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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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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你們合歡宗的妖女, 都如此擅長這種若即若離的勾引手段嗎?”

什麽手段?

姬瑤不明白沐雲傾說的什麽意思:“師尊,我沒有用什麽手段啊!”

說著伸手抵在沐雲傾肩頭,制止她往下撲的趨勢:“師尊你冷靜點, 我去找少主求藥, 看有沒有能緩解你合歡散的解藥。”

說著推開沐雲傾要離開。

豈料沐雲傾從身後抱住她的腰又嗔怒道:“你是不是想去找你的玉啊花啊的?”

問的姬瑤冷汗連連。

偏生沐雲傾雙手攀上了她的脖子, 手伸入她衣領,身體燙的嚇人,聲音卻似嗔似怒:“逆徒——”

明明是罵人的詞匯,可因為合歡散發作, 沐雲傾的聲音軟糯氤氳, 竟然帶著幾分嬌媚:“你要是敢胡來, 我定不饒你!”

“胡來的是你啊師尊!”

姬瑤抓住沐雲傾的胳膊把人拽到自己懷裏, 用披帛捆住她:“師尊你今天怎麽意志力如此薄弱?你……”

刺啦——

沐雲傾似是惱羞成怒, 掙開了披帛的束縛,轉身再次攀附上了姬瑤的脖子。

滾燙的氣息帶著她獨有的花香味道, 吹得姬瑤燥熱無比。

驚覺師尊動作中隱約帶著幾分引誘的意味,哪裏忍得住,甚至來不及想沐雲傾今日的反常,忍不住將人按在懷裏, 很快共赴雲雨。

星光透過輕紗簾幕,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為室內平添了幾分旖旎之色。

第二天清晨, 姬瑤緩緩睜開眼眸, 恍惚間, 她察覺到腰部傳來一陣異樣的酸軟, 不禁眉頭微蹙,手不自覺地撫上了腰肢, 嘗試緩解那莫名的不適。

稍作定神,她心念一動,開始探查自身修為,剎那間,一股驚愕之情猛然湧上心頭——

修為竟是從元嬰中期飛速逼近了後期,那股充沛的靈力仿佛預示著,只需再稍加積累,她便能圓滿,能突破化神期了。

怎麽會這樣……

姬瑤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又把沐雲傾給吸了。

如今她修為突飛猛進,豈不是意味著……

她猛地轉頭,目光正巧與面如死灰、神色黯然的沐雲傾相遇。

姬瑤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怯意,聲音細若蚊蚋,小心翼翼地詢問:“師尊,您的修為……”

聞言,沐雲傾的臉色更加陰沈,宛如烏雲蔽日。

她冷聲揶揄回道:“某位即將化神期的大能,自己不會查看嗎?”

姬瑤楞怔一瞬,隨即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再次探查沐雲傾的修為情況,一查楞住了。

天哪,沐雲傾的靈力倒退的別說是元嬰,就連金丹都維持不住,似乎隨時可能化成液,淪為築基。

見此情景,姬瑤心中的愧疚與焦急交織,不知如何是好。

而沐雲傾液是氣得面色鐵青,覆雜的情緒讓她一時之間找不出合適的表情來應對這個“逆徒”,只能以冰冷的目光緊緊鎖定住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想她沐雲傾縱然在修煉之道上順風順水,人稱千年難遇的修煉奇材,從金丹後期到元嬰後期乃至半步化神,也是用了十年之久。

可這姬瑤,憑借著雙修,不到一個月,就突破了金丹桎梏,甚至一躍到了元嬰後期,速度逆天。

她辛辛苦苦修煉了那麽久,全然為了她人做嫁衣,沐雲傾氣的喉頭腥甜,幾欲吐血,勉強才壓制住心中忿忿不平之氣。

姬瑤覺得氣氛實在不對,面對沐雲傾的低氣壓,只覺自己仿佛一只腳已經踏入了鬼門關,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

她慌亂地連忙起身,神色鄭重地發誓道:“師尊放心,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盡快找到合歡散的解藥,為您解毒,絕對不會讓您再受毒藥的困擾。”

“同時,我也會設法解開我們之間爐鼎的靈契束縛。待到那時,師尊就不會修為不穩,也不會再因這靈契而受到任何影響。”

姬瑤繼續說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也在為即將到來的解脫而感到緊張。

“屆時師尊就不必天天跟我綁在一起,我們便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都自由了。”

姬瑤知道,想著自己這樣保證,或許會讓沐雲傾舒心一點,也能讓她們之間的關系不再那麽緊張,所以語氣異常誠懇。

豈知沐雲傾的臉色反而變得更加陰郁,那股不滿的情緒較之前更甚,甚至有絲絲控訴。

她不知道為何此刻自己聽到這句話會心不甘情不願,也不知道如何化解。

明明這的確是最好的結果,也是她一直以來最希望的結局。

可偏生聽到這逆徒那麽輕巧的說出來,又覺得心裏沈悶的緊。

她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逃離自己?

半晌,沐雲傾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憋出兩個字:“逆徒!出去!”

“我,這……師尊,我又咋了!”

姬瑤滿臉茫然,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又哪裏做錯了,為何沐雲傾會再次生氣,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怒火。

“滾!逆徒,不想看見你。”

沐雲傾說罷閉幕打坐,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可一想到要與姬瑤分開,心中就會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她試圖理清自己的思緒,卻發現自己越想越亂,根本無法找到答案。

而姬瑤灰溜溜的離開,她心中暗自嘀咕:這又是哪個不經意間觸碰了師尊的敏感神經,引得對方如此不悅。

唉,最近師尊的性情真是陰晴不定呀~

姬瑤偏屋完成洗漱,銅鏡中的她,秀發如墨,眉目間帶著未褪的慵懶。

正欲回房更衣,門外便響起了輕巧的腳步聲,隨之紅玉的聲音傳入耳際:“少主代表宗主特設宴席,廣邀各堂主及核心弟子攜眷參與,瑤姑娘,是否需為您身邊的師師姑娘報名與會呢?”

提起合歡宗的聚會,姬瑤心下一沈,暗自揣測,沐雲傾那樣淡漠的性格,怕是不會感興趣吧。

正欲婉拒之時,房間的木門悄無聲息地被推開,沐雲傾緩步而出。

經過夜晚的洗禮,她的眉眼似乎蘊含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春意,令姬瑤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臉頰微熱,連忙垂下了眼簾,掩飾自己的失態。

沐雲傾的聲音平淡而堅定:“我會去。”

姬瑤連忙點頭,話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是的,她說她會參加!”

紅玉領命,聲音裏帶著職業性的恭敬:“明白了,午時將有人前來迎接。不過,師師姑娘這般素凈的裝扮,恐怕不合宴會的氣氛。”

姬瑤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沐雲傾,頓時了悟,原來是指她的裝束過於樸素保守。

輕輕以手掩唇,輕咳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無妨,若是我連這點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又何談伴她一生。另外,師師姑娘偏愛素食,還請特別準備。”

紅玉的眼底掠過一抹訝異,隨即恢覆正常,快速回應道:“遵命,瑤姑娘,我這就去安排。”說罷,她行禮退出,步伐輕快。

待紅玉走後,姬瑤回身,恰好捕捉到了沐雲傾那覆雜酸澀的眼神:“山腳下那無憂小築中,有雙玉十二花,沒人環伺,你卻揚言要陪我一生?呵呵。”

姬瑤一時楞怔,手指不自覺地指向紅玉消失的方向:“師尊這話是什麽意思?那雙玉十二花我不想要也得要啊,再說現在直接解散她們豈不是更容易招致猜疑?”

聞言,沐雲傾的目光冷冽中帶有一絲微妙的情緒,而後擡手一擺,一只蝴蝶碎落在地上。

“這麽認真做什麽?我不過是配合你場戲而已,畢竟隔墻有耳!”

姬瑤恍然大悟:“哦,原來是為了做給外人看。”

心中的石頭落地,姬瑤舒了一口氣,邊往外走邊說道:“那我先去探聽一下這次宴會的目的,以及都有哪些人參加,需要註意的事項。”

絲毫沒有察覺到沐雲傾的眼神越來越幽暗。

姬瑤腳步匆匆,直至遠離了居所,一股遲來的不安悄然湧上心頭:總覺得師尊今天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回憶過往,即便是做戲,她也總是一副清冷模樣,言語簡潔至極,今日怎會如此輕易地展露出那般醋意橫生的姿態?

一切變得越來越令人費解了……

姬瑤心中滿是疑惑,但她深知探查為先的道理,於是決定暫且放下心中的困惑,先行一步去打聽消息。

結果她發現所聞確實僅是一場普通的宴會邀請,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宴會的地點上時,眉頭皺得更緊了——中峰!那是宗主的地界。

回到住處,姬瑤的步履顯得有些沈重,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驅使著她敲響了沐雲傾的房門。

“師師,我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不安。

門扉輕啟,姬瑤一進去,沐雲傾隨後指尖一彈,一道無形的屏障覆蓋了整個房間,隔絕了外界的竊聽。

“說說看,是哪裏讓你感到奇怪了?”沐雲傾的聲音平靜如水,似乎能安撫人心中的波瀾。

姬瑤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整理思緒,然後緩緩開口:“師尊,我這段時間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仙門大比在即,合歡宗竟然也派遣了人去搞破壞,部分修為不錯的弟子都派出去了,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鹿溪大典又莫名其妙地宣布舉行,這便是我感到的第一點奇怪之處。”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第二點,則是中峰一直以來都非宗主召喚不可隨意踏足,但這次宴會偏偏就定在了戒備森嚴的中峰,這不符合常理。”

“最後,也是最讓我難以釋懷的一點,此次宴會的主辦人竟是宮成玨。她怎會擔此大任?難道是宗主有了禪位之意?”

“但這念頭剛冒出,我又覺得不合理,畢竟宗主才幾百歲,不應有此打算。”姬瑤的眼神裏充滿了探究與擔憂。

面對姬瑤的一連串疑問,沐雲傾依舊保持著那份超脫的淡然,微微一笑,道:“既然心中存疑,那就親自去看看。時候不早了,也該出發了。”

姬瑤輕輕點了點頭,正欲轉身準備行裝,門外忽然響起花蔓活潑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師師,我們一起前往中峰參加宴會吧。”

姬瑤心中暗自驚訝,小師姑花蔓怎會在此刻出現,而且沒有陪伴在即將主持宴會的宮成玨身邊?

按理說,宮成玨此刻應該正在中峰忙碌籌備,花蔓的出現實屬意外。

三人一同走出房門,只見花蔓已騎乘在一只神采奕奕的青鸞之上,見到沐雲傾時,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但當視線轉向姬瑤時,笑容瞬間凝固,化為一抹不悅:“哼,若不是師師必須跟著你才能進入宴會,我才懶得載你呢。”

姬瑤並不與其爭執,而是從容地站到了沐雲傾身旁,以沈默回應著花蔓的小脾氣。

隨著青鸞展翅高飛,三人立於其背,表面看似寂靜無聲,實則花蔓已悄悄利用傳音入密之術對沐雲傾耳語。

“師姐,聽說合歡宗的宗主尚金霏私下與宮成玨有過密談,此後宮成玨便喜形於色,這裏面的事情恐怕不簡單。姬瑤有沒有告訴你些什麽?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布局?”

言畢,花蔓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擔憂。

沐雲傾聞言,輕輕側過頭,眼角餘光掠過姬瑤的側顏,而後方徐徐開口:“此等隱秘之事,想來姬瑤未曾涉獵。我們靜觀其變,方為上策。”

她頓了頓:“只是蔓蔓,你可註意到宮成玨對你似乎別有用心?”

沐雲傾視線定格在花蔓身上那件緋紅如火的衣裳上,那顏色鮮艷而神秘,猶如冥河邊綻放的曼珠沙華。

“冥河離歌,不僅能渡過幽冥之地,還能隔離業火之苦,這等珍貴之物,非大因緣不輕授,宮成玨此舉,怕是心中藏有重大圖謀。”

花蔓聞言,不禁跺了跺腳,臉上浮現出一抹嬌俏的嗔怒:“能有什麽目的嘛?大師姐你真是多慮了,我救過她一命,她自然對我另眼相看。不過說起來,宮成玨和合歡宗裏的其她人的確有些不一樣……”

“不一樣?”沐雲傾的睫毛輕輕顫抖,宛如蝴蝶在晨光中振翅欲飛,她轉瞬將視線投向姬瑤。

姬瑤也表現出與合歡宗其餘人不一樣,但是最近對她卻越發的若即若離。

所以這份‘不一樣’,是否也是合歡宗那些擅長操縱人心的妖女們的慣用伎倆?

“合歡宗之人最擅長的就是惑人心智,你萬不可掉以輕心。”沐雲傾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與警告。

花蔓連忙擺手否認,一臉堅決:“不可能的!我對宮成玨絕無半分心動,我來這裏,純粹是為了在關鍵時刻助大師姐一臂之力。”

說罷,她眼珠靈動一轉,忽而調皮一笑,反問道:“大師姐,你該不會被姬瑤騙了心吧?”

沐雲傾聞言,冷哼聲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絕無可能!只要我們的計劃順利實施,合歡宗灰飛煙滅之日不遠,到時候,她姬瑤也不過是那覆巢之下的一顆碎卵罷了!”

花蔓聞言重重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大師姐,我相信你,我們一定會鏟除這個妖宗。”

只是話說完,兩人神色各異。

花蔓的手不自覺地摩挲著身邊青鸞的羽毛,隨即再次擡眸望向沐雲傾,最終只化作一聲悠長的嘆息,掩蓋眼底的猶豫。

而沐雲傾眼神也時不時瞥向姬瑤的方向,豈料姬瑤真就專註看著沿途的景色,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這逆徒,越發讓人猜不透。

抵達中峰,所有的人,不論身份高低,皆需舍車步行,步行而去。

晌午陽光斑駁,穿過葉縫灑落,為這段路程鋪上一層淡淡的金輝。

路途中,經過一片薔薇編制的墻壁旁邊。

一陣陣輕柔且略帶挑逗的女子笑聲,穿越花墻,飄入行人的耳畔。

姬瑤身形略顯頎長,視線恰好能越過那用薔薇精心編織成的圍墻,窺見內裏景象——

眾多身披輕紗、姿態曼妙的女子或嬉戲於花叢之中,或閑坐於石凳之上。

僅此匆匆一瞥,姬瑤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懾,失態之下,左腳不經意間絆上了右腳,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栽,直接撞上了走在身邊的沐雲傾。慌亂之中,她的雙手條件反射般地扶住了沐雲傾堅實的肩頭。

“怎麽回事,走路怎麽不看路?”

走在前方的花蔓聞言,不悅地回轉過身,拍開姬瑤緊握的手:“大……師師你沒事吧。”

沐雲傾輕輕搖頭,回頭卻見姬瑤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何事讓你如此分神?”

沐雲傾也不滿的看向姬瑤,不經意間醋意恒生:“一聽到女子歡笑就如此失態,難道其中有你的舊歡?”

姬瑤聞言連連擺手:“沒有沒有。”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尷尬的壓低聲音解釋,“我只是突然想起,這薔薇園內大多都是宗主的寵姬,人數眾多且性情各異,有的脾氣乖張,動輒就可能對弟子無理打壓。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免得不小心觸怒了什麽人。”

“快走快走!”姬瑤愈發焦急,甚至不由自主地拉住了沐雲傾的手腕,幾乎是以一種近乎拖拽的方式,把沐雲傾扯著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那薔薇花園內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是數量驚人,而是那些歡寵,竟然在外貌上多少都與沐雲傾有一二分相似之處。

萬一被沐雲傾察覺,誤以為她帶自己來是為了將其獻給宗主作為新的寵姬,那可如何是好?

沐雲傾感受到姬瑤的緊張,以為她可能在此前與某人結下了梁子,便沒有再多追問,同時示意花蔓也不要深究,以免徒增不必要的麻煩。

當一行人即將步入會客廳的大門時,一個人從旁邊挨了過來。

“幾天未見,你的地位倒是提升得跟我一樣快了。”

說話的是朱雀令主,更準確地說,現在應該稱呼其為朱雀副堂主祝無顏,她是合歡宗宗主之一的女兒,言語中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揶揄。

她目光輕輕掃過花蔓身上那件珍貴的寶衣,嘴角微勾,聲音卻故意壓低。

“姬副堂主,你真是慷慨大方!這樣難得一見的寶衣,你也舍得贈予少主。但少主可曾告訴你,宗主即將面臨天劫的考驗?”

“天劫?”姬瑤神色一怔,心中詫異不已。

看來自己直覺還真準,只是這個理由太不可思議了。

十年前,宗主尚金霏才從化神期突破至返虛境,按理說,應當還需要修煉數百年才能應劫。

可現在才十年,就準備應劫,好生奇怪,這修煉速度也太妖了,難道這就是找這麽多爐鼎雙修的後果?

可找爐鼎強行吸納修為的話,渡劫時候的心魔更大,宗主沒有沈澱,這麽著急再次閉關,是遇到什麽大的變動了?

她細細思索,神情看在祝無顏眼裏卻以為她真的毫不知情。

“看樣子你的確不知情。”

祝無顏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微笑,落座時候才發現兩人鄰桌而坐。

她繼續說道:“宗主倘若真的要閉關修煉,宗主之位自然需要傳承。今日宴會有兩個目的,一是正式宣布將宗主之位傳給宮成玨,二是讓宮成玨在此場合選擇自己的左膀右臂。”

姬瑤心思敏捷,瞬間洞悉了祝無顏話中暗藏的機鋒,對方顯然在試圖離間她與宮成玨的關系,暗示她並非宮成玨真正信任之人。

但她並未露出絲毫破綻,只是輕輕一笑,回答得不卑不亢:“多謝祝副堂主的好意提醒,但我這個人膽小怕事,不願涉足權力爭鬥。未來無論誰執掌合歡宗,我都將忠誠於宗門,盡我所能貢獻自己的力量。”

祝無顏聞言,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並未直接回應,而是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

“姬副堂主,你還是三思而後行吧。”

“少主心思詭譎,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像樣的爐鼎,合歡宗若是落在她手中,又如何能發揚光大呢?”

“相信我們肯定有合作的機會!”

姬瑤聽後,選擇了沈默,心中卻是波瀾起伏。

合歡宗不像表面上這麽平靜,宮成玨繼任宗主之位怕是沒那麽容易。

宴會正式開始,當新任宗主候選人宮成玨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她身後緊隨著一位全身籠罩在黑色鬥篷下的左護法。

這人平日行蹤詭秘,鮮少露面,她的現身,立時使得場內的氣氛變得凝重而緊張。

姬瑤心道:看來祝無顏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只是這發展與原書想比又有點偏離了,原書是合歡宗宗主被沐雲傾殺了,少主宮成玨歷經千難萬險才重振合歡宗的。

不過無所謂了,姬瑤有另一個想法:等宮成玨繼位,屆時能不能舔著臉跟宮成玨求一顆合歡散解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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