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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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經查詢到王明輝這個人的存在以及所在地址時，整個小組整理好所有的相關資料後二話不說就上門去拜訪。
當王明輝看著自己屋子裏的四五個人各司其職的辦公時，臉上露出了點兒緊張的神色。
王明輝穿著軍綠色的加絨大衣，頭上是一頂有著兩個巴拉著耳朵東北老漢才戴的帽子，一臉的疲憊再加上沒有刮的胡渣。在他們看來鄭錢與王明輝的實際年齡相差不大，但是這麽一對比王明輝就不像是一個46歲男人應該有的精氣神兒，整個人看起來頹靡又邋遢。
經這麽一對比，就好像沈星最後的選擇是毫無懸念一般。
“我最近犯了什麽事了值得你們這麽興師動眾？”
葉冉拿出警證，嚴肅的說道：“王先生你好，12月5日，我們在南通區安林7號街道發現兩具屍骨，經證實這兩具屍骨其中一具是叫沈星女性屍骨，另外一具是叫鄭越弋的兒童。對此我們發現你牽涉此案，還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聽完葉冉說的話，王明輝臉上沒有掩飾對沈星的恨意與譏諷，“這個案子不是十幾年前就發生了嗎，當時也有警察來找我，我有不在場證明，你們都不看以往的記錄嗎。”語氣裏帶著些許嘲諷和輕蔑。
“王先生，很抱歉打擾到你。據我們了解到您和沈星之前存在合法的夫妻關系是嗎？”
“哦？那你知道正常的夫妻分居三年以上就可以自動解除婚姻合法關系嗎，我和她都分居十幾年了，你這叫我和一個死人重新建立夫妻關系嗎？”
諷刺意味強到無法忽視，這邊準備錄像的胡柯胸口像是被堵住一樣，心塞的無法呼吸。卻見沈鐘離把與正面和王明輝對峙的葉冉往身後輕輕一拉，緩緩上前一步。
散發的強硬氣息誰也不輸誰。
“這次我們來是想查明沈星和鄭越弋的死亡真相，希望你作為知情者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其次為死亡原因不明的受害者討回公道是我們的本職也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王明輝左嘴角輕挑，“第一，你們說我是知情者，我算什麽知情者，我的合法老婆跟人跑了，然後她死了你們就懷疑我嗎。第二，討回公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在我這討回公道你不覺得很可笑嗎？第三，這個案子之前有人已經跟進過了，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這事兒過了十幾年，恕我年紀大了好多事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你現在來問我也沒有用！”
“所以王先生是不打算配合我們了？”葉冉問道。
“無可奉告。該說的在你們的卷宗上寫得清清楚楚。”然後拿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年輕人，多讀書是有好處的。”
細眼、胡柯、古孟龍：“……”
許是在破案過程中很少遇見這樣阻止辦公，同時臉上表現出對他們的譏誚還不加掩飾的人，幾個人在面對這種情況好像有些被這樣的“老油條”唬到。
說到底還是經驗不足。
只是讓人不解的是沈鐘離這時卻沒有說話了。
葉冉站出來打破僵局，“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們就不問你問題，你方便讓我們看一下你屋裏嗎？”
王明輝擺手，“看吧，看吧……給你們二十分鐘的時間，看你們能看出什麽名堂。”
胡柯取下相機支架，葉冉和沈鐘離相視一眼各自開始勘察整個屋子。
在葉冉看來這一室一廳卻是整潔又不失條理，察覺不到一點從主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邋遢氣息。
“你一個人住？”
“難道還能再養一個女人嗎？”
葉冉笑了笑，“你誤會了。看來這個屋子對你很重要，你收拾的很好。”
“沒收拾，只不過是從哪拿東西然後返回原位罷了。”
墻面不似別人家的房子還被精致裝修過，環視四周所有的墻都是白色的石灰，沈鐘離伸出食指往安裝在墻上的插座一抹，指紋被灰塵填滿，微微皺起眉頭。
葉冉顯然也察覺到了，“你是什麽時候搬到這來住的？”
王明輝不耐煩，“五年前。”
“這屋子你一般多久打掃一次？”
“半年！”
得到了處於爆炸邊緣的王明輝的回答，葉冉就沒有再去丟炸彈，慢慢又開始靜靜地觀察著周圍。
等到該記錄的都記錄完後，王明輝很有時間觀念的把他們轟了出去。
幾個人看著緊閉的門，除了沈鐘離，眼神都露出了哀怨。
古孟龍，“做警察三年多了，第一次被犯罪嫌疑人轟出門。”
細眼拍了拍古孟龍的肩膀，“以後會更加習慣的。副隊，你看出了什麽？”
沈鐘離回神，邊走邊說：“另找突破口。既然他不願意交代那就找別人替他交代，油鹽不進的人不少見，一般情況下他越是這樣就越證明有問題。查王明輝這個人平時都接觸什麽人，他不可能連一個走得近的人都沒有。”說完便留給眾人一個背影離開。
“沈大哥他怎麽了？”胡柯朝葉冉問道。
葉冉呶嘴，“我怎麽知道，大概是受刺激了吧，畢竟不買沈鐘離帳的人很少。”
“在我看來這王明輝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葉冉沒看著古孟龍，“回去觀摩前輩們的筆記吧。”
看著他們急匆匆離開的身影，葉冉停留在他們背後垂眉思索。
昨天沈鐘離的分析如果不能再王明輝這裏找到突破口，那這個分析是不是就沒有用了？
所以沈鐘離才負氣離開，不可能吧？
他有這麽脆弱？
“小冉，想什麽呢，上車了！”細眼回頭喊道。
回到局裏，葉冉發現沈鐘離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回來。
抓著胡柯問：“你沈大哥跑哪去了？”
“這我哪知道……”話還沒說完葉冉的手機就響起短信鈴聲。
消息：我再去一趟屍骨現場。
“給你發消息了吧，細眼，你收到沈大哥發的消息了嗎？”
“沒有，怎麽了？”
“我也沒有。”
看著胡柯那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葉冉一腳踢到胡柯的小腿上，力度不大但足夠讓胡柯哇哇大叫。然後用力掰過胡柯的肩膀，把他定在電腦旁的椅子上。
“查，所有關於王明輝這個人的所有信息。我去一趟檢驗科。我就不信還找不到突破口了。”
“米桶~！”
胡米童拿著資料身子一顫，看到來人是葉冉才舒了一口氣，“老娘要是被你嚇出了精神病，你就等著接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的狂風暴雨吧。”
“今天和辛沒來啊？”四處張望也沒看到那道背影。
“沒有。”合上文件夾，“不過話說這小子還有點用。你猜我們在死者的屍骨上看到了什麽？”
“和辛說過啊，死者肋骨上有一個小小的缺口。說明是利器所傷。”
“不僅如此。我們在屍檢時沒有發現，卻在看錄像時發現了，死者的左右肋骨都有缺口，右邊的肋骨缺口要比左邊肋骨的缺口大。同時通過兩者缺口的長度和寬度以及缺口的大小，我和牧教授做了一個實驗，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麽？”
“什麽？”
“很吻合農村燒火用的一種火鉗，但是那種火鉗一般情況下會有尖銳的鉗腳，那種鉗子本身的寬度和長度不會造成死者肋骨上凹凸不平的缺口。經過好一番對比我們才最終確定才確定是坩堝鉗。”胡米童走到試驗臺，拿過一個長度大概在50厘米左右的鉗子，“就是它。”
“這不是我們高中化學提到的坩堝鉗嗎？”
胡米童點頭，“是啊。誰會有事沒事帶一個坩堝鉗在身上，你們倒是可以根據王明輝以前的職業查。要不你們質問一下，看看他有什麽證詞？”
“沒用。這個人已經被孟龍稱為茅坑裏又臭又硬的石頭。不用你說我們整個破案小組都認為白骨案的兇手是王明輝。但是你知道嗎，在我們這裏，一個人越是什麽都不說，在我們沒有根本的證據之下就拿他沒有辦法，越是沒辦法他就越猖狂。我們今天就是被他趕出來的。”
“你也有今天。話說你們小組的沈鐘離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也有今天？”
想到沈鐘離只身一個人又去考察現場去了，然後再聯想到沈鐘離好像是被挫了銳氣的孩子一般，不由得想在暗中加把勁兒快速抓住王明輝的把柄。
“又寫了一份報告嗎，給我吧。你和牧教授辛苦了。”
“還好，之前的那個案子才是忙死我們了。這陣子沒那麽忙牧教授又開始去‘托運’屍體給我與和辛做實驗寫屍檢報告用。”
“那我先走了。今晚可能又要加班，回去把波霸的身體擼一遍。”
“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麽有歧義。給它做洗澡就洗澡，擼一遍，看在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面子上能別這麽粗俗嗎？”
“好。那我走了。”
“不留你。”
坩堝鉗？
如果不是在室內作案那就是有備而來。
按照鄭錢的話來講，沈星和鄭越弋是在他去城裏的那一天不見的。
那麽兇手之前肯定做了一套完整的作案規劃。
照這麽來看的話兇手的交通工具肯定是車。
但是如果是稱作公共汽車的話，綁架肯定會被發現，所以一定是私家車。
貨車？轎車？還是面包車？
沈鐘離分析兇手不是在之前的房子裏作案殺人，那就是必須是殺人之後把屍體運回那個屋子裏。用利器殺了人如果不加以處理血腥味比較大，怕被路人發現所以不能再路邊停留太長時間，那交通工具肯定就是轎車或者面包車。
之後呢？
葉冉搖了搖頭，整片聯想之後感覺頭都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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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明輝看著自己屋子裏的四五個人各司其職的辦公時，臉上露出了點兒緊張的神色。
王明輝穿著軍綠色的加絨大衣，頭上是一頂有著兩個巴拉著耳朵東北老漢才戴的帽子，一臉的疲憊再加上沒有刮的胡渣。在他們看來鄭錢與王明輝的實際年齡相差不大，但是這麽一對比王明輝就不像是一個46歲男人應該有的精氣神兒，整個人看起來頹靡又邋遢。
經這麽一對比，就好像沈星最後的選擇是毫無懸念一般。
“我最近犯了什麽事了值得你們這麽興師動眾？”
葉冉拿出警證，嚴肅的說道：“王先生你好，12月5日，我們在南通區安林7號街道發現兩具屍骨，經證實這兩具屍骨其中一具是叫沈星女性屍骨，另外一具是叫鄭越弋的兒童。對此我們發現你牽涉此案，還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聽完葉冉說的話，王明輝臉上沒有掩飾對沈星的恨意與譏諷，“這個案子不是十幾年前就發生了嗎，當時也有警察來找我，我有不在場證明，你們都不看以往的記錄嗎。”語氣裏帶著些許嘲諷和輕蔑。
“王先生，很抱歉打擾到你。據我們了解到您和沈星之前存在合法的夫妻關系是嗎？”
“哦？那你知道正常的夫妻分居三年以上就可以自動解除婚姻合法關系嗎，我和她都分居十幾年了，你這叫我和一個死人重新建立夫妻關系嗎？”
諷刺意味強到無法忽視，這邊準備錄像的胡柯胸口像是被堵住一樣，心塞的無法呼吸。卻見沈鐘離把與正面和王明輝對峙的葉冉往身後輕輕一拉，緩緩上前一步。
散發的強硬氣息誰也不輸誰。
“這次我們來是想查明沈星和鄭越弋的死亡真相，希望你作為知情者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其次為死亡原因不明的受害者討回公道是我們的本職也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王明輝左嘴角輕挑，“第一，你們說我是知情者，我算什麽知情者，我的合法老婆跟人跑了，然後她死了你們就懷疑我嗎。第二，討回公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在我這討回公道你不覺得很可笑嗎？第三，這個案子之前有人已經跟進過了，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這事兒過了十幾年，恕我年紀大了好多事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你現在來問我也沒有用！”
“所以王先生是不打算配合我們了？”葉冉問道。
“無可奉告。該說的在你們的卷宗上寫得清清楚楚。”然後拿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年輕人，多讀書是有好處的。”
細眼、胡柯、古孟龍：“……”
許是在破案過程中很少遇見這樣阻止辦公，同時臉上表現出對他們的譏誚還不加掩飾的人，幾個人在面對這種情況好像有些被這樣的“老油條”唬到。
說到底還是經驗不足。
只是讓人不解的是沈鐘離這時卻沒有說話了。
葉冉站出來打破僵局，“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們就不問你問題，你方便讓我們看一下你屋裏嗎？”
王明輝擺手，“看吧，看吧……給你們二十分鐘的時間，看你們能看出什麽名堂。”
胡柯取下相機支架，葉冉和沈鐘離相視一眼各自開始勘察整個屋子。
在葉冉看來這一室一廳卻是整潔又不失條理，察覺不到一點從主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邋遢氣息。
“你一個人住？”
“難道還能再養一個女人嗎？”
葉冉笑了笑，“你誤會了。看來這個屋子對你很重要，你收拾的很好。”
“沒收拾，只不過是從哪拿東西然後返回原位罷了。”
墻面不似別人家的房子還被精致裝修過，環視四周所有的墻都是白色的石灰，沈鐘離伸出食指往安裝在墻上的插座一抹，指紋被灰塵填滿，微微皺起眉頭。
葉冉顯然也察覺到了，“你是什麽時候搬到這來住的？”
王明輝不耐煩，“五年前。”
“這屋子你一般多久打掃一次？”
“半年！”
得到了處於爆炸邊緣的王明輝的回答，葉冉就沒有再去丟炸彈，慢慢又開始靜靜地觀察著周圍。
等到該記錄的都記錄完後，王明輝很有時間觀念的把他們轟了出去。
幾個人看著緊閉的門，除了沈鐘離，眼神都露出了哀怨。
古孟龍，“做警察三年多了，第一次被犯罪嫌疑人轟出門。”
細眼拍了拍古孟龍的肩膀，“以後會更加習慣的。副隊，你看出了什麽？”
沈鐘離回神，邊走邊說：“另找突破口。既然他不願意交代那就找別人替他交代，油鹽不進的人不少見，一般情況下他越是這樣就越證明有問題。查王明輝這個人平時都接觸什麽人，他不可能連一個走得近的人都沒有。”說完便留給眾人一個背影離開。
“沈大哥他怎麽了？”胡柯朝葉冉問道。
葉冉呶嘴，“我怎麽知道，大概是受刺激了吧，畢竟不買沈鐘離帳的人很少。”
“在我看來這王明輝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葉冉沒看著古孟龍，“回去觀摩前輩們的筆記吧。”
看著他們急匆匆離開的身影，葉冉停留在他們背後垂眉思索。
昨天沈鐘離的分析如果不能再王明輝這裏找到突破口，那這個分析是不是就沒有用了？
所以沈鐘離才負氣離開，不可能吧？
他有這麽脆弱？
“小冉，想什麽呢，上車了！”細眼回頭喊道。
回到局裏，葉冉發現沈鐘離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回來。
抓著胡柯問：“你沈大哥跑哪去了？”
“這我哪知道……”話還沒說完葉冉的手機就響起短信鈴聲。
消息：我再去一趟屍骨現場。
“給你發消息了吧，細眼，你收到沈大哥發的消息了嗎？”
“沒有，怎麽了？”
“我也沒有。”
看著胡柯那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葉冉一腳踢到胡柯的小腿上，力度不大但足夠讓胡柯哇哇大叫。然後用力掰過胡柯的肩膀，把他定在電腦旁的椅子上。
“查，所有關於王明輝這個人的所有信息。我去一趟檢驗科。我就不信還找不到突破口了。”
“米桶~！”
胡米童拿著資料身子一顫，看到來人是葉冉才舒了一口氣，“老娘要是被你嚇出了精神病，你就等著接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的狂風暴雨吧。”
“今天和辛沒來啊？”四處張望也沒看到那道背影。
“沒有。”合上文件夾，“不過話說這小子還有點用。你猜我們在死者的屍骨上看到了什麽？”
“和辛說過啊，死者肋骨上有一個小小的缺口。說明是利器所傷。”
“不僅如此。我們在屍檢時沒有發現，卻在看錄像時發現了，死者的左右肋骨都有缺口，右邊的肋骨缺口要比左邊肋骨的缺口大。同時通過兩者缺口的長度和寬度以及缺口的大小，我和牧教授做了一個實驗，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麽？”
“什麽？”
“很吻合農村燒火用的一種火鉗，但是那種火鉗一般情況下會有尖銳的鉗腳，那種鉗子本身的寬度和長度不會造成死者肋骨上凹凸不平的缺口。經過好一番對比我們才最終確定才確定是坩堝鉗。”胡米童走到試驗臺，拿過一個長度大概在50厘米左右的鉗子，“就是它。”
“這不是我們高中化學提到的坩堝鉗嗎？”
胡米童點頭，“是啊。誰會有事沒事帶一個坩堝鉗在身上，你們倒是可以根據王明輝以前的職業查。要不你們質問一下，看看他有什麽證詞？”
“沒用。這個人已經被孟龍稱為茅坑裏又臭又硬的石頭。不用你說我們整個破案小組都認為白骨案的兇手是王明輝。但是你知道嗎，在我們這裏，一個人越是什麽都不說，在我們沒有根本的證據之下就拿他沒有辦法，越是沒辦法他就越猖狂。我們今天就是被他趕出來的。”
“你也有今天。話說你們小組的沈鐘離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也有今天？”
想到沈鐘離只身一個人又去考察現場去了，然後再聯想到沈鐘離好像是被挫了銳氣的孩子一般，不由得想在暗中加把勁兒快速抓住王明輝的把柄。
“又寫了一份報告嗎，給我吧。你和牧教授辛苦了。”
“還好，之前的那個案子才是忙死我們了。這陣子沒那麽忙牧教授又開始去‘托運’屍體給我與和辛做實驗寫屍檢報告用。”
“那我先走了。今晚可能又要加班，回去把波霸的身體擼一遍。”
“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麽有歧義。給它做洗澡就洗澡，擼一遍，看在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面子上能別這麽粗俗嗎？”
“好。那我走了。”
“不留你。”
坩堝鉗？
如果不是在室內作案那就是有備而來。
按照鄭錢的話來講，沈星和鄭越弋是在他去城裏的那一天不見的。
那麽兇手之前肯定做了一套完整的作案規劃。
照這麽來看的話兇手的交通工具肯定是車。
但是如果是稱作公共汽車的話，綁架肯定會被發現，所以一定是私家車。
貨車？轎車？還是面包車？
沈鐘離分析兇手不是在之前的房子裏作案殺人，那就是必須是殺人之後把屍體運回那個屋子裏。用利器殺了人如果不加以處理血腥味比較大，怕被路人發現所以不能再路邊停留太長時間，那交通工具肯定就是轎車或者面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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