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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喬松月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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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喬松月交出來!

“父親,你不可以就這樣放乘光離開!”杜雲堂已經按耐不住了,如果站現在讓傅乘光離開,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杜雲堂的人過去攔截傅乘光,卻都被傅九思帶過來的人擋住了。

“乘光想離開這,誰都別想攔住他。”傅九思臉色仍舊溫和,可說話的語氣卻十分強硬。

傅九思目送傅乘光離開後,他把杜雲堂叫到他的跟前。

杜雲堂想要傅乘光和宋翩然結婚,是什麽心思傅九思一眼就看透了。他不點破,給杜雲堂留點顏面,就當她給傅家做了十幾年的兒媳。

“我知道杜玉章那事,可你讓乘光和宋家小姐結婚,不單單只是為了杜玉章吧?”

傅九思一語點破,讓杜雲堂一下子緊張起來。她如臨大敵的招架傅九思,眼神中滿是戒備。

“我不知道父親您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乘光想和宋家小姐結婚是他自己的意思。”

傅九思這人好說話,可也容不得一個外人這麽糊弄他。這會他也沒了和杜雲堂繞彎子的心思,於是告訴杜雲堂:“杜玉章的事我已經讓人去解決了,明天他就能從帝都那邊回來。”

“所以,乘光和宋家的婚事你去解決了。”

“杜雲堂,乘光不想做的事你最好不要去勉強他,也不要去算計他。”

“言盡於此,你自己好好去想。”

一番單方面的談話,嚇得杜雲堂冷汗直流。額角的細汗浸濕她的黑發,嘴角被氣的直抽抽。

傅九思,又是傅九思!憑什麽,傅乘光是她的兒子,她想怎麽安排傅乘光就怎麽安排!

傅乘光必須聽她的話!

——

傅乘光一路超車來到白沙灣別墅,剛從車上下去,滿目瘡痍。

別墅一夜之間被大火燒成了灰燼,看不出原本的模樣。園中花草樹木枯敗慘死,毫無生氣。

傅乘光急得抓住陳西言的衣領:“人呢!我不是讓你好好看著他嗎!”

“你就這麽看的!”傅乘光急得紅了眼,神色也有些不正常。他掐著陳西言的脖子,力氣大的就想要讓陳西言即刻去死。

好在趙清跟了過來,及時救下陳西言。趙清扶著被傅乘光掐的頭暈眼花的陳西言,快速解釋。

“傅總,搜救人員檢查過別墅內,裏面沒有人。”

“我剛才去調出這條路的攝像視頻,發現昨晚半夜的時候有人來過,將小少爺帶走了。”

“所以小少爺現在還活著!”

聽說喬松月還活著,傅乘光這才恢覆理智。他從趙清手中拿過平板,將那段錄像拉到最開始看了一邊。

救走喬松月的,居然是柏寒!

傅乘光這次沒有去計較柏寒帶走喬松月,相反他有些慶幸。雖然他很討厭柏寒,也不知道柏寒為什麽半夜來了這裏。

傅乘光又問趙清:“查出來是誰放的火嗎?”

趙清搖頭:“別墅區內十一點之前的所有錄像都被人刪除了,暫時還沒有線索。”

傅乘光深吸一口氣:“陳西言自己開車去醫院,醫療費用我付。”

“這個月的工資加倍,去休息兩天。”

陳西言剛剛還處於老板的怒火之中,差點丟了小命,也不知道老板抽的什麽瘋。

敢怒不敢言,老板給了補償,就算了吧。

傅乘光讓趙清開車:“現在去找柏寒。”

趙清問他:“還是去柏家老宅嗎?”

傅乘光點頭。

在車上的時候他捏了捏自己有些發疼的鼻梁,今天他的情緒過於外漏,不符合自己應有的形象和行為。

在涉及喬松月的事上,他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好像另外一個自己,突然出現了一樣。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柏家老宅傅乘光沒能進去,看門的管家告訴他:“老太爺昨天出去旅游了,說是要下個月才回來。”

傅乘光隔著一扇鐵門看了一眼其中光景,也沒有繼續停留,而是讓趙清開車去了傅九思那。

傅九思前腳剛回莊園,後腳傅乘光就跟了上來。

他身上的西裝還沒換下了,傅乘光就說:“爺爺,幫我查一下柏寒現在在哪。”

傅九思脫下西裝外套,坐在沙發上看著傅乘光。

“你自己的人不夠用,來找我?”

傅乘光告訴他:“柏如玉藏的人,我短時間內找不到。”

傅九思一聽,老熟人。於是挑眉:“好,我給你找。”

“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傅乘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傅九思條件:“幫我找到人,什麽都答應你。”

——

喬松月在柏寒的照料下已經開始了養胎生活,每天他都會穿上寬松的家居服,躺在榻榻米上烤著火,懷裏抱著一只可愛的湯圓枕頭,生活的還算愜意。

柏寒向研究所請了半年的假,請假理由:陪老婆生產。

負責人一聽,眼睛都瞪圓了:我去,柏教授第一次請假居然是為了照顧老婆生產?

柏教授這麽高貴冷艷,不食人間煙火的上古神仙也會談戀愛,還有了老婆,並且老婆還懷孕了?

負責人立馬給柏寒批了一年的假期,並且還誠懇的說:“柏教授安心照顧夫人生產,如果假期不夠,我直接幫你續。”

柏寒回家的時候路過一家高定品牌聯名母嬰店,神使鬼差的他走了進去。

還沒開口,就被笑瞇瞇的店員叫住:“這位先生是要為夫人和寶寶購買用品嗎?”

“我們這新推出了嬰兒服裝喲,您需要看看嘛?”

柏寒點了點頭,跟著店員去了嬰兒服飾區域。

店員又問:“先生,請問你們家寶寶多大了?”

柏寒想了想,隨後說:“四個月。”

柏寒說的四個月是懷孕四個月,而店員理解的四個月,是出生四個月。

於是店員為喬松月肚子裏未出世的寶寶挑了十來件衣服,柏寒去付賬的時候,店員還說:“祝您和您的家庭生活愉快。”

柏寒點頭:“謝謝。”

回去的時候,柏寒將手上的購物袋放在了客廳,喬松月聽到聲響微微的睜開眼睛,綿軟的聲音問:“小白哥哥,回來了?”

柏寒撿起喬松月落在地上的湯圓枕頭,卻看見那只沒有穿襪子的白嫩小腳。

柏寒摸上去的時候,喬松月的腳心是冰涼的。

“怎麽不穿襪子?”柏寒又從房間裏給喬松月拿出那雙棉絨的薄襪。

他將喬松月那雙白皙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輕柔的為他穿上襪子。

喬松月不自覺的紅了臉,他把頭轉到一邊,卻看見許多的嬰兒衣裳。

“哇……小白哥哥,這都是你買的嗎?”喬松月的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掩藏的驚訝。

他真的想不到,小白哥哥會買這些。

柏寒點了點頭,從其中一個購物袋裏拿出一只淡黃色的鵝絨帽子,給喬松月帶上。

“回家的時候經過一家母嬰店,給寶寶買的。”

“那我這個帽子呢?”喬松月指了指腦袋上的小黃鴨帽子。

“很可愛,專門給你買的。”柏寒握著喬松月的腳,放進了毛毯裏。

“你先看會電視,我下去給你做飯。”

不得不說,柏寒除了性格缺陷和情感淡漠的問題外,真的很符合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自從他帶喬松月回家,就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冷了熱了,都立馬處理。

柏寒在廚房裏做飯,喬松月就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一刻,溫馨美滿,仿佛他們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蔥吃嗎?”柏寒突然問。

喬松月想了想,下意識說:“不吃。”

“動物內臟不吃,胡蘿蔔不吃,芹菜不吃,味道太大的不吃。”

柏寒安靜的聽著,等喬松月說完,回應到:“我知道了。”

一頓晚飯,柏寒做了五六個菜,都比較清淡。喬松月懷孕了,吃不得油膩的,不然還是會吐。柏寒心疼他,所以也跟著一起吃素。

晚飯過後,喬松月就又困了。懷孕的人很容易嗜睡,稍不留神腦袋就趴了下去。柏寒在收拾完廚房後,就抱著喬松月上去睡覺了。

這邊生活平靜,傅乘光那邊卻電閃雷鳴。

“人呢?怎麽還沒找到!都一周了!”傅乘光摔了一直ysl的鋼筆,給女助理嚇得不輕。

今天的會議提前結束,傅乘光去了傅九思的住所。

“別急,過兩天就找到了。”傅九思悠閑的喝著花茶,腿上抱著的是他心愛的貓女兒。

貓女兒是一只血統純正且有血統證書的純白布偶貓,一雙藍眼睛迷死不少的小公貓。

“我還不急,人都被拐跑了一周多了,還沒找到!”說著說著,傅乘光坐不住了。

傅九思一把摁住傅乘光說:“老婆跑了,那是你沒本事。”

“有能耐抓回來,讓他跑不出去。”

傅乘光覺得,爺爺的話是有道理的。在傅九思的開導下,傅乘光在這吃了一頓晚飯,天色太晚,傅九思讓他直接在這休息了。

早上吃飯的時候傅乘光沒有下來,一周沒合眼,高度精神緊張,昨晚在湯裏傅九思讓人給下了安眠藥,就是為了讓傅乘光好好休息。

“說吧,查到了什麽。”傅九思撐著臉,看著身邊的助理。

“柏寒現在在東郊區的別墅,他帶回去的那個男孩已經懷孕四個月了。”

傅九思挑眉:好家夥,傅乘光那小子好本事。

“繼續說。”

助理點頭:“那天晚上白沙灣的別墅燒起來後,柏寒就把人帶走了。”

“柏如玉一直在暗中讓人隱藏柏寒的住所,所以這麽久我們才找到。”

傅九思摸了摸耳墜:“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中午的時候,傅乘光才醒。傅乘光醒的時候,傅九思還有些納悶了:他昨晚下的安眠藥足夠這小子睡個三天三夜,怎麽這才半天就醒了呢?

抗藥性這麽強的嗎?

“醒了,過來把飯吃了。”傅九思語氣柔和,對傅乘光從不使用長輩架子,更像平輩人。

也因此,傅乘光不親父母,更和傅九思這個爺爺更加親昵。

“人給你找到了,在東郊別墅。”

傅乘光聽到消息,立馬準備去找人,還沒踏出門,傅九思又叫住了他。

“不許和柏寒動手,知道了嗎?”傅九思的話裏帶著警告,傅乘光點頭於是才離去。

東郊別墅離市區很遠,地方偏僻人煙稀少,怪不得柏寒能把人藏那麽久。

這次傅乘光走得急,誰也沒帶,就一個人去了東郊別墅。

他的車剛停在門外,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傅乘光絲毫不懼,他對保鏢頭子說:“把柏寒給我叫出來。”

不出意料,柏寒自己出來了。一身休閑家居服,手上還端著剛熱好的牛奶。

“你找我有什麽事?”  “如果沒事請……”話音剛落傅乘光抓住了柏寒的衣領子。

像只瘋狗一樣的傅乘光說著:“把喬松月,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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