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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重回奧圓,抖抖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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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重回奧圓,抖抖威風

認親宴過後,嚴夕實就必須返回M國,這段時間積累的事務值得她頭疼好一陣子了。

嚴行健本也該回總公司坐鎮的,但樓昭華要留在國內和林嶼一起生活,嚴行健不放心把妻子留下,幹脆把擔子交給嚴夕實,提前退休了。嚴夕實就想把嚴有常擄去國外幫她分擔,嚴有常“寧死不從”,最終嚴夕實只能獨自前往。

“小嶼要想姐姐,有時間過來玩,那座向日葵莊園可漂亮了。”機場裏,旅客來來往往,廣播一聲聲催促著別離,嚴夕實抓著林嶼的小爪子捏來捏去,舍不得放開。

“大姐,你想我了就打視頻電話,你要按時吃飯,別太累了,我會照顧好爸爸媽媽的。”林嶼保證道。

“我們小嶼最乖了!”嚴夕實抱住弟弟一頓狂rua,然後一記眼刀飛向嚴有常:“好好照顧爸媽和小嶼,不然你就來總部接管公司吧!”

嚴有常一如既往的表情冷酷,面具下的本質是“懼姐”+“弟控”,“我自然會照顧好爸媽和小嶼,你少操心。”

姐弟倆你瞪我、我瞪你,空氣中有無形的火花劈裏啪啦地響。林嶼雙手合什、上舉,從中切斷兩人的視線,熟料地滅火:“大姐,再不登機就來不及了。”

嚴夕實最後與父母告別,在助理的陪同下登上遠赴重洋的飛機。

嚴有常挨了他姐近三十年的毒打,終於逃離了魔爪,還能獨占爸媽和弟弟,內心激動又雀躍,眼眶湧上些許熱意,面上卻保持著端莊和穩重,默默註視著飛機起飛。

林嶼轉過頭,總覺得他哥的表情“隱忍又落寞”,大力拍了拍嚴有常的肩膀:“二哥別傷心,大姐過年就回來了!”

嚴有常:“……我不傷心。”

林嶼:“我懂,我都懂。”果然,雖然二哥一直被大姐血脈壓制,但還是很愛大姐的!

嚴有常:行,弟弟說我傷心,那我就是傷心。

樓昭華:孩子們感情真好啊o(^▽^)o

嚴行健:看破不說破,是成功中年企業家的基本素養……

送別了嚴夕實,五缺一的一家四口回到嚴家別墅,吃午飯時樓昭華問:“小嶼是晚上就回淙之那邊嗎?”

這天是周日,隔天就上班了,林嶼回藍湖郡的話上班會方便一點。樓昭華有些感慨:“夕實走了,你也不在,家裏突然空蕩蕩的……”

林嶼給樓昭華裝湯,“不是還有我二哥在嗎?”

樓昭華:“有常在和不在有什麽區別?”

“……”嚴有常默默喝湯。

林嶼笑起來,“那我就留下來陪媽媽吧!”

樓昭華驚喜道:“真的?”

她的驚喜由內而外,林嶼忽然有些心虛,覺得自己分給家人的關註太少了。他連連點頭:“嗯嗯!比金子還真!”

而且他恢覆了上輩子的記憶,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麽面對傅淙之了……林嶼借著喝湯的動作掩飾自己,一不留神咬到一塊苦瓜,苦得他臉都皺起來了。

午飯後,嚴有常有事去公司,樓昭華回房午睡,嚴行健去書房,他雖說準備退休,但事情依舊不少。

林嶼把房間裏的禮物整理好,那本畫冊藏起來,然後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

林嶼打開門,探頭:“爸,是我。”

嚴行健彎了彎眼睛,小兒子天天被媳婦、夕實那丫頭和有常那小子霸占著,現在終於輪到他表現父愛了嗎?

“快進來,找爸爸有事?”

“一點點小事,爸爸你忙嗎?”

嚴行健果斷把處理到一半的事務丟到一邊,“不忙,是什麽事?”

林嶼走進書房,手上端著一碗草莓,孝敬他爸,一臉乖巧地說出不太乖巧的話:“爸爸,以前有幾個人欺負過我,我想去給他們一點教訓,能借我幾個人嗎?最好比較能打、比較兇、比較有氣勢。”

嚴行健才拿起草莓,聞言又放下。別的家長聽到孩子這麽“熊”的要求,定要罵一頓,嚴行健也橫眉豎眼:“誰欺負你?怎麽欺負你的?老子滅了他們!”

“唔,就是把我堵在廁所裏想群毆,不過我一挑四,沒讓他們得逞。”林嶼舉起手臂,展示了下他的肌肉。

嚴行健自動忽略他的小細胳膊,“你想怎麽教訓?柯明他們幾個身手都不錯。”他說的是給林嶼的那四個保鏢。

林嶼本就不是來討人的,只是怕他想做的事情太出格,先來嚴行健這過過明路。他笑得像朵向陽花:“謝謝爸,那我帶柯明哥他們四個去就行!也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違法犯罪的事我不會做的,我是守法的好公民,您放心。”

“稍微過分一點也沒事,爸給你兜著。”嚴行健也是隱形的溺愛孩子狂魔,林嶼道了謝歡歡喜喜地走了,嚴行健一邊吃著草莓,一邊給柯明發消息,讓他替林嶼好好教訓那些人。

發完消息,嚴行健突然想到這可是小兒子的愛心水果啊,他應該拍一張照發朋友圈的!看了看碗底幾個綠油油的草莓蒂,嚴行健沈默幾秒,拍了張照發給嚴有常。

嚴有常:這個碗怎麽了?

嚴行健:我是讓你看碗嗎?我是讓你看看你弟的一片孝心。

嚴有常:???

林嶼摩拳擦掌地召集了他的鴨寶寶們——不是,是他的保鏢們。

嚴家派給他的四個保鏢以柯明為首,傅淙之給他的四個保鏢也來了,領頭的叫姜忠任,八個保鏢保護同一個對象,平時沒少切磋,暗地裏較勁,要證明自己比對方更優秀。

林嶼本來只打算帶柯明四個人的,姜忠任急了:“林先生不帶我們嗎?是不是覺得我們不好?”

林嶼為難,他當然覺得人越多越有氣勢,但是……“姜哥,接下來我要做的事,特別重要,你要保證,不告訴傅淙之,也不能讓古隊長知道。”

姜忠任聽他這麽說,表情也鄭重起來,“我明白,我保證不說!”反正還能匯報給易秘書嘛。

林嶼卻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們四個知道,誰也不能說!你要是做不到,我就不帶你們。”

姜忠任的工作內容之一就是匯報林嶼的動向,這……擡眼就看到柯明四個嘲笑又得意地看著他,姜忠任拍拍胸脯、擲地有聲道:“我們保證不說!”不說而已,他還能寫啊。

剩下三人整齊劃一地大聲道:“我們保證不說!”

林嶼很滿意,“好,有氣勢!一會兒到了地方,你們就把墨鏡都戴起來,誰也不準笑,我說揍人就揍人,但不能真把人怎麽了,就是嚇唬他們、但還要他們疼,你們懂嗎?”

柯明已經從嚴行健那知道了工作內容,鎮定地點頭答應,姜忠任卻有些迷糊,揍人?林先生這是剛回豪門,就要往混不吝的二世祖方向發展了?

一小時後,林嶼戴著一副幾乎遮住半張臉的墨鏡,在八個壯漢的簇擁下抵達奧圓公司。

仰頭望著這個破公司熟悉的招牌,林嶼冷冷哼一聲,“莫欺少年窮”的中二臺詞剛要出口,身後響起了哼聲二重奏。

是柯明和姜忠任,用不屑的哼聲為林嶼助威。

他們哼完,各自的手下也紛紛不屑地發出冷哼,聽完六重奏的林嶼沈默了。

現在回家換人來得及嘛?

感覺路人看過來了,林嶼扶了扶墨鏡,趕緊往裏走。

柯明為林嶼開門,林嶼拽得二五八萬地抱著手臂走進去,給柯明一個讚許的眼神。柯明立刻挑釁地看向姜忠任,姜忠任受不得刺激,狠狠一拍前臺的桌子:“去把你們老板叫下來!知不知道誰來了?!”

“知道知道,是林先生吧?”前臺小姐姐居然眼睛一亮,彩虹屁張口就來:“字在紙上寫出愛的感受!畫在畫框中表現愛的模樣!您的容顏是上天的賜予!世間的愛描摹了您的輪廓!”

她激動地說完,林嶼傻了,什麽情況?

姜忠任又拍了拍桌子:“你這是幹嘛?”

“我在誇獎林先生啊。”她對姜忠任微微一笑:“別緊張,咱倆是同行。”

姜忠任摸不著頭腦:“誰跟你同行,別套近乎……”

柯明推開他,一臉兇相:“我們要進去,放行!”

林嶼也回過神,跟著兇道:“對,我們要進去,你讓開!我不打女孩子!”

前臺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您請、您請,小心腳下。”

感應門打開,前臺就像古代的通傳太監那樣高呼一聲:“林先生來了——”

她忽然的、高亢的聲音嚇了林嶼一跳,隨著他話音落下,公司眾人齊刷刷站起來:“林先生好!”

“……”

林嶼:錯誤代碼0xc000001.jpg

林嶼:應用程序無法正常啟動.jpg

奧圓是知道他是嚴家人了?所以怕了?

目光震驚地掃過墻上碩大的logo,林嶼突然發現這不是奧圓的logo,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叫“山與”的公司的logo。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匆匆走來,抱著一疊文件:“林先生您好,我姓元,是山與的總經理和法律顧問。半個月前,傅總收購了奧圓公司,改名為山與,這是公司股權贈與協議書,請您過目。”

林嶼楞楞地接過文件,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元經理仿佛沒感受到八個保鏢的威壓,他請林嶼跟他走:“奧圓公司還遺留了一些歷史問題,傅總特意交待了隨您處置。”

一間大辦公室裏,擠擠挨挨都是曾經欺負過林嶼的人,他們正在工位上勤勤懇懇的畫圖工作,沒有機器,全是手畫,見到林嶼,他們露出害怕又期待的神情。

元經理適時地又遞上一份文件:“這些人都被起訴了,您可以根據他們的表現決定是否要跟他們庭外和解,這是他們的基礎分,您高興了就加分,不高興了,想怎麽扣就怎麽扣,傅總說,只要您高興就好。”

林嶼: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姜忠任:哦,原來“同行”是這個意思。

柯明:要趕緊匯報嚴董!傅家那位又搶功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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