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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互不幹涉,她做到了,可他卻越管越多,越管越多。

她不止一次的想拋開一切,離家出走,但到最後又都慫了。

前方還剩兩秒轉紅燈,任嘉致停下飛速行駛的車子,沒有乘空閑回頭,只是目光晲著後視鏡,不解釋,反而是道:“如果惡意曲解我的用意可以讓你感到快樂,那你就一直這麽曲解著吧,反正我也不會改。”

背對著,舒若爾看不到他此刻臉上是什麽樣的表情,只是覺得他這冷冰冰的話,聽著討厭極了。

“我管你改不改,反正我明天就要恢覆工作。”她心裏堵得難受,憋屈得難受,只想離他們一家遠遠的。

即使這遠離只是暫時,也好過幹巴巴的怵在這裏被侮辱。

22:會好好愛你

任嘉致冷嗤一聲,綠燈後開車上路。

雙雙沈默下來。

到家,舒若爾沐浴後自給自足的做了個美容,而後才坐到床上,看任嘉致昨晚帶回來的劇本。

拋開導演不議,單就目前看到的劇本判斷,如果演員演技在線,後期制作在線,收視應該會很不錯。

只是有些好奇,這個連百度都搜索不出的導演是何方人物?竟然能讓任嘉致把她交出去,要知道過去,她被允許接的戲,合作的都是業內大咖。

舒若爾看完白天剩下的準備睡覺。

剛放好劇本,任嘉致也結束工作回房。

兩人仍舊沒有交談。

一會後,浴室裏傳來稀裏嘩啦水聲,舒若爾沒忍住翻身,看著磨砂玻璃門上映出的朦朧身影,聽著水聲,饒是同在一張床上睡了四天,仍未完全習慣。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浴室門開,再來,身下的床便陷了下去。

而此時,舒若爾早已翻身背對浴室。

任嘉致上床,拿起遙控器調節燈光,很快室內光線就變成暧昧基調。

他放下遙控器,躺下後跟前幾天一樣,很是自然的摟抱身邊的女人。

舒若爾身子本能一顫,很快又鎮定下來,就當她以為,今晚也只是像前幾天那樣抱在一起純睡覺時,後勁被落下濕熱滾燙的吻。

而男人的手也已鉆進睡衣,摸上她的肌膚。

舒若爾一個激靈,猛地按住他游移的手掌,脖子閃躲,避開他的親吻,“任嘉致.....”

如果沒有理解錯誤,他們一分鐘前還在冷戰。

親熱來得毫無征兆。

“嗯。”任嘉致低應一聲,摟著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把背對自己的女人翻轉過來,隨即手轉移至她頭部,固定住,吻下去。

“唔.....”舒若爾嗚咽出聲,雙手本能做出抵抗動作,一觸是男人滾燙的肌膚。

他沒有穿衣服。

唇貼著唇輾轉淺吻,再漸漸深入,這個過程中,任嘉致還扯下浴巾,翻身覆在她身上。

男人滾燙的身軀對她發出愛的訊號。

初夜那晚的那種恐慌再度襲來,抵抗無能的舒若爾忍不住發抖,好不容易等嘴上重獲自由,“任嘉致......”

她聲音都是顫抖的,說不出什麽話,但意思是簡單明了的不想做。

燈光偏暗,任嘉致凝視她的眼睛,又黑又深,讓人看不透,辨不清。

只聽見他說,“這是正常的夫妻義務。”

言簡意明。

他雙手撐在她兩邊,等幾秒沒等到她回應又自動補充,“我會好好愛你,不會再讓你疼。”

23:半推半就

“.....”眼眸直楞楞望進男人深邃的眸,舒若爾失神的,忘了反應。

他從來沒跟她說過愛,沒想到第一次竟是在床~上,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數秒之間,任嘉致已再度吻上她,從眼睛到唇,吻得比方才更深,更熱情。

待舒若爾回過神,睡衣扣已全被解開。

就算從出任家就一直處在氣憤之中,就算上床前還在冷戰,她也可悲的沒能抵制住他的熱情。

關鍵時刻,還是有怕,也還是痛的,只是這怕,這痛,很快就被他給予的異樣感取代。

誠如他所言,他真的是好好愛,很認真的愛。

只是此愛非彼愛。

她忽然感到很難過,心像是被拉扯著,一陣陣的疼。

感覺到她的不專心,任嘉致狠狠撞了幾下,“小耳朵,叫我名字。”

舒若爾的思緒都被撞散了,嬌~喘連連,但就是不叫他。

她的倔強,挑起任嘉致的征服欲,加大弧度,翻來覆去,變著花樣的要著身下之人。

情到深處時,他還問她,“明天是不是非要去上海?”

“是。”沈沈浮浮,連回一個字都是帶著嬌~喘的。

“多久?”

“不知.....啊.....”話未完,餘音只剩下嬌~媚婉轉。

第一場,任嘉致待她是真的很溫柔,但到後面就失控了,尤其是與她一番對話之後,要的又快又狠,像是宣洩又像是證明,每一次都恨不得達到最深處。

如果說,初~夜時的舒若爾被倔強,害怕,難過等負面情緒包圍,未能體驗到這項運動的美好,那麽今晚,任嘉致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讓她體驗到什麽叫做極致快樂。

一聲又一聲的嘉致從她嘴裏溢出,甚是好聽。

激情持續到半宿,結束後,睡意朦朧的舒若爾好似聽見他在耳邊叫她,說了些話,但具體說的什麽?

她困得慌,沒有留意.....

翌日,又睡到近中午方醒,感覺是不同於初~夜後醒來那天,這次稍微移動,身子就酸疼的不行。

初~夜,因她不配合,他做得不舒服也就沒有興致反覆折騰,可昨晚,也不知他是受了刺激,還是回房前磕了藥,一晚上纏著她做了又做,做了又做,執著的跟瘋了一樣。

暗自把始作俑者罵了數遍。

真真切切體會到,什麽叫做男人在求~歡時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說不會再讓她痛,結果她一覺起來連路都走不利索,甚至連上廁所都是斷斷續續的。

辦公室內,正投入於工作的任嘉致猛打個噴嚏,全不知自己的賣力耕耘被質疑是磕了藥。

若知,不知道他會不會慪的拋下工作回去把人壓著再來一遍?

24:神秘快遞

任嘉致電話打進來時,舒若爾剛洗漱完畢,正欲下樓吃早(午)飯,看到來電,她臉色微變,頓了好一會才接聽,“餵。”

“起床了嗎?”男人好聽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進耳蝸。

不知怎的,腦海裏忽然映出昨夜總總,舒若爾臉色微紅,只嗯了聲。

靜了好一會才又聽他問,“疼不疼?”

“.....”舒若爾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俏臉爆紅,暗惱,他真不知還是裝不知?這種問題要她怎麽說?如何好意思說?

痛是肯定的。

“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嗎?”總不會是特意問她事後感受。

“還去上海嗎?”

男女聲音同時響起,意思卻不相同。

“嗯。”舒若爾堅定的,“吃完飯就去。”

機票都訂好了,下午一點。

沈默,又是近一分鐘的沈默。

“我讓人給李隊長他們定了同航班票,在外出門記得帶上他們一起。”沈默之後,是他公事公辦的囑咐。

秀眉微緊。

原本經紀人跟助理都差不多是他眼線了,若再加上保鏢.....

舒若爾很抵觸他這個安排。

等了數秒沒等到回應,任嘉致也不解釋,嗯了聲,“上班忙,先掛了。”

收手機,下樓吃飯。

從管家嘴裏得知,他早上走時特意吩咐給她煲營養湯,這跟前幾天特意囑咐的燕窩一樣,舒若爾心裏毛毛的,感覺有些怪異。

....

下午四點二十,於活動開始前十分鐘抵達現場,上海某高校,與劇組人員會合。

一下車就被記者圍攻。

這是她被溫文樂設計之後第一次出現,記者們爭先恐後,一個個激動的,話筒都要戳到她臉上了。

李隊長見狀,立刻將她與激動的記者們隔開。

“舒小姐.....”即使被強行隔開,也阻止不了記者們的“熱情”,提問接憧而來,有相對溫和的,也有刁鉆不顧人感受的。

有李隊長他們護航,舒若爾完全可以不搭理記者的走人。

但她沒有。

她戳戳李隊長的肩背,示意他讓開一點,而後面向記者,“工作之外的事我不關註,如果非要說點什麽,那就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對喜歡跟支持我的人,我由衷感謝,也想說我很好,大家不要擔心。”

回答很官方,順便還打個廣告。

今日宣傳的電影是警匪片。

活動持續一個多小時,結束後婉拒與劇組一起用餐,舒若爾自掏腰包,請唐姝,助理,保鏢吃晚飯。

晚上,返回下榻酒店,經過前臺時被叫住,“舒小姐,這裏有您的快遞。”

25:神秘快遞2

一行人停駐,看向前臺。

前臺彎腰,拿出快遞,“就是這個,一個小時前送過來的,對方讓我轉話,祝舒女神覆工快樂。”

微挑眉,舒若爾上前,是李隊長比她更快的接下前臺遞過來的快遞。

伸出去的手落了空,舒若爾扭頭,見李隊長拿著快遞盒,又是翻來覆去看,又是輕輕搖晃,忍不住擰起眉頭,“幹嘛呢你?”

上海是有幾個她認識的人,但關系遠沒到平白無故就送禮的地步,所以她猜測,這快遞很可能是粉絲送的。

雖然她曾不止一次的說過,不希望粉絲送禮,但人家送過來了,現在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東西,如果搖壞了,總歸是對送禮者的不尊重。

李隊長手頓住,將快遞給她,“抱歉,我只是想確定下是不是危險物品。”

舒若爾接下快遞盒,“對你的職業素養我表示很放心,但還是想說,你想多了。”

類似這樣的不知名快遞,以前也收到過不少。

跟前臺道聲謝,舒若爾領著一行人走向電梯,到住宿樓層,各自散開回房,經紀人唐姝進房前不忘提醒她,“明天上午九點還要趕去南京,回房好好休息不要熬夜。”

舒若爾點頭,“知道。”

這次宣傳,除了要跑好幾個城市,還要錄制兩檔節目,行程安排得很緊。

眼眸微轉,見不知情的助理已進房,唐姝揚起笑臉低聲又道,“活動期間,任總給我打過電話,我覺得他真挺關心你的,你可以考慮回個電話給他。”

“......”舒若爾沒搭腔,但進房前故作不滿的嗔了她一眼。

關門時聽見唐姝開懷的笑聲。

除去總愛跟任嘉致打小報告這點,唐姝跟她的關系可以用親密二字形容。

工作,生活,情感,都或多或少有所關聯。

進了房,隨手將快遞盒跟手袋一起放到沙發上,舒若爾摸出手機,先後點開通話記錄,短信,微信,確定沒有特別消息,癟癟嘴,眉眼彎出戲謔弧度,手一揚,手機便落入沙發中。

卸妝,洗澡,敷面膜,待所有日常睡前該做的事都做完,她才挪步沙發,拆快遞。

撕開快遞塑料膜,露出的是包裝精美的粉色禮品盒。

她將禮盒取出,放到腿上,解開絲帶花,打開禮盒蓋,下一瞬,花容失色地的驚呼出聲,“啊.....”

禮盒隨著她倏然起身的動作掉到地上,禮物也從盒內滾出,躺到一邊。

霎時,潔凈地板染上血色。

幹凈的睡褲也被弄臟,但舒若爾沒有擦覺,她目光直直地盯著掉到地上的東西,心跳雜亂無章,臉也是非正常的白。

26:出逃

被插刀的染血娃娃,本身並不是多麽恐怖,只是乍一看還是會受到驚嚇,畢竟那撲面而來的血腥味是真的,視覺感受也是真驚悚。

舒若爾稍作平覆,蹲下去,撿起幹凈的禮盒蓋,用它將同樣掉到地上的沾血卡片翻過來,看到上面書寫著,“賤人跟小三的下場,不得好死!!!”

她沈著臉,盯著這行字,腦海裏閃過許多東西,許久起身撥打內線電話。

清潔工收拾完離開時,住對面房的李隊長正準備下去做運動,看到清潔工從舒若爾房裏出來,毫不猶豫地上前,詢問,“舒小姐,沒發生什麽事吧?”

門還沒關,舒若爾聞聲望向門口,頓了兩秒,搖頭,“沒有。”

李隊長的目光,從門口望進去,掃過她房間,而後落在她身上,數十秒,“我下去運動,舒小姐如果有事可以打我電話,或是叫其它人。”

“好的。”舒若爾點頭應下。

她以為,這份血娃娃只是某個黑粉的惡作劇,一次不理也就過了,誰曾想,後面連著十天,無論她走到哪座城市,住哪家酒店都會收到一份這樣的快遞。

不是被插刀,就是缺胳膊少腿,或是被割鼻挖眼等,一次比一次殘暴,每次卡片內容不是跟第一天收到的差不多,就是警告她,“不要試圖染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小心沒命享用!”

舒若爾的心,從開始不在意,漸漸受到影響,甚至有兩個晚上還做起噩夢,但她仍沒有選擇把這件事告訴其它人。

.....

繞了大半個圈,最後一站蘇城。

抵達酒店,時間尚早,而節目要第二天才錄制,舒若爾想著近來飛來奔去,都沒好好放松過,正好可以乘這個時間出去做個SPA。

考慮到帶上李隊長他們目標太大,她暗地裏纏著唐姝‘出逃’,留下助理做掩護。

全副武裝,順利避開保鏢,溜出酒店。

出租車內,唐姝直拍胸脯,“就這麽被你拐出來了,只祈禱著一切順利,不然公司不開除我,也會重罰我的。”

別說重罰,光是回想總裁大人發火的場景,唐姝就忍不住心顫。

齊劉海假發遮住額頭,大口罩遮住臉,眼睛藏在墨鏡下,舒若爾扭頭看眼身邊的人,“說得好像以前沒有單獨出來過一樣,你們這根本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過去兩年,她沒有保鏢隨從,除了被溫文樂他們陰的那次,其餘都是好端端的。

可見,這世上,好人還是比壞人多。

可是,意外這個東西向來都是說不準的,尤其是人為制造出的意外,你無法預測,防不勝防。

‘出逃’不到四個小時,舒若爾就後悔了。

極悔!

27:悔之晚矣

做SPA時,兩人就在討論,等結束去哪吃東西?

然,兩人剛走出美容院,就被幾個守在外面的彪形大漢攔住,“麻煩舒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直接直截了當,理所當然的提要求。

唐姝立刻護犢子似的擋在舒若爾面前,“你們是誰啊,憑什麽要跟你們走?”

“憑我們老板想見舒小姐。”為首男人粗嘎著聲,目光躍過唐姝,“識時務者為俊傑,舒小姐還是不要逼我們動手比較好。”

來者不善,去而危險。

舒若爾心中一緊,雙手偷偷放進衣兜摸手機,面上盡力保持鎮定的拖延時間,“你們老板是誰?為什麽要見我?”

“見到就知道了。”未免節外生枝,為首男並沒有按照她期望的那樣拖延,說完這話就擡手做手勢,“帶舒小姐上車?”

幾個男人領命行動。

唐姝張開雙臂,一邊大喊,“救命,綁架。”吸引美容院裏的人,一邊讓舒若爾趕緊跑。

且不說舒若爾做不出這種拋下同伴的事,就算她做得出,以敵方這陣仗,她也跑不掉。

毫無縛雞之力的兩女人,不過半分鐘就被制住,連嘴都被捂得嚴嚴實實。

為首男人拿掉唐姝包包,又搜走舒若爾衣兜裏的手機,視線落在亮著光,正停在撥號界面的手機屏幕,冷笑著,擡眸看眼橫眉怒目的兩女人,輕輕按下關機,包括唐姝包裏那部也未能幸免。

“嗚嗚....”被捂著嘴,有話說不出的舒若爾焦急,憤怒的瞪著為首男人,眼裏都是戲。

“帶上車。”對方get到她的點,但並不理會。

直到被強行壓上車,兩人才得以自由,但這時的自由已經沒什麽用了。

甚至因為車窗被鎖,她們連大聲叫美容院的人報警的機會都沒有。

舒若爾鼓起勇氣,“你們老板要見的是我,跟我朋友沒關系,請你們放了她。”

若此去危險重重,至少還可以保住被唐姝。

等唐姝得到自由,可以通知李隊長,任嘉致,或是報警,為她爭取營救時間。

“閉嘴。”坐副駕駛座上的為首男回頭,惡狠狠的威脅兩人,“從現在起,你們兩要再敢亂說一句話,我就讓人狠揍另一個。”

兩人話到喉嚨,又都憋了下去。

此時,只希望美容院的人能夠幫她們報警,李隊長他們能夠盡快發現她私自出門,趕緊找到她們,解救她們。

只是,後面這條好像很難,很不現實。

偌大城市,人生地不熟,就算知道她私自出門,他們應該也不容易找到她的去向。

此時此刻,舒若爾悔的腸子都青了。

28:交易

車子開出市區,行駛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在半山腰上某棟別墅前停下。

副駕駛座上為首男下車,拉開後座車門,“舒小姐請下車。”

說得是請,態度卻並沒有一點敬意。

這種時候逞強只會惹怒對方,於自己無益,兩女人對視一眼,心驚膽顫卻又強裝鎮定的下車。

借著路燈觀察附近的環境,極其偏僻之地,就算美容院的人報警,警方一時半會也很難找到這裏。

舒若爾的腿有些虛軟。

“老板已等候多時,舒小姐不要再浪費時間。”為首男在身邊催促,隨即就有人推著她跟唐姝往前走。

兩女人緊挨著,再怎麽碎步慢挪,也還是免不了被推進門的下場。

別墅客廳門口,為首男敲門,聽見裏面應聲,“進來。”他才推開門,“慕總,人已經帶過來了。”

這別墅內部裝修多麽奢華,舒若爾沒有閑心留意,她擡眸望進客廳,一眼對上裏面人投向自己的目光。

心口一窒,撇開視線,明了,這人就是為首男口中要見自己的老板。

俊逸青年,外表年齡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給人感覺也並不兇神惡煞,但他既然能讓人強行把她們擄來,那肯定不會是個好人。

垂在身側的手被握住,舒若爾轉眸,看見唐姝對自己使了個眼色,手背觸感是她以指間在寫字。

憑著兩年默契,舒若爾很快領悟,她要表達的是:這人她知道,盡量拖延時間。

有任嘉致保駕護航,對比大多數藝人,舒若爾的世界可以說是幹凈,簡單,但唐姝不同,作為經紀人,對這些顯貴人士,即使沒有接觸她也略知一二。

秉承能拖一秒是一秒的心態,敵不動,她們也不打破沈默。

詭異的安靜,考驗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不知過了幾分鐘,對方開口,音色清冷,“舒小姐留下,另一個帶走。”

心慌亂。

唐姝接話,“我是若爾經紀人,慕總找我們若爾有什麽事都可以跟我說。”

“哦?”男人聞言挑起眉梢,目光饒有深意的在兩女人身上轉圈,吐出,“這麽說等下我要跟舒小姐進行性交易,你也可以做主圍觀,或是參與進來玩3P嘍?”

舒若爾臉色丕變。

唐姝也未好到哪去,發白著臉,“不可以,我們若爾......”

“括噪!”男人冷漠打斷,即刻唐姝就被帶她們過來的為首男捂住嘴,推出去。

變故來得太快,反應過來的舒若爾立刻拉住唐姝,試圖阻止她被帶走,卻也是以卵擊石的,起不到半點作用。

慕邵霆拽著她胳膊,阻斷她與唐姝的拉扯,一腳將門揣關上,“閑雜人走了,現在該輪到我們兩談交易了。

29:痛恨

慕邵霆拽著她胳膊,阻斷她與唐姝的拉扯,一腳將門揣關上,“閑雜人走了,現在該輪到我們兩談交易了。

談你媽的交易!

舒若爾狠瞪著他,心慌失控的質問,“你讓人把唐姝帶哪去?”

“呵。”慕邵霆冷笑,“不愧是演員,這聖母的樣子演得不錯。”

自古戲子多薄情,他才不會相信,這女人在自身都難保的情況下,還會真心實意的關心別人。

如果意念可以殺人,舒若爾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瞪大眼睛的樣子真是撩人,我就喜歡你這種充滿辣味的女人。”慕邵霆粗魯地拽著她走向沙發,說著突然想起什麽停下來,偏頭對著她笑,“我說錯了,應該是女生,短短兩年混到如今這個咖位還是處,你也算是娛樂圈裏的泥石流了。”

舒若爾真想撕爛他那張臭嘴,但是不行,她現在只能咬碎銀牙的忍著,明白激怒對方,會死得更快。

慕邵霆將她按入沙發,自己也坐到她對面,雙腿交疊二郎腿,雙手交叉搭在膝蓋上,盯著她,“今天請你過來是有筆生意想跟你談。”

慕邵霆說著垂眸,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放在茶幾上的兩份合約推到她面前,手指相繼點過兩份合約,同時說著,“簽下這份協議,做我情.人,這部大IP劇的女主角就是你的。”

舒若爾盯著面前兩份合約,不說話,束手無策時,沈默也是種拖延方式。

但她心裏是非常厭惡這個男人此時這副篤定她一定會妥協的態度的。

哦,不,應該說,這個男人今晚做出的所有事,說的所有話都讓她深深的痛恨。

見她無動於衷,慕邵霆等了一會,戲笑出聲,“除了這部劇女主角是你的,我每個月還會給你兩百萬零花錢,我公司也會簽你做代言,在我玩膩之前,你能拿到的圈內資源就算不是最好,也一定是高端上大氣上檔次的。”

條件挺誘人,換做不顧一切博上位的女星肯定會心動。

眸底漾起冷笑,舒若爾擡起盯著合約的目光,直視自以為是的男人,“在我的印象裏,我與慕總並無交集,不知慕總為何會突然生出想包.養我的心思?”

就是拖死,她也要拖到被營救那一刻。

慕邵霆戲笑著,給出一個非常直接的答案,“我就想試試還是處的國民女神玩起來是什麽滋味。”

舒若爾想撕爛面前合約,端起桌上茶杯,狠狠砸他臉上,但現實是她就算氣得手心都被指甲戳破也只能暫忍下這份侮辱。

慕邵霆並不在意她的態度,擡起手看眼腕表,“給你點時間考慮,十點前我如果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我就會讓屬下把你的經紀人強了。”

30:睜大眼睛看我是怎麽教訓她的

時間滴滴答答往前走,舒若爾穩坐在沙發上,默不吭聲,也不吃慕邵霆讓人準備的食物,她怕又會被下.藥。

在慕邵霆以唐姝威脅自己時,她有想過直接說出自己並不是處這個事實,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不敢賭。

這個邪惡變態的男人,如果會因為她不是處而放她們離開是好,如果不.....

拖延時間,等到實在走投無路,也無人前來營救時再提。

不能將希望全寄托在警方身上,在那之前,她也要想想,看有沒有別的脫身之法,或是再拖時間之法。

只是,她腦子嗡嗡嗡,心也亂如麻,懼怕充斥全身細胞,靜不下,集中不了,越想越糟心。

這感覺,像是受冤上刑場的犯人,飽受身心煎熬,期盼著刀下留人的到來。

腕表時間指向九點一刻,靜悄悄的客廳突響起開門聲。

舒若爾呼吸一緊,緩緩扭頭,下一秒倏然起身,“唐姝。”

“唔.....”唐姝嘴裏塞著襪子,說不出清晰的話。

舒若爾看著眼睛都紅了,直沖過去,用盡力氣地扯開壓著唐姝的男人,一把扯掉塞在她嘴裏的襪子,“唐姝.....”

“不管他說什麽,你都不要答應。”嘴一得空,唐姝就焦急說道,“一定不能。”

一聲冷笑至慕邵霆嘴裏溢出,他睨著兩人,戲謔嘲諷,“還真是主仆情深啊,就是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

說話間,蠻橫將舒若爾扯進懷裏,禁錮著,朝他臉上呵氣,“舒女神的決定做了好嗎?”

陌生的氣息,陌生的懷抱都讓舒若爾惡心透了,她奮力掙紮,“你個禽.獸,變態,你放開我。”

慕邵霆嘖嘖出聲,將她摟得更緊,語氣是帶著調笑意味的,“我就說你的聖母形象是演的,既然這樣,那就睜大眼睛看看我是怎麽教訓她的。”

說著轉向控制唐姝的人,“代我抽唐大經紀人兩耳光。”

“.....慕總?”為首男有些楞住,覺得他一個大老爺們打弱女子是件很不恥的事。

“打。”慕邵霆忽然變得陰狠起來。

盡管自覺不恥,為首男還是在舒若爾尖著說不要時擡手,狠狠扇下去。

“啪啪”的兩聲脆響,唐姝臉上鮮紅手掌印,高高隆起,嘴角溢出鮮血。

舒若爾的呼吸跟著停了,耳邊除了那一遍遍回響的巴掌,再無別的聲音,她赤紅的眼睛突然就流出淚來。

慕邵霆對這效果很滿意,挑起她下巴,貼近她耳朵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放了你就輪了她,放了她你就得陪我睡,再不下決定,我可就兩個都要了。”

31:死撐到他來

唐姝被打得腦發昏,但聞此言睜還是大眼睛,頂著紅腫的臉蛋,搖頭,“不要。”

她不想被侵犯,也不想舒若爾陪睡。

這一開口,嘴裏流出的血更多了。

舒若爾的想法跟唐姝一樣,內心也在煎熬著,她狠瞪著面前男人,咬牙切齒的,“現在還沒到十點。”

再拖半個小時,若還無人營救......

“我改主意,不想再等了。”慕邵霆冷漠說著,提起她扔向沙發。

真他媽疼啊,舒若爾痛呼著剛爬起來,就又被隨即壓上來的男人拉扯著躺下,上方響起男人惡魔般的聲音,“你老公馬上就要到了,你說等他來的時候看見我把你身子破了,他會不會瘋?”

“.....”什....什麽?舒若爾混亂的腦子有些懵,好一會才恢覆絲清明,原來這變態知道她已婚,繞這麽大圈都是為了羞辱她,報覆任嘉致?

光是被他這麽壓著她都受不了,惡心的要崩潰,如果被任嘉致看到她被人.....

她寧願去死。

想到這些,舒若爾就瘋了似的掙紮,“你滾開,不要碰我,我已經不是處了,不是。”

慕邵霆聞言一頓,轉而是烏雲密布的邪惡臉,“是處最好玩,不是也沒關系,反正他看到都會瘋的。”

本來是想逼她心甘情願背叛,既然失敗,硬來他也要讓這兩口子難受。

舒若爾是崩潰的發瘋,唐姝眼睜睜看著也要急死。

慕邵霆一句,“讓她閉上嘴。”,唐姝就被禁錮她的人一掌劈暈了。

外面響起刺耳車鳴聲,剎車聲。

任嘉致還沒下車就聽見別墅裏傳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那聲音是他連做夢都無比熟悉的。

出自他妻子之口。

從接到慕邵霆電話起就繃著的那根弦,在這一刻斷了,他跳下車,二話不說就打出一條路,將那些阻攔的小嘍啰交給李隊長他們,自己直闖進別墅。

客廳裏,舒若爾正被慕邵霆壓在身下扯衣服,但除此之外,他沒有親吻,沒有撫摸,甚至連扯她衣服也像是故作兇狠的未盡全力。

但這些,舒若爾都沒有感覺到,因為她已經崩潰了。

聽著外面打鬥聲,她滿心滿眼都是想著絕不能被侵犯,爆發出有史來最大潛力,保養的得很好的指甲一次又一次地往慕邵霆臉上,脖子上招呼,繞出顯目血痕,手被控制後又瘋了似的用牙齒咬,咬得滿嘴都是血腥味,實在無計可施,就叫,叫那個她覺得很有安全感的名字,“任嘉致,嘉致.....”

心裏有個信念,只要撐到他進來,她就安全了。

終於......

“砰。”的踹門聲。

她等到希望,可在心裏那個人闖進來那瞬間,覆在身上的男人也從身上抽出把瑞士軍刀低住她脖頸。

32:我來了

滿身肅殺的任嘉致停了下來,目光死死盯著沙發上兩人,具體是凝視自己妻子。

舒若爾溜出酒店時疏得美美的頭發已經完全散亂了,得體的著裝,外套被扯下扔到地上,打底衫也被扯得淩亂不堪,褲裝是完好的,證明她沒被侵犯,但這樣已經足夠讓任嘉致瘋狂了。

再多,他會忍不住想要殺人。

外面的打鬥影響不到裏面三人,無人說話的客廳裏,男人拳頭咯咯聲甚是清晰。

被慕邵霆扯起身的舒若爾淚眼婆娑的望著門口那人,小嘴張張合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因為她實在是沒臉,也實在是害怕。

不知道,身邊這個變態男挾持她會對他做什麽?

慕邵霆的心裏波動並不比兩人少,但他臉上是輕松調笑的樣子,挾持著舒若爾,看著任嘉致,“許久不見,沒想到你的口味已經從溫柔賢淑風變成阿貓阿狗風了,不過比起上一個,還是這一任比較有味,看她這又抓又咬的,弄得我生理反應都出來了。”

舒若爾咽下一口唾沫,稍微移動,抵在脖頸上的匕首就貼緊一分。

任嘉致收回註視妻子的目光,轉向挾持她的男人,“我來了,也沒有報警,你還要怎樣才會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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