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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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笨蛋
淺野幼寧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然, 她怎麽會聽到中原中也的聲音？
她怔忪地轉過身，張了張口：“中也……？”
中原中也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你在屍魂界就是這麽照顧自己的？還‘副作用大點也沒事, 反正死不了’？幼寧, 你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是笨蛋嗎？”他拔高聲音，簡直想敲敲淺野幼寧的腦袋。
淺野幼寧心虛了一下：“我、我就是說說而已。”
“說說？恐怕以前沒少這麽幹過吧？”中原中也冷哼。
“偶爾、偶爾……”
淺野幼寧心虛到底, 又反應過來, 同樣提高音量, 不甘示弱地問道：“等等, 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怎麽會在屍魂界？”
話落, 淺野幼寧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沒有必要——除了浦原喜助, 還能有誰？
“你該不會就是喜助找的幫手吧？”淺野幼寧捏捏眉心，咬牙：“你跟喜助瞞著我背地裏到底都聯系過多少次？”
中原中也權當沒聽到淺野幼寧的問題, 揉了揉她的腦袋：“你答應過我, 不生氣的。”
淺野幼寧：“我什麽時候——”
她突然想起來離開前和中原中也的對話，不可置信地睜圓眼睛：“你竟然一直沒有放棄闖屍魂界的打算？”
“我沒有想那麽遠。”中原中也坦白：“我原本是想，如果淺野家族來人，我就把他們都處理掉。萬一處理不好, 你真的被帶回屍魂界，我再采用這種辦法。至少，如果你不想留在這裏，我就帶你走。”
難怪他松口松得那麽痛快, 淺野幼寧深吸一口氣：“帶路的人應該是夜一，她人呢？”
“不知道。這次來屍魂界的不只有我, 還有四個高中生。經過斷界時遇上拘突, 我和他們分散開了。”中原中也答完, 又把淺野幼寧被他揉亂的頭發理了理：“別想太多，我早就跟你說過，該我保護你了。”
“我既然已經站在這裏，就沒有想過退縮這種事情。”
他一挑眉，笑得張揚恣肆：“還是說，你覺得我會怕？”
“……”
“你當然不怕，你膽子比誰都大。”淺野幼寧靜默一瞬，嘆了口氣，怕的人是她才對。屍魂界最近局勢覆雜成這樣，誰知道藍染惣右介到底在搞什麽鬼？偏偏中原中也還不怕死地闖進來。萬一回不去，可真的是連靈魂都不覆存在了啊。
“那又有什麽關系？”中原中也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麽。
他微微俯身，抵著她的額頭：“相信我，說過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就絕對不會食言。”
他確實從未食言過。
淺野幼寧輕輕眨了下眼睛，註視著近在咫尺的鈷藍色，慢慢道：“但我暫時還有事，不可能一走了之。”
“那我就來幫你先解決掉它們。有什麽事，交給我來做就好。”
“十三番隊的隊務你又處理不了。”淺野幼寧話是這樣說，手卻環住他的脖子：“晚點我要去淺野家收集一點情報。你先休息一下？出發時我喊你。”
“那你現在呢？是要處理隊務？”中原中也問。
“嗯。”淺野幼寧狀似不經意間撥弄了下中原中也的choker，確認被戴得很好以後，開玩笑道：“就像你在港口Mafia是幹部，我在屍魂界也是副隊長啊，都是大忙人。”
中原中也被她的動作弄得有點發癢，空出一只手來抓住她的兩只手腕：“別鬧我。你先處理隊務，我在旁邊陪你。”
“我這裏可沒有游戲機給你打發時間。”淺野幼寧搖搖頭：“你休息就好，省得我還要分心。”
中原中也想了想：“那我去找一找其他闖入瀞靈廷的人。我答應浦原先生看顧他們。”
“也行，那你可以叫上你的那五個朋友一起，萬一遇到什麽事，他們還能幫你打掩護。”淺野幼寧松開手，叮囑道。
中原中也沖她揚眉：“所以，你當初就是因為聽鋼琴師他們說到我，才跑去現世的？為什麽不告訴我？你應該沒有其他事瞞著我了吧？”
淺野幼寧心虛了起來。別的事……大概，應該還有一件？
她拉了拉中原中也的衣擺，放軟聲音，嘗試萌混過關：“中也，別跟我計較啦？”
“這樣就夠了？”中原中也抱臂，斜睨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完全就是‘我錯了，下次還敢。’從小到大都一個樣，你以為我會——”被你騙過去？
中原中也的話戛然而止，唇角被微涼的溫度貼了貼，一觸即分。
“這樣夠不夠？”
淺野幼寧別開眼睛，萬幸他們還沒來得及點燈，室內一片昏暗，多少算是遮掩了一點赧然。
“喏，誠意給你了，快去做你該做的事。”
中原中也這回沒再繼續說下去。他像是抱怨般嘀咕道：“真是的，拿你沒辦法……我這就動身。你不許一個人回去冒險，聽到沒有？”
“知道知道，一定等你回來。”
連淺野幼寧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放心吧。”
中原中也心道，他要是能放心就怪了。就這家夥的性子，稍微不看著點，還不知道要把自己作成什麽樣呢。
但他沒有說出口，否則一定會惹得淺野幼寧捶他。
“兩個小時後，不管有沒有找到其他人，我都會回來。”
中原中也拉開門，擺手：“等會兒見。”
.
“他們該不會吵起來吧？”
“話說中也那個脾氣，不是沒有可能？”
“但我們副隊長的性格……呃，好像也不是很好。”不然，也不可能僅憑一個名頭就直接將其他番隊的成員嚇退。
隊舍的長廊下，旗會五人坐的坐，站的站，一邊隨意聊天。
阿呆鳥慫恿道：“不如我們偷偷去聽個壁腳？我有點好奇中也談戀愛耶。你們難道不好奇？”
“這不太好吧？”外科醫生的後半句話鋒一轉，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的靈壓會被副隊長發現。”
公關官提議：“讓冷血去？副隊長不是親口說過？冷血的靈壓隱匿性很強。”
冷血斷然拒絕：“不。”
“以及，”他指了指阿呆鳥的背後：“你回個頭。”
阿呆鳥：“啊？”
阿呆鳥下意識回頭，橘發藍瞳的青年似笑非笑。
鋼琴師不忍直視地轉過了眼睛。
十分鐘後。
中原中也拍了拍手套上的灰塵，淡定問道：“就是這樣，我得去找其他旅禍，你們還有什麽問題嗎？”
阿呆鳥有氣無力地舉起手：“我有問題，我需要去一趟四番隊急救。”
“四番隊的急救是被吞進卯之花隊長的肉雫唼，阿呆鳥，你確定？”外科醫生提醒他。
阿呆鳥：“……那還是算了。”
“很好，看來你們沒有問題，走吧。”中原中也單手插在口袋裏：“兩個小時候就回來。”
“……”
盡管偷懶的時候，常常會把公文丟給十三番隊的兩個三席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但畢竟大部分的事務還是得經過她的許可，因此，淺野幼寧處理起隊務駕輕就熟。她左手支頤，筆尖一邊劃過紙張，一邊略微出神。
直到回過神來，淺野幼寧才忽然發現自己筆尖簽名的筆畫險些出了錯，寫成中原中也的名字。
“真是……”
後面的話淺野幼寧沒有說出口。她撐著額角，唇角微彎。或許他們兩個都是笨蛋吧。
她將最後一本公文放到桌上疊好，側首看了眼窗外的天空。夜色濃重，大概是由於瀞靈廷內大多數人沒有入眠，燈火連綴著，連帶著天空都泛著通亮的淡白色。瀞靈廷的上空有一層透明的遮魂膜，呈球形防護罩，保護著瀞靈廷。
或許正是由於隔著一層，淺野幼寧總覺得瀞靈廷的天空沒有現世來得真實。
但是今晚的天空格外明亮鮮活——常年平靜如一潭死水的瀞靈廷，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
淺野幼寧感知到熟悉的靈壓，頭也不回，彎起眼睛，說：“中也。”
中原中也並不意外她的感知力，自然地挽過她的手：“要去淺野家了麽？”
正好，他也很想看看，淺野幼寧以前生活的地方究竟是怎樣的。
“嗯。”淺野幼寧起身，隨口問道：“說起來，今晚你找到其他人了嗎？”
“沒有，瀞靈廷內部太大了。不過，”中原中也思索道：“他們是來救朽木露琪亞的，應該會往關押著朽木露琪亞的地方去。你知道她被關在哪裏嗎，幼寧？”
淺野幼寧：“懺罪宮。”
“晚點我去懺罪宮守株待兔試試。你如果有其他事要忙，可以先不用管我。”
“到時候再說吧。”
淺野幼寧帶著中原中也輕巧地繞過淺野家族內部的守衛。
說實話，這種程度的守衛，應付應付普通死神還行，對她和中原中也而言，簡直不夠看。
中原中也打量著他所身處的深深庭院，這裏古老，沈悶，毫無生氣。他有些不敢想象，像淺野幼寧這樣喜歡鮮活色彩，究竟是如何忍受這裏的？
淺野幼寧直奔淺野家主的書房。原因無他，淺野家主議事總喜歡在這裏，而且書房中的文件偏多，找起來蛛絲馬跡也會更多。
他們到得很巧，書房的燈亮著。淺野幼寧收斂起靈壓，跟中原中也像以前那樣，潛藏到能聽見書房內部談話的死角。中原中也熟練地將淺野幼寧環在手臂間，淺野幼寧下意識僵住。
這樣過於親密的姿勢，明明小時候還沒所謂，等到如今反而有點不太自在。
好在，書房內斷斷續續的聲音吸引了她的註意力，以致於她沒有發現，背後的中原中也無聲地松了口氣。
作者有話說：
有點卡文，所以晚了。
每次快結局的時候就會進入碼字倦怠期，救……【。】
好想寫天降隕石把藍染砸死然後回現世（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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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野幼寧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不然, 她怎麽會聽到中原中也的聲音？
她怔忪地轉過身，張了張口：“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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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笨蛋嗎？”他拔高聲音，簡直想敲敲淺野幼寧的腦袋。
淺野幼寧心虛了一下：“我、我就是說說而已。”
“說說？恐怕以前沒少這麽幹過吧？”中原中也冷哼。
“偶爾、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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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 淺野幼寧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沒有必要——除了浦原喜助, 還能有誰？
“你該不會就是喜助找的幫手吧？”淺野幼寧捏捏眉心，咬牙：“你跟喜助瞞著我背地裏到底都聯系過多少次？”
中原中也權當沒聽到淺野幼寧的問題, 揉了揉她的腦袋：“你答應過我, 不生氣的。”
淺野幼寧：“我什麽時候——”
她突然想起來離開前和中原中也的對話，不可置信地睜圓眼睛：“你竟然一直沒有放棄闖屍魂界的打算？”
“我沒有想那麽遠。”中原中也坦白：“我原本是想，如果淺野家族來人，我就把他們都處理掉。萬一處理不好, 你真的被帶回屍魂界，我再采用這種辦法。至少，如果你不想留在這裏，我就帶你走。”
難怪他松口松得那麽痛快, 淺野幼寧深吸一口氣：“帶路的人應該是夜一，她人呢？”
“不知道。這次來屍魂界的不只有我, 還有四個高中生。經過斷界時遇上拘突, 我和他們分散開了。”中原中也答完, 又把淺野幼寧被他揉亂的頭發理了理：“別想太多，我早就跟你說過，該我保護你了。”
“我既然已經站在這裏，就沒有想過退縮這種事情。”
他一挑眉，笑得張揚恣肆：“還是說，你覺得我會怕？”
“……”
“你當然不怕，你膽子比誰都大。”淺野幼寧靜默一瞬，嘆了口氣，怕的人是她才對。屍魂界最近局勢覆雜成這樣，誰知道藍染惣右介到底在搞什麽鬼？偏偏中原中也還不怕死地闖進來。萬一回不去，可真的是連靈魂都不覆存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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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從未食言過。
淺野幼寧輕輕眨了下眼睛，註視著近在咫尺的鈷藍色，慢慢道：“但我暫時還有事，不可能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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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淺野幼寧狀似不經意間撥弄了下中原中也的choker，確認被戴得很好以後，開玩笑道：“就像你在港口Mafia是幹部，我在屍魂界也是副隊長啊，都是大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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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想了想：“那我去找一找其他闖入瀞靈廷的人。我答應浦原先生看顧他們。”
“也行，那你可以叫上你的那五個朋友一起，萬一遇到什麽事，他們還能幫你打掩護。”淺野幼寧松開手，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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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夠不夠？”
淺野幼寧別開眼睛，萬幸他們還沒來得及點燈，室內一片昏暗，多少算是遮掩了一點赧然。
“喏，誠意給你了，快去做你該做的事。”
中原中也這回沒再繼續說下去。他像是抱怨般嘀咕道：“真是的，拿你沒辦法……我這就動身。你不許一個人回去冒險，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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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淺野幼寧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放心吧。”
中原中也心道，他要是能放心就怪了。就這家夥的性子，稍微不看著點，還不知道要把自己作成什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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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不管有沒有找到其他人，我都會回來。”
中原中也拉開門，擺手：“等會兒見。”
.
“他們該不會吵起來吧？”
“話說中也那個脾氣，不是沒有可能？”
“但我們副隊長的性格……呃，好像也不是很好。”不然，也不可能僅憑一個名頭就直接將其他番隊的成員嚇退。
隊舍的長廊下，旗會五人坐的坐，站的站，一邊隨意聊天。
阿呆鳥慫恿道：“不如我們偷偷去聽個壁腳？我有點好奇中也談戀愛耶。你們難道不好奇？”
“這不太好吧？”外科醫生的後半句話鋒一轉，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的靈壓會被副隊長發現。”
公關官提議：“讓冷血去？副隊長不是親口說過？冷血的靈壓隱匿性很強。”
冷血斷然拒絕：“不。”
“以及，”他指了指阿呆鳥的背後：“你回個頭。”
阿呆鳥：“啊？”
阿呆鳥下意識回頭，橘發藍瞳的青年似笑非笑。
鋼琴師不忍直視地轉過了眼睛。
十分鐘後。
中原中也拍了拍手套上的灰塵，淡定問道：“就是這樣，我得去找其他旅禍，你們還有什麽問題嗎？”
阿呆鳥有氣無力地舉起手：“我有問題，我需要去一趟四番隊急救。”
“四番隊的急救是被吞進卯之花隊長的肉雫唼，阿呆鳥，你確定？”外科醫生提醒他。
阿呆鳥：“……那還是算了。”
“很好，看來你們沒有問題，走吧。”中原中也單手插在口袋裏：“兩個小時候就回來。”
“……”
盡管偷懶的時候，常常會把公文丟給十三番隊的兩個三席虎徹清音和小椿仙太郎，但畢竟大部分的事務還是得經過她的許可，因此，淺野幼寧處理起隊務駕輕就熟。她左手支頤，筆尖一邊劃過紙張，一邊略微出神。
直到回過神來，淺野幼寧才忽然發現自己筆尖簽名的筆畫險些出了錯，寫成中原中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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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淺野幼寧沒有說出口。她撐著額角，唇角微彎。或許他們兩個都是笨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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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正是由於隔著一層，淺野幼寧總覺得瀞靈廷的天空沒有現世來得真實。
但是今晚的天空格外明亮鮮活——常年平靜如一潭死水的瀞靈廷，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
淺野幼寧感知到熟悉的靈壓，頭也不回，彎起眼睛，說：“中也。”
中原中也並不意外她的感知力，自然地挽過她的手：“要去淺野家了麽？”
正好，他也很想看看，淺野幼寧以前生活的地方究竟是怎樣的。
“嗯。”淺野幼寧起身，隨口問道：“說起來，今晚你找到其他人了嗎？”
“沒有，瀞靈廷內部太大了。不過，”中原中也思索道：“他們是來救朽木露琪亞的，應該會往關押著朽木露琪亞的地方去。你知道她被關在哪裏嗎，幼寧？”
淺野幼寧：“懺罪宮。”
“晚點我去懺罪宮守株待兔試試。你如果有其他事要忙，可以先不用管我。”
“到時候再說吧。”
淺野幼寧帶著中原中也輕巧地繞過淺野家族內部的守衛。
說實話，這種程度的守衛，應付應付普通死神還行，對她和中原中也而言，簡直不夠看。
中原中也打量著他所身處的深深庭院，這裏古老，沈悶，毫無生氣。他有些不敢想象，像淺野幼寧這樣喜歡鮮活色彩，究竟是如何忍受這裏的？
淺野幼寧直奔淺野家主的書房。原因無他，淺野家主議事總喜歡在這裏，而且書房中的文件偏多，找起來蛛絲馬跡也會更多。
他們到得很巧，書房的燈亮著。淺野幼寧收斂起靈壓，跟中原中也像以前那樣，潛藏到能聽見書房內部談話的死角。中原中也熟練地將淺野幼寧環在手臂間，淺野幼寧下意識僵住。
這樣過於親密的姿勢，明明小時候還沒所謂，等到如今反而有點不太自在。
好在，書房內斷斷續續的聲音吸引了她的註意力，以致於她沒有發現，背後的中原中也無聲地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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