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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千)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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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肯定的答覆他,“任先生放心,我會看好任太太的。”

“嗯,如果她找我就說我事不在。”平日面對她,他都需要努力克制,被下藥後,若再碰上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傷了她。

就她現在這身體,肯定是會出事的。

李隊長再度應下,也聽出他聲音不太對,又關心的問句,“任先生你是不是......”

“我沒事,你只要管好我太太就可以了。”不等他問完,任嘉致就打斷,並掛掉電話。

李隊長看眼手機屏幕,又看眼人多的花廳,臉色凝重的選擇以信息方式向舒若爾轉述任嘉致的意思。

跟長輩聊天看手機是極不禮貌的行為。

深知這點的舒若爾聽到信息提示音,並沒有選擇立即查看。

無奈,李隊長只能改給她打電話。

這次,舒若爾倒是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不過她剛看清來電人,電話就掛了,她微緊起眉心,退回主頁,一下子就看到未讀信息也是來自李隊長,她很是疑惑的點開,不過幾眼,眉頭更緊,臉色也凝重起來,她啪啪啪幾下速回:“出什麽事了嗎?”

在自己家,任嘉致不會無緣無故的提這種要求。

李隊長回,“太太只要按照先生說的做就不會出事。”

舒若爾看完這句話,擡頭朝外面,李隊長站的位置看去,只與他目光對視一眼,就將手機放進手袋,即使心裏已是千軍萬馬般奔騰,臉色也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胡靜芳見她將手機放好,自然問道,“誰的電話,怎麽不接啊?”

“湘湘的,見我沒回信息,就擔心打過來問下,我回了她消息,晚點再回她電話。”婆婆誤會是她拒聽,她便將計就計的這麽說。

胡靜芳倒也沒懷疑,也沒再跟她繼續這個話題,不過從她眉眼上的笑意看,是滿意的。

尤其是當聽到對面那位太太說,“你家這媳婦可真懂事,不像我家那個,一天到晚,只要在家,只要不做事,那基本都是抱著手機,平板不離手的做低頭族。”

“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是這樣的。”即使滿意,胡靜芳也並沒有乘機誇獎自己家的。

另一邊,一掛掉電話,任嘉致就步履匆忙地直奔自己臥室。

他推開門,看裏面是無人來過的樣子,才放心的走進去,反鎖門,直奔向浴室。

他也沒有應對這種藥物的經驗,只是遵從身體反應,急需降溫,也打算像過去被舒若爾撩得欲火焚身那樣,自行解決。

只是,他一推開浴室門就楞住了,繼而是勃然大怒,“誰準你進來的?馬上給我滾!”

包含所有怒氣的厲吼,震得耳朵嗡嗡響。

184:人生恥辱

包含所有怒氣的厲吼,震得耳朵嗡嗡響。

孫琦雪臉色潮紅,呼吸粗重,衣衫不整,胸前兩團半隱半露。

“我好不容易才有這個能夠得到你的機會,就算要滾也該是我兩一起滾。”她風情萬種的笑著,邁開腳步。

任嘉致早在進房時,身體反應就很強烈了,這會面對誘惑,哪怕是自己現在厭惡著的人,身體還是不受理智支配的燃燒。

他不能繼續跟孫琦雪待在一塊。

不能拿自己清白來堵。

他轉身,快步走向房門口,想要立刻離開,可不管他怎麽按動門把,那門都是毫無反應。

他惱火地擡腳狠踢,就又發現一個要命的點......自己使不上力。

不相信的再試一次,卻是連握著門把的手,都在漸漸失去力量。

“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知道他無法出去的孫琦雪,不緊不慢的走著。

任嘉致冷冷地瞪著她,“你給我下的是什麽藥?”

“帶有軟骨功效的春藥,按照時間算,你現在應該是沒什麽力氣了。”孫琦雪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走起來,風***得很不得腰臀扭成山路十八彎,她走到他面前,魅惑地貼近他滾燙的身體,“別說踹門,你連自擼都可能做不到,所以,現在只有我能幫你。”

不,具體該是互相幫助,互相成全。

那個合作夥伴,發神經的給她也下了藥,不過她喝下的只有催情,不影響力氣,可恨她是接到通知上樓進房才發現的。

不過想,反正自己都是要獻身的,也就無所謂了。

她遵從生理跟心理上的渴望,擡手圈住他,貪戀地將自己整個身體都貼近他,將自己紅艷的唇湊近他,癡癡地看著他,“既然想要那就做吧,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因為我是那麽的愛你,我等著做你女人這天,等很久了。”

“你要犯賤,我可不會陪你。”任嘉致說著,使出剩餘所有力氣,狠狠地將她推開。

***=失去摯愛+終身性心理陰影。

他是寧死都不會碰孫琦雪這瘋女人。

是的,瘋女人,連給男人下春藥這種事都出來的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又賤到了極點。

真如母親所說,枉費自己過去那些年對她那麽好。

大概是沒想到他還能使出推人的力氣,毫無防備的孫琦雪被推得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一擡頭就見他已將手伸進褲兜,意識到他要拿的是手機時,她瘋了似的撲過去,死死按住他掏手機那只手,跟他搶奪,阻止他打求助電話。

嘴裏還說著厚顏無恥的話,“我親愛的姐夫,你何必要這麽激烈的反抗呢?不過是正常的一次男歡女愛而已,及時享樂不好嗎?”

誰家正常的男歡女愛需要下藥?

誰他媽想跟你享樂?

任嘉致憤怒地不再說話,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力量正在快速的消散,但他還是緊緊地握住手機,又忍著身體因女人靠近而升起的更為強烈的渴望,擡起另只手,再次使盡力氣地將孫琦雪推開。

已有防備的孫琦雪使命抱著她,卻是怎麽都推不動了,不僅推不動,身體還在兩人爭執時,磨蹭出要命的快感。

他感覺到自己的神智也在藥物控制下,漸漸流逝,感覺到,孫琦雪那張惡心的唇,已吻上自己,甚至自己的身體也在做著本能的回應。

同中藥物的孫琦雪已經失控了,她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意願,怎麽舒服就怎麽來。

但他不能。

乘著孫琦雪忘我的解自己衣扣時,他本做著無謂抵抗的手,轉而拔處隨身攜帶的軍刀,動作迅速的,毫不留情地紮進孫琦雪正攀著自己的腿。

“啊......”孫琦雪痛得尖叫,整個緊貼著他的身子都因此退出,佝僂下去,那些因為藥物而迸發的強烈***,也暫時消退,人清醒過來。

她看著紮進自己大腿的刀,順著握刀的手往上,看向那張讓自己迷戀多年的俊臉,不可置信又萬分心痛的,“你......啊!”

話沒說話,又一聲更刺耳的尖叫,震撼著彼此的耳膜。

是任嘉致毫不憐惜地拔出刀。

頓時噴出的鮮血,濺到兩人身上。

孫琦雪已站不起來,她抱著被紮的腿,痛到臉部扭曲,痛到眼淚直流,痛到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唯有痛呼不止劃破整間臥室。

本以為中了春藥,又失去力氣,自己會很順利,沒想到......

他竟會這麽決絕,這麽狠。

是的。

狠。

不僅是對她。

任嘉致對自己也毫不手軟,未免自己被藥性控制,徹底失去理智,把控不住自己,他握著刀,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手臂劃下去。

疼痛能讓流逝的理智暫時回歸。

半秒不敢耽擱,他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讓任嘉謙上來開門。

這種事,他不希望被外人看到,更不想被舒若爾知道。

不是怕她多想,而是這樣的自己,他自己都嫌棄的不行......太他媽憋屈,太他媽窩囊,窩囊的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這絕對是人生第一次,也是恥辱。

然,事實總是有違人願。

這是一出早就謀劃好的,專門針對他而來的戲。

在他進房十分鐘,差不多也就是孫琦雪發出第一聲尖叫時,舒若爾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她以為又是李隊長有話交代,這次是第一時間就看了,看完,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媽,嘉致的臥室是哪間?”她慌張地抓著胡靜芳問。

胡靜芳也被她這突然的反應弄得緊張起來,忙反問著,“怎麽了?是不舒服想休息嗎?”

“不是.....”她想直說,但目光撇到在場其她人,又生生忍住,轉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短信上寫著:你老公任嘉致被下春藥,正在他房裏跟孫琦雪啪啪啪,若想阻止,請速去。

胡靜芳的臉色也頓時難看起來,她顧不得與其她太太打招呼,起身就推她離開花廳。

外面李隊長站立如松的守著,見她們慌裏慌張的出來,忙上前,“出什麽事了。”

胡靜芳把坐輪椅的舒若爾交給他推,“帶上若爾,跟上我。”

不需要再多解釋,敏銳的李隊長已然知道是出事了,他第一個想到,剛接任嘉致電話時,手機那端傳來的,略顯紊亂而又粗重的呼吸。

只是任嘉致當時說沒事,而他作為保鏢,第一要務就是無條件執行雇主安排的任務。

三人匆匆趕到樓上時,任嘉致房門剛被打開,門口聚集了好些人。

有被孫琦雪那兩聲尖叫吸引來的,可能也有受孫琦雪那位合夥人安排的,前來參與捉奸在床的。

而,任嘉謙只比她們早到幾步,所以,門是被別人打開的,而房裏的一切都被人盡數看了去。

不過讓那些想捉奸的人沒想到的事,看到不是赤身滾在一起,正在做著激烈運動的男女,而是一個抱著血流不止的腿,攤在地上痛呼流淚,一個隱忍的靠墻坐著,任由手臂淌血。

舒若爾跟胡靜芳剛趕到門口,就聽到任嘉致憤怒的吼,“滾,都給我滾!”

隨即是任嘉謙跟鐘斯年幾個走出來,並反手將門關上,其中鐘斯年對著圍觀的人說道:“把手機裏的東西都給我刪了,今天這事誰都不準透露出去。”

舒若爾一看這情形,臉就白了,她慌張的望著任嘉謙,結結巴巴地,“二,二哥,嘉,嘉致他......”

不會真如信息裏說的那樣吧?

她沒勇氣問的話,胡靜芳接了過去,“嘉致怎麽了?”

“受了點傷,我去拿醫藥箱。”任嘉謙說著就匆匆繞過她們,去找醫藥箱去了。

房門口,安子墨跟鐘逸辰已開始不由分說的逼人交出手機。

他們是聽到動靜,又聽到任嘉謙接電話時,一起上來的,原本他們就是坐在一起熱鬧的。

185:萬一憋壞了如何是好?(3000+))

聽到不是那啥啥,舒若爾暗松口氣,旋即又反應過來是受傷,即刻又更緊張了,慌忙又問,“傷得嚴不嚴重?我要進去看他。”

“我也去。”胡靜芳也急得不得了,說著就往前沖。

任嘉謙已走,留下幾人互看一眼,正想該怎麽跟她說,房裏就又傳來任嘉致粗重的聲音,“帶她走。”

這樣的嗓音,於舒若爾是再熟悉不過,每次歡好動情後他都是這樣。

她臉色一白,又想到剛剛的信息內容,被下藥......

“嘉致,你現在怎麽樣了?我很擔心,就讓我進來看看你好不好?”鐘斯年幾個都在,那豐自明定在裏面,所以即便知道他中了春藥,她也並不懷疑。

任嘉致克制著,“我沒事,你不要擔心,乖乖到樓下等我。”

就他們對話這半分鐘,胡靜芳已心急如焚地推開鐘斯年,推開房門,“嘉致....啊,天吶,你怎麽流這麽多血?”

一聽這話,舒若爾什麽也顧不上了,不等李隊長推動輪椅就想自己滑進去,然,輪椅被李隊長帶著,她根本滑不動。

“你不推就快放開啊,我要進去看他。”她第一次失控的對李隊長兇。

李隊長卻是為難了,“任太太......”

“既然知道我是任太太,就快松手,我是他老婆,我有權利知道,也有權利看。”知道受傷,但又不知道傷得怎麽樣,他越是不讓自己看,舒若爾心裏就越害怕,越焦急,越心慌。

覺得不讓看是傷得太嚴重,怕嚇著她,不想讓她擔心。

可她怎麽可能不擔心?

“就手臂劃了一刀,傷得不重,不讓你進去,是他看到你會受不了。”鐘斯年淡淡解釋給她聽。

舒若爾心急,也沒去想,張口就問,“為什麽?”

這次沒人回答她。

還是她自己問完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中的藥是催情的,而他對她....確實會把持不住。

可饒是這樣,她也是可以幫到他的不是嗎?

舒若爾看著站在門口,沒有要讓開的鐘斯年,心裏衡量著,就自己此時狀態,硬闖會有幾分勝算?

結果是一分都沒有。

她咬著唇,心急如焚的等待時機,這個時機就是任嘉謙。

任嘉謙提著家用醫藥箱跑過來開門時,她抓準機會,以雙手撐著輪椅,單腳蹦起來,又撐墻大步跳過去,一把拉住任嘉謙,借著他的支撐,費勁地鉆進門內。

鐘逸辰及安子墨:“......”

就這行動力都能進去,鐘大絕對是故意放水了。

屋內任嘉致看到她卻是臉黑了,本就情緒極度糟糕的他,急吼吼地沖她兇,“誰讓你這樣進來的,腿還要不要了?李明呢,輪椅怎麽還不拿進來?”

既已進來,他也不至於再把她趕出去。

舒若爾可不在乎他兇不兇,她一見到他的樣子就心疼不已,撐著墻壁,幾個大步就蹦到他面前,坐到地上,把手伸向他,語氣哽咽,顫抖著,“怎麽這麽多血啊,你是傷得有多重啊?都傷哪了?”

任嘉致是提心吊膽的看她單腳跳過來,直到見她完好無事的在他身邊坐下,才大松口氣,旋即,身體又因聞到她誘人的體香,因她的靠近,而越發燥熱,難受,他沒解答她的擔心,就先往一邊挪,同時隱忍地出聲,“不要碰我。”

舒若爾嚇得立刻縮回手,心疼緊張的盯著他,連李隊長拿著輪椅進來,讓她坐她都不理。

還是豐自明打開醫藥箱,邊處理,邊解釋給她跟胡靜芳聽,“二哥就劃了手臂,傷口不是特別深,也不算很嚴重,其餘身上跟臉上的血都是蹭的,不過他現在中了藥,渾身無力,又.......很難受,但他不願去醫院,正好伯母跟二嫂你來了就勸勸他,其實中這種藥也沒什麽可丟人的。”

站著說話不腰疼,他一大男人被下春藥,還軟綿綿的差點被女人強迫,這不僅丟人,這還是奇恥大辱。

任嘉致堅決的,“不去,等熬過了藥效就沒事了。”

可就這麽熬,多難受啊?

作為母親,胡靜芳心疼的快要踹不上氣,她雙目通紅的看著備受折磨的兒子,又看看同樣帶著傷的兒媳婦,忽然騰地一下站起身,沖向不遠處,無人問津,已痛到快要昏厥的孫琦雪,蹲下去,左手用力扯著她頭發,迫使她擡起頭,右手“啪啪”往她淚濕的臉上狠抽兩大巴掌。

耳光聲響亮得震耳,被打的兩邊臉蛋頓時腫起,本就流血過多,又被藥物折磨得快要神志不清的孫琦雪,只覺得腦袋更暈了。

她睜大迷離雙眼,看著抽打自己的胡靜芳,張口想要說話,就又被“啪。”的一下扇了嘴巴。

“我年輕時候也見過不少犯賤的,但真沒遇到像你這種賤到給男人下藥的,你要真那麽饑渴,你就去嫖啊,我兒子哪對不起你,你要這麽禍害他?”護子心切的胡靜芳真有點失控了,優雅什麽都暫拋腦後。

她說完又啪的一下,再給孫琦雪一耳光,才起身,走回任嘉致身邊,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機,找出孫父電話撥出去,一被接聽,就疾言厲色地,“趕緊上來帶你女兒滾出我們家。”

鬧這麽大動靜,剛被趕下去的,某些個不怕死的人,帶著目的的竊竊傳播,這件事已被不少賓客知曉,只是礙於任家財力地位,不敢貿然上來圍觀。

自然,孫父也聽到了風聲,接胡靜芳電話時,他也正急匆匆的往樓上趕。

是以,胡靜芳喊完話掛掉電話不足一分鐘,孫父就到了。

他進來看到房裏情形,要說對孫琦雪,氣得想甩手走人是肯定有,但看任嘉致一大老爺們都有人幫著止血,包紮,幾個人圍著服務,而自己女兒卻是無人問津地躺在地上痛吟,任鮮血流出染紅一身。

不免也會心疼。

他繃著黑沈沈地臉,進房,想代孫琦雪向任嘉致致歉,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氣急敗壞的胡靜芳打斷,“不接受道歉,趕緊帶上她滾,永遠都不要再跟我們家來往。”

一句話,決定了孫任兩家的情誼到處結束。

惹誰都不要惹一個護子如命的女人,後果你可能會承受不起。

孫父心裏都是慌的,要知道這些年,因著任嘉致的照應,孫氏發展可謂是迅速,穩定,但若是著照應的人反過來踩低,定也會迅速衰敗,一落千丈。

他想說些什麽挽回,但看胡靜芳態度,及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的任嘉致,終還是忍住了,決定先送孫琦雪去醫院,日後再找時間登門致歉。

直到孫家父女出去,舒若爾才從對自家婆婆這一系列舉措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僅是她,連豐自明都大大意外了把。

他們都是第一次看到胡靜芳發這麽大脾氣。

像個女鬥士。

舒若爾心裏對婆婆豎起了大拇指,也多了很多敬重,佩服,崇拜.....

其實,若不是行動不便,她自己都很想抽孫琦雪的,敢這麽覬覦,傷害她老公。

嗯,也傷害了她。

一處傷,豐自明很快處理妥當,他收工具時,最後向任嘉致確定,“去不去醫院?”

“不去。”任嘉致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雙劍眉楞是被擰成一對麻花。

他此刻的痛苦猶如被萬蟻啃噬,不過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在死撐著。

胡靜芳急得不同意,“必須去醫院,這可不是能逞強的事。”

萬一憋壞了如何是好?

藥物磨身,尷尬磨心,任嘉致甚是惱火地看向自己母親,“媽,你先帶若爾出去行嗎?”

不能紓解,他便只想自己熬過去,並不需要她們這樣的陪同。

這樣的陪同是加倍的煎熬。

“伯母你就先帶二嫂出去吧,我扶二哥去浴室。”不去醫院,又不能跟老婆做,那就只有沖冷水這一條路了。

186:做他的解藥

“伯母你就先帶二嫂出去吧,我扶二哥去浴室。”不去醫院,又不能做,那就只有沖冷水這一條路了。

且是要一直沖,沖很久。

同時還要避開手臂傷處,以免感染。

“我不出去,我要留下來幫他。”早在外面就想到的事,舒若爾說出這話時半點猶豫都沒有,她迎上男人望過來的目光,更加堅定的開口,“自明,你幫我扶他去浴室清洗血跡,我就在房裏等。”

任嘉致終於是反應過來,忍住在聽到她說要幫自己時,迸出的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占有的想法,克制地開口,“就你現在的身體幫不了我,聽話些,快跟媽出去。”

“媽,帶她走!”說著他又向胡靜芳提出要求。

可舒若爾也是倔強的,她下定了決心,“我能,我可以用其它的方式。”

緊急情況,她連昔日的害羞的拋下了,當著其他人面提及這事,都不見半點難為情。

這其它具體是什麽方式,在場都是過來人,不用明說也心知肚明。

不再耽擱,也不再給拒絕的機會,豐自明架起任嘉致就往浴室帶。

“出去吧,我自己來。”到浴室,任嘉致拒絕他進一步幫助,他還不至於連簡單洗個澡都做不到。

豐自明也不勉強,他在出浴室時,忍不住叮囑兩句,“那你洗好就趕緊出去,就嫂子現在的身體狀態,不真做,小心點是出不了事的,怎麽都比你自己來好很多。”

可能是醫生的緣故,也可能是男人之間不拘小節,豐自明叮囑起這話也真是半點不尷尬。

“知道了。”任嘉致嘴上應著,也動手脫衣服。

他胸前,臉上都是血,是刺傷孫琦雪跟自己後,惡心的去擦被吻過,摸過的地方時,蹭上去的。

不管等下要不要她幫,他都無法忍受,自己身上殘留著被孫琦雪觸碰過的痕跡。

這個澡,任嘉致洗了很久,他本意是不想那麽對她,想自我解放,奈何,腦子卻總是唱反調的,一遍遍想起她剛說要用其它方式幫自己。

以至於,他越自解,越難受,越難受,越想她,陷入惡性的死循環。

還是舒若爾在外面等得久了,擔心焦急的一再喊話問,“嘉致,你好了沒?”

每次,他都是回,“快了,馬上。”

到第三次,實在不放心的舒若爾受不了,直接拿自己作為威脅,“你再不出來,我就撐著墻壁,自己跳進來找你了。”

任嘉致閉著眼,急促喘息著,與自己來了場天人交戰,最終,他睜開赤紅的眼,垂眸看著自己絲毫沒有投降意願的身體,握緊拳,又過一會,打開浴室門。

一眼看見,自己的姑娘果真是撐著床沿,要下地。

“別動。”他聲音啞得不行。

舒若爾下床的動作頓住,擡眸......目光所及是男人未著寸縷的健碩身材。

她的臉頓時發熱,也顧不得難為情的開口催他,“站著幹嘛,快點過來啊。”

這話可真像影視劇裏,青樓女子攬客時說的話。

本就渴望,任嘉致哪受得住這樣明晃晃的邀請?

當下,也不知道是心裏支配著身體,還是身體支配著心,總之,當他反應過來時,自己已腳步虛晃的走了好多步。

那一刀是差不多讓他神智清醒了,但力量卻沒有回來。

他晃著走到床邊,站到她面前,低頭隱忍的問她,“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嗯。”舒若爾堅定的點頭,“準備好了。”

性感的喉結滾動著,任嘉致咽下口唾沫,又道,“就我現在這狀態,手不一定能幫得到我。”

他自己已經在浴室裏弄好久了,越弄越難受。

舒若爾的臉越發紅,但還是堅定的,“我知道,我願意,我可以。”

雖然以前沒有過經驗,也一直放不開,但現在為了讓他不這麽痛苦,她真的願意嘗試,願意學習。

再一次的我願意,徹底點燃任嘉致忍耐多時的欲火,擊潰他所有自制力,他不再猶豫,不再憋屈自己,他迫不及地上前,摟住她,撲倒在床,熱情似火的吻著。

本就是奔著幫他解除痛苦的目的,舒若爾這次也並不扭捏,而是非常主動的自解衣衫,也非常主動的去觸碰他。

誠如他所說,手是遠遠不夠的。

於是她便鼓起勇氣,做足心裏準備的,用第一次來老宅見爺爺奶奶回去那晚,他對她的方式,做他的解藥,讓他痛快舒服。

任嘉致確實是舒服的,那瞬間,好似無數的火樹銀花齊綻放,絢爛的讓人沈醉。

可醉了之後,又覺得遠遠不夠,想要更多。

許是忍了太久,又或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的緣故,第一次沒過多久,他就繳械投降了。

舒若爾以為這就結束了,可剛清潔完不過幾分鐘,那剛被自己服務過的東西,又再一次的生機勃勃了。

這讓她有些懵,本就紅彤的臉蛋越發艷麗,她看著他,不確定的問,“是還沒好,要.....再來一次嗎?”

“好像,是這樣。”並非他有意借此哄她再次幫自己,是確確實實的還在難受著。

一次似乎並不足以化解藥效。

舒若爾吞咽口水,又從他懷裏爬起來,“那就......繼續吧。”

除此,別無他法。

等被他喝下去的藥,徹底被化解時,舒若爾已累得就地翻倒到一邊,嘴酸軟的一個字都不想說,甚至連呼吸都有氣無力的。

她肋骨有些疼,但不嚴重,屬徹底康覆前的正常狀況,但她只口不提,不想讓他擔心,愧疚。

任嘉致擦幹凈身體,才神清氣爽地把她抱到床頭,深情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小耳朵,謝謝你。”

舒若爾不想說話,只搖頭,意為:不用謝。

夫妻之間,她幫他是本分,更何況,他還是自己愛著的男人,她怎麽舍得看他那麽痛苦卻無所作為呢?

她懶懶地枕著他臂彎,環抱住他,此刻只想與他相依偎的休息會。

任嘉致拉被蓋住兩人,伸手將她緊緊抱著,“累了就睡吧。”

“嗯。”身不累,累的是嘴跟手。

天知道,她剛剛怎麽弄都弄不出來的時,急得在心裏把孫琦雪祖宗都問候了無數遍。

舒若爾閉上眼睛,但沒有睡,兩人就這麽安靜地相擁躺著,傾聽彼此的呼吸,感受這靜謐的溫情。

直到,樓下等得實在焦急的親人,忍不住派出代表......親媽,上來探究竟。

胡靜芳先是貼在門上聽動靜,聽了足足兩分鐘,都沒聽見裏面發出一點聲音,才擔心地擡手敲門,“嘉致,若爾,你們都還好嗎?”

都,一個藥解否,一個身體是否無恙?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把閉眼假眠的舒若爾嚇一跳,她做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擡頭看身邊的男人,聽見他嘶啞的回,“都沒事了,媽,你先下去吧,讓人幫若爾準備身衣服。”

“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樓下。”胡靜芳應下,過兩三秒,還是又不放心的確定一次,“你們是真的沒事,不是哄騙讓我們安心的吧?”

“是真沒事了。”知道母親是為自己擔心,任嘉致雖有些無語,卻不會有半點不耐。

胡靜芳這下是放心了,大舒口氣,“那你們休息會,我晚點再送衣服上來。”

婆婆下去後,舒若爾也躺不住了,她離開任嘉致臂彎坐起,“我想洗個澡,你抱我去。”

“不再休息會了?”任嘉致也坐起來。

“不了,本來也不困,”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時,再不好意思,他們都該收拾收拾,下樓了。

此時此刻,任嘉致是聽她的,當下就起床抱她進浴室,幫她洗澡的同時,自己也洗了一次。

末了,將她抱回床上,自己穿上留在老宅的衣服,下樓去幫她拿衣服。

可那一雙雙眼睛,跟X光似的落到他身上,是幾個意思?

187:從此遠離是最好的結果(3千字)

饒他是個皮糙肉厚的男人,都禁不註紅了耳朵。

還是胡靜芳打破要命的尷尬,“不是說休息嗎?怎麽就下來了?若爾呢?”

“在樓上,你幫她準備的衣服呢?”縱使心裏陰影已是一百平方,任嘉致面上還是淡定沈穩的。

“哦,我這就去拿給你。”胡靜芳趕忙起身,去把裝著舒若爾衣服的袋子遞給他。

任嘉致接下就片刻不逗留地走人,走到一半他又忽然想到什麽,停下來轉身面向滿堂的自家人,“她臉皮薄,等她下來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自然點,不要總盯著她看。”

諸位任家人:“......”

警告完畢,任嘉致是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人了。

因他跟孫琦雪鬧的這出,老太太的壽宴提前結束,這會家裏已無一個賓客。

而今日前來的每一位賓客,也都在孫父抱著欲昏厥的孫琦雪下樓時,知道了這出意外。

孫琦雪事先期望的,要鬧到全安城人都知道的願望落了空,但毫無疑問的,這很快就會成為整個安城上流社會餐前飯後的閑時談資,可惜,內容跟她預想的南轅北轍。

即將盛傳,或已經在盛傳的,都是對她百害無一利的。

連帶著整個孫家都受到波及。

最起碼,無辜受陰影籠罩的任家,在事發後,商量決定,今後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跟孫家走動。

至於公司合作.......

換好衣服,跟任嘉致下樓,舒若爾是極緊張,極尷尬,極難為情的,因不知大家會怎麽看自己,而忐忑不已。

直到真到了樓下,到了客廳,面對一大家子人,見大家只是關心的問幾句她的身體狀況,就再沒人提這個問題。

她才稍微的放松了一點點。

真的只是一點點,實際她還是坐不立不安的。

確定兩人身體無礙,任伯年便對任嘉致提起,“公司那邊,等跟孫氏現有的合作完成,就不要再有任何業務上的往來了。”

孫琦雪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他們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而孫父,明知自己女兒並無悔改之意還帶她過來參加壽宴,其心也是可見一斑。

這種人,決計不能再慣著。

是以,任伯年並不是在跟任嘉致商量,而是在通知。

本是坐立難安的舒若爾聞言,下意識的看向任嘉致,想知道,他會是什麽態度?

“好,那就這麽做吧。”任嘉致沒有太多猶豫,就同意了這件,在大家看來,他可能狠不下心的事。

畢竟,他這些年一直都對孫家照顧有加。

可他們又怎麽會知道,早在孫琦雪讓人害舒若爾墜馬那件事時,任嘉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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