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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備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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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備孕

什麽是酣暢淋漓?

盛夏氣喘籲籲的灘躺在大床上,渾身都是汗液,閉著眼睛大口呼吸的時候,她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再看周澤,還是有使不完的勁兒,腿再次被他用膝蓋頂開,盛夏擡手推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用氣音求饒:“我錯了周澤……”

埋頭在她頸窩親吻,周澤的手就在她那處,“你沒錯,錯在我,要不是我這幾年都沒餵到你,你又怎麽有閑心想其他男人?”

經過這麽一遭,盛夏算是明白了,什麽玩笑都能開,就是不能在床上跟周澤開這種玩笑;她今晚等於戳到了這男人的大動脈。

所以再次被他壓住,氣息被他剝奪後,盛夏改為順服的摟上他脖子,張口回吻著他,然後在他力道失控時,向他表白了那句:“只想你,這幾年想的只有你。”

而周澤還她的,則是更快的速度跟狠勁兒。

……

第二天,盛夏沒能起來,她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周澤穿衣服的時候,她還抱怨:“你看你把我手腕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你虐待了。”

“誰虐待誰?”他指了指自己後背,雖然看不到,也能想到被她撓成了什麽樣,“今晚我非得用皮帶給你手捆上。”

“你捆上,我就咬你。”

“咬的少?”脖子上都是被她咬出來的牙印,剛照鏡子,有幾顆印還有血漬,穿上羊絨衫,周澤轉過身俯視著她:“就是屬貓的。”

“對,我就屬貓,就愛又撓又咬!”

抓住她腳腕,一把將她拽到床尾,周澤壓住她,在她耳邊壓低聲說:“你全身上下就你這張嘴硬,今晚給我等著,有的是法子給你堵住。”

是什麽法子,盛夏都已經想到了,她這會兒臉燙的厲害。

看到她這副羞澀的樣兒,周澤決定先不去大哥哪兒了,動手解皮帶,嗓音啞的厲害:“我覺得不用等晚上了。”

盛夏也沒想到他現在癮那麽大,真讓李婕說對了:有你受的了盛夏,zane 憋這麽多年,絕對憋瘋了。

是真的瘋了他,不分白天跟黑夜,除了吃飯,就是把她摁床上,沙發上,浴室,洗手臺,只要能坐能站,能躺能趴著的地兒,周澤都沒放過。

不知道是不是年齡到了的原因,雖然累,有點吃不消,但是舒服也是真舒服,盛夏覺得她現在很享受跟周澤做。

周澤也發現她喜歡,總會蠱惑她嘗試新玩法。

在沙溪住的一周多裏,他們解鎖了各種玩法和姿勢,盛夏的皮膚肉眼可見的紅潤,跟李婕和宋思渺她們視頻聊天的時候,還被她們調戲:“看來被 zane 沒少滋潤。”

她納悶,有那麽明顯?

通話結束後,李婕單獨給她打來視頻,這女人第一句問的便是:“沒做避孕措施吧你倆?”

“不是?這都能看得出來?”盛夏驚訝的不行。

“我跟你說夏夏,你現在一臉的孕相,跟我剛懷孕那會兒一個樣兒!”

“我跟他才在一起一周多。”她覺得不可能那麽快。

“這玩意也分質量的,有的男人是一次就能中,反正該提醒的我提醒你了,這幾天你跟 zane 說,讓他多註意點,免得懷上了都不知道,他再不懂得節制。”

身為過來人,李婕跟盛夏分享了很多早孕初期的特征:嗜睡,容易疲憊,還有可能胃口不好。

聽完後,盛夏受益匪淺,晚上再被周澤摁住吻時,她趕緊摁住他亂摸的手,“我覺得這幾天我們得節制點了。”

周澤問:“不舒服?”

“李婕說我現在一臉孕相。”

要是李婕說其他的話,周澤會覺得她胡說八道,但是關於懷孕這事,還是信她的。

因為在懷孕生孩子這件事上,李婕絕對是個靠譜的準媽媽,聽梁京雨說過,自從查出懷孕後,她光是寫筆記都寫了好幾本,醫生讓她註意什麽,不能吃什麽,她嘴再饞都能管得住。

“李婕還跟你說了什麽?”意識到還壓著她,周澤連忙起身,那緊張的眼神就像她現在已經是孕婦。

把李婕的話都覆述給了他,盛夏不忘說:“我覺得不可能那麽快,才一周多……”

“萬一中了呢?”周澤笑著揉下她的頭,“多註意點總歸是好的。”

話雖如此,盛夏還是陷入了焦慮;並不是排斥懷孕生孩子,是她覺得太快了,都沒個緩沖期。

這種焦慮在持續了幾天,某天聽到周澤跟大哥周南的對話後,瞬間就消散了。

周南問周澤:“這幾天怎麽不見你抽煙了?”

周澤:“戒了。”

“剛來沙溪那會兒還見你吸過幾根。”

“吸煙對孕婦和胎兒有影響。”

“夏夏有了?”

“還不確定,天數太少也測不出來。”

周南:“之前不是堅持丁克?怎麽突然想要個孩子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她有個小家,再有個孩子,跟她一起照顧孩子,一起經歷孩子的成長,只要是跟她一起,好像哪種生活我都可以。”

這些對話不止盛夏一個人聽到的,奶奶也聽到了。

奶奶把她叫出去,坐在古戲臺前的榕樹下,跟她聊了很多,從孕育一個孩子,到生下,再到撫養的過程中,心態上的一些改變,身體上的變化;讓她不要恐懼生育,也不要焦慮。

最後奶奶跟她說:“周澤一定會是個好父親,你要相信他。”

盛夏是相信周澤的,因為在沙溪住的這段時間裏,他的網頁搜索記錄全是關於產婦和胎兒的,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有準爸爸用 PPT 的格式記下孕期註意事項,還有孕期吃哪些食物有助於胎兒發育,總而言之,這男人在這事上,比她細心的多。

甚至在床事上,他也變得格外溫柔。

溫柔到都是盛夏求他再狠點。

“要不別做了。”她覺得太溫柔了對她也是種折磨。

可是這種方式,對周澤這種野馬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不能隨心所欲的馳騁,只能慢節奏的走著,明知前面一點就是終點,還不能沖過去,只能停在那兒,慢悠悠的磨蹭。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快回北京,盛夏來大姨媽才結束。

是有失望的,因為這近一個月裏,盛夏都盼著能懷上。

從焦慮到期盼,心態轉變的過程,再到落空,有點難以接受。

周澤把她抱懷裏安慰她:“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們順其自然,奶奶也說這種事不能急,以後的機會多的是。”

盛夏擡頭問他:“那你還戒煙麽?”

“備孕期間也要戒。”

結果這姑娘來了個:“我其實還挺喜歡看你吸煙的樣子的,特別的迷人。”

聽的周澤笑:“以後專門吸煙給你看,讓你看個夠。”

“火柴放我這兒,我給你點。”

“好。”他始終笑著。

**

幾天後,盛夏跟周澤回北京了。

周爺爺和奶奶留在了沙溪古鎮,孩子剛滿月,再加上還是冬天,不能太折騰,兩個老人決定留下來,等過完年春天不冷的時候,再帶著曾孫女回湖州。

北京比雲南冷太多,剛下飛機,盛夏拉高大衣領子,抱緊了周澤的胳膊。

原本要先去姥爺那兒,周澤沒讓,說給姥爺留了不少的好酒,得回去拎。

再次回到他們曾經的家,看到院子裏盛開的紅色山茶花,還有保溫棚裏晶瑩剔透的多肉,盛開的藍雪花和雖然沒開花,但是枝繁葉茂的繡球和茉莉,盛夏稱讚周澤:“你是真的把它們養的很好。”

聽梁京雨他們說過,這些花是周澤的寶貝,不管誰過來,都是只能看不能上手摸,還專門請了園藝師,他不在北京的日子裏,園藝師都會定期過來養護這些花。

周澤從背後將她抱住,看著開滿紅色花朵的山茶花樹對她說:“以後它們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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