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劇情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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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劇情展開
*
雪莉從門邊探頭, 詢問觀察室裏等待的青年：“尊尼獲加，體檢報告你要帶走嗎？”
“麻煩你了。”半長發的青年朝她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紫眸澄亮，“雪莉, 幫忙覆印一份吧。”
宮野志保點點頭, 返回桌前操作。
一分鐘後, 萩原研二拿到了自己的體檢報告, 並被招呼到電腦前看機器分析出的數據和結論。
“你的身體沒有問題。”比起以人體數據和材料進行實驗和研究, 宮野志保覺得體檢這樣普通的事更為輕松, “我調取了你原先的體檢報告——三年前？你剛獲得代號，與那時沒什麽區別, 正常的成年男性。”
萩原研二微微一楞, 他三年前並沒有在組織內進行體檢……因為記憶喪失，他只在私下裏找了黑醫檢測腦部問題。
而他的任務和組織的研究從來都扯不上關系, 唯一能這麽做的是……拉弗格。
拉弗格在三年前就已經想到了今天嗎？
難以描述的驚悚感爬上脊背，真容不明的瘋子同事的危險性再次被確認——他到底在計劃什麽？
“哈哈, 是嗎？”萩原研二面上笑容依舊, “看來我沒老呢，謝謝你，雪莉。”
宮野志保沒有再說什麽，只道：“你可以走了。”
她看著黑發紫眸的青年離開，轉頭將電腦上的體檢報告打包，發送給了朗姆中途給的郵箱裏。
尊尼獲加的體檢確實沒有問題，宮野志保對朗姆是否想對代號成員做實驗這件事沒有興趣：至少與她現在接手的研究無關，組織也不會給她。
但她想到了一個半小時前見到的拉弗格……那張臉實在出乎預料。
而名為富加見的金發青年在宮野姐妹眼中的存在感弱於書店老板, 宮野志保如今回憶，也只能形容他“開朗”“和神名先生是朋友”, 她從不覺得對方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尤其是宮野志保實際上並沒有在組織內與拉弗格交流過，只是聽聞對方的瘋瘋癲癲和難以捉摸，乍然得知拉弗格=富加見，且是那副樣子，沖擊力極大。
她有些擔心那位友善的書店老板。
就算知道，宮野志保也無法做什麽，她一邊整理體檢的數據，一邊思索要不要讓姐姐去書店看一眼。
但拉弗格用了那張臉，神名先生搞不好會迎來組織的註意，姐姐能應付嗎？
或者問問諸星大……？
宮野志保很快決定好，如果有機會見到就這麽問。
〖……拉弗格應該沒想到今年會被朗姆查Hagi吧？〗
〖這種即將發生什麽的預兆卻沒有人解釋的感覺未免也太糟糕了吧！〗
〖這是動畫啊制作組，好歹讓我們知道老板和拉弗格到底在計劃什麽啊！〗
*
離開研究所後，萩原研二思慮片刻，給拉弗格發了一條短信，約在一家咖啡館裏見面。
說來也好笑，過去三年他在組織內與拉弗格交流最多，但在五月末來到東京後的這三個月，他與對方的接觸卻減少了。
對波本和蘇格蘭的熟悉、以及之後遇見的兩名警官，讓萩原研二幾乎本能地避開了將自己引進組織的拉弗格——對方看戲的姿態太明顯了，他對此感到憤怒，可不提記憶和身份，他並不厭惡對方……好吧，有時候的言行確實討人厭。
但事到如今，不去詢問對方的目的是不可能了。
拉弗格回應得很快，爽快地應下了這份邀約。
半小時後，萩原研二到達約好的咖啡館，這家店的環境極好，他一個月前充了會員卡，說出需求便會有一間包廂。
包廂是木制裝潢，玻璃窗外能看見湖泊和草坪，他在桌邊等待了一會，聽見房門被拉開。
“下午好，尊尼獲加。”帶笑的青年嗓音響起，隨即是輕快的腳步聲。
黑發藍眼、鼻梁上架著夫銀邊眼鏡的青年在尊尼獲加面前坐下，笑瞇瞇地敲了下桌子。
“怎麽，終於想起我這個知道最多的人了？”他說，面上笑容滿面。
萩原研二一時之間還真的分不清他和書店老板的區別，他揉了揉眉心，無奈道：“是啊，再不問你，我搞不好就要被朗姆送去死了。”
“放心吧，你還沒那麽重要。”拉弗格不以為意地道，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別太悲觀了，尊尼獲加。”
“……”萩原研二無言以對，他想問的有很多，為什麽四年前要針對石川勇介、拆彈警的身份和人際關系對方是否知道，再加上朗姆究竟想做什麽。
他斟酌了片刻，問道：“昨夜離開之後，你去見了神名君嗎？”
拉弗格有些詫異地看他——真是難得會出現在這個人臉上的情緒；萩原研二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一聲，仍然鎮定地回望。
這個問題是深思熟慮之後的。
他想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有可能被拉弗格敷衍帶過，沒辦法了，只能先問他和神名深見的關系——後者知道且給萩原研二情報這件事，對方搞不好也知道。
“你這算八卦嗎？”拉弗格顯然也清楚他的想法，把茶杯端到嘴邊，笑瞇瞇地調侃道，“還是說關心神名先生？他為你提供的信息足夠豐富，是個可以信賴的人……這回事麽？”
他避開了回答，萩原研二嘆了口氣，也不失望。
〖這一集老板就沒出過場——〗
〖但難得Hagi和拉弗格兩個人待一起呢，明明一開始說是走得近的兩個神秘主義者
〖拉弗格這性格，Hagi怎麽可能放松相處啊！〗
〖我覺得Hagi嗑到了（嚴肅）他這話問得好啊，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結果沒說見沒見老板誒！〗
〖哼哼哼，按照制作組的套路，沒見會直接說明，拉弗格這語焉不詳的，說不定這對小情侶私下裏見過了！同床共枕！共寢至天明！哇嗷嗷嗷嗷！〗
“當然，神名君可比你友善多了，拉弗格。”他說，“朗姆今天要我做體檢，石川勇介的事我也已經知道，你有什麽想法嗎？”
拉弗格喝著茶，慢悠悠地道：“石川負責的研究項目蠻有意思，組織要是再重新投入資金和人員，也不算意外。”
“但你不喜歡。”萩原研二直白地指出波本推測的事，“四年前，你其實是順便發現我的，對吧？”
在療養院那從石川勇介口中聽到四年前那一點事，波本揪著線索深入地查了查。
石川領的研究團隊惹上的外國軍閥把那一波人全給丟進牢裏了，因為掌握著一部分組織需要的熱武器裝備，又硬是咬下了組織的一塊肉，和組織的關系差了許多。
所以讓組織生意受損的石川勇介就被迫退休了，那間地下診所只是被查收的生意之一，只是比較重要而已。
拉弗格在這件事之前和石川勇介交流不多，但有小小的沖突，他負責給石川勇介收尾，是BOSS親自下發的命令。
“不然呢？”現在的拉弗格輕松地說，“我可沒有閑到隨便找個警察設計成組織成員的愛好，太下作了。”
“你討厭人體實驗？”萩原研二問，試探的、小心地觀察對方的表情。
“討厭啊。”拉弗格把茶水咕嘟嘟喝完，一抹嘴，承認得很幹脆，“石川的研究資料有一堆我沒處理，大概沒多久朗姆就會讓人找回來了。”
“——說不定哪天抓出來一個臥底，就會用在他身上呢。”他意味深長地說，笑著站了起來，“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萩原研二眉頭緊皺，但很識趣地搖頭：“沒有了，不過你換一張臉，真的不怕影響到神名君嗎？”
“這更有趣了，不是麽？”拉弗格微笑，他推了推眼鏡，瀟灑地轉身離開，“反正神名先生也不會生氣~”
包廂的門被合上，萩原研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有些頭痛地嘆氣出聲。
拉弗格沒有明說，但看態度，應該知道神名深見調查出的萩原研二的事，而他看上去也沒有說出去的想法……朗姆那邊查到就不能怪到他身上了。
但在拉弗格提到“臥底”後，他莫名在意波本和松田陣平可能不是普通認識的事——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對方是在暗示什麽？
例如波本是臥底……他們在警察學院裏認識之類的。
他將茶杯放下，雙手按住太陽穴，眉頭緊鎖，隱隱有痛苦一閃而過。
石川團隊的藥物或許真的對他產生了影響，與爆炸對人體的傷害混合到一起，讓萩原研二難以抓住大腦中分散的記憶片段。
……他要不要再受一次重傷才有可能恢覆記憶？
萩原研二冒出一個可笑的想法，然後又猛地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把這念頭拍出去。
〖呃、拉弗格承認自己討厭人體實驗才設計的石川……啊啊啊啊，石川胡咧咧地不會罵對了吧？！〗
〖他難不成真是實驗室出身？說起來之前Hagi和松田見面那集，有提到他有可能也失憶了！不會是這樣才看不慣的吧！〗
〖這還能接上來的？但這家夥哪都看不出來失去記憶了啊！〗
〖Hagi這才是失憶人士的真正表現……嗚嗚嗚嗚好心疼啊！一個人憋著都快碎掉了！〗
〖唉，我也好在意臥底啊，拉弗格不會發現波本和蘇格蘭的問題了吧？〗
*
神名深見在書店裏待了幾天，拉弗格不再來了，他也沒像之前那樣感到寂寞——那一晚的事一出，表現再怎麽好，他也確信自己有一段時間不想見到同位體了。
九月二十日，禮拜六。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邀請他去鈴木家新開的商場逛逛，開業第一天，多項商品打骨折，還有給小孩子玩的游樂場地，他翻翻日歷，閑的沒事就答應了下來。
上午十一點，神名深見開車把兩個國中生帶到商場。
“阿笠博士聽說你來，就繼續回去研究了。”工藤新一說，一臉無奈的表情，“毛利叔叔知道後也很放心。”
神名深見想起那次科技展後上門道謝的毛利小五郎，也沒做評價。
“完全是形式主義。”他笑著說，“我可不好摻和進年輕人的玩鬧中。”
“蘭！”栗色短發的十四歲少女從柱子後轉過來，撲到了毛利蘭身上，親密的樣子一看就是好朋友。
“你們去玩吧。”神名深見環顧一周，也不急著逛，他選中了商場特意給人留的二樓休息露臺，朝工藤新一擺擺手，“有事來找我，註意安全。”
“好。”工藤新一很爽快地應下，追上了兩名幼馴染。
神名深見在露臺的遮陽傘下坐著，要了一杯檸檬水。
大概二十分鐘後，他看見彈幕自眼前飄過。
〖八個蛋在柯學裏的出場率也太高了吧！〗
〖我就說這集一定會發生點什麽……〗
神名深見：“？”
真有事啊？
和工藤新一與毛利蘭接觸多了，他其實還沒怎麽感受到所謂“死神的威力”，但彈幕似乎認為這是不完全體的原因。
他認命地起身，思考這是否意味著松田陣平會在這集出場——也不賴，說不定劇情能有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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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從門邊探頭, 詢問觀察室裏等待的青年：“尊尼獲加，體檢報告你要帶走嗎？”
“麻煩你了。”半長發的青年朝她露出一個柔和的微笑，紫眸澄亮，“雪莉, 幫忙覆印一份吧。”
宮野志保點點頭, 返回桌前操作。
一分鐘後, 萩原研二拿到了自己的體檢報告, 並被招呼到電腦前看機器分析出的數據和結論。
“你的身體沒有問題。”比起以人體數據和材料進行實驗和研究, 宮野志保覺得體檢這樣普通的事更為輕松, “我調取了你原先的體檢報告——三年前？你剛獲得代號，與那時沒什麽區別, 正常的成年男性。”
萩原研二微微一楞, 他三年前並沒有在組織內進行體檢……因為記憶喪失，他只在私下裏找了黑醫檢測腦部問題。
而他的任務和組織的研究從來都扯不上關系, 唯一能這麽做的是……拉弗格。
拉弗格在三年前就已經想到了今天嗎？
難以描述的驚悚感爬上脊背，真容不明的瘋子同事的危險性再次被確認——他到底在計劃什麽？
“哈哈, 是嗎？”萩原研二面上笑容依舊, “看來我沒老呢，謝謝你，雪莉。”
宮野志保沒有再說什麽，只道：“你可以走了。”
她看著黑發紫眸的青年離開，轉頭將電腦上的體檢報告打包，發送給了朗姆中途給的郵箱裏。
尊尼獲加的體檢確實沒有問題，宮野志保對朗姆是否想對代號成員做實驗這件事沒有興趣：至少與她現在接手的研究無關，組織也不會給她。
但她想到了一個半小時前見到的拉弗格……那張臉實在出乎預料。
而名為富加見的金發青年在宮野姐妹眼中的存在感弱於書店老板, 宮野志保如今回憶，也只能形容他“開朗”“和神名先生是朋友”, 她從不覺得對方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尤其是宮野志保實際上並沒有在組織內與拉弗格交流過，只是聽聞對方的瘋瘋癲癲和難以捉摸，乍然得知拉弗格=富加見，且是那副樣子，沖擊力極大。
她有些擔心那位友善的書店老板。
就算知道，宮野志保也無法做什麽，她一邊整理體檢的數據，一邊思索要不要讓姐姐去書店看一眼。
但拉弗格用了那張臉，神名先生搞不好會迎來組織的註意，姐姐能應付嗎？
或者問問諸星大……？
宮野志保很快決定好，如果有機會見到就這麽問。
〖……拉弗格應該沒想到今年會被朗姆查Hagi吧？〗
〖這種即將發生什麽的預兆卻沒有人解釋的感覺未免也太糟糕了吧！〗
〖這是動畫啊制作組，好歹讓我們知道老板和拉弗格到底在計劃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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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研究所後，萩原研二思慮片刻，給拉弗格發了一條短信，約在一家咖啡館裏見面。
說來也好笑，過去三年他在組織內與拉弗格交流最多，但在五月末來到東京後的這三個月，他與對方的接觸卻減少了。
對波本和蘇格蘭的熟悉、以及之後遇見的兩名警官，讓萩原研二幾乎本能地避開了將自己引進組織的拉弗格——對方看戲的姿態太明顯了，他對此感到憤怒，可不提記憶和身份，他並不厭惡對方……好吧，有時候的言行確實討人厭。
但事到如今，不去詢問對方的目的是不可能了。
拉弗格回應得很快，爽快地應下了這份邀約。
半小時後，萩原研二到達約好的咖啡館，這家店的環境極好，他一個月前充了會員卡，說出需求便會有一間包廂。
包廂是木制裝潢，玻璃窗外能看見湖泊和草坪，他在桌邊等待了一會，聽見房門被拉開。
“下午好，尊尼獲加。”帶笑的青年嗓音響起，隨即是輕快的腳步聲。
黑發藍眼、鼻梁上架著夫銀邊眼鏡的青年在尊尼獲加面前坐下，笑瞇瞇地敲了下桌子。
“怎麽，終於想起我這個知道最多的人了？”他說，面上笑容滿面。
萩原研二一時之間還真的分不清他和書店老板的區別，他揉了揉眉心，無奈道：“是啊，再不問你，我搞不好就要被朗姆送去死了。”
“放心吧，你還沒那麽重要。”拉弗格不以為意地道，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別太悲觀了，尊尼獲加。”
“……”萩原研二無言以對，他想問的有很多，為什麽四年前要針對石川勇介、拆彈警的身份和人際關系對方是否知道，再加上朗姆究竟想做什麽。
他斟酌了片刻，問道：“昨夜離開之後，你去見了神名君嗎？”
拉弗格有些詫異地看他——真是難得會出現在這個人臉上的情緒；萩原研二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一聲，仍然鎮定地回望。
這個問題是深思熟慮之後的。
他想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有可能被拉弗格敷衍帶過，沒辦法了，只能先問他和神名深見的關系——後者知道且給萩原研二情報這件事，對方搞不好也知道。
“你這算八卦嗎？”拉弗格顯然也清楚他的想法，把茶杯端到嘴邊，笑瞇瞇地調侃道，“還是說關心神名先生？他為你提供的信息足夠豐富，是個可以信賴的人……這回事麽？”
他避開了回答，萩原研二嘆了口氣，也不失望。
〖這一集老板就沒出過場——〗
〖但難得Hagi和拉弗格兩個人待一起呢，明明一開始說是走得近的兩個神秘主義者
〖拉弗格這性格，Hagi怎麽可能放松相處啊！〗
〖我覺得Hagi嗑到了（嚴肅）他這話問得好啊，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結果沒說見沒見老板誒！〗
〖哼哼哼，按照制作組的套路，沒見會直接說明，拉弗格這語焉不詳的，說不定這對小情侶私下裏見過了！同床共枕！共寢至天明！哇嗷嗷嗷嗷！〗
“當然，神名君可比你友善多了，拉弗格。”他說，“朗姆今天要我做體檢，石川勇介的事我也已經知道，你有什麽想法嗎？”
拉弗格喝著茶，慢悠悠地道：“石川負責的研究項目蠻有意思，組織要是再重新投入資金和人員，也不算意外。”
“但你不喜歡。”萩原研二直白地指出波本推測的事，“四年前，你其實是順便發現我的，對吧？”
在療養院那從石川勇介口中聽到四年前那一點事，波本揪著線索深入地查了查。
石川領的研究團隊惹上的外國軍閥把那一波人全給丟進牢裏了，因為掌握著一部分組織需要的熱武器裝備，又硬是咬下了組織的一塊肉，和組織的關系差了許多。
所以讓組織生意受損的石川勇介就被迫退休了，那間地下診所只是被查收的生意之一，只是比較重要而已。
拉弗格在這件事之前和石川勇介交流不多，但有小小的沖突，他負責給石川勇介收尾，是BOSS親自下發的命令。
“不然呢？”現在的拉弗格輕松地說，“我可沒有閑到隨便找個警察設計成組織成員的愛好，太下作了。”
“你討厭人體實驗？”萩原研二問，試探的、小心地觀察對方的表情。
“討厭啊。”拉弗格把茶水咕嘟嘟喝完，一抹嘴，承認得很幹脆，“石川的研究資料有一堆我沒處理，大概沒多久朗姆就會讓人找回來了。”
“——說不定哪天抓出來一個臥底，就會用在他身上呢。”他意味深長地說，笑著站了起來，“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萩原研二眉頭緊皺，但很識趣地搖頭：“沒有了，不過你換一張臉，真的不怕影響到神名君嗎？”
“這更有趣了，不是麽？”拉弗格微笑，他推了推眼鏡，瀟灑地轉身離開，“反正神名先生也不會生氣~”
包廂的門被合上，萩原研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有些頭痛地嘆氣出聲。
拉弗格沒有明說，但看態度，應該知道神名深見調查出的萩原研二的事，而他看上去也沒有說出去的想法……朗姆那邊查到就不能怪到他身上了。
但在拉弗格提到“臥底”後，他莫名在意波本和松田陣平可能不是普通認識的事——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對方是在暗示什麽？
例如波本是臥底……他們在警察學院裏認識之類的。
他將茶杯放下，雙手按住太陽穴，眉頭緊鎖，隱隱有痛苦一閃而過。
石川團隊的藥物或許真的對他產生了影響，與爆炸對人體的傷害混合到一起，讓萩原研二難以抓住大腦中分散的記憶片段。
……他要不要再受一次重傷才有可能恢覆記憶？
萩原研二冒出一個可笑的想法，然後又猛地拍了自己腦門一下，把這念頭拍出去。
〖呃、拉弗格承認自己討厭人體實驗才設計的石川……啊啊啊啊，石川胡咧咧地不會罵對了吧？！〗
〖他難不成真是實驗室出身？說起來之前Hagi和松田見面那集，有提到他有可能也失憶了！不會是這樣才看不慣的吧！〗
〖這還能接上來的？但這家夥哪都看不出來失去記憶了啊！〗
〖Hagi這才是失憶人士的真正表現……嗚嗚嗚嗚好心疼啊！一個人憋著都快碎掉了！〗
〖唉，我也好在意臥底啊，拉弗格不會發現波本和蘇格蘭的問題了吧？〗
*
神名深見在書店裏待了幾天，拉弗格不再來了，他也沒像之前那樣感到寂寞——那一晚的事一出，表現再怎麽好，他也確信自己有一段時間不想見到同位體了。
九月二十日，禮拜六。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邀請他去鈴木家新開的商場逛逛，開業第一天，多項商品打骨折，還有給小孩子玩的游樂場地，他翻翻日歷，閑的沒事就答應了下來。
上午十一點，神名深見開車把兩個國中生帶到商場。
“阿笠博士聽說你來，就繼續回去研究了。”工藤新一說，一臉無奈的表情，“毛利叔叔知道後也很放心。”
神名深見想起那次科技展後上門道謝的毛利小五郎，也沒做評價。
“完全是形式主義。”他笑著說，“我可不好摻和進年輕人的玩鬧中。”
“蘭！”栗色短發的十四歲少女從柱子後轉過來，撲到了毛利蘭身上，親密的樣子一看就是好朋友。
“你們去玩吧。”神名深見環顧一周，也不急著逛，他選中了商場特意給人留的二樓休息露臺，朝工藤新一擺擺手，“有事來找我，註意安全。”
“好。”工藤新一很爽快地應下，追上了兩名幼馴染。
神名深見在露臺的遮陽傘下坐著，要了一杯檸檬水。
大概二十分鐘後，他看見彈幕自眼前飄過。
〖八個蛋在柯學裏的出場率也太高了吧！〗
〖我就說這集一定會發生點什麽……〗
神名深見：“？”
真有事啊？
和工藤新一與毛利蘭接觸多了，他其實還沒怎麽感受到所謂“死神的威力”，但彈幕似乎認為這是不完全體的原因。
他認命地起身，思考這是否意味著松田陣平會在這集出場——也不賴，說不定劇情能有新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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