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不洗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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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洗也香
左成答應下來，上了二樓，屋裏很安靜，比外面暖和地多。
昨晚剛下過雨，早上起來還有些涼。
左成沒什麽可以給包子保溫的辦法，只好聽從劉奶奶的話，把人被窩裏喊起來。
紀郁回籠覺睡得正爽呢，雖然不情願，還是乖乖爬起來吃早餐。
掀開被子穿拖鞋的時候，紀郁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個情況，立馬清醒。
看向左成，“我先換個衣服吧。”
左成本來還想著如果紀郁等會還想睡的話，就讓他回來繼續睡。
但看現在的樣子，紀郁應該挺清醒的。
左成也不為難紀郁，出了門，在客廳等。
紀郁飛速換好衣服，準備洗漱的時候，發現自己還面臨著一個大問題。
於是，紀郁打開臥室門，留出一條縫，問左成，“哥，我沒牙刷。”洗臉牙膏都還好，牙刷還是有些不合適一塊用。
左成起身，來到紀郁跟前的時候，紀郁乖巧的側身，讓左成進來。
左成去了浴室，打開水池下面的一個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支新的牙刷給紀郁。
紀郁接過來，“謝謝哥哥。”
哥哥兩個字說出來，還帶著尾音。
說不上來的誘人。
左成看著紀郁，沒忍住把人抓到自己跟前，對著紀郁的側臉親了一口。
盡管比這更過分的事都做了，但是突然來一口，紀郁有些受不了。
紀郁低頭，嘴上哼哼唧唧地把人推出了門。
“我還沒洗臉呢。”
這句話說的很小，左成卻聽得清楚。
左成故意說道，“不洗也香。”
紀郁聽完，差點跳腳，左成很識趣地出去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紀郁準備刷牙，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臉紅透了，一看就是被逗得厲害.害羞得不行。
想到左成那副游刃有餘的模樣，紀郁升起些不服氣來，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憑什麽左成那麽得心應手，游刃有餘。
他遲早得扳回一城來。
紀郁洗漱好後，跑出臥室，看左成給帶了什麽早餐。
左成把其中一個碗遞給他，紀郁接過來，看到碗裏的包子，眼睛亮了亮，伸手拿著吃進嘴裏。
把嘴裏的咽下去，紀郁驚奇地問道，“這是從哪買的，和劉奶奶做得好像，簡直一摸一樣。”
左成意味不明地看向紀郁，輕聲道，“就是劉奶奶親手做的。”
“她讓我拿上來的。”
紀郁差點被噎死。
幸好下一口還沒咽下去。
紀郁震驚道，“什麽？！”
這不就是劉奶奶知道他昨晚沒回去，和左成睡一塊的意思嗎？
接下來，紀郁沈默地吃完了手裏的包子，接下來一個早上，在二樓樓梯口徘徊，沒有下樓的勇氣。
左成看紀郁的樣子，覺得實在好笑，悄悄站在他的背後，紀郁也沒發現，只是在回頭走的時候，被左成嚇了一跳。
紀郁差點叫出聲，因為一直想著劉奶奶在下面，嚇到的瞬間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左成把人拉回房間，問道“怎麽了？”
紀郁生無可戀倒在沙發上，“你不懂。”
長輩前一天還和自己說了那麽多，讓自己考慮清楚再做事，隔天自己從別人床上爬起來。
這怎麽想怎麽害怕。
紀郁這兩天都不太想從樓上下去，可是一直待著，恐怖指數倍數上升啊。
“你別著急，反正今晚我們也要出門，你要實在擔心，等晚上，我們一塊出去。”
尷尬和害怕是不可避免的，但可以共享。
紀郁覺得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
“有充電器嗎？”紀郁拿出自己的手機，“手機關機了。”
“床頭櫃上。”左成有些疑惑地看向紀郁，問道，“你沒發現？”
紀郁忽然有些生氣，左成真是壞主意大王，才讓他根本沒註意到充電器在哪。
紀郁回了臥室，“沒！”
只給左成留下了這麽一句幹脆利落的話。
左成笑了笑，打開自己的手機，點開了購票軟件。
他得回京城了。
最多一個星期。
要怎麽和紀郁說呢。
這是他計劃的最後一步了。
其實左成自己沒有很大的把握，紀郁真的非常喜歡他。
只要紀郁到時候願意來京城找他，願意煩他。
紀郁回了房間，把手機充上電，把浴室裏的臟衣簍搬出來，在臥室裏找了一圈，最後在陽臺上找到的洗衣機，把衣服扔進去洗了。
但是裏面沒有他昨晚換下來的內褲。
紀郁看著空蕩蕩的臟衣簍，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紀郁把臟衣簍放回原處，果然在浴室裏看見了洗好的內褲。
確定是自己的。
所以說，左成昨晚洗澡的時候已經發現了，一直裝著不知道，直到那個時候才說。
左成還說那些話，現在去想，分明就是故意的。
紀郁一旦想起昨晚，忍不住回憶了昨晚的所有事。
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枕頭裏，假裝自己是空氣。
到了中午飯點的時候，左成不知道從哪掏出來個小鍋。
還有一袋掛面，兩個雞蛋。
兩個人蹲地上，煮了兩碗面吃了。
紀郁捧著碗吃面的時候，問道，“成哥，你一直不怎麽做飯嗎？都出去吃？”
左成點點頭，“差不多。”
又補充道，“偶爾沒時間出去，中午飯煮點面就解決了。”
紀郁微微睜大眼睛，他還以為左成會自己做飯。
“那哥，你天天在外面吃，生活費夠嗎？”紀郁也知道左成擺攤和鬧著玩似的，賺不了什麽錢。
左成自己也說過，他主要靠自媒體的收入。
可紀郁之前幾乎翻遍左成的視頻，沒打過幾個廣告。
算上接單賺的，真的能支撐起一個人天天出門吃飯的開銷嗎？
更何況，左成還有那一大堆設備。
紀郁也當了那麽久的小助理，那些相機鏡頭一點也不便宜，相反，還很貴。
“怎麽？”左成嘴角帶笑，問道，“想管我的工資卡？”
……紀郁真服了左成這張嘴。
總是把正經話題拐到不正經的地方。
真是聊不到一點。
紀郁“哼”了一聲，故意順著左成的話說道，“想你就把你工資卡給我？”
左成聽完之後，很認真地掏了掏身上的口袋，摸索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紀郁。
“給你。”
紀郁還真沒想到，左成順坡下驢，搞得自己為難。
紀郁癟癟嘴，拒絕道，“不要。”
*
晚上擺攤前，左成在屋子裏收拾要帶的東西。
紀郁開了門，站樓梯上往下觀望，縮頭縮腦的。
左成上前一把摟住紀郁的脖子，帶著人下了樓。
離一樓只剩下兩三個臺階的時候，紀郁從左成的手裏掙紮出來。
紀郁對左成道，“你先走。”
左成點點頭，一步踏進院子裏，回頭看紀郁道，“劉奶奶沒在，出來吧。”
紀郁幾乎是瞬間沖出去，左成連人影都沒抓住，只聽見開門的聲了。
吃過晚飯，兩人來到沙灘前，找了個位置擺好攤。
明明也是不久前地事，紀郁卻恍惚地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了。
那幾晚，他還在這個地方，不停地試探左成的心意。
而現在……
湖邊的這塊沙灘不是本來就有的，本來只有石頭和泥巴，沙子是人工鋪上的。
湖水靜靜臥在池中，從不往前推。
紀郁盯著看了好一會，覺得他得找個時間和左成表白。
不表白，不確定關系，總感覺在一塊怪怪的。
每次親密一點都像在偷情。
反正他和左成都是男的，不管誰告白都一樣。
但是，左成為什麽看上去，沒這個想法。
紀郁偷瞄了左成一眼，沒忍住一直看著。
左成歪頭看了回來，“別光看，要摸摸嗎？”說著，把臉湊到紀郁跟前，“要親也行。”
紀郁有點想一耳光扇過去，周圍有那麽多人，左成張口就是騷話。
紀郁扭過頭，耳朵尖紅透了。
左成給自己找臺階下，“現在不好意思啊，沒事，回家慢慢摸。”
紀郁：……
紀郁偏頭不再看他，也不知道左成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景點本就小眾，左成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冷清。
兩人看時間差不多，收拾東西回家。
紀郁看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率先開口，“哥，我回家啦，晚安。”
說完，幾步跑到自家門前開門進去，生怕左成又給他拐了過去。
左成盯著紀郁關上的門看了好一會。
自從認識紀郁以來，左成發現自己生個小氣的原因越來越多了。
紀郁回了家，洗完澡躺床上，點開微信，聯系了幾天沒聯系的安康。
【我要告白。】
安康幾乎是秒回。
【？】
【那麽直接嗎？不鋪墊點什麽嗎？】
【害羞.jpg】
紀郁回了一串省略號。
認真說事。
【和左成。】
安康打了個電話過來。
安康特激動地問紀郁，這些天他倆發生了啥。
紀郁撿了重點說完，最後說道，“反正，我還挺有把握的。但我有點不知道怎麽做。”
安康沈默了一會，想著紀郁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一點點，他和左成相處的過程，疑惑問道，“這不是在談了嗎？”
“沒吧。”紀郁說的沒什麽底氣，“我感覺，除了有些時候，好像和之前沒什麽區別，但又不同，我在想，我和左成的關系是不是還沒有挑得太明白。”
“所以，我得跟左成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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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成答應下來，上了二樓，屋裏很安靜，比外面暖和地多。
昨晚剛下過雨，早上起來還有些涼。
左成沒什麽可以給包子保溫的辦法，只好聽從劉奶奶的話，把人被窩裏喊起來。
紀郁回籠覺睡得正爽呢，雖然不情願，還是乖乖爬起來吃早餐。
掀開被子穿拖鞋的時候，紀郁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個情況，立馬清醒。
看向左成，“我先換個衣服吧。”
左成本來還想著如果紀郁等會還想睡的話，就讓他回來繼續睡。
但看現在的樣子，紀郁應該挺清醒的。
左成也不為難紀郁，出了門，在客廳等。
紀郁飛速換好衣服，準備洗漱的時候，發現自己還面臨著一個大問題。
於是，紀郁打開臥室門，留出一條縫，問左成，“哥，我沒牙刷。”洗臉牙膏都還好，牙刷還是有些不合適一塊用。
左成起身，來到紀郁跟前的時候，紀郁乖巧的側身，讓左成進來。
左成去了浴室，打開水池下面的一個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支新的牙刷給紀郁。
紀郁接過來，“謝謝哥哥。”
哥哥兩個字說出來，還帶著尾音。
說不上來的誘人。
左成看著紀郁，沒忍住把人抓到自己跟前，對著紀郁的側臉親了一口。
盡管比這更過分的事都做了，但是突然來一口，紀郁有些受不了。
紀郁低頭，嘴上哼哼唧唧地把人推出了門。
“我還沒洗臉呢。”
這句話說的很小，左成卻聽得清楚。
左成故意說道，“不洗也香。”
紀郁聽完，差點跳腳，左成很識趣地出去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紀郁準備刷牙，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臉紅透了，一看就是被逗得厲害.害羞得不行。
想到左成那副游刃有餘的模樣，紀郁升起些不服氣來，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憑什麽左成那麽得心應手，游刃有餘。
他遲早得扳回一城來。
紀郁洗漱好後，跑出臥室，看左成給帶了什麽早餐。
左成把其中一個碗遞給他，紀郁接過來，看到碗裏的包子，眼睛亮了亮，伸手拿著吃進嘴裏。
把嘴裏的咽下去，紀郁驚奇地問道，“這是從哪買的，和劉奶奶做得好像，簡直一摸一樣。”
左成意味不明地看向紀郁，輕聲道，“就是劉奶奶親手做的。”
“她讓我拿上來的。”
紀郁差點被噎死。
幸好下一口還沒咽下去。
紀郁震驚道，“什麽？！”
這不就是劉奶奶知道他昨晚沒回去，和左成睡一塊的意思嗎？
接下來，紀郁沈默地吃完了手裏的包子，接下來一個早上，在二樓樓梯口徘徊，沒有下樓的勇氣。
左成看紀郁的樣子，覺得實在好笑，悄悄站在他的背後，紀郁也沒發現，只是在回頭走的時候，被左成嚇了一跳。
紀郁差點叫出聲，因為一直想著劉奶奶在下面，嚇到的瞬間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左成把人拉回房間，問道“怎麽了？”
紀郁生無可戀倒在沙發上，“你不懂。”
長輩前一天還和自己說了那麽多，讓自己考慮清楚再做事，隔天自己從別人床上爬起來。
這怎麽想怎麽害怕。
紀郁這兩天都不太想從樓上下去，可是一直待著，恐怖指數倍數上升啊。
“你別著急，反正今晚我們也要出門，你要實在擔心，等晚上，我們一塊出去。”
尷尬和害怕是不可避免的，但可以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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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充電器嗎？”紀郁拿出自己的手機，“手機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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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郁忽然有些生氣，左成真是壞主意大王，才讓他根本沒註意到充電器在哪。
紀郁回了臥室，“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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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成笑了笑，打開自己的手機，點開了購票軟件。
他得回京城了。
最多一個星期。
要怎麽和紀郁說呢。
這是他計劃的最後一步了。
其實左成自己沒有很大的把握，紀郁真的非常喜歡他。
只要紀郁到時候願意來京城找他，願意煩他。
紀郁回了房間，把手機充上電，把浴室裏的臟衣簍搬出來，在臥室裏找了一圈，最後在陽臺上找到的洗衣機，把衣服扔進去洗了。
但是裏面沒有他昨晚換下來的內褲。
紀郁看著空蕩蕩的臟衣簍，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紀郁把臟衣簍放回原處，果然在浴室裏看見了洗好的內褲。
確定是自己的。
所以說，左成昨晚洗澡的時候已經發現了，一直裝著不知道，直到那個時候才說。
左成還說那些話，現在去想，分明就是故意的。
紀郁一旦想起昨晚，忍不住回憶了昨晚的所有事。
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枕頭裏，假裝自己是空氣。
到了中午飯點的時候，左成不知道從哪掏出來個小鍋。
還有一袋掛面，兩個雞蛋。
兩個人蹲地上，煮了兩碗面吃了。
紀郁捧著碗吃面的時候，問道，“成哥，你一直不怎麽做飯嗎？都出去吃？”
左成點點頭，“差不多。”
又補充道，“偶爾沒時間出去，中午飯煮點面就解決了。”
紀郁微微睜大眼睛，他還以為左成會自己做飯。
“那哥，你天天在外面吃，生活費夠嗎？”紀郁也知道左成擺攤和鬧著玩似的，賺不了什麽錢。
左成自己也說過，他主要靠自媒體的收入。
可紀郁之前幾乎翻遍左成的視頻，沒打過幾個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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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郁也當了那麽久的小助理，那些相機鏡頭一點也不便宜，相反，還很貴。
“怎麽？”左成嘴角帶笑，問道，“想管我的工資卡？”
……紀郁真服了左成這張嘴。
總是把正經話題拐到不正經的地方。
真是聊不到一點。
紀郁“哼”了一聲，故意順著左成的話說道，“想你就把你工資卡給我？”
左成聽完之後，很認真地掏了掏身上的口袋，摸索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紀郁。
“給你。”
紀郁還真沒想到，左成順坡下驢，搞得自己為難。
紀郁癟癟嘴，拒絕道，“不要。”
*
晚上擺攤前，左成在屋子裏收拾要帶的東西。
紀郁開了門，站樓梯上往下觀望，縮頭縮腦的。
左成上前一把摟住紀郁的脖子，帶著人下了樓。
離一樓只剩下兩三個臺階的時候，紀郁從左成的手裏掙紮出來。
紀郁對左成道，“你先走。”
左成點點頭，一步踏進院子裏，回頭看紀郁道，“劉奶奶沒在，出來吧。”
紀郁幾乎是瞬間沖出去，左成連人影都沒抓住，只聽見開門的聲了。
吃過晚飯，兩人來到沙灘前，找了個位置擺好攤。
明明也是不久前地事，紀郁卻恍惚地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很久了。
那幾晚，他還在這個地方，不停地試探左成的心意。
而現在……
湖邊的這塊沙灘不是本來就有的，本來只有石頭和泥巴，沙子是人工鋪上的。
湖水靜靜臥在池中，從不往前推。
紀郁盯著看了好一會，覺得他得找個時間和左成表白。
不表白，不確定關系，總感覺在一塊怪怪的。
每次親密一點都像在偷情。
反正他和左成都是男的，不管誰告白都一樣。
但是，左成為什麽看上去，沒這個想法。
紀郁偷瞄了左成一眼，沒忍住一直看著。
左成歪頭看了回來，“別光看，要摸摸嗎？”說著，把臉湊到紀郁跟前，“要親也行。”
紀郁有點想一耳光扇過去，周圍有那麽多人，左成張口就是騷話。
紀郁扭過頭，耳朵尖紅透了。
左成給自己找臺階下，“現在不好意思啊，沒事，回家慢慢摸。”
紀郁：……
紀郁偏頭不再看他，也不知道左成的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景點本就小眾，左成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冷清。
兩人看時間差不多，收拾東西回家。
紀郁看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率先開口，“哥，我回家啦，晚安。”
說完，幾步跑到自家門前開門進去，生怕左成又給他拐了過去。
左成盯著紀郁關上的門看了好一會。
自從認識紀郁以來，左成發現自己生個小氣的原因越來越多了。
紀郁回了家，洗完澡躺床上，點開微信，聯系了幾天沒聯系的安康。
【我要告白。】
安康幾乎是秒回。
【？】
【那麽直接嗎？不鋪墊點什麽嗎？】
【害羞.jpg】
紀郁回了一串省略號。
認真說事。
【和左成。】
安康打了個電話過來。
安康特激動地問紀郁，這些天他倆發生了啥。
紀郁撿了重點說完，最後說道，“反正，我還挺有把握的。但我有點不知道怎麽做。”
安康沈默了一會，想著紀郁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一點點，他和左成相處的過程，疑惑問道，“這不是在談了嗎？”
“沒吧。”紀郁說的沒什麽底氣，“我感覺，除了有些時候，好像和之前沒什麽區別，但又不同，我在想，我和左成的關系是不是還沒有挑得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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