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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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三十六章
坊市並不大, 劉徹帶著幾個侍衛找了沒一會兒就看到顧青檸、霍去病一行人。
顧青檸今日換下了平常穿的艷麗裙衫，穿上了漢朝的服飾，連妝容都換成了時下盛行的紅妝, 劉徹差點沒認出來。
當然, 認出了也要當做沒認出, 神女突然一改往日的穿戴風格，穿上大漢盛行的曲裾深衣，肯定不是入鄉隨俗那麽簡單, 估摸著是不想被人認出來。
那他身上穿的這身就太過華貴了。
劉徹猶豫了一下, 還是跟了上去。
霍去病眼尖, 第一個發現了劉徹, 驚呼出聲：“陛——”
“噓, ”劉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今日微服，不必講究這些虛禮。”
話落, 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顧青檸，“你們這是？”
顧青檸當然知道劉徹是來找她的, 聞言也不拆穿, “今日文君的店開張，我們打算去看看。”
順便試試她花費巨資買下的薄荷糖配方，系統出品的薄荷糖可以讓人感覺到透心涼, 夏天使用，身體就像是泡在涼水裏一樣清涼, 不懼酷暑。
薄荷糖做出來後, 她在室內試驗過, 效果非常棒，就是一顆只能維持半小時。
卓文君的新店也算是她一手促成, 新店開張她當然要來捧捧場，順便試試薄荷糖在室外的效果。
試過之後，她只能說這錢花得值！吃下薄荷糖後就跟隨身攜帶小空調一樣，渾身清涼。
劉徹表情有些怪異，“長卿夫人在此開店？”
她這是不打算離開了？司馬長卿怎麽回事，這麽久了也沒把夫人勸回去。
顧青檸：“對啊，文君憐憫那些無家可歸的老弱婦孺，開了一家店給那些老弱婦孺一個棲身之所。”
劉徹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頭，卓文君不僅要常住與此，還要在神女面前塑造一個濟世救民的形象？
心機深沈！
劉徹心裏暗罵，面上卻不顯，“久聞卓王孫蜀中巨富，在經商上頗有心得，他的愛女想必也不會差，徹也想去看看，不如一起？”
“請，”這可是大主顧，顧青檸求之不得。
二人並排一起走，霍去病落後半步。
“漢皇看起來似乎很熱？”
“今年格外熱些，”即便是陰天也不得涼快，這樣的天如果不是要陪伴神女，他是不願意出來的。
劉徹忽然側目，他發根都濕了，脖子下面都是汗水，可祂清清爽爽，閑庭信步，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熱。
那祂這麽問的目的……劉徹瞬間心頭如小鹿亂撞，他若答很熱，神女會傳授他避熱之術嗎？
還沒等他想好怎麽回答，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到他面前。
“這是吾自己煉的丹藥，吃下後可以避暑，用的藥材年份很低，凡人也能食用，試試？”
劉徹：“……”原來不是要傳他術法啊。
霍去病繞到劉徹左側，輕聲道：“陛下，別看它小小一顆，但當真有奇效，我剛才吃了一顆，頃刻間渾身涼爽，暑熱全消。”
朕當然知道神仙的丹藥好，可是……如果能學習法術那不是更好。劉徹接過薄荷糖，塞入嘴裏。
先是淡淡的甜味，旋即霸道的涼意從舌尖蔓延至全身，尤其是腦顱，被涼得輕飄飄的，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要羽化登仙了。
真正的仙丹原來是這樣的！！
“神——”劉徹偏頭，激動開口，就看到顧青檸把“仙丹”分給他帶來的侍衛。
劉徹瞪大眼睛，恨不得舉起爾康手，大呼“住手，這麽珍貴的仙丹怎麽可以隨便賞人。”
可也只敢在心裏想想，仙丹是神女的，祂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他沒有權力阻止，更沒有權力指手畫腳。
若是阻止，惹得神女厭惡，得不償失。
被分到“丹藥”的侍衛又驚又喜，還有些誠惶誠恐，他們不過一小小侍衛，居然能分到仙丹。
二人不敢接，擡眸看向劉徹，無聲詢問，得了準許後才接過，連聲道謝。
拿到“丹藥”的二人又是嗅，又是舔的，就是舍不得吃。
劉徹餘光看到，嘴角直抽抽，誰讓你們吃的，朕只是讓你們接。
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侍衛見了恨不得以身相代，丫的，這兩人運氣怎麽這麽好，居然得到了神女賜與的仙丹。
還是陛下同款！
薄荷糖就是剛入口那會涼到神經，後面適應了就沒那麽涼，那股飄飄欲仙的感覺淡了之後，劉徹還有點不舍，“閣下，徹吃了這顆丹藥，以後是不是就能不畏酷暑？”
顧青檸用一種‘你想多了’的眼神看他，“這丹藥用的只是普通藥材，藥效只能持續兩刻鐘。”
劉徹眼底流露出可惜之色，只有兩刻鐘啊。
***
卓文君開的是一間脂粉鋪子，專門賣女子用的胭脂水粉、釵環配飾。
胭脂水粉是顧青檸提供的方子，制作不出來的就提供成品，釵環配飾是卓文君無師自通添上去的。
鋪子裏用的鏡子也是顧青檸提供的玻璃鏡，大的小的都有。
幾面鏡子就引來了無數圍觀的人，卓文君有先見之明請了好幾個身強體壯的夥計在門口維持秩序，才沒有讓人一窩蜂進來。
一個身著綢緞，富商打扮的胖男人在鏡子前左照右照，新奇得不行，擡頭問夥計，“這鏡子賣麽？”
夥計笑道：“這是給客人試妝用的，不賣。”
富商可惜地摸了摸鏡子的邊框，“我可以出雙倍，哦不，五倍的價錢，賣我一面怎麽樣？”沒敢說十倍，怕帶的錢不夠。
這麽清晰的鏡子，若是鑲嵌上寶石珍珠，定能賣出一個好價錢，價值連城也使得。
鋪子的老板不會做生意啊，這樣的鏡子居然不賣，而是擺在店裏讓客人試妝用。
夥計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富商的話，轉頭介紹起鋪子裏的特色胭脂水粉。
還有模樣清秀的婢女當場上妝……
婢女嫻熟地給自己護膚、上妝，不一會兒就化好了一個精致的妝容。
花樣不多，只有乳液、粉底、口脂、面脂、眼影、眉筆、花鈿，但是在化妝技術還不成熟的漢代足以讓人嘆為觀止，也足以讓人改頭換面。
眨眼間，清秀的婢女就變成了姿容出色的佳人。
人群中還在觀望的婦人、女娘眼睛都亮了，再也按耐不住躍躍欲試的雙腳。
顧青檸和劉徹到的時候，婢女剛上完妝。
劉徹見到面若桃花，目若秋水，眉若彎月，紅唇點點的美人，頓時眼前一亮。
緊接著佳人退下，換了一個只是清秀的女娘坐在椅子上。
女娘化了一個和剛才的婢女不一樣的妝容，襯得她柔美清麗，宛若六月的荷花，亭亭玉立。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劉徹：“……”這和改頭換面也沒差別了吧。
剛才眼前的一亮的佳人也是這樣出來的？
嘖，這若是他後宮的美人，他一定要治一個欺君之罪。
“沒想到長卿的夫人還有這等本事。”看來是他小瞧卓文君了。
話音剛落，劉徹就被人擠到一旁去了，如果不是侍衛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這會已經撞到門框上。
侍衛呵斥：“大膽！”
被呵斥的女娘回頭，對上兇神惡煞的侍衛，皺眉：“不進就別擋路。”
說完，急匆匆往裏面擠，完全顧不上護衛。
關鍵往裏面擠的人還不少，少女的身影很快就淹沒在人群中，侍衛：“……”
劉徹：“……”
劉徹看了眼人滿為患的鋪子若有所思，這麽多人，一天能賺多少錢？
“去把裏面賣的東西都給朕買一份。”
侍衛楞了一下，擡眸看向大部分都是女子的鋪子，他沒聽錯吧？買脂粉？
可陛下並未改變主意，侍衛只好應了一聲“諾”。
霍去病眉頭緊皺，“人這麽多，我們還要進去嗎？”說是來給卓文君的新店捧場，可這……還用捧嗎？
顧青檸也沒想到人會這麽多，她最多只算供貨商，還是只供應小部分商品的供應商，鋪子的選址、裝修、運營都是卓文君一手安排。
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內卓文君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不虧是巨富出身。
顧青檸：“人這麽多，還是不要給文君添亂了，等人少的時候再來吧。”反正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沒想到還不等他們轉身，一個夥計走過來，“幾位客人，我們掌櫃的請你們上樓。”
樓上的卓文君一眼就認出了劉徹和顧青檸，連忙讓夥計請他們上來，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蹭蹭蹭跑下樓。
**
“此乃香皂，用它洗衣服不僅幹凈而且還能留香，就像熏了香一樣。”
劉徹聞言，腳步一頓，熏香不易且還昂貴，向來只有有身份的人才用得起，畢竟香料名貴，熏香也不是簡單熏一下就能把香味覆在衣物上，怎麽熏，熏多久都是有講究的。
這香皂是何物，居然能和熏香一樣？
劉徹眸光微動，司馬長卿的夫人可真不簡單。
就在這時，卓文君迎了下來，小聲告罪道：“不知貴客來訪，有失遠迎。”
劉徹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鋪子裏的梳妝鏡上，以及那些白瓷小盒上，聽到卓文君的話，心中一動，“無妨。”
顧青檸不由得看了劉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劉徹對卓文君的語氣變好了不少。
之前在路上提起卓文君的時候，他還是大男子主義地覺得卓文君小心眼，善妒，說司馬相如都來了這麽多次，誠心修好，卓文君卻遲遲不歸巴拉巴拉說人家的壞話。
現在怎麽突然……表現出一副很欣賞卓文君的樣子。
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顧青檸瞪大眼睛，嘶——好像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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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檸今日換下了平常穿的艷麗裙衫，穿上了漢朝的服飾，連妝容都換成了時下盛行的紅妝, 劉徹差點沒認出來。
當然, 認出了也要當做沒認出, 神女突然一改往日的穿戴風格，穿上大漢盛行的曲裾深衣，肯定不是入鄉隨俗那麽簡單, 估摸著是不想被人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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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猶豫了一下, 還是跟了上去。
霍去病眼尖, 第一個發現了劉徹, 驚呼出聲：“陛——”
“噓, ”劉徹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今日微服，不必講究這些虛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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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表情有些怪異，“長卿夫人在此開店？”
她這是不打算離開了？司馬長卿怎麽回事，這麽久了也沒把夫人勸回去。
顧青檸：“對啊，文君憐憫那些無家可歸的老弱婦孺，開了一家店給那些老弱婦孺一個棲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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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心裏暗罵，面上卻不顯，“久聞卓王孫蜀中巨富，在經商上頗有心得，他的愛女想必也不會差，徹也想去看看，不如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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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並排一起走，霍去病落後半步。
“漢皇看起來似乎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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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忽然側目，他發根都濕了，脖子下面都是汗水，可祂清清爽爽，閑庭信步，似乎一點也不覺得熱。
那祂這麽問的目的……劉徹瞬間心頭如小鹿亂撞，他若答很熱，神女會傳授他避熱之術嗎？
還沒等他想好怎麽回答，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到他面前。
“這是吾自己煉的丹藥，吃下後可以避暑，用的藥材年份很低，凡人也能食用，試試？”
劉徹：“……”原來不是要傳他術法啊。
霍去病繞到劉徹左側，輕聲道：“陛下，別看它小小一顆，但當真有奇效，我剛才吃了一顆，頃刻間渾身涼爽，暑熱全消。”
朕當然知道神仙的丹藥好，可是……如果能學習法術那不是更好。劉徹接過薄荷糖，塞入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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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仙丹原來是這樣的！！
“神——”劉徹偏頭，激動開口，就看到顧青檸把“仙丹”分給他帶來的侍衛。
劉徹瞪大眼睛，恨不得舉起爾康手，大呼“住手，這麽珍貴的仙丹怎麽可以隨便賞人。”
可也只敢在心裏想想，仙丹是神女的，祂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他沒有權力阻止，更沒有權力指手畫腳。
若是阻止，惹得神女厭惡，得不償失。
被分到“丹藥”的侍衛又驚又喜，還有些誠惶誠恐，他們不過一小小侍衛，居然能分到仙丹。
二人不敢接，擡眸看向劉徹，無聲詢問，得了準許後才接過，連聲道謝。
拿到“丹藥”的二人又是嗅，又是舔的，就是舍不得吃。
劉徹餘光看到，嘴角直抽抽，誰讓你們吃的，朕只是讓你們接。
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侍衛見了恨不得以身相代，丫的，這兩人運氣怎麽這麽好，居然得到了神女賜與的仙丹。
還是陛下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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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檸用一種‘你想多了’的眼神看他，“這丹藥用的只是普通藥材，藥效只能持續兩刻鐘。”
劉徹眼底流露出可惜之色，只有兩刻鐘啊。
***
卓文君開的是一間脂粉鋪子，專門賣女子用的胭脂水粉、釵環配飾。
胭脂水粉是顧青檸提供的方子，制作不出來的就提供成品，釵環配飾是卓文君無師自通添上去的。
鋪子裏用的鏡子也是顧青檸提供的玻璃鏡，大的小的都有。
幾面鏡子就引來了無數圍觀的人，卓文君有先見之明請了好幾個身強體壯的夥計在門口維持秩序，才沒有讓人一窩蜂進來。
一個身著綢緞，富商打扮的胖男人在鏡子前左照右照，新奇得不行，擡頭問夥計，“這鏡子賣麽？”
夥計笑道：“這是給客人試妝用的，不賣。”
富商可惜地摸了摸鏡子的邊框，“我可以出雙倍，哦不，五倍的價錢，賣我一面怎麽樣？”沒敢說十倍，怕帶的錢不夠。
這麽清晰的鏡子，若是鑲嵌上寶石珍珠，定能賣出一個好價錢，價值連城也使得。
鋪子的老板不會做生意啊，這樣的鏡子居然不賣，而是擺在店裏讓客人試妝用。
夥計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富商的話，轉頭介紹起鋪子裏的特色胭脂水粉。
還有模樣清秀的婢女當場上妝……
婢女嫻熟地給自己護膚、上妝，不一會兒就化好了一個精致的妝容。
花樣不多，只有乳液、粉底、口脂、面脂、眼影、眉筆、花鈿，但是在化妝技術還不成熟的漢代足以讓人嘆為觀止，也足以讓人改頭換面。
眨眼間，清秀的婢女就變成了姿容出色的佳人。
人群中還在觀望的婦人、女娘眼睛都亮了，再也按耐不住躍躍欲試的雙腳。
顧青檸和劉徹到的時候，婢女剛上完妝。
劉徹見到面若桃花，目若秋水，眉若彎月，紅唇點點的美人，頓時眼前一亮。
緊接著佳人退下，換了一個只是清秀的女娘坐在椅子上。
女娘化了一個和剛才的婢女不一樣的妝容，襯得她柔美清麗，宛若六月的荷花，亭亭玉立。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劉徹：“……”這和改頭換面也沒差別了吧。
剛才眼前的一亮的佳人也是這樣出來的？
嘖，這若是他後宮的美人，他一定要治一個欺君之罪。
“沒想到長卿的夫人還有這等本事。”看來是他小瞧卓文君了。
話音剛落，劉徹就被人擠到一旁去了，如果不是侍衛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這會已經撞到門框上。
侍衛呵斥：“大膽！”
被呵斥的女娘回頭，對上兇神惡煞的侍衛，皺眉：“不進就別擋路。”
說完，急匆匆往裏面擠，完全顧不上護衛。
關鍵往裏面擠的人還不少，少女的身影很快就淹沒在人群中，侍衛：“……”
劉徹：“……”
劉徹看了眼人滿為患的鋪子若有所思，這麽多人，一天能賺多少錢？
“去把裏面賣的東西都給朕買一份。”
侍衛楞了一下，擡眸看向大部分都是女子的鋪子，他沒聽錯吧？買脂粉？
可陛下並未改變主意，侍衛只好應了一聲“諾”。
霍去病眉頭緊皺，“人這麽多，我們還要進去嗎？”說是來給卓文君的新店捧場，可這……還用捧嗎？
顧青檸也沒想到人會這麽多，她最多只算供貨商，還是只供應小部分商品的供應商，鋪子的選址、裝修、運營都是卓文君一手安排。
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內卓文君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不虧是巨富出身。
顧青檸：“人這麽多，還是不要給文君添亂了，等人少的時候再來吧。”反正也就幾步路的距離。
沒想到還不等他們轉身，一個夥計走過來，“幾位客人，我們掌櫃的請你們上樓。”
樓上的卓文君一眼就認出了劉徹和顧青檸，連忙讓夥計請他們上來，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蹭蹭蹭跑下樓。
**
“此乃香皂，用它洗衣服不僅幹凈而且還能留香，就像熏了香一樣。”
劉徹聞言，腳步一頓，熏香不易且還昂貴，向來只有有身份的人才用得起，畢竟香料名貴，熏香也不是簡單熏一下就能把香味覆在衣物上，怎麽熏，熏多久都是有講究的。
這香皂是何物，居然能和熏香一樣？
劉徹眸光微動，司馬長卿的夫人可真不簡單。
就在這時，卓文君迎了下來，小聲告罪道：“不知貴客來訪，有失遠迎。”
劉徹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鋪子裏的梳妝鏡上，以及那些白瓷小盒上，聽到卓文君的話，心中一動，“無妨。”
顧青檸不由得看了劉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劉徹對卓文君的語氣變好了不少。
之前在路上提起卓文君的時候，他還是大男子主義地覺得卓文君小心眼，善妒，說司馬相如都來了這麽多次，誠心修好，卓文君卻遲遲不歸巴拉巴拉說人家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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