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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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首映禮在酒店舉行，周瑾一早就過來接顧渝，向他匯報今天的行程：“上午有一個采訪，午飯後開始化妝拍攝宣傳照、vlog，還有一個采訪，下午5點首映禮開始，晚上有個聚會。”
“好，你看著安排。”
周瑾去給他收拾東西，帶了很多補充體力的食物，還有他常用的物品，確認沒問題後來到他面前，“司機已經在下面等著，我們可以下去了。”
顧渝沒說話，擡步離開，周瑾緊緊跟在後面。
出發去酒店，喬依已經過去，妝造老師均已到位，顧渝人剛坐下，周瑾端著冰咖啡遞給他，“喝一點提神。”
顧渝詫異地看了一眼，起得早有點瞌睡，情緒不佳，他本想要杯咖啡，話還沒說就有人替他想到了，心情莫名好轉。
化妝師開始給他化妝，周瑾閑著沒事進進出出幫忙，直到顧渝叫她，“開曼的攝影組到樓下了，你去接。”
周瑾馬不停蹄跑到樓下，正看到開曼提著相機走進來，“開曼老師。”
“都說了叫我開曼。”笑著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周瑾，周公瑾的周瑾。”
“大氣、豪氣、文氣，這名字不錯，很好聽。”
“謝謝。我們老板正在化妝，還需要等一會。”
“沒事，我把場景、燈光布置一下，時間剛好。”
周瑾回到顧渝房間，剛到門口就聽見裏面的笑聲，推門進去，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轉身看她。
他身旁站著一位漂亮女星，正是柳綿，她的美特別強勢，人群中一定是最亮眼的，有她在其他人只能淪為陪襯。
周瑾擡眸看了眼，才知道明星終究是明星，近距離看本人比鏡頭中更美，讓人窒息、呼吸變頓。
“安頓好了？”
“是的，開曼老師在隔壁。”
顧渝點點頭，“你把喬依找來。”
周瑾離開時對著柳綿點頭問好，她若有所思地看著周瑾，待人走後問顧渝：“新來的助理？”
“怎麽，看上了？”
“這麽漂亮不適合我。”
顧渝眉毛輕蹙，很是疑惑：“漂亮嗎？沒太註意。”
“你少來。”
柳綿和顧渝的咖位相差不多，所以倆人說話少了拘謹盡顯自在。
周瑾剛找到喬依，讓她去找顧渝，這邊就被韓瀟叫走，“現場會有粉絲應援，我們準備的答謝禮落在公司，你回去取。”
“直接讓人送來更方便，省了回去的時間。”
“東西比較貴重，你回去取，時間來得及。”
周瑾打車回到公司，一刻都不敢停歇，直奔韓瀟辦公室取到禮物，是一個大盒子，打開檢查，才發現是定制的魚形金墜，魚是顧渝的愛稱，這一個個金魚就是他回饋粉絲的愛意。
周瑾突然覺得這些禮物好像有了重量，不再是簡單的禮物，而是粉絲與偶像之間的雙向奔赴。
等她趕到酒店時，顧渝正在接受采訪，他穿著簡單的襯衫黑褲，卻高貴不可方物，鋒利的下頜線微微揚起，完美如雕刻般的臉龐上，唇線輕輕折起，帶有淡淡不羈，這是他的特征，單看外表他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不是純粹的“好學生”，就是這種反差讓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每次出現都是垂直吸粉。
此刻他正面對鏡頭侃侃而談，自信從容不高傲，眼波流轉無聲撩人，周瑾在外面看得出神，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確實是優質偶像。
這樣的人到底會被誰擁有呢？
周瑾心底冒出一絲不合時宜的聲音。
顧渝接受完采訪，從裏面走出來，看到一旁的女孩，擡手揉了揉她的頭，說：“走了！”
他的手仿佛有魔力，奇異的感覺從頭皮迅速傳至周瑾全身，以至於像被點了定身符，沒有力氣掙開這道束縛。
顧渝在不遠處回身看她，“不走？”
“走，走走！”
周瑾不敢再亂想，低頭跟在他身後，顧渝的聲音傳來，“飯送過來了嗎？”
“已經送到您的房間。”
“你吃了嗎？”
周瑾：“啊？我有工作餐。”
顧渝保持沈默，悶聲回到自己房間，周瑾幫他收拾好房間，“吃過飯您可以休息一會，采訪之前我來叫您。”
忙了這一上午，周瑾也累得不行，瞬間卸去所有支撐，耷拉著腦袋回到工作人員休息室，申豪正在吃飯，看到她將飯遞過來，“快吃吧，不到半夜結束不了，全靠這頓飯撐著。”
吃過飯，喬依打電話過來，“下午的采訪我來盯，你休息一會。”
周瑾：“？！！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嗎？”
“不是，老板這樣安排的。”
周瑾說不出心中是什麽感受，原來他在不經意間註意到自己的疲憊，暗中為自己爭取休息的機會，情緒高亢中又帶有低沈，她怕顧渝對自己太好。
“你不用有負擔，渝哥一直這樣的。”
申豪突然開口，周瑾一時窘迫不堪。
“他對大家都這樣嗎？”
“是的，以前我有次忙了很久，渝哥知道後也讓我去休息。”
聽到他這樣說，周瑾松一口氣但又莫名有些失落，原來自己不是唯一的，她不知道這矛盾的感覺從何而來，只覺得很陌生。
周瑾睡了一覺精神飽滿，首映禮開始，顧渝和眾位主創登場，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麽多明星，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此刻真見到了，心中反而沒了激動，她的眼睛時刻在C位的男人身上，看他在臺上分享拍戲過程中的趣事，分享自己對角色的解讀，能感受到他的真誠和熱愛。
在主持人的要求下，男女主要現場演繹劇中最經典的場景，倆人久別重逢，在一場盛大的酒會門口，女主滿身狼狽之際，男主穿越人海，目光堅定著朝她走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倆人現場演繹這一片段，從舞臺的兩邊向中間靠近，在舞臺中央，燈光籠罩在倆人身上，雙雙駐步，相對無言，彼此都在壓抑感情，直到顧渝說出劇中男主的臺詞。
“好久不見，還好嗎？”
康婧和哭著搖頭，說出女主的臺詞：“不太好。”
顧渝為她擦幹眼淚，一把將人攬入懷，“現在好了！”
最令人瘋狂的劇情，最讓人心動的臺詞，俊男美女的演繹，現場全是甜蜜的粉紅泡泡，搭配上宿命感爆棚的音樂，堪稱最浪漫的愛情瞬間。
這一刻所有人為之感動，被他們的感情渲染著，現場頓時響起震耳的尖叫聲，粉絲們聲嘶力竭地表達著心中的震撼。
“啊啊啊啊啊啊……”
就連主持人的聲音都滿是吃瓜的喜悅。
直播間彈幕上，粉絲簡直瘋了。
【臥槽……啊啊啊我要死了，不敢想象被他上會多幸福。】
【他好會，我要原地成夢女。】
【俊男靚女，好甜，現偶就該這樣演，這個劇我追定了。】
【我那撩人而不自知的愛人，把我的心偷走了。】
【好帥，什麽時候能擁有這樣的老公。】
……
周瑾在現場看得更加刺激，整個人直接原地起飛，各種情緒擠壓到胸口，心跳漏了好幾拍，他們擁抱的一瞬間渾身發麻，全是最真實的反應。
這段表演被各大營銷號剪輯宣傳，直播搞上熱搜，一個個萬轉博出現，評論裏都在瘋狂磕、舔顏和誇獎。
視頻上傳到抖音點讚快速過百萬，評論點讚也有幾十萬，評價均是正面，視頻突破粉圈的熱度實現大眾層面的傳播，官博高興得一連發布多條喜報。
喬依看著各種飆升的數據，心中好不得意，一個視頻出馬，前期宣發完成一半，藝人給力工作就是這麽輕松。
當主持人宣布柳綿作為助陣嘉賓登場時，喝彩聲不絕於耳，這是她第一次與顧渝同臺，現場表示希望能與顧渝合作，話音剛落，就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熱搜。
雙方粉絲都在期待合作，隨著個別營銷號的挑撥，將合作說成做配，拿咖位和番位說事，有些沈不住的小粉絲開始陰陽怪氣，直至大規模的下場對罵。
一件好事就這樣演變成粉絲間的撕逼大戰，本意都是維護自己偶像，因為別有用心的挑撥而走偏。
韓瀟不想在播劇前發生這樣的事，顧渝不需要這種撕逼來保持熱度，直接用工作室賬戶發布新拍的視頻，有新物料粉絲忙著舔屏就顧不得撕逼，逐漸收手。
柳綿不管是實績還是粉絲量都不能和顧渝相比，看到顧渝粉絲收手，她們也沒有再繼續糾葛，這場大戰瞬間偃旗息鼓，無聲被化解。
首映禮結束後，主辦方舉辦晚宴，主創們一同參加，工作人員全部等候在外，周瑾閑著沒事打開對接微博，下面的評論正在光速增長中。
大致看了幾條，全是粉絲的指控和建議，周瑾簡直目瞪口呆，小看了粉絲的事業心，本以為美圖視頻可以分散她們的註意力，誰知道還有功夫盯著工作室。
【以後能不能做好把控，不要什麽阿貓阿狗都來蹭。】
【他的熱度和流量不是讓你們拿來揮霍的，之前是同公司的倒貼吸血，現在是個人都能，你們可真有能耐。】
【今天的視頻圖片都很好，宣發節奏也不錯，誰知道最後被low貨蹭上，那些惡意造謠的人都給你統計好了，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告。】
……
周瑾又去看了下柳綿工作室的微博，下面粉絲罵得更狠，用詞更臟，無奈笑笑，監督工作室是每家粉絲的天然使命。
嚴重的撕逼都會以工作室出律師函而結束，但這次規模遠沒到這種程度，周瑾拿捏不準，把事情告訴給喬依。
“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周瑾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10點了，一整天都沒怎麽吃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也不知道宴會什麽時候結束。
其他藝人的工作人員也生無可戀地等在門口，每個人都像被吸光了精氣，眼中是疲憊的上班味，翹首以待下班。
這一等就是淩晨2點，宴會終於結束，大門推開，工作人員魚貫而入，接自家藝人離場。
顧渝一整天幾乎沒有休息時間，現在也疲憊到極點，解開衣領上面的扣子，整個人癱在後座，人不斷下滑，快眼陷在座位裏。
周瑾交代好司機，對他說：“讓司機送您回去，我就先回家了。”
顧渝慢悠悠地睜開眼，迷離地看著她，聲音中帶著不容置喙的強硬，“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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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去給他收拾東西，帶了很多補充體力的食物，還有他常用的物品，確認沒問題後來到他面前，“司機已經在下面等著，我們可以下去了。”
顧渝沒說話，擡步離開，周瑾緊緊跟在後面。
出發去酒店，喬依已經過去，妝造老師均已到位，顧渝人剛坐下，周瑾端著冰咖啡遞給他，“喝一點提神。”
顧渝詫異地看了一眼，起得早有點瞌睡，情緒不佳，他本想要杯咖啡，話還沒說就有人替他想到了，心情莫名好轉。
化妝師開始給他化妝，周瑾閑著沒事進進出出幫忙，直到顧渝叫她，“開曼的攝影組到樓下了，你去接。”
周瑾馬不停蹄跑到樓下，正看到開曼提著相機走進來，“開曼老師。”
“都說了叫我開曼。”笑著在她鼻子上點了一下，“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周瑾，周公瑾的周瑾。”
“大氣、豪氣、文氣，這名字不錯，很好聽。”
“謝謝。我們老板正在化妝，還需要等一會。”
“沒事，我把場景、燈光布置一下，時間剛好。”
周瑾回到顧渝房間，剛到門口就聽見裏面的笑聲，推門進去，笑聲戛然而止，所有人轉身看她。
他身旁站著一位漂亮女星，正是柳綿，她的美特別強勢，人群中一定是最亮眼的，有她在其他人只能淪為陪襯。
周瑾擡眸看了眼，才知道明星終究是明星，近距離看本人比鏡頭中更美，讓人窒息、呼吸變頓。
“安頓好了？”
“是的，開曼老師在隔壁。”
顧渝點點頭，“你把喬依找來。”
周瑾離開時對著柳綿點頭問好，她若有所思地看著周瑾，待人走後問顧渝：“新來的助理？”
“怎麽，看上了？”
“這麽漂亮不適合我。”
顧渝眉毛輕蹙，很是疑惑：“漂亮嗎？沒太註意。”
“你少來。”
柳綿和顧渝的咖位相差不多，所以倆人說話少了拘謹盡顯自在。
周瑾剛找到喬依，讓她去找顧渝，這邊就被韓瀟叫走，“現場會有粉絲應援，我們準備的答謝禮落在公司，你回去取。”
“直接讓人送來更方便，省了回去的時間。”
“東西比較貴重，你回去取，時間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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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突然覺得這些禮物好像有了重量，不再是簡單的禮物，而是粉絲與偶像之間的雙向奔赴。
等她趕到酒店時，顧渝正在接受采訪，他穿著簡單的襯衫黑褲，卻高貴不可方物，鋒利的下頜線微微揚起，完美如雕刻般的臉龐上，唇線輕輕折起，帶有淡淡不羈，這是他的特征，單看外表他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不是純粹的“好學生”，就是這種反差讓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每次出現都是垂直吸粉。
此刻他正面對鏡頭侃侃而談，自信從容不高傲，眼波流轉無聲撩人，周瑾在外面看得出神，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確實是優質偶像。
這樣的人到底會被誰擁有呢？
周瑾心底冒出一絲不合時宜的聲音。
顧渝接受完采訪，從裏面走出來，看到一旁的女孩，擡手揉了揉她的頭，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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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渝在不遠處回身看她，“不走？”
“走，走走！”
周瑾不敢再亂想，低頭跟在他身後，顧渝的聲音傳來，“飯送過來了嗎？”
“已經送到您的房間。”
“你吃了嗎？”
周瑾：“啊？我有工作餐。”
顧渝保持沈默，悶聲回到自己房間，周瑾幫他收拾好房間，“吃過飯您可以休息一會，采訪之前我來叫您。”
忙了這一上午，周瑾也累得不行，瞬間卸去所有支撐，耷拉著腦袋回到工作人員休息室，申豪正在吃飯，看到她將飯遞過來，“快吃吧，不到半夜結束不了，全靠這頓飯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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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豪突然開口，周瑾一時窘迫不堪。
“他對大家都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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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婧和哭著搖頭，說出女主的臺詞：“不太好。”
顧渝為她擦幹眼淚，一把將人攬入懷，“現在好了！”
最令人瘋狂的劇情，最讓人心動的臺詞，俊男美女的演繹，現場全是甜蜜的粉紅泡泡，搭配上宿命感爆棚的音樂，堪稱最浪漫的愛情瞬間。
這一刻所有人為之感動，被他們的感情渲染著，現場頓時響起震耳的尖叫聲，粉絲們聲嘶力竭地表達著心中的震撼。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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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啊啊啊我要死了，不敢想象被他上會多幸福。】
【他好會，我要原地成夢女。】
【俊男靚女，好甜，現偶就該這樣演，這個劇我追定了。】
【我那撩人而不自知的愛人，把我的心偷走了。】
【好帥，什麽時候能擁有這樣的老公。】
……
周瑾在現場看得更加刺激，整個人直接原地起飛，各種情緒擠壓到胸口，心跳漏了好幾拍，他們擁抱的一瞬間渾身發麻，全是最真實的反應。
這段表演被各大營銷號剪輯宣傳，直播搞上熱搜，一個個萬轉博出現，評論裏都在瘋狂磕、舔顏和誇獎。
視頻上傳到抖音點讚快速過百萬，評論點讚也有幾十萬，評價均是正面，視頻突破粉圈的熱度實現大眾層面的傳播，官博高興得一連發布多條喜報。
喬依看著各種飆升的數據，心中好不得意，一個視頻出馬，前期宣發完成一半，藝人給力工作就是這麽輕松。
當主持人宣布柳綿作為助陣嘉賓登場時，喝彩聲不絕於耳，這是她第一次與顧渝同臺，現場表示希望能與顧渝合作，話音剛落，就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熱搜。
雙方粉絲都在期待合作，隨著個別營銷號的挑撥，將合作說成做配，拿咖位和番位說事，有些沈不住的小粉絲開始陰陽怪氣，直至大規模的下場對罵。
一件好事就這樣演變成粉絲間的撕逼大戰，本意都是維護自己偶像，因為別有用心的挑撥而走偏。
韓瀟不想在播劇前發生這樣的事，顧渝不需要這種撕逼來保持熱度，直接用工作室賬戶發布新拍的視頻，有新物料粉絲忙著舔屏就顧不得撕逼，逐漸收手。
柳綿不管是實績還是粉絲量都不能和顧渝相比，看到顧渝粉絲收手，她們也沒有再繼續糾葛，這場大戰瞬間偃旗息鼓，無聲被化解。
首映禮結束後，主辦方舉辦晚宴，主創們一同參加，工作人員全部等候在外，周瑾閑著沒事打開對接微博，下面的評論正在光速增長中。
大致看了幾條，全是粉絲的指控和建議，周瑾簡直目瞪口呆，小看了粉絲的事業心，本以為美圖視頻可以分散她們的註意力，誰知道還有功夫盯著工作室。
【以後能不能做好把控，不要什麽阿貓阿狗都來蹭。】
【他的熱度和流量不是讓你們拿來揮霍的，之前是同公司的倒貼吸血，現在是個人都能，你們可真有能耐。】
【今天的視頻圖片都很好，宣發節奏也不錯，誰知道最後被low貨蹭上，那些惡意造謠的人都給你統計好了，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告。】
……
周瑾又去看了下柳綿工作室的微博，下面粉絲罵得更狠，用詞更臟，無奈笑笑，監督工作室是每家粉絲的天然使命。
嚴重的撕逼都會以工作室出律師函而結束，但這次規模遠沒到這種程度，周瑾拿捏不準，把事情告訴給喬依。
“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周瑾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10點了，一整天都沒怎麽吃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也不知道宴會什麽時候結束。
其他藝人的工作人員也生無可戀地等在門口，每個人都像被吸光了精氣，眼中是疲憊的上班味，翹首以待下班。
這一等就是淩晨2點，宴會終於結束，大門推開，工作人員魚貫而入，接自家藝人離場。
顧渝一整天幾乎沒有休息時間，現在也疲憊到極點，解開衣領上面的扣子，整個人癱在後座，人不斷下滑，快眼陷在座位裏。
周瑾交代好司機，對他說：“讓司機送您回去，我就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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