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重返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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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重返故地
“粗線條……原來你是這麽看我的，嗚嗚嗚。”方曉穎故作痛哭狀，惹得言凊不得不安慰起方曉穎來，忘記了原來的不開心。
兩人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
“說起黃紗巾，我突然想起來，當初我去S市前，不是留了一條長紗巾預先給你當生日禮物的？還在不在啊？”方曉穎說笑著問。
“好像是哦。”言凊也想了起來，是有這麽回事。
“那時候，我說把我的藥箱給你做紀念，你嫌棄，我就把我那條最喜歡、不舍得用的紗巾給了你，你還嫌顏色太鮮艷了。我暈啊，那個只是鮮黃色，又不是鮮紅色。”
藥箱、鮮黃色……
言凊覺得腦子裏好似有什麽突然一閃而過，卻沒有來得及抓牢。
“還有啊，你那時為什麽突然退了我們原來租的房子啊，害我擔心在S市混不下去都不能回來了……”方曉穎繼續絮絮叨叨著，沒有註意到言凊的失神。
言凊腦子裏一段忘卻已久的記憶，卻因為方曉穎關於“退租”的這一句話，突然湧了出來。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想起了搬家之前的記憶。
那時她救了一個帶嚴重刀傷、身份不明的危險男子，然後，男子突然消失了，不知道是自己走掉還是被對手抓走；他身上的刀傷的位置，她還記得，因為包紮的時候，是她第一次那麽親近接觸到了男人的身體……
“那天和你□□聊了一半，你都還沒告訴我退租原因就跑了，說你媽媽要離婚了，你趕著回老家去；再後來，我也忘記問你為何退租了。那時候你幹嘛突然退租的？”方曉穎說得正起興，卻得不到言凊的回應，不由看了言凊一眼，卻發現言凊神色不對，好似慌了神一般。方曉穎一陣緊張，拍拍言凊的手：“言凊，你怎麽了？”
言凊擡頭，說：“曉穎，那條紗巾，那條紗巾……”只是重覆著，卻沒有說下去。
方曉穎莫名其妙：“什麽紗巾，我送你的那條嗎？那條紗巾怎麽了？”
“那條紗巾，是你送的。”言凊顫抖著說，“他手裏的那條紗巾，是你的！”
方曉穎徹底懵了，不知道言凊想表達什麽。而言凊說了那句之後，也突然站了起來，跑出了茶室。
方曉穎待要跟出去，卻被茶室的人攔住：“小姐，你還沒有買單。”
方曉穎心急，可也不得不先買單；只是等她跑出茶室時，已經不見了言凊的蹤影。看看手裏言凊剛才忘記拿走的手機，方曉穎無計可施，不知道怎麽樣才能找到言凊。
此時，在會議室的淩介霆正和孟涼川討論著最近的一些運作問題，會議已接近了尾聲。
“……那部電視劇的宣傳，已經按最大限度在做了，可真謂白熱化啊，到處都可以看到沈蔓蔓和趙禦楠的宣傳廣告、海報，連網頁、手機推送都在宣傳，炒得很熱了。”孟涼川說道，臉上掛著招牌的微笑。
淩介霆沒有接他的話，眼睛都沒有多眨一下，只是淡淡地問：“沈蔓蔓最近安分了？”
“嗯，我已經找過她，嚴厲地警告過她了，讓她不要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心存非分之想。那天晚上，她居然跟言小姐說了那麽些話，有點挑破離間的意味呢。”孟涼川依然面帶微笑，只是他是一只笑面虎，往往他笑得越燦爛，就是他伺機而動的終結之時。
“投資這部戲，本來我就有我的打算。她這麽做，如果可以幫我達到預期的效果，就饒了她。”淩介霆冷聲道。
自從找到了言凊，沈蔓蔓對他來說，也不再有任何意義了。就算她和言凊長得一模一樣，那也代替不了言凊，何況她只是有點像而已。
之前，沈蔓蔓收買狗仔隊，把她的緋聞往淩介霆身上套的時候，淩介霆就已經放過她一馬了。因為，那時《情陷金陵》還未完成拍攝，她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淩介霆也沒有動她。現在，不但找到了言凊，而且言凊也回到自己身邊了，借沈蔓蔓刺激一下她，也不錯。
“人總是會變的，何況娛樂圈就是個大染缸，進來的人，哪個還能保持自己的初心呢。之前找媒體搞那麽多緋聞，無非也是要引起你的矚目，因為不甘心你對她不再在意吧。”孟涼川笑得更燦爛了，細看他的笑容裏，卻帶著嘲笑，“沒想到卻引起了容家大小姐的註意，找人想破壞蔓蔓的名譽，制造那個神秘男子夜宿沈蔓蔓家裏的緋聞。”
說起容家，淩介霆想起一事：“容家的餘孽沒有完全清除，你留意一下。”
孟涼川表面是星悅娛樂的老板，其實背後還幫淩介霆掌管著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勢力。這事不但公眾無人知曉，即使是對手，也極少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再說，從來暗勢力也有不少滲入娛樂圈、操控一些明星、藝人，所以由孟涼川擔任星悅娛樂老板也再合適不過了，可以讓星悅的一眾藝人安心，不受其他人的操控。
這時，桌子上淩介霆的手機開始震動。
淩介霆看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他沒有理，直接掛了。他還待再說什麽，手機又響，這次卻是言凊的名字。淩介霆馬上拿起手機接聽。
“淩總，我是方曉穎，言凊不見了。”那邊傳來的，卻是方曉穎的聲音，而且，一開口就是個讓淩介霆不悅的消息。
“怎麽會不見的？她今天不是和你出去玩？”淩介霆剛才還很淡漠的表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聲音也是冷酷無比，讓電話另外一邊、一直對他有心理陰影的方曉穎不由打了個冷戰。
“剛才，我們正聊著一半，她突然臉色蒼白的，就跑了出去。”
淩介霆捂著話筒，對旁邊的徐東說：“問跟著言凊的人，她在哪裏。”然後，又問方曉穎：“你們聊了什麽？”
方曉穎急忙說：“聊了很多過去的事，她媽媽啊，我和她以前的事，還有……”她吞吞吐吐了起來，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說。
“還有什麽？”淩介霆的語氣越來越差。他恨不得方曉穎就在她面前，可以抓住她問清楚。
方曉穎終於鼓起了勇氣，說：“還有沈蔓蔓，以及五年前救你的女孩。”
方曉穎雖然怕淩介霆，可言凊是她的好友，她不希望好友傷心。她倒要看看，若是淩介霆知道了言凊在意五年前那個女孩的存在，會是個什麽反應。
淩介霆一楞。
這時，徐東插了進來：“言小姐好似在趕去什麽地方，現在還在路上。不過我們的人跟著她，沒有危險。”
“先這樣吧，找到她會通知你的。”淩介霆說了這句，掛了方曉穎的電話。然後他轉向徐東：“你派人和方曉穎聯系，拿回言凊的手機；我自己去找她。”說完，也顧不得孟涼川還在，就沖了出去。
孟涼川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對身邊的徐東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霆哥有這麽緊張的表情呢。”
“嘿嘿，我可不是第一次見了，他一向緊張言小姐。”徐東笑著回答，就安排了人去找方曉穎。
等徐東安排完又回到會議室，孟涼川想起剛才淩介霆的話，若有所思：“話說，霆哥當時堅持要我拍這出電視劇，是為了什麽目的呢？他說的預期效果又是什麽呢？你知道嗎？”
徐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隱約感覺應該是和言凊有關。畢竟戲裏女孩救人那個橋段，他可是非常清楚的。不過徐東沒有說出來。
孟涼川又開口：“你說話要小心，居然和言小姐說起沈蔓蔓簽約的事。”
徐東一驚：“你知道了？那霆哥……”
“我沒告訴他呢。”孟涼川雖然依然一副笑臉，卻讓徐東看了還是一身汗，“不過，還是謹言慎行吧。看樣子，他們之間的誤會也不止你說的那個，你就不要再添亂了。”
徐東聽了，自覺理虧，沒有出聲。
此時的言凊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她的眼前，是一片曾經非常熟悉的景象。
市區中心用地的緊張，使得這些原住民的村落不得不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爭取著更大的面積，期望在以後征地的話可以獲取更大的補償。所以，一棟棟的握手樓，是位於這個城市中心的城中村的特色。
下車的地方在大路邊，往這個村裏的一條較大的大路走了一會兒，言凊望向一邊的幾棟樓。其中兩棟樓間的一條小路，僅能供兩個成熟大人並排走的，算是比較大的樓距了。
五年前的那夜，就是在這個地方，她被一個男子拉了進去，被男子強吻，他的手還伸入她裙子裏，最後還撕裂了她的裙子。想起那個時候，自己驚惶恐懼，求助無門，特別是在那兩個追人而來的男人停下又跑開後，感到萬分絕望。
想起那時的情景，言凊臉色蒼白起來。
她低頭，腳下站著的地方，是在她掙脫男子後，男子走出來但很快摔倒的地方。那裏曾經留下一地血汙，第二天引來一群陌生人在村裏四處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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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線條……原來你是這麽看我的，嗚嗚嗚。”方曉穎故作痛哭狀，惹得言凊不得不安慰起方曉穎來，忘記了原來的不開心。
兩人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
“說起黃紗巾，我突然想起來，當初我去S市前，不是留了一條長紗巾預先給你當生日禮物的？還在不在啊？”方曉穎說笑著問。
“好像是哦。”言凊也想了起來，是有這麽回事。
“那時候，我說把我的藥箱給你做紀念，你嫌棄，我就把我那條最喜歡、不舍得用的紗巾給了你，你還嫌顏色太鮮艷了。我暈啊，那個只是鮮黃色，又不是鮮紅色。”
藥箱、鮮黃色……
言凊覺得腦子裏好似有什麽突然一閃而過，卻沒有來得及抓牢。
“還有啊，你那時為什麽突然退了我們原來租的房子啊，害我擔心在S市混不下去都不能回來了……”方曉穎繼續絮絮叨叨著，沒有註意到言凊的失神。
言凊腦子裏一段忘卻已久的記憶，卻因為方曉穎關於“退租”的這一句話，突然湧了出來。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想起了搬家之前的記憶。
那時她救了一個帶嚴重刀傷、身份不明的危險男子，然後，男子突然消失了，不知道是自己走掉還是被對手抓走；他身上的刀傷的位置，她還記得，因為包紮的時候，是她第一次那麽親近接觸到了男人的身體……
“那天和你□□聊了一半，你都還沒告訴我退租原因就跑了，說你媽媽要離婚了，你趕著回老家去；再後來，我也忘記問你為何退租了。那時候你幹嘛突然退租的？”方曉穎說得正起興，卻得不到言凊的回應，不由看了言凊一眼，卻發現言凊神色不對，好似慌了神一般。方曉穎一陣緊張，拍拍言凊的手：“言凊，你怎麽了？”
言凊擡頭，說：“曉穎，那條紗巾，那條紗巾……”只是重覆著，卻沒有說下去。
方曉穎莫名其妙：“什麽紗巾，我送你的那條嗎？那條紗巾怎麽了？”
“那條紗巾，是你送的。”言凊顫抖著說，“他手裏的那條紗巾，是你的！”
方曉穎徹底懵了，不知道言凊想表達什麽。而言凊說了那句之後，也突然站了起來，跑出了茶室。
方曉穎待要跟出去，卻被茶室的人攔住：“小姐，你還沒有買單。”
方曉穎心急，可也不得不先買單；只是等她跑出茶室時，已經不見了言凊的蹤影。看看手裏言凊剛才忘記拿走的手機，方曉穎無計可施，不知道怎麽樣才能找到言凊。
此時，在會議室的淩介霆正和孟涼川討論著最近的一些運作問題，會議已接近了尾聲。
“……那部電視劇的宣傳，已經按最大限度在做了，可真謂白熱化啊，到處都可以看到沈蔓蔓和趙禦楠的宣傳廣告、海報，連網頁、手機推送都在宣傳，炒得很熱了。”孟涼川說道，臉上掛著招牌的微笑。
淩介霆沒有接他的話，眼睛都沒有多眨一下，只是淡淡地問：“沈蔓蔓最近安分了？”
“嗯，我已經找過她，嚴厲地警告過她了，讓她不要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心存非分之想。那天晚上，她居然跟言小姐說了那麽些話，有點挑破離間的意味呢。”孟涼川依然面帶微笑，只是他是一只笑面虎，往往他笑得越燦爛，就是他伺機而動的終結之時。
“投資這部戲，本來我就有我的打算。她這麽做，如果可以幫我達到預期的效果，就饒了她。”淩介霆冷聲道。
自從找到了言凊，沈蔓蔓對他來說，也不再有任何意義了。就算她和言凊長得一模一樣，那也代替不了言凊，何況她只是有點像而已。
之前，沈蔓蔓收買狗仔隊，把她的緋聞往淩介霆身上套的時候，淩介霆就已經放過她一馬了。因為，那時《情陷金陵》還未完成拍攝，她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淩介霆也沒有動她。現在，不但找到了言凊，而且言凊也回到自己身邊了，借沈蔓蔓刺激一下她，也不錯。
“人總是會變的，何況娛樂圈就是個大染缸，進來的人，哪個還能保持自己的初心呢。之前找媒體搞那麽多緋聞，無非也是要引起你的矚目，因為不甘心你對她不再在意吧。”孟涼川笑得更燦爛了，細看他的笑容裏，卻帶著嘲笑，“沒想到卻引起了容家大小姐的註意，找人想破壞蔓蔓的名譽，制造那個神秘男子夜宿沈蔓蔓家裏的緋聞。”
說起容家，淩介霆想起一事：“容家的餘孽沒有完全清除，你留意一下。”
孟涼川表面是星悅娛樂的老板，其實背後還幫淩介霆掌管著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勢力。這事不但公眾無人知曉，即使是對手，也極少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再說，從來暗勢力也有不少滲入娛樂圈、操控一些明星、藝人，所以由孟涼川擔任星悅娛樂老板也再合適不過了，可以讓星悅的一眾藝人安心，不受其他人的操控。
這時，桌子上淩介霆的手機開始震動。
淩介霆看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他沒有理，直接掛了。他還待再說什麽，手機又響，這次卻是言凊的名字。淩介霆馬上拿起手機接聽。
“淩總，我是方曉穎，言凊不見了。”那邊傳來的，卻是方曉穎的聲音，而且，一開口就是個讓淩介霆不悅的消息。
“怎麽會不見的？她今天不是和你出去玩？”淩介霆剛才還很淡漠的表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聲音也是冷酷無比，讓電話另外一邊、一直對他有心理陰影的方曉穎不由打了個冷戰。
“剛才，我們正聊著一半，她突然臉色蒼白的，就跑了出去。”
淩介霆捂著話筒，對旁邊的徐東說：“問跟著言凊的人，她在哪裏。”然後，又問方曉穎：“你們聊了什麽？”
方曉穎急忙說：“聊了很多過去的事，她媽媽啊，我和她以前的事，還有……”她吞吞吐吐了起來，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說。
“還有什麽？”淩介霆的語氣越來越差。他恨不得方曉穎就在她面前，可以抓住她問清楚。
方曉穎終於鼓起了勇氣，說：“還有沈蔓蔓，以及五年前救你的女孩。”
方曉穎雖然怕淩介霆，可言凊是她的好友，她不希望好友傷心。她倒要看看，若是淩介霆知道了言凊在意五年前那個女孩的存在，會是個什麽反應。
淩介霆一楞。
這時，徐東插了進來：“言小姐好似在趕去什麽地方，現在還在路上。不過我們的人跟著她，沒有危險。”
“先這樣吧，找到她會通知你的。”淩介霆說了這句，掛了方曉穎的電話。然後他轉向徐東：“你派人和方曉穎聯系，拿回言凊的手機；我自己去找她。”說完，也顧不得孟涼川還在，就沖了出去。
孟涼川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對身邊的徐東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霆哥有這麽緊張的表情呢。”
“嘿嘿，我可不是第一次見了，他一向緊張言小姐。”徐東笑著回答，就安排了人去找方曉穎。
等徐東安排完又回到會議室，孟涼川想起剛才淩介霆的話，若有所思：“話說，霆哥當時堅持要我拍這出電視劇，是為了什麽目的呢？他說的預期效果又是什麽呢？你知道嗎？”
徐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隱約感覺應該是和言凊有關。畢竟戲裏女孩救人那個橋段，他可是非常清楚的。不過徐東沒有說出來。
孟涼川又開口：“你說話要小心，居然和言小姐說起沈蔓蔓簽約的事。”
徐東一驚：“你知道了？那霆哥……”
“我沒告訴他呢。”孟涼川雖然依然一副笑臉，卻讓徐東看了還是一身汗，“不過，還是謹言慎行吧。看樣子，他們之間的誤會也不止你說的那個，你就不要再添亂了。”
徐東聽了，自覺理虧，沒有出聲。
此時的言凊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她的眼前，是一片曾經非常熟悉的景象。
市區中心用地的緊張，使得這些原住民的村落不得不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爭取著更大的面積，期望在以後征地的話可以獲取更大的補償。所以，一棟棟的握手樓，是位於這個城市中心的城中村的特色。
下車的地方在大路邊，往這個村裏的一條較大的大路走了一會兒，言凊望向一邊的幾棟樓。其中兩棟樓間的一條小路，僅能供兩個成熟大人並排走的，算是比較大的樓距了。
五年前的那夜，就是在這個地方，她被一個男子拉了進去，被男子強吻，他的手還伸入她裙子裏，最後還撕裂了她的裙子。想起那個時候，自己驚惶恐懼，求助無門，特別是在那兩個追人而來的男人停下又跑開後，感到萬分絕望。
想起那時的情景，言凊臉色蒼白起來。
她低頭，腳下站著的地方，是在她掙脫男子後，男子走出來但很快摔倒的地方。那裏曾經留下一地血汙，第二天引來一群陌生人在村裏四處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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