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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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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章

全孝慈的舌尖來不及躲就被勾住,只覺得自己很像是塊被無辜波及的果凍,被嘬住就逃脫不了,連唇瓣也被吮進對方嘴裏。

楊亞奇在這方面出乎人意料的是天賦型選手,在全孝慈看來甚至比昨晚步步都要詢問自己體驗,顯得束手束腳的楊斂要強悍的多。

他極盡粗魯地掃蕩香香的軟舌,帶著一股狠勁兒去搜刮帶著布丁奶甜味道的唾液。

吻的太深,甚至已經快探到嫩紅的喉管,直往令全孝慈全身酥麻的地方舔舐。

如此熾熱猛烈的吻,哪怕有過經驗,完全超出全孝慈的承受能力。

口腔和小舌開始發酸,因為缺氧,白皙的臉頰上布滿不正常的紅暈,甚至從耳垂蔓延到鎖骨,更顯得整個人都鮮嫩可口。

唾液腺不斷分泌著汁水,全孝慈已經含不住了,可楊亞奇還覺得不夠.

吸幹凈每一寸粘膜嫩肉,還舍不得放過小舌頭被自己糾纏出口腔外時流出嘴角的甜美唾液.

窮兇惡極的流浪狗從嘴唇順著舔到脖子,極度的喜愛和占有欲讓他幾乎想咬下去,天鵝就可以融入自己的血肉。

可又舍不得叫懷裏的人疼一點兒,楊亞奇只好用吮吸的方式發洩。

伴隨著室內聽著極其清晰纏-綿的水聲,全孝慈已經腦袋空白,靈魂都覺得發顫。

平日裏總是彎著的杏眼此時微微翻白,嘴巴一時半會兒酸的合不攏,甚至還不受控制地往下滴了些甜蜜的涎水。

當然,正狼吞虎咽的楊亞奇也沒有放過。

稠麗的小臉皺起來,粉白鼻尖微微聳動,泣音黏糊糊的,聽的人心生憐愛。

當然,他完全沒意識到領口寬大的睡衣已經被拉下去,還以為已經結束了。

全孝慈抽抽搭搭地嗚咽著,天真地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可粘濕物體觸碰的癢意又從鎖骨處延伸,漂亮粉紅色的嫩尖被含住的剎那,全孝慈猛地向上揚起帶著斑斑點點紅痕的脖頸,在空氣中拉伸出漂亮的弧度。

極度的刺激下,纖細鎖骨染上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艷色。

“你別,別這樣!”

全孝慈的聲音本來就細,突然受到驚嚇聲調拔高了一個度。

但又因為不斷傳遞的刺激而軟軟的,帶著哭腔時不像命令人,反而更像是別無他法的撒嬌。

楊亞奇的喉結惴惴不安地滾動,其實是很怕全孝慈生氣的,但是他這種血統低劣的流浪狗有機會是絕不肯松口的。

全孝慈揮著軟塌塌的手臂掙紮,不明白一向謙和溫良的人怎麽突然變成這樣。

可出於對珍寶失去的恐懼,楊亞奇鐵了心不撒手,大有一種破罐破摔的心態。

既然再怎麽努力也不過是個替代品,甚至極有可能是低配,那就沒必要再端著。

楊亞奇捫心自問,本性絕不是在全孝慈面前表現出來的這樣謙謙君子,只是覺得這樣更容易拉近兩人的距離。

誤打誤撞居然還像極了小慈心裏的白月光,他更是膈應的很。

全孝慈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以往哪個男人不是戰戰兢兢地揣度他的心思,更別提不聽指令。

可訓狗一朝失利就吃了大虧,嚇他都哭出聲來。

楊斂是富人拜天,像是用童.男供奉小神像似的虔誠,每進一寸都要認認真真的琢磨他痛不痛。

溫水煮青蛙的舒服讓全孝慈覺得似乎也沒什麽大不了,以為全天下的男人也不過如此。

但楊斂雖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順風順水的天龍人也勉強算是心理健康的追求者。

年紀大了更能把持的住,比起滿足自己,更在乎全孝慈的體驗感,不留下好印象是不肯罷休的。

可從沒人教過全孝慈,生活不順的男人裏偏激變.態者比比皆是,更有可能癖好扭曲,絕對不能招惹。

楊亞奇倒是本性不壞,只是從小沒習得親密關系的良好範本,又受了對他來說天大的委屈。

楊家人幾乎沒有不重.欲的,悲觀慣了的人覺得這大概是此生最後一次和小慈親密接觸,一時失態,把夢裏所有下.流的幻想都使上也不滿足。

窮小子乍摸金元寶,必然顧不上指甲縫裏流血,非得扣下些金屑;

快餓死時面前有絕頂美味的餐點,哪裏顧得上用餐禮儀,恨不得把肚子刨開塞進去才覺得快。

巨大的幸福和無比的悲傷幾乎要讓楊亞奇喘不過氣來,唯一緩解的辦法就是悶頭吃。

吃完左邊吃右邊,餓急了似的張著嘴,居然把小籠包含進去大半個。

為了方便把人半舉著懸在空中吃,直吃的全孝慈聲音都變了味兒,原本抵觸反抗的手慢慢環上男人結實的肩頸,欲拒還迎地抱著楊亞奇的頭,似痛非痛的呻.吟和被裹住的顏色一樣,都嬌艷欲滴。

楊亞奇真的快被逼瘋了,理智逐漸消散殆盡。

他原本做好了被抗拒的準備,如果全孝慈真的惡心,他願意立刻跪下道歉,甚至甘願身敗名裂去乞求一份原諒。

可不喜歡我為什麽不推開我?只把我當作替代品為什麽還要跟我說那些溫柔的話?

難道就因為有幸長了這樣一張臉,我就能偷來別人的幸福?

可我從小就是私生子,是下水道裏的老鼠,我不配那些身外之物,也不配好名聲。

但為什麽連愛都不能清清白白,為什麽連最後一片凈土都不得保留?

楊亞奇絕望地發現,即便真成了自己最痛恨的一類人,即便真的要把別人潑的臟水變成事實,他也不願意放手。

真的不希望我這麽做為什麽不罵我、打我,哪怕只是扇一巴掌我也會立刻停下來。

為什麽要像現在這樣軟綿綿的掐我耳朵,冷落了一邊還要哼哼唧唧的提示另一邊?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為了微不足道的一點快樂,小慈就願意讓像我這樣鄙陋卑.賤的人如此過界的觸碰你,那些吻痕也是這樣留下的嗎?

還是說沒有了那個他,別的男人都不過都是難入眼的淺水和浮雲,所以反而無所謂?

那我把心刨出來,你是不是也棄如敝履,只當一塊爛肉?

不管是哪種可能,楊亞奇想到這裏,都恨得牙癢癢,幾乎要嘔出血來。

他含在嘴裏還怕化了的人,哪裏舍得咬。

正好手臂環住細腰綽綽有餘,拼命去掐自己的手背倒是好辦法。

於是,等全孝慈平覆呼吸時,終於發覺後背的濡濕。

在腎上腺素作用下失去痛覺的雙手已經鮮血淋漓,腰間的布料上洇出大片暗紅色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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