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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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江離詫異，他還以為向遠今晚不回來了呢！
“有什麽事？”江離問。
“不是說胃不舒服嗎？來吃藥吧！”向遠邊說邊把藥盒拆開。
江離沒想到他還記著自己胃不舒服，有點感動。但這點感動在他看到向遠拿出乒乓球那麽大的一顆藥丸之後消失不見。
“我不想吃藥。”江離說。
這麽大一顆藥丸，他根本不可能吞進去。
向遠從他的表情看出了他的害怕，笑著說：“這是山楂做的藥丸，治胃不舒服的，不苦，可以嚼著吃。”
向遠把藥丸遞給江離，江離接過聞了聞，果然聞到了一股山楂的清香。
江離把藥嚼著吃了，又喝了向遠給他的熱牛奶。
向遠拿著杯子要走了，江離卻拉住了他：“今晚，別走了。”
“什麽意思？”向遠看著江離拽著自己的手問。
“留下來跟我一起睡。”江離說。
“為什麽？”向遠問。
江離覺得他今晚的問題特別多。
“因為天氣很冷，兩個人一起睡會更暖和。”江離說。
向遠說：“好。”
向遠洗漱完之後和江離一起躺在床上。
“你和尹惠是怎麽認識的？”江離問向遠。
“她是我的大學同學，在我媽生病需要做手術的時候借過錢給我。”向遠回答。
“今天的烤全羊是因為她想吃才做的嗎？”江離問。
向遠聽了他的話悶笑了一聲。
江離覺得他在笑自己，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說話呀。”江離催促道。
“當然不是，烤全羊是因為你想吃才做的。”向遠說。
“可是她說你是特意做給她吃的……”江離想起尹惠才進門時說的話。
向遠打斷了他：“尹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說了想吃板栗燉雞、啤酒鴨和烤全羊，但是我只做了烤全羊，你知道為什麽嗎？”
江離問：“為什麽？”
向遠：“因為你想吃。”
江離覺得很奇怪：他看到別人吃烤全羊，也想吃沒錯，但是他都沒說出來，向遠是怎麽知道的？
“我又沒說我想吃。”江離說。
“你沒說，但我看出來了。我們去集市上的時候，你看見人家吃烤全羊，眼睛都直了，只差流口水了。”向遠笑著說。
江離又捶了他一下：“不許笑了。”尹惠的出現，讓江離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的異常是為什麽了？他覺得他可能是喜歡上向遠了。
江離說：“我覺得尹惠喜歡你。”
向遠說：“嗯。”
江離：“你知道？”
向遠：“知道，她跟我表白過，但我拒絕了。”
江離：“但她顯然還沒放棄。”
向遠：“我不會跟她在一起的，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江離發現了自己的心意，本來打算表白的，但聽到向遠說他有喜歡的人了，又猶豫了。
江離心想：向遠喜歡的人是什麽樣的呢？
見江離沈默，向遠開口說：“江離，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
江離不知道他為什麽問這個，但還是如實道：“挺好的。”
“那你願不願意跟我談個戀愛？”向遠湊在江離耳邊說。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江離耳邊，讓江離耳朵發燙。
“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江離說。
他是喜歡向遠沒錯，但他不想跟一個心裏有別人的人談戀愛。
“是啊，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向遠無比認真地說。
江離的心跳頓時快了幾拍
他晃了晃向遠的肩膀說：“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向遠笑著對他說：“我說我喜歡你，你願不願意跟我談個戀愛？”
江離掐了掐自己的臉頰，疼的，不是在做夢。
向遠屏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我願意”，江離說，“我願意跟你談戀愛。”
向遠聽了他的話，笑得眉眼彎彎，看他嘴唇一開一合，捧著他的臉問：“我可以親你嗎？”
還沒等江離回答，他就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
向遠攻城掠地，舌頭伸了進去，加深了這個吻。
漆黑的夜裏很安靜，只聽得見巷子裏傳來的犬吠聲和他們二人唇舌交纏的水聲。
眼見江離快要喘不過氣了，向遠才放開他。
江離被親得眸光瀲灩，控訴向遠：“我還沒同意你親我，你怎麽就親上來了？”
“哎呀，是我不對，你懲罰我吧！”向遠笑著說。
“我是要懲罰你。”江離說。
“你要怎麽懲罰我？”向遠問。
向遠拉過江離的手，放到嘴邊，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吻過去。
江離笑著不說話，湊過去又親上了向遠的唇。
親著親著，向遠又起反應了。江離也發現了，並壞心眼地擡腳踩了他一下，說：“哎呀，這麽經不住撩撥啊？”
向遠抖了一下說：“這就是對我的懲罰嗎？”
江離壞笑：“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向遠把拉過來，壓在身下，再次親了上去。
後來，兩人都起了反應，又互幫互助，鬧到大半夜才結束。
*
江離第二天早上醒來推開窗子，發現外面下雪了。
他第一次看見下雪，十分興奮，忍不住喊醒了向遠。
“向遠，下雪啦，你快起來看。”江離喊道。
向遠被江離喊醒，爬起來走到窗邊和他一起看雪。
向遠看著外面的皚皚白雪說：“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也是我們是一起看的第一場雪。”江離笑著說，伸手出去接了幾粒雪花。
向遠從小到大見慣了雪，對雪已經免疫了，但是現在看見江離這麽高興，也被感染得很高興。
“是的。”向遠說。
江離收回了手，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他的手已經被凍得通紅。
向遠把他的手拉過來，握住，用嘴呵氣，給他取暖。江離的手很快就暖和了過來。
“下雪了，我想吃火鍋。”江離說。
“好，我們今晚就吃火鍋。”向遠說。
向遠準備材料的時候，江離拿了相機出去拍雪景和空鏡素材，然後回來跟著向遠拍攝。
向遠找了一個老舊的鐵鍋，準備拿來燒火。他又去後院拿了一些柴回來，用玉米棒子裏面的幹核引燃了火，然後往火裏加柴。
火燃起來了，向遠又去菜地裏，打算拔幾顆白菜和蘿蔔。
白菜上面還覆著雪粒子，向遠拔起來之後又抖了抖。
向遠給向爸爸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養的雞送一只過來。
沒過多久，向爸爸就把雞送過來了。
向爸爸送了雞就要走，臨走前，向遠對他說：“晚上和媽一起過來吃火鍋。”
“好的。”向爸爸說，說完就走了。
向遠把雞宰殺了洗幹凈放進砂鍋裏，加入蔥姜和清水，又加入幹香菇、枸杞、炒果、蝦仁、陳皮、紅棗、蓮子和陳皮進去一起燉煮。
燉煮一段時間之後，向遠揭開鍋蓋來看。揭開鍋蓋的瞬間，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江離在旁邊也聞到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吃火鍋了。”
向遠說：“晚上就能吃了。”
向遠把燉得軟爛的雞肉撈出來，又把洗凈的筒子骨放進了砂鍋裏，蓋上蓋子接著燉。
火鍋要晚上才能吃，所以午飯需要另外做。
上次包的薺菜餃子還剩一些在冰箱，向遠打算拿出來煮了，再做一盤涼拌雞絲，就是午飯了。
向遠把頓好的雞肉撕成條狀放進盤子裏，然後撕了一塊，對著正在拍攝的江離說：“啊，張嘴。”
江離張開了嘴，向遠把撕下來的雞肉投餵進他嘴裏。
蔥姜去除了雞肉的腥味，雞肉吸收了紅棗、香菇、枸杞等的香味，肥而不膩，嫩而不柴。
“味道怎麽樣？”向遠問。
“好吃。”江離說。
向遠把剔出來的雞骨頭再次倒進砂鍋裏燉煮。
之後，向遠又剁了青紅辣椒和蒜泥，加入白芝麻、醋、醬油和耗油一起調了醬汁，倒在裝雞絲的碗裏攪拌均勻。
攪拌均勻之後，向遠又夾了一塊雞絲投餵江離：“現在味道怎麽樣？”
江離咽下後說：“比剛才更有滋味了。”
向遠用鐵鍋燒開水，水開後把餃子放進去煮熟，然後撈出放在碗中，再盛幾勺已經燉煮了好一段時間的雞湯放進碗裏。
兩人圍坐在火邊，一起吃餃子和涼拌雞絲。
吃完午飯收拾好之後，兩人午休了一會兒。
下午三點左右，向遠先醒了，又把江離叫醒。
徹底清醒之後，向遠開始準備火鍋食材，江離則在一旁拍攝。
向遠把蘿蔔切成片狀，放在盤子裏。
之後，他又去地裏砍了花菜，挖了薺菜，掐了豌豆尖和菜苔回來。
向遠把菜洗盡裝進盤子裏，然後準備炒火鍋底料。
向遠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牛油、幹辣椒、姜蒜和八角等放在盤子裏。
他先用剪刀把幹辣椒剪碎，加水浸泡片刻後放在火上煮軟。
他又把八角、炒果和香葉等香料放進石兌窩裏搗碎，之後盛進盤子裏，並倒白酒進去浸泡。
向遠把姜蒜拍碎後估摸著辣椒煮得差不多了，就倒出來瀝幹水分，然後放在砧板上剁碎。
向遠把牛油切塊後放進燒熱的鐵鍋裏翻炒煉油。出油後，向遠又往鐵鍋裏加入切好的洋蔥、小蔥段和芫荽段。
等這些調料被炒得微焦的時候，向遠將它們撈出盛在盤子裏，然後依次往鍋裏加入豆瓣醬、姜蒜和冰糖翻炒。
翻炒幾遍之後，向遠又往鍋中加入剁碎的辣椒一起翻炒，辣味很重，一旁拍攝的江離被嗆得直咳嗽。
向遠見他嗆成這樣子心疼壞了，建議說：“要不你先出去，等我炒好了再進來。”
江離邊咳邊說：“我出去了，就沒人拍攝了。”
向遠說：“可以讓小朱幫你拍一會兒。”
小朱此刻在幫向遠燒火，聞言擡起頭，看向江離。
江離說：“小朱要燒火，就我來拍吧，只是嗆了幾下，不礙事的。”
向遠見他堅持，也不再勸了，而是去找了一個口罩來給他戴上。
江離戴上口罩之後，覺得好多了。
向遠繼續炒火鍋底料，翻炒幾下之後，往鍋裏加了一把豆豉、一把花椒和一把沒剪過的幹辣椒，繼續翻炒。
向遠又往鍋裏加入了鹽、醪糟和香辛料，翻炒幾遍之後，江離對小朱說：“火不用燒了。”
小朱聞言不再往竈膛裏加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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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事？”江離問。
“不是說胃不舒服嗎？來吃藥吧！”向遠邊說邊把藥盒拆開。
江離沒想到他還記著自己胃不舒服，有點感動。但這點感動在他看到向遠拿出乒乓球那麽大的一顆藥丸之後消失不見。
“我不想吃藥。”江離說。
這麽大一顆藥丸，他根本不可能吞進去。
向遠從他的表情看出了他的害怕，笑著說：“這是山楂做的藥丸，治胃不舒服的，不苦，可以嚼著吃。”
向遠把藥丸遞給江離，江離接過聞了聞，果然聞到了一股山楂的清香。
江離把藥嚼著吃了，又喝了向遠給他的熱牛奶。
向遠拿著杯子要走了，江離卻拉住了他：“今晚，別走了。”
“什麽意思？”向遠看著江離拽著自己的手問。
“留下來跟我一起睡。”江離說。
“為什麽？”向遠問。
江離覺得他今晚的問題特別多。
“因為天氣很冷，兩個人一起睡會更暖和。”江離說。
向遠說：“好。”
向遠洗漱完之後和江離一起躺在床上。
“你和尹惠是怎麽認識的？”江離問向遠。
“她是我的大學同學，在我媽生病需要做手術的時候借過錢給我。”向遠回答。
“今天的烤全羊是因為她想吃才做的嗎？”江離問。
向遠聽了他的話悶笑了一聲。
江離覺得他在笑自己，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說話呀。”江離催促道。
“當然不是，烤全羊是因為你想吃才做的。”向遠說。
“可是她說你是特意做給她吃的……”江離想起尹惠才進門時說的話。
向遠打斷了他：“尹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說了想吃板栗燉雞、啤酒鴨和烤全羊，但是我只做了烤全羊，你知道為什麽嗎？”
江離問：“為什麽？”
向遠：“因為你想吃。”
江離覺得很奇怪：他看到別人吃烤全羊，也想吃沒錯，但是他都沒說出來，向遠是怎麽知道的？
“我又沒說我想吃。”江離說。
“你沒說，但我看出來了。我們去集市上的時候，你看見人家吃烤全羊，眼睛都直了，只差流口水了。”向遠笑著說。
江離又捶了他一下：“不許笑了。”尹惠的出現，讓江離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的異常是為什麽了？他覺得他可能是喜歡上向遠了。
江離說：“我覺得尹惠喜歡你。”
向遠說：“嗯。”
江離：“你知道？”
向遠：“知道，她跟我表白過，但我拒絕了。”
江離：“但她顯然還沒放棄。”
向遠：“我不會跟她在一起的，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江離發現了自己的心意，本來打算表白的，但聽到向遠說他有喜歡的人了，又猶豫了。
江離心想：向遠喜歡的人是什麽樣的呢？
見江離沈默，向遠開口說：“江離，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
江離不知道他為什麽問這個，但還是如實道：“挺好的。”
“那你願不願意跟我談個戀愛？”向遠湊在江離耳邊說。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江離耳邊，讓江離耳朵發燙。
“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江離說。
他是喜歡向遠沒錯，但他不想跟一個心裏有別人的人談戀愛。
“是啊，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向遠無比認真地說。
江離的心跳頓時快了幾拍
他晃了晃向遠的肩膀說：“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向遠笑著對他說：“我說我喜歡你，你願不願意跟我談個戀愛？”
江離掐了掐自己的臉頰，疼的，不是在做夢。
向遠屏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我願意”，江離說，“我願意跟你談戀愛。”
向遠聽了他的話，笑得眉眼彎彎，看他嘴唇一開一合，捧著他的臉問：“我可以親你嗎？”
還沒等江離回答，他就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
向遠攻城掠地，舌頭伸了進去，加深了這個吻。
漆黑的夜裏很安靜，只聽得見巷子裏傳來的犬吠聲和他們二人唇舌交纏的水聲。
眼見江離快要喘不過氣了，向遠才放開他。
江離被親得眸光瀲灩，控訴向遠：“我還沒同意你親我，你怎麽就親上來了？”
“哎呀，是我不對，你懲罰我吧！”向遠笑著說。
“我是要懲罰你。”江離說。
“你要怎麽懲罰我？”向遠問。
向遠拉過江離的手，放到嘴邊，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吻過去。
江離笑著不說話，湊過去又親上了向遠的唇。
親著親著，向遠又起反應了。江離也發現了，並壞心眼地擡腳踩了他一下，說：“哎呀，這麽經不住撩撥啊？”
向遠抖了一下說：“這就是對我的懲罰嗎？”
江離壞笑：“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向遠把拉過來，壓在身下，再次親了上去。
後來，兩人都起了反應，又互幫互助，鬧到大半夜才結束。
*
江離第二天早上醒來推開窗子，發現外面下雪了。
他第一次看見下雪，十分興奮，忍不住喊醒了向遠。
“向遠，下雪啦，你快起來看。”江離喊道。
向遠被江離喊醒，爬起來走到窗邊和他一起看雪。
向遠看著外面的皚皚白雪說：“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也是我們是一起看的第一場雪。”江離笑著說，伸手出去接了幾粒雪花。
向遠從小到大見慣了雪，對雪已經免疫了，但是現在看見江離這麽高興，也被感染得很高興。
“是的。”向遠說。
江離收回了手，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他的手已經被凍得通紅。
向遠把他的手拉過來，握住，用嘴呵氣，給他取暖。江離的手很快就暖和了過來。
“下雪了，我想吃火鍋。”江離說。
“好，我們今晚就吃火鍋。”向遠說。
向遠準備材料的時候，江離拿了相機出去拍雪景和空鏡素材，然後回來跟著向遠拍攝。
向遠找了一個老舊的鐵鍋，準備拿來燒火。他又去後院拿了一些柴回來，用玉米棒子裏面的幹核引燃了火，然後往火裏加柴。
火燃起來了，向遠又去菜地裏，打算拔幾顆白菜和蘿蔔。
白菜上面還覆著雪粒子，向遠拔起來之後又抖了抖。
向遠給向爸爸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把養的雞送一只過來。
沒過多久，向爸爸就把雞送過來了。
向爸爸送了雞就要走，臨走前，向遠對他說：“晚上和媽一起過來吃火鍋。”
“好的。”向爸爸說，說完就走了。
向遠把雞宰殺了洗幹凈放進砂鍋裏，加入蔥姜和清水，又加入幹香菇、枸杞、炒果、蝦仁、陳皮、紅棗、蓮子和陳皮進去一起燉煮。
燉煮一段時間之後，向遠揭開鍋蓋來看。揭開鍋蓋的瞬間，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江離在旁邊也聞到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吃火鍋了。”
向遠說：“晚上就能吃了。”
向遠把燉得軟爛的雞肉撈出來，又把洗凈的筒子骨放進了砂鍋裏，蓋上蓋子接著燉。
火鍋要晚上才能吃，所以午飯需要另外做。
上次包的薺菜餃子還剩一些在冰箱，向遠打算拿出來煮了，再做一盤涼拌雞絲，就是午飯了。
向遠把頓好的雞肉撕成條狀放進盤子裏，然後撕了一塊，對著正在拍攝的江離說：“啊，張嘴。”
江離張開了嘴，向遠把撕下來的雞肉投餵進他嘴裏。
蔥姜去除了雞肉的腥味，雞肉吸收了紅棗、香菇、枸杞等的香味，肥而不膩，嫩而不柴。
“味道怎麽樣？”向遠問。
“好吃。”江離說。
向遠把剔出來的雞骨頭再次倒進砂鍋裏燉煮。
之後，向遠又剁了青紅辣椒和蒜泥，加入白芝麻、醋、醬油和耗油一起調了醬汁，倒在裝雞絲的碗裏攪拌均勻。
攪拌均勻之後，向遠又夾了一塊雞絲投餵江離：“現在味道怎麽樣？”
江離咽下後說：“比剛才更有滋味了。”
向遠用鐵鍋燒開水，水開後把餃子放進去煮熟，然後撈出放在碗中，再盛幾勺已經燉煮了好一段時間的雞湯放進碗裏。
兩人圍坐在火邊，一起吃餃子和涼拌雞絲。
吃完午飯收拾好之後，兩人午休了一會兒。
下午三點左右，向遠先醒了，又把江離叫醒。
徹底清醒之後，向遠開始準備火鍋食材，江離則在一旁拍攝。
向遠把蘿蔔切成片狀，放在盤子裏。
之後，他又去地裏砍了花菜，挖了薺菜，掐了豌豆尖和菜苔回來。
向遠把菜洗盡裝進盤子裏，然後準備炒火鍋底料。
向遠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牛油、幹辣椒、姜蒜和八角等放在盤子裏。
他先用剪刀把幹辣椒剪碎，加水浸泡片刻後放在火上煮軟。
他又把八角、炒果和香葉等香料放進石兌窩裏搗碎，之後盛進盤子裏，並倒白酒進去浸泡。
向遠把姜蒜拍碎後估摸著辣椒煮得差不多了，就倒出來瀝幹水分，然後放在砧板上剁碎。
向遠把牛油切塊後放進燒熱的鐵鍋裏翻炒煉油。出油後，向遠又往鐵鍋裏加入切好的洋蔥、小蔥段和芫荽段。
等這些調料被炒得微焦的時候，向遠將它們撈出盛在盤子裏，然後依次往鍋裏加入豆瓣醬、姜蒜和冰糖翻炒。
翻炒幾遍之後，向遠又往鍋中加入剁碎的辣椒一起翻炒，辣味很重，一旁拍攝的江離被嗆得直咳嗽。
向遠見他嗆成這樣子心疼壞了，建議說：“要不你先出去，等我炒好了再進來。”
江離邊咳邊說：“我出去了，就沒人拍攝了。”
向遠說：“可以讓小朱幫你拍一會兒。”
小朱此刻在幫向遠燒火，聞言擡起頭，看向江離。
江離說：“小朱要燒火，就我來拍吧，只是嗆了幾下，不礙事的。”
向遠見他堅持，也不再勸了，而是去找了一個口罩來給他戴上。
江離戴上口罩之後，覺得好多了。
向遠繼續炒火鍋底料，翻炒幾下之後，往鍋裏加了一把豆豉、一把花椒和一把沒剪過的幹辣椒，繼續翻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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