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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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慢性迷戀40
林凈硯的嗓音很好聽, 情人呢喃時，讓趙芷安的耳朵酥酥麻麻，心裏像被螞蟻啃咬。
她忍不住抱緊男人溫熱寬闊的肩背, 睡裙底下真空，沒被束縛的雪白壓著林凈硯的胸口, 牽扯出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趙芷安摸上他溫潤的眉眼，垂下眼簾，聲音細細似渴求：“……就這樣，林凈硯，親我。”
男人溫柔地吮吻，又有些生疏，跟剛剛不一樣。可就是他偶爾流露出的‘老道’, 反覆勾引著趙芷安。
兩人忘情的接吻，身形纖細嬌瘦的女孩像單薄的掛件長在林凈硯身上, 起伏的口耑息和深吻的水嘖聲斷斷續續, 打破室內的寂靜。
就在他倆難舍難分時, 丟在桌上的手機響起，唇瓣分離，趙芷安不滿，擰著眉湊上去, 林凈硯呼吸微重：“小九, 有你的電話。”
“不管它！”熟悉的特殊鈴聲，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趙芷安重新親上去, 勾著林凈硯繼續。電話聲斷掉, 沒幾秒又響了, 吵得人不得安寧，女孩面帶煩躁, 柔軟的腰肢往後壓，伸著去夠手機，林凈硯看得眼皮一跳，生怕她把自己擰折，連忙托住趙芷安的腰，掌心裏又薄又細，他垂眸，視線觸及那截軟腰，局促地移開。
趙芷安拿到手機，擰回來，趴在林凈硯懷裏，接聽林凈濯打來的電話。
“幹嘛？”
“怎麽不接電話？”那邊，低磁的聲線壓迫感十足。
林凈硯的身體熱乎乎，薄肌，還硬邦邦，趙芷安擡眸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勾：“剛剛在吃飯，不行嘛？”
吃的是什麽，兩人再清楚不過。林凈硯吞沒險些要咳嗽的聲音，偏頭，不看懷裏故意使壞的女孩。
許是她的語氣太理直氣壯，林凈濯沒有懷疑，懶洋洋問：“晚上都吃了什麽？”
“你猜猜。”她甜甜道，手指捏著林凈硯的下顎，逼他回頭看自己。
林凈硯垂眸，微微抿唇。
“我沒那功夫猜。”林凈濯嗤笑。
趙芷安的手，撫上林凈硯精壯有力的胸膛，看他臉色窘紅，慢悠悠回：“哼，你都不願意猜，那還問這麽多？”
林凈硯感覺自己被切成兩塊，一面聽著跟他親昵的姑娘和她愛的人打電話，一面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柔弱無骨的手在肆無忌憚作亂。
他呼吸加重，瞬息後，又克制地放緩。
趙芷安挑眉。
林凈濯淡聲說：“趙芷安，一段時間沒弄你，皮癢了是吧？”
“你能拿我怎麽樣，誰讓你在國外呢？”她笑嘻嘻哼道，一語雙關。
林凈硯聽到林凈濯說出那句別有用意的話，薄唇抿成直線，神情微不可見變了樣。
趙芷安玩著男人的紅豆，電話那邊傳來下車進電梯的動靜，“等我回來。”
林凈濯帶著人進去，電梯門合上，泠泠銀光照在男人英俊非凡的臉上，深邃的眉眼含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好啊。”趙芷安碾揉著那顆紅豆，“我等你回來呀。”
林凈硯面紅耳赤，不敢去撥女孩的手，怕惹她不高興，可她這樣撚著玩弄，漫不經心的調，好似他只是她手裏一件可有可無的玩具，而電話那邊的林凈濯才是她的心頭好。
男人垂下眼皮，一言不發。
趙芷安掛了電話，隨手扔在床上，面前這具高大冷白的男性身體泛著紅，視線往上，林凈硯委屈巴巴。
她心裏一軟，黏黏糊糊地靠過去，臉頰貼著男人滾燙的胸膛，掌心撫過，問：“你怎麽了？”
“沒事。”他就這樣，也不說，活像受了不公平的對待。
“林凈硯。”
“小九，你對我——”他喉嚨吞咽，艱難道：“還是只有一點點好感嗎？”
她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除了做那件事。
“不是不談感情嗎？”
她玩著那幾塊整齊結實的腹肌，韌韌的，在繃緊後，手感更是沒話說。
見她這樣，林凈硯默不作聲拿起脫在一旁的T恤，作勢就要套上。
趙芷安按住他的手腕，“你幹嘛？”
“穿衣服。”
“不許穿！”她笑嘻嘻抱著繼續摸，“我還沒摸夠呢。”
林凈硯臉色平和，讓人看不透。
趙芷安撫著撫著，手順勢往下，指尖碰到休閑褲的褲頭時被男人攥住。
“不脫。”他別扭地擠出兩個字。
趙芷安眨眨眼看著他：“……”
林凈硯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騙人美色。
“真小氣。”她哼了聲。
林凈硯這次直接把衣服穿上，“林凈濯不小氣。”
聞言，趙芷安這才回過味來。她盯著男人，林凈硯避開目光，女孩捧起他的臉，樂道：“剛剛那通電話讓你不開心了？可是，林凈硯，怎麽辦呀——”
林凈硯看著她。
趙芷安狠狠親他一口，說的話膽大包天：“我就是想脫你的，就是想跟你做！”
林凈硯的太陽穴突突地跳。
“只是一點好感就想跟我做？”
“足夠了。”
以前，她一顆心撲在林凈濯身上，不會看任何男人一眼，把他裝得滿滿當當，如今，騰出位置後，她發現男女之間，只要能產生一點點好感，做親昵的事會更容易接受，多幾次牽手，多幾次擁抱，多幾次親吻，到最後不就水到渠成？
林凈硯盯著她看了好久，半晌，整理她的發絲，理順她的睡衣，平靜地轉移話題：“吃晚飯了嗎？”
“還沒呢。”
“我也沒有，帶你去嘗嘗當地的百年老店。”
說完，他抱著女孩的細腰，手臂青筋鼓起，輕易將她提下去。趙芷安感覺自己瞬間騰空，然後平穩落地。
她看向林凈硯，男人彎腰給她打理裙擺上的褶皺。
室內的光落在林凈硯溫和清雋的臉龐上，古板無趣的性格，襯得他在這刻凸顯出daddy的特性。
正好趙芷安也餓了，扭頭換了衣裳，跟林凈硯出門。
港城的夜同樣紙醉金迷，絢麗的霓虹在摩天大廈的玻璃壁上折出清冷細碎的銀光。寬闊的街道上車水馬龍。
開車的是趙芷安，林凈硯坐在副駕駛給她指路。
“那家百年老店的招牌是什麽？好吃嗎？”
“招牌還挺多的，有咖喱魚蛋，車仔面，碗仔翅，缽仔糕等。味道不錯，你應該會喜歡。”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算短，林凈硯對趙芷安的口味也有一些了解。
“那我待會都嘗嘗。”
“好。”他淡笑，往右邊指，“從這裏進去，車子停在巷口。”
“就到了？”
“下車後得步行一兩百米。”林凈硯說：“這裏居民樓多，道路窄，車子不方便。”
趙芷安開慣跑車，車技也不錯，順利停好後，她從後備箱弄下輪椅放在副駕駛，又攙著男人下車。
完事後，她推著人往裏走。
今天周五，又正值晚上，這個點出門逛街吃飯的人不少。沿途熱鬧非凡，煙火氣很重，趙芷安跟林凈硯說：“我還是第一次來這些地方。”
以前跟林凈濯來過港城，但那是談生意，且那個狗男人挑剔得很，看不上街頭小巷，也討厭躋身鬧哄哄的人群。
“我來過幾次，這條食街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有商場嗎？”
“這邊沒有，待會吃了飯，我們再去吧。”
“好呀。”
兩人聊著天，來到林凈硯說的那家百年老店，趙芷安看著頭頂花花綠綠又破舊的招牌，上面寫著“小食瘦猴佬”。
在沿途看到各種稀奇古怪的名字後，趙芷安已經免疫了。
這家百年老店的生意火爆，裏面擺了十張桌子，人滿為患，透明的後廚煙熏火燎，送餐的阿仔細妹忙得不可開交，櫃臺的老板娘操著一口粵語，扯著喉嚨叫號。
“這條街就屬這家生意最好！”
“想吃什麽？”林凈硯遞給她一張菜單。
“裏面沒坐了。”
不僅如此，外面還有人排隊等號。
“先取號，再點菜，快輪到我們的時候就會備餐，等我們入座用不了多久就會上菜。”
“噢噢，好！”趙芷安蹲在輪椅旁，看著全是當地美食的菜單，險些挑花眼，“林凈硯，我很多都想嘗嘗，這家份量多嗎？”
“份量比較多。”
開在普通居民樓的飯店都比較便宜親民，份量也不會少。
趙芷安有些為難，就這一小會，已經挑中好幾道招牌小食。
林凈硯垂眸看著她，“小九。”
“嗯？”她擡眸。
“想吃什麽就點，吃不完的……我吃。”
“你想吃我剩下的？”趙芷安雙手交疊枕著扶手，眼睛亮亮地看著他，笑得露出漂亮的梨渦，“那我點啦？”
林凈硯心跳如鼓，輕輕嗯了聲。
趙芷安聽見他們都說粵語，但她不會，只好給林凈硯指，男人看完，用純正的粵語腔調跟老板娘說話。
這是她第一次聽林凈硯說粵語，嗓音比普通話更蘇、更有味道。
林凈硯付了款，拿到號碼，扭頭就看見趙芷安發光的眼睛，亮閃閃，像藏著星星。
“怎麽這麽看我？”他淡笑。
女孩哼道：“上次看電影，你還說自己只會一點點粵語。”
“就這麽喜歡？”
趙芷安以前深受港劇影響，看了很多絕美的角色CP，好些經典片頭曲片尾曲都聽過，“會唱粵語歌嗎？”
“沒唱過。”他搖頭。
“你這麽聰明，可以學呀。”趙芷安跟他提要求：“你以後唱給我聽。”
以後……
林凈硯深深凝視她，半晌，點點頭，笑道：“好。”
趙芷安低頭，獎勵地親了他一口。
十五分鐘後，有兩個空位騰出來，正好輪到他倆，林凈硯遞了號碼，又過了兩分鐘，他們點的菜全部上齊。
趙芷安點了八道招牌，還有港式奶茶。每一道都吃了，很好吃，換作平時這個時候，她都會控制飲食，但今天沒忍住，吃撐了才放下筷子，心滿意足地托著腮，“這家是我吃過最好吃的！”
她今晚吃得是真的多。林凈硯的視線，落到趙芷安原本平坦、但現在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笑道：“喜歡？”
“嗯嗯！”
“港城還有很多不錯的小食店，時間充裕的話，我帶你去嘗個遍。”
“好！”趙芷安補充道：“不過要放在中午，不能每天晚上都這樣。”
吃完飯兩人步行回去，上車後又去商場，林凈硯問她想買什麽，好就近停車。趙芷安說給他買衣服。
“衣服？”
“把你這身T恤換了。”
好看是好看，顯年輕，有男大那味，但趙芷安不方便脫，她喜歡解開襯衣紐扣、手指撫上修韌緊實胸膛的那個過程，情愫和欲望開始攀升。
林凈硯猛然想起一兩個小時前，她在酒店說的話。男人握拳咳嗽兩聲，扭頭望向窗外，耳朵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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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芷安摸上他溫潤的眉眼，垂下眼簾，聲音細細似渴求：“……就這樣，林凈硯，親我。”
男人溫柔地吮吻，又有些生疏，跟剛剛不一樣。可就是他偶爾流露出的‘老道’, 反覆勾引著趙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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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它！”熟悉的特殊鈴聲，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趙芷安重新親上去, 勾著林凈硯繼續。電話聲斷掉, 沒幾秒又響了, 吵得人不得安寧，女孩面帶煩躁, 柔軟的腰肢往後壓，伸著去夠手機，林凈硯看得眼皮一跳，生怕她把自己擰折，連忙托住趙芷安的腰，掌心裏又薄又細，他垂眸，視線觸及那截軟腰，局促地移開。
趙芷安拿到手機，擰回來，趴在林凈硯懷裏，接聽林凈濯打來的電話。
“幹嘛？”
“怎麽不接電話？”那邊，低磁的聲線壓迫感十足。
林凈硯的身體熱乎乎，薄肌，還硬邦邦，趙芷安擡眸看了他一眼，紅唇微勾：“剛剛在吃飯，不行嘛？”
吃的是什麽，兩人再清楚不過。林凈硯吞沒險些要咳嗽的聲音，偏頭，不看懷裏故意使壞的女孩。
許是她的語氣太理直氣壯，林凈濯沒有懷疑，懶洋洋問：“晚上都吃了什麽？”
“你猜猜。”她甜甜道，手指捏著林凈硯的下顎，逼他回頭看自己。
林凈硯垂眸，微微抿唇。
“我沒那功夫猜。”林凈濯嗤笑。
趙芷安的手，撫上林凈硯精壯有力的胸膛，看他臉色窘紅，慢悠悠回：“哼，你都不願意猜，那還問這麽多？”
林凈硯感覺自己被切成兩塊，一面聽著跟他親昵的姑娘和她愛的人打電話，一面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柔弱無骨的手在肆無忌憚作亂。
他呼吸加重，瞬息後，又克制地放緩。
趙芷安挑眉。
林凈濯淡聲說：“趙芷安，一段時間沒弄你，皮癢了是吧？”
“你能拿我怎麽樣，誰讓你在國外呢？”她笑嘻嘻哼道，一語雙關。
林凈硯聽到林凈濯說出那句別有用意的話，薄唇抿成直線，神情微不可見變了樣。
趙芷安玩著男人的紅豆，電話那邊傳來下車進電梯的動靜，“等我回來。”
林凈濯帶著人進去，電梯門合上，泠泠銀光照在男人英俊非凡的臉上，深邃的眉眼含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好啊。”趙芷安碾揉著那顆紅豆，“我等你回來呀。”
林凈硯面紅耳赤，不敢去撥女孩的手，怕惹她不高興，可她這樣撚著玩弄，漫不經心的調，好似他只是她手裏一件可有可無的玩具，而電話那邊的林凈濯才是她的心頭好。
男人垂下眼皮，一言不發。
趙芷安掛了電話，隨手扔在床上，面前這具高大冷白的男性身體泛著紅，視線往上，林凈硯委屈巴巴。
她心裏一軟，黏黏糊糊地靠過去，臉頰貼著男人滾燙的胸膛，掌心撫過，問：“你怎麽了？”
“沒事。”他就這樣，也不說，活像受了不公平的對待。
“林凈硯。”
“小九，你對我——”他喉嚨吞咽，艱難道：“還是只有一點點好感嗎？”
她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除了做那件事。
“不是不談感情嗎？”
她玩著那幾塊整齊結實的腹肌，韌韌的，在繃緊後，手感更是沒話說。
見她這樣，林凈硯默不作聲拿起脫在一旁的T恤，作勢就要套上。
趙芷安按住他的手腕，“你幹嘛？”
“穿衣服。”
“不許穿！”她笑嘻嘻抱著繼續摸，“我還沒摸夠呢。”
林凈硯臉色平和，讓人看不透。
趙芷安撫著撫著，手順勢往下，指尖碰到休閑褲的褲頭時被男人攥住。
“不脫。”他別扭地擠出兩個字。
趙芷安眨眨眼看著他：“……”
林凈硯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騙人美色。
“真小氣。”她哼了聲。
林凈硯這次直接把衣服穿上，“林凈濯不小氣。”
聞言，趙芷安這才回過味來。她盯著男人，林凈硯避開目光，女孩捧起他的臉，樂道：“剛剛那通電話讓你不開心了？可是，林凈硯，怎麽辦呀——”
林凈硯看著她。
趙芷安狠狠親他一口，說的話膽大包天：“我就是想脫你的，就是想跟你做！”
林凈硯的太陽穴突突地跳。
“只是一點好感就想跟我做？”
“足夠了。”
以前，她一顆心撲在林凈濯身上，不會看任何男人一眼，把他裝得滿滿當當，如今，騰出位置後，她發現男女之間，只要能產生一點點好感，做親昵的事會更容易接受，多幾次牽手，多幾次擁抱，多幾次親吻，到最後不就水到渠成？
林凈硯盯著她看了好久，半晌，整理她的發絲，理順她的睡衣，平靜地轉移話題：“吃晚飯了嗎？”
“還沒呢。”
“我也沒有，帶你去嘗嘗當地的百年老店。”
說完，他抱著女孩的細腰，手臂青筋鼓起，輕易將她提下去。趙芷安感覺自己瞬間騰空，然後平穩落地。
她看向林凈硯，男人彎腰給她打理裙擺上的褶皺。
室內的光落在林凈硯溫和清雋的臉龐上，古板無趣的性格，襯得他在這刻凸顯出daddy的特性。
正好趙芷安也餓了，扭頭換了衣裳，跟林凈硯出門。
港城的夜同樣紙醉金迷，絢麗的霓虹在摩天大廈的玻璃壁上折出清冷細碎的銀光。寬闊的街道上車水馬龍。
開車的是趙芷安，林凈硯坐在副駕駛給她指路。
“那家百年老店的招牌是什麽？好吃嗎？”
“招牌還挺多的，有咖喱魚蛋，車仔面，碗仔翅，缽仔糕等。味道不錯，你應該會喜歡。”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算短，林凈硯對趙芷安的口味也有一些了解。
“那我待會都嘗嘗。”
“好。”他淡笑，往右邊指，“從這裏進去，車子停在巷口。”
“就到了？”
“下車後得步行一兩百米。”林凈硯說：“這裏居民樓多，道路窄，車子不方便。”
趙芷安開慣跑車，車技也不錯，順利停好後，她從後備箱弄下輪椅放在副駕駛，又攙著男人下車。
完事後，她推著人往裏走。
今天周五，又正值晚上，這個點出門逛街吃飯的人不少。沿途熱鬧非凡，煙火氣很重，趙芷安跟林凈硯說：“我還是第一次來這些地方。”
以前跟林凈濯來過港城，但那是談生意，且那個狗男人挑剔得很，看不上街頭小巷，也討厭躋身鬧哄哄的人群。
“我來過幾次，這條食街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有商場嗎？”
“這邊沒有，待會吃了飯，我們再去吧。”
“好呀。”
兩人聊著天，來到林凈硯說的那家百年老店，趙芷安看著頭頂花花綠綠又破舊的招牌，上面寫著“小食瘦猴佬”。
在沿途看到各種稀奇古怪的名字後，趙芷安已經免疫了。
這家百年老店的生意火爆，裏面擺了十張桌子，人滿為患，透明的後廚煙熏火燎，送餐的阿仔細妹忙得不可開交，櫃臺的老板娘操著一口粵語，扯著喉嚨叫號。
“這條街就屬這家生意最好！”
“想吃什麽？”林凈硯遞給她一張菜單。
“裏面沒坐了。”
不僅如此，外面還有人排隊等號。
“先取號，再點菜，快輪到我們的時候就會備餐，等我們入座用不了多久就會上菜。”
“噢噢，好！”趙芷安蹲在輪椅旁，看著全是當地美食的菜單，險些挑花眼，“林凈硯，我很多都想嘗嘗，這家份量多嗎？”
“份量比較多。”
開在普通居民樓的飯店都比較便宜親民，份量也不會少。
趙芷安有些為難，就這一小會，已經挑中好幾道招牌小食。
林凈硯垂眸看著她，“小九。”
“嗯？”她擡眸。
“想吃什麽就點，吃不完的……我吃。”
“你想吃我剩下的？”趙芷安雙手交疊枕著扶手，眼睛亮亮地看著他，笑得露出漂亮的梨渦，“那我點啦？”
林凈硯心跳如鼓，輕輕嗯了聲。
趙芷安聽見他們都說粵語，但她不會，只好給林凈硯指，男人看完，用純正的粵語腔調跟老板娘說話。
這是她第一次聽林凈硯說粵語，嗓音比普通話更蘇、更有味道。
林凈硯付了款，拿到號碼，扭頭就看見趙芷安發光的眼睛，亮閃閃，像藏著星星。
“怎麽這麽看我？”他淡笑。
女孩哼道：“上次看電影，你還說自己只會一點點粵語。”
“就這麽喜歡？”
趙芷安以前深受港劇影響，看了很多絕美的角色CP，好些經典片頭曲片尾曲都聽過，“會唱粵語歌嗎？”
“沒唱過。”他搖頭。
“你這麽聰明，可以學呀。”趙芷安跟他提要求：“你以後唱給我聽。”
以後……
林凈硯深深凝視她，半晌，點點頭，笑道：“好。”
趙芷安低頭，獎勵地親了他一口。
十五分鐘後，有兩個空位騰出來，正好輪到他倆，林凈硯遞了號碼，又過了兩分鐘，他們點的菜全部上齊。
趙芷安點了八道招牌，還有港式奶茶。每一道都吃了，很好吃，換作平時這個時候，她都會控制飲食，但今天沒忍住，吃撐了才放下筷子，心滿意足地托著腮，“這家是我吃過最好吃的！”
她今晚吃得是真的多。林凈硯的視線，落到趙芷安原本平坦、但現在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笑道：“喜歡？”
“嗯嗯！”
“港城還有很多不錯的小食店，時間充裕的話，我帶你去嘗個遍。”
“好！”趙芷安補充道：“不過要放在中午，不能每天晚上都這樣。”
吃完飯兩人步行回去，上車後又去商場，林凈硯問她想買什麽，好就近停車。趙芷安說給他買衣服。
“衣服？”
“把你這身T恤換了。”
好看是好看，顯年輕，有男大那味，但趙芷安不方便脫，她喜歡解開襯衣紐扣、手指撫上修韌緊實胸膛的那個過程，情愫和欲望開始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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