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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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收工
除夕這天是美食節的最後一天，人潮達到了巔峰。
一是今天出了單位上班的，很多都已經放假。二是明天就初一了，很多人跑來買尾市的花。當然此時大家來美食節多少帶著掃貨的心情，買點過節的東西準備過年了。
1994年的春節假期是放假三天，並沒有像21世紀那樣，放假就是為了叫所有人出去刺激旅游業，而是純粹的民俗放假。
韓江人熱衷於走向外地經營生意，所以此時大家過年更多的註重回家團圓和祭拜等民俗活動，這就讓珍珍魚丸這樣銷售食品的攤位生意非常好。
區別於頭兩天參加美食節的多是來吃喝玩樂為主，今天珍珍魚丸的冰鮮冷凍產品銷量大增。
真空的手打魚丸王雪珍午後上班後才叫小弟送過來攤位，三點多林欣悅又打電話給王雪珍說需要增加手打魚丸的制作了。除夕晚上安平市場休市，這下不用擔心第二天工作休息的問題，王雪珍和林光夫妻，包括檔口的所有夥計，奶奶和阿亮夫妻都全員出動，生產看店銷售馬力開足。
不僅僅是各種丸類，就連價格貴一些的蝦滑和生墨魚丸都生意不錯。林欣悅幹脆就讓兼職的主婦坐在攤位裏帶有表演性質的現包現賣起來，引來一些在現場等著小吃出鍋的食客圍觀。
這也進一步導致在攤位現場買墨魚旦粿和魚丸小吃的人，大多都順便買了同類產品。
因為是第三天了，基本上方茗也不需要去跑各個攤位做推銷，只是去分發了名片，最後一天關心一下各家老板的生意，立刻就到珍珍魚丸幫忙了。
方茗長得漂亮，能說會道，有她在攤位鎮場生意根本不用擔心。
林欣悅早上坐著不停收錢，直到有人來幫忙，就到三間飲料店打雜，順便親身體驗飲料店的銷售情況。
因為是除夕，所以美食節在下午六點就會結束。
飲料店作為在美食節賺配套生意的，自然不需要做到六點，才五點半飲料店就已經開始做衛生了。
林欣悅給在攤位裏的學生發工資，每個人都能拿到兩百塊錢。
“這三天你們賣了1689杯飲料，本來可以拿到一百三十四塊錢的工資。給你們都發兩百，多出來的就作為給你們的過節買糖吧。”
就連林欣悅出讓游戲攤位跟劉老板換來的免費收銀保鏢小弟，現在忙著也人手拿了五十塊錢的過節費。
“謝謝老板！”
“老板萬歲！”
“老板發財！”
看著學生們都很開心，林欣悅也高興。
其實像這個攤位，一共兩班倒的學生。這個班組三天可以賣一千多杯飲料，就代表這個攤位三天至少賣出了三千杯，收入也有差不多五六千塊錢。飲料店的成本也不能算小，畢竟一次性的飲料杯價格不便宜，但是熬煮小料，煮茶煮牛奶成本不高，而碳酸飲料則進貨多少就會出貨多少，都是凈利潤。好在1990年代最便宜的就是人工，林欣悅給他們多發一點並沒有什麽。
雖然現在只是簡單核算了今天的銷售數量，還沒有清點三天的利潤，但是這三個攤位應該給他們帶來了一萬塊錢的凈利潤是肯定有的。
三個攤位都確保已經收拾完畢，學生們也走了，現金也算好收好了，林欣悅才回到魚丸攤位。
已經六點，兩位廚師已經在清洗竈臺。而一旁冰櫃還忙著賣貨，一包包真空壓縮好的丸子與現金交換，根本都已經不需要收銀，直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
林欣悅過去給廚師發了工資，他們兩這三天都是全天班，一天一百，再貼上五十的過節費。廚師拿了錢，也是像學生們一樣滿臉笑容，過年的賀詞都提前飛了出來。
廚師的工資發完，所有美食節的人工成本就已經結算清楚了。
第三天的美食節已經沒有了沿街的戶外宣傳，方俞也已經拿了過節費和攤位費的提成出發回了老家。下午所有的兼職人員和店裏小弟的工資，王雪珍已經按照要求做了結算。
就連總店，現在估計已經在清洗衛生準備關門。
林欣悅走到方茗身邊忙忙賣貨，直到最後只剩下零星的存貨。早已過了收市時間，環衛工人已經開始收拾桌椅打掃衛生，她們兩人想著早點收攤過節，也就便宜的把剩下冰櫃裏面的東西全部出清。
阿彪把平板車開到珍珍魚丸的攤位面前，平板車上已經放著飲料攤位的爐竈設備等等，方茗看著冰櫃和攤位的爐竈上了車，跟著平板車帶錢先回店裏。
林欣悅雙手空空，走去市場管理處。
劉老板坐在平常胖子瘦子坐著收停車費管理費的地方，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看著破書桌那裏兩個人不斷的敲打算盤算賬。
林欣悅湊近過去，“還沒算好賬嗎？”
劉老板擡眼耷拉道：“你們攤位算好了？”
林欣悅聳聳肩：“沒有～”
“散錢太多了，瞧著就麻煩。”劉老板點了煙，“早知道要聽你的，每天分三次盤賬。”
林欣悅看著兩個人手指飛快，一旁數錢的小弟也是專註認真，調笑道：“劉老板，你這兩個賬房先生算慣了你的大生意，現在這點小錢不在話下啦。”
她伸長脖子看了看賬本：“不過就是收太多錢了，我看光這停車費就要算很久吧。五個游戲攤位呢？”
劉老板猛的吸了一口氣：“他們各自算，算好了再跟我核對。”
林欣悅挑眉笑道：“你不怕他們貪汙啊？”
“他們敢！剁了他們的手！”劉老板畢竟說到做到，“那幾個攤位生意不錯，比那些冒險做□□的賺錢。”
林欣悅放松地笑笑：“那肯定，只可惜這種活動不能天天辦，辦多了就不賺錢了。”
劉老板低眼看了看對方，靜默三秒說：“之後這個事情，你有時間就過來給我幫忙。”
“有時間我肯定幫忙的。”林欣悅站起身，她就是來打聽劉老板的利潤如何。倒也不是需要知道具體的數字，只要能確定劉老板滿意就行了。
“零錢算好了打電話給我，我給你轉賬換零錢哈！”
說完便轉身離開。
劉老板跟著林欣悅一起走：“你說這話我就知道你到時候要推三阻四，先說好，到時候想辦法也要來幫忙。”
林欣悅哈哈笑：“劉老板，你就別折騰我了。你看我最後這個星期都快忙成狗了，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劉老板說：“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搞成這樣是因為你自己的生意突然好起來了，美食節的事情你跟方茗可是早早就處理好的。”
林欣悅停了面上的笑意，沈默地走了一段，才回頭站定看著劉老板說：“到時候再看吧，我想把自己的生意做好，專註在一件事情上。”
劉老板叉腰道：“你又不給我加盟，我希望你以後來幫忙把這個事情做好，我也可以幫你賺大錢。怎麽樣？給個機會？”
林欣悅笑得捂嘴：“別開我玩笑了，劉老板。那麽多錢可以自己做點別的～我就是小打小鬧～”
她認真道：“下一次都是幾個月後的事情了，到時候劉老板直接找我跟方茗開的廣告公司，我肯定幫忙。”
劉老板大喘氣道：“行！到時候找你們安排。”
他看著林欣悅也很認真：“不過我說希望加盟可不是為了找你幫忙做交換說笑的，有興趣的話跟我說一下，我等著。”
林欣悅：“那……劉老板找個便宜的地方給我投資做廠房唄？”
眼見這獅子大開口讓劉老板楞了一下，林欣悅大笑：“走了！過幾天記得來喝喜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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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店已經做好衛生，門口貼上了紅紙，上面黑色的毛筆字寫著跟總店一樣的告示：春節放假，初五開市。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尋常晚飯時間，但是為了不影響阿彪一家團圓，林欣悅跟方茗直接關店跟著上次跟攪拌機一起送來的東西一起去了新房。
簡單煮了一頓飯吃完坐在客廳，電視播著春節聯歡晚會的節目，兩個人卻對節目沒有興趣，兩眼都盯著錢。
“算好了！”林欣悅雙手高舉這個已經記錄到中間的賬本，“賺了31576元！”
方茗鼓掌，“厲害厲害！”
兩個人把頭都快撞到一起地看著賬本：“飲料店是一萬四，剩下的一萬六都是魚丸店的。魚丸店要分掉7成給光哥，也就是我們這邊魚丸店實際賺四千八，爭取一下可以拿五千。”
方茗嗯的一下，然後道：“一下子分出去就感覺少了好多啊！”
林欣悅笑笑：“沒辦法，至少我們省了開業成本啊～多的是人想做生意沒有本錢的，這點付出還是要的。”
方茗點點頭：“道理我都懂，但是就覺得不甘心。”
林欣悅倒也不是因為分錢的對象是自己爸爸所以心態平和，她不過是就事論事：“每個人付出都應該有收獲，心態平和一些，你就可以想著十一萬的分潤可能明年就能達到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對半分利潤了。”
方茗起身把茶具拿去廚房洗了，在裏面喊話道：“那後面我們對半分之後，你還這麽辛苦，他們豈不是白賺？雖然我知道珍姐他們對你有恩情，但是這也不是可以無限度一直拿好處的。”
林欣悅自然抱著有多少好處多分一些給爸媽也沒什麽的心態，但是面前這個是重要的員工，不可以隨便糊弄。
“現在光哥都已經在幫我們找貨源找銷路了，等到那個階段，他們肯定有新的任務，我肯定會安排好你就放心吧。”
林欣悅拿起賬本和現金起身上樓要去把錢放進剛才才搬進來的保險櫃裏。保險櫃放在衣帽間，此時的衣帽間沒幾件衣服，也就是貼墻放了幾個同款衣櫃，有點樣子罷了。
等到她下樓的時候，方茗已經洗好碗收拾好桌子在掃地。
林欣悅也去擰了毛巾動手做起衛生。
蕭謹辰不在都會關好門窗，一個大男人自己生活也沒有什麽臟亂差的地方，除歲的工程也不大，簡單搞搞就好。
眼見兩個人這麽一通收拾已經十點，又看了會電視，方茗決定要回去了。
她要走的時候，林欣悅還倚在門上說：“你註意安全，到了打電話。”
方茗笑笑：“安啦，我一個人過年都習慣了。明天中午睡個飽我再打電話給你。”
“行！”林欣悅還是有些不忍方茗一家團圓的時候一個人在店裏孤苦伶仃，應是送到了樓下才讓她走了。
回到家裏，林欣悅繼續擺放調整東西，才發現方茗把她的帽子忘在沙發上了。
可這時候人已經走一會了，怕是只能等她來電話再跟她說了。
結果沒一會，門鈴響了。
“果然還是回來拿了。”林欣悅沒多想，便開了門。
結果，蕭謹辰提著箱子站在門口。
他趕在過年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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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人熱衷於走向外地經營生意，所以此時大家過年更多的註重回家團圓和祭拜等民俗活動，這就讓珍珍魚丸這樣銷售食品的攤位生意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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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進一步導致在攤位現場買墨魚旦粿和魚丸小吃的人，大多都順便買了同類產品。
因為是第三天了，基本上方茗也不需要去跑各個攤位做推銷，只是去分發了名片，最後一天關心一下各家老板的生意，立刻就到珍珍魚丸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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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除夕，所以美食節在下午六點就會結束。
飲料店作為在美食節賺配套生意的，自然不需要做到六點，才五點半飲料店就已經開始做衛生了。
林欣悅給在攤位裏的學生發工資，每個人都能拿到兩百塊錢。
“這三天你們賣了1689杯飲料，本來可以拿到一百三十四塊錢的工資。給你們都發兩百，多出來的就作為給你們的過節買糖吧。”
就連林欣悅出讓游戲攤位跟劉老板換來的免費收銀保鏢小弟，現在忙著也人手拿了五十塊錢的過節費。
“謝謝老板！”
“老板萬歲！”
“老板發財！”
看著學生們都很開心，林欣悅也高興。
其實像這個攤位，一共兩班倒的學生。這個班組三天可以賣一千多杯飲料，就代表這個攤位三天至少賣出了三千杯，收入也有差不多五六千塊錢。飲料店的成本也不能算小，畢竟一次性的飲料杯價格不便宜，但是熬煮小料，煮茶煮牛奶成本不高，而碳酸飲料則進貨多少就會出貨多少，都是凈利潤。好在1990年代最便宜的就是人工，林欣悅給他們多發一點並沒有什麽。
雖然現在只是簡單核算了今天的銷售數量，還沒有清點三天的利潤，但是這三個攤位應該給他們帶來了一萬塊錢的凈利潤是肯定有的。
三個攤位都確保已經收拾完畢，學生們也走了，現金也算好收好了，林欣悅才回到魚丸攤位。
已經六點，兩位廚師已經在清洗竈臺。而一旁冰櫃還忙著賣貨，一包包真空壓縮好的丸子與現金交換，根本都已經不需要收銀，直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
林欣悅過去給廚師發了工資，他們兩這三天都是全天班，一天一百，再貼上五十的過節費。廚師拿了錢，也是像學生們一樣滿臉笑容，過年的賀詞都提前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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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美食節已經沒有了沿街的戶外宣傳，方俞也已經拿了過節費和攤位費的提成出發回了老家。下午所有的兼職人員和店裏小弟的工資，王雪珍已經按照要求做了結算。
就連總店，現在估計已經在清洗衛生準備關門。
林欣悅走到方茗身邊忙忙賣貨，直到最後只剩下零星的存貨。早已過了收市時間，環衛工人已經開始收拾桌椅打掃衛生，她們兩人想著早點收攤過節，也就便宜的把剩下冰櫃裏面的東西全部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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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板低眼看了看對方，靜默三秒說：“之後這個事情，你有時間就過來給我幫忙。”
“有時間我肯定幫忙的。”林欣悅站起身，她就是來打聽劉老板的利潤如何。倒也不是需要知道具體的數字，只要能確定劉老板滿意就行了。
“零錢算好了打電話給我，我給你轉賬換零錢哈！”
說完便轉身離開。
劉老板跟著林欣悅一起走：“你說這話我就知道你到時候要推三阻四，先說好，到時候想辦法也要來幫忙。”
林欣悅哈哈笑：“劉老板，你就別折騰我了。你看我最後這個星期都快忙成狗了，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劉老板說：“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搞成這樣是因為你自己的生意突然好起來了，美食節的事情你跟方茗可是早早就處理好的。”
林欣悅停了面上的笑意，沈默地走了一段，才回頭站定看著劉老板說：“到時候再看吧，我想把自己的生意做好，專註在一件事情上。”
劉老板叉腰道：“你又不給我加盟，我希望你以後來幫忙把這個事情做好，我也可以幫你賺大錢。怎麽樣？給個機會？”
林欣悅笑得捂嘴：“別開我玩笑了，劉老板。那麽多錢可以自己做點別的～我就是小打小鬧～”
她認真道：“下一次都是幾個月後的事情了，到時候劉老板直接找我跟方茗開的廣告公司，我肯定幫忙。”
劉老板大喘氣道：“行！到時候找你們安排。”
他看著林欣悅也很認真：“不過我說希望加盟可不是為了找你幫忙做交換說笑的，有興趣的話跟我說一下，我等著。”
林欣悅：“那……劉老板找個便宜的地方給我投資做廠房唄？”
眼見這獅子大開口讓劉老板楞了一下，林欣悅大笑：“走了！過幾天記得來喝喜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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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尋常晚飯時間，但是為了不影響阿彪一家團圓，林欣悅跟方茗直接關店跟著上次跟攪拌機一起送來的東西一起去了新房。
簡單煮了一頓飯吃完坐在客廳，電視播著春節聯歡晚會的節目，兩個人卻對節目沒有興趣，兩眼都盯著錢。
“算好了！”林欣悅雙手高舉這個已經記錄到中間的賬本，“賺了31576元！”
方茗鼓掌，“厲害厲害！”
兩個人把頭都快撞到一起地看著賬本：“飲料店是一萬四，剩下的一萬六都是魚丸店的。魚丸店要分掉7成給光哥，也就是我們這邊魚丸店實際賺四千八，爭取一下可以拿五千。”
方茗嗯的一下，然後道：“一下子分出去就感覺少了好多啊！”
林欣悅笑笑：“沒辦法，至少我們省了開業成本啊～多的是人想做生意沒有本錢的，這點付出還是要的。”
方茗點點頭：“道理我都懂，但是就覺得不甘心。”
林欣悅倒也不是因為分錢的對象是自己爸爸所以心態平和，她不過是就事論事：“每個人付出都應該有收獲，心態平和一些，你就可以想著十一萬的分潤可能明年就能達到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對半分利潤了。”
方茗起身把茶具拿去廚房洗了，在裏面喊話道：“那後面我們對半分之後，你還這麽辛苦，他們豈不是白賺？雖然我知道珍姐他們對你有恩情，但是這也不是可以無限度一直拿好處的。”
林欣悅自然抱著有多少好處多分一些給爸媽也沒什麽的心態，但是面前這個是重要的員工，不可以隨便糊弄。
“現在光哥都已經在幫我們找貨源找銷路了，等到那個階段，他們肯定有新的任務，我肯定會安排好你就放心吧。”
林欣悅拿起賬本和現金起身上樓要去把錢放進剛才才搬進來的保險櫃裏。保險櫃放在衣帽間，此時的衣帽間沒幾件衣服，也就是貼墻放了幾個同款衣櫃，有點樣子罷了。
等到她下樓的時候，方茗已經洗好碗收拾好桌子在掃地。
林欣悅也去擰了毛巾動手做起衛生。
蕭謹辰不在都會關好門窗，一個大男人自己生活也沒有什麽臟亂差的地方，除歲的工程也不大，簡單搞搞就好。
眼見兩個人這麽一通收拾已經十點，又看了會電視，方茗決定要回去了。
她要走的時候，林欣悅還倚在門上說：“你註意安全，到了打電話。”
方茗笑笑：“安啦，我一個人過年都習慣了。明天中午睡個飽我再打電話給你。”
“行！”林欣悅還是有些不忍方茗一家團圓的時候一個人在店裏孤苦伶仃，應是送到了樓下才讓她走了。
回到家裏，林欣悅繼續擺放調整東西，才發現方茗把她的帽子忘在沙發上了。
可這時候人已經走一會了，怕是只能等她來電話再跟她說了。
結果沒一會，門鈴響了。
“果然還是回來拿了。”林欣悅沒多想，便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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