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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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她所在的大學比我們學校晚半個多月開學，當時全國各地已經有學校開始上網課了，我開始擔憂，她們學校會不會也選擇上網課，她就不回來了。
為此我旁敲側擊的問過我朋友，他姐姐什麽時候開學。他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一臉無語的告訴我他姐姐已經畢業半年開始上班了。
Sorry，不下心忘記了。
直到看到她發了條出發的朋友圈，我的心才落了地。
我點進她的聊天框，想給她發一條微信，字打下去後又給刪掉了，突然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麽。
想到就要見到她了，開心的有點不知所措。
我的視線不由向上看去，最近的一次聊天記錄停留在上周六，我問她最近在看什麽書嗎，有的話麻煩她推薦下，我想跟她一起看，可以實時分享閱讀感想。
她說她這兩天都在追劇，沒看什麽書，如果我缺書看的話，可以看一本叫《秋園》的書，是她前幾天剛看完的，感觸還挺深，看完後可以跟她交流。
我的手指不由往上劃去，光是這樣看著我兩為數不多的聊天記錄，我就打從心底裏感到高興。
我撐著下巴，臉上不由蕩起了微笑。
我聽到敲桌子的聲音，擡頭不耐煩的往前面看了一眼，是我朋友。
新一學期，他成為了我的前桌。
他一臉促狹的看著我，朝後門使了個眼色，說：“快別看了，帥哥，老王is watching you。”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教導主任正陰森森地透過窗戶往教室裏張望，眼睛亮的跟燈泡似得，同學們嚇得拿書的拿書，低頭的低頭，個個都是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我不緊不慢的把手機夾到攤開的書裏，塞進了課桌。
晚自習結束後，他推著自行車走在我邊上，問我最近膽子怎麽越來越大了，自習課都敢拿手機出來玩。
我說沒什麽，反正我成績好，老師看到最多說兩句，不會繳我手機。
他“嘖”了一聲，抱怨老師區別對待，懟我學霸就了不起嗎。
他雖然愛抄作業，但其實成績並不差，只是沒我那麽好，在年級段四五十名。
我蹬上自行車準備回家，他連忙追了上來，繼續追問我：“xx，你不會背著我偷偷交女朋友了吧，你最近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啊。”
我回頭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沒有，我只是有了喜歡的人。”
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我就知道，像你這樣性格冷淡的人怎麽會有……”他的話說到一半就楞在了原地，眼睛逐漸睜大，看上去傻了吧唧的。
我笑了一下，騎車走了。身後猛地爆發出一陣尖叫，他騎著車在我身後狂追，嘴裏大聲喊道：“臥槽，cxx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錯吧。慢點，不是，你快停下，跟我詳細說說！”
我沒有理他。
我騎著車，感受著夜風吹在身上，心情格外的舒暢。
她返校了，但我們的課並不是馬上就開始了，她好像學校裏有什麽事，一時半會還不能來上課。
而我母親呢，也不著急，著急的只有我一個而已。
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問她有沒有跟L聯系，什麽時候開始上課。到了後來，她都被我問無語了。她說：“我從來沒見你對補課這麽積極過，xx，你就這麽喜歡L老師嗎？”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的，我很喜歡她。”
可能是因為我回答的過於坦率，她反而沒有多想，只是笑著說：“是嗎，媽媽也挺喜歡她的，她是個好老師呢。”
她不懂，我的喜歡，她的喜歡，它們不一樣。
我上大學後就跟我母媽攤牌了對L的感情，我要鏟除我這邊一切的障礙再去追求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我媽震驚過後就在那覆盤，想我到底什麽時候對她萌生了愛情。
她說很抱歉，雖然她是我媽，但她一度以為我對男女之情沒興趣，看上去就一副性冷淡的樣子。
我很無語，怎麽跟我朋友一個樣。不管我外表如何，我都是有正常人類欲/望的。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反應了過來，原來我那麽早就對她動心了。
她跟我促膝長談了一夜，確定我對L的感情是認真的後，就不再說什麽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一直到開學一個月半後，我們才開始補課。
按照我的性格，我喜歡她，我就要告訴她，我不覺得我對她的感情是需要遮掩的。
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麽魯莽。
我們的連結太脆弱，她是家教老師，我是補習學生。她隨時都能撤出我的世界，而還是學生的我沒有任何挽救的辦法。
好想快點長大，成為能讓她信任的大人。
不得已，我搞起了暗戀。
我是為了留住她，讓她多待在我身邊，才願意偽裝自己，不讓自己表現得太露骨，不要嚇到她。
在這之後的半年裏，我始終遵循著這個原則，雖然有好幾次差點放棄，告白的話都到了嘴邊，但還是被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忍耐。
可她卻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她，多重視她，眼裏除了她根本看不到其他。待在她的身邊，那無法宣之於口的感情讓我難受又痛苦。
我把補課地點改成了我的房間，不再放在書房。我不想讓別人打擾到我跟她的獨處，哪怕只是幾分鐘，不，幾秒鐘都不行。
到了上課這天，依舊是我給她開的門，我把她帶到了我的房間，翹首以待她對我房間的評價。
我的房間還是很整潔的，我沒有潔癖，卻也受不了房間亂糟糟的，每天做完作業就會順手整理一下，地的話保姆阿姨會拖。
然而她打量了眼我的房間，沒有說什麽，反而問我怎麽改地方了。
我楞了一下，隨口給了一個我父母要用書房的理由。當時我媽公司受到了疫情沖擊，在家辦公的時間比以前多了，她也就沒有懷疑。
我說這學期都放我房間了。說完後我就觀察起了她的表情，想知道她是不是對此有所排斥。
她點了下頭，笑著說我房間還蠻幹凈的，她以為男生的房間會比較臟亂。
她問我是不是臨時抱佛腳整理的。
我說她這是刻板印象，男生裏也有愛幹凈講衛生的，我就是。
她嘴上一邊說著是是是，一邊跟之前一樣，把帆布包往椅背上掛，我這才看到，她把我送的那只旅行青蛙做成了掛件，掛在了包上。
她進來的時候，我只顧著盯著她這個人，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我是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她有些莫名其妙，問我笑什麽。我說沒什麽，就是看到她把我送的青蛙帶在身邊我很開心。
她也笑了，伸手捏了下玩偶，說：“我這個人呢，覺得收到的禮物後好好用起來才對得起對方的心意。所以別人送我什麽，我就會迫不及待的用起來，很孩子氣吧。”
才不是孩子氣。
我看著被掛在她帆布袋上的那只旅行青蛙，覺得她說的很對。
我馬上把放在一邊的背包拿出來給她看，她看到掛在上面的那只吾皇掛件，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有些驚訝的說：“你沒給別人啊？”
我說：“只要是你給的東西，我才不會給別人。”
這種程度的話不要緊吧，又不是表白。
我心裏有些沒譜，直來直往習慣的我怕把握不好度。
她楞了一下，眼神似乎晃蕩了一下，沒等我看清楚，她就從包裏拿出課本跟筆記本，對我說：“C同學，不聊了，我們還是先上課吧。”
我撇了下嘴，有些不滿，但還是聽她的話拿出了書。
雖然還想跟她說更多的話，但不能操之過急。
我要穩住。
我在心裏反覆告誡著自己，一定要穩住，小不忍則亂大謀。
後面我又利用休息時間假裝不經意的提起了她請客的事。
當時，我最關心的就是那頓飯了，對於我來說這可是我兩第一次的約會，我已經單方面這麽認定了。
不過這時候提起卻不是為了催她請我吃飯。
她誤會了我的意思說：“C同學，你看你老師我是記憶不好的人嗎？不會忘記的啦，下周六或者下下周六，我都有空，你選個時間好了，我們一起吃完飯再回來補課。”她應該是早就這樣打算的。
我說：“不是的，老師，你誤會了。我是想說，既然你請我吃飯，那我肯定要送你一份禮物表示謝意，或者我也請你吃一頓飯。誒，這好像也不錯，我之前怎麽沒想到。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吃兩頓飯了。”
說到後面我覺得自己真是個計劃通，不由沾沾自喜起來。
“哈？”她很是不解，說，“這頓飯不是你送我口罩我給你的回禮嗎？”
我說：“是啊，所以我才送你東西，這是你請我吃飯的……”
“停停停。”她皺著眉頭，伸出手打斷了我的話，“那按你這麽說，我是不是還要再送你一份禮物，然後你再請我，我再請你……”
“這有什麽問題嗎？”
“？”
“這不是沒完沒了了嗎？完全沒必要啊。”
可我就是要有來有往，沒完沒了。
我沒有回答她這個疑問，反而乘勝追擊一口氣問了她好幾個問題。
“老師，你之前說你在追劇，你平時都喜歡看這種偶像劇嗎，喜歡看國內還是國外的？”
“老師，你喜歡花嗎，我下次送你花當禮物怎麽樣，你喜歡什麽花？”
“老師，你有什麽特別想要的東西嗎，我有不少零花錢，你不用擔心。告訴我吧。”
“……”
我心裏有無數的問題想問，因為太多了，可能需要列張excel表才行。
她的表情從吃驚到好笑又到無奈，短短幾分鐘變化了快八百次。
真可愛。可愛的我想一口吞掉。
她再次打斷我，扶著額頭說：“同學，你到底是想學習的還是查戶口？”
“查戶……”我脫口而出，察覺到她眼神不對勁後，我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糾正道，“學習，當然是學習。”
糟糕，一不小心就用力過猛了。
那個時候我有點擔心，在今後的日子裏，自己真的能夠好好隱藏住對她的感情嗎？
完全沒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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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在的大學比我們學校晚半個多月開學，當時全國各地已經有學校開始上網課了，我開始擔憂，她們學校會不會也選擇上網課，她就不回來了。
為此我旁敲側擊的問過我朋友，他姐姐什麽時候開學。他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一臉無語的告訴我他姐姐已經畢業半年開始上班了。
Sorry，不下心忘記了。
直到看到她發了條出發的朋友圈，我的心才落了地。
我點進她的聊天框，想給她發一條微信，字打下去後又給刪掉了，突然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麽。
想到就要見到她了，開心的有點不知所措。
我的視線不由向上看去，最近的一次聊天記錄停留在上周六，我問她最近在看什麽書嗎，有的話麻煩她推薦下，我想跟她一起看，可以實時分享閱讀感想。
她說她這兩天都在追劇，沒看什麽書，如果我缺書看的話，可以看一本叫《秋園》的書，是她前幾天剛看完的，感觸還挺深，看完後可以跟她交流。
我的手指不由往上劃去，光是這樣看著我兩為數不多的聊天記錄，我就打從心底裏感到高興。
我撐著下巴，臉上不由蕩起了微笑。
我聽到敲桌子的聲音，擡頭不耐煩的往前面看了一眼，是我朋友。
新一學期，他成為了我的前桌。
他一臉促狹的看著我，朝後門使了個眼色，說：“快別看了，帥哥，老王is watching you。”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教導主任正陰森森地透過窗戶往教室裏張望，眼睛亮的跟燈泡似得，同學們嚇得拿書的拿書，低頭的低頭，個個都是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我不緊不慢的把手機夾到攤開的書裏，塞進了課桌。
晚自習結束後，他推著自行車走在我邊上，問我最近膽子怎麽越來越大了，自習課都敢拿手機出來玩。
我說沒什麽，反正我成績好，老師看到最多說兩句，不會繳我手機。
他“嘖”了一聲，抱怨老師區別對待，懟我學霸就了不起嗎。
他雖然愛抄作業，但其實成績並不差，只是沒我那麽好，在年級段四五十名。
我蹬上自行車準備回家，他連忙追了上來，繼續追問我：“xx，你不會背著我偷偷交女朋友了吧，你最近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啊。”
我回頭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沒有，我只是有了喜歡的人。”
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我就知道，像你這樣性格冷淡的人怎麽會有……”他的話說到一半就楞在了原地，眼睛逐漸睜大，看上去傻了吧唧的。
我笑了一下，騎車走了。身後猛地爆發出一陣尖叫，他騎著車在我身後狂追，嘴裏大聲喊道：“臥槽，cxx你剛才說什麽，我沒有聽錯吧。慢點，不是，你快停下，跟我詳細說說！”
我沒有理他。
我騎著車，感受著夜風吹在身上，心情格外的舒暢。
她返校了，但我們的課並不是馬上就開始了，她好像學校裏有什麽事，一時半會還不能來上課。
而我母親呢，也不著急，著急的只有我一個而已。
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問她有沒有跟L聯系，什麽時候開始上課。到了後來，她都被我問無語了。她說：“我從來沒見你對補課這麽積極過，xx，你就這麽喜歡L老師嗎？”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是的，我很喜歡她。”
可能是因為我回答的過於坦率，她反而沒有多想，只是笑著說：“是嗎，媽媽也挺喜歡她的，她是個好老師呢。”
她不懂，我的喜歡，她的喜歡，它們不一樣。
我上大學後就跟我母媽攤牌了對L的感情，我要鏟除我這邊一切的障礙再去追求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我媽震驚過後就在那覆盤，想我到底什麽時候對她萌生了愛情。
她說很抱歉，雖然她是我媽，但她一度以為我對男女之情沒興趣，看上去就一副性冷淡的樣子。
我很無語，怎麽跟我朋友一個樣。不管我外表如何，我都是有正常人類欲/望的。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反應了過來，原來我那麽早就對她動心了。
她跟我促膝長談了一夜，確定我對L的感情是認真的後，就不再說什麽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一直到開學一個月半後，我們才開始補課。
按照我的性格，我喜歡她，我就要告訴她，我不覺得我對她的感情是需要遮掩的。
可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這麽魯莽。
我們的連結太脆弱，她是家教老師，我是補習學生。她隨時都能撤出我的世界，而還是學生的我沒有任何挽救的辦法。
好想快點長大，成為能讓她信任的大人。
不得已，我搞起了暗戀。
我是為了留住她，讓她多待在我身邊，才願意偽裝自己，不讓自己表現得太露骨，不要嚇到她。
在這之後的半年裏，我始終遵循著這個原則，雖然有好幾次差點放棄，告白的話都到了嘴邊，但還是被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真的很努力的在忍耐。
可她卻不知道我有多喜歡她，多重視她，眼裏除了她根本看不到其他。待在她的身邊，那無法宣之於口的感情讓我難受又痛苦。
我把補課地點改成了我的房間，不再放在書房。我不想讓別人打擾到我跟她的獨處，哪怕只是幾分鐘，不，幾秒鐘都不行。
到了上課這天，依舊是我給她開的門，我把她帶到了我的房間，翹首以待她對我房間的評價。
我的房間還是很整潔的，我沒有潔癖，卻也受不了房間亂糟糟的，每天做完作業就會順手整理一下，地的話保姆阿姨會拖。
然而她打量了眼我的房間，沒有說什麽，反而問我怎麽改地方了。
我楞了一下，隨口給了一個我父母要用書房的理由。當時我媽公司受到了疫情沖擊，在家辦公的時間比以前多了，她也就沒有懷疑。
我說這學期都放我房間了。說完後我就觀察起了她的表情，想知道她是不是對此有所排斥。
她點了下頭，笑著說我房間還蠻幹凈的，她以為男生的房間會比較臟亂。
她問我是不是臨時抱佛腳整理的。
我說她這是刻板印象，男生裏也有愛幹凈講衛生的，我就是。
她嘴上一邊說著是是是，一邊跟之前一樣，把帆布包往椅背上掛，我這才看到，她把我送的那只旅行青蛙做成了掛件，掛在了包上。
她進來的時候，我只顧著盯著她這個人，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我是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她有些莫名其妙，問我笑什麽。我說沒什麽，就是看到她把我送的青蛙帶在身邊我很開心。
她也笑了，伸手捏了下玩偶，說：“我這個人呢，覺得收到的禮物後好好用起來才對得起對方的心意。所以別人送我什麽，我就會迫不及待的用起來，很孩子氣吧。”
才不是孩子氣。
我看著被掛在她帆布袋上的那只旅行青蛙，覺得她說的很對。
我馬上把放在一邊的背包拿出來給她看，她看到掛在上面的那只吾皇掛件，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有些驚訝的說：“你沒給別人啊？”
我說：“只要是你給的東西，我才不會給別人。”
這種程度的話不要緊吧，又不是表白。
我心裏有些沒譜，直來直往習慣的我怕把握不好度。
她楞了一下，眼神似乎晃蕩了一下，沒等我看清楚，她就從包裏拿出課本跟筆記本，對我說：“C同學，不聊了，我們還是先上課吧。”
我撇了下嘴，有些不滿，但還是聽她的話拿出了書。
雖然還想跟她說更多的話，但不能操之過急。
我要穩住。
我在心裏反覆告誡著自己，一定要穩住，小不忍則亂大謀。
後面我又利用休息時間假裝不經意的提起了她請客的事。
當時，我最關心的就是那頓飯了，對於我來說這可是我兩第一次的約會，我已經單方面這麽認定了。
不過這時候提起卻不是為了催她請我吃飯。
她誤會了我的意思說：“C同學，你看你老師我是記憶不好的人嗎？不會忘記的啦，下周六或者下下周六，我都有空，你選個時間好了，我們一起吃完飯再回來補課。”她應該是早就這樣打算的。
我說：“不是的，老師，你誤會了。我是想說，既然你請我吃飯，那我肯定要送你一份禮物表示謝意，或者我也請你吃一頓飯。誒，這好像也不錯，我之前怎麽沒想到。這樣我們就能一起吃兩頓飯了。”
說到後面我覺得自己真是個計劃通，不由沾沾自喜起來。
“哈？”她很是不解，說，“這頓飯不是你送我口罩我給你的回禮嗎？”
我說：“是啊，所以我才送你東西，這是你請我吃飯的……”
“停停停。”她皺著眉頭，伸出手打斷了我的話，“那按你這麽說，我是不是還要再送你一份禮物，然後你再請我，我再請你……”
“這有什麽問題嗎？”
“？”
“這不是沒完沒了了嗎？完全沒必要啊。”
可我就是要有來有往，沒完沒了。
我沒有回答她這個疑問，反而乘勝追擊一口氣問了她好幾個問題。
“老師，你之前說你在追劇，你平時都喜歡看這種偶像劇嗎，喜歡看國內還是國外的？”
“老師，你喜歡花嗎，我下次送你花當禮物怎麽樣，你喜歡什麽花？”
“老師，你有什麽特別想要的東西嗎，我有不少零花錢，你不用擔心。告訴我吧。”
“……”
我心裏有無數的問題想問，因為太多了，可能需要列張excel表才行。
她的表情從吃驚到好笑又到無奈，短短幾分鐘變化了快八百次。
真可愛。可愛的我想一口吞掉。
她再次打斷我，扶著額頭說：“同學，你到底是想學習的還是查戶口？”
“查戶……”我脫口而出，察覺到她眼神不對勁後，我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糾正道，“學習，當然是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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