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第一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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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一現場
段覺冉再次醒來時就躺下自己的辦公室裏的沙發上。
屋外吵鬧著，他們似乎已經開始了討論。
段覺冉揉著發暈的頭出來時，辦公區那十幾雙眼睛就那樣死死盯著他。
他被看到心裏毛毛的，有些不自在地撓撓頭，“怎麽了嗎？”
“沒怎麽。”陸江滸回給他一個超級大的笑容，“就是覺得段老師每次醒得都那麽及時我們才剛開始。”
陸江滸說著還分了份報告遞給他。
“技術隊那邊也已經查清楚了第二名死者拋屍袋的來源，確定與死者袁度的拋屍袋為同源。”陸江滸說著，在白板上把兩個案子畫了個圈，“就此兩案並為一案。”
“目前我們推測嫌疑人心思縝密，在進行拋屍前進行了長時間的調查，可以排除激情殺人，布防在藝蘭苑周圍監視的人依然要加強監視，並不排除嫌疑人只殺了這兩人。”
“好！”
下面的人停下了記錄的動作，都擡頭喊了聲。
陸江滸又把報告往後翻了翻，技術隊的人已經把袁度名下的所有房產都查出來了。
他有種直覺，第一現場就在袁度名下某個房產裏。
不然兇手為什麽一定要選擇在藝蘭苑拋屍，就和他選擇藏起袁度頭顱一樣。
兇手怕他們這麽早就查出袁度的身份，只可惜利生達三年前所有在職員工都被督察局記錄在案。
“老安你讓人去這幾處房產排查，重點排查郊區人煙稀少的地方。”
想把這麽多的袋子從市區搬到他家估計很難不被人發現吧。
“好。”安欒點點頭，轉身就去安排起人，“張愴，王毅你們帶隊去排查。”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鄭蘭還沒來得及脫口罩就帶著初步報告跑了過來。
“情況出來了。”鄭蘭喘著氣把報告遞給了陸江滸，一個伸手就把安欒的杯子偷了過去，猛猛灌了一口。
“死者男，年齡初步推斷為35歲，身高185，應該長期處於化工廠裏，手指有嚴重的化學侵蝕，死因系被他人持銳器致心、肝破裂引起失血性休克死亡。”
“傷口在哪？”手上沒有報告的段覺冉開口問道。
“左胸/部第七、八肋腋前線內 1.5cm 處縱形創口創腔深達胸腹腔。創口創緣均整齊，創角銳利，創周無挫傷，創壁光滑，心尖部創口的創腔深至左心室，肝左側緣創口的創腔深 1.5cm。”鄭蘭回答著，“同時我們在他後枕部發現皮下出血，根據他身後除致命傷以外無一傷痕推測，兇手應該是先敲暈了死者，再進行謀殺。”
段覺冉了然地點點頭。“那分屍工具排查出來了嗎。”
鄭蘭略有遺憾地搖搖頭：“屍體切割平整，只能推測兇手應該是先冰凍後切割。目前只清楚致死物為刃寬小於等於5cm，刃長 16cm 左右的上鈍下銳單刃銳器”
“辛苦了。”陸江滸看了報告開口說道，這麽快的時間就把初檢報告趕出來也就只有鄭蘭可以做到了。
“庫內沒有查到死者DNA嗎？”他開口問道。
“沒有。”鄭蘭搖了搖頭，“這個就得你們自己加油了。”
此話一出，段覺冉就清楚自己出馬的時刻到了。
“我需要一張死者頭顱的正向照，如果可以有模型會更容易。”段覺冉說著戳了戳一旁的陸江滸。
十分明顯地暗示了他一下。
“我讓技術隊給你現場掃描一個。”陸江滸有些好奇這家夥要頭骨做什麽，畢竟這還是他們一隊第一次有側寫師還兼職畫像師，“小師弟要頭骨怎麽說？”
“通過骨點畫像，算是素描人的基礎。一般看屍體頭顱就可以確定了，但他這個高腐沒法確定。”
段覺冉自然不會說是自己看著屍體根本沒法畫畫，也就是最近屍體接觸多了不害怕，不然他連現場都不想去。
他這麽一說，陸江滸就滿臉崇拜地看向他。
“段老師你好牛啊。”
毫不吝嗇地誇獎，誇得段覺冉臉都紅了。
頭骨模型很快就被技術隊送了過來，段覺冉一拿到模型就把自己關進了辦公室，在桌子上對著那頭模擺弄半天。
一邊的陸江滸根本看不懂自家老婆在做什麽。
段覺冉在紙上點了六個點，又畫了幾條線一個雛形就出現了。
就像是施法一樣，僅憑著這六個點，段覺冉就把死者的畫像畫了出來。
看著這張畫像，陸江滸總覺得眼熟得很，似乎昨天才見到過。
他像是想起什麽一樣，拉著段覺冉的手就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段覺冉看著在辦公室翻箱倒櫃的他，有些好奇，“哥你翻啥呢？”
“昨天你畫的那張圖……”陸江滸回答著，但手依然沒停，持續翻找著。
終於他找到了，那張畫像被他放在了六一一的檔案裏。
陸江滸把這兩張圖平鋪在一起，又把段覺冉拉過來一起看著這兩幅畫。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張圖都是同一個人。
“師弟這兩張……”
陸江滸話還沒說完，兩張素描紙就被段覺冉拿走，在上面標著點。
果然……
段覺冉把畫像還給了他，果然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那個快遞員當時送東西是口罩裏應該塞了東西，所以畫出來的畫像才那麽的不對勁。
這兩張畫像的骨點一模一樣。
“是同一個人。”
段覺冉宣布了定論。
“那就清楚了。”陸江滸收起了那副畫。
他們前腳剛把畫像交給技術隊讓他們通過鷹眼調查死者身份，後腳就收到被派出去排查第一現場的人的好消息。
果然和陸江滸猜的一樣，第一現場就在袁度名下郊區的一個房子裏。
那片區域人跡罕至，是臨楓市三年前由利生達牽線合夥開發的工業園區，四周都是施工的工地。
他們有些不可置信地站在一個平房前，這種房子看起來就是給工地上的工人住的，但根據他們調查，最近幾個月袁度確實一直住在這。
張愴早早就等在門口迎接他們。
“老大我們在冰櫃裏發現兩名死者的頭顱，目前可以確定其中一個為死者袁度的，而另一個還無法確定。”
這次的案子果然不止兩個案子。
陸江滸理解地點點頭：“讓藝蘭苑周圍的人盯緊點，他們很有可能在十一號或者十二號再次進行拋屍。”
他說著帶上口罩走進了現場。
只是剛剛踏入，他就基本可以看出袁度死在了哪裏，那碩大的冰櫃旁有一大灘血跡浸染了土地。
房間的角落擺著一臺切割機，其他東西都落了厚厚一層灰，只有冰櫃和這臺機器嶄新如初，沒有被灰塵所沾染。
看來分屍工具就這麽輕松地被他們找到了。
“老大！屋外有發現。”安欒拿著個桶就走了進來，“這個裏面發現沒燃燒玩的女性衣物，尺碼也和袁度的不符合，應該是嫌疑人的。”
這邊安欒說完，那頭正查著床頭櫃的林志龍也出了聲：“老大疑似致死物找到了。”
林志龍從櫃子裏抽出一把還沾著血跡的黑色匕首，和鄭姐推測的兇器差不多，是一柄刃寬5cm，刃長16cm的黑色匕首。
紅褐色的血液此刻在這黑色的匕首上顯得格外顯眼。
“老大這邊發現了生活痕跡！”衛生間裏的人也拿著一袋垃圾走了出來。
袋子裏裝著的是被使用過的衛生巾。
陸江滸看著這些完全可以確定兇手的證據忽然陷入了頭疼。
這一切來得太過自然了，就像是有人把證據擺在了他們臉上等待著他們一個一個發現。
這種有人規劃好一切的感覺並不好受。
段覺冉受不了屋子裏那股屍臭味，早早地就走了出去，環顧著四周。
袁度為什麽要在這種地方買房子，只是為了上班方便嗎，那為什麽房子裏要刻意買了毫無用處的切割機。
他思考著，面前似乎有一大團迷霧困住了他們，無法找尋到真正的真相，他們只能依靠著線索走上既定的道路。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段覺冉能感受到自從他來到一隊後所有的案子破的都很輕松，就像是有人把證據送到他們面前。
“在想什麽？”陸江滸忽然出現在他身邊，沒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長發。
這人邊揉還邊感慨：“還是我們覺冉的長發好看，安鶇鸰那個學人精，天天學你。”
段覺冉有些無奈的看向他，但眼底全是寵溺。
“他是大哥以後說話別那麽沖，現場怎麽樣了？”
“如果在匕首上提取到指紋的話基本可以錘死了，現在就等她自投羅網。現在她手上至少還有一具屍體。”
段覺冉點點頭表示清楚。
這個案子這麽快就可以破了嗎，還真是輕松啊。
他感慨著，畢竟以前他在二隊的時候單一的分屍案他們查屍源就得一天。
但來了一隊後破案速度像是按了加速鍵一樣，前腳剛有的猜測，後腳就可以得到驗證。
“段老師你來一隊這麽久只做了畫像師，還沒給我分析過兇手呢。”
屋子裏一隊的人還在搜集物證，陸江滸偷閑在外面和自家小師弟聊起閑天。
好像自從他們在一起後一直沒有時間坐下來好好聊天，沒有案子的時候陸江滸時不時就得去外地出差，或者到基層了解情況。
而段覺冉則更忙了，剛破了懸案的他被導師帶著飛到全國各地做演講，就連這次案子結束後的時間都被預約滿了。
廖局美名其曰，“多和以後的棟梁交流。”然後段覺冉沒案子時的時間都被賣給了自己的母校，給學弟學妹們上課，還是沒有薪水的那種。
“等案子結束我再和你說。”段覺冉說著朝陸江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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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覺冉再次醒來時就躺下自己的辦公室裏的沙發上。
屋外吵鬧著，他們似乎已經開始了討論。
段覺冉揉著發暈的頭出來時，辦公區那十幾雙眼睛就那樣死死盯著他。
他被看到心裏毛毛的，有些不自在地撓撓頭，“怎麽了嗎？”
“沒怎麽。”陸江滸回給他一個超級大的笑容，“就是覺得段老師每次醒得都那麽及時我們才剛開始。”
陸江滸說著還分了份報告遞給他。
“技術隊那邊也已經查清楚了第二名死者拋屍袋的來源，確定與死者袁度的拋屍袋為同源。”陸江滸說著，在白板上把兩個案子畫了個圈，“就此兩案並為一案。”
“目前我們推測嫌疑人心思縝密，在進行拋屍前進行了長時間的調查，可以排除激情殺人，布防在藝蘭苑周圍監視的人依然要加強監視，並不排除嫌疑人只殺了這兩人。”
“好！”
下面的人停下了記錄的動作，都擡頭喊了聲。
陸江滸又把報告往後翻了翻，技術隊的人已經把袁度名下的所有房產都查出來了。
他有種直覺，第一現場就在袁度名下某個房產裏。
不然兇手為什麽一定要選擇在藝蘭苑拋屍，就和他選擇藏起袁度頭顱一樣。
兇手怕他們這麽早就查出袁度的身份，只可惜利生達三年前所有在職員工都被督察局記錄在案。
“老安你讓人去這幾處房產排查，重點排查郊區人煙稀少的地方。”
想把這麽多的袋子從市區搬到他家估計很難不被人發現吧。
“好。”安欒點點頭，轉身就去安排起人，“張愴，王毅你們帶隊去排查。”
他前腳剛說完，後腳鄭蘭還沒來得及脫口罩就帶著初步報告跑了過來。
“情況出來了。”鄭蘭喘著氣把報告遞給了陸江滸，一個伸手就把安欒的杯子偷了過去，猛猛灌了一口。
“死者男，年齡初步推斷為35歲，身高185，應該長期處於化工廠裏，手指有嚴重的化學侵蝕，死因系被他人持銳器致心、肝破裂引起失血性休克死亡。”
“傷口在哪？”手上沒有報告的段覺冉開口問道。
“左胸/部第七、八肋腋前線內 1.5cm 處縱形創口創腔深達胸腹腔。創口創緣均整齊，創角銳利，創周無挫傷，創壁光滑，心尖部創口的創腔深至左心室，肝左側緣創口的創腔深 1.5cm。”鄭蘭回答著，“同時我們在他後枕部發現皮下出血，根據他身後除致命傷以外無一傷痕推測，兇手應該是先敲暈了死者，再進行謀殺。”
段覺冉了然地點點頭。“那分屍工具排查出來了嗎。”
鄭蘭略有遺憾地搖搖頭：“屍體切割平整，只能推測兇手應該是先冰凍後切割。目前只清楚致死物為刃寬小於等於5cm，刃長 16cm 左右的上鈍下銳單刃銳器”
“辛苦了。”陸江滸看了報告開口說道，這麽快的時間就把初檢報告趕出來也就只有鄭蘭可以做到了。
“庫內沒有查到死者DNA嗎？”他開口問道。
“沒有。”鄭蘭搖了搖頭，“這個就得你們自己加油了。”
此話一出，段覺冉就清楚自己出馬的時刻到了。
“我需要一張死者頭顱的正向照，如果可以有模型會更容易。”段覺冉說著戳了戳一旁的陸江滸。
十分明顯地暗示了他一下。
“我讓技術隊給你現場掃描一個。”陸江滸有些好奇這家夥要頭骨做什麽，畢竟這還是他們一隊第一次有側寫師還兼職畫像師，“小師弟要頭骨怎麽說？”
“通過骨點畫像，算是素描人的基礎。一般看屍體頭顱就可以確定了，但他這個高腐沒法確定。”
段覺冉自然不會說是自己看著屍體根本沒法畫畫，也就是最近屍體接觸多了不害怕，不然他連現場都不想去。
他這麽一說，陸江滸就滿臉崇拜地看向他。
“段老師你好牛啊。”
毫不吝嗇地誇獎，誇得段覺冉臉都紅了。
頭骨模型很快就被技術隊送了過來，段覺冉一拿到模型就把自己關進了辦公室，在桌子上對著那頭模擺弄半天。
一邊的陸江滸根本看不懂自家老婆在做什麽。
段覺冉在紙上點了六個點，又畫了幾條線一個雛形就出現了。
就像是施法一樣，僅憑著這六個點，段覺冉就把死者的畫像畫了出來。
看著這張畫像，陸江滸總覺得眼熟得很，似乎昨天才見到過。
他像是想起什麽一樣，拉著段覺冉的手就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段覺冉看著在辦公室翻箱倒櫃的他，有些好奇，“哥你翻啥呢？”
“昨天你畫的那張圖……”陸江滸回答著，但手依然沒停，持續翻找著。
終於他找到了，那張畫像被他放在了六一一的檔案裏。
陸江滸把這兩張圖平鋪在一起，又把段覺冉拉過來一起看著這兩幅畫。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張圖都是同一個人。
“師弟這兩張……”
陸江滸話還沒說完，兩張素描紙就被段覺冉拿走，在上面標著點。
果然……
段覺冉把畫像還給了他，果然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那個快遞員當時送東西是口罩裏應該塞了東西，所以畫出來的畫像才那麽的不對勁。
這兩張畫像的骨點一模一樣。
“是同一個人。”
段覺冉宣布了定論。
“那就清楚了。”陸江滸收起了那副畫。
他們前腳剛把畫像交給技術隊讓他們通過鷹眼調查死者身份，後腳就收到被派出去排查第一現場的人的好消息。
果然和陸江滸猜的一樣，第一現場就在袁度名下郊區的一個房子裏。
那片區域人跡罕至，是臨楓市三年前由利生達牽線合夥開發的工業園區，四周都是施工的工地。
他們有些不可置信地站在一個平房前，這種房子看起來就是給工地上的工人住的，但根據他們調查，最近幾個月袁度確實一直住在這。
張愴早早就等在門口迎接他們。
“老大我們在冰櫃裏發現兩名死者的頭顱，目前可以確定其中一個為死者袁度的，而另一個還無法確定。”
這次的案子果然不止兩個案子。
陸江滸理解地點點頭：“讓藝蘭苑周圍的人盯緊點，他們很有可能在十一號或者十二號再次進行拋屍。”
他說著帶上口罩走進了現場。
只是剛剛踏入，他就基本可以看出袁度死在了哪裏，那碩大的冰櫃旁有一大灘血跡浸染了土地。
房間的角落擺著一臺切割機，其他東西都落了厚厚一層灰，只有冰櫃和這臺機器嶄新如初，沒有被灰塵所沾染。
看來分屍工具就這麽輕松地被他們找到了。
“老大！屋外有發現。”安欒拿著個桶就走了進來，“這個裏面發現沒燃燒玩的女性衣物，尺碼也和袁度的不符合，應該是嫌疑人的。”
這邊安欒說完，那頭正查著床頭櫃的林志龍也出了聲：“老大疑似致死物找到了。”
林志龍從櫃子裏抽出一把還沾著血跡的黑色匕首，和鄭姐推測的兇器差不多，是一柄刃寬5cm，刃長16cm的黑色匕首。
紅褐色的血液此刻在這黑色的匕首上顯得格外顯眼。
“老大這邊發現了生活痕跡！”衛生間裏的人也拿著一袋垃圾走了出來。
袋子裏裝著的是被使用過的衛生巾。
陸江滸看著這些完全可以確定兇手的證據忽然陷入了頭疼。
這一切來得太過自然了，就像是有人把證據擺在了他們臉上等待著他們一個一個發現。
這種有人規劃好一切的感覺並不好受。
段覺冉受不了屋子裏那股屍臭味，早早地就走了出去，環顧著四周。
袁度為什麽要在這種地方買房子，只是為了上班方便嗎，那為什麽房子裏要刻意買了毫無用處的切割機。
他思考著，面前似乎有一大團迷霧困住了他們，無法找尋到真正的真相，他們只能依靠著線索走上既定的道路。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段覺冉能感受到自從他來到一隊後所有的案子破的都很輕松，就像是有人把證據送到他們面前。
“在想什麽？”陸江滸忽然出現在他身邊，沒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長發。
這人邊揉還邊感慨：“還是我們覺冉的長發好看，安鶇鸰那個學人精，天天學你。”
段覺冉有些無奈的看向他，但眼底全是寵溺。
“他是大哥以後說話別那麽沖，現場怎麽樣了？”
“如果在匕首上提取到指紋的話基本可以錘死了，現在就等她自投羅網。現在她手上至少還有一具屍體。”
段覺冉點點頭表示清楚。
這個案子這麽快就可以破了嗎，還真是輕松啊。
他感慨著，畢竟以前他在二隊的時候單一的分屍案他們查屍源就得一天。
但來了一隊後破案速度像是按了加速鍵一樣，前腳剛有的猜測，後腳就可以得到驗證。
“段老師你來一隊這麽久只做了畫像師，還沒給我分析過兇手呢。”
屋子裏一隊的人還在搜集物證，陸江滸偷閑在外面和自家小師弟聊起閑天。
好像自從他們在一起後一直沒有時間坐下來好好聊天，沒有案子的時候陸江滸時不時就得去外地出差，或者到基層了解情況。
而段覺冉則更忙了，剛破了懸案的他被導師帶著飛到全國各地做演講，就連這次案子結束後的時間都被預約滿了。
廖局美名其曰，“多和以後的棟梁交流。”然後段覺冉沒案子時的時間都被賣給了自己的母校，給學弟學妹們上課，還是沒有薪水的那種。
“等案子結束我再和你說。”段覺冉說著朝陸江滸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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