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懸壺救人，懲惡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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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懸壺救人，懲惡揚善
案子告破, 按陸聞淵的慣例人人有賞，可大家夥都拿到了賞賜，唯有初靈姿兩手空空什麽都沒有。
陸聞淵提都不提, 初靈姿盼星星盼月連只言片語也沒盼來, 更別說真金白銀了。
唯一令她感到安慰的是，司卿程帆懸和京兆府尹楊懷東分別在初家食療館定了三個月的藥膳。
用得全是最上乘的食材和藥材, 整整二百兩銀子, 凈賺六十兩，樂得初靈姿夜裏睡著了嘴角都帶著笑。
行吧，她暗自思忖，上回的賞賜是給每個人在食療館定了一個月的藥膳，這回說不準兩位大人也是在陸聞淵的推薦下才來定了三個月的藥膳, 或許也是一種變相的賞賜，初靈姿自我安慰。
沒案子的日子，初靈姿就這麽按部就班的上衙、放衙, 去魚市街幫初沐安的忙, 看似清閑卻又格外充實。
距初家食療館攤位不遠處, 有家店鋪在整修，初靈姿湊熱鬧地去看過，回來無不羨慕地對初沐安說：“看著像間醫館, 哎，我們家什麽時候能再重開醫館就好了。”
初沐安倒是無所謂，他對行醫還心有餘悸。
初靈姿：“爹, 爺爺心裏也一定希望您能重振初家, 您不要這麽消極好不好。”
初沐安望著自己神采奕奕的女兒, 心裏竟也生出一種希望，也許有一天初家真的還能回到往日的輝煌。
就這麽順遂地過了一個多月, 天氣漸漸沒那麽熱了，早晚甚至還帶著絲絲涼意。
那日陸聞淵似乎心情不錯，格外開恩地給了初靈姿一日假。
初靈姿沒閑著，一早便在食療攤前賣力地吆喝，不厭其煩地向每一位停下腳步的客人介紹自家的藥膳，送上試吃。
沒想到效果意外地好，一早上居然賣出去好幾份。
掂了掂手裏的錢袋，初靈姿充滿了幹勁。
“爹，咱們晚上買點好的回去吃吧，有錢。”
初沐安正要回答，攤子前面走來一人。
只見那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明明是男子，卻生得唇紅齒白，皮膚白凈細膩，臉頰絲毫看不出長過胡茬的印記，渾身綢緞長衫，搖著把折扇，端的是富貴人家老爺的氣派。
初沐安臉上對著笑：“這位老爺，有何需要隨便看，如果定制藥膳，可以讓我先給您把脈。”
男子挑了挑眉：“喲，還能號脈，會醫？”
初沐安一楞，男子尖聲細氣，倒是和相貌毫無違和感。
“家中從前行醫，略懂。”
男子在攤前坐下，伸出右手：“那便替我號一號。”
初沐安也坐下，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兩指搭在男子脈搏上，片刻後，他眉頭微蹙，有些疑惑地擡頭看了男子一眼，見男子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忙低下頭繼續把脈。
可約把越覺得不對勁，他實在不知如何是好，猶豫著：“您……這……”
“哈哈哈，”男子大笑，“初大夫可是號出咱家的身份了？”
初沐安一楞，隨即反應過來，手足無措地便要行禮，被男子擡手制止：“初大夫不必驚慌，咱家高文安，貼身伺候聖上。”
初沐安更惶恐了，壓低了聲：“不知高公公駕臨，草民，草民……”
高文安溫和道：“無礙，無礙，初大夫不必拘禮，”他看了眼站在初沐安身側的初靈姿，“這位想必就是陸少卿的隨身書吏初火次了吧？”
初靈姿略行了一例：“小的初火次，見過高公公。”
“嗯，不錯，果然一表人才，”高文安點著頭，“不怪陸少卿在聖上面前如此誇你。”
“陸大人，誇我？”初靈姿楞楞道。
高文安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看著已經整修得差不多的醫館：“何止是誇你，瞧見那間醫館沒？那是陸大人求聖上給你的賞。”
“陸大人求聖上給我的賞？”初靈姿仿佛沒聽懂，楞楞地張大了嘴。
“可不是，眼看就要整修得了，初大夫去看看還有哪裏需要改動的，還要添置些什麽，一並告訴咱家，初大夫，請吧。”
初沐安猶如身在在雲端，不知道自己怎麽進的醫館，又看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直到高文安走了很久他都沒回過神。
初靈姿狠狠扇了自己倆耳光，臉頰火辣辣的，好疼，手掌心也好疼。
“原來不是做夢，是真的，啊——爹，是真的，陸大人求聖上給我的賞賜，咱們家又可以開醫館了。”
初靈姿一蹦三尺高。
“姿姿，收攤，今兒晚上，咱們要好好慶祝，”初沐安總算恢覆了神志，激動不已，“對了，你去叫上幾位大人，尤其是陸大人，咱們家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他才好。”
初靈姿滿心歡喜，到了大理寺門外才後知後覺地想到，難怪陸聞淵對給她賞賜的事只字不提，難怪今日無端端地給她放一天假。
天吶，這是什麽神仙大人，當初那個抱緊大人大腿的決定，絕對，絕對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最正確的決定。
“大人——”初靈姿一路喊進了廳堂。
一屋子人齊齊看著她。
“阿次，你怎麽來了？”
“老大不是放了你今兒休息。”
“你怎麽不吃午飯前來，阿次，今兒中午吃了梅幹菜燒肉，特別香。”
“你就知道吃。”幾道聲音齊齊吼向沈潭。
初靈姿：“大人，您就是我們初家的大恩人，我初火次今生為您做牛做馬。”若不是男女有別，她都想抱著陸聞淵親一口，雖然……陸聞淵也不知道她是女的。
陸聞淵嫌棄地掏了掏耳朵：“吵死了，能不能小點聲。”
拗不過初靈姿一再的盛情相邀，一眾人午後便浩浩蕩蕩去了初家。
於知樂自高奮勇去接初易明下學，沒成想學堂裏的先生竟是他的啟蒙先生。
一番寒暄，於知樂接走了初易明。
有得意門生作保，先生不由地又高看了初易明一眼。
初易明是昂著頭走出學堂的，尤其是對著那幾個仗著家世好，在學堂橫著走的同窗，挑釁地沖他們挑了挑眉。
“真的嗎，於大哥？”初易明覺得不可置信，“我們家可以開醫館了？還是聖上賜的鋪子？”
“你得感謝你哥，若不是他短時間內連破大案，哪來聖上的賞賜。”於知樂摸著初易明的腦袋，“往後要向你哥好好學，知道嗎？”
初易明狠狠地點頭，不愧是他初易明的姐姐。
初沐安實在太高興了，吃飯前便對陸聞淵道：“少卿大人，今兒是我做東，無論如何您不能付錢。”
陸聞淵做出捂緊錢袋狀：“初老爹，今兒是初家的好日子，你怎麽還惦記我的錢袋子，我肯定是要白吃白喝的。”
羅淩擼起袖子，自告奮勇：“初老爹，有什麽我能幫忙的，盡管開口。”
“還有我。”沈潭也不甘示弱。
“也算我一個。”
“還有我。”
“我，我，我，還有我。”
眾人一擁而上，摘菜的洗菜的切菜的，忙沒幫上多少，盡剩搗亂了。
初沐安扭頭一看，孟河把嫩葉全扔了，把咬不動的菜梗留在了筐裏。
袁田切肉絲，全部切成了比手指還粗的肉條。
沈潭更好，洗個菜，倒水的時候把盆裏的菜全部順著水倒進了溝裏，撈都撈不出來。
初沐安頭疼地咧了咧嘴，推著他們出去：“各位大人，您幾位在外面聊天，廚房裏留我一人就成，我動作快，要不了一會兒肯定能吃上。”
果真如初沐安所說，不出一個時辰，菜全部上桌。
初沐安在圍裙上擦著手：“都是家常菜，各位大人不要嫌棄。”
沈潭率先夾了一筷子小仔雞：“家常菜最好了，我就愛吃家常菜，嗯，真好吃。”
羅淩冷笑：“你有什麽不愛吃的。”
不僅是院子裏的大人們吃得歡，連左右鄰居都各分到了一碗扣肉。
一群人邊吃菜喝酒邊聊著初靈姿破的那幾樁案子，個個豎著大拇指誇她火眼金睛，鬧鬧哄哄到了快子時才散席。
高文安的行動力極高，初沐安提出要修改的幾處，包括還需要添置的物什不出五日全部完成。
初沐安看著嶄新的醫館，熱淚盈眶，帶著初火次跪下朝著皇城的方向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多謝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文安笑著攙他起身：“皇上最是仁慈，見不得那些個窮兇極惡之徒作惡，讓初火次好好辦案，將賊人全部抓獲，震懾那些個存了賊心尚未行惡之人，京城安定，大鄴強盛，便是最好的謝恩。”
完了，好像更不能離開大理寺了，女扮男裝，什麽時候是個頭哇！
初氏醫館開張定在十日後，不僅是陸聞淵和孟河一行人，連程帆懸和楊懷東也來捧場。
程帆懸讚道：“初大夫妙手，吃了你做得藥膳，我總算能睡個踏實覺。”
楊懷東附和：“可不是，我的咳癥也好了許多，多虧了初大夫。”
只有羅淩在一旁暗自盤算，個個都誇初老爹醫術好，藥膳靈，他當然也認同，柔柔吃了初老爹的藥膳已兩個月有餘，初老爹說兩三個月後便順了，眼看日子差不多了，只盼著好消息盡快到來。
這邊程帆懸和楊懷東熱熱鬧鬧地剪了彩，那邊宮裏送來一份賀禮。
初沐安在所有人的註視下打開，是文啟帝的親筆——懸壺救人，懲惡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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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令她感到安慰的是，司卿程帆懸和京兆府尹楊懷東分別在初家食療館定了三個月的藥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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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她暗自思忖，上回的賞賜是給每個人在食療館定了一個月的藥膳，這回說不準兩位大人也是在陸聞淵的推薦下才來定了三個月的藥膳, 或許也是一種變相的賞賜，初靈姿自我安慰。
沒案子的日子，初靈姿就這麽按部就班的上衙、放衙, 去魚市街幫初沐安的忙, 看似清閑卻又格外充實。
距初家食療館攤位不遠處, 有家店鋪在整修，初靈姿湊熱鬧地去看過，回來無不羨慕地對初沐安說：“看著像間醫館, 哎，我們家什麽時候能再重開醫館就好了。”
初沐安倒是無所謂，他對行醫還心有餘悸。
初靈姿：“爹, 爺爺心裏也一定希望您能重振初家, 您不要這麽消極好不好。”
初沐安望著自己神采奕奕的女兒, 心裏竟也生出一種希望，也許有一天初家真的還能回到往日的輝煌。
就這麽順遂地過了一個多月, 天氣漸漸沒那麽熱了，早晚甚至還帶著絲絲涼意。
那日陸聞淵似乎心情不錯，格外開恩地給了初靈姿一日假。
初靈姿沒閑著，一早便在食療攤前賣力地吆喝，不厭其煩地向每一位停下腳步的客人介紹自家的藥膳，送上試吃。
沒想到效果意外地好，一早上居然賣出去好幾份。
掂了掂手裏的錢袋，初靈姿充滿了幹勁。
“爹，咱們晚上買點好的回去吃吧，有錢。”
初沐安正要回答，攤子前面走來一人。
只見那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明明是男子，卻生得唇紅齒白，皮膚白凈細膩，臉頰絲毫看不出長過胡茬的印記，渾身綢緞長衫，搖著把折扇，端的是富貴人家老爺的氣派。
初沐安臉上對著笑：“這位老爺，有何需要隨便看，如果定制藥膳，可以讓我先給您把脈。”
男子挑了挑眉：“喲，還能號脈，會醫？”
初沐安一楞，男子尖聲細氣，倒是和相貌毫無違和感。
“家中從前行醫，略懂。”
男子在攤前坐下，伸出右手：“那便替我號一號。”
初沐安也坐下，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兩指搭在男子脈搏上，片刻後，他眉頭微蹙，有些疑惑地擡頭看了男子一眼，見男子正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忙低下頭繼續把脈。
可約把越覺得不對勁，他實在不知如何是好，猶豫著：“您……這……”
“哈哈哈，”男子大笑，“初大夫可是號出咱家的身份了？”
初沐安一楞，隨即反應過來，手足無措地便要行禮，被男子擡手制止：“初大夫不必驚慌，咱家高文安，貼身伺候聖上。”
初沐安更惶恐了，壓低了聲：“不知高公公駕臨，草民，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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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靈姿略行了一例：“小的初火次，見過高公公。”
“嗯，不錯，果然一表人才，”高文安點著頭，“不怪陸少卿在聖上面前如此誇你。”
“陸大人，誇我？”初靈姿楞楞道。
高文安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看著已經整修得差不多的醫館：“何止是誇你，瞧見那間醫館沒？那是陸大人求聖上給你的賞。”
“陸大人求聖上給我的賞？”初靈姿仿佛沒聽懂，楞楞地張大了嘴。
“可不是，眼看就要整修得了，初大夫去看看還有哪裏需要改動的，還要添置些什麽，一並告訴咱家，初大夫，請吧。”
初沐安猶如身在在雲端，不知道自己怎麽進的醫館，又看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直到高文安走了很久他都沒回過神。
初靈姿狠狠扇了自己倆耳光，臉頰火辣辣的，好疼，手掌心也好疼。
“原來不是做夢，是真的，啊——爹，是真的，陸大人求聖上給我的賞賜，咱們家又可以開醫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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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靈姿滿心歡喜，到了大理寺門外才後知後覺地想到，難怪陸聞淵對給她賞賜的事只字不提，難怪今日無端端地給她放一天假。
天吶，這是什麽神仙大人，當初那個抱緊大人大腿的決定，絕對，絕對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最正確的決定。
“大人——”初靈姿一路喊進了廳堂。
一屋子人齊齊看著她。
“阿次，你怎麽來了？”
“老大不是放了你今兒休息。”
“你怎麽不吃午飯前來，阿次，今兒中午吃了梅幹菜燒肉，特別香。”
“你就知道吃。”幾道聲音齊齊吼向沈潭。
初靈姿：“大人，您就是我們初家的大恩人，我初火次今生為您做牛做馬。”若不是男女有別，她都想抱著陸聞淵親一口，雖然……陸聞淵也不知道她是女的。
陸聞淵嫌棄地掏了掏耳朵：“吵死了，能不能小點聲。”
拗不過初靈姿一再的盛情相邀，一眾人午後便浩浩蕩蕩去了初家。
於知樂自高奮勇去接初易明下學，沒成想學堂裏的先生竟是他的啟蒙先生。
一番寒暄，於知樂接走了初易明。
有得意門生作保，先生不由地又高看了初易明一眼。
初易明是昂著頭走出學堂的，尤其是對著那幾個仗著家世好，在學堂橫著走的同窗，挑釁地沖他們挑了挑眉。
“真的嗎，於大哥？”初易明覺得不可置信，“我們家可以開醫館了？還是聖上賜的鋪子？”
“你得感謝你哥，若不是他短時間內連破大案，哪來聖上的賞賜。”於知樂摸著初易明的腦袋，“往後要向你哥好好學，知道嗎？”
初易明狠狠地點頭，不愧是他初易明的姐姐。
初沐安實在太高興了，吃飯前便對陸聞淵道：“少卿大人，今兒是我做東，無論如何您不能付錢。”
陸聞淵做出捂緊錢袋狀：“初老爹，今兒是初家的好日子，你怎麽還惦記我的錢袋子，我肯定是要白吃白喝的。”
羅淩擼起袖子，自告奮勇：“初老爹，有什麽我能幫忙的，盡管開口。”
“還有我。”沈潭也不甘示弱。
“也算我一個。”
“還有我。”
“我，我，我，還有我。”
眾人一擁而上，摘菜的洗菜的切菜的，忙沒幫上多少，盡剩搗亂了。
初沐安扭頭一看，孟河把嫩葉全扔了，把咬不動的菜梗留在了筐裏。
袁田切肉絲，全部切成了比手指還粗的肉條。
沈潭更好，洗個菜，倒水的時候把盆裏的菜全部順著水倒進了溝裏，撈都撈不出來。
初沐安頭疼地咧了咧嘴，推著他們出去：“各位大人，您幾位在外面聊天，廚房裏留我一人就成，我動作快，要不了一會兒肯定能吃上。”
果真如初沐安所說，不出一個時辰，菜全部上桌。
初沐安在圍裙上擦著手：“都是家常菜，各位大人不要嫌棄。”
沈潭率先夾了一筷子小仔雞：“家常菜最好了，我就愛吃家常菜，嗯，真好吃。”
羅淩冷笑：“你有什麽不愛吃的。”
不僅是院子裏的大人們吃得歡，連左右鄰居都各分到了一碗扣肉。
一群人邊吃菜喝酒邊聊著初靈姿破的那幾樁案子，個個豎著大拇指誇她火眼金睛，鬧鬧哄哄到了快子時才散席。
高文安的行動力極高，初沐安提出要修改的幾處，包括還需要添置的物什不出五日全部完成。
初沐安看著嶄新的醫館，熱淚盈眶，帶著初火次跪下朝著皇城的方向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多謝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文安笑著攙他起身：“皇上最是仁慈，見不得那些個窮兇極惡之徒作惡，讓初火次好好辦案，將賊人全部抓獲，震懾那些個存了賊心尚未行惡之人，京城安定，大鄴強盛，便是最好的謝恩。”
完了，好像更不能離開大理寺了，女扮男裝，什麽時候是個頭哇！
初氏醫館開張定在十日後，不僅是陸聞淵和孟河一行人，連程帆懸和楊懷東也來捧場。
程帆懸讚道：“初大夫妙手，吃了你做得藥膳，我總算能睡個踏實覺。”
楊懷東附和：“可不是，我的咳癥也好了許多，多虧了初大夫。”
只有羅淩在一旁暗自盤算，個個都誇初老爹醫術好，藥膳靈，他當然也認同，柔柔吃了初老爹的藥膳已兩個月有餘，初老爹說兩三個月後便順了，眼看日子差不多了，只盼著好消息盡快到來。
這邊程帆懸和楊懷東熱熱鬧鬧地剪了彩，那邊宮裏送來一份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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