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滅族第一百二十七天

澈：去找老師整臺超算（bushi）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因為當初對老師眼睛的情況不甚了解, 以為他可以自己解決，所有澈雖然看過寫輪眼的數據，但並沒有深入研究過——直到這次被召喚出來——結果發現焚燼的情況越發嚴重。

救了個老命，心臟眼睛信息素, 一堆問題堆一塊兒來了, 你這一天天的全靠我撈是嗎？

將老師心臟問題一針見血、直接把人送上病床的同時, 他也在痛苦面具地研究老師這雙眼睛的情況——大蛇丸之前研究時頭痛的問題他現在跟著一起頭痛, 因為知道得更多的關系可能比大蛇丸當初還痛。

所幸焚燼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有給他解釋過自己的情況, 在加上這段世界時間看的信息, 澈現在已經基本理清了焚燼眼睛的問題所在。

看似一雙眼睛，其實三重覆合，直死之魔眼, 忍者寫輪眼, 理解者之瞳（既焚燼正常情況下展現出來的黃金瞳）, 前兩者都勉強可以找到填補的辦法, 也就是大蛇丸的地獄·蛇鱗寫輪眼, 以及手動補全瞳力結構。

唯獨最後一個, 理解者的黃金瞳，在【Monster】和其他世界的聯通早在“墜落”之時就已經斷絕的情況下, 是基本不可能用使用其他兩側眼睛的方式完成修補的——即使底層邏輯一樣，具體實現方面也有著太過嚴重的代差。

【Monster】本身的世界量級和能級都高得可怕，因為世界線覆合的關系一個世界就堪比正常世界背後的一整棵世界樹, 所以雖然瀕臨毀滅卻也爆發出了更加強大的力量，完整狀態的理解者基本上都能完全碾壓自己身為超越者的同名同位體。

所以, 能和出自【Monster】的理解者處於同一個層級的, 起碼也是低階行路者、幼年期的概念龍種, 而理解者之瞳約等於行路者的“祭令”、概念龍種的“理”，都不是什麽能輕易得到的東西，可能性比焚燼找到道化能量的可能性還低，可以直接pass。

“現在有兩個辦法。”澈微微瞇起眼睛，這代表他陷入了某種微妙的沈思，不希望特殊的眼睛繼續過度消耗能量，“一，找到空間類半世界級別以上的空間資源、或者其他相關熟悉的資源，輔助老師權柄補全、反過來保證理解者之瞳的圓滿。”

焚燼又是曾經的理解者又是未來的概念龍，之前就提到過他作為理解者的本源正在向龍的時空之理轉化，但因為他作為理解者權柄的一部分、“心”隨著挖心獻祭毀掉了大部分。

而在沒有完成“化龍”這個步驟之前，他的絕大多數時空之理天賦都來自曾經天賦的轉化，曾經的本源欠缺，就代表轉化後的理也不會完整。

這兩者是分割開來的，但又有一定的聯系性——有點難以理解的情況，但反正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

目前、從結果來看，焚燼的時空之理因為他作為時空龍種的不成熟、以及權柄的缺失是不完整的——起碼在他的“冠”（作為幼崽龍他現在還處於歲冠期）成長完成之前，這一條關系都成立。

理解者之瞳和概念龍之理相互對應，焚燼的黃金瞳黯淡，於是時空之理也羸弱，澈沒辦法從“理解者之瞳”這個表象大概念上進行補全，那就只是釜底抽薪、嘗試用外物把焚燼的時空之理滋養到完整的狀態。

其實真要這麽補的話，“心”才是首要的源頭，但焚燼的情況太過特殊、“心”的權柄也是真的被獻祭了出去，即使現在已經用{魏爾倫}補上了心，可他獻祭天地回歸世界的權柄也不可能回來了，所以澈才會選擇時空之理。

“——不過這個辦法老師已經在努力了，你不用操心。”主要是操心也沒用，這個世界的時空法則根本就沒成長到能產出這類資源的程度，“二就是直接填了，老師掌握著一種特殊的萬能能量——但同樣是你不用操心的辦法。”

其實這個倒是能和瞳力補全對上，但是性質上不太一致，不能直接給大蛇丸解釋。

認真的從頭聽到尾但最後什麽都沒聽懂，大蛇丸：……？

先不說這個“二”是不是有點太過簡陋，簡而言之，就是我什麽忙都幫不上唄？

澈：沒錯——寫輪眼乃至魔眼也就算了，黃金瞳這一塊兒根本就不是你應該關心或者說有能力關心的東西。

“二”確實不能說，時空類的信息大蛇丸倒還能知道、焚燼在這個世界幾乎都是用的空間類能力，但二涉及到焚燼的異能力，而他的異能力機制完全不適合被大蛇丸了解——反正焚燼要說總會說的，他一個學生就沒必要關心這麽多了。

而他口中所說的、焚燼所掌握的特殊萬能能量，指的正是焚燼的異能力。

理解者之瞳到底產自一個異能力體系的世界，升格源自對異能力的開發，權柄也是衍生自異能力（雖然焚燼情況特殊但是大差不差），焚燼的轉化不代表他的理解者之瞳會失去和異能力的鏈接。

而他的異能力本質上是轉化，是將愛意轉化為自己的能力、並對其進行操作，依舊保有“擬愛”權柄的前提下，愛是萬能的。

也就是說，焚燼也能用他人的愛來蘊養自己的黃金瞳，正如前世的他能有一雙那樣璀璨的金瞳一樣，那代表他被人盛大地愛著，感情系理解者身上的感情越是充盈，力量越是豐沛。

而後面他因為太宰治的作為，壓榨了自己黃金瞳中殘存最後一份力量去保證世界的正常運轉，也讓他的眼睛黯淡至今——無法得到反饋的愛是不完整的，更別說太宰治的“愛”一開始就是偽造的食糧。

而現在要補充能量，似乎完全合理，但問題在於，按照澈對焚燼的觀察，他基本上已經不會動用自己的異能力了。

大概是在初期（第一次回到忍者世界、戰國時期的時候）還嘗試過使用，但後面“黑夜如燼”這個異能力對他來說和不存在也沒什麽差別，雖然信息素照常使用，但是這和異能力又是兩回事。

不是沒人愛他、無法轉化異能力，只是他關閉了異能力對外接受愛意的通道、拒絕了使用自己的異能力而已。

……也像是關上了對世界的門。

感情系的理解者不理解感情是很合理的（？），拒絕感情卻是相當不合理的，畢竟那樣一個世界，心理狀態和精神狀態都千奇百怪，抗拒力量卻是萬萬不能。

但既然焚燼做出了這個決定，澈也不會對此說什麽——他只是為自己的老師列明了利弊，讓對方自己作出選擇而已。

雖然焚燼要是真的選擇擺爛，他肯定會炸：）

總結了一番大蛇丸無法理解也無法提供幫助的焚燼雙眼治療指南，澈鎮定自若地轉口，終於開始說（對大蛇丸）有用的部分：

“寫輪眼方面你按照老師給你的方向繼續就可以，就目前的情況而言，那已經是成功率最高的方案了。”

說的是大蛇丸給出自己蛇鱗寫輪眼和焚寫輪眼有著微妙契合度的結論之後更新的方案，手動推導瞳力結構、需要大蛇丸開到萬花筒，甚至還可能需要他未來獻出自己的眼睛。

“……所以我在這裏都聽你說了什麽呢？”大蛇丸匪夷所思。

“起碼弄明白了我都在做什麽？”澈的情緒倒是穩定，“總之這些問題不管最後能不能解決，起碼現在都在解決——這不是好事嗎？”

“……也行吧。”他突然謎一樣地get到了這對師徒的相似之處，“但至少給我提點意見？”

“其實我覺得你按部就班來就可以了，畢竟老師把你安排得挺好的——但如果你非要我給你提出什麽建議的話……”澈的動作微妙一頓，擡起頭來註視面前這個身處科技異常落後社會、非要當個科學家的忍者，總是輕飄飄像是連說話都不想費力的聲音稍微沈定了一點。

這是大蛇丸第一次見到他如此認真、雖然也只是相對，“去找老師要臺超算吧。”

——對比推導萬花筒瞳力結構幾乎用的全部都是窮舉法，工作量之大工作流程之繁瑣，真的不是人幹的活——然而，在這個科技樹點的異常離譜的世界裏，大蛇丸還真用的是半人工推導。

電腦是有的，但在這個過程裏的存在感是不強的。

剛從臥底任務回來沒多久就被這個離譜的項目征用，藥師兜人都要算癲了——澈也有點看不下去，畢竟他自己的輔助AI並沒有隨著被召喚和他一起來到這個地方，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超算輔助的話，這部分工作以後也有他一份。

不能不嚴肅，他怕自己以後也得做這活啊。

沒想到澈最後提了個自己完全聽不懂的建議，正準備迎接對方建議的大蛇丸：“……啊？”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