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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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童子
昔有錢精，自稱上清童子。
厲聞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久到他根本不知道時間的意義是什麽，更不知道生死的概念。
當然，這不代表他就活夠了。
不是有句老話叫：好死不如賴活著。
即使厲聞璟已經活的足夠久，可是仍不知道這句老話是從哪一代的人嘴裏先說出來的。
厲聞璟是一枚古錢所化，世上的人只要活一天就離不開錢，只要離不開錢，他就會繼續活著。
雖然活的夠久，第一次入世厲聞璟做人還不太熟悉，還不明白“人”是最覆雜和虛偽的代名詞，他只能模仿者周圍的人，學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讀過“孟母三遷”的故事，所處的環境和接觸到的人很重要，所以他只結交家世良好知書達理的朋友。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幾千年，因為時間太久遠，厲聞璟也不記得具體是在哪一天或者說是哪個朝代，洛林帶來一位女子。
這女子叫阿離。
那時候還都稱呼女性為女子這種比較溫婉的說法。
但，洛林擺手，說阿離是男子。
女子男子其實也都無所謂，厲聞璟想著千年屍祖帶來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人。
“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洛林在此打破了厲聞璟的想法。
林隱死後洛林專門去尋了阿離，可是阿離出發的越發好看，很快被有心人惦記著又被賣去了尋歡閣，不知是何種原因尋歡閣裏的管事嬤嬤並未讓阿離接客，可手臂上卻被尋歡閣底下人烙下了“尋歡閣”三個字，洛林又趕去尋歡閣贖回了阿離。
雖然洛林這麽說，但厲聞璟看見阿離手臂上的字，問洛林：“你怎麽會和尋歡閣有關系？風流債？”
尋歡閣是這京城最大的妓院，不僅供女子尋歡，也供男子，有妓女也有小倌，不是有錢就可以進去，還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是供達官貴人極近享樂的場所，尋歡閣會撕掉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厲聞璟嫌棄的目光很明顯，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哪去了，”洛林想起林隱，他看著身邊的阿離，“是林隱一直記掛他，你也知道我就是個窮僵屍，哪有錢養他，想來想去，你這裏是最合適。”
畢竟誰能比錢罐子上清童子更有錢，在厲聞璟這裏阿離才能生活無憂。
厲聞璟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倒是聽說最近洛林在找林隱，沒想到跑去尋歡閣了。
難得可以嘲諷這千年老僵屍，厲聞璟自然是盡情奚落：“真是難堪啊洛林，追人追到尋歡閣。”
“沒辦法嘛，你也知道我的情況，老僵屍帶個孩子總不方便，總之他就交給你了。”
阿離穿著淡藍色的廣繡紗裙，長長的發絲松松的挽了個發髻，膚如凝脂，唇如點絳，確實是副好皮囊，不過卻太過瘦弱，纖細的脖子好像輕輕一掐就會斷。
人類沒有不脆弱的。
只是厲聞璟還沒意識到阿離格外脆弱。
“老而不死是為賊。”厲聞璟淡淡掃過一眼，他坐在椅子上繼斟了兩杯上好的龍井茶，“我應該沒有什麽幫你的理由吧？”
厲聞璟嘴比腦子快，一句“老而不死是為賊”罵了洛林也罵了了自己，厲聞璟緊接著抿了口茶掩飾了下尷尬。
“都說有限身無盡愁，以眼下來說我也真的是沒法子，”洛林指尖點在其中一盞茶上，“這次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是老東西，我是老僵屍，咱倆都是老不死的，以後這份人情肯定能還上。”
厲聞璟對上洛林似笑非笑的眼，他有意迂回，總不想輕易隨了這老僵屍的願，“你又何必愁這千裏路，到時自有到來風。”
“你就是這到來風。”
千年僵屍的人情，還是有必要賣一個，厲聞璟將沏好的茶端到洛林跟前，“你要知道，上清童子的開價可是很高，到時就怕你還不起。”
洛林在厲聞璟眼皮子底下端起那杯茶飲了起來，“我既喝了你的茶，自當是會守約。”
自打那天起，阿離就留在厲聞璟這裏。
晚上就寢，沐浴過的阿離只著了件薄紗，他一步步走向在塌上看書的厲聞璟，因為身體足夠纖瘦和柔軟，他很輕易的就鉆進了厲聞璟懷裏，跪坐在了他旁邊。
阿離主動牽住厲聞璟的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開始解厲聞璟的衣服。
厲聞璟沒阻止，但他問他：“你在做什麽？”
“嬤嬤說，下人就應該這樣報答恩人。”
“你有多少恩人？”
“還有一個隱哥哥。”
“你也對他這麽做了？”
“沒有，隱哥哥不讓我這樣做，他一直把我當妹妹。”
“那你為什麽對我做這些。”
“阿離沒有錢報答大人。”
厲聞璟阻止了阿離繼續往下的手，“睡吧，在我這你不是下人。”
阿離落寞的收回手，但之間還是揪住了厲聞璟衣襟一角，“大人是...不想要阿離嗎？”
阿離還不知道林隱已經不在，他怕自己會被送走再給林隱添麻煩，所以他願意委身給眼前人。
厲聞璟不知道如何和阿離解釋，他蹙眉看著眼前這個麻煩，到嘴的拒絕堵在了喉嚨裏。
他似乎見不得阿離紅著眼睛望向他。
眼波流轉，無限柔情。
好像阿離只要流眼淚，厲聞璟就開始不知所措，他遞上帕子，不明白為什麽自己這麽在意阿離的情緒，更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阿離的自尊。
於是從那晚起，厲聞璟的床上多了阿離。
阿離總是會自己脫光，安靜的躺在厲聞璟一側，厲聞璟視線從他並攏的腿上移開，“你不需要這樣做。”
阿離紅唇微微分開，面頰上緋紅，他爬到厲聞璟身側，仰視著這個天神一樣美好的男人：“阿離想讓大人知道，阿離會一直等著大人。”
可在厲聞璟眼裏，阿離的行為極為不知廉恥，特別是手臂上“尋歡閣”三字，更加驗證了厲聞璟的想法，他對阿離只是可憐同情，不需要阿離這種不體面的伴侶。
但他總被阿離吸引著，被阿離的身體吸引著，被阿離的模樣吸引著，被阿離那雙...總是瞧著他的水光眸子吸引著。
阿離的眼底如春水漣漪，眼底總是映著他的身影。
毫無征兆，上一秒厲聞璟還在看書下一秒他就將阿離壓倒在了床榻。
書丟在了硯臺上，被黑色的墨汁暈染。
那天晚上厲聞璟粗暴的要了阿離。
不就是想勾引自己嗎，那就如他所願！
阿離在情事上一知半解，雖然他已經見過無數次，他可以學著那些小倌的表情做出相同的動作，可是他有點太疼了，做不出那些魅惑的笑容來。
阿離開始想，要哭了多少回才能練出來這些笑。
那些客人們還會說一些哄人的話，但厲聞璟一句話都不說，只沈默的、重覆著一遍遍的索取。
厲聞璟撕下身上的偽裝，撕下那副裝在身上已久的斯文面具，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人了，尊孔孟之道，知廉恥，知尊卑。
他不應該受魅惑和阿離這樣一個妓子糾纏在一起。
阿離很疼，即使疼他也願意接納厲聞璟，他甚至不舍得抓著厲聞璟的後背，只緊緊的抓住床褥，將自己手指攥的發白。阿離很依賴厲聞璟的愛撫，因為只有這些才不會讓他疼痛，於是便本能的纏過去想要更多的親吻和撫摸。
他以為乖巧會換來厲聞璟的疼愛。
“你在尋歡閣不就是學的怎麽勾引男人嗎？這裏有多少人進來過...真是浪蕩的表情。”
阿離太疼了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他聲音破碎，盡量的放松身體討好著接納著：“...這裏只有大人進來過。”
“你對你每個客人都這麽說吧，真是賤到家...”
阿離不明白厲聞璟為什麽不相信自己。
在尋歡閣裏隱哥哥會護著他，根本不會讓別人碰到他。
結束後厲聞璟看著滿身痕跡的阿離，又開始後悔還夾雜著些心疼，他差人買了些藥膏，細致的給阿離塗著，好像這樣做就可以減輕他的罪惡和愧疚。
厲聞璟覺得做這些只是無關緊要隨手一做的小事，對於阿離來說卻是難得的溫柔，厲聞璟是繼隱哥哥之後第二個這樣疼他的男人。
厲聞璟還會讓人送很多華美的服飾和罕見的珠寶給阿離穿戴。
怪阿離識人不清嗎？他只是擁有過的愛太少，他也不知道相愛的人會怎麽對待彼此。
這日阿離和廚娘學做了一些糕點，廚娘說這些糕點都是公子爺喜歡吃的。
阿離帶著糕點去了書房，厲聞璟正在練字，隨著最後一個字收筆，厲聞璟將毛筆放到筆擱上發出“嗒”的一聲，極其輕微的動靜。
阿離馬上端著糕點過去，朝他淺淺一笑，說道：“剛做的。”
厲聞璟朝他招手，待阿離靠近時，一把攬住將其抱在腿上，伸手替他揩去嘴上的糕點漬，他頷首道：“你做的？”
突然被他抱在腿上，阿離身形不穩，虧得他握著碟子沒松手，不然就可惜了這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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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錢精，自稱上清童子。
厲聞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久到他根本不知道時間的意義是什麽，更不知道生死的概念。
當然，這不代表他就活夠了。
不是有句老話叫：好死不如賴活著。
即使厲聞璟已經活的足夠久，可是仍不知道這句老話是從哪一代的人嘴裏先說出來的。
厲聞璟是一枚古錢所化，世上的人只要活一天就離不開錢，只要離不開錢，他就會繼續活著。
雖然活的夠久，第一次入世厲聞璟做人還不太熟悉，還不明白“人”是最覆雜和虛偽的代名詞，他只能模仿者周圍的人，學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讀過“孟母三遷”的故事，所處的環境和接觸到的人很重要，所以他只結交家世良好知書達理的朋友。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幾千年，因為時間太久遠，厲聞璟也不記得具體是在哪一天或者說是哪個朝代，洛林帶來一位女子。
這女子叫阿離。
那時候還都稱呼女性為女子這種比較溫婉的說法。
但，洛林擺手，說阿離是男子。
女子男子其實也都無所謂，厲聞璟想著千年屍祖帶來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人。
“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洛林在此打破了厲聞璟的想法。
林隱死後洛林專門去尋了阿離，可是阿離出發的越發好看，很快被有心人惦記著又被賣去了尋歡閣，不知是何種原因尋歡閣裏的管事嬤嬤並未讓阿離接客，可手臂上卻被尋歡閣底下人烙下了“尋歡閣”三個字，洛林又趕去尋歡閣贖回了阿離。
雖然洛林這麽說，但厲聞璟看見阿離手臂上的字，問洛林：“你怎麽會和尋歡閣有關系？風流債？”
尋歡閣是這京城最大的妓院，不僅供女子尋歡，也供男子，有妓女也有小倌，不是有錢就可以進去，還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是供達官貴人極近享樂的場所，尋歡閣會撕掉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厲聞璟嫌棄的目光很明顯，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哪去了，”洛林想起林隱，他看著身邊的阿離，“是林隱一直記掛他，你也知道我就是個窮僵屍，哪有錢養他，想來想去，你這裏是最合適。”
畢竟誰能比錢罐子上清童子更有錢，在厲聞璟這裏阿離才能生活無憂。
厲聞璟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倒是聽說最近洛林在找林隱，沒想到跑去尋歡閣了。
難得可以嘲諷這千年老僵屍，厲聞璟自然是盡情奚落：“真是難堪啊洛林，追人追到尋歡閣。”
“沒辦法嘛，你也知道我的情況，老僵屍帶個孩子總不方便，總之他就交給你了。”
阿離穿著淡藍色的廣繡紗裙，長長的發絲松松的挽了個發髻，膚如凝脂，唇如點絳，確實是副好皮囊，不過卻太過瘦弱，纖細的脖子好像輕輕一掐就會斷。
人類沒有不脆弱的。
只是厲聞璟還沒意識到阿離格外脆弱。
“老而不死是為賊。”厲聞璟淡淡掃過一眼，他坐在椅子上繼斟了兩杯上好的龍井茶，“我應該沒有什麽幫你的理由吧？”
厲聞璟嘴比腦子快，一句“老而不死是為賊”罵了洛林也罵了了自己，厲聞璟緊接著抿了口茶掩飾了下尷尬。
“都說有限身無盡愁，以眼下來說我也真的是沒法子，”洛林指尖點在其中一盞茶上，“這次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是老東西，我是老僵屍，咱倆都是老不死的，以後這份人情肯定能還上。”
厲聞璟對上洛林似笑非笑的眼，他有意迂回，總不想輕易隨了這老僵屍的願，“你又何必愁這千裏路，到時自有到來風。”
“你就是這到來風。”
千年僵屍的人情，還是有必要賣一個，厲聞璟將沏好的茶端到洛林跟前，“你要知道，上清童子的開價可是很高，到時就怕你還不起。”
洛林在厲聞璟眼皮子底下端起那杯茶飲了起來，“我既喝了你的茶，自當是會守約。”
自打那天起，阿離就留在厲聞璟這裏。
晚上就寢，沐浴過的阿離只著了件薄紗，他一步步走向在塌上看書的厲聞璟，因為身體足夠纖瘦和柔軟，他很輕易的就鉆進了厲聞璟懷裏，跪坐在了他旁邊。
阿離主動牽住厲聞璟的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開始解厲聞璟的衣服。
厲聞璟沒阻止，但他問他：“你在做什麽？”
“嬤嬤說，下人就應該這樣報答恩人。”
“你有多少恩人？”
“還有一個隱哥哥。”
“你也對他這麽做了？”
“沒有，隱哥哥不讓我這樣做，他一直把我當妹妹。”
“那你為什麽對我做這些。”
“阿離沒有錢報答大人。”
厲聞璟阻止了阿離繼續往下的手，“睡吧，在我這你不是下人。”
阿離落寞的收回手，但之間還是揪住了厲聞璟衣襟一角，“大人是...不想要阿離嗎？”
阿離還不知道林隱已經不在，他怕自己會被送走再給林隱添麻煩，所以他願意委身給眼前人。
厲聞璟不知道如何和阿離解釋，他蹙眉看著眼前這個麻煩，到嘴的拒絕堵在了喉嚨裏。
他似乎見不得阿離紅著眼睛望向他。
眼波流轉，無限柔情。
好像阿離只要流眼淚，厲聞璟就開始不知所措，他遞上帕子，不明白為什麽自己這麽在意阿離的情緒，更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阿離的自尊。
於是從那晚起，厲聞璟的床上多了阿離。
阿離總是會自己脫光，安靜的躺在厲聞璟一側，厲聞璟視線從他並攏的腿上移開，“你不需要這樣做。”
阿離紅唇微微分開，面頰上緋紅，他爬到厲聞璟身側，仰視著這個天神一樣美好的男人：“阿離想讓大人知道，阿離會一直等著大人。”
可在厲聞璟眼裏，阿離的行為極為不知廉恥，特別是手臂上“尋歡閣”三字，更加驗證了厲聞璟的想法，他對阿離只是可憐同情，不需要阿離這種不體面的伴侶。
但他總被阿離吸引著，被阿離的身體吸引著，被阿離的模樣吸引著，被阿離那雙...總是瞧著他的水光眸子吸引著。
阿離的眼底如春水漣漪，眼底總是映著他的身影。
毫無征兆，上一秒厲聞璟還在看書下一秒他就將阿離壓倒在了床榻。
書丟在了硯臺上，被黑色的墨汁暈染。
那天晚上厲聞璟粗暴的要了阿離。
不就是想勾引自己嗎，那就如他所願！
阿離在情事上一知半解，雖然他已經見過無數次，他可以學著那些小倌的表情做出相同的動作，可是他有點太疼了，做不出那些魅惑的笑容來。
阿離開始想，要哭了多少回才能練出來這些笑。
那些客人們還會說一些哄人的話，但厲聞璟一句話都不說，只沈默的、重覆著一遍遍的索取。
厲聞璟撕下身上的偽裝，撕下那副裝在身上已久的斯文面具，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人了，尊孔孟之道，知廉恥，知尊卑。
他不應該受魅惑和阿離這樣一個妓子糾纏在一起。
阿離很疼，即使疼他也願意接納厲聞璟，他甚至不舍得抓著厲聞璟的後背，只緊緊的抓住床褥，將自己手指攥的發白。阿離很依賴厲聞璟的愛撫，因為只有這些才不會讓他疼痛，於是便本能的纏過去想要更多的親吻和撫摸。
他以為乖巧會換來厲聞璟的疼愛。
“你在尋歡閣不就是學的怎麽勾引男人嗎？這裏有多少人進來過...真是浪蕩的表情。”
阿離太疼了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他聲音破碎，盡量的放松身體討好著接納著：“...這裏只有大人進來過。”
“你對你每個客人都這麽說吧，真是賤到家...”
阿離不明白厲聞璟為什麽不相信自己。
在尋歡閣裏隱哥哥會護著他，根本不會讓別人碰到他。
結束後厲聞璟看著滿身痕跡的阿離，又開始後悔還夾雜著些心疼，他差人買了些藥膏，細致的給阿離塗著，好像這樣做就可以減輕他的罪惡和愧疚。
厲聞璟覺得做這些只是無關緊要隨手一做的小事，對於阿離來說卻是難得的溫柔，厲聞璟是繼隱哥哥之後第二個這樣疼他的男人。
厲聞璟還會讓人送很多華美的服飾和罕見的珠寶給阿離穿戴。
怪阿離識人不清嗎？他只是擁有過的愛太少，他也不知道相愛的人會怎麽對待彼此。
這日阿離和廚娘學做了一些糕點，廚娘說這些糕點都是公子爺喜歡吃的。
阿離帶著糕點去了書房，厲聞璟正在練字，隨著最後一個字收筆，厲聞璟將毛筆放到筆擱上發出“嗒”的一聲，極其輕微的動靜。
阿離馬上端著糕點過去，朝他淺淺一笑，說道：“剛做的。”
厲聞璟朝他招手，待阿離靠近時，一把攬住將其抱在腿上，伸手替他揩去嘴上的糕點漬，他頷首道：“你做的？”
突然被他抱在腿上，阿離身形不穩，虧得他握著碟子沒松手，不然就可惜了這一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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