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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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搜查比幸星預想中來得要快，她才送走陸泊舟他們，楚勝就帶著人出現在了南門。
幸星之前有過刪除的經驗，再做起這事得心應手。加上這次不用錄入信息，她比上次整整縮短了三分之二的時間。
楚勝趴在操作臺上翻看南門的通關記錄。
看到他找回原先記錄的動作，幸星十分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用同樣的視頻不斷覆蓋了十幾次。
楚勝查不到陸泊舟他們的信息，他看了幸星一眼，目光犀利如出鞘的劍，透著一股寒氣。
幸星漠然置之。
他又看向被楚蘭禁錮住的人，厲聲責問：“你不是說，你們昨天晚上是從南門進出的嗎？怎麽沒有記錄？
那人也覺得奇怪，他身子向前探，試圖看清操作臺裏面的內容：“我真沒騙你！如果沒有……那會不會是被刪掉了？”
楚勝也想到了這一可能，但看幸星那副呆滯模樣，他又打消這個念頭，他問：“你當晚可有看清，下樓給你們開門的人是誰？”
幸星心口顫了顫，昨晚她跟陸泊舟分別時，皮卡的燈正好被打開，她有點不確定，基地的燈光強還是皮卡的燈光強，如果讓這人認出，她怎麽都得被剝層皮。
那人蹙眉似在仔細回想，過了會兒，他搖搖頭：“南門大燈燈光太強，審核員站在燈後，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聽他這麽說，幸星的心放了下來。
昨天風大，加之她一直操持著沒有起伏的音調，外面的那些士兵根本無法從聲音上辨別開門的是誰。
果然，如她所料，楚勝又問了一遍那人，從聲音上是否可以辨別，那人搖搖頭。
楚勝的耐心即將耗盡，他把火氣往那人身上撒：“天流，我們不收沒有價值的人，如果你還不給我想出個解決辦法，我就會讓你早點下線。”
天流看看警衛手中的註射槍，瞳孔驟縮。
說來他也是倒黴，今天吃壞了肚子，難得想偷一天懶，特地和太陽請了個假。
他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地享受假期，一個自稱玩家的人忽然出現在他們房間。
盡管太陽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任何出現思想波動的人想加入他們，都得先找他匯報，等他評估後再做決定，但他總覺得只要是玩家就沒有問題，他們總歸是一個陣營的人。
如果把人收編，太陽也許還能高看他一眼。
所以，在那個人說出玩家身份後，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他，還熱情地邀請他加入M05隊伍。
哪知，他剛說完，那人就變了臉，還叫來警衛把他拷起來，並威脅他如果他不服從他們，他就把他從這個世界抹殺。
他可不想這麽狼狽的離開，去哪個陣營不是玩游戲，他還要靠這個游戲漲粉呢，怎麽能隨隨便便出局。
他果斷背叛了太陽，他知道此舉可能會引來爭議，但黑紅也是紅，況且只是游戲站隊而已。
玩個游戲，難不成還要上升到道德層面。
被楚勝這麽一問，天流立刻絞盡腦汁想突破口，忽地他望見墻上的時刻表，他說：“看排班表不就能知道，昨晚是誰在場刪除了記錄。”
幸星藏在身後的手悄悄捏緊，她在心中默念，只要她不承認，就沒人可以把刪除記錄的事安到她身上。
“來人，”楚勝叫來身後的警衛，“你去吳老師那裏要一份排班表，順便把S24帶過來。”
因為整個諾德基地都是由吳德管控安排，每個地方的排班表只有吳德那邊有。
安排完所有事，楚勝盯著幸星，用一種審視打量的眼神，試圖從她眼中看到恐懼和無措。
可惜讓他失望了，幸星眼中並沒有任何波動。
不消片刻，警衛把S24帶到了值班室，與之一起的還有一份排班表。
楚勝拿過排班表仔細查看，上面的內容很簡單，一眼便能看見昨晚的值班人員——S23。
楚勝目光陰鷙，他盯著幸星問：“昨晚是你值班，那操作記錄呢？”
幸星老實回答：“昨晚是我值班，每一個外出人員的信息我都登記在冊，您可以自行搜查記錄。”
“記錄在哪？”楚勝提高音量。
幸星對他的吼叫不為所動，她一遍遍重覆：“您可以自行搜查記錄。”
那樣子和基地內被奪取意識的人一模一樣。
楚勝看著幸星的樣子，火冒三丈。
“你們有消除她記憶的方法，那有沒有讀取記憶的方法。”楚勝問警衛。
“抱歉。”警衛回答，“目前還沒有這個工藝。”
不確定幸星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以防萬一，楚勝對警衛說：“既然是個禍患，那就毀了吧。”
“不行。”警衛阻止道，“每一個崗位上的工人都是由吳德大人親自培養，少一個，基地就會多一層隱患，這事必須由吳德大人下令，我們才能辦。不然，我們絕不會讓你動她。”
楚勝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他哈哈大笑：“若我今天非要動她，你們能奈我何？”
他話才出口，警衛們瞬間排成一排，掏出註射槍對準楚勝。
楚蘭連忙放開天流，擋在楚勝身前。
雙方都不退讓，正當劍拔弩張之際，一個聲音突兀響起。
“報告！”
說話的人是門口的警衛，楚勝看向來人語氣嘲諷：“怎麽？你們外面的警衛也想加入戰局？”
門外的那個警衛連連擺手：“不敢，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報給大人。”
與楚勝對峙的警衛開口：“什麽事，說！”
門口警衛把一個小孩推進房間：“是他說他有重要的證據要交給大人。”
幸星看向那個小孩，這不是昨天撞倒她還沖她做鬼臉的小混蛋嗎？
他能提供什麽情報，不會昨天的事被他撞見了吧！
忽然出現不確定因素，幸星剛落下的心又提了上來，如果小孩說出什麽，那不就石錘了嗎？
幸星在腦子中使勁搜刮關於小孩的記憶，她確定他們只見過一面，而且她也沒惹過這小孩，他應該不至於來揭發自己。
只見那小孩拿出一個類似DV的東西交到楚勝手上。
幸星忍住搶奪那東西的沖動，看著面前的兩人，不會真讓小孩拍到了昨晚或者今天下午的畫面吧。
楚勝打開DV，出於對幸星的不信任，她沒有把屏幕對準幸星。
DV沒有聲音，不過一會兒他們便看完了全部。
楚勝問：“證據都在這了，S23你還有什麽話說。”
幸星不知道男孩給楚勝看了什麽，但她能從男孩對楚勝話後的反應看出，這並不是一個不利於她的證據。
幸星還是機械重覆著之前的話，在她說到第三遍時，楚勝妥協，打斷了她重覆的話語。
“行了，我知道不是你。”楚勝把DV扔到幸星面前的警衛懷中。
出於對真相的渴求，警衛打開了DV。
幸星目視前方，一眼都沒有往屏幕上瞟，因為她知道楚勝還沒有完全信她，他在試探自己，但凡她視線移到那上面一點，他就可以斷定她有了思考能力。
就算抓不到她刪視頻的證據，也能用產生思想讓她出局。
等警衛看完視頻，他才悠悠說道：“昨晚潛入值班室刪視頻的應該是M05的人，勞煩警衛隊好好搜查，就算把基地翻個底朝天，也得把那幾個蛀蟲給我找出來。”
“是！”與吳德大人方向一致的命令，他們警衛隊還是樂意聽從。
幸星站在原地目送著烏泱泱地一群人離開值班室，就在她以為一切結束時，楚勝又從外面折返回來。
幸星舒氣，得虧她還沒完全放松。
不過，這次楚勝找的不是她，而是帶著證據進屋的小男孩。
他問：“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什麽大晚上要守在南門錄像？”
小男孩看他一眼，又看向幸星，他怯生生地回答：“因為我白天撞了她，我想看看她有沒有事。”
要不是楚勝在場，幸星一定會問小男孩，昨天對她不屑一顧，今天怎麽又擺出一副關心她的模樣。
楚勝真的是個很嚴謹的人，就連這個一旦撒謊就會被發現的回答，他也要問問警衛，讓他們調查巡邏記錄。
好在，昨天確實發生了這件事，巡邏記錄也記載了這一經過，而且裏面還標註了，在S23摔倒後警衛隊曾向她註射了抑制劑。
有了抑制劑，思維再靈活的人也會被它奪去思想。
在抑制劑的加成下，楚勝算是徹底打消了對幸星的懷疑。
等他們真正走後，幸星拿起被遺忘在值班室的DV交還給男孩，她依舊用著僵硬的語調對他說：“謝謝。”
男孩目光鎖定在幸星身上，他沒有去接DV：“你不想看看裏面的錄像嗎？”
幸星身體僵了僵，想啊，怎麽不想，可她也怕，怕男孩也是楚勝為了試探她的手段。
似是考慮幸星的顧慮，男孩說：“我要是想揭發你，不需要拍這麽一個模棱兩可的視頻，直接告訴他M05的隊伍昨晚進出過基地一次，回來時還是你手動開的大門，根本用不著那麽麻煩！”
幸星現在可以完全肯定，男孩昨晚就在現場，而且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思及昨天男孩對她的態度，幸星疑惑道：“你冒這麽大風險幫我，到底是為了什麽？”
誰知，男孩聽完她的話，反而生出了些莫須有的情緒，他嘟嘴環胸冷笑道：“你果然不記得了，阿肝說的沒錯，女人果然都是大騙子！”
哈？
幸星被他的話激得一頭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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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比幸星預想中來得要快，她才送走陸泊舟他們，楚勝就帶著人出現在了南門。
幸星之前有過刪除的經驗，再做起這事得心應手。加上這次不用錄入信息，她比上次整整縮短了三分之二的時間。
楚勝趴在操作臺上翻看南門的通關記錄。
看到他找回原先記錄的動作，幸星十分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用同樣的視頻不斷覆蓋了十幾次。
楚勝查不到陸泊舟他們的信息，他看了幸星一眼，目光犀利如出鞘的劍，透著一股寒氣。
幸星漠然置之。
他又看向被楚蘭禁錮住的人，厲聲責問：“你不是說，你們昨天晚上是從南門進出的嗎？怎麽沒有記錄？
那人也覺得奇怪，他身子向前探，試圖看清操作臺裏面的內容：“我真沒騙你！如果沒有……那會不會是被刪掉了？”
楚勝也想到了這一可能，但看幸星那副呆滯模樣，他又打消這個念頭，他問：“你當晚可有看清，下樓給你們開門的人是誰？”
幸星心口顫了顫，昨晚她跟陸泊舟分別時，皮卡的燈正好被打開，她有點不確定，基地的燈光強還是皮卡的燈光強，如果讓這人認出，她怎麽都得被剝層皮。
那人蹙眉似在仔細回想，過了會兒，他搖搖頭：“南門大燈燈光太強，審核員站在燈後，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聽他這麽說，幸星的心放了下來。
昨天風大，加之她一直操持著沒有起伏的音調，外面的那些士兵根本無法從聲音上辨別開門的是誰。
果然，如她所料，楚勝又問了一遍那人，從聲音上是否可以辨別，那人搖搖頭。
楚勝的耐心即將耗盡，他把火氣往那人身上撒：“天流，我們不收沒有價值的人，如果你還不給我想出個解決辦法，我就會讓你早點下線。”
天流看看警衛手中的註射槍，瞳孔驟縮。
說來他也是倒黴，今天吃壞了肚子，難得想偷一天懶，特地和太陽請了個假。
他躺在床上悠哉悠哉地享受假期，一個自稱玩家的人忽然出現在他們房間。
盡管太陽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任何出現思想波動的人想加入他們，都得先找他匯報，等他評估後再做決定，但他總覺得只要是玩家就沒有問題，他們總歸是一個陣營的人。
如果把人收編，太陽也許還能高看他一眼。
所以，在那個人說出玩家身份後，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他，還熱情地邀請他加入M05隊伍。
哪知，他剛說完，那人就變了臉，還叫來警衛把他拷起來，並威脅他如果他不服從他們，他就把他從這個世界抹殺。
他可不想這麽狼狽的離開，去哪個陣營不是玩游戲，他還要靠這個游戲漲粉呢，怎麽能隨隨便便出局。
他果斷背叛了太陽，他知道此舉可能會引來爭議，但黑紅也是紅，況且只是游戲站隊而已。
玩個游戲，難不成還要上升到道德層面。
被楚勝這麽一問，天流立刻絞盡腦汁想突破口，忽地他望見墻上的時刻表，他說：“看排班表不就能知道，昨晚是誰在場刪除了記錄。”
幸星藏在身後的手悄悄捏緊，她在心中默念，只要她不承認，就沒人可以把刪除記錄的事安到她身上。
“來人，”楚勝叫來身後的警衛，“你去吳老師那裏要一份排班表，順便把S24帶過來。”
因為整個諾德基地都是由吳德管控安排，每個地方的排班表只有吳德那邊有。
安排完所有事，楚勝盯著幸星，用一種審視打量的眼神，試圖從她眼中看到恐懼和無措。
可惜讓他失望了，幸星眼中並沒有任何波動。
不消片刻，警衛把S24帶到了值班室，與之一起的還有一份排班表。
楚勝拿過排班表仔細查看，上面的內容很簡單，一眼便能看見昨晚的值班人員——S23。
楚勝目光陰鷙，他盯著幸星問：“昨晚是你值班，那操作記錄呢？”
幸星老實回答：“昨晚是我值班，每一個外出人員的信息我都登記在冊，您可以自行搜查記錄。”
“記錄在哪？”楚勝提高音量。
幸星對他的吼叫不為所動，她一遍遍重覆：“您可以自行搜查記錄。”
那樣子和基地內被奪取意識的人一模一樣。
楚勝看著幸星的樣子，火冒三丈。
“你們有消除她記憶的方法，那有沒有讀取記憶的方法。”楚勝問警衛。
“抱歉。”警衛回答，“目前還沒有這個工藝。”
不確定幸星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以防萬一，楚勝對警衛說：“既然是個禍患，那就毀了吧。”
“不行。”警衛阻止道，“每一個崗位上的工人都是由吳德大人親自培養，少一個，基地就會多一層隱患，這事必須由吳德大人下令，我們才能辦。不然，我們絕不會讓你動她。”
楚勝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他哈哈大笑：“若我今天非要動她，你們能奈我何？”
他話才出口，警衛們瞬間排成一排，掏出註射槍對準楚勝。
楚蘭連忙放開天流，擋在楚勝身前。
雙方都不退讓，正當劍拔弩張之際，一個聲音突兀響起。
“報告！”
說話的人是門口的警衛，楚勝看向來人語氣嘲諷：“怎麽？你們外面的警衛也想加入戰局？”
門外的那個警衛連連擺手：“不敢，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報給大人。”
與楚勝對峙的警衛開口：“什麽事，說！”
門口警衛把一個小孩推進房間：“是他說他有重要的證據要交給大人。”
幸星看向那個小孩，這不是昨天撞倒她還沖她做鬼臉的小混蛋嗎？
他能提供什麽情報，不會昨天的事被他撞見了吧！
忽然出現不確定因素，幸星剛落下的心又提了上來，如果小孩說出什麽，那不就石錘了嗎？
幸星在腦子中使勁搜刮關於小孩的記憶，她確定他們只見過一面，而且她也沒惹過這小孩，他應該不至於來揭發自己。
只見那小孩拿出一個類似DV的東西交到楚勝手上。
幸星忍住搶奪那東西的沖動，看著面前的兩人，不會真讓小孩拍到了昨晚或者今天下午的畫面吧。
楚勝打開DV，出於對幸星的不信任，她沒有把屏幕對準幸星。
DV沒有聲音，不過一會兒他們便看完了全部。
楚勝問：“證據都在這了，S23你還有什麽話說。”
幸星不知道男孩給楚勝看了什麽，但她能從男孩對楚勝話後的反應看出，這並不是一個不利於她的證據。
幸星還是機械重覆著之前的話，在她說到第三遍時，楚勝妥協，打斷了她重覆的話語。
“行了，我知道不是你。”楚勝把DV扔到幸星面前的警衛懷中。
出於對真相的渴求，警衛打開了DV。
幸星目視前方，一眼都沒有往屏幕上瞟，因為她知道楚勝還沒有完全信她，他在試探自己，但凡她視線移到那上面一點，他就可以斷定她有了思考能力。
就算抓不到她刪視頻的證據，也能用產生思想讓她出局。
等警衛看完視頻，他才悠悠說道：“昨晚潛入值班室刪視頻的應該是M05的人，勞煩警衛隊好好搜查，就算把基地翻個底朝天，也得把那幾個蛀蟲給我找出來。”
“是！”與吳德大人方向一致的命令，他們警衛隊還是樂意聽從。
幸星站在原地目送著烏泱泱地一群人離開值班室，就在她以為一切結束時，楚勝又從外面折返回來。
幸星舒氣，得虧她還沒完全放松。
不過，這次楚勝找的不是她，而是帶著證據進屋的小男孩。
他問：“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什麽大晚上要守在南門錄像？”
小男孩看他一眼，又看向幸星，他怯生生地回答：“因為我白天撞了她，我想看看她有沒有事。”
要不是楚勝在場，幸星一定會問小男孩，昨天對她不屑一顧，今天怎麽又擺出一副關心她的模樣。
楚勝真的是個很嚴謹的人，就連這個一旦撒謊就會被發現的回答，他也要問問警衛，讓他們調查巡邏記錄。
好在，昨天確實發生了這件事，巡邏記錄也記載了這一經過，而且裏面還標註了，在S23摔倒後警衛隊曾向她註射了抑制劑。
有了抑制劑，思維再靈活的人也會被它奪去思想。
在抑制劑的加成下，楚勝算是徹底打消了對幸星的懷疑。
等他們真正走後，幸星拿起被遺忘在值班室的DV交還給男孩，她依舊用著僵硬的語調對他說：“謝謝。”
男孩目光鎖定在幸星身上，他沒有去接DV：“你不想看看裏面的錄像嗎？”
幸星身體僵了僵，想啊，怎麽不想，可她也怕，怕男孩也是楚勝為了試探她的手段。
似是考慮幸星的顧慮，男孩說：“我要是想揭發你，不需要拍這麽一個模棱兩可的視頻，直接告訴他M05的隊伍昨晚進出過基地一次，回來時還是你手動開的大門，根本用不著那麽麻煩！”
幸星現在可以完全肯定，男孩昨晚就在現場，而且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思及昨天男孩對她的態度，幸星疑惑道：“你冒這麽大風險幫我，到底是為了什麽？”
誰知，男孩聽完她的話，反而生出了些莫須有的情緒，他嘟嘴環胸冷笑道：“你果然不記得了，阿肝說的沒錯，女人果然都是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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