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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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七十六章
想到這裏, 顧青檸再次看向秦始皇，“莫說凡火煉不出仙丹，便是能煉成, 也得需要大量靈氣輔佐才可成功。此間沒有靈氣, 絕無可能煉成仙丹。”
“而且……”顧青檸語氣頓了頓, “吾觀秦皇面色，印堂隱隱發黑，面頰青白, 看起來像是中了丹毒, 秦皇是不是常服食丹藥？”
嬴政整個人如墜冰窟, 心裏拔涼拔涼的。
曾經有多珍視那些丹藥, 現在就有多厭惡, 嬴政閉了閉眼, 壓下滿嘴的苦澀，“政的毒可有辦法解？”
蒙毅也是一臉緊張地看向顧青檸。
但他們註定要失望了, 重金屬中毒在醫療發達的現代都不一定能治得好，得看中毒的程度, 如果中毒太深, 已經對臟器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那再好的醫療也無濟於事。
在現代都這樣，何況是醫療落後的古代, 以古代的醫療水平能活著就算不錯了，還談什麽治好。
除非有超能力——
“統統, 秦始皇這種情況有什麽辦法可以為他續命, 或者治好他的身體嗎？我們總不能只在這個位面待五年吧？”
現在是公元前215年, 歷史上的秦始皇駕崩於公元前210年。
系統：“續命倒是可以，還有五年, 給他催毒，好好調養，註意鍛煉，提高免疫力，怎麽著也能多活幾年。
歷史上的秦始皇作得那麽厲害，都能活到五十，現在不作了壽元肯定不止五十。”
怕她不信，系統分析道：“你想啊，秦始皇又是嗑丹藥，又是007，還總是出差的，在古代水土不服是能要人命的！就這，秦始皇都能活到五十，可見底子還不錯，好好養著肯定能行。”
“而且我們也不是非要在秦始皇死後就離開啊！秦始皇死後，我們可以繼續忽悠秦二世啊！看剛才秦始皇要殺人的紅眼睛，胡亥死定了，只要扶蘇不謀反，秦二世肯定是扶蘇沒跑了。
秦皇漢武都能忽悠，還怕忽悠不了扶蘇？”
系統覺得自己分析得頭頭是道，說完之後得意地揚起頭，一副“誇我”的表情。
顧青檸：“……你有沒有想過，就是扶蘇這樣的人才不好忽悠？他又不迷信。”
簽約後就和位面酒店系統建立起聯系，相當於酒店群聊，顧青檸和系統說話時也沒覺得有什麽不能為外人道的東西，所以沒有單獨設置私聊，因此和系統對話時，卓文君和霍去病都是能聽到的。
卓文君聽完，有不一樣的想法：“我倒覺得未必，有老師之前在大漢拿出的那些高產良種、秘方等物，扶蘇公子定會深信不疑。
況且扶蘇公子寬仁，我們能做的事或許更多。”
霍去病也道：“此言有理！始皇帝殘暴，扶蘇公子寬仁，二者擇其一當然是選扶蘇公子了。”
顧青檸被卓文君的一聲“老師”尬得不輕，剛想說在外人面前叫叫得了，別誤傷友軍，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霍去病的發言。
頓時語氣覆雜道：“小霍啊，這麽說你是覺得你的太子表弟比你的陛下好咯？”
霍去病差點炸了：“我可沒說，休要胡言！始皇帝如何能與陛下相提並論，陛下又不曾……”
他試圖舉例兩人的不同之處，卻卡殼了。
“可是在後世人看來他們都是暴君，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成為千古一帝，兩人都是功大於過，毀譽參半，誰也別笑話誰，論功績秦始皇還更勝一籌。
華夏幾千年的歷史中，如果只能有一位千古一帝，那定是秦始皇無疑；如果能有好幾位，那定是秦始皇第一，漢武帝前三。”
說完顧青檸還嘟囔了一句，“要是你的太子表弟在位，你能不能打匈奴還不一定呢，寬仁未必就一定好。”
霍去病一噎，“……”在後世人眼中，陛下竟比不過始皇帝嗎？
旋即想到什麽，釋然了，原來的歷史上陛下並沒有做那麽多事，功績略輸始皇帝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如今的陛下，定然遠勝始皇帝。
卓文君眸光微動，忽然悟了，“文君受教了。”
顧青檸：“……”不是，你受教了什麽啊？文君姐姐你入戲有點深啊，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師徒，不是真的啊！
這些密聊秦始皇和蒙毅自然是聽不見的，在他們看來，三人只是交換了一個眼神。
在嬴政忐忑而又焦灼的目光中，顧青檸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秦皇若有空不妨在此多住幾日，好生調理，丹毒可解大半，若想根除，只怕不易。”
嬴政一顆心忽上忽下，又喜又憂，喜的是丹毒可解大半，以及神女不會立馬就走，會多停留些日子，他還要留神女的希望；
憂的是丹毒根除不易，連神女都覺得不易，是不是代表希望渺茫？
蒙毅見秦始皇沒有開口，也顧不上尊卑，連忙追問：“那要如何才能根除？懇請神女相告，毅願付出任何代價。”
嬴政心中微動，看向蒙毅的眼神暖了些，蒙家三代為秦效力，忠心不二，蒙恬少時為他伴讀，蒙毅與扶蘇交好。
若是將來……蒙家也可為扶蘇助力，扶蘇為何敗得那般徹底？胡亥弒父殺兄的兵又是從哪裏來的？
疑惑太多，加上得知自己中丹毒，嬴政始終無法平靜下心來細思這些事。
怔楞間，神女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真的什麽代價都願意付出嗎？”
蒙毅重重一點頭，“是。”
嬴政不緊不慢道：“既是政的事，代價由□□便是。”
“好，”顧青檸點了點頭，“不過吾還沒想到要什麽代價，秦皇可先欠著。放心，絕對不危害大秦的江山社稷。”
嬴政答應地毫不猶豫。
“想要根除，需得用靈氣洗滌身體的五臟六腑，可人間靈氣如此稀薄，說明凡人無法承受靈力，故吾才說想要根除只怕不易。
為今之計，只能先解丹毒，慢慢調理，短則三年五載，長則十年八載丹毒才會徹底根除。”
嬴政心中一動，試探道：“政還有十年壽元？”
“這要看秦皇能不能堅持排毒，丹毒已經融進了秦皇的骨血，侵蝕五臟六腑，解毒絕非易事，可能會有些痛苦，有時候可能還會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嬴政立即保證：“政一定會堅持。”不就是一點痛苦嗎，他忍就是了；只要能解毒，多大痛苦他都能承受。
後來吐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嬴政恨不得給當時吃丹藥的自己兩耳光，讓你吃毒丹，當時吃得有多開心，現在吐得就有多難受。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嬴政滿心都是只要堅持就能根除體內的丹毒，他不怕堅持，只怕連堅持的機會都沒有。
顧青起身道，“秦皇稍等片刻，吾去為你準備解毒的藥物。”
嬴政也站了起來，拱手道：“有勞神女。”
霍去病和卓文君對視一眼，跟上了顧青檸的腳步。
***
廚房裏
顧青檸選了幾個催吐的食譜，讓做飯機器人做。
霍去病原本一肚子疑問，見狀化為了一句：“這就是你說的解毒藥物？？？”這分明是菜肴好吧！始皇帝雖然年邁但也不至於老眼昏花吧？
“雖然是假的，好歹也要裝一裝吧，”他說著還擼起了袖子，“我見軍醫煎過藥，讓我來試試，好歹是藥不是。如果始皇帝吃壞了肚子，你再給他一顆治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的藥丸。”
聽他連後果都想好了，顧青檸嘴角微微抽搐，“誰說是假的了？一邊去別搗亂。”
擠開霍去病後，才解釋：“秦始皇是真的中了丹毒，我可沒騙他，方士煉丹用的一般都是水銀、鉛、銅、鐵、朱砂、硫磺、雄黃、辰砂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少量可以入藥，量多就是毒物了。
只用少量都要小心，不能讓它們變成有害物質，方士用起來可不知道適量，他們只會覺得材料越貴重煉出來的丹越好，熟不知裏面含有多少有毒物質。
尤其是水銀與鉛、銅、鐵、朱砂、硫磺等物，進入人體後要麽不會消化，要麽會腐蝕血肉，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吃下這些藥的人可想而知受到了多大傷害。”
霍去病臉色發白，神色凝重，“原來的陛下是不是也食用丹藥？”
顧青檸：“這就不知道了，史書上只提了漢武帝迷信，尋仙求長生，並沒有明確說他吃丹藥；
而且漢武帝活到了七十歲，在古代算是很長壽了，如果不是耽於美色，老了還不知道節制，說不定他能活得更久。從這點上看，應該沒吃；當然也不排除他本來身體就很好，吃丹藥對他影響不大的可能性。”
沒吃就好，如果吃了……問題好像也不大，七十就已經很長壽了。
何況這一世陛下已經見過“真神”，知道了凡間不可能煉出仙丹，想來應該不會再去吃丹藥才是？霍去病松了口氣，“這些菜真的有用嗎？”
顧青檸臉不紅心不跳道：“這菜當然不是普通的菜，是藥膳，藥膳也算藥的好吧！”
霍去病狐疑地盯著鍋裏的大雜燴，真的嗎，他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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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 顧青檸再次看向秦始皇，“莫說凡火煉不出仙丹，便是能煉成, 也得需要大量靈氣輔佐才可成功。此間沒有靈氣, 絕無可能煉成仙丹。”
“而且……”顧青檸語氣頓了頓, “吾觀秦皇面色，印堂隱隱發黑，面頰青白, 看起來像是中了丹毒, 秦皇是不是常服食丹藥？”
嬴政整個人如墜冰窟, 心裏拔涼拔涼的。
曾經有多珍視那些丹藥, 現在就有多厭惡, 嬴政閉了閉眼, 壓下滿嘴的苦澀，“政的毒可有辦法解？”
蒙毅也是一臉緊張地看向顧青檸。
但他們註定要失望了, 重金屬中毒在醫療發達的現代都不一定能治得好，得看中毒的程度, 如果中毒太深, 已經對臟器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那再好的醫療也無濟於事。
在現代都這樣，何況是醫療落後的古代, 以古代的醫療水平能活著就算不錯了，還談什麽治好。
除非有超能力——
“統統, 秦始皇這種情況有什麽辦法可以為他續命, 或者治好他的身體嗎？我們總不能只在這個位面待五年吧？”
現在是公元前215年, 歷史上的秦始皇駕崩於公元前210年。
系統：“續命倒是可以，還有五年, 給他催毒，好好調養，註意鍛煉，提高免疫力，怎麽著也能多活幾年。
歷史上的秦始皇作得那麽厲害，都能活到五十，現在不作了壽元肯定不止五十。”
怕她不信，系統分析道：“你想啊，秦始皇又是嗑丹藥，又是007，還總是出差的，在古代水土不服是能要人命的！就這，秦始皇都能活到五十，可見底子還不錯，好好養著肯定能行。”
“而且我們也不是非要在秦始皇死後就離開啊！秦始皇死後，我們可以繼續忽悠秦二世啊！看剛才秦始皇要殺人的紅眼睛，胡亥死定了，只要扶蘇不謀反，秦二世肯定是扶蘇沒跑了。
秦皇漢武都能忽悠，還怕忽悠不了扶蘇？”
系統覺得自己分析得頭頭是道，說完之後得意地揚起頭，一副“誇我”的表情。
顧青檸：“……你有沒有想過，就是扶蘇這樣的人才不好忽悠？他又不迷信。”
簽約後就和位面酒店系統建立起聯系，相當於酒店群聊，顧青檸和系統說話時也沒覺得有什麽不能為外人道的東西，所以沒有單獨設置私聊，因此和系統對話時，卓文君和霍去病都是能聽到的。
卓文君聽完，有不一樣的想法：“我倒覺得未必，有老師之前在大漢拿出的那些高產良種、秘方等物，扶蘇公子定會深信不疑。
況且扶蘇公子寬仁，我們能做的事或許更多。”
霍去病也道：“此言有理！始皇帝殘暴，扶蘇公子寬仁，二者擇其一當然是選扶蘇公子了。”
顧青檸被卓文君的一聲“老師”尬得不輕，剛想說在外人面前叫叫得了，別誤傷友軍，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霍去病的發言。
頓時語氣覆雜道：“小霍啊，這麽說你是覺得你的太子表弟比你的陛下好咯？”
霍去病差點炸了：“我可沒說，休要胡言！始皇帝如何能與陛下相提並論，陛下又不曾……”
他試圖舉例兩人的不同之處，卻卡殼了。
“可是在後世人看來他們都是暴君，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成為千古一帝，兩人都是功大於過，毀譽參半，誰也別笑話誰，論功績秦始皇還更勝一籌。
華夏幾千年的歷史中，如果只能有一位千古一帝，那定是秦始皇無疑；如果能有好幾位，那定是秦始皇第一，漢武帝前三。”
說完顧青檸還嘟囔了一句，“要是你的太子表弟在位，你能不能打匈奴還不一定呢，寬仁未必就一定好。”
霍去病一噎，“……”在後世人眼中，陛下竟比不過始皇帝嗎？
旋即想到什麽，釋然了，原來的歷史上陛下並沒有做那麽多事，功績略輸始皇帝也是情有可原；若是如今的陛下，定然遠勝始皇帝。
卓文君眸光微動，忽然悟了，“文君受教了。”
顧青檸：“……”不是，你受教了什麽啊？文君姐姐你入戲有點深啊，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師徒，不是真的啊！
這些密聊秦始皇和蒙毅自然是聽不見的，在他們看來，三人只是交換了一個眼神。
在嬴政忐忑而又焦灼的目光中，顧青檸給出了自己的答案：“秦皇若有空不妨在此多住幾日，好生調理，丹毒可解大半，若想根除，只怕不易。”
嬴政一顆心忽上忽下，又喜又憂，喜的是丹毒可解大半，以及神女不會立馬就走，會多停留些日子，他還要留神女的希望；
憂的是丹毒根除不易，連神女都覺得不易，是不是代表希望渺茫？
蒙毅見秦始皇沒有開口，也顧不上尊卑，連忙追問：“那要如何才能根除？懇請神女相告，毅願付出任何代價。”
嬴政心中微動，看向蒙毅的眼神暖了些，蒙家三代為秦效力，忠心不二，蒙恬少時為他伴讀，蒙毅與扶蘇交好。
若是將來……蒙家也可為扶蘇助力，扶蘇為何敗得那般徹底？胡亥弒父殺兄的兵又是從哪裏來的？
疑惑太多，加上得知自己中丹毒，嬴政始終無法平靜下心來細思這些事。
怔楞間，神女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真的什麽代價都願意付出嗎？”
蒙毅重重一點頭，“是。”
嬴政不緊不慢道：“既是政的事，代價由□□便是。”
“好，”顧青檸點了點頭，“不過吾還沒想到要什麽代價，秦皇可先欠著。放心，絕對不危害大秦的江山社稷。”
嬴政答應地毫不猶豫。
“想要根除，需得用靈氣洗滌身體的五臟六腑，可人間靈氣如此稀薄，說明凡人無法承受靈力，故吾才說想要根除只怕不易。
為今之計，只能先解丹毒，慢慢調理，短則三年五載，長則十年八載丹毒才會徹底根除。”
嬴政心中一動，試探道：“政還有十年壽元？”
“這要看秦皇能不能堅持排毒，丹毒已經融進了秦皇的骨血，侵蝕五臟六腑，解毒絕非易事，可能會有些痛苦，有時候可能還會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嬴政立即保證：“政一定會堅持。”不就是一點痛苦嗎，他忍就是了；只要能解毒，多大痛苦他都能承受。
後來吐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嬴政恨不得給當時吃丹藥的自己兩耳光，讓你吃毒丹，當時吃得有多開心，現在吐得就有多難受。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嬴政滿心都是只要堅持就能根除體內的丹毒，他不怕堅持，只怕連堅持的機會都沒有。
顧青起身道，“秦皇稍等片刻，吾去為你準備解毒的藥物。”
嬴政也站了起來，拱手道：“有勞神女。”
霍去病和卓文君對視一眼，跟上了顧青檸的腳步。
***
廚房裏
顧青檸選了幾個催吐的食譜，讓做飯機器人做。
霍去病原本一肚子疑問，見狀化為了一句：“這就是你說的解毒藥物？？？”這分明是菜肴好吧！始皇帝雖然年邁但也不至於老眼昏花吧？
“雖然是假的，好歹也要裝一裝吧，”他說著還擼起了袖子，“我見軍醫煎過藥，讓我來試試，好歹是藥不是。如果始皇帝吃壞了肚子，你再給他一顆治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的藥丸。”
聽他連後果都想好了，顧青檸嘴角微微抽搐，“誰說是假的了？一邊去別搗亂。”
擠開霍去病後，才解釋：“秦始皇是真的中了丹毒，我可沒騙他，方士煉丹用的一般都是水銀、鉛、銅、鐵、朱砂、硫磺、雄黃、辰砂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少量可以入藥，量多就是毒物了。
只用少量都要小心，不能讓它們變成有害物質，方士用起來可不知道適量，他們只會覺得材料越貴重煉出來的丹越好，熟不知裏面含有多少有毒物質。
尤其是水銀與鉛、銅、鐵、朱砂、硫磺等物，進入人體後要麽不會消化，要麽會腐蝕血肉，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吃下這些藥的人可想而知受到了多大傷害。”
霍去病臉色發白，神色凝重，“原來的陛下是不是也食用丹藥？”
顧青檸：“這就不知道了，史書上只提了漢武帝迷信，尋仙求長生，並沒有明確說他吃丹藥；
而且漢武帝活到了七十歲，在古代算是很長壽了，如果不是耽於美色，老了還不知道節制，說不定他能活得更久。從這點上看，應該沒吃；當然也不排除他本來身體就很好，吃丹藥對他影響不大的可能性。”
沒吃就好，如果吃了……問題好像也不大，七十就已經很長壽了。
何況這一世陛下已經見過“真神”，知道了凡間不可能煉出仙丹，想來應該不會再去吃丹藥才是？霍去病松了口氣，“這些菜真的有用嗎？”
顧青檸臉不紅心不跳道：“這菜當然不是普通的菜，是藥膳，藥膳也算藥的好吧！”
霍去病狐疑地盯著鍋裏的大雜燴，真的嗎，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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