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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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阮檸西微微心虛, “真的。”
他撩起眼皮，淡淡看她一眼，慢悠悠道, “那你說說，哪句看不懂。”
她回想著那些大膽發言......白皙的臉頰暈著淡粉。
“就比如那一句, 學長, 要查查我的學歷嗎，很正常的一句呀，”她拿出手機, 又給他念道, “還有這句，看完視頻我家樓下的上來敲門，問我家是不是漏水了，也很正常呀。”
末了，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什麽樣的人, 你看到的世界就是什麽樣, 有句話是，智者見智, 淫者見淫......”
說到最後, 聲音越來越小。
聞靳澤輕笑了下，聲音帶著淡淡的慵懶，“照你這麽說, 我是淫者？”
“你覺得是, 就是吧。”
“操, ”他低笑了幾聲, “那用不用我這個淫者, 給你解釋解釋, 省得下次不懂，再發這種視頻。”
“解釋倒不用了......但我發這種視頻怎麽啦，又不是沒經過人家的允許，他都沒意見你有意見，你怎麽管那麽多呢。”
“我意思是，別跟他一塊拍視頻了，也別在你賬號上發跟他有關的東西。”
尤其是防身術兩人配合的那個視頻底下，一堆人說配的，什麽漫畫少年漫畫少女就是絕配，本來看到誇祁燃帥的評論就夠吵眼睛了，再看到這些，他差點在評論區懟人家。
後來一想通過手機號就能被小姑娘認出來，就讓林宋在底下回覆人家，【你哪只眼睛看見配了，都說了高中同學，還在這兒配對呢。】
對方回：【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就是絕配頂配天仙配，你個酸雞快閉嘴吧！你再酸也不能和漫畫少年一塊拍視頻！】
林宋截圖發群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W，她說你是酸雞哈哈哈哈哈哈】
W：【操。】
林宋樂得不行，【還回不回了，回什麽。】
發之前他讓林宋換了個女孩用的頭像，人家以為是嫉妒心作祟的檸檬精女孩。
聞靳澤煩躁打字，【別管了。】
_
阮檸西不解，“為什麽呀，我們發的視頻都是正能量的，也沒有什麽大尺度的擦邊視頻，我怎麽感覺你看不慣祁燃呢，他跟你又不熟，就見過兩面，你對他一點也不了解，為什麽看不慣呀，如果是我爸，知道我有這麽完美一同桌，高興都來不及呢。”
掰著手指頭細數，“他學習好，不亂搞男女關系，會散打、跆拳道，綜合格鬥，還心地善良，我去，這麽一說優點太多了，我爸肯定很想讓我和他交朋友。”
他淡淡道，“我又不是你爸。”
“......”
聞靳澤語氣懶懶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懂不懂，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懂不懂，除了你父母，別人對你好都有目的，那點好早就在暗地裏標了價格，當然，我除外。”
“你就是把人往壞處想，我朋友對我好也沒有目的呀，我對她們好更沒有，感情都是相互的，再說了，祁燃跟我一塊錄視頻，我又不是不給他錢，我們四六分呢，”嘴硬道，“你怎麽知道他不是為了錢呢。”
他哼笑聲，“只有傻子才覺得他為了錢。”
其實當祁燃問都沒問就同意的時候，她就能猜到了。
但她沒感覺自己喜歡他，所以一開始就提出分錢，就算他堅持不要，她也一定要給。
她想著祁燃這樣肯定能明白，如果她利用這份感情，不說給錢的事，那就代表她有好感，但是把帳算清，就算拒絕了。
但這些肯定不能給聞靳澤說，不然就坐實他那番話了。
佯裝不高興道，“你竟然說我是傻子。”
他散漫道：“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還有，我為什麽說標好了價格，這次你找他幫忙，他幫了，下次他約你出去玩，請你吃飯，你去不去，你要不去，他就能說，幫你引流幾十萬看個電影都不願意。”
阮檸西立即反駁，“他才不是這種人呢。”
“舉個例子，以後這種人多的是。”
她不打算聊這個話題了，回到最開始的，“我們教的是正兒八經的防身術，都是遇到壞人能用得上的，多正能量呀。”
“嗯，是正能量，正能量到評論區沒法看。”
“......”
她說，“就跟你手機裏沒有擦邊視頻似的。”
他直接把手機解鎖，扔給她，“檢查檢查，省得下次再說。”
她就不信一個都沒有，“你真讓我看？”
“手機都給你了還能是假的。”
“那我就勉為其難看看吧。”打開app，他的關註裏只有一個人，點開，小西老師，頭像是自己最熟悉的。
收藏和點讚則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有。
她刷了幾個視頻。
第一個，是關於超跑的，第二個，是關於寵物的，第三個，是關於美食探店的。
她擡眸看他一眼，又滑動了幾下屏幕，別說擦邊視頻了，就連女性就沒出現過......
喃喃道，“還真沒有啊...”
他哼笑聲，“說了沒有，不信，現在信了吧。”
她突然想到他有兩個手機號，“這絕對是你的小號，不然不可能這麽幹凈，一點用過的痕跡都沒有。”
他氣定神閑道：“那切個號，看看我另一個號上有沒有。”
第二個號上，連關註都是零，比上一個更幹凈。
她改口說：“信了，你平時是真一點也不看啊。”
聞靳澤：“禮尚往來，給我看看你的。”
阮檸西就猜到他會這麽說了，嘆了口氣，“你想看就看吧，但你別被嚇到，還有，看完不能說我。”
他笑了下，“不說你。”
她也解鎖手機，放他面前，“給，看吧。”
他沒看別的，就往下劃了個視頻。
讓人耳紅的聲音響起——
“快艾特你的大sai迷姐妹來看帥哥啦！記得備好紙巾。”
然後接下來是各個類型的帥哥出場。
聞靳澤懶得看，劃了下一個。
第二個是個大尺度的，海邊，沙灘上，帥哥光著上半身，戴著墨鏡，腹肌上滿是水珠。
阮檸西從桌子對面伸手滑動屏幕，羞赧道：“別看這個了，沒意思。”
結果接下來的背景音更讓人羞恥——
“你那叫喜歡嗎？你那是饞他的身子，你下賤！”
某頂流在舞臺上脫衣服、襯衫扣子半解拍雜志......
阮檸西：“......”
“這個號吧，就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平時都刷不到這些，今天就是巧了。”
聞靳澤懶得繼續看了，把手機鎖屏還給她，嗤聲：“掉什麽鏈子，這些不都是你愛看的麽。”
“也不...全是吧。”
雖然跟他越來越熟了，但讓他看見這些多少還是會有些尷尬。
正好他手機裏什麽都沒有，這樣顯得自己真的很色！
他語調懶散，“那你說說，剛剛哪個視頻不喜歡。”
都挺喜歡的......
她不跟他聊了，拿起手機回房間，“我要睡午覺了！拜拜！”
躺在床上，又刷了幾個，這次刷到了幾個關於美食和探店的。
嘟囔著，“真是的，剛剛不出來。”
不過帥哥更多一點。
她笑著分享給程舒窈和葉殊宜。
想通了，不能心虛和尷尬。
看這些怎麽啦，人不好色好什麽！
-
因為兩人走紅了，在學校裏也變得出名了。
高三的還好點，有的不怎麽玩手機，沒刷到這些視頻。
高一高二的幾乎都知道了。
阮檸西一開始只覺得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不少人打量自己，但沒在意。
程舒窈去了一趟表妹的班，回來後激動地說：“你們兩個！在整個高一出名了！我妹說她們的班級群裏全都在聊你倆，有好多打聽是幾班的。”
上次那個熱搜就讓阮檸西體驗過一回了，但是她拒絕人家以後人家就不敢再來要聯系方式了，害怕她動手打人。
“肯定都是打聽他的。”
誰不愛長這麽帥的學長。
程舒窈：“也有你的，不過他的更多一點。”
女孩們聚在一起聊聊八卦和帥哥太正常了，很快就能一傳十，十傳百。
放學的時候，一個高一的學妹來三班門口等祁燃，長得還挺漂亮。
程舒窈知道她，在阮檸西耳邊小聲說，“級花，很多人追。”
阮檸西說：“咱們先走吧，回去在微信上聊拍攝的事。”
給他們留個空間，免得女孩尷尬。
結果剛出教學樓，祁燃就追上來了。
程舒窈見怪不怪，“又一個女孩被拒絕了。”
阮檸西：“你是不是連人家的話都沒聽完就走了。”
祁燃漫不經心道：“我開頭就跟她說有喜歡的人了。”
出來的路上，幾人都很安靜。
-
其實周一的時候就有兩家網紅公司來找她，問有沒有簽約的意向。
其中一家，想讓她和祁燃扮演情侶，因為現在高顏值的情侶拍短視頻很火，別管真假，只要甜，就有人看。
簽公司屬於有利有弊，但她沒有簽的打算，更不想和祁燃在鏡頭前裝情侶。
給程舒窈說這事的時候祁燃恰好聽見了。
他說：“什麽掙錢拍什麽唄，又不是真情侶，在鏡頭前演上幾分鐘而已。”
程舒窈也讚同，“現在好多合約情侶，就是出來圈錢的，我看男的幾乎都不咋帥，但是網友還被甜得嗷嗷叫。”
祁燃看她不太想，又說：“拍氛圍感合照也行。”
阮檸西笑著說：“感覺你不是看這種類型的男生，沒想到了解的還挺多。”
“之前沒看過，這不為了幫你漲粉，研究了一些流量密碼。”
阮檸西：“你放心，每個廣告的錢我都和你四六分，一筆都不會私吞的。”
少年輕笑，“我又不是為了錢。”
-
情侶肯定是不能扮演的，但合照沒關系。
周末這天，程舒窈當攝影師，給兩人拍了一些合照。
滿意道：“你倆顏值太能打了！P都不用P，就加個有故事感的濾鏡就行。”
林宋這群人也關註了檸西，有的還挺意外，謔，現在這麽火了。
林宋：“俊男靚女擱一塊多養眼吶，十八九歲這麽好的年齡，屬於不管哪個年齡段看都喜歡。”
往下，初中生喜歡帥學長漂亮學姐，往上，成年人喜歡男高中生和清純女孩。
他刷到了還想多看兩眼呢，站在一塊的那種美好，青春洋溢的感覺，都溢出屏幕了。
“誒，他們最新的那張拍的挺好的，就是山路上那張。”
聞靳澤點了根煙，兩指夾著，神色淡淡地聽他們聊著，時不時抽一口。
林宋知道他雖然面上情緒不顯，但心裏肯定煩得不行了。
故意給他念評論，“求你們兩個在一起吧——”
聞靳澤把煙灰彈他西裝褲上，“閉嘴。”
“行，我不念了，你自己去看吧。”
從那天說完以後小姑娘的號就沒再更新了。
聽他們那意思，是還發了合照。
他問：“那些照片什麽時候發的。”
“前兩天，今天也發了，你自己不會看啊，”突然反應過來，“檸西不會把你拉黑了吧，哈哈哈哈哈。”
是屏蔽了。
他兩個號都看不到新發的內容。
聞靳澤沈著臉，撥了個號。
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阮檸西，問：“找我什麽事呀。”
他語氣涼涼的，“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又問，“跟誰在一塊呢。”
阮檸西：“你說什麽？我這裏信號不太好，聽不太清，沒什麽事的話先掛啦。”
“嘟——”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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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檸西微微心虛,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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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那一句, 學長, 要查查我的學歷嗎，很正常的一句呀，”她拿出手機, 又給他念道, “還有這句，看完視頻我家樓下的上來敲門，問我家是不是漏水了，也很正常呀。”
末了，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什麽樣的人, 你看到的世界就是什麽樣, 有句話是，智者見智, 淫者見淫......”
說到最後, 聲音越來越小。
聞靳澤輕笑了下，聲音帶著淡淡的慵懶，“照你這麽說, 我是淫者？”
“你覺得是, 就是吧。”
“操, ”他低笑了幾聲, “那用不用我這個淫者, 給你解釋解釋, 省得下次不懂，再發這種視頻。”
“解釋倒不用了......但我發這種視頻怎麽啦，又不是沒經過人家的允許，他都沒意見你有意見，你怎麽管那麽多呢。”
“我意思是，別跟他一塊拍視頻了，也別在你賬號上發跟他有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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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想通過手機號就能被小姑娘認出來，就讓林宋在底下回覆人家，【你哪只眼睛看見配了，都說了高中同學，還在這兒配對呢。】
對方回：【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就是絕配頂配天仙配，你個酸雞快閉嘴吧！你再酸也不能和漫畫少年一塊拍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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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她說你是酸雞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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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之前他讓林宋換了個女孩用的頭像，人家以為是嫉妒心作祟的檸檬精女孩。
聞靳澤煩躁打字，【別管了。】
_
阮檸西不解，“為什麽呀，我們發的視頻都是正能量的，也沒有什麽大尺度的擦邊視頻，我怎麽感覺你看不慣祁燃呢，他跟你又不熟，就見過兩面，你對他一點也不了解，為什麽看不慣呀，如果是我爸，知道我有這麽完美一同桌，高興都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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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道，“我又不是你爸。”
“......”
聞靳澤語氣懶懶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懂不懂，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懂不懂，除了你父母，別人對你好都有目的，那點好早就在暗地裏標了價格，當然，我除外。”
“你就是把人往壞處想，我朋友對我好也沒有目的呀，我對她們好更沒有，感情都是相互的，再說了，祁燃跟我一塊錄視頻，我又不是不給他錢，我們四六分呢，”嘴硬道，“你怎麽知道他不是為了錢呢。”
他哼笑聲，“只有傻子才覺得他為了錢。”
其實當祁燃問都沒問就同意的時候，她就能猜到了。
但她沒感覺自己喜歡他，所以一開始就提出分錢，就算他堅持不要，她也一定要給。
她想著祁燃這樣肯定能明白，如果她利用這份感情，不說給錢的事，那就代表她有好感，但是把帳算清，就算拒絕了。
但這些肯定不能給聞靳澤說，不然就坐實他那番話了。
佯裝不高興道，“你竟然說我是傻子。”
他散漫道：“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還有，我為什麽說標好了價格，這次你找他幫忙，他幫了，下次他約你出去玩，請你吃飯，你去不去，你要不去，他就能說，幫你引流幾十萬看個電影都不願意。”
阮檸西立即反駁，“他才不是這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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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正能量，正能量到評論區沒法看。”
“......”
她說，“就跟你手機裏沒有擦邊視頻似的。”
他直接把手機解鎖，扔給她，“檢查檢查，省得下次再說。”
她就不信一個都沒有，“你真讓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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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眸看他一眼，又滑動了幾下屏幕，別說擦邊視頻了，就連女性就沒出現過......
喃喃道，“還真沒有啊...”
他哼笑聲，“說了沒有，不信，現在信了吧。”
她突然想到他有兩個手機號，“這絕對是你的小號，不然不可能這麽幹凈，一點用過的痕跡都沒有。”
他氣定神閑道：“那切個號，看看我另一個號上有沒有。”
第二個號上，連關註都是零，比上一個更幹凈。
她改口說：“信了，你平時是真一點也不看啊。”
聞靳澤：“禮尚往來，給我看看你的。”
阮檸西就猜到他會這麽說了，嘆了口氣，“你想看就看吧，但你別被嚇到，還有，看完不能說我。”
他笑了下，“不說你。”
她也解鎖手機，放他面前，“給，看吧。”
他沒看別的，就往下劃了個視頻。
讓人耳紅的聲音響起——
“快艾特你的大sai迷姐妹來看帥哥啦！記得備好紙巾。”
然後接下來是各個類型的帥哥出場。
聞靳澤懶得看，劃了下一個。
第二個是個大尺度的，海邊，沙灘上，帥哥光著上半身，戴著墨鏡，腹肌上滿是水珠。
阮檸西從桌子對面伸手滑動屏幕，羞赧道：“別看這個了，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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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叫喜歡嗎？你那是饞他的身子，你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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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檸西：“......”
“這個號吧，就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平時都刷不到這些，今天就是巧了。”
聞靳澤懶得繼續看了，把手機鎖屏還給她，嗤聲：“掉什麽鏈子，這些不都是你愛看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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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跟他越來越熟了，但讓他看見這些多少還是會有些尷尬。
正好他手機裏什麽都沒有，這樣顯得自己真的很色！
他語調懶散，“那你說說，剛剛哪個視頻不喜歡。”
都挺喜歡的......
她不跟他聊了，拿起手機回房間，“我要睡午覺了！拜拜！”
躺在床上，又刷了幾個，這次刷到了幾個關於美食和探店的。
嘟囔著，“真是的，剛剛不出來。”
不過帥哥更多一點。
她笑著分享給程舒窈和葉殊宜。
想通了，不能心虛和尷尬。
看這些怎麽啦，人不好色好什麽！
-
因為兩人走紅了，在學校裏也變得出名了。
高三的還好點，有的不怎麽玩手機，沒刷到這些視頻。
高一高二的幾乎都知道了。
阮檸西一開始只覺得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不少人打量自己，但沒在意。
程舒窈去了一趟表妹的班，回來後激動地說：“你們兩個！在整個高一出名了！我妹說她們的班級群裏全都在聊你倆，有好多打聽是幾班的。”
上次那個熱搜就讓阮檸西體驗過一回了，但是她拒絕人家以後人家就不敢再來要聯系方式了，害怕她動手打人。
“肯定都是打聽他的。”
誰不愛長這麽帥的學長。
程舒窈：“也有你的，不過他的更多一點。”
女孩們聚在一起聊聊八卦和帥哥太正常了，很快就能一傳十，十傳百。
放學的時候，一個高一的學妹來三班門口等祁燃，長得還挺漂亮。
程舒窈知道她，在阮檸西耳邊小聲說，“級花，很多人追。”
阮檸西說：“咱們先走吧，回去在微信上聊拍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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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窈見怪不怪，“又一個女孩被拒絕了。”
阮檸西：“你是不是連人家的話都沒聽完就走了。”
祁燃漫不經心道：“我開頭就跟她說有喜歡的人了。”
出來的路上，幾人都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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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周一的時候就有兩家網紅公司來找她，問有沒有簽約的意向。
其中一家，想讓她和祁燃扮演情侶，因為現在高顏值的情侶拍短視頻很火，別管真假，只要甜，就有人看。
簽公司屬於有利有弊，但她沒有簽的打算，更不想和祁燃在鏡頭前裝情侶。
給程舒窈說這事的時候祁燃恰好聽見了。
他說：“什麽掙錢拍什麽唄，又不是真情侶，在鏡頭前演上幾分鐘而已。”
程舒窈也讚同，“現在好多合約情侶，就是出來圈錢的，我看男的幾乎都不咋帥，但是網友還被甜得嗷嗷叫。”
祁燃看她不太想，又說：“拍氛圍感合照也行。”
阮檸西笑著說：“感覺你不是看這種類型的男生，沒想到了解的還挺多。”
“之前沒看過，這不為了幫你漲粉，研究了一些流量密碼。”
阮檸西：“你放心，每個廣告的錢我都和你四六分，一筆都不會私吞的。”
少年輕笑，“我又不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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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侶肯定是不能扮演的，但合照沒關系。
周末這天，程舒窈當攝影師，給兩人拍了一些合照。
滿意道：“你倆顏值太能打了！P都不用P，就加個有故事感的濾鏡就行。”
林宋這群人也關註了檸西，有的還挺意外，謔，現在這麽火了。
林宋：“俊男靚女擱一塊多養眼吶，十八九歲這麽好的年齡，屬於不管哪個年齡段看都喜歡。”
往下，初中生喜歡帥學長漂亮學姐，往上，成年人喜歡男高中生和清純女孩。
他刷到了還想多看兩眼呢，站在一塊的那種美好，青春洋溢的感覺，都溢出屏幕了。
“誒，他們最新的那張拍的挺好的，就是山路上那張。”
聞靳澤點了根煙，兩指夾著，神色淡淡地聽他們聊著，時不時抽一口。
林宋知道他雖然面上情緒不顯，但心裏肯定煩得不行了。
故意給他念評論，“求你們兩個在一起吧——”
聞靳澤把煙灰彈他西裝褲上，“閉嘴。”
“行，我不念了，你自己去看吧。”
從那天說完以後小姑娘的號就沒再更新了。
聽他們那意思，是還發了合照。
他問：“那些照片什麽時候發的。”
“前兩天，今天也發了，你自己不會看啊，”突然反應過來，“檸西不會把你拉黑了吧，哈哈哈哈哈。”
是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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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阮檸西，問：“找我什麽事呀。”
他語氣涼涼的，“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又問，“跟誰在一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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