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1 滅族第一百二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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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滅族第一百二十六天
所謂純愛。
第一百二十六章
和老師的談話結果還算如意, 後面的修養澈就不去特意留神了，薛定諤的禦主·大蛇丸對焚燼的關切不在澈的在意範圍內。
醫生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老師的魅魔（？）體質，所以一般都只關註他的身體，連感情問題要不是影響到焚燼的身體他都不會去關註——畢竟正常情況下焚燼的心比他還冷, 他毫不懷疑若不是此次“移植”心臟的特殊性, 他根本就不用去做焚燼的心理工作。
不過這方面確實是他思慮不周了, 沒意識到心臟移植本身就非常特殊, 雖然【薩圖恩】只是一個能量團，但祂也是由感情殘念生成的能量團, 其中寄托著什麽無需多言。
完全科學的世界中都有人因為移植了他人心臟而看到奇怪的東西得到奇怪的記憶和技能, 這種唯心的、制造者心中還對被移植者充滿執念的偽造心臟更是如此，即使是焚燼也免不了被那些終於得償所願的殘念所感染。
獻祭了所有也破滅了所有，總要為自己求來一道留在心上人心上的刻痕。
……現在, 他真正成為了自己心上人的“心”。
在那樣扭曲的世界中, 他終於將自己存在的意義踐行到了極致——純粹的愛意, 這就是最絕望也最純粹的愛意, 毀滅愛人的所有, 也成為愛人的所有——即使代價是自己的完全消亡也沒有關系, 只是為了“純愛”。
而他向焚燼獻上一輪明月，焚燼卻只是望向鏡中的月亮。
只因最開始令他渴求愛意的人, 早已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他永遠不會回應他。他一直都在回應他。
所有的心都不是他想要的心，所有的愛都不是他渴求的愛。
……
雖然中間有些曲折，但現在心臟問題也算是解決了, 所以澈這段時間全心全意都在研究焚燼眼睛的問題，借著這段時間把焚燼眼睛的情況了解一下。
信息素就別說了, 雖然他現在已經把抑制劑研究得差不多了, 但焚燼這個情況, 信息素只是表征，需要解決的是根本問題，反正心臟已經處於維護狀態了，信息素的事情他也早有準備，可以後面再處理。
至於護理焚燼的身體、照顧病人……這活用不著他來幹，自然會有人上趕著。
醫生是醫生，護士是護士，這兩者的職能還是有很大區分的——反正他不覺得自家老師會缺自己這麽一個護工。
大蛇丸：……雖然我以為你是在說我，但事實好像不是這樣的。
焚燼本來想回自己本丸進行適應期修養，但問題是澈現在正在大蛇丸這裏研究寫輪眼、而且之前的召喚條件裏也有一條是活動範圍受限於音隱村（研究人員這塊地夠用了），所以澈不能輕易去他本丸裏應對特殊情況。
而焚燼現在這個心臟以及身體狀態也不太適合隨便進行空間轉移、本人在本丸和音隱村跳來跳去或者讓別人在本丸和音隱村跳來跳去，所以綜合考慮之後，還是留在了音隱村——只要不再出現之前宇智波鼬那種情況，這裏可以算是僅次於本丸的安全。
而照顧他的人……當然是他的近侍啦！
甚至因為擔心審神者半夜出現特殊情況、以及病人在低燒且傷勢反覆（？）的階段情緒低落的關系，刀劍們重開了寢當番。
藥研主持的，焚燼沒有否定，就算是定下了。
雖然見識過貴族但沒見識過這種貴族的大蛇丸：……什？
——家臣近侍侍寢的文化是在霓虹大將親自上戰場的時期演化出來的，而忍者的戰國並沒有貴族親自上戰場的文化環境。
對此見怪不怪、早在第一次見識時就能面不改色囑咐老師不要縱欲的澈依舊頭也不擡：不然呢？那可是他的近侍欸？
對於正統霓虹文化環境熏陶出來的刀劍來說，別說只是單純的守夜陪睡、抵足而眠了，就算大將/主公/家主真的要和他們上床都是可以接受、甚至完全理所當然的：
刀劍的主人常規都是貴族、武士階級，而他們常年在外征戰，一方面身邊沒有女眷，另一方面安全又全仰賴身邊的近侍小姓家臣來保護、需要用發生關系深入感情的方式來保證近臣的忠誠，慢慢就形成了這樣的文化。
也就是說，發生在大將和下臣之間的同性戀行為在他們看來相當正常，本質上是兩方聯盟關系的體現，雖然發生關系，但是純粹（不純粹的也有只是很少）君臣情。
同樣的，本土文化中孕育出來的付喪神也高度認可這種觀念，絕大多數付喪神（除了部分生長環境特殊或者身體過於幼小的）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成為主公情人的準備，不帶有強制、淩辱等負面性質的侍寢對他們來說屬於工作的一部分，除了代表主公的寵愛信任以外沒有什麽暧昧層面的特殊意義。
——也就是說，審神者是可以和自己的刀劍上床的，大多數刀劍都會欣然接受——只是這種欣然接受乃至這種關系的發生和愛情沒什麽直接關系而已。
他們並不介意真正發展出一點感情，只是在他們看來，身體關系和戀情並不相等，招他侍寢不是在表明“愛”，而是“器重”。
……當然，這個侍寢和還在養傷的焚燼沒關系、他願意刀劍願意澈都不會同意。
澈的意思只是，大半個本丸實際上都是焚燼的隱後宮（短刀還是得排除一下的）、大蛇丸不需要為看到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而感到驚訝而已。
總之，困惑到向自己的召喚對象發問的大蛇丸得到了一個相當震撼的答案。
“別管他們就行了。”澈對此經驗豐富，他也是在之前發現【薩圖恩】這個心臟居然還對老師產生了微妙的負面影響之後，才定下這個讓其他隨便什麽人正向引導一下老師心情的方略的，大蛇丸……現在這不是你應該發揮的時候。
“你是老師的合作對象，只要不對老師的利益造成侵害或者以其他形式冒犯到老師，他們就會用對待客人的態度對待你。”
實際上大蛇丸面對的情況還算好，要知道焚燼手下這群狀態異常、沒有暗墮勝似暗墮的刀劍有的時候演得比大奧還離譜，要不是熟知審神者的底線早就鬧翻天了——而大蛇丸這種“外人”才是最安全的狀態。
澈不算，他在本丸的待遇只比焚燼的差一點，畢竟是學生兼醫生（且不是沖師逆徒）。
澈過度穩定的情緒有時候會反過來創到旁觀者，大蛇丸沈默了一瞬，不知道為什麽，深刻意識到了這位掛著焚徒弟名義的人曾經經歷的種種滄桑。
焚燼手下不養閑人。他很好奇澈到底是經歷了焚多少“磋磨”才養成現在這個性格。
也算是種同病相憐吧。
澈：……不，在老師之前我就已經經歷過兩個能讓我必須淡定的人了，後面經歷的病人更是越發離譜，養成現在這個性格合情合理——不然我早就被病人和自己氣死了。
不辛苦，命苦。
大蛇丸也充分感受到了澈的命苦，雖然本人其實沒那麽有良心，但考慮到對方和自己在某方面同病相憐，到底沒再追問下去。
他把話題轉向了寫輪眼：“怎麽樣，有想法嗎？——說說看？”
雖然召喚來的人和焚有著離奇的聯系、本職似乎還是個醫生，但大蛇丸不得不承認，對方還是相當符合他召喚時給出的篩選條件的。
誰說醫生就不會做開發了？澈就是兼任咒術師、醫生、科學家三者，且把三個職業都做得很好的人。
澈所持有的特殊反轉術式讓他在醫學的大多數方向上都堪稱天才，他在“生前”就對各類藥物以及醫術有著相當深入的研究，被焚燼撿走之後只是看了一堆靈魂相關的資料之後就能夠對焚燼的情況起到一定治療效果。
更別說後面形勢所迫、真的趕鴨子上架做了不少研究，主攻生命科學藥物研發等能救人（？）或者能滿足老板需求的方向，於是天分得到充分的開發的同時，也成就了現在這個頂級的科學家。
……雖然方向略偏。
大蛇丸不知道澈擁有的到底是什麽能力，畢竟人家焚燼學生的身份放在那裏他也不可能去逼問，但只在研究方面，澈不但是個天才，還是個相當成熟的天才。
雖然他的研究方面和大蛇丸的不能完全對上，但在大蛇丸近幾年的研究幾乎全部是圍繞著焚燼身體進行的情況下，澈這個召喚者簡直不能更合適了——他亮出來的課題也幾乎全部都是為了焚燼進行的。
也正是因此，大蛇丸會詢問他有沒有解決焚燼眼睛問題的辦法。
其實當初明明以為老師可以自己解決問題來著……青年心下嘆了口氣，而指尖在紙面上點了點：“有一點……總之，情況覆雜，希望渺茫。”
【作者有話說】
魏爾倫的純愛，你就說他到底純不純粹吧！——說實話理解者的愛國教育能出他這麽個情種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阿焚和他老師作為感情系最後嚴格意義上都是為守護世界而已，培養了那麽多人就他一個戀愛腦，既說明了教育方式的完善也說明了他的離譜……
一些關於刀劍和審神者關系的討論，私設咳唔。
嗯……“理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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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和老師的談話結果還算如意, 後面的修養澈就不去特意留神了，薛定諤的禦主·大蛇丸對焚燼的關切不在澈的在意範圍內。
醫生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老師的魅魔（？）體質，所以一般都只關註他的身體，連感情問題要不是影響到焚燼的身體他都不會去關註——畢竟正常情況下焚燼的心比他還冷, 他毫不懷疑若不是此次“移植”心臟的特殊性, 他根本就不用去做焚燼的心理工作。
不過這方面確實是他思慮不周了, 沒意識到心臟移植本身就非常特殊, 雖然【薩圖恩】只是一個能量團，但祂也是由感情殘念生成的能量團, 其中寄托著什麽無需多言。
完全科學的世界中都有人因為移植了他人心臟而看到奇怪的東西得到奇怪的記憶和技能, 這種唯心的、制造者心中還對被移植者充滿執念的偽造心臟更是如此，即使是焚燼也免不了被那些終於得償所願的殘念所感染。
獻祭了所有也破滅了所有，總要為自己求來一道留在心上人心上的刻痕。
……現在, 他真正成為了自己心上人的“心”。
在那樣扭曲的世界中, 他終於將自己存在的意義踐行到了極致——純粹的愛意, 這就是最絕望也最純粹的愛意, 毀滅愛人的所有, 也成為愛人的所有——即使代價是自己的完全消亡也沒有關系, 只是為了“純愛”。
而他向焚燼獻上一輪明月，焚燼卻只是望向鏡中的月亮。
只因最開始令他渴求愛意的人, 早已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他永遠不會回應他。他一直都在回應他。
所有的心都不是他想要的心，所有的愛都不是他渴求的愛。
……
雖然中間有些曲折，但現在心臟問題也算是解決了, 所以澈這段時間全心全意都在研究焚燼眼睛的問題，借著這段時間把焚燼眼睛的情況了解一下。
信息素就別說了, 雖然他現在已經把抑制劑研究得差不多了, 但焚燼這個情況, 信息素只是表征，需要解決的是根本問題，反正心臟已經處於維護狀態了，信息素的事情他也早有準備，可以後面再處理。
至於護理焚燼的身體、照顧病人……這活用不著他來幹，自然會有人上趕著。
醫生是醫生，護士是護士，這兩者的職能還是有很大區分的——反正他不覺得自家老師會缺自己這麽一個護工。
大蛇丸：……雖然我以為你是在說我，但事實好像不是這樣的。
焚燼本來想回自己本丸進行適應期修養，但問題是澈現在正在大蛇丸這裏研究寫輪眼、而且之前的召喚條件裏也有一條是活動範圍受限於音隱村（研究人員這塊地夠用了），所以澈不能輕易去他本丸裏應對特殊情況。
而焚燼現在這個心臟以及身體狀態也不太適合隨便進行空間轉移、本人在本丸和音隱村跳來跳去或者讓別人在本丸和音隱村跳來跳去，所以綜合考慮之後，還是留在了音隱村——只要不再出現之前宇智波鼬那種情況，這裏可以算是僅次於本丸的安全。
而照顧他的人……當然是他的近侍啦！
甚至因為擔心審神者半夜出現特殊情況、以及病人在低燒且傷勢反覆（？）的階段情緒低落的關系，刀劍們重開了寢當番。
藥研主持的，焚燼沒有否定，就算是定下了。
雖然見識過貴族但沒見識過這種貴族的大蛇丸：……什？
——家臣近侍侍寢的文化是在霓虹大將親自上戰場的時期演化出來的，而忍者的戰國並沒有貴族親自上戰場的文化環境。
對此見怪不怪、早在第一次見識時就能面不改色囑咐老師不要縱欲的澈依舊頭也不擡：不然呢？那可是他的近侍欸？
對於正統霓虹文化環境熏陶出來的刀劍來說，別說只是單純的守夜陪睡、抵足而眠了，就算大將/主公/家主真的要和他們上床都是可以接受、甚至完全理所當然的：
刀劍的主人常規都是貴族、武士階級，而他們常年在外征戰，一方面身邊沒有女眷，另一方面安全又全仰賴身邊的近侍小姓家臣來保護、需要用發生關系深入感情的方式來保證近臣的忠誠，慢慢就形成了這樣的文化。
也就是說，發生在大將和下臣之間的同性戀行為在他們看來相當正常，本質上是兩方聯盟關系的體現，雖然發生關系，但是純粹（不純粹的也有只是很少）君臣情。
同樣的，本土文化中孕育出來的付喪神也高度認可這種觀念，絕大多數付喪神（除了部分生長環境特殊或者身體過於幼小的）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成為主公情人的準備，不帶有強制、淩辱等負面性質的侍寢對他們來說屬於工作的一部分，除了代表主公的寵愛信任以外沒有什麽暧昧層面的特殊意義。
——也就是說，審神者是可以和自己的刀劍上床的，大多數刀劍都會欣然接受——只是這種欣然接受乃至這種關系的發生和愛情沒什麽直接關系而已。
他們並不介意真正發展出一點感情，只是在他們看來，身體關系和戀情並不相等，招他侍寢不是在表明“愛”，而是“器重”。
……當然，這個侍寢和還在養傷的焚燼沒關系、他願意刀劍願意澈都不會同意。
澈的意思只是，大半個本丸實際上都是焚燼的隱後宮（短刀還是得排除一下的）、大蛇丸不需要為看到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而感到驚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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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他們就行了。”澈對此經驗豐富，他也是在之前發現【薩圖恩】這個心臟居然還對老師產生了微妙的負面影響之後，才定下這個讓其他隨便什麽人正向引導一下老師心情的方略的，大蛇丸……現在這不是你應該發揮的時候。
“你是老師的合作對象，只要不對老師的利益造成侵害或者以其他形式冒犯到老師，他們就會用對待客人的態度對待你。”
實際上大蛇丸面對的情況還算好，要知道焚燼手下這群狀態異常、沒有暗墮勝似暗墮的刀劍有的時候演得比大奧還離譜，要不是熟知審神者的底線早就鬧翻天了——而大蛇丸這種“外人”才是最安全的狀態。
澈不算，他在本丸的待遇只比焚燼的差一點，畢竟是學生兼醫生（且不是沖師逆徒）。
澈過度穩定的情緒有時候會反過來創到旁觀者，大蛇丸沈默了一瞬，不知道為什麽，深刻意識到了這位掛著焚徒弟名義的人曾經經歷的種種滄桑。
焚燼手下不養閑人。他很好奇澈到底是經歷了焚多少“磋磨”才養成現在這個性格。
也算是種同病相憐吧。
澈：……不，在老師之前我就已經經歷過兩個能讓我必須淡定的人了，後面經歷的病人更是越發離譜，養成現在這個性格合情合理——不然我早就被病人和自己氣死了。
不辛苦，命苦。
大蛇丸也充分感受到了澈的命苦，雖然本人其實沒那麽有良心，但考慮到對方和自己在某方面同病相憐，到底沒再追問下去。
他把話題轉向了寫輪眼：“怎麽樣，有想法嗎？——說說看？”
雖然召喚來的人和焚有著離奇的聯系、本職似乎還是個醫生，但大蛇丸不得不承認，對方還是相當符合他召喚時給出的篩選條件的。
誰說醫生就不會做開發了？澈就是兼任咒術師、醫生、科學家三者，且把三個職業都做得很好的人。
澈所持有的特殊反轉術式讓他在醫學的大多數方向上都堪稱天才，他在“生前”就對各類藥物以及醫術有著相當深入的研究，被焚燼撿走之後只是看了一堆靈魂相關的資料之後就能夠對焚燼的情況起到一定治療效果。
更別說後面形勢所迫、真的趕鴨子上架做了不少研究，主攻生命科學藥物研發等能救人（？）或者能滿足老板需求的方向，於是天分得到充分的開發的同時，也成就了現在這個頂級的科學家。
……雖然方向略偏。
大蛇丸不知道澈擁有的到底是什麽能力，畢竟人家焚燼學生的身份放在那裏他也不可能去逼問，但只在研究方面，澈不但是個天才，還是個相當成熟的天才。
雖然他的研究方面和大蛇丸的不能完全對上，但在大蛇丸近幾年的研究幾乎全部是圍繞著焚燼身體進行的情況下，澈這個召喚者簡直不能更合適了——他亮出來的課題也幾乎全部都是為了焚燼進行的。
也正是因此，大蛇丸會詢問他有沒有解決焚燼眼睛問題的辦法。
其實當初明明以為老師可以自己解決問題來著……青年心下嘆了口氣，而指尖在紙面上點了點：“有一點……總之，情況覆雜，希望渺茫。”
【作者有話說】
魏爾倫的純愛，你就說他到底純不純粹吧！——說實話理解者的愛國教育能出他這麽個情種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阿焚和他老師作為感情系最後嚴格意義上都是為守護世界而已，培養了那麽多人就他一個戀愛腦，既說明了教育方式的完善也說明了他的離譜……
一些關於刀劍和審神者關系的討論，私設咳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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