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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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出差
群裏的消息還在不斷往外跳。
【我去！這是什麽情況, 這個女的是誰啊？！怎麽做老板的車？！！】
【不知道啊，看著挺漂亮的！該不會是……（你們懂得）】
【怪不得前幾天老板和周茉在食堂看起來那麽不熟，兩個人該不會感情出問題了吧？！】
【唉, 豪門婚姻果然太覆雜了！】
【都說了，有錢男人有幾個不花心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 老板和那個女的看起來還挺般配的！】
……
周茉低頭看著桌面上的飯菜, 目光片刻失焦。
很快，她又極淡地笑了下。
好像在提醒她夢該醒了。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麽感覺, 她熄滅手機，靜靜地將自己的那塊牛排吃完。
不怎麽好吃, 好在只有她自己知道。
獨自吃完飯不知道到要幹什麽？
總覺得空落落的。
晚上洗完澡，周茉原本想刷會游戲, 可怎麽都看不進去，心裏莫名煩躁。
正想著該怎麽打發時間, 這時吳悅給她發了條信息。
吳悅：【茉茉來打游戲嗎？】
周茉：【好啊。】
吳悅：【來上線！我拉你。】
周茉登進游戲後, 跟吳悅開了語音, 兩人便玩邊聊。
吳悅：“我原本以為你會和段池宴一起去跨年呢，隨口一問，沒想到你居然同意了。怎麽段池宴今天沒粘著你？”
周茉苦澀地笑了笑：“他今天出差了。”
“啊？”吳悅不滿道, “這個工作狂，怎麽今天還不陪著你，真過分！”
周茉：“沒事, 畢竟工作重要。”
“你也太懂事了, 要是陳宇涵敢這樣，我要弄死他！”
“你跟陳宇涵感情真好！”周茉又想到什麽, 假裝隨口一問，“對了, 你知道段池宴以前身邊有沒有關系很好的女生？”
吳悅想了幾秒：“沒有吧，他一向不近女色。”
周茉倒是有些意外，又問：“那你知不知到有個叫什麽婉玉的人？”
吳悅：“你說唐婉玉啊，我知道，不過我跟她合不來，不是很熟悉，怎麽了？”
“那她和段池宴關系怎麽樣？”
吳悅：“她們兩家是世交，段伯伯和唐婉玉爸爸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弟差不多，可能唐婉玉和段池宴從小走得近一些，聽說唐婉玉挺喜歡段池宴的。不過你老公的魅力你也是知道的，江市凡是認識他的有幾個不喜歡，當然我除外哈。”
周茉：“這倒是，那你之前有沒有聽說過他們要聯姻的事情？”
“好像有到點風聲，但具體情況是怎麽樣，大家都不知道。”
“那唐家在江市的勢力怎麽樣？”
吳悅如實道：“可以說非常強，除了段家就數唐家了。”
周茉開玩笑似的說：“那當初要是他們兩家真聯姻了，段家豈不是如虎添翼啊。”
“說是這麽說，不過誰讓段池宴喜歡的是你呢。怎麽，你今天突然問這些？”
周茉怕吳悅看出什麽，解釋道：“沒什麽，就是單純好奇，想多了解一些他的東西。”
“哦哦。”吳悅也沒有多想，“快快！茉茉來救我！”
周茉恍惚了片刻，反應過來吳悅已經被對面幹掉了：“抱歉啊悅悅。”
吳悅：“沒事沒事，你今天狀態是不是不太好？要不就算了吧，你早點休息，我們改天再玩。”
“好，不好意思，今天沒有帶你上分。”
吳悅笑著：“木有關系，我也是無聊打發時間，那先這樣了，拜拜。”
“拜拜。”
周茉退出游戲，自言自語道：“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果然是很般配。”
不管段池宴曾經是否喜歡過唐婉玉，自己都沒有和她抗衡的資本。
周茉回到客廳，把桌子上的酒和杯子拿到茶幾上，盤腿坐在地毯上喝了起來。
之前喝醉時的一些畫面席卷而來，一點一點將她的心刺痛。
他曾說的那些話，看她的眼神，對她的欲望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可現在這些讓她覺得既留戀又害怕。
周茉抱著腿，把下巴搭在膝蓋上，突然覺得好難受，可是眼淚又掉不出來。
短短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緒，今天乖乖地窩在她腳邊。
周茉把它抱在腿上，在它身上輕輕摸了幾下，短短舒服地瞇著眼睡覺。
她看著窗外萬家燈火，覆又低頭看著懷裏的小東西，扯了下嘴角：“還好有你在啊。”
-
第二天周茉沒有聽到鬧鐘，因為她幾乎一晚上沒睡著，醒來已經十點多了。
宿醉後頭疼得難受，她很不想起，可想到還要回周家，她還是不情願地爬起來了。
空氣冷得令人發抖，天空也灰蒙蒙的，看起來像是要下雪。
周茉出門時著急，忘記帶圍巾和戴手套，刺骨的寒風一個勁兒往她身上灌。
她在小區外面攔了輛出租車，獨自去了周宅。
到地方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周正國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餐桌前，顯得她很多餘。
“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一點規矩都沒有，讓全家等你一個人！”周正國見到她後板起面孔
家人？
她現在哪還有什麽家人？
周正國往她身後看了幾眼：“段池宴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周茉心裏冷笑，這哪裏是在等她。
她掃了一眼餐桌，淡漠開口：“爺爺呢？”
周正國：“他回去了，說在這住不習慣。”
原來是騙她來這裏的。
周茉指尖微蜷。
“怎麽我問你話呢？”周正國看她呆站在那就來氣。
周雪嘲諷道：“該不會是懶得陪她吧。”
“既然爺爺不在，我先回去了。 ”周茉懶得搭理，轉身就走。
周正國怒地拍了下桌子：“站住，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不要覺得你家到段家就能無法無天了！”
周茉冷哼一聲，再也不想忍了，轉身跟他對視：“父親？當初你把我和我媽趕出去的時候怎麽沒說你是我父親？我媽媽生病我求著你幫忙時怎麽沒說你是我父親？是爺爺把我接回去養了兩年，你作為父親的你又在哪兒？要不是我嫁給段池宴，你會良心發現讓我回來。”
周沒想到一向文靜乖巧的周茉敢當面跟他頂撞，惱羞成怒：“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再也不要回來！”
“求之不得。”周茉扔下幾個字，轉身離開。
-
江市郊區的墓地這個時節顯得荒涼冰冷，諾大的地方，幾乎看不到什麽人影。
周茉獨自坐在冰冷的臺階上，冷風已經將她的眼淚風幹，此時木木地看著墓碑上的人。
照片裏是個笑容溫和的女人，即使歲月無情，能猜得出來她曾經是多麽美麗。
“媽，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周茉吸了吸鼻子，嗓子酸脹，“他應該也是有點喜歡我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喜歡，能維持多久？”
“你說，連最親的人都會不要我，我怎麽敢奢望他能一直喜歡我呢？更何況我也給他帶不了什麽。你和我爸曾經不是也是因為互相喜歡才在一起的嗎？可是結婚才幾年他就為了公司放棄我們。所以在利益面前，感情能維持多久。”
她很深得嘆了口氣，咽了咽喉嚨：“我不想再走那條路了。”
“很多人說，如果到時候段家不要我了，我就會像你當時一樣一無所有，無家可歸。其實這點我倒是不在意，我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我就是怕有一天他不喜歡我了，討厭我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沒有你那麽堅強，我怕我會受不了。”
天空漸漸下起了小雪，一片一片的雪花飄落下來。
周茉伸手去接，冰涼的雪花落在皮膚上迅速融化，就像她一樣，什麽都抓不住。
寒風將她逐漸吹得清醒，帶走了之前不切實際的悸動和幻想，也將她原本打開的心門又重新關上。
周茉看著遠方笑了笑，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句話：婚姻不就是一場合作，你沒必要非弄成愛情的樣子。記住了，愛會消失。
原來的生活就挺好的，何必庸人自擾。
回去的出租車上，周茉接到了何慧的電話。
周茉調整了下情緒：“餵，媽怎麽了？”
何慧語氣聽起來有些抱歉：“那個茉茉，我今天來市區辦點事，原來打算來看看你們，發現你們都不在家，我才知道阿宴出差了。我剛才已經教訓過他了，你不要生氣哈。”
周茉很淡地笑笑：“媽，我沒生氣，他工作忙很正常，沒什麽好生氣的。”
何慧：“乖孩子，之前跟他說過讓她多陪陪你，這次還讓你一個人回去。對了，你鼻音怎麽聽起來這麽重，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周茉隨口扯了個謊：“沒有媽，我可能有點感冒，你別擔心。”
何慧點頭：“最近流感比較嚴重，你多註意保暖，我跟阿宴說讓他盡快回來，這個臭小子真是氣死我了。”
周茉：“不用媽，我真沒事的，不用跟她說。”
何慧知道她的性子：“好好，我給你們買的東西放家裏了，老宅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謝謝媽。”
何慧笑道：“客氣什麽，都是一家人。”
-
第二天早上起來，周茉感覺鼻塞有些嚴重，也有點咳嗽，吃過早飯找了點感冒藥，就帶著去公司了。
來到公司後，不少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過她也沒在意，現在她只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的事情都懶得去想。
韓芳芳一臉關切，小聲問道：“周茉你還好嗎？”
周茉笑笑，看起來很正常：“怎麽了？我不好好的嗎？”
韓芳芳：“我是說前天下午群裏的消息你看到了嗎？我那天沒敢在手機上問你，到底什麽情況呀？”
周茉指尖在鍵盤上短暫停了兩秒，隨後若無其事道：“沒什麽，段池宴的一位朋友。”
韓芳芳看她這麽坦然，以前是真的：“那就好，我就說老板對你這麽好怎麽可能……那些人就會亂說。”
周茉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嗯，我去接點水。”
這幾天周茉和平時一樣照常上班、下班，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她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段池宴下午回到江市，飛機一落地就去了琪瑞。
到辦公室後，給周茉發了條信息。
DCY：【來我辦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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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豪門婚姻果然太覆雜了！】
【都說了，有錢男人有幾個不花心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 老板和那個女的看起來還挺般配的！】
……
周茉低頭看著桌面上的飯菜, 目光片刻失焦。
很快，她又極淡地笑了下。
好像在提醒她夢該醒了。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麽感覺, 她熄滅手機，靜靜地將自己的那塊牛排吃完。
不怎麽好吃, 好在只有她自己知道。
獨自吃完飯不知道到要幹什麽？
總覺得空落落的。
晚上洗完澡，周茉原本想刷會游戲, 可怎麽都看不進去，心裏莫名煩躁。
正想著該怎麽打發時間, 這時吳悅給她發了條信息。
吳悅：【茉茉來打游戲嗎？】
周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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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茉登進游戲後, 跟吳悅開了語音, 兩人便玩邊聊。
吳悅：“我原本以為你會和段池宴一起去跨年呢，隨口一問，沒想到你居然同意了。怎麽段池宴今天沒粘著你？”
周茉苦澀地笑了笑：“他今天出差了。”
“啊？”吳悅不滿道, “這個工作狂，怎麽今天還不陪著你，真過分！”
周茉：“沒事, 畢竟工作重要。”
“你也太懂事了, 要是陳宇涵敢這樣，我要弄死他！”
“你跟陳宇涵感情真好！”周茉又想到什麽, 假裝隨口一問，“對了, 你知道段池宴以前身邊有沒有關系很好的女生？”
吳悅想了幾秒：“沒有吧，他一向不近女色。”
周茉倒是有些意外，又問：“那你知不知到有個叫什麽婉玉的人？”
吳悅：“你說唐婉玉啊，我知道，不過我跟她合不來，不是很熟悉，怎麽了？”
“那她和段池宴關系怎麽樣？”
吳悅：“她們兩家是世交，段伯伯和唐婉玉爸爸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弟差不多，可能唐婉玉和段池宴從小走得近一些，聽說唐婉玉挺喜歡段池宴的。不過你老公的魅力你也是知道的，江市凡是認識他的有幾個不喜歡，當然我除外哈。”
周茉：“這倒是，那你之前有沒有聽說過他們要聯姻的事情？”
“好像有到點風聲，但具體情況是怎麽樣，大家都不知道。”
“那唐家在江市的勢力怎麽樣？”
吳悅如實道：“可以說非常強，除了段家就數唐家了。”
周茉開玩笑似的說：“那當初要是他們兩家真聯姻了，段家豈不是如虎添翼啊。”
“說是這麽說，不過誰讓段池宴喜歡的是你呢。怎麽，你今天突然問這些？”
周茉怕吳悅看出什麽，解釋道：“沒什麽，就是單純好奇，想多了解一些他的東西。”
“哦哦。”吳悅也沒有多想，“快快！茉茉來救我！”
周茉恍惚了片刻，反應過來吳悅已經被對面幹掉了：“抱歉啊悅悅。”
吳悅：“沒事沒事，你今天狀態是不是不太好？要不就算了吧，你早點休息，我們改天再玩。”
“好，不好意思，今天沒有帶你上分。”
吳悅笑著：“木有關系，我也是無聊打發時間，那先這樣了，拜拜。”
“拜拜。”
周茉退出游戲，自言自語道：“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果然是很般配。”
不管段池宴曾經是否喜歡過唐婉玉，自己都沒有和她抗衡的資本。
周茉回到客廳，把桌子上的酒和杯子拿到茶幾上，盤腿坐在地毯上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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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說的那些話，看她的眼神，對她的欲望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可現在這些讓她覺得既留戀又害怕。
周茉抱著腿，把下巴搭在膝蓋上，突然覺得好難受，可是眼淚又掉不出來。
短短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情緒，今天乖乖地窩在她腳邊。
周茉把它抱在腿上，在它身上輕輕摸了幾下，短短舒服地瞇著眼睡覺。
她看著窗外萬家燈火，覆又低頭看著懷裏的小東西，扯了下嘴角：“還好有你在啊。”
-
第二天周茉沒有聽到鬧鐘，因為她幾乎一晚上沒睡著，醒來已經十點多了。
宿醉後頭疼得難受，她很不想起，可想到還要回周家，她還是不情願地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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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茉出門時著急，忘記帶圍巾和戴手套，刺骨的寒風一個勁兒往她身上灌。
她在小區外面攔了輛出租車，獨自去了周宅。
到地方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周正國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餐桌前，顯得她很多餘。
“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一點規矩都沒有，讓全家等你一個人！”周正國見到她後板起面孔
家人？
她現在哪還有什麽家人？
周正國往她身後看了幾眼：“段池宴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周茉心裏冷笑，這哪裏是在等她。
她掃了一眼餐桌，淡漠開口：“爺爺呢？”
周正國：“他回去了，說在這住不習慣。”
原來是騙她來這裏的。
周茉指尖微蜷。
“怎麽我問你話呢？”周正國看她呆站在那就來氣。
周雪嘲諷道：“該不會是懶得陪她吧。”
“既然爺爺不在，我先回去了。 ”周茉懶得搭理，轉身就走。
周正國怒地拍了下桌子：“站住，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不要覺得你家到段家就能無法無天了！”
周茉冷哼一聲，再也不想忍了，轉身跟他對視：“父親？當初你把我和我媽趕出去的時候怎麽沒說你是我父親？我媽媽生病我求著你幫忙時怎麽沒說你是我父親？是爺爺把我接回去養了兩年，你作為父親的你又在哪兒？要不是我嫁給段池宴，你會良心發現讓我回來。”
周沒想到一向文靜乖巧的周茉敢當面跟他頂撞，惱羞成怒：“你今天要是走了，以後再也不要回來！”
“求之不得。”周茉扔下幾個字，轉身離開。
-
江市郊區的墓地這個時節顯得荒涼冰冷，諾大的地方，幾乎看不到什麽人影。
周茉獨自坐在冰冷的臺階上，冷風已經將她的眼淚風幹，此時木木地看著墓碑上的人。
照片裏是個笑容溫和的女人，即使歲月無情，能猜得出來她曾經是多麽美麗。
“媽，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周茉吸了吸鼻子，嗓子酸脹，“他應該也是有點喜歡我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對我有多喜歡，能維持多久？”
“你說，連最親的人都會不要我，我怎麽敢奢望他能一直喜歡我呢？更何況我也給他帶不了什麽。你和我爸曾經不是也是因為互相喜歡才在一起的嗎？可是結婚才幾年他就為了公司放棄我們。所以在利益面前，感情能維持多久。”
她很深得嘆了口氣，咽了咽喉嚨：“我不想再走那條路了。”
“很多人說，如果到時候段家不要我了，我就會像你當時一樣一無所有，無家可歸。其實這點我倒是不在意，我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我就是怕有一天他不喜歡我了，討厭我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沒有你那麽堅強，我怕我會受不了。”
天空漸漸下起了小雪，一片一片的雪花飄落下來。
周茉伸手去接，冰涼的雪花落在皮膚上迅速融化，就像她一樣，什麽都抓不住。
寒風將她逐漸吹得清醒，帶走了之前不切實際的悸動和幻想，也將她原本打開的心門又重新關上。
周茉看著遠方笑了笑，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句話：婚姻不就是一場合作，你沒必要非弄成愛情的樣子。記住了，愛會消失。
原來的生活就挺好的，何必庸人自擾。
回去的出租車上，周茉接到了何慧的電話。
周茉調整了下情緒：“餵，媽怎麽了？”
何慧語氣聽起來有些抱歉：“那個茉茉，我今天來市區辦點事，原來打算來看看你們，發現你們都不在家，我才知道阿宴出差了。我剛才已經教訓過他了，你不要生氣哈。”
周茉很淡地笑笑：“媽，我沒生氣，他工作忙很正常，沒什麽好生氣的。”
何慧：“乖孩子，之前跟他說過讓她多陪陪你，這次還讓你一個人回去。對了，你鼻音怎麽聽起來這麽重，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周茉隨口扯了個謊：“沒有媽，我可能有點感冒，你別擔心。”
何慧點頭：“最近流感比較嚴重，你多註意保暖，我跟阿宴說讓他盡快回來，這個臭小子真是氣死我了。”
周茉：“不用媽，我真沒事的，不用跟她說。”
何慧知道她的性子：“好好，我給你們買的東西放家裏了，老宅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謝謝媽。”
何慧笑道：“客氣什麽，都是一家人。”
-
第二天早上起來，周茉感覺鼻塞有些嚴重，也有點咳嗽，吃過早飯找了點感冒藥，就帶著去公司了。
來到公司後，不少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過她也沒在意，現在她只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的事情都懶得去想。
韓芳芳一臉關切，小聲問道：“周茉你還好嗎？”
周茉笑笑，看起來很正常：“怎麽了？我不好好的嗎？”
韓芳芳：“我是說前天下午群裏的消息你看到了嗎？我那天沒敢在手機上問你，到底什麽情況呀？”
周茉指尖在鍵盤上短暫停了兩秒，隨後若無其事道：“沒什麽，段池宴的一位朋友。”
韓芳芳看她這麽坦然，以前是真的：“那就好，我就說老板對你這麽好怎麽可能……那些人就會亂說。”
周茉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嗯，我去接點水。”
這幾天周茉和平時一樣照常上班、下班，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她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段池宴下午回到江市，飛機一落地就去了琪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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