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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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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他應該是個可信任的人了,就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球賽仍然在繼續,灰原哀興奮地一直在吶喊,她身邊的工藤新一見她這麽高興,開口問道:“開心吧!”灰原哀一邊興奮的揮著手,一邊點頭還不忘沖他道謝:“謝謝你請我來,真是好久都沒有看比護選手的比賽了。還是一樣的激動人心。”卻沒註意到工藤新一看著她時的欲言又止。

半天,工藤新一終於又開了口,“吶,灰原,有件事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一聲。”工藤新一突然打斷了灰原哀興奮地吶喊,小聲的說道,“你說。”不知道他突然搞這麽神秘做什麽,灰原哀也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湊近了道。“其實今天這場球賽不是我請你的,是那個自戀的少爺,是他想給你驚喜,特地準備的。”工藤新一說著指了指站在他們身後的跡部景吾。

灰原哀本來還處在情緒高漲的狀態,聽到這話後,頓時平靜了下來,她微微回過頭看眼跡部,只見他就個大家長似的坐在那裏,不歡呼,也沒表現出不耐煩,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他對於這場球賽是不感興趣的。

突然跡部好像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看向她,正好和她對上了目光。倒是也沒多想,沖著她笑了笑。本來就是偷看,見自己被抓包,嚇得灰原哀趕忙轉過了頭,卻不知道究竟是因為被發現偷看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她的心“砰砰砰”的跳的很快,好久才平覆下來,可隨後她又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她能拒絕的了跡部的口頭表白,可她要如何拒絕他這樣悄無聲息好?

球賽結束了,還是跡部將他們各自都送回了家,先送的是工藤新一,之後是灰原哀和赤井秀一。本來想向他道謝的,卻因為赤井秀一在的關系,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

不過到家後,她思來想去還是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謝謝你,跡部。”雖然沒有明說,不過跡部應該是猜到了,“你開心就好。”這是他的回覆。

明明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可躺在床上的灰原哀卻發現自己的心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拼命跳動,和下午看球賽時一模一樣的感覺,是本不該有的心動的感覺。

而就在這時,她的電話又響了,是短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麽,有些急切的打開,卻看到是向日岳人發來的,不自覺的嘆了口氣,她點開了短信,上面寫著“下周六是跡部的生日,你要不要來參加?”她遲疑了片刻,寫下了一個“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人品大爆發!!親們看開心啊!!

當然開心的同時不要忘記點一下收藏啊,謝謝支持~~

☆、無題

“這個公寓已經不安全了,GIN已經發現了。”赤井秀一是這樣開口的,兩個人對坐著。這是他對於灰原哀提問他這消失的兩周去做了什麽的答案,果然沒讓她失望,確實是因為GIN。

“當初我住在這裏,並不是因為安全。”灰原哀回道,她早就猜到了GIN會發現,不過就是早晚而已,只是他既然發現了為什麽沒有采取行動,這不像他的風格,難不成…

腦海裏猛地冒出了一個她最不願意接受的可能性,本來坐著灰原哀,下意識直起了身子,語氣慌張的問道:“難道又有人受傷了?”緊張的樣子,生怕從赤井秀一嘴裏聽到她所熟悉的名字。

赤井秀一擡眼看她,突然想起了這兩周發生的事情,“看來你還有事瞞著我。”了然的語氣讓灰原哀輕顫了下,赤井秀一卻沒在開口,好似突然放松了一般,只見他向後靠到了櫃子上,從懷裏掏出了一包煙放到了桌子上,抽出一根點上,半瞇著眼睛,看著灰原哀,完全沒有要回答灰原哀問題的意思。

灰原哀這才想起之前和跡部碰上的那件事,她並沒有告訴赤井秀一,可看他現在的樣子,顯然是她不說,他也不會說。

灰原哀坐了回去,低頭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好半天才開口道:“我接到了GIN的電話。”慢吞吞的一句話說完後,她又立刻擡起了頭,急切的問道:“到底有沒有?”

赤井秀一卻是不緊不慢的吐了口煙道:“然後呢?電話內容?”灰原哀卻將頭偏到了一邊,緊咬著唇,一副不想說的樣子。

赤井秀一見她如此,深深吸了口煙,才吸了兩口的煙頓時只剩下了一半,這之後他又不緊不慢的拿過了特地為自己準備的煙灰缸,將半截煙使勁的按在裏面擰滅了,手下動作很慢,嘴裏也一樣,嘆氣似的將剛剛最後一口吐了出來。

“你到底明不明白,GIN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對付的了得?還是說你其實一開始的打算就是去送死?”拖的有些長的尾音,讓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事實也確實如此,因為灰原哀的隱瞞。

GIN的狡猾他們都一清二楚,摸到了這個地方,卻只留下了一封信就走了,裏面說的都是些再簡單不過的問候,是GIN一貫的惡心作風,卻藏著很重要的線索。

他將那張紙拿了出來,放在了灰原哀的面前,灰原哀不明所以,拿起紙,熟悉的字讓她忍不住輕顫了下,擡頭看了眼赤井秀一,“沒錯,是GIN留給你的。”得到了他的肯定回答。

滿滿一頁的話,卻沒什麽實質性的內容,灰原哀看的茫然,腦海裏卻突然閃現了一段回憶。那個時候的GIN還不如現在這般像個魔鬼,對她也沒有現在這樣執著到可怕,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是因為她的背叛嗎?畢竟他對於組織的忠誠真的到了瘋狂的地步。

他曾教過她一種暗語,是她剛進組織時的事情了,開始學的時候她只覺得要多難有多難,那個時候她不知道,還以為有多麽的厲害,可等她後來知道其實就是摩斯密碼的時候,他們見面的機會已經很少了,不過這種交流方式,確實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用逗號和句號來代替摩斯密碼的點和橫線。

她按照記憶裏的方法,慢慢的破解著紙上的內容,赤井秀一更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果然,感覺她已經破譯了的時候,灰原哀開了口,聲音顫抖著,“這次是,龍雅?”

“你果然清楚。”赤井秀一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力的開口道。他實在想不明白,灰原哀為什麽一定要隱瞞他。這次若不是他們趕到的早,且早有準備,怕是真的無力回天。

“沒錯。”赤井秀一想到這兩周他們為了弄清楚這張紙上的啞迷,廢了多大的勁兒。忍不住又抽出了一根煙,點上,“呼…”抽了一口,好像稍微輕松了些,他又接著道:“這次被襲擊的是他。”

“他…怎麽樣?”灰原哀開了口,聲音卻以小到幾乎聽不見,赤井秀一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只是擦傷。”他說道,聽到他的話,灰原哀長籲了口氣,稍微放了心,“這就放心了?你有沒有想過還會有下次?阿笠博士是因為他手下留情,越前龍雅可沒有,若不是我們早一步破解出你手上那封信,你以為結果會怎麽樣?”

赤井秀一說的毫不留情面,“GIN躲了這麽久,一出現就送了你這麽兩份大禮,打的算盤是什麽,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遲遲不向你下手,無非就是想從精神上一步一步的擊潰你。”赤井秀一聲音低沈的說著,灰原哀卻始終沈默。

好半天,她才開口道:“那天,他打電話給我…”她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再次回憶起噩夢般的那天,灰原哀還是忍不住顫抖,可即使她的聲音不似以往的平靜,講述也是斷斷續續的,她還是努力的想要彌補因為自己的自以為是差點釀下的大錯。

她說完了,赤井秀一終於放下了接連不斷點起的香煙,站起身來,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煙灰,身體向前一傾,一手支著桌子,一手放在了灰原哀的頭頂,輕柔的摸了摸道:“放心吧,所有人都不會有事!”依舊低沈到有些發啞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第一次讓灰原哀覺得很有安全感,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姐姐當初為什麽會那麽的喜歡他了。灰原哀擡起頭看向赤井秀一,兩個人的目光相交,赤井秀一似乎是為了給她打氣似的嘴角僵硬的彎了下,配上他沈穩的聲音,灰原哀有些想笑,只見她輕輕的回了聲“嗯”,便立刻低下了頭,卻是為了掩飾自己翹起的嘴角。

作者有話要說: .-.. --- ...- . -....- -.-- --- ..- 摩斯密碼,感興趣的小夥伴可以猜猜是什麽意思~~

昨天考完試,不小心放飛了下自我,結果沒更新,這會先更一章,晚上爭取再來一章,麽麽噠~~

☆、經理記事

兩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跡部景吾的胳膊雖然還沒有完全愈合,不過覆查後醫生建議適當鍛煉,他便如願以償加入了訓練。天知道,他每天看著灰原哀為了別人忙前忙後的有多心急。

可惜,事與願違。雖然他如願加入了訓練,可還是有不長眼的非要挑戰他的權威。譬如說芥川慈郎,“哀醬!快來,快來!看我發明了一招超級厲害的!”灰原哀還在這邊收拾著毛巾,那邊芥川慈郎的聲音從另一個場地,橫穿而來。

“好,我一會過來,慈郎你先給岳人看看。”對於這種時不時的呼叫。顯然灰原哀已經習以為常,手下收拾的動作仍舊不緊不慢,慈郎卻也真的聽她的話,去找了向日岳人炫耀。

跡部看在一旁,心情莫名覆雜,有些有恨鐵不成剛,有些咬牙切齒,甚至還有些自豪,覆雜的情緒交雜在一起,最後他腦子一熱,拿起靠在椅子上的球拍,走向了芥川慈郎的訓練場地。

此時場上,芥川慈郎已經和向日岳人打起來了,其實真的要論單兵作戰,向日岳人還真的不是芥川慈郎的對手,不過只是切磋,芥川慈郎又只是想炫耀自己的新招式,打不了兩下他就發一個大招,招式本來就是新發明的,還不穩定,要麽直接失敗,要麽成功了,日向岳人又接不上,幾次下來,日向岳人本來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便不想在和他繼續切磋,芥川慈郎這才剛打起勁兒,對面的人就要走,自然不幹。

可日向岳人又哪裏會理他,轉身就要走,芥川慈郎正想過去拉他,跡部就在這個時候開了口,“本大爺陪你練練。”一聽有人願意陪自己,芥川慈郎一臉的興奮。完全忘記了跡部有傷在身的事情,“好啊!好啊!跡部你來更好,岳人水平太差了,都接不到我的球。”

這邊向日岳人剛想開口提醒他不要和跡部對練,現在跡部可是榊教練的重點關註對象,訓練什麽的都是他親自下達指令,尤其禁止他和人對打,若是知道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那個人肯定會死的很慘。

本來出於朋友的立場,他是該提醒芥川慈郎一下的,可他這麽不給自己面子,日向岳人本來張開的嘴又啞啞的閉上了,心裏默念了句,你自求多福吧,連看熱鬧的心都不敢有,先一步撤走了。

這邊芥川慈郎正沈靜在能和跡部對打的興奮中,跡部其實也是一樣,好久都沒有對打的他,手早就癢到不行尤其榊教練又下了這麽一個指令,真的是專門來折磨他的,不過現在倒是個不怕死的送上門來,他自然是樂的裝不知道。

灰原哀收拾好東西後,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芥川慈郎的訓練場地,因為她聽到有人在議論說跡部景吾正在和芥川慈郎打比賽,果然,她趕到時,從場上兩個人的狀態來看,顯然已經打了一會兒了,周圍也站了幾個人,卻都是一副想上前阻止,可有沒那個膽子的樣子。

而這時聞訊趕來的忍足侑士也到了,拉著算是從犯的日向岳人,想說趁事情還沒鬧大,趕快來阻止,好歹日向岳人是他的搭檔若是真的被榊教練發現了,他肯定也逃不了。

不過,他到了場地,看見灰原哀也在,卻是不著急了,他旁邊的日向岳人之前聽他說的嚴重,拉著他來就是想免遭一劫的,卻不想他這麽不靠譜,來了卻先去和經理套近乎。

“餵!你去找經理幹什麽?還是先去阻止他倆繼續下去比較重要吧!”日向岳人忍不住在旁邊提醒他,忍足侑士卻沖著他笑得一臉狡猾,“你懂什麽。若是經理能出手可是比我要強一百倍!”他說的斬釘截鐵,日向岳人卻是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雖然不懂,不過他還是比較相信忍足侑士的。

只見,忍足侑士挪步到灰原哀旁邊道:“經理也是因為他們兩個而來的吧?”灰原哀正想著該怎麽樣叫停他們兩個,突然聽見忍足侑士的聲音,轉過頭,見他一臉笑意得看著自己。

灰原哀點了點頭,卻開口道:“既然你也是,不如你去阻止他們兩個一下。”忍足沒想到她會這樣的開門見山,也是楞了下,才開口接著道:“場上這兩個人可沒一個是聽我話的。”說著他還無辜的攤了下手。

灰原哀卻是沒空看他,只是一邊聽著他的叨叨,目光卻始終在場上的兩個人身上。而就在這時,芥川慈郎本來準備放大招的,卻因為角度沒有掌握好,球在大力的擊打下便向著跡部的反手球方向直直飛了過來。

這球跡部肯定接不到,灰原哀心裏想著,不是她不相信跡部的水平,而是她知道,他胳膊上的傷是絕對不允許他接反手球的。可跡部顯然沒有這個意識,抓著球拍,追著球的方向,已經做出了準備以反手接球的姿勢了,灰原哀頓覺不妙。

忍足侑士此時還在說些什麽灰原哀全然不知,左右望了望,看見忍足侑士手裏握著的球拍,想也沒想,一把從他手中奪過,飛速跑向球即將落地的角落,在跡部出手前,先一步截下了這一球。

“砰”一聲響,球落在了芥川慈郎的場地內,灰原哀突然出現還將球給擊回去了,整個場上頓時一片寂靜。

芥川慈郎這一球雖然是失敗的,力量卻依舊不容小覷,灰原哀雖然是正手,卻也被球震到手發顫,雖是借力打力的將球擊了回去,她的手卻仍然在顫抖。可顫的同時她卻也慶幸跡部還好沒有接到這一球。

“都在幹什麽!”突然一聲呵斥在眾人耳邊響起,榊教練來了。噩夢般的聲音總算是讓芥川慈郎想起了他剛剛一直遺忘的事情,不過現在已經晚了,“芥川,訓練五倍!日向,訓練三倍!”

榊教練不容置喙的下達著懲罰的命令,沒有人敢反抗,只能回答是。

說完了日向岳人和芥川慈郎的,他又看向跡部,“等你傷好了,一並罰!”同樣作為部長的跡部景吾也只能接受。說完,他又看向了灰原哀,“不錯!”只說了兩個字就離開了。

榊教練一走,場上的氣氛頓時輕松了不少,這時,跡部才發現灰原哀有些不受控制的右手。忍足正好過來要自己的球拍,灰原哀好不容易松開了有些僵住的手,便被跡部拉著離開了網球場。

“這會兒手感覺怎麽樣?”跡部一邊拿著冰袋替灰原哀敷著,一邊問道,灰原哀點了點頭,“好一些了。”稍微動了動手指,總算是不再想剛剛那樣了。跡部卻是終於忍不住開口訓她,“你怎麽這麽傻!剛剛那球難道本大爺還分辨不出來該不該接嗎?要你來逞英雄!”雖然語氣不好,可能聽得出來他是關心灰原哀,可話聽在灰原哀耳朵裏,卻莫名的不舒服,只見她刷的一下子收回了手,“是啊!大爺你多厲害,當然用不著我瞎糟心!”想耍小孩子脾氣一樣,說完,她就走了。留下跡部一個人握著個冰袋,楞在那兒半天,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卻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夠了,這才拿著冰袋追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來啦~~

收藏評論不要停!!

☆、生日計劃

那天之後,灰原哀突然發現自己的工作好像突然輕松了不少,端茶倒水的工作一下子全都沒了,日向岳人和芥川慈郎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被罰的太狠了,也不像之前那樣總是叫她了。一時之間,她還真有些不習慣。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可以閑在那裏什麽也不用做,因為還有一個跡部景吾沒走眼色的一直使喚她。究其原因,其實是她不知道,她能突然輕松下來,完全是因為跡部景吾的關系。

昨天跡部那一招殺雞儆猴用的可算是漂亮,雖然單細胞的日向岳人和芥川慈郎看不明白,可有人明白,譬如說忍足侑士,他明白了,自然日向岳人也明白了,日向岳人明白了,芥川慈郎自然也跑不了,總之網球部的正選們現在都心知肚明,他們的經理惹不得。

跡部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可卻漏了自己這一環節,昨天惹了灰原哀這還沒消氣,雖然別人是不敢在使喚灰原哀了,可他也使喚不動。

灰原哀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突然開始鬧這種無緣無故的小脾氣,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可聽跡部那樣說,她就是覺得心裏不舒服。以至於現在整個網球場都知道他們的部長和“準部長夫人”吵架了。而且還是部長自己惹得,這不,為了給“準部長夫人”消氣,他們的部長現在就跟個跟屁蟲似的,訓練只要一空下來,就人家面前晃啊晃的。唉,這還是他們那個統領二百人的冰帝網球部部長嗎?果然還是部長夫人威武!

事情不多,灰原哀也樂的清閑,該做的做完了,她偶爾也會拿上網球拍自娛自樂一下,反正也沒人需要她幫忙,當然跡部除外。社團活動不結束,她也走不了,之前至少還有個芥川慈郎陪她練練手,現在看他那麽可憐連睡覺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她還是自己練著玩吧。

“在練球?本大爺陪你啊。”灰原哀隨便找了面墻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跡部突然出現在了她的旁邊,沖著她說道。可惜並沒有引起灰原哀的關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灰原哀繼續練著自己的球。

“你這樣練能有什麽用?不如本大爺親自輔導你一下,保證你的技術能有質的飛躍!”跡部也不在意,繼續自說自話,看的忍足侑士直搖頭。

不過總算,灰原哀停下了,轉過身子看向跡部,跡部心裏竊喜,可面上卻不顯,“你是想對打切磋還是手把手的指導?”開口問道,灰原哀卻沖著他冷笑一聲道:“你都是這樣搭訕女生的?技術還真差!”說完她越過跡部就要走,卻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停了下來,補充道:“對了,上次也是!”有些嫌棄的語氣,讓跡部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甚至還忍不住抽了下,上次?哦,街頭網球場那次。她倒是記得清楚!

跡部站在那兒有些尷尬,掩飾的咳嗽了下,也準備離開,可剛轉過身卻正好對上了忍足侑士的目光,顯然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全都看到了,內容嘛,估計也是聽得一字不差。跡部正想說些什麽,卻見忍足侑士像是沒事人一樣,很自然的挪開了目光,這倒不怎麽像他以往的作風,。

往常,要是碰上今天的這個情況,他肯定是那個喜歡和稀泥的家夥,調侃他兩句都是少的,今天倒是稀奇了,給他裝看不見。

跡部皺著眉,想了下,走過去,“忍足,你跟我過來下!”叫忍足的時候一副要談正事的樣子,弄得忍足以為自己又做了什麽得罪他的事情,剛剛他也沒來給他添堵啊,雖然他很想。可其實跡部叫忍足侑士過來只是想起他應該很有經驗,所以想向他取取經。

跡部自認還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雖然他做什麽都是華麗的,可還是難免尷尬,只見他偏過頭,不然的問道:“你,平時都是怎麽哄女生的?”一句話飛快的從嘴裏冒了出來,忍足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麽?”下意識問了句,跡部頓時瞪大了眼睛看他,以為他是故意的,見他好像是真的沒聽清,這才有不情願的開了口,不過卻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本大爺問你,平時都是怎麽哄女生的?”這回倒是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說完,耳朵卻不自覺紅了。

看的忍足忍不住在心裏偷笑,真是沒想到他們的部長大人還是個相當純情的人!倒也沒藏私,一口氣給跡部說了好些個方法,聽得跡部眉頭直跳,不過還是耐著性子聽完了。

之後的幾天,跡部果然用上了忍足的辦法,什麽端茶送水,將姿態放低啊的鬼話,他都信了,該做的也都做了,網球部的人也是從驚嘆到默然,可灰原哀好像鐵了心的不願意松口,唯一慶幸的是好歹不像之前那樣冷戰了,可她時不時沖著他放冷箭,也是弄得他沒了脾氣。

時間就這樣很快的過去了,冰帝網球部也如願通過了關東賽的覆活賽重新成為了全國大賽的種子隊,可惜跡部卻因為受傷的緣故,沒能參加他們的首戰。不過此刻網球部的正選們心裏想著的並不是全國大賽,而是他們的部長跡部景吾即將到來的生日。

其實灰原哀也不是那麽一個小氣的人,說是生氣,那天之後氣也就消掉一大半了,之所以一直這樣吊著跡部,還不是因為網球部的其他人拜托她的。說是為了轉移跡部的註意力,他們要給跡部準備一個很大的驚喜,可跡部的觀察力向來厲害,他們有點什麽不對勁他都會第一時間發現,如果那樣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所以為了讓跡部不那麽關註他們的行動,特地來拜托了她。

她雖然答應了,可要怎麽做卻很茫然,還是忍足提議讓她裝生氣,還打包票肯定能成功,雖然很懷疑,不過她還是決定試一試,巧的是前一天她還真的生氣了,索性也就聽了忍足的話繼續裝了下去,至於要裝多久,能成功再說。結果卻出乎她的意料,跡部好像真的很在意她生氣,然後他們便計劃要一直隱瞞跡部,一直到生日那天。

跡部對於他們的計劃確實毫不知情,他已經被灰原哀的怪脾氣弄到焦頭爛額,可又像是吃了什麽好吃的東西上了癮一樣,總也放心不下,雖然從來沒有這樣討好過別人,可他就是忍不住的做了,而且還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其實灰原哀也一樣,雖然她表面上裝作不在意,嘴上還時不時刺他兩句,可她的心裏卻一直在不斷滋生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喜滋滋的,如同發酵了一般,根本不受控制的讓她見到跡部後就忍不住感到開心的東西。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其實都是忍足早就計劃好的。吸引跡部的註意,他早就猜到非灰原哀莫屬,果不其然,跡部根本沒有一點懷疑,而對於灰原哀,其實他也是私心想要幫跡部一把,效果好不好他不知道,灰原哀那邊他是真的看不出什麽來,不過看跡部的樣子,顯然已經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岳人打賭他贏了,他們之前說好,如果灰原哀能夠讓跡部察覺不到這次他們為他準備生日的事情,岳人就得包了他下個月的午飯,反之一樣。雖然之前每次都沒成功過,不過這次他還是相當有信心的,岳人卻是不信,所以才會有了這個賭註。他忍足侑士出手怎麽可能會輸?想到岳人這幾天看著跡部時不時就會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就高興地不得了。總之,他的午飯有著落,比什麽都重要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叮!第一更~~

☆、大爺的生日(1)

跡部的生日近在眼前,為了給他準備生日party,網球部的正選們特地和目森管家暗地裏接了線,因為要提前去跡部家布置一番,準備的東西在灰原哀吸引著跡部註意的這些日子裏早就備齊了。

唯一缺的就是蛋糕,本來有人提議去店裏面一個,畢竟他們都是男生,要說吃蛋糕那還行。做的話還真沒有哪個會做的。不過,忍足侑士又在這個時候出來給灰原哀下套,他的提議是,如果灰原哀會的話,不如她親手為跡部做一個,意義肯定和店裏買的不一樣。

灰原哀倒是沒聽出來他話語裏的算計,不過其他人卻一清二楚,畢竟他和日向岳人的賭約他們可都是知情者,也是見證人,不過並沒有人有提醒她的打算。

灰原哀倒也沒拒絕,不過原因卻是因為她不知道該送什麽禮物給跡部,蛋糕她倒是勉強會做,便爽快的答應了。

星期六的早晨,網球部的人約好在跡部家見面,他們已經提前和目森管家串通好將跡部支出去了,等跡部一走,他們就可以直接進去。灰原哀卻因為蛋糕要現做的關系,說好了下午在過去和他們匯合。

畢竟是給跡部準備的生日禮物,灰原哀到底還是費了些心思的,她特地起了個大早,跑到一家可以自己動手的蛋糕店,和師傅學了學,才開始自己動手做,她知道跡部喜歡玫瑰,這好像也是她唯一知道的有關跡部除了網球以外的興趣,不過她可沒那個能力可以為他做出一個玫瑰模樣的蛋糕來,倒是上面的裝飾還是勉強可以的,這也是她特地來蛋糕店學習的目的。

做蛋糕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大半,好不容易結束了,也正好到了約定的時間。灰原哀小心翼翼的拿著蛋糕,本來還想著為了不破壞了這個剛剛出爐的蛋糕,她還是打車過去好了,不想目森管家竟然開了車來接她,之前目森管家打電話問她在哪裏的時候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對目森管家的細心表示了感謝,灰原哀很小心的護著蛋糕上了車。到了跡部家的時候,網球部的各位已經把該布置的都布置得差不多了。再來就是準備一些吃的喝的,跡部家有女仆,目森管家也表示這個不用他們操心,一切交給他就好。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跡部卻突然提前回來了!這是誰也沒有料到的。目森管家也很意外,其實今天並不是他特地支開的跡部,而是早上的時候,老宅特地打了電話來讓跡部過去一趟,按理說不應該這會兒就回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目森管家有些擔心,想到本家那些人,他也是忍不住嘆氣。

“目森管家!”聽到外面跡部不耐煩地喊聲,目森管家趕忙迎了出去,屋裏的人卻是緊張到不行,突然不知道是誰推了灰原哀一把,竟是把她從門口給推了出去!

灰原哀踉蹌了幾步,站在了外面,剛一擡頭正好和向這邊走來的跡部景吾對上了目光,只見他剛脫掉了上身的西服外套,準備交給一旁的目森管家,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扯了扯系的有些緊的領帶,臉上滿是不耐煩。好像正準備和目森管家抱怨幾句的,卻不想看到了灰原哀,楞了楞,“你怎麽在這裏?”

灰原哀倒是從來沒有見過跡部這樣西裝革履的樣子,他這個樣子還挺帥的……腦海裏不由升起在這麽一句話,這樣想著,灰原哀也是嚇了自己一跳,忍不住臉就紅了。

灰原哀的皮膚本來就白,臉一紅很是明顯。跡部見她不說話,反倒不知道什麽原因紅了臉,還拿在手上的西裝順手便扛在了肩上,走到灰原哀的面前,沖著她挑了挑眉道:“你臉紅什麽?”灰原哀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臉,卻見跡部靠的太近,放在臉上的手只覺得自己的臉燒的更厲害了些,趕忙別過頭去,沒敢看他,“沒什麽!”急切的語氣似乎是為了掩飾什麽。

跡部見她這樣,似乎明白了什麽,低頭看了下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只見他微低下頭,唇貼近灰原哀的耳朵,輕聲道:“難不成,是被本大爺的美色所迷惑了?”跡部好似調情的話語,輕拂過灰原哀的耳朵,她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捂住了同樣開始泛紅的耳朵,雖然已經被跡部看的一清二楚,並沒有什麽用。“我,我沒有!”欲蓋彌彰的語氣讓跡部覺得好笑,可能是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太假,連自己都沒法相信,灰原哀幹脆做了逃兵,想也沒想,便向著跡部家的後院跑去。

跡部看她逃跑,一邊笑著將上衣交給了旁邊的目森管家,一邊向著灰原哀跑走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還開口調侃道:“你慢一點,別摔了!”

這邊,在屋子目睹了全程的正選們,可謂是目瞪口呆,他們家部長撩起人來,也是不得了啊!唯獨忍足卻在感嘆,“還是經理有辦法!能將跡部引開的人只有她了!”這話一出,在場無人不表示讚同,想到他們剛剛躲過的一劫,這麽看,還是部長夫人技高一籌啊!

這邊灰原哀和跡部景吾可不知道正選們心裏的想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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