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過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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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過界
紀郁擡眼去看左成，努力證明自己心裏沒鬼。
卻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左成的睡衣。
剛出來那會還好，拉了衣領，雖然寬大，但不至於像沒穿一樣。
而現在，衣領往前往下跑，一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白花花撞進左成的眼中。
左成沒挪開視線，笑著往紀郁身上伸手。
紀郁嚇了一跳，死死抓住被子，然後翻身，還不忘控訴左成，“你要幹嘛？”
左成手停在半空，紀郁翻身的肩膀擦過。
“今天你已經問了我這個問題三遍了。”左成剛說完，頭發上的水滴落在紀郁的脖子上，紀郁被冰得哆嗦了一下，小聲的哼唧。
左成伸手擦過落在紀郁脖子上的水珠，指腹觸碰上肌膚，把兩個人都點燃，左成輕咳了一聲，從床上下來，“抱歉。”
房間裏沒人在說話，只有吹風機的聲音。
紀郁悄悄把身子扭正，小心翼翼把被子蓋好，用被子角遮住自己的臉，側頭掏手機出來，有些漫無目的地刷著。
吹風機的聲音停下，左成說道，“你今天給我發的消息，我晚飯那會才看到。”
“哦，這個，我知道了。”
紀郁自以為躲得很好，實則整張臉都在床邊，左成看得清清楚楚。
左成接著微信上的消息說道，“那我們明天繼續擺攤？”
“好。”
“還有那個雞我覺得很有意思，我想網友應該也覺得有意思，然後我就發了。”
紀郁有些窒息，他本來只是開玩笑地和左成說，反正網友也不知道他是誰，沒想到左成那麽認真地回覆。
紀郁把腦袋探出來，道，“沒事，我只是不太好意思。”
左成拉開被子，躺上床，紀郁下意識把屁股往後放，離左成遠遠的。
左成躺下後，紀郁的鼻尖還縈繞著一股香味，應該是洗發水的味道。
紀郁有些羞恥地想，他和左成今天的味道一摸一樣。
左成側身，面對著紀郁道，“我……”
左成有些說不出口。
紀郁見左成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問道，“怎麽了？”
被窩裏暖融融的，兩個人擠在一塊，門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雨聲悄悄做了房間內白噪音，特別舒服。
左成想，過兩天再說也一樣。
在心中輕嘆一聲，左成道，“沒事。”
紀郁皺了皺眉，對左成這樣吊胃口的話，感到著急，他靠近左成，一雙眼睛盯著左成，兇巴巴道，“幹什麽？把我胃口吊起來又不說了？”
左成笑著看向紀郁，離得那麽近，紀郁的小表情，任何一點變化，左成都看得清楚。
尤其是紀郁的眼睛，故作兇巴巴的樣子，眼睛裏全是裝不住的靈動。
“不說，你能拿我怎麽辦？”
紀郁聽到左成這樣說，窩囊地想，還真不能拿左成怎麽辦。
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生氣，窩囊氣也是氣。
紀郁像小狗一樣，刨開被子，往裏面鉆，留給左成一句，“哼。”
左成一把把紀郁從被窩裏鉆出來，滾燙的掌心附在紀郁的腰上。
而睡衣早因為紀郁的動作掀起，露出一截粉白的腰肢。
紀郁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腰上的傳來的觸感。
額頭已經被左成溫軟的唇親上。
左成只親了一下，親完後，把自己的額頭抵了上去。
兩人的鼻梁輕輕蹭了幾下，呼吸交纏。
紀郁心臟狂跳，他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淩亂，身體也產生了某些變化。
紀郁受不了了。
他整個人往後方靠，稍微離遠了左成，翻身躺平。
但他這一動作，左成的手掌從腰部滑到腹部。
很輕易地捕捉到一些變化。
紀郁連忙去抓左成的手，想要拿開。
但左成沒給他機會，手早就探進紀郁的睡褲裏。
左成輕聲道，“忘記給小郁拿內褲了，怎麽也不提醒我？”
紀郁臉頰爆紅，這是幹什麽？怎麽會有人能抓著那個還能和自己那麽正經的說話。
紀郁的手死死拽住左成的手腕，害怕左成會有什麽動作。
左成看著紀郁因為……眼尾泛起的紅，輕聲安撫道，“別怕。”
……
紀郁用枕頭蓋住自己，枕頭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枕上人的腦袋。
左成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紀郁一副躺平仍任揉搓的樣子，有些好笑。
“自瀆沒有過嗎？這次只是我幫了幫你而已。”
左成想拿開枕頭，被紀郁一把按住，左成把臥室的燈關了，躺回床上，繼續調戲道，“害羞啊？”
“我還沒讓你幫……”左成那個“我”字說出來，被紀郁一把捂回去了。
紀郁從枕頭下面出來的時候，沒想到外面已經關了燈，但眼睛早就適應了黑暗，這樣的緩解反而緩解了紀郁的尷尬和害羞。
“不許說。”
左成點點頭，示意自己不說話。
紀郁連忙松開捂著的手，左成嘴唇的觸感在自己掌心留存。
紀郁躺下去，蓋好被子。
“睡覺了。”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只有幾聲屋檐下滑落的雨滴打在地上的聲音。
左成也不再逗紀郁，跟著躺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紀郁是被左成叫醒的。
迷糊中聽到左成問他，“鑰匙在哪？”
紀郁撓撓頭，從枕頭下面掏出了自家大門的鑰匙。
雖然還沒清醒，但直到左成要去給他拿衣服，說道，“我的房間在三樓，你上去就能看見了，門口掛著個牌的那間。”
左成接了鑰匙，出了門。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紀郁躺回床上，重新閉上眼睛。
左成拿了鑰匙，一個人去紀郁家裏的感覺還挺奇特的。
左成開了門，直接往紀郁的房間走去。
上了樓，確實如紀郁說的那樣，一眼就瞧見有道門上掛這個牌子。
左成緩緩走過去，站在門前，仔細看了看牌子。
牌子是紙做的，正面沒有東西，只是滲透了些墨水，一看便知道背後有字。
這麽想著，左成伸手把紙牌翻轉，看到上面寫著幾個字，“紀郁大王現在不允許你進入我的房間。”
筆跡十分稚嫩，像小學剛學寫字那會寫的，大個大個的，單個看歪歪扭扭，整體上看能算上一句工整。
左成忍不住笑出來，心中也感嘆，這紙的質量真好，那麽多年了，保存的好挺好，只是邊角處有些泛黃。
左成把紙牌翻回去，伸手去摸門把手，往下輕輕用力一按。
門打開了。
左成走進紀郁的房間。
房間的布置簡單整潔，只有床上的被子被皺皺巴巴地團成一團，放在床腳，一看就是主人早上起床後，沒管它。
左成地目標明確，一眼找到紀郁的衣櫃，過去伸手打開。
衣櫃裏其實沒多少衣服，只是足夠換洗。
左成拿了幾件自己眼熟，見紀郁穿過的。
也不是沒看到放衣櫃下面整齊疊好的衣服，但很明顯，那些衣服都有些小了。
應該是紀郁小時候穿過的，後來上學就留在了老家。
左成拿完衣服，準備回去的時候，想起沒給紀郁拿內褲。
左成返回去找，這樣比較私密的東西，一般不會放在顯眼的地方。
左成重新打開衣櫃，在裏面好一通翻找，又不敢太隨意，否則，還要重新把櫃子裏的衣服疊好。
左成最後是在掛在衣架上的書包裏找到的。
房間裏都是紀郁身上的味道，更不用說衣櫃，充斥著紀郁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混合著紀郁小時候或者到現在身上依舊有的獨特味道。
左成的額頭出了層薄汗。
頭有些混混帳帳的。
左成把衣服裝進袋中，提著出了房間。
感受到早晨吹來的涼風，左成的重新清醒過來。
再回到劉奶奶家時，左成遇上了剛起床的劉奶奶。
劉奶奶和藹地和左成打了個招呼，“小成，起那麽早啊？”
“對，正好去拿點東西。”
左成和劉奶奶問好後，回了自己的臥室。
一進門，沒瞧見紀郁的身影。
床上又鼓起一個小包。
紀郁重新睡著了。
左成把衣服放在床頭，等紀郁醒來一眼便能瞧見。
左成做完這些，出了臥室，順手輕輕關上臥室門，重新出門去買早點。
劉奶奶剛把洗臉水倒了，看見左成又下樓，準備出門，她喊住左成，“小成！過來。”邊說邊用手招呼左成過自己這邊來。
左成過去，劉奶奶關了竈上的火，問道，“怎麽又出去呀？”
“我去買早點。”左成說不上的有些心虛，畢竟自己剛才才從外面回來。
劉奶奶彎腰拿出兩個碗，打開鍋蓋，熱氣頓時冒了出來，夾帶著香氣。
“正好，我這邊有昨晚剩下的包子，剛好熱了做今早的早點，我給你拿幾個。”
劉奶奶邊拿邊說道，“小郁愛吃肉餡的，尤其是白菜豬肉的，我給他拿兩個夠吃了，還有豆沙的，小成你看你要甜的嗎？”
左成這時候才明白，劉奶奶特清楚自己家來了什麽人，便也大方接受了，“一樣的來一個吧。”
看著鍋裏的包子，明顯不是劉奶奶一個人能吃完的，劉奶奶早就打算好了的。
左成心裏湧上一股暖流。
左成端著碗回去前，劉奶奶叮囑道，“別讓紀郁睡懶覺了，讓他起床趁熱吃了，涼了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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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郁擡眼去看左成，努力證明自己心裏沒鬼。
卻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左成的睡衣。
剛出來那會還好，拉了衣領，雖然寬大，但不至於像沒穿一樣。
而現在，衣領往前往下跑，一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白花花撞進左成的眼中。
左成沒挪開視線，笑著往紀郁身上伸手。
紀郁嚇了一跳，死死抓住被子，然後翻身，還不忘控訴左成，“你要幹嘛？”
左成手停在半空，紀郁翻身的肩膀擦過。
“今天你已經問了我這個問題三遍了。”左成剛說完，頭發上的水滴落在紀郁的脖子上，紀郁被冰得哆嗦了一下，小聲的哼唧。
左成伸手擦過落在紀郁脖子上的水珠，指腹觸碰上肌膚，把兩個人都點燃，左成輕咳了一聲，從床上下來，“抱歉。”
房間裏沒人在說話，只有吹風機的聲音。
紀郁悄悄把身子扭正，小心翼翼把被子蓋好，用被子角遮住自己的臉，側頭掏手機出來，有些漫無目的地刷著。
吹風機的聲音停下，左成說道，“你今天給我發的消息，我晚飯那會才看到。”
“哦，這個，我知道了。”
紀郁自以為躲得很好，實則整張臉都在床邊，左成看得清清楚楚。
左成接著微信上的消息說道，“那我們明天繼續擺攤？”
“好。”
“還有那個雞我覺得很有意思，我想網友應該也覺得有意思，然後我就發了。”
紀郁有些窒息，他本來只是開玩笑地和左成說，反正網友也不知道他是誰，沒想到左成那麽認真地回覆。
紀郁把腦袋探出來，道，“沒事，我只是不太好意思。”
左成拉開被子，躺上床，紀郁下意識把屁股往後放，離左成遠遠的。
左成躺下後，紀郁的鼻尖還縈繞著一股香味，應該是洗發水的味道。
紀郁有些羞恥地想，他和左成今天的味道一摸一樣。
左成側身，面對著紀郁道，“我……”
左成有些說不出口。
紀郁見左成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問道，“怎麽了？”
被窩裏暖融融的，兩個人擠在一塊，門外下著淅淅瀝瀝的雨，雨聲悄悄做了房間內白噪音，特別舒服。
左成想，過兩天再說也一樣。
在心中輕嘆一聲，左成道，“沒事。”
紀郁皺了皺眉，對左成這樣吊胃口的話，感到著急，他靠近左成，一雙眼睛盯著左成，兇巴巴道，“幹什麽？把我胃口吊起來又不說了？”
左成笑著看向紀郁，離得那麽近，紀郁的小表情，任何一點變化，左成都看得清楚。
尤其是紀郁的眼睛，故作兇巴巴的樣子，眼睛裏全是裝不住的靈動。
“不說，你能拿我怎麽辦？”
紀郁聽到左成這樣說，窩囊地想，還真不能拿左成怎麽辦。
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生氣，窩囊氣也是氣。
紀郁像小狗一樣，刨開被子，往裏面鉆，留給左成一句，“哼。”
左成一把把紀郁從被窩裏鉆出來，滾燙的掌心附在紀郁的腰上。
而睡衣早因為紀郁的動作掀起，露出一截粉白的腰肢。
紀郁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腰上的傳來的觸感。
額頭已經被左成溫軟的唇親上。
左成只親了一下，親完後，把自己的額頭抵了上去。
兩人的鼻梁輕輕蹭了幾下，呼吸交纏。
紀郁心臟狂跳，他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淩亂，身體也產生了某些變化。
紀郁受不了了。
他整個人往後方靠，稍微離遠了左成，翻身躺平。
但他這一動作，左成的手掌從腰部滑到腹部。
很輕易地捕捉到一些變化。
紀郁連忙去抓左成的手，想要拿開。
但左成沒給他機會，手早就探進紀郁的睡褲裏。
左成輕聲道，“忘記給小郁拿內褲了，怎麽也不提醒我？”
紀郁臉頰爆紅，這是幹什麽？怎麽會有人能抓著那個還能和自己那麽正經的說話。
紀郁的手死死拽住左成的手腕，害怕左成會有什麽動作。
左成看著紀郁因為……眼尾泛起的紅，輕聲安撫道，“別怕。”
……
紀郁用枕頭蓋住自己，枕頭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枕上人的腦袋。
左成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紀郁一副躺平仍任揉搓的樣子，有些好笑。
“自瀆沒有過嗎？這次只是我幫了幫你而已。”
左成想拿開枕頭，被紀郁一把按住，左成把臥室的燈關了，躺回床上，繼續調戲道，“害羞啊？”
“我還沒讓你幫……”左成那個“我”字說出來，被紀郁一把捂回去了。
紀郁從枕頭下面出來的時候，沒想到外面已經關了燈，但眼睛早就適應了黑暗，這樣的緩解反而緩解了紀郁的尷尬和害羞。
“不許說。”
左成點點頭，示意自己不說話。
紀郁連忙松開捂著的手，左成嘴唇的觸感在自己掌心留存。
紀郁躺下去，蓋好被子。
“睡覺了。”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只有幾聲屋檐下滑落的雨滴打在地上的聲音。
左成也不再逗紀郁，跟著躺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紀郁是被左成叫醒的。
迷糊中聽到左成問他，“鑰匙在哪？”
紀郁撓撓頭，從枕頭下面掏出了自家大門的鑰匙。
雖然還沒清醒，但直到左成要去給他拿衣服，說道，“我的房間在三樓，你上去就能看見了，門口掛著個牌的那間。”
左成接了鑰匙，出了門。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紀郁躺回床上，重新閉上眼睛。
左成拿了鑰匙，一個人去紀郁家裏的感覺還挺奇特的。
左成開了門，直接往紀郁的房間走去。
上了樓，確實如紀郁說的那樣，一眼就瞧見有道門上掛這個牌子。
左成緩緩走過去，站在門前，仔細看了看牌子。
牌子是紙做的，正面沒有東西，只是滲透了些墨水，一看便知道背後有字。
這麽想著，左成伸手把紙牌翻轉，看到上面寫著幾個字，“紀郁大王現在不允許你進入我的房間。”
筆跡十分稚嫩，像小學剛學寫字那會寫的，大個大個的，單個看歪歪扭扭，整體上看能算上一句工整。
左成忍不住笑出來，心中也感嘆，這紙的質量真好，那麽多年了，保存的好挺好，只是邊角處有些泛黃。
左成把紙牌翻回去，伸手去摸門把手，往下輕輕用力一按。
門打開了。
左成走進紀郁的房間。
房間的布置簡單整潔，只有床上的被子被皺皺巴巴地團成一團，放在床腳，一看就是主人早上起床後，沒管它。
左成地目標明確，一眼找到紀郁的衣櫃，過去伸手打開。
衣櫃裏其實沒多少衣服，只是足夠換洗。
左成拿了幾件自己眼熟，見紀郁穿過的。
也不是沒看到放衣櫃下面整齊疊好的衣服，但很明顯，那些衣服都有些小了。
應該是紀郁小時候穿過的，後來上學就留在了老家。
左成拿完衣服，準備回去的時候，想起沒給紀郁拿內褲。
左成返回去找，這樣比較私密的東西，一般不會放在顯眼的地方。
左成重新打開衣櫃，在裏面好一通翻找，又不敢太隨意，否則，還要重新把櫃子裏的衣服疊好。
左成最後是在掛在衣架上的書包裏找到的。
房間裏都是紀郁身上的味道，更不用說衣櫃，充斥著紀郁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混合著紀郁小時候或者到現在身上依舊有的獨特味道。
左成的額頭出了層薄汗。
頭有些混混帳帳的。
左成把衣服裝進袋中，提著出了房間。
感受到早晨吹來的涼風，左成的重新清醒過來。
再回到劉奶奶家時，左成遇上了剛起床的劉奶奶。
劉奶奶和藹地和左成打了個招呼，“小成，起那麽早啊？”
“對，正好去拿點東西。”
左成和劉奶奶問好後，回了自己的臥室。
一進門，沒瞧見紀郁的身影。
床上又鼓起一個小包。
紀郁重新睡著了。
左成把衣服放在床頭，等紀郁醒來一眼便能瞧見。
左成做完這些，出了臥室，順手輕輕關上臥室門，重新出門去買早點。
劉奶奶剛把洗臉水倒了，看見左成又下樓，準備出門，她喊住左成，“小成！過來。”邊說邊用手招呼左成過自己這邊來。
左成過去，劉奶奶關了竈上的火，問道，“怎麽又出去呀？”
“我去買早點。”左成說不上的有些心虛，畢竟自己剛才才從外面回來。
劉奶奶彎腰拿出兩個碗，打開鍋蓋，熱氣頓時冒了出來，夾帶著香氣。
“正好，我這邊有昨晚剩下的包子，剛好熱了做今早的早點，我給你拿幾個。”
劉奶奶邊拿邊說道，“小郁愛吃肉餡的，尤其是白菜豬肉的，我給他拿兩個夠吃了，還有豆沙的，小成你看你要甜的嗎？”
左成這時候才明白，劉奶奶特清楚自己家來了什麽人，便也大方接受了，“一樣的來一個吧。”
看著鍋裏的包子，明顯不是劉奶奶一個人能吃完的，劉奶奶早就打算好了的。
左成心裏湧上一股暖流。
左成端著碗回去前，劉奶奶叮囑道，“別讓紀郁睡懶覺了，讓他起床趁熱吃了，涼了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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