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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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掛了電話，葉爸葉媽面面相覷，不敢耽擱，車子又穩又快的往家駛去。
兩人到了家，剛和葉思霏夫妻打了招呼，還沒來及喘口氣，門鈴就再次響起來了。
葉思霏剛洗完水果，她擦了擦手：“我去開門。”
“您好，請問您找誰？”葉思霏看著門口的兩個陌生人。
一位男士，西裝革履，文雅彬彬；一位女士，一襲優雅旗袍，妝容精致。
葉思霏並不記得家裏有這樣的親戚或者朋友。
還是葉媽反應快，她走到玄關處，趕緊讓人進來。
“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了！”黃琛將禮物放到茶幾上。
葉媽請人坐下，看到有客，葉思霏又急忙去沏了茶。
趙媽看了看葉思霏，畢竟想著“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才選擇家中談。
“這是我女兒，思霏。”葉媽介紹。
知道不是外人，趙媽這才伸出手，和葉媽握了握，然後緩緩開口：“您好，冒昧打擾，我是洛芷的媽媽，”然後又指向黃琛，介紹，“這是洛芷的先生。”
葉媽和葉爸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一臉疑惑。
“洛芷是……？”葉媽沒聽過這個名字，更想不到這個人和自己女兒有什麽聯系。
這時，葉思霏反應過來，她喜道：“爸，媽，我想起來了，是不是趙洛芷？她是思思高中語文老師啊！”
趙媽和黃琛相視一看，果然家裏人都不知道兩人在交往。
“對的，是洛芷。”趙媽點頭。
這下，葉爸葉媽熱情起來：“原來是趙老師的家屬，您好，您好！”
葉思霏也有些激動：“思思上學那會兒總說趙老師對她好，可喜歡趙老師了。”
趙媽和黃琛臉色有些尷尬，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們今天來……”趙媽言語有些吞吐。
高中老師？
現在葉思菡都大學畢業了，怎麽會和高中老師扯上關系呢？而且方才電話裏黃琛的態度很嚴肅。
葉爸、葉媽，還有葉思霏腦袋轉了好幾圈，也沒想出一點點兒因果關系。
“是不是思思出什麽事了？”葉爸緊張起來。
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可隱瞞的，趙媽嘆了口氣，平靜地說出了事實：“你女兒在和我女兒交往。”
“交、交往？”葉媽一楞，眨了幾下眼，看向葉爸，“什麽意思？”然後又看向葉思霏。
三人均是一頭霧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就是你女兒葉思菡和我女兒趙洛芷在談戀愛，而且談了一段時間了。”
葉媽身子瞬間僵在那裏，葉爸激動地說：“怎麽可能？你們肯定是搞錯了！這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怎麽不可能？洛芷為了她，都和我離婚了。”黃琛接話。
“你們肯定是搞錯了！”葉媽語氣堅決，滿臉的不可置信，“思思自從上了大學，和高中老師、同學都沒怎麽聯系，畢了業直接在B市工作了，一年才回來幾次啊，你說她和高中老師談戀愛，還是女老師，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知道你們難以接受，但這是事實，若不是局面難以控制，我也不想貿然打攪你們，”趙媽顯然淡定了很多，“若是不信，你們可以自己去問，真假一問便知。”
送走趙媽和黃琛，葉爸和葉媽再也沒法淡定，他們一邊在客廳裏踱著步子，一邊嘀嘀咕咕：“真是好笑，這麽荒謬的事，他們也說得出口。”
“就是！”葉媽附和，“大概是同名同姓，他們自個兒搞混了，結果竟然找到我們家來了。”
二老還在那裏又嗤笑又堅決否定。
一旁一直未吱聲的葉思霏這時弱弱開口：“也、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葉媽打來電話時，葉思菡正在辦公室裏和戚薇薇聊天。
看到葉思菡掛了電話，戚薇薇遞給她一杯水：“怎麽了？”
“我媽打電話來，我得回家了。”
“啊？這麽長時間不見，難得有機會，再玩會兒吧，一會兒下班一起去吃飯啊，”戚薇薇不舍的挽留著，“你不是找趙老師有事嗎，她應該快下課了。”說著低頭看了看辦公桌上的手機，還有一刻鐘下課。
葉思菡想了想，葉媽找她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了，還是等趙洛芷下課，打個招呼再走吧。
和戚薇薇嬉笑著聊天，聊到高中歲月，就恍如昨日，不知不覺間竟然過去了七年了。
而今再待在熟悉的辦公室裏，心境沒多大變化，就是身份不一樣了。
戚薇薇如願的成了一中的英語老師。
“有機會去B城玩啊！”
“可以啊，暑假是想著去的，但是我爸媽老催我去相親，這個暑假沒幹別的，竟忙著終身大事了。”
“啊？你才剛畢業啊！”葉思菡不理解催婚的父母。
“唉，這種事趕早不趕晚嘛，他們大概擔心好男人都被早早搶走了，哈哈哈。”對於此事，戚薇薇倒是沒怎麽排斥。
兩天聊天間，下課鈴也響了起來。
教學樓瞬間活躍起來，學生們下樓梯的聲音“砰砰”響著。
葉思菡和戚薇薇告了別，急忙躥去了趙洛芷辦公室。
趙洛芷拿著書本，和其她老師聊著天回了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位上的人，登時眉開眼笑：“嗳，你怎麽來了？”
葉思菡起身，憋住笑，恭恭敬敬地彎腰道：“趙老師好！”
趙洛芷拿書本輕拍了一下她的胳膊：“調皮。”
辦公室老師只以為葉思菡是趙洛芷班裏的學生，也沒怎麽格外關註她。
“趙老師，你餓不餓，先墊一下肚子呀。”葉思菡忙從辦公桌上拿起還溫熱的蛋撻遞給她，又把溫熱的水遞給她。
“這麽體貼……”趙洛芷笑。
“那是！”葉思菡揚眉，餘光瞄到辦公室還有其她老師在，她又收斂了歡喜雀躍的神色。
“我們走吧，去吃什麽？”一塊蛋撻入口，因為饑餓而導致的低血糖緩解了很多。
葉思菡挽著她的胳膊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說：“阿芷，中午沒法和你去吃飯了……”
“嗯？”趙洛芷眉眼略過一絲失落，“怎麽了？”
“剛才我媽媽打電話，聽說我在A城，讓我回家呢，說有重要的事要說。”
“這樣啊，”盡管有些貪戀在一起的時光，但趙洛芷還是笑笑，“那你回家好好陪陪家人。”
“那晚上我去陪你吃飯，好不好？”
趙洛芷沈吟：“還是不要了，你多陪一下家人，我明天也沒課的。”
“啊？你都不想我了？”葉思菡撅著嘴，撒嬌似的湊到她的耳畔，“過河拆橋，昨晚——”
“嗨，有人呢！”雖然到了校門口的停車場，但是跑校生還在陸續出來。
葉思菡又規規矩矩地挽著她的胳膊。
“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啦，我打車就好，你快先去吃飯吧。”
“乖，上車。”
葉思菡見趙洛芷執拗，麻溜地上了副駕駛，待到車子緩緩遠離了學校，她才忍不住黏上去親了親趙洛芷的側臉：“阿芷，好想你啊。”
趙洛芷騰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頭：“今上午來學校也不和我說一聲？”
“你在上課啊，我就給薇薇打電話，讓她把我帶進去啦。”
兩人閑聊親昵間，葉思菡家的小區就到了。
“阿芷，要不你去我家玩玩吧，反正都到門口了。”葉思菡拉著她的手。
趙洛芷一怔，不得不說，很想去葉思菡從小生活的環境看看。
看到對方猶豫，葉思菡眼睛登時亮了：“走吧！走吧！”
“今天不太方便吧？”趙洛芷有些遲疑。
“有什麽不方便的，走嘛！”
若是以前兩人只是師生關系，那心裏坦坦蕩蕩的，自然沒什麽避忌。
可現在只要和葉思菡在一塊，目光總是不由得追著她，還總是情不自禁地關註她，這要是讓家人發現端倪，可怎麽辦？
“噢，我知道啦，你是不是要見我家人，所以緊張啦？”葉思菡逗她。
趙洛芷臉不自然的紅了紅：“胡說，我有什麽緊張的，”想到什麽又道，“你不是說家人找你有事嗎？”
“嗨，能有什麽事，我媽大概是想我啦，”葉思菡不以為意，牽著她手不依不饒，“阿芷，你就去我家坐坐吧。”
“可是我也沒有帶禮物嗳，要不還是改天吧。”
葉思菡一把拉住她：“沒關系啦，反正以後就是一家人嘛，不用這麽客氣的。”
“誰和你一家人……”趙洛芷羞謹地瞪了她一眼，似嬌似嗔，又一驚，“你不會告訴你家人……？”
“告訴什麽？”葉思菡裝作不懂。
“你——”
葉思菡樂了，抱住她，嘻嘻一笑：“阿芷，你不發話，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呦，這麽乖，誰家的呀？”趙洛芷撫撫她的背。
葉思菡松開她，猝不及防地含住她的唇瓣親了親，深情款款：“阿芷家的，”頓了頓，又道，“阿芷，我真的很想讓我家人見見你，縱使我知道我們的關系沒辦法立刻得到家人認可，但是我還是想讓家人知道你。”
趙洛芷禁不住誘惑，躊躇再三，微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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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葉爸葉媽面面相覷，不敢耽擱，車子又穩又快的往家駛去。
兩人到了家，剛和葉思霏夫妻打了招呼，還沒來及喘口氣，門鈴就再次響起來了。
葉思霏剛洗完水果，她擦了擦手：“我去開門。”
“您好，請問您找誰？”葉思霏看著門口的兩個陌生人。
一位男士，西裝革履，文雅彬彬；一位女士，一襲優雅旗袍，妝容精致。
葉思霏並不記得家裏有這樣的親戚或者朋友。
還是葉媽反應快，她走到玄關處，趕緊讓人進來。
“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了！”黃琛將禮物放到茶幾上。
葉媽請人坐下，看到有客，葉思霏又急忙去沏了茶。
趙媽看了看葉思霏，畢竟想著“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才選擇家中談。
“這是我女兒，思霏。”葉媽介紹。
知道不是外人，趙媽這才伸出手，和葉媽握了握，然後緩緩開口：“您好，冒昧打擾，我是洛芷的媽媽，”然後又指向黃琛，介紹，“這是洛芷的先生。”
葉媽和葉爸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一臉疑惑。
“洛芷是……？”葉媽沒聽過這個名字，更想不到這個人和自己女兒有什麽聯系。
這時，葉思霏反應過來，她喜道：“爸，媽，我想起來了，是不是趙洛芷？她是思思高中語文老師啊！”
趙媽和黃琛相視一看，果然家裏人都不知道兩人在交往。
“對的，是洛芷。”趙媽點頭。
這下，葉爸葉媽熱情起來：“原來是趙老師的家屬，您好，您好！”
葉思霏也有些激動：“思思上學那會兒總說趙老師對她好，可喜歡趙老師了。”
趙媽和黃琛臉色有些尷尬，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們今天來……”趙媽言語有些吞吐。
高中老師？
現在葉思菡都大學畢業了，怎麽會和高中老師扯上關系呢？而且方才電話裏黃琛的態度很嚴肅。
葉爸、葉媽，還有葉思霏腦袋轉了好幾圈，也沒想出一點點兒因果關系。
“是不是思思出什麽事了？”葉爸緊張起來。
事到如今，也沒什麽可隱瞞的，趙媽嘆了口氣，平靜地說出了事實：“你女兒在和我女兒交往。”
“交、交往？”葉媽一楞，眨了幾下眼，看向葉爸，“什麽意思？”然後又看向葉思霏。
三人均是一頭霧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就是你女兒葉思菡和我女兒趙洛芷在談戀愛，而且談了一段時間了。”
葉媽身子瞬間僵在那裏，葉爸激動地說：“怎麽可能？你們肯定是搞錯了！這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怎麽不可能？洛芷為了她，都和我離婚了。”黃琛接話。
“你們肯定是搞錯了！”葉媽語氣堅決，滿臉的不可置信，“思思自從上了大學，和高中老師、同學都沒怎麽聯系，畢了業直接在B市工作了，一年才回來幾次啊，你說她和高中老師談戀愛，還是女老師，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知道你們難以接受，但這是事實，若不是局面難以控制，我也不想貿然打攪你們，”趙媽顯然淡定了很多，“若是不信，你們可以自己去問，真假一問便知。”
送走趙媽和黃琛，葉爸和葉媽再也沒法淡定，他們一邊在客廳裏踱著步子，一邊嘀嘀咕咕：“真是好笑，這麽荒謬的事，他們也說得出口。”
“就是！”葉媽附和，“大概是同名同姓，他們自個兒搞混了，結果竟然找到我們家來了。”
二老還在那裏又嗤笑又堅決否定。
一旁一直未吱聲的葉思霏這時弱弱開口：“也、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葉媽打來電話時，葉思菡正在辦公室裏和戚薇薇聊天。
看到葉思菡掛了電話，戚薇薇遞給她一杯水：“怎麽了？”
“我媽打電話來，我得回家了。”
“啊？這麽長時間不見，難得有機會，再玩會兒吧，一會兒下班一起去吃飯啊，”戚薇薇不舍的挽留著，“你不是找趙老師有事嗎，她應該快下課了。”說著低頭看了看辦公桌上的手機，還有一刻鐘下課。
葉思菡想了想，葉媽找她應該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了，還是等趙洛芷下課，打個招呼再走吧。
和戚薇薇嬉笑著聊天，聊到高中歲月，就恍如昨日，不知不覺間竟然過去了七年了。
而今再待在熟悉的辦公室裏，心境沒多大變化，就是身份不一樣了。
戚薇薇如願的成了一中的英語老師。
“有機會去B城玩啊！”
“可以啊，暑假是想著去的，但是我爸媽老催我去相親，這個暑假沒幹別的，竟忙著終身大事了。”
“啊？你才剛畢業啊！”葉思菡不理解催婚的父母。
“唉，這種事趕早不趕晚嘛，他們大概擔心好男人都被早早搶走了，哈哈哈。”對於此事，戚薇薇倒是沒怎麽排斥。
兩天聊天間，下課鈴也響了起來。
教學樓瞬間活躍起來，學生們下樓梯的聲音“砰砰”響著。
葉思菡和戚薇薇告了別，急忙躥去了趙洛芷辦公室。
趙洛芷拿著書本，和其她老師聊著天回了辦公室，看到辦公桌位上的人，登時眉開眼笑：“嗳，你怎麽來了？”
葉思菡起身，憋住笑，恭恭敬敬地彎腰道：“趙老師好！”
趙洛芷拿書本輕拍了一下她的胳膊：“調皮。”
辦公室老師只以為葉思菡是趙洛芷班裏的學生，也沒怎麽格外關註她。
“趙老師，你餓不餓，先墊一下肚子呀。”葉思菡忙從辦公桌上拿起還溫熱的蛋撻遞給她，又把溫熱的水遞給她。
“這麽體貼……”趙洛芷笑。
“那是！”葉思菡揚眉，餘光瞄到辦公室還有其她老師在，她又收斂了歡喜雀躍的神色。
“我們走吧，去吃什麽？”一塊蛋撻入口，因為饑餓而導致的低血糖緩解了很多。
葉思菡挽著她的胳膊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說：“阿芷，中午沒法和你去吃飯了……”
“嗯？”趙洛芷眉眼略過一絲失落，“怎麽了？”
“剛才我媽媽打電話，聽說我在A城，讓我回家呢，說有重要的事要說。”
“這樣啊，”盡管有些貪戀在一起的時光，但趙洛芷還是笑笑，“那你回家好好陪陪家人。”
“那晚上我去陪你吃飯，好不好？”
趙洛芷沈吟：“還是不要了，你多陪一下家人，我明天也沒課的。”
“啊？你都不想我了？”葉思菡撅著嘴，撒嬌似的湊到她的耳畔，“過河拆橋，昨晚——”
“嗨，有人呢！”雖然到了校門口的停車場，但是跑校生還在陸續出來。
葉思菡又規規矩矩地挽著她的胳膊。
“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啦，我打車就好，你快先去吃飯吧。”
“乖，上車。”
葉思菡見趙洛芷執拗，麻溜地上了副駕駛，待到車子緩緩遠離了學校，她才忍不住黏上去親了親趙洛芷的側臉：“阿芷，好想你啊。”
趙洛芷騰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頭：“今上午來學校也不和我說一聲？”
“你在上課啊，我就給薇薇打電話，讓她把我帶進去啦。”
兩人閑聊親昵間，葉思菡家的小區就到了。
“阿芷，要不你去我家玩玩吧，反正都到門口了。”葉思菡拉著她的手。
趙洛芷一怔，不得不說，很想去葉思菡從小生活的環境看看。
看到對方猶豫，葉思菡眼睛登時亮了：“走吧！走吧！”
“今天不太方便吧？”趙洛芷有些遲疑。
“有什麽不方便的，走嘛！”
若是以前兩人只是師生關系，那心裏坦坦蕩蕩的，自然沒什麽避忌。
可現在只要和葉思菡在一塊，目光總是不由得追著她，還總是情不自禁地關註她，這要是讓家人發現端倪，可怎麽辦？
“噢，我知道啦，你是不是要見我家人，所以緊張啦？”葉思菡逗她。
趙洛芷臉不自然的紅了紅：“胡說，我有什麽緊張的，”想到什麽又道，“你不是說家人找你有事嗎？”
“嗨，能有什麽事，我媽大概是想我啦，”葉思菡不以為意，牽著她手不依不饒，“阿芷，你就去我家坐坐吧。”
“可是我也沒有帶禮物嗳，要不還是改天吧。”
葉思菡一把拉住她：“沒關系啦，反正以後就是一家人嘛，不用這麽客氣的。”
“誰和你一家人……”趙洛芷羞謹地瞪了她一眼，似嬌似嗔，又一驚，“你不會告訴你家人……？”
“告訴什麽？”葉思菡裝作不懂。
“你——”
葉思菡樂了，抱住她，嘻嘻一笑：“阿芷，你不發話，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
“呦，這麽乖，誰家的呀？”趙洛芷撫撫她的背。
葉思菡松開她，猝不及防地含住她的唇瓣親了親，深情款款：“阿芷家的，”頓了頓，又道，“阿芷，我真的很想讓我家人見見你，縱使我知道我們的關系沒辦法立刻得到家人認可，但是我還是想讓家人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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