第十二章 不是人間富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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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不是人間富貴花
“宋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顧良天，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已經有妻子在一旁了，何必還來糾纏一個被你丟棄一次的人？我沒有你的妻子好看，沒有你的妻子賢惠，你不必在這裏苦苦哀求我，顧良天，你合該是飛在青雲端，而我，只是地上的塵埃，我配你不起，我們，是雲泥之別有緣無分，如此，你可明白？”
我配你不起，所以，我繼續我的無枝可依，你還是和許若桐去做一對神仙眷侶，如此，便是最好。
“宋宋，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可是，這衣服你總要收下吧，這是我請的著名的設計師給你設計的。你收下吧。”顧良天再一次把圖紙推到了我面前。
“顧先生，我說了。你還是收起來吧。我說了，不會接受就是不接受。”我再一次的拒絕。顧良天把婚紗的圖紙放到我面前的時候，心裏是很吃驚的，為何他要給我送圖樣。我心裏還是莫名的生氣。
“宋宋，這是我請的著名設計師設計的。你就收下吧。專門為你定制的。”顧良天繼續說道。
“著名設計師？那麽就是需要花錢的唄。顧先生，你不會認為什麽都是拿錢買得吧。還有沈家好像也有錢吧。”我故意如此說到。
“宋宋……”
“顧先生，請您拿回去吧，我不需要。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於公於私我們都不會再有交集。顧先生，還勞煩您不要忘記你自己做得手才好。”現在面對顧良天我能說出這樣絕情刻薄的話，可是我的傷痛都是他給的。是顧良天我才經歷這麽多的事情。本就不該有交集的人為何還要在彼此的生活裏橫插一下呢？
這樣只會讓其中一個人受傷。讓一切都變的面目全非。
“宋宋，這是圖紙。你收下吧。這是我親自找人一點一點完成的。”顧良天再次把圖紙塞到我手上。
“顧良天，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我拿著手裏的圖紙。顧良天你以為如果只是一張圖紙能解決的話，你想的未免太過簡單了。如果你以為一聲對不起就能撫平我當初受的傷，那就太不公平了。現在你又是什麽意思呢？
“宋宋，我就走了。”我看著顧良天失魂落魄的離開，他竟顯得那麽蒼然。背影消失後我跌坐在椅子上。看著顧良天送來的圖紙，寬大的裙擺，高貴的氣息，又不失時尚。頭紗長長曳地。半肩設計，為了安全又不失嫵媚動人。果真是用心設計的。
看著這張圖紙為何會突然覺得難受。心中閃過一絲情緒。很悶突然覺得，顧良天為何還會帶給我這樣的感覺。
“子歸。”沈軒在一旁叫我。
“沈軒，你怎麽來了。我把圖紙塞進包裏。
“來看看你。怎麽樣這幾天，可還習慣？”沈軒問到。
“我啊？我到那裏都適應現在。還有什麽能不適應呢？”
“好吧。適應就好。”
“對了這幾天怎麽不見你？”我問沈軒。
“公司有事情，所以這幾天爺爺把我叫回去料理公司的事情。”沈軒如是說。
“嗯，你忙就可以。不用擔心我。”我對沈軒說。
按說的話，沈家為什麽突然有這麽強大的競爭對手呢？回來的時候不是說是顧良天故意攻擊沈家的公司嗎？難道還是顧良天和沈軒？那麽有再大的競爭也不需沈軒親自去啊。這其中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呢。
“子歸，你在想什麽？”
“哦，沒什麽。怎麽了？”
“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沈軒提議。
“好啊，走吧。”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婚期慢慢將近。一切好像都變的緊張起來。我的心裏也慢慢變的很不安。
“子歸，出來一下吧。”這時沈軒給我打電話。
“嗯，好。等我一下。”我換好衣服後就出去了。看見沈軒正在那裏等我。這樣感覺很好，沈軒讓我很放心。不再去刻意去追求什麽。知道他永遠會包容你，愛護你就好了。我現在不求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求現世安穩罷了。
“沈軒。”我叫他。
“來，上車。”沈軒打開車門讓我進去。然後自己再上車，這樣的他讓我感覺很溫暖，只是大概還少了一點什麽。
“去那裏啊？”我問。
“去選禮服。我們要不自己設計一套不。”沈軒說。
“好啊。怎樣都好。你自己決定就好。”
“怎樣是我決定呢？還要讓你自己選擇。”沈軒笑著說。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婚紗店。感覺很高級的樣子。我握了握手中的圖紙。還是決定做出來。
“子歸，你看這一件，覺得怎麽樣？”沈軒拿著一件禮服問。
“不。”我搖搖頭。
“這一間呢？”
“不。”我繼續否定著。
選了很長的時間還是沒有選出來。
“沈軒，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裏慢慢選。畢竟不能太草率。你先回去吧。公司不是還有很多事情嗎？”剛剛我看見沈軒一直在旁邊接電話，肯定是公司有事情。
“不用，我陪你。”沈軒也說道。
“我選不出來啊，你忙可以回去。我還要好長時間。”
“你自己可以嗎？”沈軒不確定的問。
“嗯，可以。不就是選衣服嗎？又不是做什麽別的事情。”我勸他道。
“好吧，我先走了。”沈軒最後妥協道。
“嗯，好。”我點點頭。
最後只留下我自己。最後我看中了一條魚尾裙。下擺不是很大，但是整個人顯得可以很高挑。
最後把圖紙交給他們，趕制另一套衣服。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電話響了。是一個未知號碼。
“餵，請問你是。”
“小歸，我是許燁。”
“許燁？有事嗎？”對於許燁我並沒有疏離。
“我們見一面吧。”許燁說。
“好啊，地點你定吧。”我說。
“好的，等一會兒我發給你。”
“嗯，好。”我掛了電話。
很快許燁的消息就進來了。我按照地址走了進去。
“小歸。這裏。”我剛剛進門就可以看到角落裏有人揮手。一般不仔細看，看不到那裏。但是裏面的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門口。我擡步走過去。坐到椅子上。
“小歸，坐。”許燁見到我來了，讓我坐下。許燁變化不多，但是這幾年讓他變的更沈穩了，一點都不像幾年前，那麽毛躁。很沈穩現在的他。歲月果然讓人變的很快。
“小歸，你要喝點什麽？咖啡好嗎？”許燁問。
“不了，一杯檸檬水就好。”我自己點了一杯檸檬水。很快服務員就端上來了。
“你這幾年怎麽樣了，聽說你在餐廳裏當服務生。”許燁最先打開了沈悶的局面問道。
“嗯，是啊。”我點點頭。“你和哥哥還好吧。”我問。
“嗯，好。”
“哥哥不是太會照顧自己，一些瑣碎的事就麻煩你多照顧提醒一下吧。你要和哥哥好好的。”我說道。
“嗯，會得。”許燁點點頭。我看著他像是有什麽話說。但是猶猶豫豫的不說。
“許燁，你有事情嗎？”我試探的問了一下。
“哦，沒有啊。聽說你要和沈軒結婚了。”
“嗯，是。到時侯你和哥哥要一起來啊。”
“好，一定。”許燁點點頭。“小歸。”
“嗯？”
“你有沒有想過大哥怎麽辦？”許燁最後還是開口提了顧良天。
“什麽怎麽辦，阿燁。你也要讓我回去嗎？顧良天怎麽樣我為什麽要考慮。他當初有考慮一下我嗎？”
“小歸，事情不是你想得那個樣子。”
“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那你告訴我，是什麽樣呢？他在娶了許若桐之後就一切都完了。阿燁，你知道嗎？”
“大哥，他也是有苦衷。”
“有苦衷？那你說他有什麽苦衷呢？”
“哎呀，小歸。你只要知道大哥他還愛你。”
“愛我？我以為他愛我。阿燁，也只是以為罷了。不能算數的。”我對許燁說。
在懂事之前，總喜歡那個讓你牽掛，讓你惦記，讓你哭得那個人。而後來受過生病給你的淋漓傷痛，喜歡那個風雨將你摟在懷裏的人。喜歡那個米黃色燈光下明明什麽都不會卻看著菜譜為你做羹湯的人。喜歡的再也不是諾言，不再是需要他發誓會陪你一輩子，會愛你一生一世。
只需要想見他時，他對你說“在那兒，我馬上到”的那種實際的溫柔和關心。
就像我喜歡的一首民謠裏唱的那樣——我從前相信，這世上有一個溫暖的人，只為我悲喜，為我阻擋這人間的鋒利。也許那個人就是最終的沈軒，而不是一開始的顧良天。
不能陪你走遠的人，始終還是留在了原地。縱使有萬般不舍，始終還是要舍。
突然發現，一路走來，當初那些無法言說的痛至今已變的不想再提。
曾經我也想過與顧良天白首，我頭發花白，認真在竈前熬一鍋紅豆湯，而他牙齒掉光，守在一旁，等我舀出一點讓他嘗，問他味道怎樣。
可是最終只是想想而已。
“小歸，你不想回來嗎？”
“不想，我就要結婚了。阿燁，希望你能祝福我，不是來勸我。”我最後無奈的說。
“小歸，你回到大哥身旁吧。”許燁在一旁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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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
“顧良天，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已經有妻子在一旁了，何必還來糾纏一個被你丟棄一次的人？我沒有你的妻子好看，沒有你的妻子賢惠，你不必在這裏苦苦哀求我，顧良天，你合該是飛在青雲端，而我，只是地上的塵埃，我配你不起，我們，是雲泥之別有緣無分，如此，你可明白？”
我配你不起，所以，我繼續我的無枝可依，你還是和許若桐去做一對神仙眷侶，如此，便是最好。
“宋宋，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可是，這衣服你總要收下吧，這是我請的著名的設計師給你設計的。你收下吧。”顧良天再一次把圖紙推到了我面前。
“顧先生，我說了。你還是收起來吧。我說了，不會接受就是不接受。”我再一次的拒絕。顧良天把婚紗的圖紙放到我面前的時候，心裏是很吃驚的，為何他要給我送圖樣。我心裏還是莫名的生氣。
“宋宋，這是我請的著名設計師設計的。你就收下吧。專門為你定制的。”顧良天繼續說道。
“著名設計師？那麽就是需要花錢的唄。顧先生，你不會認為什麽都是拿錢買得吧。還有沈家好像也有錢吧。”我故意如此說到。
“宋宋……”
“顧先生，請您拿回去吧，我不需要。你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於公於私我們都不會再有交集。顧先生，還勞煩您不要忘記你自己做得手才好。”現在面對顧良天我能說出這樣絕情刻薄的話，可是我的傷痛都是他給的。是顧良天我才經歷這麽多的事情。本就不該有交集的人為何還要在彼此的生活裏橫插一下呢？
這樣只會讓其中一個人受傷。讓一切都變的面目全非。
“宋宋，這是圖紙。你收下吧。這是我親自找人一點一點完成的。”顧良天再次把圖紙塞到我手上。
“顧良天，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我拿著手裏的圖紙。顧良天你以為如果只是一張圖紙能解決的話，你想的未免太過簡單了。如果你以為一聲對不起就能撫平我當初受的傷，那就太不公平了。現在你又是什麽意思呢？
“宋宋，我就走了。”我看著顧良天失魂落魄的離開，他竟顯得那麽蒼然。背影消失後我跌坐在椅子上。看著顧良天送來的圖紙，寬大的裙擺，高貴的氣息，又不失時尚。頭紗長長曳地。半肩設計，為了安全又不失嫵媚動人。果真是用心設計的。
看著這張圖紙為何會突然覺得難受。心中閃過一絲情緒。很悶突然覺得，顧良天為何還會帶給我這樣的感覺。
“子歸。”沈軒在一旁叫我。
“沈軒，你怎麽來了。我把圖紙塞進包裏。
“來看看你。怎麽樣這幾天，可還習慣？”沈軒問到。
“我啊？我到那裏都適應現在。還有什麽能不適應呢？”
“好吧。適應就好。”
“對了這幾天怎麽不見你？”我問沈軒。
“公司有事情，所以這幾天爺爺把我叫回去料理公司的事情。”沈軒如是說。
“嗯，你忙就可以。不用擔心我。”我對沈軒說。
按說的話，沈家為什麽突然有這麽強大的競爭對手呢？回來的時候不是說是顧良天故意攻擊沈家的公司嗎？難道還是顧良天和沈軒？那麽有再大的競爭也不需沈軒親自去啊。這其中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呢。
“子歸，你在想什麽？”
“哦，沒什麽。怎麽了？”
“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沈軒提議。
“好啊，走吧。”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婚期慢慢將近。一切好像都變的緊張起來。我的心裏也慢慢變的很不安。
“子歸，出來一下吧。”這時沈軒給我打電話。
“嗯，好。等我一下。”我換好衣服後就出去了。看見沈軒正在那裏等我。這樣感覺很好，沈軒讓我很放心。不再去刻意去追求什麽。知道他永遠會包容你，愛護你就好了。我現在不求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求現世安穩罷了。
“沈軒。”我叫他。
“來，上車。”沈軒打開車門讓我進去。然後自己再上車，這樣的他讓我感覺很溫暖，只是大概還少了一點什麽。
“去那裏啊？”我問。
“去選禮服。我們要不自己設計一套不。”沈軒說。
“好啊。怎樣都好。你自己決定就好。”
“怎樣是我決定呢？還要讓你自己選擇。”沈軒笑著說。
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婚紗店。感覺很高級的樣子。我握了握手中的圖紙。還是決定做出來。
“子歸，你看這一件，覺得怎麽樣？”沈軒拿著一件禮服問。
“不。”我搖搖頭。
“這一間呢？”
“不。”我繼續否定著。
選了很長的時間還是沒有選出來。
“沈軒，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裏慢慢選。畢竟不能太草率。你先回去吧。公司不是還有很多事情嗎？”剛剛我看見沈軒一直在旁邊接電話，肯定是公司有事情。
“不用，我陪你。”沈軒也說道。
“我選不出來啊，你忙可以回去。我還要好長時間。”
“你自己可以嗎？”沈軒不確定的問。
“嗯，可以。不就是選衣服嗎？又不是做什麽別的事情。”我勸他道。
“好吧，我先走了。”沈軒最後妥協道。
“嗯，好。”我點點頭。
最後只留下我自己。最後我看中了一條魚尾裙。下擺不是很大，但是整個人顯得可以很高挑。
最後把圖紙交給他們，趕制另一套衣服。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電話響了。是一個未知號碼。
“餵，請問你是。”
“小歸，我是許燁。”
“許燁？有事嗎？”對於許燁我並沒有疏離。
“我們見一面吧。”許燁說。
“好啊，地點你定吧。”我說。
“好的，等一會兒我發給你。”
“嗯，好。”我掛了電話。
很快許燁的消息就進來了。我按照地址走了進去。
“小歸。這裏。”我剛剛進門就可以看到角落裏有人揮手。一般不仔細看，看不到那裏。但是裏面的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門口。我擡步走過去。坐到椅子上。
“小歸，坐。”許燁見到我來了，讓我坐下。許燁變化不多，但是這幾年讓他變的更沈穩了，一點都不像幾年前，那麽毛躁。很沈穩現在的他。歲月果然讓人變的很快。
“小歸，你要喝點什麽？咖啡好嗎？”許燁問。
“不了，一杯檸檬水就好。”我自己點了一杯檸檬水。很快服務員就端上來了。
“你這幾年怎麽樣了，聽說你在餐廳裏當服務生。”許燁最先打開了沈悶的局面問道。
“嗯，是啊。”我點點頭。“你和哥哥還好吧。”我問。
“嗯，好。”
“哥哥不是太會照顧自己，一些瑣碎的事就麻煩你多照顧提醒一下吧。你要和哥哥好好的。”我說道。
“嗯，會得。”許燁點點頭。我看著他像是有什麽話說。但是猶猶豫豫的不說。
“許燁，你有事情嗎？”我試探的問了一下。
“哦，沒有啊。聽說你要和沈軒結婚了。”
“嗯，是。到時侯你和哥哥要一起來啊。”
“好，一定。”許燁點點頭。“小歸。”
“嗯？”
“你有沒有想過大哥怎麽辦？”許燁最後還是開口提了顧良天。
“什麽怎麽辦，阿燁。你也要讓我回去嗎？顧良天怎麽樣我為什麽要考慮。他當初有考慮一下我嗎？”
“小歸，事情不是你想得那個樣子。”
“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那你告訴我，是什麽樣呢？他在娶了許若桐之後就一切都完了。阿燁，你知道嗎？”
“大哥，他也是有苦衷。”
“有苦衷？那你說他有什麽苦衷呢？”
“哎呀，小歸。你只要知道大哥他還愛你。”
“愛我？我以為他愛我。阿燁，也只是以為罷了。不能算數的。”我對許燁說。
在懂事之前，總喜歡那個讓你牽掛，讓你惦記，讓你哭得那個人。而後來受過生病給你的淋漓傷痛，喜歡那個風雨將你摟在懷裏的人。喜歡那個米黃色燈光下明明什麽都不會卻看著菜譜為你做羹湯的人。喜歡的再也不是諾言，不再是需要他發誓會陪你一輩子，會愛你一生一世。
只需要想見他時，他對你說“在那兒，我馬上到”的那種實際的溫柔和關心。
就像我喜歡的一首民謠裏唱的那樣——我從前相信，這世上有一個溫暖的人，只為我悲喜，為我阻擋這人間的鋒利。也許那個人就是最終的沈軒，而不是一開始的顧良天。
不能陪你走遠的人，始終還是留在了原地。縱使有萬般不舍，始終還是要舍。
突然發現，一路走來，當初那些無法言說的痛至今已變的不想再提。
曾經我也想過與顧良天白首，我頭發花白，認真在竈前熬一鍋紅豆湯，而他牙齒掉光，守在一旁，等我舀出一點讓他嘗，問他味道怎樣。
可是最終只是想想而已。
“小歸，你不想回來嗎？”
“不想，我就要結婚了。阿燁，希望你能祝福我，不是來勸我。”我最後無奈的說。
“小歸，你回到大哥身旁吧。”許燁在一旁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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