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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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煙花
廳內偶爾響起一陣說話聲，聽不太清楚。
二人吃了一半，沈陳一行人烏泱泱圍了過來。
沈陳自己拉開靠著左成的椅子，語氣裏不見責怪，“吃飯也不喊上我們。”
紀郁往嘴裏塞了一口土豆，擡頭去看，又感覺到自己身旁有人，轉頭去看，是齊玉。
齊玉察覺到紀郁的眼神，也擡頭看過去。
紀郁迅速收回眼神，低頭吃飯。
紀郁加快了吃飯速度，很快把自己碗裏的東西扒幹凈，拽了拽左成的衣服。
左成感受到衣服一邊的力度，知道是紀郁有事，側身低頭去聽。
“哥，我吃完了。我先回去。”
說完紀郁起身要走，被左成一把拽了回來。
左成說道，“晚上有煙花，還要拍照，到時候我喊你。”
“好。”
得到紀郁肯定的答覆，左成松開了拽住紀郁的手。
兩人沒有想避著人，他們的這些動作被幾人收入眼中。
自覺被塞了一口狗糧的沈陳默默挪動自己的凳子，遠離左成。
眾人神色各異，大多都滿眼揶揄，只有齊玉眼色陰沈，只不過再擡頭時，又是那副微笑模樣。
等紀郁走遠了，沈陳玩笑道，“真沒談？”
“沒。”左成回答得幹脆利落。
齊玉突然接了一句，“單身挺好的。”
這一句話說得令人摸不著頭腦，不過也確實符合齊玉平常的行事作風，大家便以為只是齊玉隨口一句，也都沒放在心上，說說笑笑略了過去。
只有左成敏感地察覺，齊玉這句話裏滿含深意。
並不簡單。
左成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了一下，原來，紀郁心裏藏著這樣的一件事呢。
而齊玉心懷鬼胎，這個人可比方洲難處理多了。
方洲只是打一頓而已。
左成斂下眼眸，裝作沒意識到，依舊慢條斯理地吃飯。
紀郁自己一個人回了房間，拿了杯子，從架子上拿了水倒裏面，把房間的窗簾拉開，晚霞的光瞬間照進來。
又是夕陽，這個酒店的位置，正是最好的觀賞位，太陽隱入湖面，天空染成紅色，格外好看。
就算紀郁看了那麽多年，看到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驚嘆。
紀郁就這坐在窗前，慢慢放空自己。
“叮咚。”
紀郁回房間的時候擔心不能第一時間收到左成的消息，把靜音關了，應該是有消息。
紀郁懶懶散散地去摸手機，想著這也還沒到晚上呢，煙花那麽就放嗎？應該不會吧。
雖然這樣想著，紀郁還是打開手機查看，沒想到不是微信消息，是短信。
紀郁疑惑著點進去看，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他自己說的他沒談戀愛。”
“單相思的滋味不好吧。”
“跟我在一起就不一樣，我能給你很多東西。”
紀郁看完後，呼吸一滯，手指指尖瞬間冰涼。
時間仿佛靜默了，紀郁的腦子卻在飛速運轉。
什麽意思？
誰發的？
齊玉？是他，肯定是他。
他從哪裏知道的自己的電話號碼？
他自己說的他沒談戀愛……
他是……左成嗎？
左成親口說自己沒談。
那必然是齊玉問了左成，他和自己的關系。
左成……否認了……
紀郁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驚恐還是傷心。
只是三條很短的短信，裏面的包含的信息那麽多，讓紀郁不知所措。
紀郁呆坐著，慢慢整理思緒。
等待心情平覆下來後，紀郁刪除短信，拉黑了這個陌生號碼。
沒想到齊玉一張斯文俊秀的臉下面，藏著那麽一個敗類。
紀郁有些慶幸地想，幸好只是陪著左成來給單主拍照的，齊玉並不算自己的什麽人，倒時候拍完了，橋歸橋，路歸路，自己就能離這個人遠點。
紀郁把手機熄屏，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想不到自己會遭遇這樣的事。
房間裏漸漸暗下去，窗外的夕陽落下，黑夜慢慢籠罩上來。
直到背後傳來一陣敲門聲，紀郁才回神，正準備站起來去開門，發現腳麻了。
紀郁在原地緩了一會，敲門聲越來越急促，紀郁只好齜牙咧嘴地走過去開門。
門開了之後，左成沒瞧見人，左右找了沒找到，視線略過下方，發現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左成跟著蹲下去，雖然皺著眉，卻笑著問道，“這是怎麽了？”
紀郁抱著自己腿，抖著聲音解釋，“腿麻了。”
“怎麽在房間也能麻了？幹什麽呢你？”
左成嘴上這樣說著，卻一把抱起紀郁，把人放在床上，然後去開燈，“怎麽連燈也不開？”
左成隨手的一個動作，掀起了紀郁心中的滔天大浪。
之前自己的不斷暗示，左成都裝作不懂或者稀裏糊塗地混過去。
然而左成對待自己，從來沒有邊界感可言。
對於紀郁來說，這本來不是什麽壞事。
可是，今天的消息，就算刪除拉黑了，也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袋裏。
紀郁控制不住的想起齊玉說的話，“你以為左成又是什麽好人？”
左成轉身去看紀郁時，發現他臉色不好，只以為是腿麻不舒服。
“還沒緩過來嗎？”
左成坐在紀郁面前，和紀郁挨得很近。
“嗯。”
現在不是詢問的好時候，紀郁也不想現在問左成為什麽對他那麽好？為什麽在知道自己是gay的前提下還和自己那麽沒有邊界感？
紀郁還有一種無力感，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立場問出這些話，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不敢想，到時候自己會有多麽難堪。
只是自己想多，而接下來繼續待在左成身邊的理由都沒了。
紀郁低著頭，不敢看左成，只是問道，“煙花要開始了嗎？”
“快了。”左成頓了一下，“不急，等你舒服些我們再過去。”
左成的話音落下後，房間陷入沈默。
過了一會，紀郁動了動，布料的摩擦聲打破了沈默。
紀郁下了床，“好了，我們走吧。”
說著，拿了包，回頭看左成。
左成想，紀郁不高興一定還有其他原因，但他不願意說。
左成想，再等等，左不過就是明天之前，自己就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便起身，帶著紀郁上了頂樓。
酒店頂樓布置得很好，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沈陳一行人早就在上面了，紀郁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齊玉。
因為，齊玉也在看著自己，面上的笑容難以捉摸，在黑暗中，被夜燈照得忽隱忽現，在紀郁眼中，十分瘆人。
沈陳看到人來了，繼續走自己的人設劇情，要拍照。
沒一會兒，遠處傳來喧囂聲，緊接著，一道接一道的焰火飛上天空，在黑色的夜幕下炸開，變成一朵朵絢爛的煙花。
紀郁盡職盡責當好小助理，盡量避免和齊玉的接觸，就算離得有些近。也會想辦法遠離。
拍完後，好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沈陳和其他幾人為今天的劇本終於走完，紀郁為終於可以找一個理由離開這裏。
但紀郁並不像太掃大家的興致，跟著大家坐在一旁看煙花，心裏想著用什麽理由離開。
齊玉好似看出來紀郁的躲避，反而從中得到了趣味，在紀郁身邊坐下。
齊玉手中端著酒杯，湊近紀郁，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怎麽把我拉黑了？”
紀郁扭過頭，身體僵直，不回答，覺得齊玉跟個變態一樣。
“你真的了解左成嗎？”
紀郁依舊沒理，齊玉不覺得氣餒，反而越說越起勁。
“他有很多事情瞞著你呢，為什麽要瞞著你呢？”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瞞著你什麽嗎？”
“算了，你不想知道我也不勉強，那我們換個話題。”
“紀郁，出生於2006年五月二十六日，父親紀安，齊南市第一人民醫院副主任醫師，母親李雲，齊南師大附屬高中高級教師……”
紀郁越聽越心驚，忍不住回頭去瞪著他。
齊玉被這個反應愉悅到，繼續道，“而你，今年高考考上了京城一所不錯的985，說得沒錯吧。”
“我可比左成了解你。”
“我不著急，我等你到京城。”
“想明白了，就來找我。”
左成註意到這邊的不對勁，剛要走過去，發現齊玉起身離開了。
左成過去坐下。
紀郁慌亂對左成說道，“哥，我先回房間。”
說完，著急忙慌跑了，沒等左成的回答。
左成看著紀郁離開的背影，餘光瞟過齊玉，眼神陰沈下來。
沈陳自然也註意到這邊的動靜，問道，“欸，紀郁怎麽跑了？不舒服嗎？”
左成轉過身，躺在椅子上，語氣冷硬，“不知道。”
齊玉輕笑出聲，眾人的視線跟著轉過去，聚集在他身上。
齊玉似乎很是享受這樣的目光，懶散道，“左二少爺，你玩膩了，也給我玩玩唄，我還挺喜歡那個小孩的。”
齊玉看向左成的眼神十分挑釁，完全不隱藏自己的欲望和下流。
沈陳聽到後，臉色也陰沈下來，冷著聲音喝止道，“齊玉。”
警告的意思十分明顯。
但齊玉充耳不聞，繼續說著自己惡心的論調。
“想必，左二少爺應該也睡過了吧，不過不是處我也不介意，屁股是個好的就行，我看著紀郁嫩成那樣，應該不至於被二少爺玩爛吧……”
沈陳放下酒杯，發出一聲脆響，打斷了齊玉的話，又下意識看向左成，發現左成的面色不變，甚至還能輕輕搖動酒杯，看著裏面清透的酒液。
哪怕是沈陳一塊和左成長大的，有些時候說話也很註意，要是觸到左成的逆鱗，他真的會翻臉不認人，而左家的商業圍獵也會開始。
“急什麽？到時候也給你沈總玩玩唄，也試試男人……”
左成輕笑出聲，再擡眼時，滿目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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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郁往嘴裏塞了一口土豆，擡頭去看，又感覺到自己身旁有人，轉頭去看，是齊玉。
齊玉察覺到紀郁的眼神，也擡頭看過去。
紀郁迅速收回眼神，低頭吃飯。
紀郁加快了吃飯速度，很快把自己碗裏的東西扒幹凈，拽了拽左成的衣服。
左成感受到衣服一邊的力度，知道是紀郁有事，側身低頭去聽。
“哥，我吃完了。我先回去。”
說完紀郁起身要走，被左成一把拽了回來。
左成說道，“晚上有煙花，還要拍照，到時候我喊你。”
“好。”
得到紀郁肯定的答覆，左成松開了拽住紀郁的手。
兩人沒有想避著人，他們的這些動作被幾人收入眼中。
自覺被塞了一口狗糧的沈陳默默挪動自己的凳子，遠離左成。
眾人神色各異，大多都滿眼揶揄，只有齊玉眼色陰沈，只不過再擡頭時，又是那副微笑模樣。
等紀郁走遠了，沈陳玩笑道，“真沒談？”
“沒。”左成回答得幹脆利落。
齊玉突然接了一句，“單身挺好的。”
這一句話說得令人摸不著頭腦，不過也確實符合齊玉平常的行事作風，大家便以為只是齊玉隨口一句，也都沒放在心上，說說笑笑略了過去。
只有左成敏感地察覺，齊玉這句話裏滿含深意。
並不簡單。
左成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了一下，原來，紀郁心裏藏著這樣的一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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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成斂下眼眸，裝作沒意識到，依舊慢條斯理地吃飯。
紀郁自己一個人回了房間，拿了杯子，從架子上拿了水倒裏面，把房間的窗簾拉開，晚霞的光瞬間照進來。
又是夕陽，這個酒店的位置，正是最好的觀賞位，太陽隱入湖面，天空染成紅色，格外好看。
就算紀郁看了那麽多年，看到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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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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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玉？是他，肯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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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成親口說自己沒談。
那必然是齊玉問了左成，他和自己的關系。
左成……否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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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齊玉一張斯文俊秀的臉下面，藏著那麽一個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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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漸漸暗下去，窗外的夕陽落下，黑夜慢慢籠罩上來。
直到背後傳來一陣敲門聲，紀郁才回神，正準備站起來去開門，發現腳麻了。
紀郁在原地緩了一會，敲門聲越來越急促，紀郁只好齜牙咧嘴地走過去開門。
門開了之後，左成沒瞧見人，左右找了沒找到，視線略過下方，發現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左成跟著蹲下去，雖然皺著眉，卻笑著問道，“這是怎麽了？”
紀郁抱著自己腿，抖著聲音解釋，“腿麻了。”
“怎麽在房間也能麻了？幹什麽呢你？”
左成嘴上這樣說著，卻一把抱起紀郁，把人放在床上，然後去開燈，“怎麽連燈也不開？”
左成隨手的一個動作，掀起了紀郁心中的滔天大浪。
之前自己的不斷暗示，左成都裝作不懂或者稀裏糊塗地混過去。
然而左成對待自己，從來沒有邊界感可言。
對於紀郁來說，這本來不是什麽壞事。
可是，今天的消息，就算刪除拉黑了，也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袋裏。
紀郁控制不住的想起齊玉說的話，“你以為左成又是什麽好人？”
左成轉身去看紀郁時，發現他臉色不好，只以為是腿麻不舒服。
“還沒緩過來嗎？”
左成坐在紀郁面前，和紀郁挨得很近。
“嗯。”
現在不是詢問的好時候，紀郁也不想現在問左成為什麽對他那麽好？為什麽在知道自己是gay的前提下還和自己那麽沒有邊界感？
紀郁還有一種無力感，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立場問出這些話，如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不敢想，到時候自己會有多麽難堪。
只是自己想多，而接下來繼續待在左成身邊的理由都沒了。
紀郁低著頭，不敢看左成，只是問道，“煙花要開始了嗎？”
“快了。”左成頓了一下，“不急，等你舒服些我們再過去。”
左成的話音落下後，房間陷入沈默。
過了一會，紀郁動了動，布料的摩擦聲打破了沈默。
紀郁下了床，“好了，我們走吧。”
說著，拿了包，回頭看左成。
左成想，紀郁不高興一定還有其他原因，但他不願意說。
左成想，再等等，左不過就是明天之前，自己就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便起身，帶著紀郁上了頂樓。
酒店頂樓布置得很好，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沈陳一行人早就在上面了，紀郁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齊玉。
因為，齊玉也在看著自己，面上的笑容難以捉摸，在黑暗中，被夜燈照得忽隱忽現，在紀郁眼中，十分瘆人。
沈陳看到人來了，繼續走自己的人設劇情，要拍照。
沒一會兒，遠處傳來喧囂聲，緊接著，一道接一道的焰火飛上天空，在黑色的夜幕下炸開，變成一朵朵絢爛的煙花。
紀郁盡職盡責當好小助理，盡量避免和齊玉的接觸，就算離得有些近。也會想辦法遠離。
拍完後，好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沈陳和其他幾人為今天的劇本終於走完，紀郁為終於可以找一個理由離開這裏。
但紀郁並不像太掃大家的興致，跟著大家坐在一旁看煙花，心裏想著用什麽理由離開。
齊玉好似看出來紀郁的躲避，反而從中得到了趣味，在紀郁身邊坐下。
齊玉手中端著酒杯，湊近紀郁，用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怎麽把我拉黑了？”
紀郁扭過頭，身體僵直，不回答，覺得齊玉跟個變態一樣。
“你真的了解左成嗎？”
紀郁依舊沒理，齊玉不覺得氣餒，反而越說越起勁。
“他有很多事情瞞著你呢，為什麽要瞞著你呢？”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瞞著你什麽嗎？”
“算了，你不想知道我也不勉強，那我們換個話題。”
“紀郁，出生於2006年五月二十六日，父親紀安，齊南市第一人民醫院副主任醫師，母親李雲，齊南師大附屬高中高級教師……”
紀郁越聽越心驚，忍不住回頭去瞪著他。
齊玉被這個反應愉悅到，繼續道，“而你，今年高考考上了京城一所不錯的985，說得沒錯吧。”
“我可比左成了解你。”
“我不著急，我等你到京城。”
“想明白了，就來找我。”
左成註意到這邊的不對勁，剛要走過去，發現齊玉起身離開了。
左成過去坐下。
紀郁慌亂對左成說道，“哥，我先回房間。”
說完，著急忙慌跑了，沒等左成的回答。
左成看著紀郁離開的背影，餘光瞟過齊玉，眼神陰沈下來。
沈陳自然也註意到這邊的動靜，問道，“欸，紀郁怎麽跑了？不舒服嗎？”
左成轉過身，躺在椅子上，語氣冷硬，“不知道。”
齊玉輕笑出聲，眾人的視線跟著轉過去，聚集在他身上。
齊玉似乎很是享受這樣的目光，懶散道，“左二少爺，你玩膩了，也給我玩玩唄，我還挺喜歡那個小孩的。”
齊玉看向左成的眼神十分挑釁，完全不隱藏自己的欲望和下流。
沈陳聽到後，臉色也陰沈下來，冷著聲音喝止道，“齊玉。”
警告的意思十分明顯。
但齊玉充耳不聞，繼續說著自己惡心的論調。
“想必，左二少爺應該也睡過了吧，不過不是處我也不介意，屁股是個好的就行，我看著紀郁嫩成那樣，應該不至於被二少爺玩爛吧……”
沈陳放下酒杯，發出一聲脆響，打斷了齊玉的話，又下意識看向左成，發現左成的面色不變，甚至還能輕輕搖動酒杯，看著裏面清透的酒液。
哪怕是沈陳一塊和左成長大的，有些時候說話也很註意，要是觸到左成的逆鱗，他真的會翻臉不認人，而左家的商業圍獵也會開始。
“急什麽？到時候也給你沈總玩玩唄，也試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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