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想做恨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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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想做恨的副作用。
電影進度過大半時, 三點冷借口去洗手間再度離開了電影院。
往記憶中那家咖啡廳走去，無趣的電影讓她迫切地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
她停在咖啡廳前，裏面的店員看到她兩眼放光，主動走過來推開門迎她進去。
“歡迎光臨, 女士是有什麽遺漏的東西嗎？”
三點冷點頭, “情書。我是來拿情書的。”
“二位打算交換看了嗎？”
“是。”
“好的哦, 稍等一下。”
店員往吧臺走去，她的身影忽而彎下去消失了幾秒，她再起身時拿了兩封情書給三點冷。她接過道謝後，當場拆開來看, 一封是她寫的，沒什麽必要看，另一封就是夏油傑寫的。
信紙上的字秀氣中帶著優雅，上面的字力透紙背。
「禪院同學，你說的對, 我討厭你。」
三點冷將這封信收好, 唇角的笑意愈發深刻。
果然，她就知道夏油傑是個虛偽至極的人。真是好險，要不是有被他殺死的記憶，差點連她也要被騙了。
她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眼角餘光忽然瞥見有不少人在對照片墻拍照。
“女士請等一下，還有一封忘記給您了！”
身後飄來店員的話使她一楞, 她回首望去，店員拿出了第三封情書給她。
“您是不是弄錯了？”三點冷笑問道。
店員眨眨眼笑道：“這就是您男朋友寫的，看來他是為了給您一個驚喜呢。”
她說, 彼時在她短暫離店的期間，夏油傑又找店員要了一張信紙。
所以當時被他遮遮掩掩的信不是她剛看到的那封, 而是現在店員手上這封。
三點冷接過了信，向店員點了一杯冰美式，她找了個空位坐下。手中的第三封情書像一塊剛出爐的面包，燙著她的掌心。
她沒有著急拆開第三封情書，等到冰美式上桌後，她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手心的溫度才降了下來。暖熱的燈光照映她身上，口腔含著冰塊，她嚼碎了冰塊，冰碴子在舌尖融化，她緩緩拆開信封，目光聚焦在第一個字。
「冷：
我在寫一封不會被你看到的信。
落筆寫它前，我們共同寫了給彼此的信。我知道你會寫什麽，所以我也在那封信上寫下讓你安心的話。我淩亂的心只能在這封不會寄出的信中表達。
我對你說了很多謊，真是卑劣啊……其實我從來沒有討厭你，我的人生一直在拯救別人，我也一直將“拯救”當作我的人生信條，直到你出現在我的生活中，那是第一次有人差點死在我面前，我卻什麽也做不了。如你所說，我太過高傲，發生一次這樣的事就讓我感到無力，這種感覺我從未有過，我只能將這股無力扭曲為對你的反感。
記得那夜的月光照耀你的耳釘，你於我觸手可及，我卻不敢看你的眼睛，只能將一切藏進月光照不出的影子裏。
意識到對你怦然心動的瞬間，我開始經歷一場地震，廢墟下掩埋著我見不得光的心。到這一刻，我的世界下起了雪。每當你看向我，我總會忘了人該怎麽呼吸，怎麽說話，怎麽走路。我僅能用著悟的好友的名義註視你的背影，連你的名字我也不能輕易呼喚，總覺得一旦說出口，所有人都會發現我卑劣的心思，屆時我會無法面對悟和你。
至今，我身陷進了冰天雪地——」
信的末尾停在了“冰天雪地”，連標點符號也沒有落下。三點冷輕易地就能猜出原因，他寫到這裏的時候她來了。
她的指尖漸漸攥緊，站起身拿著信紙推開店門，出了咖啡廳。眼前人流不止，歡笑聲和呼聲不斷，她將手伸進手提包中掏出打火機，“噌”地一下開火，將火源靠近信紙。
周圍的聲音在她耳中變得模糊，好像有0203的尖叫聲，也有呼嘯的風聲。
眼見信的末端燃起了火，紙張燒成黑白的灰，火星子明亮，照得紙上的字像在跳動。熱烈的火光照映她的臉頰，她感到一陣荒謬的寒冷。
火即將燒到了字時，她將紙扔到地上，擡腳用鞋子將火踩滅。然後她蹲下身，撿起燒了小半的信紙，把它揉成紙團，隨意地丟在了角落。
做這些後，她回了咖啡廳。平和的鋼琴聲註入耳中，她坐在座位上，執起咖啡杯喝著，兜裏的手機震動不停，她刻意將它忽略，木楞地喝著咖啡，眼前躺著另外兩封完好的情書。
咖啡見底，她擡眸燈光映進眼底，不同位置的光線隨著她的動作產生不同角度的光影，最後落在她推開咖啡廳店門的背影上。
她座位前那張桌上，躺著孤寂的兩封情書，紙頁隨空調的冷氣翻飛。
一店之隔，隱秘的角落裏飛著灰白的煙灰，地上的紙團被一只蒼白的手撿起展開，指尖摩挲字面的皺褶，火光閃爍在黑色貓眼的指甲上，像一場落雪的星夜。
霜花飄灑，似是將寒氣帶出了熒屏。
一陣清冽的薄荷香夾著風拂面，家入硝子身旁坐下一人，她佯怒地掐了掐她的手背，“電影都快結束了。”
聽到她的話，三點冷遞了一包嶄新的Seven stars給家入硝子，笑道：“抱歉硝子，出去透會兒氣有點久了，原諒我吧。”
家入硝子細看她的臉色，極為平靜，像一口沒有波瀾的古井。她忽然抓起三點冷的手，後者將手縮了縮，她難得強硬地握住那只瓷白的手，皮膚通紅，一看就知道被它的主人發恨了般地搓洗過。
觸及到她疲乏的目光，家入硝子關心的話到嘴邊，沒說出口。
很快，她的肩上倒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清淺的呼吸聲飄進耳中。她側了些身，讓靠著她的人靠得更舒服些。
同時，她敏銳地發覺到一左一右有兩道視線投來，心中嘆氣不已。
按下想抽煙的沖動，她如坐針氈地等待電影結束。好在誰都沒有出聲說話攪擾的意思，氣氛安靜，僅能聽到呼吸聲和電影角色的說話聲。
終於，電影院的鎂光燈同時大亮，家入硝子的眼皮掀開，精氣神都回來了不少。靠著她的人也起身，慢慢地打了個哈欠。
四人跟著人群走下過道。
“冷很累了嗎？”家入硝子問道。
三點冷思索一秒，將額頭抵在她的肩，“好困，一想到明天還要上課，我感覺我快猝死了呢，硝子救我。”
“冷今天清醒的時間都沒超過五個小時吧。”五條悟的聲音從最前方飄過來。
他嘴裏嚼著什麽，後方看他的臉頰鼓鼓囊囊。
“可以的話，我希望我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在睡覺。”三點冷道。
“我們吃完晚飯再回高專怎麽樣呢？”
夏油傑說著，他兩手拎大包小包，垂眸望前面女孩子的背影，她忽而回眸望他，直視他的雙眼。
“那就去海邊燒烤吧？”她彎唇笑起來。
他楞了楞，猶豫著說道：“明天不是有早課嗎？還是夜蛾老師的課。”
“有什麽關系嘛傑。”五條悟回首，沖他齜牙咧嘴，“優等生偶爾曠節課不會有事的。”
家入硝子舉雙手讚同，“我也想去海邊，快六月份了，海邊應該沒那麽熱，感覺會很舒服呢！”
“三比一哦。”三點冷道，“難道夏油君要憑一己之力孤立我們嗎？”
她話音剛落，另外兩個同期同樣點頭附和，夏油傑拿他們三個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視線中那三人當場樂呵呵地擊拳，還沒開始燒烤，就提前開始了慶祝。
去海邊燒烤要準備食材和工具。
五條悟讓他肩上的小黑團子把夏油傑手中的大包小包吞了進去，然後四人去了商超，進行食材和工具的挑選。
“夏油君快問問丘比特，這算不算又完成了一次任務？”
三點冷戳了戳夏油傑的手臂。
夏油傑點頭，一陣粉色煙霧從他手中凝聚成人形，他按照她的原話問它。
“當然不算啊。”丘比特翻了個白眼，開始嗑瓜子，“不過你們那個去海邊燒烤可以算成一次約會，約會也在清單裏面。”
“欸，你剛才是對我翻白眼了吧？”三點冷笑瞇瞇問道。
丘比特：……
“沒、沒有。”
它訕訕一笑，小身體剛想躲到它主人身後，少年笑著瞥向它，唇角噙著冷意。
丘比特：……
這次逛超市不能算作任務，三點冷就遠離了夏油傑，走到家入硝子旁邊，拉著她一起去了煙酒區。而五條悟和夏油傑則負責選購食材和燒烤工具。
“冷，你確定要拿這麽多酒嗎？”
家入硝子瞪大眼，對這孩子的酒量她可不敢恭維。
“硝子，我已經是next level冷了哦。”
“真的嗎？快跟我說說，你昨天晚上在夏油宿舍待那麽久只是喝酒嗎？”
“硝子怎麽知道我待了很久？”
“笨蛋冷，別忘了我可是酒豪啊，那麽雜且重的酒味很容易猜的啦。”
聽了她的話，三點冷拿酒的動作一頓，她鎮定自若地將威士忌放進推車，“只是喝酒，因為我和他中了詛咒，不完成一些事的話就會有奇怪的副作用。”
家入硝子疑惑，“什麽副作用？”
“想做——的副作用。”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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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進度過大半時, 三點冷借口去洗手間再度離開了電影院。
往記憶中那家咖啡廳走去，無趣的電影讓她迫切地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
她停在咖啡廳前，裏面的店員看到她兩眼放光，主動走過來推開門迎她進去。
“歡迎光臨, 女士是有什麽遺漏的東西嗎？”
三點冷點頭, “情書。我是來拿情書的。”
“二位打算交換看了嗎？”
“是。”
“好的哦, 稍等一下。”
店員往吧臺走去，她的身影忽而彎下去消失了幾秒，她再起身時拿了兩封情書給三點冷。她接過道謝後，當場拆開來看, 一封是她寫的，沒什麽必要看，另一封就是夏油傑寫的。
信紙上的字秀氣中帶著優雅，上面的字力透紙背。
「禪院同學，你說的對, 我討厭你。」
三點冷將這封信收好, 唇角的笑意愈發深刻。
果然，她就知道夏油傑是個虛偽至極的人。真是好險，要不是有被他殺死的記憶，差點連她也要被騙了。
她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眼角餘光忽然瞥見有不少人在對照片墻拍照。
“女士請等一下，還有一封忘記給您了！”
身後飄來店員的話使她一楞, 她回首望去，店員拿出了第三封情書給她。
“您是不是弄錯了？”三點冷笑問道。
店員眨眨眼笑道：“這就是您男朋友寫的，看來他是為了給您一個驚喜呢。”
她說, 彼時在她短暫離店的期間，夏油傑又找店員要了一張信紙。
所以當時被他遮遮掩掩的信不是她剛看到的那封, 而是現在店員手上這封。
三點冷接過了信，向店員點了一杯冰美式，她找了個空位坐下。手中的第三封情書像一塊剛出爐的面包，燙著她的掌心。
她沒有著急拆開第三封情書，等到冰美式上桌後，她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手心的溫度才降了下來。暖熱的燈光照映她身上，口腔含著冰塊，她嚼碎了冰塊，冰碴子在舌尖融化，她緩緩拆開信封，目光聚焦在第一個字。
「冷：
我在寫一封不會被你看到的信。
落筆寫它前，我們共同寫了給彼此的信。我知道你會寫什麽，所以我也在那封信上寫下讓你安心的話。我淩亂的心只能在這封不會寄出的信中表達。
我對你說了很多謊，真是卑劣啊……其實我從來沒有討厭你，我的人生一直在拯救別人，我也一直將“拯救”當作我的人生信條，直到你出現在我的生活中，那是第一次有人差點死在我面前，我卻什麽也做不了。如你所說，我太過高傲，發生一次這樣的事就讓我感到無力，這種感覺我從未有過，我只能將這股無力扭曲為對你的反感。
記得那夜的月光照耀你的耳釘，你於我觸手可及，我卻不敢看你的眼睛，只能將一切藏進月光照不出的影子裏。
意識到對你怦然心動的瞬間，我開始經歷一場地震，廢墟下掩埋著我見不得光的心。到這一刻，我的世界下起了雪。每當你看向我，我總會忘了人該怎麽呼吸，怎麽說話，怎麽走路。我僅能用著悟的好友的名義註視你的背影，連你的名字我也不能輕易呼喚，總覺得一旦說出口，所有人都會發現我卑劣的心思，屆時我會無法面對悟和你。
至今，我身陷進了冰天雪地——」
信的末尾停在了“冰天雪地”，連標點符號也沒有落下。三點冷輕易地就能猜出原因，他寫到這裏的時候她來了。
她的指尖漸漸攥緊，站起身拿著信紙推開店門，出了咖啡廳。眼前人流不止，歡笑聲和呼聲不斷，她將手伸進手提包中掏出打火機，“噌”地一下開火，將火源靠近信紙。
周圍的聲音在她耳中變得模糊，好像有0203的尖叫聲，也有呼嘯的風聲。
眼見信的末端燃起了火，紙張燒成黑白的灰，火星子明亮，照得紙上的字像在跳動。熱烈的火光照映她的臉頰，她感到一陣荒謬的寒冷。
火即將燒到了字時，她將紙扔到地上，擡腳用鞋子將火踩滅。然後她蹲下身，撿起燒了小半的信紙，把它揉成紙團，隨意地丟在了角落。
做這些後，她回了咖啡廳。平和的鋼琴聲註入耳中，她坐在座位上，執起咖啡杯喝著，兜裏的手機震動不停，她刻意將它忽略，木楞地喝著咖啡，眼前躺著另外兩封完好的情書。
咖啡見底，她擡眸燈光映進眼底，不同位置的光線隨著她的動作產生不同角度的光影，最後落在她推開咖啡廳店門的背影上。
她座位前那張桌上，躺著孤寂的兩封情書，紙頁隨空調的冷氣翻飛。
一店之隔，隱秘的角落裏飛著灰白的煙灰，地上的紙團被一只蒼白的手撿起展開，指尖摩挲字面的皺褶，火光閃爍在黑色貓眼的指甲上，像一場落雪的星夜。
霜花飄灑，似是將寒氣帶出了熒屏。
一陣清冽的薄荷香夾著風拂面，家入硝子身旁坐下一人，她佯怒地掐了掐她的手背，“電影都快結束了。”
聽到她的話，三點冷遞了一包嶄新的Seven stars給家入硝子，笑道：“抱歉硝子，出去透會兒氣有點久了，原諒我吧。”
家入硝子細看她的臉色，極為平靜，像一口沒有波瀾的古井。她忽然抓起三點冷的手，後者將手縮了縮，她難得強硬地握住那只瓷白的手，皮膚通紅，一看就知道被它的主人發恨了般地搓洗過。
觸及到她疲乏的目光，家入硝子關心的話到嘴邊，沒說出口。
很快，她的肩上倒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清淺的呼吸聲飄進耳中。她側了些身，讓靠著她的人靠得更舒服些。
同時，她敏銳地發覺到一左一右有兩道視線投來，心中嘆氣不已。
按下想抽煙的沖動，她如坐針氈地等待電影結束。好在誰都沒有出聲說話攪擾的意思，氣氛安靜，僅能聽到呼吸聲和電影角色的說話聲。
終於，電影院的鎂光燈同時大亮，家入硝子的眼皮掀開，精氣神都回來了不少。靠著她的人也起身，慢慢地打了個哈欠。
四人跟著人群走下過道。
“冷很累了嗎？”家入硝子問道。
三點冷思索一秒，將額頭抵在她的肩，“好困，一想到明天還要上課，我感覺我快猝死了呢，硝子救我。”
“冷今天清醒的時間都沒超過五個小時吧。”五條悟的聲音從最前方飄過來。
他嘴裏嚼著什麽，後方看他的臉頰鼓鼓囊囊。
“可以的話，我希望我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在睡覺。”三點冷道。
“我們吃完晚飯再回高專怎麽樣呢？”
夏油傑說著，他兩手拎大包小包，垂眸望前面女孩子的背影，她忽而回眸望他，直視他的雙眼。
“那就去海邊燒烤吧？”她彎唇笑起來。
他楞了楞，猶豫著說道：“明天不是有早課嗎？還是夜蛾老師的課。”
“有什麽關系嘛傑。”五條悟回首，沖他齜牙咧嘴，“優等生偶爾曠節課不會有事的。”
家入硝子舉雙手讚同，“我也想去海邊，快六月份了，海邊應該沒那麽熱，感覺會很舒服呢！”
“三比一哦。”三點冷道，“難道夏油君要憑一己之力孤立我們嗎？”
她話音剛落，另外兩個同期同樣點頭附和，夏油傑拿他們三個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視線中那三人當場樂呵呵地擊拳，還沒開始燒烤，就提前開始了慶祝。
去海邊燒烤要準備食材和工具。
五條悟讓他肩上的小黑團子把夏油傑手中的大包小包吞了進去，然後四人去了商超，進行食材和工具的挑選。
“夏油君快問問丘比特，這算不算又完成了一次任務？”
三點冷戳了戳夏油傑的手臂。
夏油傑點頭，一陣粉色煙霧從他手中凝聚成人形，他按照她的原話問它。
“當然不算啊。”丘比特翻了個白眼，開始嗑瓜子，“不過你們那個去海邊燒烤可以算成一次約會，約會也在清單裏面。”
“欸，你剛才是對我翻白眼了吧？”三點冷笑瞇瞇問道。
丘比特：……
“沒、沒有。”
它訕訕一笑，小身體剛想躲到它主人身後，少年笑著瞥向它，唇角噙著冷意。
丘比特：……
這次逛超市不能算作任務，三點冷就遠離了夏油傑，走到家入硝子旁邊，拉著她一起去了煙酒區。而五條悟和夏油傑則負責選購食材和燒烤工具。
“冷，你確定要拿這麽多酒嗎？”
家入硝子瞪大眼，對這孩子的酒量她可不敢恭維。
“硝子，我已經是next level冷了哦。”
“真的嗎？快跟我說說，你昨天晚上在夏油宿舍待那麽久只是喝酒嗎？”
“硝子怎麽知道我待了很久？”
“笨蛋冷，別忘了我可是酒豪啊，那麽雜且重的酒味很容易猜的啦。”
聽了她的話，三點冷拿酒的動作一頓，她鎮定自若地將威士忌放進推車，“只是喝酒，因為我和他中了詛咒，不完成一些事的話就會有奇怪的副作用。”
家入硝子疑惑，“什麽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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