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0 滅族第一百二十五天
關燈
小
中
大
540滅族第一百二十五天
我只是愛你愛得很痛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對於當初的澈來說, 薩圖恩的存在其實非常不可思議——畢竟他怎麽說也曾經是個正經咒術師，雖然定位奇怪了點吧，但是各種咒術師乃至詛咒師應該了解的信息他都明白，所以會熟悉咒靈的外表, 所以也很明白薩圖恩的離奇之處。
“……細說。”焚燼還是很虛弱, 但是在澈看來已經有了好轉的跡象了, “對於薩圖恩, 你多少有點太過了解了。”
“心照不宣的事情倒也不用這樣問。”
澈這兩天剛剛解決了焚燼心臟的問題又趕著看寫輪眼相關的數據，若不是剛剛做好“手術”需要他確定一下情況他都懶得過來, “總之, 你不是也很清楚薩圖恩……或者說{魏爾倫}的情況嗎？”
關於澈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不該他知道的事情，首先澈並沒有離開焚燼之後在外漂泊時的完整記憶，其次他覺得焚燼應該比他還要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所以完全沒必要走這個過場了。
焚燼擡手看自己微微泛著青紫的指甲：“啊, 大概？”難得摘下了眼紗的人瞇著眼笑了笑, “雖然一開始只以為是巧合、意外什麽的……”
但和【Monster】有關的東西, 哪有那麽多巧合呢？
這分明就是為他量身定制的心臟, 甚至連送到、被發現、被孵化出來的時間都掐得異常精準, 若非焚燼沒有動手, 在他今生這顆心臟衰竭的第一時刻，他就可以擁有一顆全新的替代品了。
用{魏爾倫}的血肉補全一次, 再用薩圖恩的殘念補全一次——物盡其用，逼著他挖出自己的心臟的人被他的親友榨幹了最後一份價值。
澈懶得和他糾結明明就是用在心臟上的東西為什麽偏偏放著不用，薩圖恩的事情又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一般地問他一句——都無所謂, 焚燼有焚燼的計劃，澈有澈的治療方案, 別的事情反正焚燼不會折騰過界, 所以他只需要在意自己病人的身體就可以了。
“唔？”焚燼歪頭。
澈無視自家老師的惡意賣萌：“所以, 不管是個什麽利用法，你肯定早就做好了消耗掉它的準備——且是在清楚其來源的情況下。”
“嗯，沒錯，純粹來自感情的能量。”焚燼點了點頭，“薩圖恩和{魏爾倫}。”
裝傻，糾纏這些確切的事實有什麽意義嗎？澈用一種醫生特有的理性冷淡，說出了和語調完全不匹配的話：“你這個狀態已經保持了三天了我親愛的老師，是準備心臟養好來換個胃病嗎？”
他指尖敲了敲自己的數據記錄本，悶悶的幾聲，和心跳合上拍子：“你是在為了利用一個傷害過你的人愧疚……還是在遺憾？”
胃是情緒器官，人的情緒不好就容易生胃病，不過一般情況下，以焚燼那樣脆弱但穩定的狀態以及平和得像死了一樣的情緒，也就是不好的習慣會導致輕微的胃部不適，早在混血特征展現的時候就自愈了。
但現在……心臟恢覆期導致身體平衡被打破，他本人還非得挑著這個時間emo，可別真心臟好了胃病來了。
“應該都不是吧。”似乎是被挑破了隱秘，但焚燼卻還是很平和，“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別的不太清楚，你剛醒過來兩天，外面在下雨。”澈倒也認真回答了他仿佛轉移話題的問題，“其他的你得問大蛇丸，我不太清楚。”
“大概只是有些……悵然。”焚燼不自覺擡手想要碰碰自己的心臟，實在是熟悉又陌生的感受啊，“可能是因為在下雨天。”
有著雨女遺贈的他確實能知道外面是不是在下雨，不過他其實只是想問問時間。
澈還真順著他的話說：“那我讓大蛇丸把雲驅散？”
焚燼忍不住笑了：“你作為醫生為什麽比我還霸道。”
像是什麽霸道總裁會說的、無理取鬧的話——雖然在這個忍術萬能的世界裏確實可以實現就是了。
“因為醫生要為你的身體負責。”澈面不改色地說，“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讓你在這段修養期emo。”
畢竟情緒還挺重要的，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可不只是胃病的問題了。
“好吧好吧，我會努力調整的，”焚燼笑嘆，“畢竟……他早就死了，不是麽？”
“是。”而澈斬釘截鐵地說，“那些東西，只是他最後的遺物而已。”
這顆心臟是，你此時心中悵然的放不下也是。
只是他最後……想要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而已。
“不要為任何傷害你的人感到痛苦，老師。”澈凝視著青年混沌的眼瞳，“已經夠了。”
·
就算有著同為理解者的{王爾德}的輔助，在【Monster】那樣一個扭曲的、正常人難以脫離的世界中要遞出“感情”又或者殘念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而{魏爾倫}做到了。
在他死亡之後，在他神魂俱滅之後，他連意識都不存在的殘念依舊找到了自己轉世後截然不同的愛人，甚至化作了一只特級級別的類咒靈、在焚燼異能力的孵化下出世。
理解者的愛憎與思念如此濃烈，縱使跨越生死也要來到他身邊。
魂靈骨血憎惡情深，這所有本就不屬於我的東西，最後於是也都被你撕咬咀嚼吞咽、化為成長的資糧，化為與你一體的、永遠無法割舍的一部分。
一切的開端，是我從你的骨血中被剝離，睜開眼看見你鎏金的眼瞳。
一切的最後，是我回到你的靈魂最深處，閉上眼永遠與你體溫相融。
只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而已，哪怕是以這樣扭曲的方式。
所以這真的是憎恨嗎？明明痛苦著，明明絕望著。可卻想要和你在一起。可卻只是妄想和你永不分離。
這怎麽能是憎恨呢？明明哪怕最後一刻，我都在動搖、想要將那柄刺入你心臟的利刃換做一個溫柔甜蜜的吻。
……卻到底，下定了決心背叛一切的，也是我自己。
明明下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會得到什麽樣的結果——但還是選擇了下手。
“擬愛”權柄的持有者，在一切崩毀之前，永遠都不該明白什麽是愛。
男人抱著半身一點點失去溫度的身體，也像是抱著那場永遠留不住的黃昏。
我會願意陪你看四十四場日落，那你呢？你會嗎？
黑色的太陽，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黑夜而生。
蘭波有他的國，他的領土，他的老師與摯友，他的情人與半生，有他荒蕪卻也廣闊無邊的全世界。
可自他血肉之中孕育的魏爾倫，從來都只有一個阿瑟·蘭波。
愛人是他，仇敵也是他。求不得是他，放不下也是他。
他總是會堅定不移地選擇自己的半身，可他的半身卻有著太多太多的選擇。
……所以他總是無法成為被選擇的那個這件事，似乎也不足為奇。
紅發的殺手砍下他的頭顱，而男人只是望向那邊青年懷中仿佛只是沈睡的愛人。
臉與唇都蒼白，黑色的發在黃昏中依稀染著血色，胸口洇開的血跡像一朵永不枯萎的玫瑰。
唯有此刻永恒。
很痛吧。阿瑟。
你轉頭看向我時、得到那樣一個殘忍的答案時、最後終於什麽都沒說只是擡手挖出自己心臟獻祭時，都想了些什麽呢？
你從始至終都不曾憎惡過我。你是那樣的光輝那樣的正義，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寬容，直到最後依舊掛念著你的領地你的國、連自己的心都失去了也不曾憎惡過我。
……那我算什麽呢？那我的愛憎、我的瘋狂算什麽呢？我妄圖以死亡以一切在你身上刻下的痕跡算什麽呢？一場自我滿足的獨角戲、一個甚至不曾被理解不曾被接受的妄念嗎？
——我對你來說，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笑話、你老師留下的“遺贈”而已嗎？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當我說出那句怪物的時候，你永遠璀璨的金色眼瞳，又是為什麽暗了下去？
……我明明早就知道的，你只是不懂而已。
你真的是怪物。怪物就該和怪物在一起。
不懂愛又怎麽樣呢？只要你選擇我，我永遠都可以做你的食物你的祭神，用不絕的愛意餵養你，直到最後被你啃噬殆盡，那同樣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可惜，再也沒有把這些話告訴你的機會了。
不過也總算是，殊途同歸。
·
曾經他許諾過，永遠守護自己的半身，永遠不會讓他痛苦。
而在最後的最後，他凝視著所愛似乎還殘存著痛苦的蒼白容顏，心中翻湧著的憎恨與怨念一點點平息下去——最開始的柔軟心緒融化了所有。
仿佛什麽都沒有改變過……我們，依舊會永遠在一起。
沒人教給過我什麽是恨，所以我後來覺得我是恨你的。
最後我才明白，我只是愛你愛得很痛苦。*
……無論如何，你能為我感到痛苦，實在是太好了啊。
【作者有話說】
*袁立。
最近一直在看以前的摘記……老天奶這章最後一句話肯定是有參考的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參考對象到底是什麽……
魏爾倫是真的癲，反正蘭波不會愛我，那就讓一切回到最開始吧。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我只是愛你愛得很痛苦。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對於當初的澈來說, 薩圖恩的存在其實非常不可思議——畢竟他怎麽說也曾經是個正經咒術師，雖然定位奇怪了點吧，但是各種咒術師乃至詛咒師應該了解的信息他都明白，所以會熟悉咒靈的外表, 所以也很明白薩圖恩的離奇之處。
“……細說。”焚燼還是很虛弱, 但是在澈看來已經有了好轉的跡象了, “對於薩圖恩, 你多少有點太過了解了。”
“心照不宣的事情倒也不用這樣問。”
澈這兩天剛剛解決了焚燼心臟的問題又趕著看寫輪眼相關的數據，若不是剛剛做好“手術”需要他確定一下情況他都懶得過來, “總之, 你不是也很清楚薩圖恩……或者說{魏爾倫}的情況嗎？”
關於澈為什麽會知道那麽多不該他知道的事情，首先澈並沒有離開焚燼之後在外漂泊時的完整記憶，其次他覺得焚燼應該比他還要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所以完全沒必要走這個過場了。
焚燼擡手看自己微微泛著青紫的指甲：“啊, 大概？”難得摘下了眼紗的人瞇著眼笑了笑, “雖然一開始只以為是巧合、意外什麽的……”
但和【Monster】有關的東西, 哪有那麽多巧合呢？
這分明就是為他量身定制的心臟, 甚至連送到、被發現、被孵化出來的時間都掐得異常精準, 若非焚燼沒有動手, 在他今生這顆心臟衰竭的第一時刻，他就可以擁有一顆全新的替代品了。
用{魏爾倫}的血肉補全一次, 再用薩圖恩的殘念補全一次——物盡其用，逼著他挖出自己的心臟的人被他的親友榨幹了最後一份價值。
澈懶得和他糾結明明就是用在心臟上的東西為什麽偏偏放著不用，薩圖恩的事情又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一般地問他一句——都無所謂, 焚燼有焚燼的計劃，澈有澈的治療方案, 別的事情反正焚燼不會折騰過界, 所以他只需要在意自己病人的身體就可以了。
“唔？”焚燼歪頭。
澈無視自家老師的惡意賣萌：“所以, 不管是個什麽利用法，你肯定早就做好了消耗掉它的準備——且是在清楚其來源的情況下。”
“嗯，沒錯，純粹來自感情的能量。”焚燼點了點頭，“薩圖恩和{魏爾倫}。”
裝傻，糾纏這些確切的事實有什麽意義嗎？澈用一種醫生特有的理性冷淡，說出了和語調完全不匹配的話：“你這個狀態已經保持了三天了我親愛的老師，是準備心臟養好來換個胃病嗎？”
他指尖敲了敲自己的數據記錄本，悶悶的幾聲，和心跳合上拍子：“你是在為了利用一個傷害過你的人愧疚……還是在遺憾？”
胃是情緒器官，人的情緒不好就容易生胃病，不過一般情況下，以焚燼那樣脆弱但穩定的狀態以及平和得像死了一樣的情緒，也就是不好的習慣會導致輕微的胃部不適，早在混血特征展現的時候就自愈了。
但現在……心臟恢覆期導致身體平衡被打破，他本人還非得挑著這個時間emo，可別真心臟好了胃病來了。
“應該都不是吧。”似乎是被挑破了隱秘，但焚燼卻還是很平和，“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別的不太清楚，你剛醒過來兩天，外面在下雨。”澈倒也認真回答了他仿佛轉移話題的問題，“其他的你得問大蛇丸，我不太清楚。”
“大概只是有些……悵然。”焚燼不自覺擡手想要碰碰自己的心臟，實在是熟悉又陌生的感受啊，“可能是因為在下雨天。”
有著雨女遺贈的他確實能知道外面是不是在下雨，不過他其實只是想問問時間。
澈還真順著他的話說：“那我讓大蛇丸把雲驅散？”
焚燼忍不住笑了：“你作為醫生為什麽比我還霸道。”
像是什麽霸道總裁會說的、無理取鬧的話——雖然在這個忍術萬能的世界裏確實可以實現就是了。
“因為醫生要為你的身體負責。”澈面不改色地說，“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讓你在這段修養期emo。”
畢竟情緒還挺重要的，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可不只是胃病的問題了。
“好吧好吧，我會努力調整的，”焚燼笑嘆，“畢竟……他早就死了，不是麽？”
“是。”而澈斬釘截鐵地說，“那些東西，只是他最後的遺物而已。”
這顆心臟是，你此時心中悵然的放不下也是。
只是他最後……想要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而已。
“不要為任何傷害你的人感到痛苦，老師。”澈凝視著青年混沌的眼瞳，“已經夠了。”
·
就算有著同為理解者的{王爾德}的輔助，在【Monster】那樣一個扭曲的、正常人難以脫離的世界中要遞出“感情”又或者殘念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而{魏爾倫}做到了。
在他死亡之後，在他神魂俱滅之後，他連意識都不存在的殘念依舊找到了自己轉世後截然不同的愛人，甚至化作了一只特級級別的類咒靈、在焚燼異能力的孵化下出世。
理解者的愛憎與思念如此濃烈，縱使跨越生死也要來到他身邊。
魂靈骨血憎惡情深，這所有本就不屬於我的東西，最後於是也都被你撕咬咀嚼吞咽、化為成長的資糧，化為與你一體的、永遠無法割舍的一部分。
一切的開端，是我從你的骨血中被剝離，睜開眼看見你鎏金的眼瞳。
一切的最後，是我回到你的靈魂最深處，閉上眼永遠與你體溫相融。
只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而已，哪怕是以這樣扭曲的方式。
所以這真的是憎恨嗎？明明痛苦著，明明絕望著。可卻想要和你在一起。可卻只是妄想和你永不分離。
這怎麽能是憎恨呢？明明哪怕最後一刻，我都在動搖、想要將那柄刺入你心臟的利刃換做一個溫柔甜蜜的吻。
……卻到底，下定了決心背叛一切的，也是我自己。
明明下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會得到什麽樣的結果——但還是選擇了下手。
“擬愛”權柄的持有者，在一切崩毀之前，永遠都不該明白什麽是愛。
男人抱著半身一點點失去溫度的身體，也像是抱著那場永遠留不住的黃昏。
我會願意陪你看四十四場日落，那你呢？你會嗎？
黑色的太陽，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黑夜而生。
蘭波有他的國，他的領土，他的老師與摯友，他的情人與半生，有他荒蕪卻也廣闊無邊的全世界。
可自他血肉之中孕育的魏爾倫，從來都只有一個阿瑟·蘭波。
愛人是他，仇敵也是他。求不得是他，放不下也是他。
他總是會堅定不移地選擇自己的半身，可他的半身卻有著太多太多的選擇。
……所以他總是無法成為被選擇的那個這件事，似乎也不足為奇。
紅發的殺手砍下他的頭顱，而男人只是望向那邊青年懷中仿佛只是沈睡的愛人。
臉與唇都蒼白，黑色的發在黃昏中依稀染著血色，胸口洇開的血跡像一朵永不枯萎的玫瑰。
唯有此刻永恒。
很痛吧。阿瑟。
你轉頭看向我時、得到那樣一個殘忍的答案時、最後終於什麽都沒說只是擡手挖出自己心臟獻祭時，都想了些什麽呢？
你從始至終都不曾憎惡過我。你是那樣的光輝那樣的正義，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寬容，直到最後依舊掛念著你的領地你的國、連自己的心都失去了也不曾憎惡過我。
……那我算什麽呢？那我的愛憎、我的瘋狂算什麽呢？我妄圖以死亡以一切在你身上刻下的痕跡算什麽呢？一場自我滿足的獨角戲、一個甚至不曾被理解不曾被接受的妄念嗎？
——我對你來說，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笑話、你老師留下的“遺贈”而已嗎？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當我說出那句怪物的時候，你永遠璀璨的金色眼瞳，又是為什麽暗了下去？
……我明明早就知道的，你只是不懂而已。
你真的是怪物。怪物就該和怪物在一起。
不懂愛又怎麽樣呢？只要你選擇我，我永遠都可以做你的食物你的祭神，用不絕的愛意餵養你，直到最後被你啃噬殆盡，那同樣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只可惜，再也沒有把這些話告訴你的機會了。
不過也總算是，殊途同歸。
·
曾經他許諾過，永遠守護自己的半身，永遠不會讓他痛苦。
而在最後的最後，他凝視著所愛似乎還殘存著痛苦的蒼白容顏，心中翻湧著的憎恨與怨念一點點平息下去——最開始的柔軟心緒融化了所有。
仿佛什麽都沒有改變過……我們，依舊會永遠在一起。
沒人教給過我什麽是恨，所以我後來覺得我是恨你的。
最後我才明白，我只是愛你愛得很痛苦。*
……無論如何，你能為我感到痛苦，實在是太好了啊。
【作者有話說】
*袁立。
最近一直在看以前的摘記……老天奶這章最後一句話肯定是有參考的但是我不知道我的參考對象到底是什麽……
魏爾倫是真的癲，反正蘭波不會愛我，那就讓一切回到最開始吧。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