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節日快樂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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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潯！”

噠——清脆的響指聲。

“陸潯！”

“啊！怎麽了？”他被嚇了一跳，“小明？你不玩了嗎……”

“你說什麽？”衛明眉頭輕皺，“邊文文回來了，說沒接到電話。”

衛明手搭上了陸潯的肩膀，“我出來找你看你在發呆”——手下的人在抖，他沒點明，盯著陸潯的眼睛開口，“說說，怎麽了？”

陸潯嘴無聲地張了張，“……沒事，先回去吧。”

“小潯，我們不會介意當你的垃圾桶。”衛明拍了拍他，“我希望你可以主動和我講。”

“衛明，我……抱歉，等年後吧，年後我會去打擾你的。”陸潯扯起嘴角。

衛明安撫地拍了拍他，笑道：“那我可要在家備上好茶招待我的友人。”

“走，他們在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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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房間，菜已經上了大半。剛進來手裏被塞了本菜單，“看你沒回來我先點了點，你看看想吃啥。”

“嗯？海腸撈飯？怎麽只添了主食？”

“白姐那麽貼心，我們喜歡的這不都點齊了。”陸潯把菜單遞回去，朝楊白笑了笑。

剛坐下，邊文文的腦袋又湊了過來小聲嘀咕：“潯哥啊，聽說你去衛生間去了20多分鐘。”

“男兒有痔很正常的，別忌病諱醫啊——”邊文文哀嚎著捂著頭退了回去。

“你你你！我好心關心你，你居然敲我頭！！我要是這學期掛科了都怪你！！！”

“吃飯。”陸潯瞪了他一眼。

“哎哎哎，要不要喝酒呀？”邊文文又開始嚷嚷。

“可以小酌一杯。”佳節翻了翻菜單。

“可以。”衛明低頭回了個消息，看向了陸潯，剛想阻攔……

“抱歉，我已……”陸潯探身過去看了眼菜單，“我已豆奶代酒，昨天喝多了頭還疼。”

“撲哧——”楊白笑了出來，“真是年末頭一回——小潯不喝酒了。”

桌上的人倒也不會勸，給他點了兩瓶豆奶。

“哈哈哈哈，顏色差不多，你就當我喝的百利甜。”陸潯探身拿了個螃蟹慢慢拆著。

衛明見他拿的螃蟹，側頭看了一眼。

……

——又是一年除夕，小小的兩居室只開了餐廳的一盞燈，外面煙花一聲聲炸開……

“你蟹黃過敏就不要給我拆了。”張軒微微皺眉。

陸潯點了點他的眉間，“別老皺眉，你這樣下去明年就得有皺紋了。”

“快30的人了長點沒事。”張軒看著他的表情樂了，“別轉移話題，你要是不小心碰到又要起疹子。”

拆螃蟹的人手不停，白了那人一眼，“你別像上次一樣過來親我我就不會起疹子。”

“那我可得趁著沒吃先親為上。”

……

邊文文本來在和姜琳對著頭說話，看著身邊人的動作嚇了一跳。

“潯哥！你幹嘛呢！”這一嗓子把一桌人的註意力都喊了過來。

正在把蟹肉蟹黃分開的人楞楞擡頭。

“你忘啦，你蟹黃過敏哇。”

楊白看了眼不太對勁的陸潯，伸手把他的盤子加餐具拿了過來，“小潯真貼心，給姐姐拆蟹呢。”

衛明招手重新要了份餐具放到了楞神的人面前。

陸潯訕訕笑了下沒說話。

看著他這副樣子，幾人面上都有些難過，氣氛突然冷了下來。“哎，夥伴們，舉杯舉杯！”佳節看了眼時間出聲。

見所有人看過去。

“咳咳！”佳節清了清嗓子起範，“今日佳節，讓本佳節說兩句，祝各位平平安安萬事勝意！新年快樂！”

“啊——我還以為你提前練詞了，真就兩句啊”邊文文在旁邊接到，“幹杯幹杯！！”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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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裏主持人熱鬧地喊著倒計時，陸潯眼前光線變弱，全身只剩唇間的觸感。

“新年快樂！希望我的夏夏，健康，平安，往後的路平坦輕松，永遠快樂。”兩人嘴唇分開，張軒在他耳邊落下細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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