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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可太監就不配是個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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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可太監就不配是個人麽?

白青岫視線被完全封閉,心下只一片無措的茫然,他不清楚事情為何會發展成現在這樣,此刻的他就是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如今的他毫無反抗的能力,卻是自以為是自作自受的結果,他不該自以為能拿捏得了在前朝後宮摸爬滾打才走到如今這個位置上的賀卿,可這條路是他選的,又有什麽好後悔的?

賀卿此刻估摸著應該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撐在白青岫的耳側,賀卿的一縷青絲垂落下來,落在白青岫的脖頸肩側,有幾分酥酥麻麻的癢意。

而另一只手則在白青岫的身上肆意游走著,少了催情合歡之物的加持,這樣陌生的觸感令白青岫有幾分天然的抗拒與屈辱,那雙本束縛著的手握拳,指甲深深地嵌進了掌心,疼痛感拉回了自身的理智,白青岫按捺下那種厭惡感,強迫自己送上去給對方玩/弄……

他厭惡賀卿嗎?不清楚,或許更多的還是自厭。

賀卿從容不迫的舉止與語調仿佛天生的上位者,而自己則是一只被囚困於籠中的雀鳥,對方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雀鳥籠罩包裹起來,成為他豢養的寵物,可以被他肆意玩弄欺辱的寵物,而寵物不敢反抗半分……

那只手肆意的舉動點燃了白青岫的欲/望,白青岫自暴自棄地想著:我所有狼狽屈辱的模樣都被一個太監看盡了,他一定滿足極了吧?可是我自己心甘情願送上門去給他淩辱的,自甘下賤而已。

原來早已做好臥薪嘗膽的準備,可忍辱負重的滋味終究不是那樣好受啊,又豈能那樣理所當然地全盤接受?即便不受重視也還是皇子之尊,怎麽就……

還是說這段時日賀卿待自己太好了,便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青岫的思緒有些混沌,他分不清到底是哪種緣由,但清楚地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明白這一關他必須要過去。

頃刻間他便說服了自己,又做出了些討好的舉動……

還算清醒的思緒伴隨著屈辱隨著血液席卷全身,白青岫的掌心滲了血……

這樣的犧牲有結果嗎?他不清楚了。

不論是鉆營的伎倆還算窺探人心的本事,賀卿都強出太多,又憑什麽自以為能將他算計進去,又怎麽不知道對方是將計就計?

(以下省略……)

白青岫嗚咽出聲,那聲音被堵塞著有些沈悶,到底不願意太過狼狽,賀卿正在氣頭上,他的惱怒來得莫名,這種惱怒是他的玩物即將要被他人染指的占有欲作祟還是旁的什麽?白青岫不清楚。

一雙手被綁縛著無法做過多的掙紮,本能的反抗使他的手腕摩擦得有幾分生疼,白青岫的氣息紊亂,思緒也漸漸地混沌了起來,或許是視覺的剝奪促使其餘的感官都敏銳了幾分,異樣使得他有些無措的難耐……

那裏本就不是天生可以容納承歡的去處,失了情藥的加持顯得既生澀又無助,本能的排異和疼痛感令白青岫幾近絕望,他不清楚這場磋磨究竟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只迫切地想要昏過去才好。

“殿下,疼嗎?”賀卿的言語間甚至有那麽一些興奮,他問殿下疼不疼並不是說心軟了,也或者說,他本身就想要白青岫疼。

這種疼痛帶來的表現令賀卿的心緒起伏、難以自持、幾近失控……

那眼底的淩虐欲令人望而生畏,也所幸此刻沒人能瞧得見。

白青岫無法言語,只本能地頷首,他的表現似乎令賀卿滿意了幾分,而後那溫柔而細致的舉動與方才的瘋狂大相徑庭。

可就是這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的舉動令白青岫的情/潮又重新還是翻湧:差一點,就差一點……

那洶湧的欲/望侵蝕著白青岫的思緒,他迫切地想要得到……

對方這樣馴狗的行徑,可偏偏會令人恍惚於他的溫柔。

這才多久?就已經變成這樣了嗎?在太監的玩/弄下得到這樣的快/感,心中雖千般不願,卻也無法忽略自身的感覺,也或許慶幸這樣的反應,至少能過了目下這一關吧?

“殿下,您忍一忍。”賀卿的言語令白青岫有一瞬間的楞怔與疑惑,可隨後便知曉對方要做什麽了。

不行,那裏怎麽可以?會壞的,白青岫的臉色蒼白如紙,一片哀戚之色,口中發出的嗚咽好似求饒,他竭力掙紮著卻無法抗拒對方的勢在必行,更無法阻止冰涼冷硬的觸感從那處進入所帶來的疼痛……

是簪子?還是旁的什麽?幹凈嗎?至少要用酒或者用火……

否則那處弄壞了可不是鬧著玩的,白青岫的額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不知是怕的,還是痛的。

那恐慌令白青岫僵在那久未回神。

“殿下,您信我。”賀卿語調繾綣而溫柔,好似情人間的呢喃安撫著白青岫,“不會弄壞您的,我舍不得。”

他已經是太監了,他怎麽舍得他的小殿下也變成這樣?

等到那根細而長的物什全部沒入後,白青岫敢喘息,身軀微顫早已大汗淋漓,明明他覺得賀卿的話不可信,可在聽見賀卿的言語後還是安定了幾分。或許是將這當做了救命稻草,白青岫在心中苦笑,對方玩/弄人心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明。

“殿下,您說——您要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把您的這玩意鎖起來好不好?”賀卿的指節撥弄著,他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那處綴著的瑪瑙珠串就像是在雨天被揉碎了的紅牡丹……

白青岫失了神,仿佛只是一具任人擺弄的傀儡,他被嚇得狠了。

賀卿擡手撫上白青岫的臉頰輕輕地摩挲著:“殿下,您乖一些好不好,我會一直寵您的。”

您想要的,無需出賣自身去旁人那裏要,我能給的都會給您,不能給的也會給您……

白青岫這才像是聽見了賀卿的言語,微微頷首,臉色卻依舊蒼白。

賀卿俯身為他解開了束縛,又取下了口中的布條,白青岫晃神片刻才又本能地想要去解開蒙在眼前的布料,卻被賀卿制止了。

或者說賀卿不敢看,不敢去看對方眼底的恐慌與害怕、憎恨與怨懟……

哪怕是一絲一毫,也會將賀卿的那顆心攪個天翻地覆。

白青岫並未有過激的反應,反而像是理所當然一般將雙手搭在了賀卿的肩側。

賀卿將晶瑩未幹的手指伸到了白青岫的唇邊戳了戳,那味道並不好聞充斥著白青岫的鼻腔,而他也只是楞怔了一瞬,隨後便張口含住了對方的指節帶著幾分討好地舔舐著,帶著他自己的味道,那味道令人作嘔……

這樣的舉動是臣服,也是認命,是低入塵埃的卑微,像是賀督主養的一條小狗兒似的,或許此時的白青岫是真的怕了,怕了這個工於心計又有些瘋魔的九千歲。

瞧著這樣乖順的殿下,賀卿眼含興味,心疼嗎?並不。反而在他口中肆意地攪動了一番才抽出手指。

白青岫的表現令賀卿十分滿意,他終於打算好好地滿足一番他的殿下了……

(以下省略幾百字)

白青岫想求身上的人,可又怎麽開得了口……

“這藥本就是那秦樓楚館裏用來調/教磋磨妓子的玩意兒。

殿下,如果這樣一罐全用在您的身上,您猜,您這玩意還能不能對女人石更得起來?”賀卿的言語,白青岫沒有半分懷疑,他得知自己的婚事做出的那些事還不夠證明嗎?

白青岫覺得可笑,終究是不清楚他意欲何為,卻明白他是動了心思的,他想將自己變成待在房中日日只知向他求歡的孌/寵。

白青岫放下了他最後一絲的固執和自尊心,微舔下唇意欲勾引,也不再控制自己喘息和低吟,語調裏甚至帶上了幾分脆弱的哭腔:“督主,我想要您,您寵寵我好不好?”

眼前這個人不論如何,那也是金枝玉葉,是自己永遠比不上的存在,只能用權勢和武力迫使他屈服。

至於這隱隱的幾分喜歡,他又怎麽說得出口,即便說出口了也只是個笑話而已。

太監就算不得人了嗎?太監就沒有感情了嗎?可太監是不配說喜歡的。

賀卿的眼神晦暗不明,在聽得殿下這樣的言語後,到底是心疼了,他將瓷罐丟在一旁,俯身頷首在殿下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一觸即分。

那親吻並不兇悍,反而帶著幾分溫柔而珍視的意味令白青岫楞怔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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