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十章 (7)

關燈
有些奇怪,便一直盯著他。

這邊跡部景吾註意到她的目光,開口道:“我帶你去你的房間。”說完便拉著灰原哀上了二樓,留下工藤新一一個人看著上樓的兩個人撇了撇嘴,“工藤先生,請跟我來。”好在還有個目森管家,倒是沒怠慢了“客人”。

灰原哀最後被安排在了跡部景吾旁邊的房間裏,當然只是她入住以後才知道的,而工藤新一雖然同在二樓,不過卻在距離他們很遠的角落裏。

作者有話要說: 跡部大爺這一招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

收藏好少,傷心,留言也好少,傷心o(╥﹏╥)o

☆、了解

借住在跡部家,這是灰原哀想都沒有想過的可能,不過當它成了現實,好像也沒那麽難以接受,她以為自己會覺得不自在,又或者她會讓跡部景吾覺得不自在,不過顯然是她錯了。

住下的這幾天,除了會在一起吃飯,一起上下學外,他們三個人的生活幾乎互不幹擾,而因為有了屬於自己的空間,倒是比她在那間小小的公寓裏還要自在一些。

跡部家的生活和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樣,諾大的一個宅子裏,除了傭人和管家以外,似乎只有跡部景吾一個人,她雖然好奇,可卻沒有問,因為她知道,了解一個人多了,她就很難控制得住自己的心了。

可饒是這樣,跡部的一舉一動仍然不可避免的進入了她的世界。

她發現,跡部他不愛吃早餐,即使目森管家每天早上都鍥而不舍的去他房間請他下來吃飯,不過早餐桌上卻從不見他的身影,反而總是在她和工藤新一用餐完畢後,他才一身大汗淋漓的出現,然後和他們一起去學校。

她還發現,跡部每天睡得都很晚,可能是換了新地方,她的睡眠很淺,總是睡著睡著就會醒來,而隔壁的燈總是在她醒來後再入睡前才會關上。

這樣的發現不只有這兩個,還有很多,不過幾天的時間,灰原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不經意間竟知道了關於他的許多許多。

其實從她和工藤新一住到跡部家以後,她和跡部景吾的交集看似多了,實則卻少了很多,跡部對他們兩個客人並沒有過多的照顧,又或者他將他們全權托付給了目森管家,相比起他這個主人,目森管家確實要熱情的多。

畢竟只是借住幾天,對於跡部宅的情況,灰原哀並沒有打算有過多的了解,不過目森管家卻不這樣覺得,許是出於對跡部家的自豪感吧,目森管家很是熱衷於帶著她參觀跡部宅,而對於一個和阿笠博士差不多年紀的老人,她也確實無法拒絕。

跡部宅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小二層的覆式樓占地面積已經相當於一棟公寓樓,前後左右的網球場,玫瑰園,游泳池……仿佛一個小型的公園,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目森管家帶著她一個一個的參觀過來不說,還準備了一大串的解說詞,不過大部分都是圍繞著他口中的少爺跡部景吾的,譬如說那個玫瑰花園,也是聽了目森管家的話後,灰原哀才知道原來跡部和她一樣,都很喜歡玫瑰,而跡部宅的這個玫瑰園和冰帝裏的那個玫瑰花園都是他特地從國外空運來的。也就是在這樣的一番解說下,灰原哀又莫名其妙的知道了許多有關跡部的事情,不過大多數都是他小時候的事情。

工藤新一在進行了三天的訓練後,幾個學校開啟了友誼賽模式,因為不是在學校進行,灰原哀也不好跟著去,正好跡部景吾這幾天也不能參加社團活動,每天都早退,兩個人便一起坐車回了家。

雖然兩個人已經住在一起三天了,可真正這樣兩個人獨處的次數,這還是第一次。當然司機和管家目森除外,這兩天聽了太多跡部小時候的光榮事跡後,乍一看到真人,灰原哀反而有些不適應,總覺得無法和眼前這個舉手投足滿是華麗的少年聯系起來,好奇心好像一下子膨脹到了最大,以至於她的目光總是會不自覺的掃過旁邊的跡部。

“你總看本大爺做什麽?還是用這麽不華麗的眼神!”跡部自然能感覺到灰原哀的偷窺,本不想理會她,想看看她究竟能忍到什麽時候,可她的目光確實不怎麽讓他舒服,總是偷摸摸的看他一眼,以為他看不到似的,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看得他發毛。

“沒事,沒事!”見自己的小動作被抓包,灰原哀也是尷尬的將頭轉到一邊去,沒敢看他,“有什麽事情就說!”跡部見不得她這副扭扭捏捏的樣子,平時也沒見過她這樣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

這邊灰原哀不回答,前排坐著的目森管家也不知怎麽了,總是頻頻回頭,好像猜到了什麽似得,跡部開口問道:“是不是目森管家哪裏招待不周?”只見灰原哀搖了搖頭,前排的目森管家卻是尷尬的回頭沖著跡部景吾一笑,然後道:“那個,少爺啊,其實宮野小姐只是想向您求證您小時候騎伊麗莎白的事情。”

跡部一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色頓時一青,“是你和她說的?”看著目森管家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幾個字。只見目森管家咽了口口水,慢慢的點了點頭,“之前帶宮野小姐轉馬場正好想起了那件事,就……說了。”

目森管家一臉的尷尬,灰原哀也是有些不忍心,其實她也是好奇,而且她覺得那件事情其實還蠻有意思的,卻不想會引起跡部景吾這麽大的反應,“抱歉。”只見她轉過頭看向跡部說道,卻見跡部景吾看著她,嘆了口氣,對著前排的目森管家說了句:“行了,你轉過去吧!”目森管家這才松了口氣。

見目森管家轉過去後,跡部將後艙門關上了,“你很好奇?”好半天,他突然開口問道,其實灰原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她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好奇,好奇到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不過聽到跡部的問話,她還是搖了搖頭,跡部見此,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頭看向車窗外,不發一言。

一直到下車前,跡部沒在開口說過一句話,灰原哀也是一樣,看著車開進了跡部宅的大門,灰原哀下了車,正準備進屋時,卻突然被跡部叫住了,“和我一起去看看伊麗莎白吧。怎麽樣?”

灰原哀回頭看他,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這樣邀請自己,不過想到剛剛在車上自己的冒失,點了點頭,跟在了他的身後。

☆、騎馬

灰原哀見過那匹白色,叫做伊麗莎白的馬,不過只是驚鴻一瞥。這樣近距離的,據日森管家說只有跡部在身邊,伊麗莎白才會如此溫順,事實也確實如此。

她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跡部已經牽著馬在等她了,白色的賽馬服,黑色的馬甲,英姿挺拔的站在那裏,旁邊的伊麗莎白悠揚的甩著馬尾,很是親昵的蹭著他,畫面感很好,好的灰原哀覺得可能跡部就是那個童話故事中的白馬王子吧。

“來了?”跡部回過頭看她,不似時下女生的長發飄飄,灰原哀一頭栗色波浪短發,配上和他同樣的款式,卻是一身黑色賽馬服,腳下蹬著長筒馬靴,婀娜的身姿卻不顯女兒家的嬌媚,反而帥氣逼人,就是見慣了美女的跡部景吾也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不錯!你很適合這身賽馬服,英姿颯爽!”跡部一邊上下打量著灰原哀,一邊讚嘆道。灰原哀躲過了跡部的攝人目光,有些不自然的回道:“不是只來看看嗎?幹嘛還要換衣服?”跡部景吾沖著她挑了下眉,道:“既然來了,難道你不想試騎一下?”

灰原哀沒有說話,跡部笑了笑,接著問道:“以前騎過馬嗎?”見到灰原哀搖了搖頭,他便牽著伊麗莎白靠近她,“先試著和它親近一下,待會你騎上去的時候,它才不會把你甩下來。”

灰原哀對於動物向來是無法拒絕的,見跡部牽著的伊麗莎白看上去並不向目森管家說的那樣脾氣大,她也確實有些躍躍欲試,不過眼前的伊麗莎白畢竟不似小貓小狗,先不說它龐大的體格,就是警惕性也相當大。剛剛是跡部牽著它向灰原哀靠近,它到還算老實,可現在,灰原哀想要靠近它,明明只是向前稍微挪了一下,就見它似乎很不好高興的沖著她甩了下頭,然後噴出一聲很大的鼻息。灰原哀也是有些發怵,下意識向後推了推,看來目森管家說的還是挺對的。

也是難得能從灰原哀的臉上看到忐忑,跡部卻覺得好笑,不過好在他還是忍住了,“來,把手給我。”他伸出手沖著灰原哀道,卻是沒給灰原哀拒絕的機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拉著她慢慢的將手放在了伊麗莎白的大腦袋上。

伊麗莎白很不開心的揚了下後踢,想要將頭偏到一側,可卻難逃跡部的控制,還是老實的任由灰原哀撫摸。一人一馬相互熟悉了一番,見沒有剛剛的針鋒相對,,跡部便把韁繩交到了灰原哀的手中,示意她可以牽著它慢慢走幾步。自己則跟在旁邊,以防意外。

也許是灰原哀天生就招動物喜歡,又或者伊麗莎白確實很通人性,灰原哀一邊牽著它走,一邊念叨著平覆它的不安,起初還顯得排斥的伊麗莎白,在她的撫摸和碎碎念中漸漸的不那麽高傲了,也會輕蹭著她的手回應她。

跡部看在眼裏驚訝不已,他知道自己的馬有多麽的高傲,當初為了馴服它可廢了他好大的力氣。不覺有些吃味,“當初我可是和它同食同水一個星期才讓它低下它高傲的頭,你倒是厲害的很。”灰原哀聽到他別扭的誇讚,想到之前目森管家也和她講過這件事情,忍不住笑道:“想不到華麗的跡部少爺也會住馬圈。”

聽出了灰原哀話語裏的調侃,跡部卻沒覺得尷尬,只是粲然一笑道:“伊麗莎白可是我的母親送給我的,若不然本大爺又怎麽會屈尊和它同寢而居”跡部一邊說,一邊摸著伊麗莎白,伊麗莎白也很聽話的回應著他的撫摸,看他臉上的神情似乎是在回憶,望著伊麗莎白的目光也是溫柔至極,卻難藏其中的憂傷,從沒見到過這樣的跡部,灰原哀想到之前在車上他的反常,看來是因為他的母親了。

“伊麗莎白好像不怎麽排斥我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試騎了?”灰原哀開口打斷了跡部的回憶,躍躍欲試的表情讓跡部一陣好笑,點了點頭,接過了她手中的韁繩道:“來,你試一下上馬。”

說著開始指點她動作。灰原哀學的到也快,試了幾下,就成功翻身上了馬,正當她高興之時,跡部卻緊隨其後上了馬,坐在了她的身後。灰原哀頓時渾身僵硬的向前挪了挪,可以馬背上坐兩個人本就擁擠,她就是再怎麽挪也依舊能感覺到身後跡部的溫熱胸膛,尤其跡部又握著韁繩,相當於半抱著她。

“你,你上來做什麽?”灰原哀結巴的開口問道,明明該是質問的話卻說的很沒有底氣。雖然她沒有回頭,不過跡部覺得自己差不多能想象得到她此刻的神情。

只見他故意似的向前靠了靠。感覺到身後貼近的溫度,灰原哀還是忍不住直了直明明已經直的不能在直的背,感覺到灰原哀的小動作,跡部笑的一臉的得逞,更是壓抑不住想捉弄她的想法。

他微微彎了彎身子將頭貼近灰原哀的耳邊,輕聲開口道:“感覺怎麽樣?”一句話,他說的極慢,吐字時的氣息正好拂過灰原哀的耳朵,本來只是覺得臉燒的灰原哀,此時就連耳朵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只見她像是觸電般的向前一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道:“我要下去了。”

她閃躲的動作有些大,顯然驚到了身下的伊麗莎白,本來站著不動的伊麗莎白突然擡了下前蹄,一個後仰的動作,灰原哀便又跌回了跡部的懷裏。

跡部順手便將她攬到了懷裏,一只手攔著她,另一手緊握韁繩安撫著驚慌的伊麗莎白。灰原哀也不敢在動了,好半天,伊麗莎白才又平靜了下來,邁著平穩的步伐漫步在馬場上,灰原哀這才松了口氣,卻發現自己剛剛因為緊張一直緊握著跡部攬著自己的手臂。

她快速的松開了抓著跡部的手,跡部卻是沒動靜,“你,你可以放開我了吧?”灰原哀有些尷尬的說道,“哦,抱歉!”跡部才後知後覺般的松開了手,可他收手的動作卻異常的慢,灰原哀這才想起他的這只手有傷。

見他的動作有些遲緩,灰原哀猜到應該是剛剛為了保護自己又不小心扭到了,“別動!”灰原哀一邊說,一邊握住了跡部的手怕他在傷到,反倒是跡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怎麽?舍不得本大爺的擁抱?”

灰原哀權當做沒聽見,先是看了看他的手,然後看準了一個地方,輕按了下,“嘶——”身後的跡部果然發出輕微的吸氣聲,想要將手抽回來,可惜灰原哀抓得很緊,他又怕動作大了再驚動了身下的伊麗莎白,到底是沒抽出來。

好在目森管家一直等在馬場外圍,正在灰原哀考慮著該如何讓跡部不動這只手才能下馬的時候,目森管家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兩個人合作著幫跡部下了馬。

灰原哀護著跡部的胳膊回到了屋子裏,目森管家則在第一時間趕去叫了家庭醫生來。等醫生來的空檔裏,灰原哀一直握著跡部的手,看上去十分擔心,跡部雖然高興她這麽關心自己,可又看不得她這幅皺著眉頭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安慰道,“放心吧,這麽一點小傷還不能把本大爺怎麽樣。”灰原哀擡頭看他,目光閃爍,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少年,她知道他喜歡自己,可她真的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麽對自己這麽好,明明她已經拒絕了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只說了句“抱歉。”

跡部自然不知道她的糾結,只是沖著她笑了笑,然後伸出另一手拍了拍她低下的頭。醫生終於來了,聽到跡部的手雖然扭到了,但並沒有加重之前的傷,灰原哀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因為這次的扭傷,跡部卻被醫生勒令禁止了運動,雖然他的傷沒有加重,不過卻因為他沒有聽醫生的話好好地養傷,骨折愈合的不是很好,對此,目森管家很是發愁,因為他家的景吾少爺根本不聽他的話。而作為罪魁禍首的灰原哀,出於愧疚心理,同時也不忍拒絕目森管家的求助,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跡部骨折愈合期的負責人。

起初她只是負責跡部傷口的換藥包紮,可漸漸地,也不知道究竟是那裏出了問題,她這個負責人也不知道怎麽當著當著就越發的多管閑事了起來,明明只是負責他的傷口愈合,最後竟是承擔起了“保姆”的角色。

跡部不愛吃早飯,灰原哀早就知道,之前目森管家對此可謂是一籌莫展,可也不知道他怎麽突然靈光一閃,偏偏將跡部不愛吃早飯這件事和他傷口愈合的慢聯系到一起,結果每天勸說跡部吃早飯變成了灰原哀的責任。

跡部晚睡,灰原哀也知道,不過她不知道原因,不過在目森管家再一次將他的晚睡和傷口愈合慢聯系在一起後,她就知道了,因為他每天晚上都在批文件,是他的父親留給他的作業,同樣的,每天晚上勸跡部早睡也成了她的責任之一。

這樣的責任一時之間冒出了很多,灰原哀雖然無奈,可好在跡部其實並沒有目森管家所說的那樣勸不動,至少除了最開始的一兩次拒絕以外,之後幾乎不用她開口,跡部就會很自覺地將事情完成。當然她不知道這完全跟人有關系。

只是唯獨有一點,他卻是怎麽勸都不聽,就是他每天的網球練習,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如果他有一天不摸網球,他的球感就會下降,作為冰帝網球部的部長,他不能允許有如此不華麗的情況發生,所以即使他的練習用的是不擅長的左手,他也依舊堅持每天都練。

作者有話要說: 灰原哀:你耍流氓

跡部景吾(壞笑):我只對你耍流氓

有沒有被甜到???

預計晚上還有一更,耶!

☆、心動的感覺

就說扭到手那天,他也是一刻都忍不住,這邊醫生前腳剛走,後腳他就要去網球場,灰原哀也算是在第一時間體會到了目森管家的不容易。

不過好在還是勸住了他,可也就那一天而已,之後,任憑灰原哀和目森管家如何苦口婆心的勸說他,他都無動於衷。好在他用的是左手,可灰原哀還是怕有意外發生,所以每天的網球練習,她一定在網球場旁邊盯著。

對於灰原哀的責任心,跡部也是感到佩服的,就如灰原哀佩服他對於網球的熱忱一樣,可他在這邊累到大汗淋漓,她卻在旁邊的椅子上坐的安穩,絲毫沒有想要給他遞下毛巾的想法,也就讓他很不爽了。

只見他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灰原哀,也不說話。灰原哀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怎麽了?”她開口問道,跡部卻依舊不說話,不過目光卻換了個方向,灰原哀只好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旁邊,視線正好落在了一旁目森管家為他準備毛巾上。

無奈的嘆了口氣,拿起上面一條,走過去遞給了他,跡部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幼稚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灰原哀忍不住吐槽,跡部卻當沒聽到,“你考慮的怎麽樣?要不要來本大爺的網球部當經理?”

這個話題在灰原哀陪他練習的這幾天裏已經被提起無數次了,不過每一次都是以灰原哀的拒絕為最終的結果,這次同樣也不例外,不過跡部一直都不死心,似乎準備問到她同意的那一天才肯罷休。只不過現在,他比較看不慣灰原哀一直坐在那裏,“你一直坐在那裏難道不覺得無聊嗎?要不要和我來一局?”

灰原哀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我打不過你。”可惜灰原哀根本不接他的茬兒。“不試一下怎麽知道結果?況且本大爺用的還是左手。自從這手傷了後,本大爺已經很久沒打比賽,如果你不陪我,那我就只能跟那個機器練習了,你也知道,那就是個機器,發出的球沖向哪裏誰也不知道,萬一在傷了我的手…”跡部話說到這個份上,顯然是一定要灰原哀答應的,他也是發現了灰原哀好像對於他手受傷的事情很是在意,不讓也不會聽目森管家的話來照顧他。

果然,灰原哀停住了腳步,而此時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目森管家也跟著附和道:“景吾少爺說得對,宮野小姐不如就陪少爺打一局吧。”說著遞上了跡部早就讓他準備好的女士球拍。灰原哀無聲的嘆了口氣,“只打一局。”借過目森管家手中的球拍,上了場。。目森管家則自覺的充當起了裁判。

既然答應了要打,灰原哀就沒有放水的意思,即使她是知道跡部的右手有傷的。其實她不放水,也是知道自己的球技一般,先不說她相信跡部有那個能力會保護好自己的右手,就是她認真打了,說不定還贏不過跡部的左手,既然打贏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要是還束手束腳的那還不如不打。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球技好歹也是經過武士南次郎指點的,可對上跡部的左手卻仍然不顯輕松。也許是因為受傷後很久沒有和人對打了的緣故,雖然用的是左手,跡部的球風卻異常淩厲,好在灰原哀還能招架的住,一來一往的最後兩個人竟然打了個平局。

跡部是早就習慣了這樣強度的練習賽,而且他之前還自己練習了很久,倒是灰原哀,體力上的差異變體現了出來,其實也沒打多久,不過因為跡部的力道很大,比賽結束後灰原哀已是大汗淋漓,穿著粗氣。

“你這體力太差了!”跡部有些嫌棄的說道,灰原哀此時正彎著身子大喘氣,實在沒工夫搭理他,只是微微擡了頭瞪了他一眼,卻是將跡部瞪得笑了起來。“說你體力差,你還不高興,來網球部吧,本大爺保證不出一個星期,你的體力一定比現在強十倍!”

灰原哀已經習慣了他這樣拐著彎兒的說服她加入網球部,可真的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這樣執著,“為什麽一定要我加入網球部?”她問道,然後直起了身子,對上跡部的眼睛。

跡部的眼神裏似乎有些什麽,不過還沒等灰原哀看清他就轉過了頭,“本大爺喜歡你,所以想讓你呆在我身邊不行嗎?”自大的語氣,似乎是他能說出來的話,可灰原哀總覺得還有些別的什麽原因,可他不願意說,她也沒辦法。

“算了,我先回去了。”灰原哀說道,對於他再一次提起喜歡自己的事情,灰原哀還是覺得有些尷尬,為了不再繼續尷尬下去,她選擇離開。

“一個月!”可她還沒走跡部,就聽跡部又開口說道,“什麽?”灰原哀沒明白他的意思,“我說,一個月,你就當網球部經理一個月,如果一個月以後你還是覺得不行,那我不會再提這件事。”

灰原哀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麽想的,一個月又能改變什麽呢?“不要。”不過就算不能改變什麽,她的答案還是依舊,“本大爺可是為了你傷了胳膊,你難道不應該負起點責任嗎?”見她始終無動於衷,跡部終於忍不住威脅道。

灰原哀總不是鐵石心腸,尤其跡部還講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看來他今天一定是要逼她就範的,嘆了口氣,她轉過身道:“好,我答應你,一個月,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此斷的幹凈好了。

跡部聽到她終於答應了,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拒絕她的條件,“好,你說。”他趕忙回答道,“一個月後,我們路歸路,橋歸橋,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灰原哀的冷漠是跡部所沒有想到的,望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灰原哀,他收回了本來的笑容,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回道:“好!”此時的他雖然答應了,並且還很生氣,可心裏卻覺得一個月以後,究竟會怎樣誰也不知道,總之他肯定不會讓灰原哀剛剛說的話成真就是了,可他卻低估了灰原哀的決心。

那天之後,約定好像成了為了兩個人的秘密,再也沒有人提起,灰原哀也在第二天如約定所說的計入了網球部成為了網球部的經理。

網球部的正選們對她並不陌生,上次來就讓網球部一陣雞飛狗跳,後來還狠狠的下了跡部的面子,他們就是想忘記也忘不了,跡部向他們介紹的時候,天然呆的慈郎根本沒看到旁邊的忍足侑士使勁的再給他使眼色,問道:“新經理,你是跡部的女朋友嗎?”

雖然有些口無遮攔,不過他卻是問出了網球部全體成員的心聲,就是給他使眼色的忍足見既然已經問了出來,也不由豎起了耳朵,等著灰原哀的回答。

灰原哀倒是淡定得很,好像慈郎只是問了句“吃飯了沒?”這樣的平常問題一樣,只見她笑了笑,搖頭道:“不是。接下來一個月,請多多指教。”沒在給他們任何提問的機會,灰原哀客套的結束了所有話題。

“一個月?跡部,一個月是怎麽回事?”忍足卻是抓住了灰原哀剛剛說的話中的重點,見灰原哀去和榊教練打招呼,他走到跡部的旁邊問道。

跡部此時臉色不佳,自然是因為剛剛灰原哀的話,見到忍足沒眼色的上來觸他的眉頭,瞪了他一眼後就走了。

冰帝網球部以前是沒有經理的,不過是因為跡部的推薦,榊教練才同意的,不過同意歸同意,網球部還是有網球部的規矩,實力為上,所以即使是由跡部推薦來的灰原哀,也必須接受考核。考核的內容很簡單,打比賽。

“冰帝網球部不需要一個對網球一竅不通的經理!”榊教練是這樣對灰原哀說的,沒有什麽同意不同意的,既然提出了要考核,灰原哀自然服從,畢竟她已經答應了跡部。當然對於考核,她也會做到全力以赴,但如果這樣她還是沒有通過,那就不能怪她了。

考核的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除了跡部景吾。本來榊教練也是想給跡部一個面子,選擇了非正選來和她比試,可總有那麽幾個不會看眼色的人,就譬如說芥川慈郎,向日岳人。

兩個人爭著搶著擠掉了那個本來要和灰原哀“切磋”的非正選,一定要上場和灰原哀比試一下,想要親自瞧瞧跡部選來額經理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

灰原哀表示無所謂,跡部也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樣子,既是這樣,榊教練自然也沒有什麽拒絕的必要了,點了點頭,最後由猜拳勝利的向日來對灰原哀進行入社考核。

既然是正選,贏,自然不會是合格的標準,而且榊教練也是摸不透灰原哀的深淺,跡部又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也是讓他一陣頭疼,最終他定下了只要能從向日手中拿下一分,那就算她合格。

可是誰也沒想到,灰原哀和向日岳人的最終比分竟然是4:6。雖然還是輸了,不過卻得到了所有人的仍可,只有向日岳人一臉的不爽,不過還是別扭的和灰原哀握了手以示歡迎。之後,灰原哀便開始了在網球部的經理生活。

作為經理,灰原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送水遞毛巾什麽的都只是些小事情,最重要的是采集,整理,和分析數據,這倒是和她之前在青學當規劃師的時候有些相似,所以上手便很快,不出幾天的時間,她高速的工作效率便得到了正選們的一致認同。

而此時因為手傷無法參加社團活動的跡部,卻有些後悔讓她這麽早就加入了,每天看著她圍著別人跑前跑後的忙個不停,他卻只能坐在這裏根本沒有享受到明明是自己帶來的福利,也是讓他憋了一肚子的氣。

可灰原哀卻不這樣想,她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太忙了些,明明之前冰帝網球社是沒有經理的,為什麽她剛剛上任,就會有這麽多的事情,以至於她都開始懷疑之前的沒有經理的網球部究竟是怎麽一直存在到今天的,甚至覺得跡部之前會那麽鍥而不舍的一定要她加入網球部,可能就是因為積了很久的事情沒有完成,其實是拉她來當苦力的。

不過想歸想,該做的事情她仍然在做。只是她發現自己不僅要做經理該做的事情,還不得不陪著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練球的時候,也是非常無奈了。

她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碰上了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這樣的性格,也難怪她沒轍,只是她如此輕易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看在跡部的眼裏又是一筆說不清的賬。

時間過得很快,灰原哀加入網球部快一個星期了,那邊工藤新一的集訓也即將結束,他們還一直住在跡部家,灰原哀卻已經在考慮該離開了。

不過在此之前,跡部卻為她準備了一個禮物。是他從工藤新一那裏打探出來的。他以為灰原哀對什麽事情都不上心,卻原來也有自己喜歡的運動員,只不過和他的品味不怎麽相投,她喜歡的竟然是個足球運動員——比護隆佑。而正巧再過幾天,就有一場他的比賽,跡部買到了票,決定給她一個驚喜。

票不是他親手交給灰原哀的,因為他怕知道是他送的,灰原哀會拒絕。所以名義上其實是工藤新一請灰原哀去看球賽。果然,看到票的時候,灰原哀一臉的興奮,而這樣的興奮一直持續到了球賽的當天。

比賽地點在大阪,時間是這個周日,也是灰原哀和工藤新一準備離開跡部家的日子,因為是下午的比賽,所以在去大阪之前,他們先進行了搬家,雖然來時並沒有拿東西,可走的時候,目森管家卻是給他們收拾了不少。

跡部很開心的將工藤新一送回了自己家,然後又送了灰原哀回了自己的公寓,卻是正好和赤井秀一打了個照面,差點又吃飛醋的他在聽到赤井秀一的自我介紹是灰原哀的哥哥時,勉強接受了他們同住一起的事實。

不過最後的大板行卻是由三個人,變成了四個就是了,反正都已經有一個工藤新一當電燈泡了,跡部景吾表示也不建議再多一個。

足球賽究竟怎麽樣,跡部景吾全程都不在狀態,他本就沒什麽興趣,不過是因為灰原哀喜歡罷了,只是看到灰原哀和工藤新一一起興奮地沖著臺下的那個叫做比護隆佑選手吶喊助威時,他還是有些不爽就是了。不過,能看到她笑的這麽開心,倒也值了。

這邊跡部的心思不在下面的足球上,一旁和他一樣看的意興闌珊的赤井秀一同樣也沒怎麽註意下面的球賽,跡部景吾,工藤新一在電話裏告訴過他這個少年名字,他也知道這幾天灰原哀和工藤新一都住他家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