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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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燕餘隨手將表弟家地址發給陳警官, 而後問鄭寬：“鄭先生，還有什麽問題嗎？”
“大師！他們殺人還分、分屍啊！這、這要趕緊報警抓他們吧？！”鄭寬終歸是個正直的普通人，嚇得臉色都變了。
燕餘笑了一下：“放心, 跑不了的。”
鄭寬見燕餘神色篤定, 才放松了點。因妻子背叛的悲傷憤怒，被學妹死訊沖淡了不少，一時心情覆雜，最後只深吸了一口氣, 笑的比哭還難看：“那沒有別的問題了, 謝謝大師。最後……我們山河春食品物美價廉, 品質有保證, 真的很好吃……”
【噗！老兄真的很拼, 這時候了都不忘初心，活該你掙錢！先開個線上渠道吧, 我預定兩箱米花酥！】
【表弟好恐怖, 之前一直在故事裏當背景板，結果一出手就是大招！】
【這就是所謂男人的自尊心吧？之前學妹可是裝作不知道他是同的, 敢做不敢當，諷刺幾句就受不了！】
【鄭老板之後打算怎麽辦呢？要離婚嗎？這些事也太抓馬了！】
鄭寬沒回答網友的提問，給燕餘又砸了五個銀河後，退出了直播間。
等銀河散盡, 燕餘發了第二顆幸運星, 手在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虛摸了摸錦塵的尾巴，招來了一個傲嬌的瞪視。燕餘眨眨眼, 唇角帶笑，接通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這位客人同樣是申請連的視頻, 眾網友最初還彈幕調侃現在居然還有敢和主播連視頻的，但接通後，看見對面的人就理解了。那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看模樣應該有七十來歲了，他正躺靠在不知是療養院還是醫院的床上，垂著頭似乎是睡著了。
她的旁邊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少女見視頻接通，先和燕餘問了好，而後輕輕搖了搖老人的肩膀：“爺爺、爺爺，我搶到幸運星了，你快醒醒！”
老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茫然的看著少女，然後臉上的褶子忽的舒展開，溫聲道：“娟娟放學啦？吃飯了嗎？”
“爺爺，小姑在外地呢，我是您孫女，秀秀！”
少女秀秀習慣了似的無奈糾正道，而後又振作起來：“您看，我搶到了那個算的很準的大師的幸運星！”
老人這才有點清醒過來，伸手從旁邊櫃子拿起了老花鏡戴上：“哦，是你說的那個可以找人的算命大師啊，怎麽是個小姑娘……”
“是啊是啊！她可厲害了！”秀秀激動的拍了拍手，又對燕餘抱歉道：“燕大師，不好意思，我爺爺年前得了阿爾茲海默癥，有點記不清事兒，我之前和他說過您和我差不多大呢。”
這老人確實生了病，而且看著時日無多，燕餘神色平靜飲了口茶道：“客人，是想算什麽？ ”
“是這樣的，我太奶奶在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呃，離家出走了。”秀秀有些不好意思，壓低了聲音道：“其實好像是和男人跑了，當時鎮上有人說看她上了輛車……”
“我媽媽才沒有，她不會丟下我……”老人他說話很慢，語氣卻很堅定，好像他漫長的人生中說過無數次這樣的話。但隨後他的思維似乎又混亂了，眼神渾濁喃喃念著：“幺兒，幺兒去哪兒了……”
【那時候的車可稀奇著呢，應該是非常有錢的人家才開得起的吧？】
【我聽家裏老人也提起過，那時候社會亂的很，有錢的是真有錢窮的也真窮。好看女人拋夫棄子和有錢人跑了，也不是啥新鮮事。】
【唉，這老人家得了老年癡呆還惦記著幾十年前離家出走的母親，不管是為什麽，這當媽的也太沒責任心了！】
秀秀替老人摘下老花鏡放在床頭，握著老人的手安撫的拍了拍，見他安靜下來，才坐在床邊嘆了口氣：“其實這事，我也是今年才知道的，以前家裏人都沒提過。是爺爺得了這病後，神智比較混亂，時常會像小孩一樣到處找媽媽，找不到就大哭，我好奇問了奶奶才知道。”
秀秀替老人理了理袖口，接著說：“爺爺現在身體不好，可能也就這麽一個執念，我想著替他查清楚當年的事。但我問過家裏知情的人，也去老家鎮上打聽過，只知道當時都說太奶奶是和人跑了。去警局查，也沒找到消息，不知是改了名還是別的。”
秀秀目含希冀的看向燕餘：“大師能幫忙找到我太奶奶嗎？如果她還活著，現在應該有八十八歲了。”
燕餘微點了一下頭，指間靈力化訣，目光穿過時空界限，隨著眼前這個遲暮老人的視角一路回溯到他的童年，找到了那位母親的存在。她長得確實很美，在不施脂粉的年代宛如一朵清麗的水蓮花。
再循著這朵水蓮花的人生軌跡追溯，燕餘神情微頓，神色有些怔楞：“她已經過世了。”
秀秀嘆了口氣，但也不是很驚訝，接著開口：“那大師能說說她當年是為什麽離家出走嗎？爺爺現在還時常惦記著，要是能知道真相解開他的心結也好。”
“她不是離家出走。”燕餘微斂了神色，道：“她是被人綁走的。”
“什麽？！”秀秀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不、不會吧？不是有人說看到她主動上的車嗎？怎麽會……”
“就是放出這個謠言的人幹的啊，這事說來也逃不開財色二字。”
燕餘緩聲道：“你太奶奶名叫張秀芳，是燕城小松鎮上屠戶家的女兒。因為長得好看家境也不錯，自己還會一手好繡活，也算是鎮上人人都想求娶的好姑娘了。但她是家裏獨生女兒，所以在她十六歲時，屠戶給她招贅了自己的孤兒學徒，也就是你太爺爺。”
“我太爺爺是入贅啊……”秀秀喃喃道：“逃不開財色，是有人嫉妒我太爺爺娶、呃，嫁給了我太奶奶那麽好看的人，還能繼承太奶奶家的財產嗎？”
“差不多吧，當時你太奶奶的追求者不少，可惜少有人願意入贅的，其中就有一個木匠家的兒子。”
燕餘聲音微冷：“他貪圖你太奶奶的美色，卻放不下面子入贅，等你太奶奶成婚後他又不甘心。所以經常在和人喝酒時，散布一些你太奶奶的謠言。還在買肉的時候，明裏暗裏嘲諷你太爺爺是綠帽王八。”
【怎麽從古到今，哪兒都有這種追求不成就給女方造黃謠的惡心男人啊！氣死了！】
【話說，男的聽到這種話，如果是窩囊的還會找老婆撒氣哎，秀秀的太爺爺不會家暴太奶奶，才給了別人可乘之機吧？】
【都不敢想太奶奶有多慘，那個年代唉，還是小鎮子這種比較閉塞的人情社會，狗男人去死啊！！】
【難道就是他賣了太奶奶？但他是怎麽騙到人獨處把人給賣了的呢？這種鎮子有個風吹草動的大家都能察覺吧？】
秀秀也氣得握緊了拳頭揮了揮，一副要和t那男的對線的樣子：“他叫什麽？竟然敢造我太奶奶的謠！這老畜生現在還活著嗎？”
“還活著，全身癱瘓，子女不孝，護工打罵。”燕餘溫和道：“如果想揍他趁早，晚了可就死了。”
“哼！惡有惡報！”
秀秀一楞，甩了甩手臉色稍微緩和了些，關心追問道：“那後來呢？我太奶奶怎麽樣了？我、我太爺爺不會因為這個真對太奶奶……”
“這倒沒有，你太爺爺雖然不愛說話，但為人還是很硬氣的，當時就把人給揍了。還放話誰亂說，就不賣肉給他家了。嗯，小鎮上只有這一家屠戶，這威脅還是有點用處，至少沒人敢當面說了。”
燕餘笑道：“你太爺爺八歲就在你太奶奶家做學徒，和你太奶奶青梅竹馬，感情好著呢。你太奶奶雖然看著溫柔，但性格也是比較豁達的，丈夫為她出了氣，也就不放在心上。”
秀秀這才有一點安慰，但想到後面發生的事，整個人又難過起來。
“但也就是因為打了這個木匠兒子，讓他懷恨在心。”
燕餘嘆道：“當時他丟了臉不敢再當面嚼舌頭，也不想在鎮上受人嘲笑，就把這筆賬暫時記在心裏和人出去打工了。當年正是社會變革時期，盛行下海潮，不少人都結伴出去闖蕩。他在外面混了幾年，雖然沒賺到多少錢，但見識了不少外面的花樣，也認識了一些玩得比較開的大老板。”
“其中就有個喜歡玩弄女性的，而且因為不想影響家庭，偏好那種沒背景的女人。木匠兒子想起了你太奶奶那張好看的臉，瞬間就起了齷齪心思。”
秀秀氣得臉都紅了：“太惡心了這畜生！我太奶奶又不傻，才不會上這狗東西的當！”
“這確實，你太奶奶自從知道他造謠的事，就沒跟人說過話。木匠兒子起了歪心思回小鎮後，特地買了禮物去道歉，也沒得好臉色。你太奶奶提防著他呢，都不願和他說話，更不可能和他獨處。”
燕餘輕嘆了口氣：“可惜你太奶奶雖然沒有親兄弟，但有個不學無術的堂兄。那個堂兄之前也和人出去打工，但沒賺到什麽錢，反而瘸了一條腿，染了一身惡習回來。整日裏和人喝酒賭錢，不幹正事，就被正愁找不到突破口的木匠兒子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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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餘隨手將表弟家地址發給陳警官, 而後問鄭寬：“鄭先生，還有什麽問題嗎？”
“大師！他們殺人還分、分屍啊！這、這要趕緊報警抓他們吧？！”鄭寬終歸是個正直的普通人，嚇得臉色都變了。
燕餘笑了一下：“放心, 跑不了的。”
鄭寬見燕餘神色篤定, 才放松了點。因妻子背叛的悲傷憤怒，被學妹死訊沖淡了不少，一時心情覆雜，最後只深吸了一口氣, 笑的比哭還難看：“那沒有別的問題了, 謝謝大師。最後……我們山河春食品物美價廉, 品質有保證, 真的很好吃……”
【噗！老兄真的很拼, 這時候了都不忘初心，活該你掙錢！先開個線上渠道吧, 我預定兩箱米花酥！】
【表弟好恐怖, 之前一直在故事裏當背景板，結果一出手就是大招！】
【這就是所謂男人的自尊心吧？之前學妹可是裝作不知道他是同的, 敢做不敢當，諷刺幾句就受不了！】
【鄭老板之後打算怎麽辦呢？要離婚嗎？這些事也太抓馬了！】
鄭寬沒回答網友的提問，給燕餘又砸了五個銀河後，退出了直播間。
等銀河散盡, 燕餘發了第二顆幸運星, 手在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虛摸了摸錦塵的尾巴，招來了一個傲嬌的瞪視。燕餘眨眨眼, 唇角帶笑，接通了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這位客人同樣是申請連的視頻, 眾網友最初還彈幕調侃現在居然還有敢和主播連視頻的，但接通後，看見對面的人就理解了。那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看模樣應該有七十來歲了，他正躺靠在不知是療養院還是醫院的床上，垂著頭似乎是睡著了。
她的旁邊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少女見視頻接通，先和燕餘問了好，而後輕輕搖了搖老人的肩膀：“爺爺、爺爺，我搶到幸運星了，你快醒醒！”
老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茫然的看著少女，然後臉上的褶子忽的舒展開，溫聲道：“娟娟放學啦？吃飯了嗎？”
“爺爺，小姑在外地呢，我是您孫女，秀秀！”
少女秀秀習慣了似的無奈糾正道，而後又振作起來：“您看，我搶到了那個算的很準的大師的幸運星！”
老人這才有點清醒過來，伸手從旁邊櫃子拿起了老花鏡戴上：“哦，是你說的那個可以找人的算命大師啊，怎麽是個小姑娘……”
“是啊是啊！她可厲害了！”秀秀激動的拍了拍手，又對燕餘抱歉道：“燕大師，不好意思，我爺爺年前得了阿爾茲海默癥，有點記不清事兒，我之前和他說過您和我差不多大呢。”
這老人確實生了病，而且看著時日無多，燕餘神色平靜飲了口茶道：“客人，是想算什麽？ ”
“是這樣的，我太奶奶在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呃，離家出走了。”秀秀有些不好意思，壓低了聲音道：“其實好像是和男人跑了，當時鎮上有人說看她上了輛車……”
“我媽媽才沒有，她不會丟下我……”老人他說話很慢，語氣卻很堅定，好像他漫長的人生中說過無數次這樣的話。但隨後他的思維似乎又混亂了，眼神渾濁喃喃念著：“幺兒，幺兒去哪兒了……”
【那時候的車可稀奇著呢，應該是非常有錢的人家才開得起的吧？】
【我聽家裏老人也提起過，那時候社會亂的很，有錢的是真有錢窮的也真窮。好看女人拋夫棄子和有錢人跑了，也不是啥新鮮事。】
【唉，這老人家得了老年癡呆還惦記著幾十年前離家出走的母親，不管是為什麽，這當媽的也太沒責任心了！】
秀秀替老人摘下老花鏡放在床頭，握著老人的手安撫的拍了拍，見他安靜下來，才坐在床邊嘆了口氣：“其實這事，我也是今年才知道的，以前家裏人都沒提過。是爺爺得了這病後，神智比較混亂，時常會像小孩一樣到處找媽媽，找不到就大哭，我好奇問了奶奶才知道。”
秀秀替老人理了理袖口，接著說：“爺爺現在身體不好，可能也就這麽一個執念，我想著替他查清楚當年的事。但我問過家裏知情的人，也去老家鎮上打聽過，只知道當時都說太奶奶是和人跑了。去警局查，也沒找到消息，不知是改了名還是別的。”
秀秀目含希冀的看向燕餘：“大師能幫忙找到我太奶奶嗎？如果她還活著，現在應該有八十八歲了。”
燕餘微點了一下頭，指間靈力化訣，目光穿過時空界限，隨著眼前這個遲暮老人的視角一路回溯到他的童年，找到了那位母親的存在。她長得確實很美，在不施脂粉的年代宛如一朵清麗的水蓮花。
再循著這朵水蓮花的人生軌跡追溯，燕餘神情微頓，神色有些怔楞：“她已經過世了。”
秀秀嘆了口氣，但也不是很驚訝，接著開口：“那大師能說說她當年是為什麽離家出走嗎？爺爺現在還時常惦記著，要是能知道真相解開他的心結也好。”
“她不是離家出走。”燕餘微斂了神色，道：“她是被人綁走的。”
“什麽？！”秀秀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不、不會吧？不是有人說看到她主動上的車嗎？怎麽會……”
“就是放出這個謠言的人幹的啊，這事說來也逃不開財色二字。”
燕餘緩聲道：“你太奶奶名叫張秀芳，是燕城小松鎮上屠戶家的女兒。因為長得好看家境也不錯，自己還會一手好繡活，也算是鎮上人人都想求娶的好姑娘了。但她是家裏獨生女兒，所以在她十六歲時，屠戶給她招贅了自己的孤兒學徒，也就是你太爺爺。”
“我太爺爺是入贅啊……”秀秀喃喃道：“逃不開財色，是有人嫉妒我太爺爺娶、呃，嫁給了我太奶奶那麽好看的人，還能繼承太奶奶家的財產嗎？”
“差不多吧，當時你太奶奶的追求者不少，可惜少有人願意入贅的，其中就有一個木匠家的兒子。”
燕餘聲音微冷：“他貪圖你太奶奶的美色，卻放不下面子入贅，等你太奶奶成婚後他又不甘心。所以經常在和人喝酒時，散布一些你太奶奶的謠言。還在買肉的時候，明裏暗裏嘲諷你太爺爺是綠帽王八。”
【怎麽從古到今，哪兒都有這種追求不成就給女方造黃謠的惡心男人啊！氣死了！】
【話說，男的聽到這種話，如果是窩囊的還會找老婆撒氣哎，秀秀的太爺爺不會家暴太奶奶，才給了別人可乘之機吧？】
【都不敢想太奶奶有多慘，那個年代唉，還是小鎮子這種比較閉塞的人情社會，狗男人去死啊！！】
【難道就是他賣了太奶奶？但他是怎麽騙到人獨處把人給賣了的呢？這種鎮子有個風吹草動的大家都能察覺吧？】
秀秀也氣得握緊了拳頭揮了揮，一副要和t那男的對線的樣子：“他叫什麽？竟然敢造我太奶奶的謠！這老畜生現在還活著嗎？”
“還活著，全身癱瘓，子女不孝，護工打罵。”燕餘溫和道：“如果想揍他趁早，晚了可就死了。”
“哼！惡有惡報！”
秀秀一楞，甩了甩手臉色稍微緩和了些，關心追問道：“那後來呢？我太奶奶怎麽樣了？我、我太爺爺不會因為這個真對太奶奶……”
“這倒沒有，你太爺爺雖然不愛說話，但為人還是很硬氣的，當時就把人給揍了。還放話誰亂說，就不賣肉給他家了。嗯，小鎮上只有這一家屠戶，這威脅還是有點用處，至少沒人敢當面說了。”
燕餘笑道：“你太爺爺八歲就在你太奶奶家做學徒，和你太奶奶青梅竹馬，感情好著呢。你太奶奶雖然看著溫柔，但性格也是比較豁達的，丈夫為她出了氣，也就不放在心上。”
秀秀這才有一點安慰，但想到後面發生的事，整個人又難過起來。
“但也就是因為打了這個木匠兒子，讓他懷恨在心。”
燕餘嘆道：“當時他丟了臉不敢再當面嚼舌頭，也不想在鎮上受人嘲笑，就把這筆賬暫時記在心裏和人出去打工了。當年正是社會變革時期，盛行下海潮，不少人都結伴出去闖蕩。他在外面混了幾年，雖然沒賺到多少錢，但見識了不少外面的花樣，也認識了一些玩得比較開的大老板。”
“其中就有個喜歡玩弄女性的，而且因為不想影響家庭，偏好那種沒背景的女人。木匠兒子想起了你太奶奶那張好看的臉，瞬間就起了齷齪心思。”
秀秀氣得臉都紅了：“太惡心了這畜生！我太奶奶又不傻，才不會上這狗東西的當！”
“這確實，你太奶奶自從知道他造謠的事，就沒跟人說過話。木匠兒子起了歪心思回小鎮後，特地買了禮物去道歉，也沒得好臉色。你太奶奶提防著他呢，都不願和他說話，更不可能和他獨處。”
燕餘輕嘆了口氣：“可惜你太奶奶雖然沒有親兄弟，但有個不學無術的堂兄。那個堂兄之前也和人出去打工，但沒賺到什麽錢，反而瘸了一條腿，染了一身惡習回來。整日裏和人喝酒賭錢，不幹正事，就被正愁找不到突破口的木匠兒子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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