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虐殺器官之虐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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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虐殺器官之虐殺真相
人們總會對“見義勇為”的人歌功頌德，對“無惡不作”的人口誅筆伐。因為前者太少，需要喚醒，而後者又太多，需要打壓！一念之間，掉入“惡”的深淵非常容易，可一念之間，走向善的階梯卻很難。
章偉的母親在等待中悄然死去，章偉悲痛欲絕。可眼下，新交的知己王琳也快不行，遲遲等不到捐贈者，自己的又無法與王琳配對。萬般無奈之下，他萌生了一個念頭:去黑市買腎，實在不行，就用自己的為王琳換一個回來。
可憐人似乎都有相互吸引的磁場，在尋覓的過程中，章偉遇到了同是在第一醫院輪候捐贈的羅家嘉。
羅家嘉的父母在他 12 歲的時候就去世，不過父親家業豐厚，給他留的遺產足以讓他輕松度過整個少年時期。可惜上天沒有眷顧他，他 15 歲時就查出肝功能衰竭。
為了換肝，他教了不少學費，四處被騙，卻沒能得到一個健康而合適的肝。與章偉結識後，兩人無意中發現了一個販賣器官的暗網，可惜暗網對會員管理非常嚴格，並非隨便能註冊，必須要有老會員的邀請才可以。
不過羅家嘉利用黑客技術，很輕松地就黑進暗網數據庫，弄到老會員的邀請碼。隨後他們發現這幫器官販子在 1 萬公裏以外的美國，想要從他們手中買到合適的器官，還不是那麽容易。
至於章偉，在高額的價格面前已經望而卻步，何況對於以殺戮獲取內臟資源的販子，根本不屑與章偉一腎換一腎。
購買之路，障礙重重，章偉又想起王琳曾經的辦法，於是問王琳要了保險公司的客戶管理賬戶。一開始他還非常有禮貌地請求那些人捐贈，在無數次的拒絕與謾罵聲中，他明白求人不如求己。
邪惡念頭慢慢生根，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想要活下去，不自己爭取，難道還要上天眷顧嗎？
於是章偉提出誘拐人來尋找適合的器官，如果自己不合適，就便宜賣給其他等待器官的人。一開始羅家嘉有點猶豫，可面對死亡的步步逼近，求生的本能完全把道德底線拒之門外。於是兩人決議籌建一個屬於濱城的器官販賣組織
要成立器官販賣組織，首先得有一個大本營。
Exchange 的選定非常講究。在房產中介的反覆推薦下，章偉圈定了維多利商務大廈。它管理非常嚴格，而且出入的人非富即貴。首先就不用擔心警方會隨便上門，其次大廈的結構非常適合逃脫，而且還提供私人服務器的存放。這裏簡直就是為他們而設的絕妙之地，章偉選定後，羅家嘉花了近一半的遺產，把頂樓一家舊會所盤了下來，經過簡單的改裝後，就成為了暗網拍賣和器官摘除的地方。
有了大本營，還需要找一個偽裝的地點，這樣可以在被追擊時，換來緩沖時間，方便逃離。龍城大廈覆雜的背景與環境就非常合適。
接著還必須有醫生，於是章偉通過暗網拉了一個黑市醫生入夥，他們利用王琳提供的保險公司後臺資料，在保險公司的數據庫中尋找合適的單身男性，接著通過相親 APP 去誘導他們去 Exchange，再對他們下手。先是監禁，等找到買家就根據約定時間，進行活體摘取器官。
起初，他們抱著幫助人的態度低價放出器官，可不料器官的價格在明拍的競價中，不斷被人擡高，於是他們決定自己控制最終的成交價。表面上看暗標的形式會把價格無限推高，但這麽做卻有了許多暗中操縱的可能。雖然標價最終會公開，可誰中，實際付多少錢，都由他們自己說的算。遇到有錢的，就敲一筆，遇到困難的就暗中幫助。
沒幾個月，王琳和羅家嘉都找到了適合的器官，章偉本想就此收手，無奈黑市醫生卻貪得無厭。他要挾章偉繼續幹下去，不然一拍兩散。章偉明白他們三人的相似經歷，是可以團團抱緊，無論進退，大家都在一條船。可黑市醫生這個半路夫妻，顯然是個不穩定因素，必須想辦法解決。
可惜禍不單行，王琳移植不到半年就出現了排斥，章偉只能暫緩收拾黑市醫生的計劃，萬一王琳又要換腎呢？至少在王琳康覆前，必須一直做下去。
霍老太的出現讓章偉又多了一重麻煩。
起初，他察覺有人暗中調查他時以為是警察，後來羅家嘉黑入私家偵探電腦後，發現原來是母親口中那個惡毒的奶奶，霍老太。上一代遺留下來的恩怨，章偉無法釋懷，於是開始了他的覆仇計劃。先讓自己假失蹤，然後放消息誘導霍老太去拍賣網，待她千金一擲後，再送上一個和她毫無血緣關系的“假章偉”，想想都覺得解氣。
一切似乎都按計劃進行，蒙在鼓裏的黑市醫生只以為自己是在配合章偉演繹一出“金蟬脫殼”，以此擺脫霍老太的糾纏。直到錄制視頻時，王琳給他來了一針東莨菪堿，他才意識到自己要從“執刀”的變成“被開刀”。
可惜越是縝密的邏輯，越容易讓人起疑。之前摘取龍城大廈那具屍體的器官時，黑市醫生手曾經不小心被隨意擺放的刀片弄傷過。章偉擔心他手上沒有傷口，在肢解黑市醫生時會被發現，於是安排羅家嘉在直播的時候，故意劃自己一刀,以此掩飾。
不想，正是這一刀，引起了天生的註意。
那一刀表面看是在刺激觀眾和被肢解的人，可從傷的程度看，似乎過於輕。這顯然不符合虐殺報覆的心理，但人不會做無意識的刻意表現，那一刀必定有潛藏的因素。
果然，視頻中斷後，天生舊察覺到傷口的位置有偏移，雖然對方在下刀時很註意，但這種偏移，瞞不過外科醫生的法眼。而且對比傷口的形態，可以明顯看出一個新傷，一個是舊傷再次被破開。
而且從持刀的手法看，這三人不是醫生。對比龍城大廈發現的屍體，那是經過專業的外科醫生處理。就算為了報覆，器官販子也沒必要拿賺錢的工具隨意糟蹋，他們完全可以一箭雙雕。因此沒醫生參與到這場器官摘除的手術中，肯定存在特殊的因素，比如醫生已經不存在了！
另外，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既然視頻不是直播，出現信號的中斷，顯然不合理。這明顯是為了掩蓋某種行為，故意造成的時間差，為直播恢覆播放後出現的蒙臉綠布尤其可疑！
所有異常的行徑都指向一個目的——掩飾死的人不是章偉！普通的器官販子根本沒必要這樣做，除非章偉本身就是器官販子。
子誠在追查 Exchange 的持有者時，發現了羅家嘉。在普羅米修斯的追查下，查到他與章偉的母親都在第一醫院登記過器官移植的輪候。
或許從器官待移植者的名單下手？順著這個思路，普羅米修斯很快就排查出王琳，她既在輪候移植的名單裏，住院做透析的時間也與章偉母親住院的時間重合，最重要的是，她還是誠保保險的客戶資料的審查員。器官販子的成員超然若揭。
審訊過程非常順利，章偉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甚至還說是自己強迫羅家嘉和王琳加入，他們都是從犯，一個人把罪行全攬了。
監控室內，喬安鼓著腮，眉毛幾乎與鼻子眼睛擰成團，她來回踱步，躁動不安。
“你不覺得好虐嗎！明明知道他們是殺人犯，卻又忍不住同情他們！啊——我受不了！”
喬安走來走去，接著又一屁股做到沙發上。她的力氣太大，直接把沙發另一頭的卡薩顛了起來，卡薩被嚇了一跳，立刻跑到角落裏蹲著。
站在監控屏幕前的子君看到卡薩的狀態，似乎被撩起了無盡的母性，她本能地呵斥道喬安：“你動靜不能小點嘛！這種案子比比皆是，如果都帶著私人感情進去，全天下的犯人都值得同情，還要法律何用！”
說著，她走到卡薩身邊，低聲地安慰他。
其實子君的心也很焦慮。突然出現的是康生，或是布蘭德都好辦。可現在卻是卡薩，他這種狀態，都不知道能不能問明白，天生怎麽會去商務大廈那邊。明明約定好由他盯著霍老太。
一陣吵雜聲從外面傳來，子君一看小組成員都在，還會有誰？
打開監控室的大門，只見 1 個大律師拖著 3 個助手站在公共辦公區，那個大律師正是喬宇，而他們身後還跟著霍老太。
“你們明知道死的人不是章偉，居然聯合起來騙我！喬律師，我要告他們！”霍老太把輪椅遙控到律師團的前面，指著站在監控室門口的子君與喬安說道。
喬宇看了眼喬安，彎下腰，低聲對霍老太說：“嗯，霍老太，眼下您孫子這件案才是重點，其他以後都好說！”
“對，對！快去保釋他！”
子君揉了揉太陽穴，這老太太真不是省油的燈！
“誰允許他保釋？”子誠從審訊室內走了出來，就像地盤被侵犯一樣，大聲質問道。
子誠看了看喬宇，他和喬宇是打過交道的，上次天生能從內部調查小組順利回來全靠他一流的鉆空子手段。不過這次證據確鑿，連犯人都認罪，他也做不了什麽。
子誠繼續說道：“章偉對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供認不諱！他將面臨謀殺與器官販賣罪的起訴！在此期間不允許保釋！”
喬宇剛想開口，喬安卻先聲奪人：“他背著 16 條人命，還在網上進行了肢解的直播，這麽嚴重的社會影響，你就是找市長擔保都沒有。況且全城熱議的器官販子，沒人敢蹚這渾水吧！”
喬宇有點震驚，喬安居然預估到他的策略，果然青出於藍。喬宇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我想單獨和我的當事人談一下！”
喬宇獨自一人進了審訊室，三個助手筆直的站在門外，似乎害怕人偷聽。
霍老太從子誠出來的時候就一直瞪著他。過了許久，她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沖子誠說道：“當初你答應我會把章偉救出來，他現在好好的，你又要送他去監獄！”
“16 條人命，他們也是別人的兒子，更別人的孫子。沒人能隨意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利！只要犯法就必須制裁！”子誠真不知道如何與個老太太溝通，如果 Ctrl+X 也能把討厭的人送去其他地方就好！
“你應該感謝濱城沒有死刑，至少你眼中的血脈能在監獄度過餘生！”子君被這個自私的老太太弄得十分惱火，也不顧對方年紀，直接就懟了過去。
霍老太被子君的話堵得上氣接不了下氣，她臉色漲紅，捂著胸口，半天說不上話。
沒一會，喬宇從審訊室走了出來，他低聲在霍老太耳邊嘀咕了幾句，霍老太似乎又重燃了什麽希望，臉上露出無比的神采。
“章偉不能保釋，我要保釋王琳！她現在身體不好，我要保外就醫！”霍老太大聲的說道！
子君和子誠互看一眼，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不過目前王琳的情況確實可以保外就醫，她第二次的腎移植又出現了排斥，必須等新的移植手術。
看著王琳上了喬宇的車，喬安一陣糾結，她既覺得父親縱容惡人可恨，但一想到王琳被保釋出去，甚至可能在他的鉆空子技巧下，獲得減刑，又感到這個結局不錯。
通往牢房的走廊上，章偉向子誠交代了與喬宇的對話內容。
“你騙霍老太王琳懷了你的孩子？”子誠有點哭笑不得，這對冤家祖孫，也沒誰了！
章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跟隨獄警走進了牢房，子誠看著鐵門緩緩關上，不禁感嘆在正義與法律之間，或許還應該有一份人情。
霍老太一眾不速之客走了後，子君終於能靜下心來安撫卡薩。她感覺卡薩似乎受到了什麽驚嚇。
“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嗎？相信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不，不行”卡薩緊緊抱著雙臂，不停地抖動
“你不說，這件事還是無法改變的，對吧？而且我知道你也想幫天生，只有說出來，才能幫他！”
卡薩看了眼子君，低下頭，默認了她的說法。
“你為什麽會在大街上走？”
“怕，我怕！”卡薩的眼神游離，似乎在回憶什麽恐怖的事情。
“你怕什麽？”
“布蘭德！”卡薩顫抖的嗓音蹦出了幾個字。
“他怎麽了？”
“殺人！”
下一章將回歸主線，天生的人格中究竟是否存在潛藏的殺人犯？那些吸毒死去的少女是意外還是他殺？敬請期待新章——被吸毒的少女。據說票票能刺激作者的腦洞，舉起手，猛點兩下投票按鈕，解鎖更多過山車似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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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章偉提出誘拐人來尋找適合的器官，如果自己不合適，就便宜賣給其他等待器官的人。一開始羅家嘉有點猶豫，可面對死亡的步步逼近，求生的本能完全把道德底線拒之門外。於是兩人決議籌建一個屬於濱城的器官販賣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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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大本營，還需要找一個偽裝的地點，這樣可以在被追擊時，換來緩沖時間，方便逃離。龍城大廈覆雜的背景與環境就非常合適。
接著還必須有醫生，於是章偉通過暗網拉了一個黑市醫生入夥，他們利用王琳提供的保險公司後臺資料，在保險公司的數據庫中尋找合適的單身男性，接著通過相親 APP 去誘導他們去 Exchange，再對他們下手。先是監禁，等找到買家就根據約定時間，進行活體摘取器官。
起初，他們抱著幫助人的態度低價放出器官，可不料器官的價格在明拍的競價中，不斷被人擡高，於是他們決定自己控制最終的成交價。表面上看暗標的形式會把價格無限推高，但這麽做卻有了許多暗中操縱的可能。雖然標價最終會公開，可誰中，實際付多少錢，都由他們自己說的算。遇到有錢的，就敲一筆，遇到困難的就暗中幫助。
沒幾個月，王琳和羅家嘉都找到了適合的器官，章偉本想就此收手，無奈黑市醫生卻貪得無厭。他要挾章偉繼續幹下去，不然一拍兩散。章偉明白他們三人的相似經歷，是可以團團抱緊，無論進退，大家都在一條船。可黑市醫生這個半路夫妻，顯然是個不穩定因素，必須想辦法解決。
可惜禍不單行，王琳移植不到半年就出現了排斥，章偉只能暫緩收拾黑市醫生的計劃，萬一王琳又要換腎呢？至少在王琳康覆前，必須一直做下去。
霍老太的出現讓章偉又多了一重麻煩。
起初，他察覺有人暗中調查他時以為是警察，後來羅家嘉黑入私家偵探電腦後，發現原來是母親口中那個惡毒的奶奶，霍老太。上一代遺留下來的恩怨，章偉無法釋懷，於是開始了他的覆仇計劃。先讓自己假失蹤，然後放消息誘導霍老太去拍賣網，待她千金一擲後，再送上一個和她毫無血緣關系的“假章偉”，想想都覺得解氣。
一切似乎都按計劃進行，蒙在鼓裏的黑市醫生只以為自己是在配合章偉演繹一出“金蟬脫殼”，以此擺脫霍老太的糾纏。直到錄制視頻時，王琳給他來了一針東莨菪堿，他才意識到自己要從“執刀”的變成“被開刀”。
可惜越是縝密的邏輯，越容易讓人起疑。之前摘取龍城大廈那具屍體的器官時，黑市醫生手曾經不小心被隨意擺放的刀片弄傷過。章偉擔心他手上沒有傷口，在肢解黑市醫生時會被發現，於是安排羅家嘉在直播的時候，故意劃自己一刀,以此掩飾。
不想，正是這一刀，引起了天生的註意。
那一刀表面看是在刺激觀眾和被肢解的人，可從傷的程度看，似乎過於輕。這顯然不符合虐殺報覆的心理，但人不會做無意識的刻意表現，那一刀必定有潛藏的因素。
果然，視頻中斷後，天生舊察覺到傷口的位置有偏移，雖然對方在下刀時很註意，但這種偏移，瞞不過外科醫生的法眼。而且對比傷口的形態，可以明顯看出一個新傷，一個是舊傷再次被破開。
而且從持刀的手法看，這三人不是醫生。對比龍城大廈發現的屍體，那是經過專業的外科醫生處理。就算為了報覆，器官販子也沒必要拿賺錢的工具隨意糟蹋，他們完全可以一箭雙雕。因此沒醫生參與到這場器官摘除的手術中，肯定存在特殊的因素，比如醫生已經不存在了！
另外，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既然視頻不是直播，出現信號的中斷，顯然不合理。這明顯是為了掩蓋某種行為，故意造成的時間差，為直播恢覆播放後出現的蒙臉綠布尤其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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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誠在追查 Exchange 的持有者時，發現了羅家嘉。在普羅米修斯的追查下，查到他與章偉的母親都在第一醫院登記過器官移植的輪候。
或許從器官待移植者的名單下手？順著這個思路，普羅米修斯很快就排查出王琳，她既在輪候移植的名單裏，住院做透析的時間也與章偉母親住院的時間重合，最重要的是，她還是誠保保險的客戶資料的審查員。器官販子的成員超然若揭。
審訊過程非常順利，章偉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甚至還說是自己強迫羅家嘉和王琳加入，他們都是從犯，一個人把罪行全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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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走來走去，接著又一屁股做到沙發上。她的力氣太大，直接把沙發另一頭的卡薩顛了起來，卡薩被嚇了一跳，立刻跑到角落裏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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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吵雜聲從外面傳來，子君一看小組成員都在，還會有誰？
打開監控室的大門，只見 1 個大律師拖著 3 個助手站在公共辦公區，那個大律師正是喬宇，而他們身後還跟著霍老太。
“你們明知道死的人不是章偉，居然聯合起來騙我！喬律師，我要告他們！”霍老太把輪椅遙控到律師團的前面，指著站在監控室門口的子君與喬安說道。
喬宇看了眼喬安，彎下腰，低聲對霍老太說：“嗯，霍老太，眼下您孫子這件案才是重點，其他以後都好說！”
“對，對！快去保釋他！”
子君揉了揉太陽穴，這老太太真不是省油的燈！
“誰允許他保釋？”子誠從審訊室內走了出來，就像地盤被侵犯一樣，大聲質問道。
子誠看了看喬宇，他和喬宇是打過交道的，上次天生能從內部調查小組順利回來全靠他一流的鉆空子手段。不過這次證據確鑿，連犯人都認罪，他也做不了什麽。
子誠繼續說道：“章偉對他的所作所為已經供認不諱！他將面臨謀殺與器官販賣罪的起訴！在此期間不允許保釋！”
喬宇剛想開口，喬安卻先聲奪人：“他背著 16 條人命，還在網上進行了肢解的直播，這麽嚴重的社會影響，你就是找市長擔保都沒有。況且全城熱議的器官販子，沒人敢蹚這渾水吧！”
喬宇有點震驚，喬安居然預估到他的策略，果然青出於藍。喬宇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我想單獨和我的當事人談一下！”
喬宇獨自一人進了審訊室，三個助手筆直的站在門外，似乎害怕人偷聽。
霍老太從子誠出來的時候就一直瞪著他。過了許久，她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沖子誠說道：“當初你答應我會把章偉救出來，他現在好好的，你又要送他去監獄！”
“16 條人命，他們也是別人的兒子，更別人的孫子。沒人能隨意剝奪他們生存的權利！只要犯法就必須制裁！”子誠真不知道如何與個老太太溝通，如果 Ctrl+X 也能把討厭的人送去其他地方就好！
“你應該感謝濱城沒有死刑，至少你眼中的血脈能在監獄度過餘生！”子君被這個自私的老太太弄得十分惱火，也不顧對方年紀，直接就懟了過去。
霍老太被子君的話堵得上氣接不了下氣，她臉色漲紅，捂著胸口，半天說不上話。
沒一會，喬宇從審訊室走了出來，他低聲在霍老太耳邊嘀咕了幾句，霍老太似乎又重燃了什麽希望，臉上露出無比的神采。
“章偉不能保釋，我要保釋王琳！她現在身體不好，我要保外就醫！”霍老太大聲的說道！
子君和子誠互看一眼，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不過目前王琳的情況確實可以保外就醫，她第二次的腎移植又出現了排斥，必須等新的移植手術。
看著王琳上了喬宇的車，喬安一陣糾結，她既覺得父親縱容惡人可恨，但一想到王琳被保釋出去，甚至可能在他的鉆空子技巧下，獲得減刑，又感到這個結局不錯。
通往牢房的走廊上，章偉向子誠交代了與喬宇的對話內容。
“你騙霍老太王琳懷了你的孩子？”子誠有點哭笑不得，這對冤家祖孫，也沒誰了！
章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跟隨獄警走進了牢房，子誠看著鐵門緩緩關上，不禁感嘆在正義與法律之間，或許還應該有一份人情。
霍老太一眾不速之客走了後，子君終於能靜下心來安撫卡薩。她感覺卡薩似乎受到了什麽驚嚇。
“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嗎？相信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不，不行”卡薩緊緊抱著雙臂，不停地抖動
“你不說，這件事還是無法改變的，對吧？而且我知道你也想幫天生，只有說出來，才能幫他！”
卡薩看了眼子君，低下頭，默認了她的說法。
“你為什麽會在大街上走？”
“怕，我怕！”卡薩的眼神游離，似乎在回憶什麽恐怖的事情。
“你怕什麽？”
“布蘭德！”卡薩顫抖的嗓音蹦出了幾個字。
“他怎麽了？”
“殺人！”
下一章將回歸主線，天生的人格中究竟是否存在潛藏的殺人犯？那些吸毒死去的少女是意外還是他殺？敬請期待新章——被吸毒的少女。據說票票能刺激作者的腦洞，舉起手，猛點兩下投票按鈕，解鎖更多過山車似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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