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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了柏寒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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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了柏寒要殺我!

傅乘光親手將那對紅寶石耳釘為喬松月帶上,艷紅如血的寶石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色彩。

紅色很襯喬松月,他的皮膚白如潤玉。垂眸看人的時候,是說不出的勾人。

“很漂亮。”傅乘光看著喬松月的面容,唇邊露出一抹淡笑。

喬松月被傅乘光看的羞紅了臉,他抓著傅乘光的衣角小聲的說:“謝謝哥哥,我很喜歡。”

禮物送完,傅乘光就讓女傭上了菜。一共十二個菜,每一道都是喬松月喜歡的。

吃飯的時候兩人默不作聲,在傅家是有規矩的:食不言寢不語。可盡管這樣,傅乘光也在用公筷給喬松月夾菜。

飯吃完,傅乘光給喬松月訂的蛋糕也到了。半人高的七層玫瑰慕斯蛋糕,每一層都撒上了艷紅的玫瑰花瓣,還綴上了珍珠。

仿佛這不是一件食物,更像是一款奢侈的藝術品。

在吹完蠟燭後,傅乘光問:“不許個願嗎?”

“趙清說,壽星在吹完蠟燭後是要許願的。”

在知道喬松月今天生日後,傅乘光還專門問了趙清生日的一些事件。

因為他很少過生日,每年過生的時候他都很忙,除了傅九思也沒人會記得他的生日。

久而久之,他連自己的生日時間都快忘了。

喬松月透過燭火看清傅乘光的臉,沒有表情但十分柔和。那雙漆黑的眼睛,也正在看著自己。

許個願嗎?喬松月心中冷笑。

那就祝我能夠在今晚送你去地獄吧。

蛋糕看上去很好看,吃起來卻很膩。傅乘光不愛吃甜食,在陪著喬松月吃了兩口蛋糕後,胃裏泛了惡心。

坐在他腳邊的喬松月回頭,問他:“哥哥是不喜歡吃蛋糕嗎?”

傅乘光點頭:“有些膩。”

喬松月放下手裏的蛋糕盤,赤腳下樓去給傅乘光倒了一杯溫水:“喝這個吧,一會就好了。”

傅乘光接過喬松月手中的水杯,在喬松月的註視下將那杯溫水一飲而盡。

殊不知,這杯溫水中被喬松月下了大量的安眠藥。

親眼看著傅乘光喝下帶有安眠藥的水後,喬松月笑了。

該有個了斷了,傅乘光。

喬松月等待著傅乘光藥效發作,他他讓傅乘光在客廳裏陪著他看電影,直到傅乘光慢慢的合上了眼。

喬松月問:“哥哥,你是不是困了啊?”

“我們去睡覺吧。”

傅乘光揉了揉發昏的頭,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困。於是同意了喬松月的提議,喬松月牽著他去了臥室。

傅乘光剛進入臥室,就直接倒在了床上。喬松月站在床邊,冷冷的看著。

終於要結束了嗎?

傅乘光,你親手殺死了我的孩子還有柏寒。這不可饒恕的罪,你必須承擔。

你必須,受到懲罰。

喬松月拿出藏在枕頭下的水果刀,果斷的紮在了傅乘光的胸口。

“去死吧,你去死吧!”這一刻喬松月徹底崩潰了,溫熱的淚水不自覺的從眼眶中流了下來,從下巴尖滴落在傅乘光的胸口。

透明的淚水混合著血液,沿著刀身浸濕了床單。

“傅乘光,你不信我,你騙我。”

“這是你應得的,你應該還我的!”喬松月抽出刀身,想要再次紮進傅乘光的胸口。

昏迷的傅乘光突然睜開眼,他迅速的抓住喬松月握刀的手腕子。

難以置信的看著喬松月,他痛苦的呼吸著,質問:“你想殺我,為什麽?”

“為了……柏寒嗎?”

喬松月用力的將手腕從傅乘光的手中掙脫出來,他用帶血的水果刀指著傅乘光:“我恨你!”

“你讓我成為一個囚犯,你讓我變得不人不鬼,你害了我的孩子,你殺了柏寒!”

“你該死,你該死啊!”

傅乘光艱難的哈了一口氣,但神情依舊不可一世。他反問喬松月:“你想殺我,那你為什麽會哭?”

“喬松月,你也變成了和我一樣的人。”

喬松月不想再聽傅乘光的說一句話,他揚起刀想要繼續攻擊傅乘光。

這次傅乘光沒有繼續手下留情,他冷酷的將喬松月握刀的那只手腕擰斷。

應聲而下,水果刀落在了地板上,沈悶的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

喬松月疼的叫出了聲,可惜傅乘光不會再可憐他了。

傅乘光的眼神變得陰冷,他像魔鬼一樣瘋笑著,任由胸口的血液流淌。

他掐著喬松月的脖子,將人摁在身下。流淌出的血液滴在了喬松月的臉龐,像在白玉上開出了妖艷的紅花。

“喬松月,你不果斷,所以殺不了我。”

“你對一個惡鬼產生了憐憫,所以你也成為了一個惡鬼。”

傅乘光俯視著喬松月,他動了殺心,想要將這個養不熟的小狗弄死。

可他的頭痛的厲害,手腕在顫抖。喬松月掙紮著,慢慢的沒了力氣,他瞳孔開始潰散,直到嘴角流出了血。

“傅心舟,你再不松手他就死了!”主人格的傅乘光遇到危險,副人格的傅心舟就會立刻出現。如果不是傅心舟,這時的傅乘光可能已經被喬松月殺死了。

“可惜,因為我你沒有死。”

“他想殺我們,讓他活著,你就會死。”傅心舟氣憤的紅了眼,他又笑著。

皮相如觀音,心中藏惡鬼。這就是傅乘光。

傅心舟就是他的具象化。

傅乘光想要強行讓傅心舟消失,可是憤怒占據上風,求生欲讓傅心舟更為優勢占據這具軀殼。

“你想要他活著,好啊,我不殺他。”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傅心舟慢慢的松開了掐住喬松月脖子的手,可人已經昏厥過去了。

“什麽條件?”

傅心舟露出得逞的微笑:“我讓你成為副人格。”

——

喬松月那刀是沖著傅乘光的命去的,可惜傅乘光命大傷了心脈,流那麽多的血也沒有死。

在醫院住了幾天後就回到了莊園。

自從喬松月捅了傅乘光一刀後,傅乘光就再也沒對喬松月流露出一點真心。

“你就在地下室呆著吧,我不會讓你死的。”

“每天我會讓女傭給你送來飯菜和水,如果你不想吃,我就找醫生給你打營養液。”

“總之,你必須活著。”傅乘光用腳尖踢了踢喬松月那只被他擰斷的手,手腕已經讓醫生給他接回去了,就是疼得很。

傅乘光也沒有給他止疼藥,就讓他自己在地下室受著,這是給喬松月的懲罰。

訓狗的手段必須淩厲,不然就會像這次的失誤一樣,被出生反咬。傅乘光可不想再試一次。

公司的事很多,他這次被人捅傷的事被家族內部知道了,不少人都蠢蠢欲動,要不是傅九思強行鎮壓,恐怕自己這個傅家家主的位置就要換人了。

傅乘光站在臺階上的時候突然回頭,朝著喬松月一笑:“你是一只很厲害的狗,猝不及防的給我這一刀,可是讓我損失了不少東西。”

“也讓他,知道了該怎麽做。”

“好好在這休息吧,等你好了,我會好好的調教你。”

傅乘光一走,喬松月就掀了桌上的飯菜。湯水撒了一地,看上去惡心的要命。

喬松月氣的胸口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大口的呼吸著,眼淚淌濕了衣領。

他恨,為什麽當時那把刀不能插的再深一些。

因為他害怕了,當刀身沒入傅乘光的胸口,他就感覺到呼吸困難,雙手都在顫抖。

他想過殺死傅乘光會面臨什麽,無非就是被人殺死送去陪傅乘光,或者受盡折磨,暗無天日。

可是他要為柏寒報仇啊,柏寒是因為他死的,他沒辦法無視這一事實。

可是現在該怎麽辦呢,傅乘光沒死,自己也被關了起來,要再次找到殺傅乘光的機會,難上加難。

喬松月抱著膝蓋垂下頭,他的眼前是黑的,沒了視線。

“冬天真的好冷。”我不想繼續活下去了,太累了。

喬松月被傅乘光關在地下室裏,關了三個月。

三個月不見天日,與世隔絕。有時喬松月會聽見回音,他感覺自己瘋了。

被黑暗和孤獨折磨瘋了,有人可以陪他說話嗎?

我想見一見太陽。

不知道什麽時候,傅乘光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男人依舊強大漂亮,只是身形瘦削了許多,好像臉色也更加蒼白了,頭發長的已經及肩了。

這樣的傅乘光更加的引人註目,病態的顏色讓他更為誘人。

傅乘光淡笑著,朝喬松月伸手:“要和我出去嗎?”

喬松月已經神志不清了,他顫抖著想要抓住傅乘光的手。卻在眼神一絲清明的時候,張開口咬上了傅乘光的手腕。

鮮艷的血液順著蒼白的腕骨滴在地面上,脆弱和透明與血液形成的對比,構造出一張極富視覺沖擊的圖像。

**,欲望在此刻纏繞。

傅乘光蹲下身抱住顫抖的喬松月,他撫摸喬松月柔軟頭發,誇讚著:“你這幅樣子,真漂亮。”

“像極了,過去的我。”

傅乘光笑著,他的唇挨上了喬松月的耳邊:“我知道該怎麽馴養你了。”

將你,變成另外我一個我。

傅乘光將喬松月帶了出去,三個月的不見天日以及藥物控制,讓喬松月變得乖順。

青年就像一個漂亮的瓷娃娃,任人擺弄。傅乘光為他換上漂亮的衣裳,畫上美艷的妝容,將他帶去上流社會的宴會……

就像一件完美的商品,制作的人費盡心思的培養。

“會握槍嗎?”傅乘光挑弄著喬松月的衣扣,寬松的白襯衫已經散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

傅乘光在喬松月的胸口處,留下一抹桃紅色的印記。

傅乘光獎勵似的吻上喬松月泛紅的唇:“知道嗎,現在的你很乖。”

喬松月毫無生氣的瞳孔,突然轉動了一下。

傅乘光自顧自的脫下喬松月的襯衫,他攬住青年的腰,問他:“現在,你應該對我說什麽?”

喬松月像是牽絲木偶一樣,斷斷續續的說:“謝謝……主人。”

傅乘光笑著將人抱去了臥室,滿色春光中。喬松月充滿情欲的瞳孔裏倒映出一個掙紮的人影。

遍地的荊棘纏繞在他的身軀,開滿薔薇的枝條掩蓋了他的視線。

被囚禁的青年虛弱的說:“我想逃,離開這裏。”

傅乘光給喬松月服用了大量控制精神類的藥物,再加上長時間的催眠,以及利用孤獨和黑暗讓他的精神變得脆弱。

喬松月徹底成了一個被人操控的玩偶,他是傅乘光的玩具,是他最得意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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