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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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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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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之靈:時間不可逆,上一個存活世界的情況不可說。簡而言之穿行者保留了前一天的記憶,大道空為穿行者保留了前一天創造生產養殖的成果,隨機改變周遭天氣但不會影響地面大範圍的地質地貌變化。】

“……”所有人都有一種深刻的被逗著玩了的感覺,而且還是玩的團團轉。

“無話可說,”白發兒一號表情木呆呆。

“確實無話可說。”吳邪一號表情木呆呆。

“真他媽無話可說。”吳二白一號表情外加冷漠臉。

“那就別說了,沒什麽其他問的了麽,那就都出去把聚集地的東西收一下,準備離開。”張啟山都沒有表情了。

“最後一個事兒,”吳二白站起來後想起來,“你是怎麽遮蔽我們的眼睛,讓我們以為那是次世界。”

【輪回之靈:穿行者認為原世界是存活次世界時可以。】

“明白,也就是我們已經知道這裏是哪兒了,他就產生不了效果了。”白發兒還是有些木,“真他媽神了。”

“早就神了。”解語臣。

“對。”風煌。

“你是沒有存在感了嗎?只說一個字兒?你說臺詞呢你?”風佘騰。

“嗯,”風煌點點頭。

所有人站起來,穿著衣服準備出去,收拾一下細軟。

“等等等下,”白發兒舉著手。

【輪回之靈:……】

“嗯,是有屁快放的意思。”璽白完全通過神奇的溝通意念,知道了這些省略號的意思。

“我們不在輪回中轉站,游離在大道空之外,連時間都要特殊校準,那黑霧白霧還在嗎?”白發兒總能找到那些重點。

【輪回之靈:在銀行之靈旁邊。】

“謔。兩個團子什麽事擺在那邊的。”林雨走了過去,抱住了兩個團,兩個團也很親昵的蹭了蹭林雨。

“多半是不想給我們,然後被發現不得不臨時擺在那裏。”風佘騰。

【輪回之靈:……】

“嗯,能看出來。有手帕輪回之靈早咬著哭了,被扒個底兒掉。”璽白。

【輪回之靈:很抱歉,無生命體特征。】

“嘴硬。走吧,幹活。”璽白。

“我不出去了,我沒法穿衣服,在這裏擠壓輪回之靈也許能擠出什麽其他的初乳呢?”白發兒。

【輪回之靈:……】

“阿邪,你也留在這裏和發兒聊聊。”張啟山感覺到吳邪非常疲憊,精神力傾瀉四處亂竄,“乖乖的。”

張啟山剛站起來,吳邪雙手就牽住張啟山的手掌極盡依戀的樣子,“啟山…”

“時間不多了,你不是喜歡那個房子麽,喜歡那炕,我們也得準備帶走。”張啟山蹲著,仰頭看著吳邪,“當然,你要是需要我也可以在這裏陪你。”

“…恥感爆表。”風佘騰。

“…槽點無數。”璽白。

吳邪聽到別人說的話也是熱了臉,他一個大男人有夠難看的,趕緊放下手點著頭,“去吧。”

“你和發兒一起,和它聊聊,”張啟山指了指隨便什麽地方,“萬一不是初乳,你試試壓榨出初精也行。”

【輪回之靈:……】

“老司機開車就是穩。”風佘騰。

“拉倒吧,還初精呢,他讓不讓吳邪自己出精都是個未知數…我去,你打我幹嘛?”白發兒被一掌打在腦袋上,整個人往前撲,角差點就戳在茶幾上。

“頭還挺硬。”張啟山手心都紅了,“你這個狀態,不錯,很耐打的樣子。”

“滾出去,還有不到倆小時,謝謝。”白發兒點了點穿行手環,“喲,款式都變了,直接透明了,高大上。”

穿行手環從曾有的黑色熒幕手環變成了透明狀態的手環。

“有事兒喊我們一聲,”姜賀摸了摸自己老婆的腦袋。

“是你們有事兒喊我一聲,畢竟爸爸我能保護你們。你們也別被現在的情況牽住,未來對於我們來講還沒有來。”白發兒的尾巴終於可以舒展的擺放,偶爾游動。

“知道了,嫂子,”穆鴻之。

“去吧。”白發兒擺擺手拍著穆鴻之後背,主教也跟著,紅後也被抱了出去。有些事兒,只有她和吳邪兩個人的時候適合和輪回之靈交談。

其他的人在白發兒尾巴的空隙間跳來跳去。

吳邪聽到璽白問,“你還很絕望嗎?”

“怎麽會不絕望,想到未來是這個樣子。”風佘騰,“不過至少,我們還有希望對嗎?”

“當然,天塌下來都有希望補上呢。”璽白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所有人離開隊伍回箱。

“還真是…”白發兒看著吳邪笑了笑,“本性啊。”

“小白和阿騰?”吳邪。

“是孿生,在同一時刻被孕育出來,從小就纏在一起,直至她口中說的那一刻來臨。”

“我就是隨口說說。”吳邪沒想到一句話會戳出這個結果。

“先天大陣都可以一己推演,這連天機都算不上,偶然一語道破雜碎的本就是障眼法。”白發兒伸手,把吳邪汗濕黏在額頭的劉海撥上去。

吳邪不明白白發兒說的話,或者是說不明白其中的幾個字兒,他枕著胳膊倚在沙發背上,指著白發兒的豎瞳,“你現在看到的東西是什麽樣的。”

“和你看到的沒什麽不同。”白發兒笑瞇瞇的。

“你覺得我信嗎?”

“我們周圍的空間裏布滿了你的精神力溢面,沒看我在幫你收拾麽,光靠你怎麽可能把那些鱗次櫛比的東西擺在同一平面上收回識海。”

“我也在收拾?”

“當然,你一直在做這個事兒。”

“你那個眼睛還有什麽功能嗎?”吳邪湊過來看,很熟悉的雙眸。

“…那可多了。”當白發兒是她的時候,眼睛能做的事兒就多了,或者說瞳能做的事兒就多了。

“不對,少了。”數量不對,吳邪說著。

“沒錯,”白發兒指著自己的瞳孔。

“你的圖騰…這依舊不是最初的模樣,這似乎是很年幼的你。輪回之靈說的對,長成這樣的你大概只出生了幾百年吧……”吳邪閱讀著白發兒曾看到過的畫面。

不過那些畫面是白發兒的視角,自然對於吳邪自己是永遠不會有主觀全貌的。就算曾經通過各種夢境看過自己的模樣,那也不是真實的模樣。

“為什麽我現在看你的記憶,沒有那麽難受。”吳邪一面收拾自己的精神力溢面碎片,一面還在觀看白發兒的記憶。若是以前他觀看時就會頭痛不已、隨時像是要走火入魔一樣。

“因為這裏是母世界,我們就像是在羊水裏面的胎兒。她會幫我們,安撫我們,給予我們能量。如果進入次世界或者是所謂虛空,就別再看了。”

“可如果這裏是母體,她為什麽要殺死他的孩子?”吳邪不明白,這個災難。

“因為她是這個世界的母體,人類是她的孩子、動物也是、植物是、一滴水是、一塊煤炭都是。”

“我不願意這麽說,像個環保大使特別中二。都是她的孩子,當某個能力達到頂峰可屠戮一切時,為了平衡就會被削減。”白發兒支著腦袋,這些話她只能在這個狀態下說明,“不過我說的話也是片面的,再者它這麽做,本身可能就是為了應對某些未來的事件。那些事件更為龐大,需要我們、也需要人類自己去進化…去進化?”

“可是這一次,冰雪覆蓋,削減了一切。你說的進化時什麽?”

“那只是你們看到的,二三十米深的雪,依舊都只是表面。你怎麽知道其它物種沒有存活下去的方式,想大一點。再說…人類進化的能力,不可小覷。”

“那,只有我們所在的地球是我們的母世界載體?”

“怎麽會,一個星球是、銀河是、宇宙是,所有在這個時間軸上的物都是。每一個時間軸都可能有一個母世界依附著,強大的成為了母世界,弱小的…可能就是次世界了。”白發兒說著,圖騰又從胸口的鱗片處開始爬升。

“你的圖騰。”吳邪伸手碰觸到白發兒心口的紋身上,“那裏面充滿了能量,磅礴如海。”

“海可不能囊括,”白發兒笑了,“把你的手從我的胸上拿走,讓張啟山看到它得咬死我。”

吳邪終於笑了笑,“圖騰為什麽又出現了,你用力量了?”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我為了避免打擾上帝,只能借由非我個人的力量進行思考。”

“真有上帝?”

“咱們是華夏系統,別說上帝那種才存在幾百年的信仰好不啦。先別問這些旁枝末節了,沒什麽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吳邪你換個思考方式,我們看過很多災難片,那都是個次世界,都有一切的崩塌物種的毀滅。那時候的你,還捧著爆米花呢。”

“那不一樣。”吳邪下意識反駁。

“哪裏不一樣?你要對生命一視同仁哦。”

“我天。”吳邪深呼吸,最後還是強撐著笑了笑,“是啊,一視同仁,不說這個了。我沒有那個力量,我就不談這個。那次世界有可能變成母世界嗎?”

“難說,這部分我不太懂。”白發兒撓撓頭,“我本來也不負責這部分。”

“我知道我的名字了。”吳邪說。

“你跳著看呢?”白發兒知道吳邪還在閱讀她的記憶。

“嗯,很好聽。”

“張啟山的呢?很難聽對吧。”

“…怎麽會,那是最好聽的兩個字兒了,我為什麽讀不出來?”

“首先那不是此時我們語言系統能念出來的符,其次你現在的力量都不足以支撐一個名字的念誦。”

“此刻的你也不行?”

“我太幼小了,這時候本來我還在學說話呢。”白發兒說的是比較而言,對比吳邪所見的畫面她是幼小的。

當強弱之間出現的緯度,一切都成了相對比。白發兒是他們中最強的,在她對於某些事物的概念裏卻弱小的像個嬰孩。

此刻狀態的白發兒,本來就是個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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