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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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辦公室，就見細眼已經把這個案子的人物結構圖畫在了白板上。
“副隊，小冉。”
沈鐘離點頭，“待會兒叫人去查一下一個叫王明輝大概在40-50歲之間的男人。查出他的現住地址以及生平事跡，相關的所有的都需要查。對了，還有去查一下南通區安林街道那一片住宅在10年前住的哪些人，如果能查到就找他們咨詢一下當年鄭錢和沈星還有王明輝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如果查不到就按照鄭錢之前交代的那個小村子離去查訪一下當地人對他們的印象。這件事務必要核查清楚。”
見沈鐘離面色肅然，細眼也鄭重其事的回答：“好。”
“你臉色這麽差，在想什麽呢？”
葉冉把視線從白板上轉移開，對沈鐘離說：“如果鄭錢說的是假的，那麽鄭錢就會是頭號嫌疑。但是如果鄭錢說是真的，當年鄭錢不會這些消息告訴警察嗎，如果他告訴了警察，警察為什麽還是搜索不到呢。”
“其一，我們現在最有利的線索之一就是我們找到了屍骨，並且這兩具屍骨經過法醫判斷為他殺，而當時他們因為沒能找到屍體所以排除不了自殺的可能性。一旦警察判斷的嫌疑人拿出自己不在場證據，他殺就不會成立。其二，現在科技這麽發達，只要我們鎖定了嫌疑人，那麽他就沒有機會逃脫。”
葉冉點頭，“誒，你不覺得鄭錢本身這個人就有很多疑點，身份上、工作上包括他的行蹤好像都被人掌握了一樣。無論是我們尋找連環殺人案中夜店的幕後人還是作為這個案子的報案人，拆分來看兩者並沒有關聯，但是我總覺得組合在一起卻能產生很大化學的反應。”
“你的疑慮我也思考過，所以你現在打電話給胡柯，要他再多派兩個人跟著鄭錢。”
“行。你接下來要做什麽？”
“光靠你們拍的現場照片不夠，我還得去一趟案發現場。”
“好，我交代胡柯之後隨後就來。”
等沈鐘離開車去了案場之後。
葉冉給胡柯交代事情之後順便詢問一句，“能把幫忙查一下當時報案之後警察存的檔案在檔案室的哪一區間，哪一行，哪一列不？”
“我查查。”操作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得溜快，“查到了在9D區，93行18列。”
“好，我去看看，你繼續。”
所以當葉冉把鄭錢他們當時的房屋構建圖給沈鐘離的時候，沈鐘離臉上是明顯的驚喜。
“你找的？”
“不是我找的難道它憑空飛到我手裏。我只是思考了一下，這是十幾年前的案子，如果要來勘察現場的話最好采用當時的構件圖，才有可能還原案發過程以及兇手可能存在的披露。”
沈鐘離看了好一會兒，對照拿過來圖紙，在腦海裏建了一個當時住宅的模型，“的確。你看這個圖紙。按照鄭錢所說這棟房子是當時國有企業分配的房子，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通風極好。每兩戶人處於同一個樓層並且處於相對面。按上面的房屋建築材料分析，所有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但透風效果卻極好，並且他們都住在一樓，來往人數較多，如果兇手就在這裏行兇的話他要考慮兩個方面。第一他要不被人發現，第二他要有充足的時間處理屍體。而以上兩個方面在這所房子裏完成顯然是不可能實現。所以真正的案發現場不是這個房子，而是其他地方。同時你看這個坑，如果按照圖紙上來看的話，坑正好處於鄭錢的臥室床的正下方。”
沈鐘離繼續說：“從心理學角度來講說明這個人極度恨鄭錢，奪妻之仇，殺父弒母之恨倒也說得通。”
“從這個坑來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鎖定嫌疑人王明輝，不僅因為他的作案動機，也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沈星生活圈裏精通化學和生物極的人。”
沈鐘離蹲下身把土黏在手指上，細細磨砂，“按照他們分析的，如果這個突然與周圍土壤有其不同，它透水透氣性差並且含有重金屬和鹽以及氮，從化學上來講所有的元素加在一起，會使屍體的腐化速率大大降低，同時又不容易散發出氣味。能想的這麽周全但是反偵察能力較弱，一般情況下就是極少接觸我們這一行的化學或者生物老師，不然就是相關研究員。找個時候我們也去會會這個王明輝，看看他怎麽說。之後再把與他之前的供詞對照看是否可以露出破綻。”
兩人在分析完整個作案過程之後，就已經是傍晚。
由於急於想要把之前案子留下來的遺憾補上，整個破案小組都是一片忙碌，全員都沒有按時吃過飯，因此現在到了吃飯的點兒肚子就開始鬧革命了。
“吃飯？”
沈鐘離點頭，“我請客？”
“沈鐘離，說到底你到底有沒有繼承中華的良好美德，還一個軍人呢，吃飯還要女士掏腰包你覺得好意思嗎？”
“以前吃飯我們都是在食堂，不存在請客的情況。更何況現在不是一直倡導男女平等嗎？”
食堂吃？
那一般就是公家飯。
就是不知道比我們的夥食會不會好？
“難得你在男女思想方面不那麽大男子主義。只是我不明白你和你的前女友是怎麽吃飯的，也是在食堂吃？”
沈鐘離挑眉，“我們一起吃飯和我跟前女友吃飯有聯系嗎，難道你已經深陷其中連吃飯都要帶入了角色？”
“帶入什麽角色？”聰明的人不需要點通都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她還是要假裝不懂。
“做我女朋友……的角色”
讓人浮想聯翩的陳訴句。
葉冉很難得在沈鐘離沒有註意到的情況下紅了耳垂，心理的那股浪濤洶湧壓制了好一會兒耳垂上的淺緋色才慢慢消退，“想想都可怕。”
沈鐘離挑到一家酸菜魚，詢問：“吃酸菜魚嗎？”
“吃。”
“行。”
葉冉看沈鐘離氣質上很是矜貴，但是行為上卻沒有那麽多的講究，仔細想想也是，一個上過戰場的軍人哪來的這麽多講究。
“就是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麽？”
沈鐘離抽出筷子把服務員端在桌子上的酸蘿蔔夾兩顆放在嘴裏，“你還知道什麽叫冒昧，就沖你用的這個詞兒，允許你問。”
葉冉也不計較了，“你的病跟你前女友沒有一丁點兒聯系嗎？”
沈鐘離覺得這酸蘿蔔挺好吃的，很開胃。
聽到葉冉的話後沈鐘離意味深長的搖頭，“其實你想要了解我也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打聽，我可以直接跟你說。”
“那你說……”
“那你想聽嗎？”
“我叫你說那就是想聽啊。”
“可是你以什麽身份來聽我的秘密啊？”沈鐘離又加了一顆往嘴裏放，動作輕浮，語氣挑逗。
“你想聽我和我男朋友的事嗎？”
“你說……”
“你又以什麽身份要聽我的秘密啊？”
沈鐘離沒又被葉冉反擊的自覺，“追求者啊，你看不出來？”
葉冉被揶揄的說不出話來，深吸一口氣後才說，“你認真的？”
放下筷子，“我在你心裏到底樹立了什麽形象？”
“偉岸高大的形象。”原本想要糊弄過去的，但是看到沈鐘離有些鄭重的神色，她也不好這麽吊兒郎當，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說道，“沈鐘離我不管你是年紀大了需要找個女朋友所以就近原則，還是說你已經愛我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但是目前，就在這一刻我還不想答應你。知道為什麽嗎？”
自動忽略她的問題，雙眼微瞇然後迸射出狡黠的光，“年紀大了有需要？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關鍵是這一刻還不想答應我，葉冉同志了解到你的行情了嗎？”
“我行情好的很！”
拿起茶杯喝一口，“呵~！”
葉冉見不得這個好像要吃透她的眼神，就好像什麽事情都在沈鐘離的掌控之中一般，連她也不例外，但是她就是這麽一個“叛逆”的人，尤其是面對沈鐘離這樣的，她的叛逆因子就會格外的興奮。
有時候葉冉就在幻想，要是沈鐘離在她大學裏做她們的老師，他早就被她調戲得渣都不剩，當然後果肯定也是她被他折磨得豬狗不如，所以她還是慶幸了一把。
“呵~沈鐘離你有點被我抓在手裏的把柄的自覺好不好？”
“PDST？”沈鐘離起身附在葉冉的耳旁，溫潤的氣息灌入緋紅色的耳朵裏，“據心理學家分析，一般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在床上的花樣就更多，比如說play。”
葉冉雙手握著拳頭放在腿上，眉目微蹙，怒視沈鐘離的雙眸明亮婉轉，“流氓！”
這讓沈鐘離一下子樹立了信心，暗道果然是他看上的人，剛可上前殺敵，柔可婉轉流音。
只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年紀發現“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妙處。
“小冉~”
原本暧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關鍵是來者是葉冉和沈鐘離都不怎麽待見的顧原。
褪去那層害羞的“著裝”，葉冉冷著臉，“吃飯啊？”
沈鐘離眼看和顧原好像要就此坐下，連忙阻止，“我們點的兩人份，顧先生這樣不好吧。”
顧原黯然神傷，“沒有，我見你在這我就過來看看。你們在一起了？”
葉冉看了一眼沈鐘離，“沒有。”
“我們能聊聊嗎，時間你定。”原本黯然的神色突然晶亮。
葉冉想了一下最近好像都比較忙，但是看著如果不答應顧原就不會罷休的樣子，還是妥協了，“行，我有空了聯系你。我們聊聊。”
顧原明白葉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說了會在有時間聯系他肯定會找時間，那他就等著。既然約定了那他也沒有在這被當做眼中釘的必要。
“那你們慢慢吃，我還有事。”
顧原走過後服務員就把酸菜魚端上了桌。
“都分手了還這麽藕斷絲連好嗎？”
葉冉停滯夾魚的動作，“總要說個明白的，上一次分手的時間太過倉促。”
沈鐘離淡淡道：“難道你看不出來他想舊情覆燃？”
“沒機會了。我的感情標語‘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即使分手的理由是一個為我好的善意謊言。我一直認為沒有什麽事情是兩個人不能共同面對的。所以沒有機會了。”
酸菜魚說是酸菜但是酸中帶點辣，他口味偏淡，所以不得不一直喝水，“你倒是挺明白的。”
“謝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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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鐘離面色肅然，細眼也鄭重其事的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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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我們現在最有利的線索之一就是我們找到了屍骨，並且這兩具屍骨經過法醫判斷為他殺，而當時他們因為沒能找到屍體所以排除不了自殺的可能性。一旦警察判斷的嫌疑人拿出自己不在場證據，他殺就不會成立。其二，現在科技這麽發達，只要我們鎖定了嫌疑人，那麽他就沒有機會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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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疑慮我也思考過，所以你現在打電話給胡柯，要他再多派兩個人跟著鄭錢。”
“行。你接下來要做什麽？”
“光靠你們拍的現場照片不夠，我還得去一趟案發現場。”
“好，我交代胡柯之後隨後就來。”
等沈鐘離開車去了案場之後。
葉冉給胡柯交代事情之後順便詢問一句，“能把幫忙查一下當時報案之後警察存的檔案在檔案室的哪一區間，哪一行，哪一列不？”
“我查查。”操作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得溜快，“查到了在9D區，93行18列。”
“好，我去看看，你繼續。”
所以當葉冉把鄭錢他們當時的房屋構建圖給沈鐘離的時候，沈鐘離臉上是明顯的驚喜。
“你找的？”
“不是我找的難道它憑空飛到我手裏。我只是思考了一下，這是十幾年前的案子，如果要來勘察現場的話最好采用當時的構件圖，才有可能還原案發過程以及兇手可能存在的披露。”
沈鐘離看了好一會兒，對照拿過來圖紙，在腦海裏建了一個當時住宅的模型，“的確。你看這個圖紙。按照鄭錢所說這棟房子是當時國有企業分配的房子，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通風極好。每兩戶人處於同一個樓層並且處於相對面。按上面的房屋建築材料分析，所有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但透風效果卻極好，並且他們都住在一樓，來往人數較多，如果兇手就在這裏行兇的話他要考慮兩個方面。第一他要不被人發現，第二他要有充足的時間處理屍體。而以上兩個方面在這所房子裏完成顯然是不可能實現。所以真正的案發現場不是這個房子，而是其他地方。同時你看這個坑，如果按照圖紙上來看的話，坑正好處於鄭錢的臥室床的正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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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坑來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鎖定嫌疑人王明輝，不僅因為他的作案動機，也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在沈星生活圈裏精通化學和生物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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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分析完整個作案過程之後，就已經是傍晚。
由於急於想要把之前案子留下來的遺憾補上，整個破案小組都是一片忙碌，全員都沒有按時吃過飯，因此現在到了吃飯的點兒肚子就開始鬧革命了。
“吃飯？”
沈鐘離點頭，“我請客？”
“沈鐘離，說到底你到底有沒有繼承中華的良好美德，還一個軍人呢，吃飯還要女士掏腰包你覺得好意思嗎？”
“以前吃飯我們都是在食堂，不存在請客的情況。更何況現在不是一直倡導男女平等嗎？”
食堂吃？
那一般就是公家飯。
就是不知道比我們的夥食會不會好？
“難得你在男女思想方面不那麽大男子主義。只是我不明白你和你的前女友是怎麽吃飯的，也是在食堂吃？”
沈鐘離挑眉，“我們一起吃飯和我跟前女友吃飯有聯系嗎，難道你已經深陷其中連吃飯都要帶入了角色？”
“帶入什麽角色？”聰明的人不需要點通都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她還是要假裝不懂。
“做我女朋友……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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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冉很難得在沈鐘離沒有註意到的情況下紅了耳垂，心理的那股浪濤洶湧壓制了好一會兒耳垂上的淺緋色才慢慢消退，“想想都可怕。”
沈鐘離挑到一家酸菜魚，詢問：“吃酸菜魚嗎？”
“吃。”
“行。”
葉冉看沈鐘離氣質上很是矜貴，但是行為上卻沒有那麽多的講究，仔細想想也是，一個上過戰場的軍人哪來的這麽多講究。
“就是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麽？”
沈鐘離抽出筷子把服務員端在桌子上的酸蘿蔔夾兩顆放在嘴裏，“你還知道什麽叫冒昧，就沖你用的這個詞兒，允許你問。”
葉冉也不計較了，“你的病跟你前女友沒有一丁點兒聯系嗎？”
沈鐘離覺得這酸蘿蔔挺好吃的，很開胃。
聽到葉冉的話後沈鐘離意味深長的搖頭，“其實你想要了解我也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打聽，我可以直接跟你說。”
“那你說……”
“那你想聽嗎？”
“我叫你說那就是想聽啊。”
“可是你以什麽身份來聽我的秘密啊？”沈鐘離又加了一顆往嘴裏放，動作輕浮，語氣挑逗。
“你想聽我和我男朋友的事嗎？”
“你說……”
“你又以什麽身份要聽我的秘密啊？”
沈鐘離沒又被葉冉反擊的自覺，“追求者啊，你看不出來？”
葉冉被揶揄的說不出話來，深吸一口氣後才說，“你認真的？”
放下筷子，“我在你心裏到底樹立了什麽形象？”
“偉岸高大的形象。”原本想要糊弄過去的，但是看到沈鐘離有些鄭重的神色，她也不好這麽吊兒郎當，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說道，“沈鐘離我不管你是年紀大了需要找個女朋友所以就近原則，還是說你已經愛我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但是目前，就在這一刻我還不想答應你。知道為什麽嗎？”
自動忽略她的問題，雙眼微瞇然後迸射出狡黠的光，“年紀大了有需要？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關鍵是這一刻還不想答應我，葉冉同志了解到你的行情了嗎？”
“我行情好的很！”
拿起茶杯喝一口，“呵~！”
葉冉見不得這個好像要吃透她的眼神，就好像什麽事情都在沈鐘離的掌控之中一般，連她也不例外，但是她就是這麽一個“叛逆”的人，尤其是面對沈鐘離這樣的，她的叛逆因子就會格外的興奮。
有時候葉冉就在幻想，要是沈鐘離在她大學裏做她們的老師，他早就被她調戲得渣都不剩，當然後果肯定也是她被他折磨得豬狗不如，所以她還是慶幸了一把。
“呵~沈鐘離你有點被我抓在手裏的把柄的自覺好不好？”
“PDST？”沈鐘離起身附在葉冉的耳旁，溫潤的氣息灌入緋紅色的耳朵裏，“據心理學家分析，一般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在床上的花樣就更多，比如說play。”
葉冉雙手握著拳頭放在腿上，眉目微蹙，怒視沈鐘離的雙眸明亮婉轉，“流氓！”
這讓沈鐘離一下子樹立了信心，暗道果然是他看上的人，剛可上前殺敵，柔可婉轉流音。
只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年紀發現“情人眼裏出西施”的妙處。
“小冉~”
原本暧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關鍵是來者是葉冉和沈鐘離都不怎麽待見的顧原。
褪去那層害羞的“著裝”，葉冉冷著臉，“吃飯啊？”
沈鐘離眼看和顧原好像要就此坐下，連忙阻止，“我們點的兩人份，顧先生這樣不好吧。”
顧原黯然神傷，“沒有，我見你在這我就過來看看。你們在一起了？”
葉冉看了一眼沈鐘離，“沒有。”
“我們能聊聊嗎，時間你定。”原本黯然的神色突然晶亮。
葉冉想了一下最近好像都比較忙，但是看著如果不答應顧原就不會罷休的樣子，還是妥協了，“行，我有空了聯系你。我們聊聊。”
顧原明白葉冉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說了會在有時間聯系他肯定會找時間，那他就等著。既然約定了那他也沒有在這被當做眼中釘的必要。
“那你們慢慢吃，我還有事。”
顧原走過後服務員就把酸菜魚端上了桌。
“都分手了還這麽藕斷絲連好嗎？”
葉冉停滯夾魚的動作，“總要說個明白的，上一次分手的時間太過倉促。”
沈鐘離淡淡道：“難道你看不出來他想舊情覆燃？”
“沒機會了。我的感情標語‘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即使分手的理由是一個為我好的善意謊言。我一直認為沒有什麽事情是兩個人不能共同面對的。所以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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