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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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
陳笙摸了摸正在蹭著他撒嬌的點點, 眨眼：“點點聽得懂人話？”
“嗯。”季清夏點頭：“它也會說，只不過除我之外……別人似乎都聽不到。”
“怎麽會……”陳笙依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他一直覺得點點十分有靈性，但怎麽也想不到點點竟然會說話……
季清夏解釋了許多系統的問題, 但陳笙聽的一知半解，最後弱弱開口。
“妻主，點點是不是什麽精怪？然後……會法術是嗎？”
“喵！喵喵喵，喵嗚嗷！”
才不是！我怎麽會是低等的妖怪！我是高級生命, 高級！
陳笙看著正喵的慷慨激昂的小貓咪, 疑惑：“妻主, 點點在說什麽？”
“……它說，可以這麽理解。”
“喵嗷嗷嗷嗷！！！”
這下子就算陳笙聽不懂, 也能看出來點點是在反駁季清夏。
忍不住被點點炸毛的樣子逗笑了。
季清夏松了一口氣：“小笙不覺得害怕？”
陳笙搖頭：“不怕的，其實點點一直都跟其他小貓很不一樣。”
“就說了這小貓咪一點都不會掩飾。”季清夏嫌棄。
“喵嗷！！！”
新一輪人貓大戰繼續。
終於鬧夠了，點點成功在季清夏衣服上印上了好幾道爪痕, 志得意滿的跑出去曬太陽。
季清夏看著仍然有些恍神的陳笙。
“小笙可是還有什麽其他想問的？”
“嗯……”陳笙猶豫著開口：“妻主是不是……有時候能變成另外的人？”
“是, 不過不是變成他們，而是請那些先生幫忙。”
“請……？”
“對。就像是……嗯，法術。”季清夏認真解釋：“也是點點的能力, 可以召喚一些名流大家來幫我解決問題。就比如……”
“比如在渠州府時行醫。”陳笙說著, 又搖搖頭：“不對……還有之前, 最早, 最早那次在村裏……”
他細細回想著, 已然能完全分辨出季清夏是不是被附體的狀態。
季清夏臉上笑意越來越深：“都對，小笙果然聰明。”
陳笙被她誇的有些害羞：“只是……只是覺得那幾次，妻主跟往日裏不大一樣。”
“哦？小笙這麽了解我？”
季清夏說著湊了過去, 近到兩人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陳笙不敢亂動：“妻主？”
“那小笙知不知道妻主現在想做什麽？”
陳笙輕輕推了下季清夏的肩膀，掙紮：“天, 天還沒黑……”
“猜對了。”
……
原本是真心實意的坦白，卻不知怎麽就變成了耳鬢廝磨，互訴衷腸。
待晚飯時，幾個小的不見陳笙出來，忍不住詢問。
季清夏面不改色：“小笙去梅園有些累到了，便不出來了。”
“哦。”
金衍和馮芷微十分輕易的接受了這個解釋，乖乖低頭吃飯。
只有林曼意味深長的看向季清夏。
季清夏輕咳一聲，移開了目光。
轉眼便到了南陽書院放榜的日子，季清夏和馮芷微趕到書院的時候，榜單還沒張貼出來，但書院門前已經擠滿了人。
季清夏吩咐車夫將馬車停遠些，就看到馮芷微擼起袖子正打算往裏面擠，無奈拉住了她：“咱們等人群散一散再去看就好。”
“清夏姐！你不好奇啊？”
好奇，這次是真的好奇。
按說每次參加考試過後，系統能量都會增加許多，也因此可以推測出她的大概排名，可這一次能量卻是一動不動。
難不成真落榜了？
季清夏對自己的文章還是有自信的，所以才越發好奇，能量到底為什麽沒有增加。
“別等了清夏姐！一會兒貼出榜單來人會更多，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確實還有馬車不斷到達，季清夏只能妥協：“……好吧。”
馮芷微個子小些，拉著季清夏一路循著縫隙往裏擠，兩人還真擠到了前面的位置。
季清夏正了正自己被擠歪的發冠，呼出一口氣。
“我現在有些後悔剛才的決定了。”
馮芷微忍不住笑：“以前在書院的時候就是，清夏姐每次都不會去看榜，見到有人圍在一起就繞開，周山長說你這是‘怕麻煩’。”
季清夏認真點頭：“周姨高見。”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書院大門終於打開，張榜的書童從裏面走了出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那謝山長竟然也跟在小童身後走了出來。按說今天只是放榜，何時入書院，有什麽需要準備的，都會有書童公布，謝山長大可不必親自前來。
畢竟就算是在南陽書院讀書的學子們，也極少有能夠見到謝山長的機會。
她一出場，嘈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了幾分。
眾人都焦急的等著書童貼榜。
謝山長突然擡手朝季清夏的方向揮了揮。
季清夏茫然，又見她指了指那份榜單。
這是……讓自己看榜的意思？是在跟她打招呼？
季清夏不敢確認，只得看向那份榜單。
隨著榜單緩緩展開，季清夏先看到了馮芷微的名字。
“芷微！太好了，你得了榜首！”季清夏轉過頭，就看到馮芷微呆楞楞的呢喃：“我？真的是我？”
“自然是你！”
“那清夏姐你……”兩人順著展開的榜單看下去，越看便越茫然。
馮芷微先急t了起來：“清夏姐，怎麽沒有你啊？！這不可能！”
人群隨著榜單展開而議論紛紛，馮芷微的聲音被淹沒在了眾學子或歡欣雀躍或遺憾失落的感嘆中，混在一起，聽不分明。
季清夏倒是早已料到了這個結果。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總之，她的名字並未出現在榜上。
正安慰馮芷微：“好了芷微，落榜也沒什麽，你好好在書院上課……”
話未說完，卻聽到馮芷微指著那榜單的方向驚呼：“還有！還有一份榜！”
還有？
季清夏疑惑的朝那書童看去，就見書童又拿出了另一份榜，緩緩展開。
所有人都註意到她的動作。屏息等待著。
那卻並不是一份榜單。
紙上只寫了一句話。
“特邀請季清夏為南陽書院老師，即日起任職。南陽書院，謝華。”
上面加蓋了書院和謝山長的兩枚印鑒，一時間所有人都呆住了。
人群難得的安靜，一直笑瞇瞇站在旁邊的謝山長清了清嗓子，看向季清夏：“季清夏，你可願意成為我南陽書院的老師？”
什麽？！老師？？？
季清夏微微睜大了眼睛。
所有人都順著謝山長的目光看過來，準確找到了季清夏，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謝山長也越走越近。
季清夏茫然：“山長，您是不是……弄錯了什麽？我是來考核入書院……”
“沒錯。”謝山長在季清夏面前站定，笑容和煦：“你那篇文章，書院的所有老師都看過了。有此大才者，來南陽書院讀書有些浪費，倒不如……來做老師，也讓大家看看你寫的那些，到底該如何實現。”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季清夏身上，一旁的馮芷微已經驚訝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
“山長，我……”
“放心，不會耽誤你科舉備考之事。而且只要你需要，其他老師都可以為你答疑解惑，你可願意？”
謝山長親自出來邀請，話還說到了這個份上，季清夏再不答應，多少是有些不識擡舉了。
於是恭敬行禮：“……學生才疏學淺，能得山長看重是學生的榮幸，既然如此，自是不敢辜負。”
“好。”謝山長笑的更加開心，扶起季清夏，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日辰時，記得來書院任職。”
“是，山長……”
直到坐回了馬車裏，季清夏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馮芷微更是如此，忍不住去拉季清夏的袖子。
“清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你，你要去南陽書院做老師了？”
“……好像是這麽一回事。”
“太不可思議了清夏姐！！！我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參加考核的學生會被任命為老師！這下子，清夏姐怕是要揚名京都了！”
揚名京都？
她剛剛只想著書院中能接觸到不少權貴，說不準能對各方勢力更多謝了解，便同意了下來。倒是沒想到“揚名京都”這種事。
無論如何，她註定要攪進京都這灘渾水，名聲響些，並不是什麽壞事。
那邊馮芷微還在興奮：“清夏姐這回成了南陽書院的老師，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聽清夏姐的課！”
季清夏無奈：“你平日裏聽的還少嗎？”
自院試後，馮芷微便知曉季清夏的學問已經高過她了，倒是沒什麽失落嫉妒之類的情緒，她早就認定了季清夏是特別厲害的人，從那之後就總是纏著季清夏教她。
而後便發現，與書院中的老師們相比，季清夏的講解似乎是更容易讓她理解，往往她思考了許久的問題，被季清夏拆解幾句便能恍然大悟。
因此鄉試之前，住在崔府的那段時日，馮芷微幾乎每天都在纏著季清夏給她上課。
馮芷微得意洋洋：“我可是清夏姐的第一個學生！清夏姐以後的學生都得叫我一聲大師姐呢！”
季清夏哭笑不得：“我哪裏就成了你的老師……”
“不管不管！”
……
這小孩，果然是跟金衍學壞了。
一路這般吵吵鬧鬧的回府，季清夏仍是忍不住思考。
會這樣急著招一個還在未參加科舉的學生來做書院的老師，看來……謝山長大概是遇到了什麽其他老師解決不了的麻煩。
也不知道明日任職，到底會有什麽等著她。
無論如何，能在書院任職與她而言有利無弊，至於其他的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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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清夏點頭：“它也會說，只不過除我之外……別人似乎都聽不到。”
“怎麽會……”陳笙依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他一直覺得點點十分有靈性，但怎麽也想不到點點竟然會說話……
季清夏解釋了許多系統的問題, 但陳笙聽的一知半解，最後弱弱開口。
“妻主，點點是不是什麽精怪？然後……會法術是嗎？”
“喵！喵喵喵，喵嗚嗷！”
才不是！我怎麽會是低等的妖怪！我是高級生命, 高級！
陳笙看著正喵的慷慨激昂的小貓咪, 疑惑：“妻主, 點點在說什麽？”
“……它說，可以這麽理解。”
“喵嗷嗷嗷嗷！！！”
這下子就算陳笙聽不懂, 也能看出來點點是在反駁季清夏。
忍不住被點點炸毛的樣子逗笑了。
季清夏松了一口氣：“小笙不覺得害怕？”
陳笙搖頭：“不怕的，其實點點一直都跟其他小貓很不一樣。”
“就說了這小貓咪一點都不會掩飾。”季清夏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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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鬧夠了，點點成功在季清夏衣服上印上了好幾道爪痕, 志得意滿的跑出去曬太陽。
季清夏看著仍然有些恍神的陳笙。
“小笙可是還有什麽其他想問的？”
“嗯……”陳笙猶豫著開口：“妻主是不是……有時候能變成另外的人？”
“是, 不過不是變成他們，而是請那些先生幫忙。”
“請……？”
“對。就像是……嗯，法術。”季清夏認真解釋：“也是點點的能力, 可以召喚一些名流大家來幫我解決問題。就比如……”
“比如在渠州府時行醫。”陳笙說著, 又搖搖頭：“不對……還有之前, 最早, 最早那次在村裏……”
他細細回想著, 已然能完全分辨出季清夏是不是被附體的狀態。
季清夏臉上笑意越來越深：“都對，小笙果然聰明。”
陳笙被她誇的有些害羞：“只是……只是覺得那幾次，妻主跟往日裏不大一樣。”
“哦？小笙這麽了解我？”
季清夏說著湊了過去, 近到兩人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陳笙不敢亂動：“妻主？”
“那小笙知不知道妻主現在想做什麽？”
陳笙輕輕推了下季清夏的肩膀，掙紮：“天, 天還沒黑……”
“猜對了。”
……
原本是真心實意的坦白，卻不知怎麽就變成了耳鬢廝磨，互訴衷腸。
待晚飯時，幾個小的不見陳笙出來，忍不住詢問。
季清夏面不改色：“小笙去梅園有些累到了，便不出來了。”
“哦。”
金衍和馮芷微十分輕易的接受了這個解釋，乖乖低頭吃飯。
只有林曼意味深長的看向季清夏。
季清夏輕咳一聲，移開了目光。
轉眼便到了南陽書院放榜的日子，季清夏和馮芷微趕到書院的時候，榜單還沒張貼出來，但書院門前已經擠滿了人。
季清夏吩咐車夫將馬車停遠些，就看到馮芷微擼起袖子正打算往裏面擠，無奈拉住了她：“咱們等人群散一散再去看就好。”
“清夏姐！你不好奇啊？”
好奇，這次是真的好奇。
按說每次參加考試過後，系統能量都會增加許多，也因此可以推測出她的大概排名，可這一次能量卻是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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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夏對自己的文章還是有自信的，所以才越發好奇，能量到底為什麽沒有增加。
“別等了清夏姐！一會兒貼出榜單來人會更多，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確實還有馬車不斷到達，季清夏只能妥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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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芷微忍不住笑：“以前在書院的時候就是，清夏姐每次都不會去看榜，見到有人圍在一起就繞開，周山長說你這是‘怕麻煩’。”
季清夏認真點頭：“周姨高見。”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書院大門終於打開，張榜的書童從裏面走了出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那謝山長竟然也跟在小童身後走了出來。按說今天只是放榜，何時入書院，有什麽需要準備的，都會有書童公布，謝山長大可不必親自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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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夏茫然，又見她指了指那份榜單。
這是……讓自己看榜的意思？是在跟她打招呼？
季清夏不敢確認，只得看向那份榜單。
隨著榜單緩緩展開，季清夏先看到了馮芷微的名字。
“芷微！太好了，你得了榜首！”季清夏轉過頭，就看到馮芷微呆楞楞的呢喃：“我？真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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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夏姐你……”兩人順著展開的榜單看下去，越看便越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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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夏倒是早已料到了這個結果。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總之，她的名字並未出現在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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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卻聽到馮芷微指著那榜單的方向驚呼：“還有！還有一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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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夏疑惑的朝那書童看去，就見書童又拿出了另一份榜，緩緩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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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邀請季清夏為南陽書院老師，即日起任職。南陽書院，謝華。”
上面加蓋了書院和謝山長的兩枚印鑒，一時間所有人都呆住了。
人群難得的安靜，一直笑瞇瞇站在旁邊的謝山長清了清嗓子，看向季清夏：“季清夏，你可願意成為我南陽書院的老師？”
什麽？！老師？？？
季清夏微微睜大了眼睛。
所有人都順著謝山長的目光看過來，準確找到了季清夏，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謝山長也越走越近。
季清夏茫然：“山長，您是不是……弄錯了什麽？我是來考核入書院……”
“沒錯。”謝山長在季清夏面前站定，笑容和煦：“你那篇文章，書院的所有老師都看過了。有此大才者，來南陽書院讀書有些浪費，倒不如……來做老師，也讓大家看看你寫的那些，到底該如何實現。”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季清夏身上，一旁的馮芷微已經驚訝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出聲。
“山長，我……”
“放心，不會耽誤你科舉備考之事。而且只要你需要，其他老師都可以為你答疑解惑，你可願意？”
謝山長親自出來邀請，話還說到了這個份上，季清夏再不答應，多少是有些不識擡舉了。
於是恭敬行禮：“……學生才疏學淺，能得山長看重是學生的榮幸，既然如此，自是不敢辜負。”
“好。”謝山長笑的更加開心，扶起季清夏，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日辰時，記得來書院任職。”
“是，山長……”
直到坐回了馬車裏，季清夏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馮芷微更是如此，忍不住去拉季清夏的袖子。
“清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你，你要去南陽書院做老師了？”
“……好像是這麽一回事。”
“太不可思議了清夏姐！！！我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參加考核的學生會被任命為老師！這下子，清夏姐怕是要揚名京都了！”
揚名京都？
她剛剛只想著書院中能接觸到不少權貴，說不準能對各方勢力更多謝了解，便同意了下來。倒是沒想到“揚名京都”這種事。
無論如何，她註定要攪進京都這灘渾水，名聲響些，並不是什麽壞事。
那邊馮芷微還在興奮：“清夏姐這回成了南陽書院的老師，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聽清夏姐的課！”
季清夏無奈：“你平日裏聽的還少嗎？”
自院試後，馮芷微便知曉季清夏的學問已經高過她了，倒是沒什麽失落嫉妒之類的情緒，她早就認定了季清夏是特別厲害的人，從那之後就總是纏著季清夏教她。
而後便發現，與書院中的老師們相比，季清夏的講解似乎是更容易讓她理解，往往她思考了許久的問題，被季清夏拆解幾句便能恍然大悟。
因此鄉試之前，住在崔府的那段時日，馮芷微幾乎每天都在纏著季清夏給她上課。
馮芷微得意洋洋：“我可是清夏姐的第一個學生！清夏姐以後的學生都得叫我一聲大師姐呢！”
季清夏哭笑不得：“我哪裏就成了你的老師……”
“不管不管！”
……
這小孩，果然是跟金衍學壞了。
一路這般吵吵鬧鬧的回府，季清夏仍是忍不住思考。
會這樣急著招一個還在未參加科舉的學生來做書院的老師，看來……謝山長大概是遇到了什麽其他老師解決不了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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