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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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館, 月星瀾架著槍支對著移動靶子射擊，很快就熟悉了手感，難度也逐步上升。
風啟霧在旁邊看著月星瀾努力, 一邊扭頭看著坐在他旁邊的機械貓貓，陷入了奇怪的沈思。
“隊友找齊了嗎？”月星瀾走過來休息, 風啟霧貼心地將毛巾遞過去, “還沒, 不過快了。”
“就差一個後勤的了。”風啟霧記得司貍說他再推薦一個單兵, 這樣的話十人團隊就齊了。
“後勤的話，君文衣說她推薦。”月星瀾看了眼旁邊乖巧的11，“你把名單和聯系方式給11一份，我回去聯系一下，之後就要抓緊時間一起訓練熟悉彼此了。”說完, 月星瀾舉起11, 聲色緩和，“11，今晚直播結束後我帶你出去看演唱會吧。”
“還是風啟霧送的呢。”月星瀾對風啟霧側目一笑, 轉身抱著11去別處休息, 耐心地哄著漆黑的機械貓貓說笑著。
風啟霧楞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什麽時候送的, 是在星空杯初賽的時候, 他在休息室看見月星瀾身體有恙的時候送的，是張人魚演唱會的門票。同時還送給了月星瀾可以安撫精神力的鯨玉，承諾如果對方有需要，家裏還有很多的。
所以……月星瀾剛才為什麽要那麽說。
風啟霧沒有按要求去訓練, 而是大步走到月星瀾所在的位置, 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正打算說些什麽, 因為他感覺月星瀾那句話像是特地跟他說的樣子——
緊急通知：
【來見見星空軍團吧。——夏參】
風啟霧蹙眉看著夏參的緊急消息，其實他不是特別想去，但是看了眼正疑惑地仰頭看向他的月星瀾，最終還是熄滅了光腦，“我有點事要出去。”
“上次送的鯨玉有效果嗎？”
風啟霧並沒有立刻匆忙地離開，而是認真思考著自己的舉動對星瀾是否有切實的幫助。
“有，上次忘說了，謝謝你。你是個好人。”月星瀾不自在地轉移目光，其實他知道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針對風啟霧，明明風啟霧沒做錯什麽，只是正常的交往而已。可是他還是這樣氣人的……月星瀾揉了揉自己緊擰的眉心，“我對於我之前對你過於過分的態度感到抱歉。”
風啟霧頓了頓，還是蜷縮了手指，“沒事的，你喜歡11，針對我是正常的，我能理解。但至少……我還是想做一個你能信任的朋友、戰友、親人。”
“是，”月星瀾訝然地擡眸，之前自己感覺風啟霧故意接近自己的事情好像有眉目了，“你是我朋友的。”
“嗯。”風啟霧在月星瀾看不見的地方掐住了自己的掌心，“那我走了。”
他是要去處理自己的事情的，而且他感覺自己的狀態確實不對勁，也許是時候要離開月星瀾了，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麽，這種糾結的、矛盾的……難以形容的狀態。
反正月星瀾需要的也只是那個機械貓貓而已，哪怕那也是他，但是風啟霧是可有可無的……不是嗎？
都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
深邃的星空第五停靠站點，蔚藍色的起航處。那是一個時空扭曲所隱藏的狹小區域，裏面藏著大大小小共十八顆星球，它們並不屬於聯邦所規定的星域內，也沒有聯邦的政策編號，所以——這些星球並不屬於聯邦。
但是它們共同屬於一個勢力——星空軍團。
一個同樣在聯邦管理規格外的編外勢力。
風啟霧跟著夏參來到這裏，在記住進入這裏的指令方式後，風啟霧認真地記錄著眼前的重點信息。
這些星球的科技水平和聯邦主星附近的幾乎不相上下，如果不是空間存在的差異，很難不說是聯邦的管轄區域。
“我先帶你去見見重要人物吧，你心裏有個底。”
夏參隨意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的職位其實是情報官兼程序處理員，負責信息收集統羅的，也就是說，如果你想知道什麽事，可以讓我去調查，我可以隨時入侵聯邦各階層的光腦包括系統設置之類的東西，以獲得我們想要的信息。”
“不是軍醫嗎？”風啟霧不冷不淡地問道。
“呃……會點醫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夏參笑瞇瞇地拍了拍風啟霧的肩膀，“但是我們星空軍團有專門的醫生，他們技術可比我強多了。當然呢，你想找我也是可以的，我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風啟霧沒有繼續疑問。
很快夏參就帶著他走到了一個很寬闊的大廳，大廳中央放著一張方形的藍色桌子，周圍有很多普通的舒適椅子，半坐半站了十幾個人。
“這是主客廳，一般商量事情會來這裏，當然，會見客人也是這裏。”夏參大聲忽悠，試圖引起在大廳裏討論的那十幾個人的註意，“嘿，家人們，我把咱們迷路的風團長找來了！”
“可他不是死了嗎？我來就是打假的。”不等風啟霧拒絕，就見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女Alpha雙手插兜站在他面前，“裝的怪像的。”
風啟霧：……
“你隨意，反正呢，我是不是也不是你能決定的了的。”風啟霧冷漠地繞開這個女Alpha，他既然決定吃下這個勢力了，那麽不管真的假的，他都將會是這個勢力的領導者。更別說，如果他真的和主神有過什麽交易的話，那就是真的。
大不了重新收服一次，他知道肯定會有刺頭，但是那又如何？他能收服第一次就能收服第二次。
“你們對我的所有不滿意大概就是覺得我德不配位，以及不是他吧？”風啟霧環視了一圈所有在場的人，驚訝地看到了獸人，但是他沒有在自己的面部表情上面表現，多種族的聯邦裏能看見獸人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那你們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讓自己接受我嗎？不管是挑戰還是別的什麽，我都奉陪。但是……如果你們輸的心服口服的話，我不希望這種情況再次出現。”風啟霧銳利的目光掃過站在大廳的每一個人，“有異議嗎？”
“哼，那我先來。”
一開始攔著風啟霧的女Alpha第一個出聲，“我是星空軍團的單兵推進員絲麗雅。去格鬥場吧？”
“行。”風啟霧面色冷淡，跟隨著大部隊前往格鬥場。
廣闊的格鬥場裝備先進，升起的平衡臺上，風啟霧輕輕地躍上去，“那開始吧。”
只見絲麗雅動作兇猛，打出了大開大合的氣勢，但都被風啟霧游刃有餘地擋住了，只見風啟霧和絲麗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上沒有任何汗跡，少年如戰鬥開始那般，端的悠閑，行的自然，在急促的戰鬥中如舞蹈般清雅流暢，卻未被損傷分毫，不是因為絲麗雅不厲害，而是因為風啟霧太極端，這種完全的碾壓下，結局從一開始就定好了。
戰鬥結束，絲麗雅看風啟霧的眼神都變了，“你確實是……風啟霧。”
她在單兵界最失敗的就是遇見了風啟霧，沒想到風啟霧回來之後，她還是失敗了，明明她有在努力進步……
“你的呼吸……沒有調整好。”風啟霧註意到絲麗雅的氣餒，還是決定指點一下，畢竟以後都是要為他辦事的，如果實力強一點自然是更好的。
而且——
風啟霧發現古風權謀系統說的事情可能是真的，也許他並不是一開始就是系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身體的肌肉記憶正在逐漸蘇醒，而自己腦海中也擁有了越來越多的片段，那是他的過去……他的經歷。
越是清晰地認識到過去的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就越是好奇自己當初到底是經歷了什麽，又是因為什麽和主神空間做了交易。就像古風權謀系統所在意的那樣，那樣一個沒有工作經驗的自己，又是憑什麽一上來就拿到星際這樣高位面的任務，僅僅只是因為這是他的原生位面嗎？
明明自己已經失去了任務身份，可月星瀾那邊的宿主面板卻從未消失，任務也一直存在，這樣明顯的問題居然也沒有和古風權謀系統所接手的任務重覆。甚至於……月星瀾拼命完成任務所積攢下來的積分，他也能用，靠著這些積分，他已經從當初的新統，變成了僅次於322五維科幻系統的系統積分榜第二。
是主神空間的主神刻意放水嗎？畢竟能有這麽大權限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恐怕只有主神吧。
那麽，他當初到底和主神做了什麽交易就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情了。
面對周圍來勢洶洶的挑戰，風啟霧一邊輕聲應對一邊留意著機械貓貓那邊的情況。
——
在水晶藍的大型表演廳，即將登臺的是備受歡迎的人魚歌唱。K人魚是火爆的人魚歌星，人魚在聯邦之所以火爆，主要是因為精神力的存在。
星際時代，每個人都有精神力的存在，只是精神力的強弱不同罷了。而過度的使用精神力就會造成不可逆的竭澤而漁，而人魚演唱會就是為了應對這種局面，優秀的人魚所唱的歌會帶著安撫性，對於安撫因精神力損傷而造成的疼痛很有效果，甚至可以滋養精神力，所以備受追捧。
月星瀾抱著11順著人群進入演唱廳，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周圍的虛擬水母調皮地四處碰碰，整個蔚藍色演唱廳呈現出了海洋般的氣息，帶給觀眾全新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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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啟霧在旁邊看著月星瀾努力, 一邊扭頭看著坐在他旁邊的機械貓貓，陷入了奇怪的沈思。
“隊友找齊了嗎？”月星瀾走過來休息, 風啟霧貼心地將毛巾遞過去, “還沒, 不過快了。”
“就差一個後勤的了。”風啟霧記得司貍說他再推薦一個單兵, 這樣的話十人團隊就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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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風啟霧送的呢。”月星瀾對風啟霧側目一笑, 轉身抱著11去別處休息, 耐心地哄著漆黑的機械貓貓說笑著。
風啟霧楞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什麽時候送的, 是在星空杯初賽的時候, 他在休息室看見月星瀾身體有恙的時候送的，是張人魚演唱會的門票。同時還送給了月星瀾可以安撫精神力的鯨玉，承諾如果對方有需要，家裏還有很多的。
所以……月星瀾剛才為什麽要那麽說。
風啟霧沒有按要求去訓練, 而是大步走到月星瀾所在的位置, 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正打算說些什麽, 因為他感覺月星瀾那句話像是特地跟他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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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見見星空軍團吧。——夏參】
風啟霧蹙眉看著夏參的緊急消息，其實他不是特別想去，但是看了眼正疑惑地仰頭看向他的月星瀾，最終還是熄滅了光腦，“我有點事要出去。”
“上次送的鯨玉有效果嗎？”
風啟霧並沒有立刻匆忙地離開，而是認真思考著自己的舉動對星瀾是否有切實的幫助。
“有，上次忘說了，謝謝你。你是個好人。”月星瀾不自在地轉移目光，其實他知道自己的語氣似乎有些針對風啟霧，明明風啟霧沒做錯什麽，只是正常的交往而已。可是他還是這樣氣人的……月星瀾揉了揉自己緊擰的眉心，“我對於我之前對你過於過分的態度感到抱歉。”
風啟霧頓了頓，還是蜷縮了手指，“沒事的，你喜歡11，針對我是正常的，我能理解。但至少……我還是想做一個你能信任的朋友、戰友、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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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風啟霧在月星瀾看不見的地方掐住了自己的掌心，“那我走了。”
他是要去處理自己的事情的，而且他感覺自己的狀態確實不對勁，也許是時候要離開月星瀾了，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麽，這種糾結的、矛盾的……難以形容的狀態。
反正月星瀾需要的也只是那個機械貓貓而已，哪怕那也是他，但是風啟霧是可有可無的……不是嗎？
都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
深邃的星空第五停靠站點，蔚藍色的起航處。那是一個時空扭曲所隱藏的狹小區域，裏面藏著大大小小共十八顆星球，它們並不屬於聯邦所規定的星域內，也沒有聯邦的政策編號，所以——這些星球並不屬於聯邦。
但是它們共同屬於一個勢力——星空軍團。
一個同樣在聯邦管理規格外的編外勢力。
風啟霧跟著夏參來到這裏，在記住進入這裏的指令方式後，風啟霧認真地記錄著眼前的重點信息。
這些星球的科技水平和聯邦主星附近的幾乎不相上下，如果不是空間存在的差異，很難不說是聯邦的管轄區域。
“我先帶你去見見重要人物吧，你心裏有個底。”
夏參隨意地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的職位其實是情報官兼程序處理員，負責信息收集統羅的，也就是說，如果你想知道什麽事，可以讓我去調查，我可以隨時入侵聯邦各階層的光腦包括系統設置之類的東西，以獲得我們想要的信息。”
“不是軍醫嗎？”風啟霧不冷不淡地問道。
“呃……會點醫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夏參笑瞇瞇地拍了拍風啟霧的肩膀，“但是我們星空軍團有專門的醫生，他們技術可比我強多了。當然呢，你想找我也是可以的，我向來是來者不拒的。”
風啟霧沒有繼續疑問。
很快夏參就帶著他走到了一個很寬闊的大廳，大廳中央放著一張方形的藍色桌子，周圍有很多普通的舒適椅子，半坐半站了十幾個人。
“這是主客廳，一般商量事情會來這裏，當然，會見客人也是這裏。”夏參大聲忽悠，試圖引起在大廳裏討論的那十幾個人的註意，“嘿，家人們，我把咱們迷路的風團長找來了！”
“可他不是死了嗎？我來就是打假的。”不等風啟霧拒絕，就見一個梳著高馬尾的女Alpha雙手插兜站在他面前，“裝的怪像的。”
風啟霧：……
“你隨意，反正呢，我是不是也不是你能決定的了的。”風啟霧冷漠地繞開這個女Alpha，他既然決定吃下這個勢力了，那麽不管真的假的，他都將會是這個勢力的領導者。更別說，如果他真的和主神有過什麽交易的話，那就是真的。
大不了重新收服一次，他知道肯定會有刺頭，但是那又如何？他能收服第一次就能收服第二次。
“你們對我的所有不滿意大概就是覺得我德不配位，以及不是他吧？”風啟霧環視了一圈所有在場的人，驚訝地看到了獸人，但是他沒有在自己的面部表情上面表現，多種族的聯邦裏能看見獸人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那你們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讓自己接受我嗎？不管是挑戰還是別的什麽，我都奉陪。但是……如果你們輸的心服口服的話，我不希望這種情況再次出現。”風啟霧銳利的目光掃過站在大廳的每一個人，“有異議嗎？”
“哼，那我先來。”
一開始攔著風啟霧的女Alpha第一個出聲，“我是星空軍團的單兵推進員絲麗雅。去格鬥場吧？”
“行。”風啟霧面色冷淡，跟隨著大部隊前往格鬥場。
廣闊的格鬥場裝備先進，升起的平衡臺上，風啟霧輕輕地躍上去，“那開始吧。”
只見絲麗雅動作兇猛，打出了大開大合的氣勢，但都被風啟霧游刃有餘地擋住了，只見風啟霧和絲麗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身上沒有任何汗跡，少年如戰鬥開始那般，端的悠閑，行的自然，在急促的戰鬥中如舞蹈般清雅流暢，卻未被損傷分毫，不是因為絲麗雅不厲害，而是因為風啟霧太極端，這種完全的碾壓下，結局從一開始就定好了。
戰鬥結束，絲麗雅看風啟霧的眼神都變了，“你確實是……風啟霧。”
她在單兵界最失敗的就是遇見了風啟霧，沒想到風啟霧回來之後，她還是失敗了，明明她有在努力進步……
“你的呼吸……沒有調整好。”風啟霧註意到絲麗雅的氣餒，還是決定指點一下，畢竟以後都是要為他辦事的，如果實力強一點自然是更好的。
而且——
風啟霧發現古風權謀系統說的事情可能是真的，也許他並不是一開始就是系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自己身體的肌肉記憶正在逐漸蘇醒，而自己腦海中也擁有了越來越多的片段，那是他的過去……他的經歷。
越是清晰地認識到過去的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就越是好奇自己當初到底是經歷了什麽，又是因為什麽和主神空間做了交易。就像古風權謀系統所在意的那樣，那樣一個沒有工作經驗的自己，又是憑什麽一上來就拿到星際這樣高位面的任務，僅僅只是因為這是他的原生位面嗎？
明明自己已經失去了任務身份，可月星瀾那邊的宿主面板卻從未消失，任務也一直存在，這樣明顯的問題居然也沒有和古風權謀系統所接手的任務重覆。甚至於……月星瀾拼命完成任務所積攢下來的積分，他也能用，靠著這些積分，他已經從當初的新統，變成了僅次於322五維科幻系統的系統積分榜第二。
是主神空間的主神刻意放水嗎？畢竟能有這麽大權限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恐怕只有主神吧。
那麽，他當初到底和主神做了什麽交易就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情了。
面對周圍來勢洶洶的挑戰，風啟霧一邊輕聲應對一邊留意著機械貓貓那邊的情況。
——
在水晶藍的大型表演廳，即將登臺的是備受歡迎的人魚歌唱。K人魚是火爆的人魚歌星，人魚在聯邦之所以火爆，主要是因為精神力的存在。
星際時代，每個人都有精神力的存在，只是精神力的強弱不同罷了。而過度的使用精神力就會造成不可逆的竭澤而漁，而人魚演唱會就是為了應對這種局面，優秀的人魚所唱的歌會帶著安撫性，對於安撫因精神力損傷而造成的疼痛很有效果，甚至可以滋養精神力，所以備受追捧。
月星瀾抱著11順著人群進入演唱廳，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周圍的虛擬水母調皮地四處碰碰，整個蔚藍色演唱廳呈現出了海洋般的氣息，帶給觀眾全新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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