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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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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好不容易讓跡部閉嘴, 花鳴的手掌心還捂著他的嘴,表情哀怨,默默怒瞪他。

跡部也不掙紮, 任由她摁住自己。

屋內再次陷入寂靜。

稍微動一下, 身體的不適感讓花鳴倒吸一口冷氣。

她試探性的動了動腿。

很好, 酸脹的像是一口氣進行了五公裏拉力賽後, 把肌肉韌帶拉傷的疼痛。

“還很酸?”跡部顯然很清楚某人的身體極限在哪裏,最晚到最後,某人哭哭啼啼的模樣十分真實。

手指穿過被褥,帶著薄繭的手指拂過她的髀,在根部進行緩慢按壓,試圖減輕她的酸脹。

細細密密的酥麻席卷而來。

跡部的手指位置逐漸變動。

花鳴倒吸一口冷氣。

手指握住跡部的手腕。

對方的手指此刻已經撫摸到毫無瑕疵,昨夜清理過的地方。

柔軟的紫灰色短發耷拉在額頭,沒有打理而顯得有點淩亂,熟悉濃郁的玫瑰花香從後面包裹住她, 花鳴一動不敢動。

指腹摩挲的感覺異常強烈。

雙髀酥麻, 在他的揉捏下那種酸脹的感覺更為強烈。

花鳴側身趴在跡部懷中。

咬著唇, 眼神忍不住再次瞇起,比起酸麻, 昨夜那種似有若無的饑餓感再次蔓延。

小腹升起熟悉的酸脹感。

是一種尖銳的令人忍不住想要炸毛的酸脹, 四肢在一瞬間軟弱無力,有什麽想要急促的往外湧。

花鳴的手指捏緊跡部的肩膀,渾身難受。

擰著眉,怒瞪某個表情相當風輕雲淡的家夥。

甚至適可而止, 而逗弄花鳴的時候, 一不小心挑起他自己的情緒,慣來冷靜從容的表情之下浮現出一抹窘色。

跡部的手指快速的動了下。

在花鳴惱羞成怒想要弄死他的下一秒抽出。

酸脹感頓時遠去, 同樣升起的還有糟糕的更為明顯的饑餓感。

就像是略有些饑餓時,被人搶走食物,饑餓感一下子被放大,讓她渾身難受。

亮晶晶的手指。

想要更多。

更多的——

花鳴抿了抿唇,當然這種話她是絕對不會說出口。

餘光掃到她近乎炸毛的表情,眼尾還透著緋色,並不打算剛開葷就吃素。

“嗯,還有哪裏不舒服?”跡部試圖挽救一下自己未來的口糧問題。

被褥沒有跡部擡手壓著,順著花鳴的肩膀滑落。

星星點點的痕跡在白皙的肌膚上尤為顯眼,她的皮膚本就屬於容易留下痕跡,即使昨晚他已經很註意,但總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眸色幽深,跡部擡起手,覆上她的鎖骨,緩慢撫摸了下。

面無表情的揮手拍下,花鳴的充滿殺氣的眼神對準跡部,“不可以!”

雖然年張志華,跡部沒有國中時期那麽中二,但本質上的驕傲肆意完全沒有改變,同樣沒有改變的還有身為“資本家”的“貪婪”。

他趴在花鳴的肩膀上,呼吸似有若無的打在花鳴的脖頸處。

“嗯哼,不是很舒服嗎?”某人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笑意,手指摁在她的後腰,給她揉捏,試圖緩解酸脹。

老老實實,絲毫沒有越界的打算。

“!!!”花鳴滿臉通紅,雖然確實——額,她是說可能有點舒服,但是被直白的說出來,尤其對方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揶揄,怎麽看都像是在調侃昨夜。

腦海中不免浮現出不少昨夜被欺負的畫面。

咬牙切齒。

後槽牙磨得格外響亮。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完全克制不住。

“難道是不舒服?”此刻仗著自己長得好看而肆無忌憚,跡部低頭,眼神之中充斥無辜之色,看的花鳴更牙癢了。

這家夥絕對就是故意的!

不等花鳴回答,跡部自己先一步自問自答,“沒關系,我們還有很長時間。”

“?”花鳴呆了下,不是很理解,他說的很長時間是指什麽,但本能告訴她,那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果不其然,下一瞬,跡部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聲音驟然變得低沈,意有所指的開口道:“我們還很長時間可以訓練。”

“……”神一般的訓練,你以為這是網球嗎!花鳴用眼神譴責。

這個時候穩定發揮出“難纏”屬性,跡部似看懂了她的情緒,語氣透著點認真:“技巧是有訓練後才會更純熟。”

“……閉嘴啦!”花鳴不自在的動了動,可以壓住心底躁動不安的念頭。

可惡!

為什麽這家夥可以這麽淡定。花鳴有點不爽,探出手想跟小景打個招呼。

很湊巧,小景大概也是這個想法,已經主動探出頭和她打招呼了。

四目相對,某人意味深長的幽深表情叫人倒吸一口冷氣。

花鳴腦海中不可控制的升起各種糟糕畫面。

第一次,她覺得“燙手山芋”這幾個字很正確。

她現在手中真的有燙手山芋了!

是字面上意義的燙手。

就算昨天已經摸過、甚至吃過,但是——

花鳴強裝鎮定,試圖擺脫頭皮發麻的感覺。

冷靜!

冷靜一點!

這有什麽好怕的,花鳴強行安慰自己。

但是腦海中的畫面依舊明顯到叫人窒息。

心情一緊張,手就不自覺的用力,跡部的呼吸驟然急促,用力的壓下,沙啞道:“是準備把我人道解決了嗎?”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勁有點大。

本能的拍了一下,花鳴的手心變得黏糊糊。

“……”花鳴現在已經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嗚咽一聲,幹脆把自己埋了算了。

“咳咳——”知道她昨晚已經精疲力竭,現在未必緩過來,跡部也不打算繼續折騰她,親了親她的頭發,跡部壓抑著的聲音:“要吃點東西嗎?”

“不餓。”終於擺脫糟糕的窘迫,花鳴紅著臉順著對方的話開口道。

“餵飽了?”跡部揉了揉她的小肚子,語氣意味深長。

從昨晚到現在,花鳴只喝了酒,以及剛剛的蜂蜜水,當然另一種意義的飽也不是不可能。

微妙讀懂他的言外之意,這種羞恥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再說了!

“飽了飽了!已經撐了!”花鳴炸毛,一邊回答一邊瞪他。這種事就不要繼續說了!

花鳴擡手摁住跡部的肩膀,當場表演了一個什麽叫原地炸毛。

手指上的戒指亮的晃眼。

反應過來,花鳴松開跡部,舉起手掌在他面前晃悠了一下,眼神亮晶晶的,瞬間忘記了自己被他調侃時的窘迫,像是抓到了某人的痛腳。

“這是~”故意裝作一副渾然不知的口吻。

說著,她看向跡部的手掌,他的手指上只有自己幾年前送給他的戒指。

幾年的時間,就算是好好保養也依舊帶上的時間的痕跡,多多少少有了些擦痕。

他的手上沒有新的t戒指。

“嗯哼——”跡部挑了挑眉弓,“紫羅蘭色。”

“訂婚戒指。”跡部的表情帶上微妙的尷尬,他在回來之前就已經策劃了三四個求婚場面,但——

不得不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他沒想到自己再一次敗給了花鳴的主動。

昨夜花鳴睡去後,他的腦海亢奮道完全睡不著,各種思緒混亂。

想要為她戴上戒指的念頭無法克制。

一貫追求華麗的他幹了一件最不華麗的事情,在她睡著的時候,為她戴上戒指。

“朱麗葉玫瑰為你綻放。”說著,他直接抱起花鳴。

猝不及防,一陣天旋地轉,花鳴驚呼一聲,雙手死死抱住跡部的肩膀,還不忘迅速拿起蠶絲被給自己擋住,一邊生怕自己被摔了下去,一邊又擔心被子沒遮住。

不過以跡部的身體素質,抱住花鳴絕對是輕輕松松。

從二樓的落地玻璃往下看,一樓的客廳擺放了無數紫紅色的玫瑰。

號稱三百萬朱麗葉的玫瑰競相開放,一簇簇,眼花繚亂,整個一樓都被玫瑰花所覆蓋,紫黑色的壯麗場景讓人一時間失了言語。

“哇——”花鳴震驚臉,完全不知道這是跡部什麽時候布置的。

“抱歉——沒有浪漫的氛圍。”跡部的語氣帶著愧疚,作為一個追求華麗的家夥,這樣的求婚對他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不夠華麗。

“額,其實這樣我還蠻喜歡這樣的。”瞧見他眉宇間的愧疚,花鳴笑了起來,比起大庭廣眾之下被求婚,被人看戲,花鳴更喜歡這種感覺,像是像個人的秘密。

獨屬於兩人的親密無間。

跡部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一直提起的心緩慢落下,他確實很擔心花鳴會覺得自己不夠重視。

他走向窗簾的位置,擡手一把拉開窗簾。

花鳴這才發覺,原來已經下午了,燦爛的夕陽映照著東京鐵塔,所有的一切都被籠罩在溫暖的陽光之中,橘黃色的陽光布滿蒼穹,整個天空都成了絢爛的橘色。

她被放回床上。

跡部單膝下跪,夕陽穿透過一整面單向落地窗,暖黃的燈光照在少年的身上,像是鍍了一層聖光。

連發絲都變得朦朧。

握住她的手。

坐在床上不忘用被子擋住自己,花鳴的腦海中無端想起四年前跡部為自己戴上戒指的畫面,

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像是拂面而過的微風,溫溫柔柔,帶著憐惜,叫人心臟都不自覺的跟著收緊。

“Willst du mit mir dein Leben teilen——”帶笑的嗓音響起,細密的吻落在她的手背:“ Ich liebe dich mehr als alles andere auf dieser Welt.”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愛你勝過世界萬物。

清晰的聽到來自跡部的愛意,花鳴彎了彎眉眼,“"Du bist mein grter Glücksfall. ”

“Ich mchte den Rest meines Lebens mit dir verbringen”

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我願你同你度過餘生。

溫柔又堅定地聲音回想起。

跡部的耳畔像是響起陣陣擂鼓,轟鳴聲讓他驟然有一種大腦空白的感覺。

跡部握緊她的手指,手指一根根的插入對方的手縫,形成十指相扣。

“那你願意為我戴上戒指嗎?”跡部開口,聲線醇厚,從身後拿出一枚戒指遞給花鳴。

如同四年前那般,花鳴註視著那枚更為精致的戒指,微微笑了起來:“當然,樂意至極。”

原本的素戒褪下,嶄新的戒指穿過手指,嚴絲合縫。

四目相對,相視而笑。

我愛你,正如你愛我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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