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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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的反擊
“我是三王爺侍衛，曾老板，我們是來救你命的。”張覆看著一臉疑惑的曾東道。
半個月前王爺就派人盯著，為的就是這一刻。
“不知尊駕有何貴幹？”曾東定期給曹斌等人上供，是聽說三王爺身邊有個叫張覆的侍衛。
“老爺還是進屋再說吧！”被張覆看得有些心虛，連基本地待客之道都給忘了，身後的小廝只好出聲提醒。
曾東忙道歉，將張覆迎進正屋，吩咐準備酒菜。王爺身邊的侍衛，不論上門做什麽，總要恭恭敬敬地接待。
張覆攔住，他還要回去吃火鍋呢：“不必麻煩。”
曾東卻以為他在客套，準備再加兩個菜來顯示自己誠意，張覆只好開門見山：“此次來找你是想問賭坊的事。”
曾東一聽“賭坊”兩個字，面色瞬間煞白，下意識地開始裝傻：“賭坊的事問我做什麽？”
張覆有些想笑：“曾老板，別裝了，都說了我是來救你命的。”
他同曹斌等人打交道這麽久，曹斌他們提得最多的就是三王爺李璋，臉色也不太好，曾東不是傻子，結合如今張覆之言，心裏也隱隱有了猜想。
只是他不敢確定，只得鼓足勇氣看著張覆，希望他能說出他心中所猜想的。
張覆掃了一眼曾東，看他瞧自己的眼神也忒熱絡了，心裏一抖，面上卻還要強撐著：“曾老板有五萬兩給曹斌嗎？”
“你怎麽知道他要五萬兩？！”曾東驚呼出聲。兩位王爺爭權，互派細作不是什麽稀奇事。
只是曹斌同自己開口時並無第二個人在場，對方篤定的態度，顯然不是瞎猜的。
張覆輕笑了一聲：“我們如何得知，曾老板無需知道。”
曾東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恐怕連曹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視了吧。
也就在這一瞬間，曾東悟了：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再多的心機和盤算都是徒勞。
他認命地問道：“你們想要我做什麽？”
張覆看曾東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繼續火上澆油道：“曹斌只告訴你朝廷要開始抓賭，但沒告訴你為何如此突然，如此決絕？”
曹斌一向沒有耐心同自己多說，曾東也不敢多問。如今張覆提點到這層了，自己再想不明白就是傻子：三王爺要和二王爺鬥法。
曾東苦著一張臉道：“我們都是塵垢粃糠，大人物一口氣就不覆存在。”
張覆不想聽他啰嗦這些，見他對自己認知還算清楚，直接道：“您有五萬兩給曹斌嗎？”
曾東搖頭。
張覆繼續問道：“您能保證這五萬兩給了就能萬事大吉了嗎？”
曾東額頭早滿是汗水：他什麽意思？
張覆見鋪墊得差不多了道：“朝廷抓賭是一定要有結果的。換句話說就是一定要有某人將這個罪認了。”
反應過來的曾東睜圓了雙眼，眼裏滿是惶恐，到時候曹斌將所有罪都推給自己，他是二王爺的老丈人，權勢滔天，冤死自己易如反掌。
一想到自己一開始還想盡力湊錢給曹斌，卻沒想到對方既要還要，曾東心裏止不住地痛罵自己，同時心中也湧起一股怒火。
曾東神色變換，張覆看在眼裏，覺得是時候給他吃顆定心丸了：“你跟曹斌來往這麽久，他們同我們的關系你應該是知道的……”
“求王爺救我。”張覆話還未說完，曾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張覆不虛此行，滿意地點頭然後回王府吃火鍋去了。
曾東倒戈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李陵等人的耳朵裏。
王爺府，曹斌面對左敏的責問罕見地沒有反駁。
他沒想到一向對自己唯唯諾諾地曾東竟然比自己預料的有決斷。
只是左敏不依不饒逮著自己，曹斌覺得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了。
李陵慣會看人眼色，尤其是他老丈人的。知道他已經在爆發邊緣，眼下又有十萬火急的事，破天荒地李陵決定挺身而出，只是他不敢直接讓左敏閉嘴。
他母妃告訴過他，左敏是他們這裏唯一一個聰明人，要禮重之。
思來想去，李陵想出了一個自以為兩全的法子，他微皺眉頭，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帶有三分埋怨七分語重心長：“曹將軍雖然想湊集之後軍營的開銷，但也不應該將人逼得太急，要知道狗急了還會跳墻呢！”
左敏知道李陵的意圖，心裏冷笑一聲，不過覺得自己也演得差不多了，於是息事寧人地坐了回去。
曹斌耳根清凈了，才想起問：“眼下該如何應對？”
曹斌回想自己對曾東的態度，覺得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但是他的問題一出，對面的兩個人卻沒有一個接話的。
昨天宮裏把女兒曹麗召入宮中說話。女兒一出宮就找到自己，然後就開始哭。末了拿出一封信，沒好氣地留下一句：“貴妃給您的，您真是……目光怎地如此短淺！”
自覺理虧的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獻上一計：“要不我們派人去把曾東做掉？”
“呵！”左敏沒忍住嗤笑出聲，“曾東現在被嚴密看管在馮將軍的府裏，先不說你派的人能否進得了，就算你進去殺了也來不及了。”
“什麽意思？”自己問他們，他不開口，自己一開口卻像說了多荒謬的話一般。
“他們找到曾東這個關鍵證人，肯定是連夜就錄了口供的，還等著你去殺他不成。”左敏身份使然不能翻白眼，不然早就翻天上去了。
搞不好李璋等人正等著他們派人去抓個現行呢？
馮府世代武將，有自己的內獄，定期向刑部大牢輸送刑訊人才，裏面有讓人聞風喪膽的手段，曹斌派去的人能扛得住嗎？
“那你說怎麽辦？”曹斌想他們跟自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此事困住，若真敢如此就不要怪自己到時候實話實說了。
想到這一茬的曹斌一副破罐破摔地看著左敏，同時看向左敏的還有李陵，他們都在期待這位總是在關鍵時刻出謀劃策，幫大家化險為夷的人。
但左敏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出解決方案，卻道：“不知道。”
言語之間多少有些擺爛的意味，另外兩個人傻眼了。
左敏從王府出來長舒一口氣，很久沒有如今日這般痛快了。
只是他並沒有暢快多久，第三日便收到密信：有人約他到城西緣法寺一敘。
左敏到後不出預料地見到了一身素衣的高貴妃。
顯然是李陵去告狀了。
高蓉看著眼前這個最得力之人，又想起曹斌那個鼠目寸光，唯利是圖的親家，只覺得頭痛：“曹斌是沒遠見的，但他終究是王爺得岳父。”
左敏道：“王妃與王爺並無一兒半女。”
言外之意是其他人也可以做王爺的岳丈，反正高貴妃自己也不喜歡曹麗，不然曹麗為何多年不孕，此事二人心照不宣。
見左敏如此直接，高蓉也懶得繞彎子：“永州軍營是我們的一把利刃，若曹斌被此事牽連，對方的人肯定會借題發揮，將此事鬧大。到時候不僅永州軍營有可能會落入他人之手，王爺府怕也不能脫身幹凈。百花樓一事，王爺頗受牽連，到現在還皇上還很生氣，若是再與賭坊扯上關系，只怕會徹底失去聖心。”
左敏知道當初高貴妃選曹麗做王妃就是為了得到永州軍營的支持，這麽多年曹斌闖禍不斷，看在他手裏的兵權，都替他一一遮掩。
時間一久左敏便不再積極，不只是因為曹斌對自己的態度，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曹斌從不收斂，再這樣下去搞不好要被他拖累，以致於功敗垂成。
“臣明白娘娘的顧慮，我們可以在永州軍營裏找其他可托付之人。”左敏拱手獻計道。
“誰？”
“曹斌副將於多海。此人跟在他身邊多年，熟悉軍中事務，在軍中頗有威望，青山軍營一事也是他在主導……”左敏越說聲音越小，因為他看見高貴妃的臉上並沒有露出高興的深色，反而帶著莫測的凝重。
半晌，高蓉幽幽道：“左大人，你還記得當初我們為什麽聯手嗎？”
話盡於此，聰明如左敏知道自己被套話了。
高貴妃生性多疑，不放心曹斌也忌憚自己：
若是曹斌出事，曹麗被休。軍營這邊自己肯定會讓於多海頂上，王府內則由沈春補齊。到時候自己一家獨大，高貴妃肯定不樂見於此。
左敏知道自己這次不得不出手：“微臣明白了。”
高蓉看著左敏滿意道：“那現在該如何？”
左敏心情覆雜：“容臣回去想想。”
高蓉：“行吧，本宮也累了，上完香還要回宮陪皇上用完膳，你也早些回去。”
“時不待人，左大人得抓緊了。”左敏走到門口，高蓉似是不放心，提醒道。
左敏沒有回應，回到府裏在書房坐了幾個時辰，提筆寫了兩封信，一封往宮裏，一封去了沈府。
很快宮裏邊的回信到了，只有一個字：可。
沈府的回應也來了。
沈從軍特別怕自己岳父找自己，這次也是一樣，但他還是得硬著頭皮來，規規矩矩地站在他面前，接受他刀子一般的目光。
“你不是一直想找機會報覆你那不聽話的女兒嗎？”左敏開口道，“現在便有個機會。”
沈從軍一聽頓時來精神了，激動道：“小婿愚鈍，還請岳父大人明白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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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王爺侍衛，曾老板，我們是來救你命的。”張覆看著一臉疑惑的曾東道。
半個月前王爺就派人盯著，為的就是這一刻。
“不知尊駕有何貴幹？”曾東定期給曹斌等人上供，是聽說三王爺身邊有個叫張覆的侍衛。
“老爺還是進屋再說吧！”被張覆看得有些心虛，連基本地待客之道都給忘了，身後的小廝只好出聲提醒。
曾東忙道歉，將張覆迎進正屋，吩咐準備酒菜。王爺身邊的侍衛，不論上門做什麽，總要恭恭敬敬地接待。
張覆攔住，他還要回去吃火鍋呢：“不必麻煩。”
曾東卻以為他在客套，準備再加兩個菜來顯示自己誠意，張覆只好開門見山：“此次來找你是想問賭坊的事。”
曾東一聽“賭坊”兩個字，面色瞬間煞白，下意識地開始裝傻：“賭坊的事問我做什麽？”
張覆有些想笑：“曾老板，別裝了，都說了我是來救你命的。”
他同曹斌等人打交道這麽久，曹斌他們提得最多的就是三王爺李璋，臉色也不太好，曾東不是傻子，結合如今張覆之言，心裏也隱隱有了猜想。
只是他不敢確定，只得鼓足勇氣看著張覆，希望他能說出他心中所猜想的。
張覆掃了一眼曾東，看他瞧自己的眼神也忒熱絡了，心裏一抖，面上卻還要強撐著：“曾老板有五萬兩給曹斌嗎？”
“你怎麽知道他要五萬兩？！”曾東驚呼出聲。兩位王爺爭權，互派細作不是什麽稀奇事。
只是曹斌同自己開口時並無第二個人在場，對方篤定的態度，顯然不是瞎猜的。
張覆輕笑了一聲：“我們如何得知，曾老板無需知道。”
曾東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恐怕連曹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監視了吧。
也就在這一瞬間，曾東悟了：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再多的心機和盤算都是徒勞。
他認命地問道：“你們想要我做什麽？”
張覆看曾東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繼續火上澆油道：“曹斌只告訴你朝廷要開始抓賭，但沒告訴你為何如此突然，如此決絕？”
曹斌一向沒有耐心同自己多說，曾東也不敢多問。如今張覆提點到這層了，自己再想不明白就是傻子：三王爺要和二王爺鬥法。
曾東苦著一張臉道：“我們都是塵垢粃糠，大人物一口氣就不覆存在。”
張覆不想聽他啰嗦這些，見他對自己認知還算清楚，直接道：“您有五萬兩給曹斌嗎？”
曾東搖頭。
張覆繼續問道：“您能保證這五萬兩給了就能萬事大吉了嗎？”
曾東額頭早滿是汗水：他什麽意思？
張覆見鋪墊得差不多了道：“朝廷抓賭是一定要有結果的。換句話說就是一定要有某人將這個罪認了。”
反應過來的曾東睜圓了雙眼，眼裏滿是惶恐，到時候曹斌將所有罪都推給自己，他是二王爺的老丈人，權勢滔天，冤死自己易如反掌。
一想到自己一開始還想盡力湊錢給曹斌，卻沒想到對方既要還要，曾東心裏止不住地痛罵自己，同時心中也湧起一股怒火。
曾東神色變換，張覆看在眼裏，覺得是時候給他吃顆定心丸了：“你跟曹斌來往這麽久，他們同我們的關系你應該是知道的……”
“求王爺救我。”張覆話還未說完，曾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張覆不虛此行，滿意地點頭然後回王府吃火鍋去了。
曾東倒戈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李陵等人的耳朵裏。
王爺府，曹斌面對左敏的責問罕見地沒有反駁。
他沒想到一向對自己唯唯諾諾地曾東竟然比自己預料的有決斷。
只是左敏不依不饒逮著自己，曹斌覺得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了。
李陵慣會看人眼色，尤其是他老丈人的。知道他已經在爆發邊緣，眼下又有十萬火急的事，破天荒地李陵決定挺身而出，只是他不敢直接讓左敏閉嘴。
他母妃告訴過他，左敏是他們這裏唯一一個聰明人，要禮重之。
思來想去，李陵想出了一個自以為兩全的法子，他微皺眉頭，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帶有三分埋怨七分語重心長：“曹將軍雖然想湊集之後軍營的開銷，但也不應該將人逼得太急，要知道狗急了還會跳墻呢！”
左敏知道李陵的意圖，心裏冷笑一聲，不過覺得自己也演得差不多了，於是息事寧人地坐了回去。
曹斌耳根清凈了，才想起問：“眼下該如何應對？”
曹斌回想自己對曾東的態度，覺得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但是他的問題一出，對面的兩個人卻沒有一個接話的。
昨天宮裏把女兒曹麗召入宮中說話。女兒一出宮就找到自己，然後就開始哭。末了拿出一封信，沒好氣地留下一句：“貴妃給您的，您真是……目光怎地如此短淺！”
自覺理虧的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獻上一計：“要不我們派人去把曾東做掉？”
“呵！”左敏沒忍住嗤笑出聲，“曾東現在被嚴密看管在馮將軍的府裏，先不說你派的人能否進得了，就算你進去殺了也來不及了。”
“什麽意思？”自己問他們，他不開口，自己一開口卻像說了多荒謬的話一般。
“他們找到曾東這個關鍵證人，肯定是連夜就錄了口供的，還等著你去殺他不成。”左敏身份使然不能翻白眼，不然早就翻天上去了。
搞不好李璋等人正等著他們派人去抓個現行呢？
馮府世代武將，有自己的內獄，定期向刑部大牢輸送刑訊人才，裏面有讓人聞風喪膽的手段，曹斌派去的人能扛得住嗎？
“那你說怎麽辦？”曹斌想他們跟自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此事困住，若真敢如此就不要怪自己到時候實話實說了。
想到這一茬的曹斌一副破罐破摔地看著左敏，同時看向左敏的還有李陵，他們都在期待這位總是在關鍵時刻出謀劃策，幫大家化險為夷的人。
但左敏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給出解決方案，卻道：“不知道。”
言語之間多少有些擺爛的意味，另外兩個人傻眼了。
左敏從王府出來長舒一口氣，很久沒有如今日這般痛快了。
只是他並沒有暢快多久，第三日便收到密信：有人約他到城西緣法寺一敘。
左敏到後不出預料地見到了一身素衣的高貴妃。
顯然是李陵去告狀了。
高蓉看著眼前這個最得力之人，又想起曹斌那個鼠目寸光，唯利是圖的親家，只覺得頭痛：“曹斌是沒遠見的，但他終究是王爺得岳父。”
左敏道：“王妃與王爺並無一兒半女。”
言外之意是其他人也可以做王爺的岳丈，反正高貴妃自己也不喜歡曹麗，不然曹麗為何多年不孕，此事二人心照不宣。
見左敏如此直接，高蓉也懶得繞彎子：“永州軍營是我們的一把利刃，若曹斌被此事牽連，對方的人肯定會借題發揮，將此事鬧大。到時候不僅永州軍營有可能會落入他人之手，王爺府怕也不能脫身幹凈。百花樓一事，王爺頗受牽連，到現在還皇上還很生氣，若是再與賭坊扯上關系，只怕會徹底失去聖心。”
左敏知道當初高貴妃選曹麗做王妃就是為了得到永州軍營的支持，這麽多年曹斌闖禍不斷，看在他手裏的兵權，都替他一一遮掩。
時間一久左敏便不再積極，不只是因為曹斌對自己的態度，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曹斌從不收斂，再這樣下去搞不好要被他拖累，以致於功敗垂成。
“臣明白娘娘的顧慮，我們可以在永州軍營裏找其他可托付之人。”左敏拱手獻計道。
“誰？”
“曹斌副將於多海。此人跟在他身邊多年，熟悉軍中事務，在軍中頗有威望，青山軍營一事也是他在主導……”左敏越說聲音越小，因為他看見高貴妃的臉上並沒有露出高興的深色，反而帶著莫測的凝重。
半晌，高蓉幽幽道：“左大人，你還記得當初我們為什麽聯手嗎？”
話盡於此，聰明如左敏知道自己被套話了。
高貴妃生性多疑，不放心曹斌也忌憚自己：
若是曹斌出事，曹麗被休。軍營這邊自己肯定會讓於多海頂上，王府內則由沈春補齊。到時候自己一家獨大，高貴妃肯定不樂見於此。
左敏知道自己這次不得不出手：“微臣明白了。”
高蓉看著左敏滿意道：“那現在該如何？”
左敏心情覆雜：“容臣回去想想。”
高蓉：“行吧，本宮也累了，上完香還要回宮陪皇上用完膳，你也早些回去。”
“時不待人，左大人得抓緊了。”左敏走到門口，高蓉似是不放心，提醒道。
左敏沒有回應，回到府裏在書房坐了幾個時辰，提筆寫了兩封信，一封往宮裏，一封去了沈府。
很快宮裏邊的回信到了，只有一個字：可。
沈府的回應也來了。
沈從軍特別怕自己岳父找自己，這次也是一樣，但他還是得硬著頭皮來，規規矩矩地站在他面前，接受他刀子一般的目光。
“你不是一直想找機會報覆你那不聽話的女兒嗎？”左敏開口道，“現在便有個機會。”
沈從軍一聽頓時來精神了，激動道：“小婿愚鈍，還請岳父大人明白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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