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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暫 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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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街上,石霧蓮有點心不在焉,她問:“伍大哥,雪兒姐姐是不是喜歡乾哥哥?”伍子夫的心中不爽淡淡地說:“是的,難道你沒聽到雪兒說她忘不了蕭兄嗎?你看雪兒看蕭兄的眼神充滿了情意。你看雪兒的眼神總該看得出來吧!”霧蓮心裏對此的概念很是模糊。她很好奇又問:“他們那樣是叫愛情嗎?”伍子夫說:“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吧。對了霧蓮,你今後有什麽打算?”石霧蓮聽了想了一下說:“我要找一個人。”“是誰?我能幫你找嗎?”“不用了,我知道他在哪裏。等一下回去向雪兒他們告別之後我就去找他。你呢,伍大哥,你們打算去哪?”“我要回去了,我這次出來主要是奉師父之命聯絡江湖有志之士下月初八開個武林大會商討怎樣對付白雲飛,我都出來了這麽長時間了,是時候回去了。”“下月初八開武林大會?”“是的,你也來吧,你在淩霄宮住過你來給我們一點意見也好。”“我想我會去的。”

石霧蓮跟伍子夫在街上轉了一大圈就回去了。回到邵雪兒的家裏,只見蕭乾不在屋子裏,只有雪兒在大廳裏坐著正在做刺繡,伍子夫走前去輕輕地問:“雪兒,蕭兄呢?”雪兒由於專心刺繡沒註意伍子夫的來到她嚇了一跳才說:“他出去了,說是找你們。沒想到你們這麽快回來。”伍子夫說:“雪兒,我要走了,我的師兄弟妹還在客棧裏等我呢,我要去會他們。”雪兒聽了說:“哦,這樣呀。”伍子夫接著默默地註視著雪兒的眼睛好一會說:“下個月初八我們瓊山派舉行武林大會,不知雪兒姑娘有沒時間去參加了。即使你不是武林人士也沒關系,去參加就當我們聚會也好。”雪兒聽了明亮的眼睛閃呀閃地說:“瓊山離我們這裏挺遠的。我看如果蕭大哥去的話那我就去。”伍子夫聽了說:“他一定會去的。”雪兒聽了問:“為什麽,他們家不是不管江湖事嗎?”“但蕭兄跟他爹不一樣,他有一副俠義胸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他會去做,不信等他回來,你可以問下他。”雪兒點點頭。

石霧蓮見他們停了一下便欲向他們告別就說:“雪兒,伍大哥謝謝你們救了我,我石霧蓮沒齒難忘。我還有事要做,這就走了。就此告別。”雪兒聽了說:“你要去哪裏,聽說你是無家可歸的。不如你就住在我們這兒。”石霧蓮聽了笑道:“我是無家可歸,但天下之大總我容我身之所。我要去找一個人。再見。”說畢轉身就走。雪兒聽了急說:“哎,你不等蕭大哥了?”石霧蓮擺擺手——乾哥哥見了又如何,走還是要走的。

石霧蓮一直走到門外拐角就往大街處走去。大街上有很多人,她正向人打聽了一下錢塘湖岑府的去處。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石霧蓮,見她身穿一身綠色淡花水印緊身衣,手裏拿著一把寶劍,知她是武林人士,便告訴她說岑府在錢塘湖的最裏面。走水路需坐大約一個時辰的船才能進得去。走陸路要大半天呢。並說錢塘湖是他們的私人湖泊,他們只向朋友開放,閑雜人等是不允許進去了。石霧蓮聽了點點頭。

這時只聽身後有人在喊:“霧蓮,霧蓮,你等一等。”一回首只見是蕭乾,石霧蓮的心似有無限依戀。她應了一聲:“乾哥哥,是你。”蕭乾一副氣極敗壞的神色來到她面前大聲地說:“霧蓮你要去哪裏也該告訴我一聲。不要老是不哼一聲就走人,讓人怎麽找也找不到。這一次你又要去哪裏?”石霧蓮看著蕭乾額頭上的點點汗珠,知他是從心裏緊張自已,心中一陣感動便說:“我要找一個人。”“是誰,不能告訴我嗎?”“等我找到再說吧。現在不方便告訴你。”“霧蓮我以為從小以我們的關系,你會把我當親人一樣。沒想到我們之間有這麽多隔閡。你把我當外人是吧。其實有什麽事你都可以告訴我,我會和你一起分擔的。”

自從經歷了在淩霄宮的險境之後回來石霧蓮再見到蕭乾心中確實對他親比從前。但無奈自已的大仇未報,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已去做。加上早上她又看到了雪兒對他的感情,又想到他們家曾經那樣對她,她不竟心中暗嘆與他始終是天隔一方。想畢她說:“我的事我會去做,不用你跟我分擔什麽。我走了,再見。”蕭乾聽了臉色暗沈下來說:“霧蓮你就體會不到我會很擔心你嗎?”石霧蓮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深遂明亮此時正打著莫大的不甘。很少她會這麽看著他,只覺他長長的睫毛下的烏黑的眼睛看了會讓人迷離。她心神為之蕩漾著。良久她不出聲。蕭乾走上前來抓住她的手說:“讓我跟你一起去好嗎?”

正在這時,只聽蕭乾身後出現了雪兒的柔美的聲音說:“霧蓮,你還沒走呀,你們在這裏做什麽?”石霧蓮收回看著蕭乾的眼神並抽出被蕭乾抓住的手說:“我要走了,如果我落了腳安穩了下來,我會通知你們的。我走了。再見。”蕭乾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正欲追上去。雪兒卻拉住他說:“她定有很重要的事要辦,這回肯定不是去殺白雲飛了。你放心吧。”

這時伍子夫也走了過來說:“蕭兄,我也要走了,你是回家了還是跟我們一起走?”蕭乾又看了一眼的石霧蓮已離去遠遠的背影,說:“我想我還有事,就暫時不跟你們一起走了,但你們下個初八的武功大會我會去的。”伍子夫聽了便拱手道:“那好吧,我們下個月見。”蕭乾也舉起手來說:“下個月見。”於是伍子夫轉身就往飛鴻客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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