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制
關燈
小
中
大
節制
今晚夜襲皇宮似乎更加暢通無阻。巡邏的侍衛又減少大半，不過暗著的宮殿變多了。
有了昨晚的經驗，她今天速度快了許多，先逛亮燈籠的地方，僅花了半個時辰就探查到位於中央區域的宮殿。
永安宮、壽寧宮、紫宸殿、大慶殿、路過文德殿的時候，李穗兒腳步頓了下，忽然想起，既然都進來了，何不現在就動手取晉帝老兒的腦袋？反正守衛這麽松散，也不見多少當值的太監丫鬟。
但很快這個念頭被壓下，裴玄那邊還沒交代清楚，現在就動手的話，一切會變得手忙腳亂，再緩緩吧。
雖說不動手，不妨礙偷窺一下晉帝的模樣。看看究竟是不是坊間傳的那樣，醜得不能見人。
她趴在房頂，小心翼翼打開青瓦，捂住一只眼睛往下看。
似乎沒人，只有宮燈亮著，靜悄悄一片。
怎麽會沒人……難道找錯地了？
可聽那些說書的說皇帝沒有妃子，平日裏都在歇在文德殿，這麽晚了應該在文德殿才對。
跳到對面的房頂，李穗兒換了片青瓦繼續偷窺，這回看到了一張圓桌，上面擺放了許多點心。
有戲，一定是晉帝叫的，大晚上的吃東西，胖不死你。
李穗兒在心裏嘀咕著，對晉帝的印象從醜男人變成醜胖男人。
蹲著等了好一會，腿都麻了都沒見到人過來。
這狗皇帝怎麽想的，不吃還放這麽多吃的，真是浪費！
李穗兒咽了咽嗓子，肚子有點餓了。
再去踩兩個點好了，回來要是還不見人，她就親自下去消滅食物。
不遠處的鐘樓上，廖青山和衛松各執一個千裏鏡，看著李穗兒輕功去了另一座宮殿。
“夫人怎麽不下去吃啊，跑了那麽久不餓嗎？”廖青山說道。
“別急，其他宮殿我也放了吃食。”衛松淡定道。
“不會被發現貓膩嗎？哪有那麽巧合的事。”廖青山放下千裏鏡，揉了揉眼睛，繼續看千裏鏡。
“別人或許會發現，但夫人只會覺得晉王室鋪張浪費，用食物來擺看。”衛松悠悠道。
廖青山噗嗤笑出聲，“要我說她真不像是個殺手，這種心性當殺手能活到現在算她命大，要麽這是她第一次執行任務，命好碰上了王上。”
“誰知道呢。”
想知道也沒地知道，那兩個信使已自盡，真相只有李穗兒自己知道。
“頭兒，王不是說讓她餓死算了，怎麽最後還是讓人準備食物了。”廖青山納悶。
衛松：“主子的事不要過問，當心腦袋。”
廖青山立馬正色：“是。”
又轉了文德殿附近的幾個宮殿，皆沒有晉帝的身影。
李穗兒滿肚子的不解，好想抓個太監過來問問你家主子去哪了。
最後還是回了文德殿房頂，那桌食物沒動過。
李穗兒忍了又忍，還是沒下去，轉身離開。
殺手手冊第一條：凡是看著可疑的必有妖！
大晚上放那麽多吃的，想勾引誰。
她才不上當呢。
廖青山和衛松見李穗兒蹲了會就離開了，二人皆驚訝。
廖青山：“她不是刺客嗎，就不下去看看皇帝住的地方嗎，萬一碰上了任務目標，直接喜提人頭。”
衛松摸著下巴，思忖道：“可能不餓吧。”
“……”
-
花了幾個晚上，順利將正確的輿圖繪制出來後，李穗兒開始忙碌身份路引的事。
前前後後去了黑市四趟，花了三顆紅寶石才搞定新的身份路引，沒辦法，晉國對於戶籍這塊查的太嚴，他國百姓要想落戶晉國比登天還難，別提造假。
她這回弄了兩張路引，一份自己，一份是給裴玄，她想的所有後路都是有關他的，就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拋棄現有的一切，與她浪跡天涯。
回到巷口那座廢棄小院，李穗兒把路引藏在包袱裏，猶豫了下又單獨拿出裴玄那張，距離宮宴只有九天了，她想等過兩天攤牌時單獨給他好了。
緊接著從袖兜裏掏出許多銀票，她用了兩顆寶石換了這些票子，剩下兩顆則做成了耳鐺戴著，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埋好東西，李穗兒便回了靜園。
殊不知她前腳剛走，後腳這些東西送到了裴玄面前。
他看著那張路引和一些零零碎碎，都是為了逃跑準備的東西，氣得頭頂仿佛醞釀了團陰雲。
好，很好。
在她的計劃裏，早就想好了後路，而這條後路並沒有他。
裴玄手禁捏著那張路引，眼底神色恐怖。
她要逃，這輩子都不可能。
靜園，李穗兒單獨挑了些沒用過的首飾出來，分給了柳嬤嬤和菊香。
菊香惶恐不安，“夫人，您這是做什麽？您該不會要趕我們走吧。”
菊香還不知道李穗兒身份一事，但柳嬤嬤或多或少知道些，心想這哪裏是要趕她們走，分明是自己要走。
柳嬤嬤欲言又止地看李穗兒，想對她勸些話。但到底一把年紀，理智占上風，該效忠哪個主子從來靜園時就很清楚了。
“快過年啦，給你們一點心意。”李穗兒笑道。
“可這些太貴重了。家主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菊香連連搖頭。
她和柳嬤嬤各拿了兩只翡翠簪子，兩副金鐲子，外加一對上好的瑪瑙耳鐺。不說價值多少，這些可都是王上賜給夫人的，她們怎麽敢拿！
“別怕，你們家主不會生氣，他不會在意這些。”李穗兒笑瞇瞇說道。
菊香還想說什麽被柳嬤嬤拉住。
柳嬤嬤福了福，承了李穗兒的心意，“那奴就謝過夫人。”
菊香見狀也趕緊行禮。
待到晚上，裴玄又晚歸了，連著幾日下來都是如此，每次回來李穗兒都睡下了，問其原因，只說快過年，忙。
早上起來不見人，晚上也等不到人，算下來，他們有三四天沒有坐下來正經說話。
可宵夜倒是一頓不拉的吃。
李穗兒睡得整迷糊，身上一涼，看到覆在上方的人影，明白了，這人又要吃宵夜。
“等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李穗兒被食物塞滿，從身到心酸脹發麻，語調也亂。
那種感覺像被拋到到空中再急速下墜，又像坐在孤舟上，被浪打得顛來倒去。
“什麽話？”男人品嘗著美食，間隙問了句。
“明天會早點回來嗎？我有話對你說。”她被堵著嘴，含糊問道。
“再看。”
男人似不想在這個時候說些多餘的話題，回答得極其敷衍。
他將她背過身，咬住她的脖子，開始新一輪征伐，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
第二天，裴玄依舊晚歸，李穗兒又是被顛醒。
她來氣，推搡他，“下去，每次這麽晚回來，一回來就不幹正經事。”
“這就是正經事。”
男人說的理直氣也壯，強勢抱著她，不容她抗拒逃離。
李穗兒惱了，擡腳踹他，從他身下鉆出去，光著身，鞋都顧不上穿，一股腦往門口跑。
但很快被他抓住，丟回了床榻上。
“裴白白，你又犯病了！”李穗兒朝他嚷嚷。
裴玄也生氣，對著她未著寸縷的玉桃拍了下，“什麽都沒穿也敢這樣往外跑，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挖了他們的眼。”
“還不是你逼我！我想和你好好說話，可你每次一回來就做這檔子事。”李穗兒光潔的臉頰泛著紅暈，透水杏眸圓瞪，白臂可憐兮兮擋在身前，卻什麽也擋不住，風景盡在男人眼中，委屈又局促，如同可憐的小白菜。
“已經半夜不做這事，你想做什麽？”裴玄冷眼斜睨她。
李穗兒：“談心！”
“談心等白天談，現在我很不高興，因為你試圖逃離我，反抗我。”裴玄將她困在兩臂之間，霸道地拿掉她遮擋在身前的手，逼她看他，他眼裏的占有欲幾乎快壓抑不住，冷聲道：“所以我現在要罰你。”
李穗兒：“你敢！”
他當然敢。
裴玄無視她的喵喵叫，用綢帶將她四肢綁在了床柱上，呈現大字。
“知道錯了嗎？”他拿著毛筆撓她腳底。
李穗兒又氣又笑，淚花飆出，嘴上犟道：“我才沒錯！錯的是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像是一腳踩入禁區，話剛說完，她的臉頰就被咬了口，一圈整潔的牙印出現上頭。
李穗兒不可置信：“裴玄！你反了，你真的反了，信不信我真的遠走高飛！”
“還敢說！”他捏住她的唇，眼裏怒火難壓，單手擡高玉桃，沈腰與之貼合無縫。用身體力行告訴她反抗的後果就是自取滅亡。
直到天亮，屋裏仍還有動靜。
李穗兒早已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半閉著眼承受，連聲兒都消了，只敢在心裏暗自腹誹，不知節制，老了有你受的。
裴玄當然不知節制為何物，喜歡就要占為己有，融為血骨，以精血日日養著，直到開花結果。
趕在早朝前一刻，裴玄帶著一身水汽匆忙從靜園離開，李穗兒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一覺睡到下午。
打定主意要冷冷那家夥，李穗兒夜裏拴上了門，結果人家後面幾天都沒回府，就派了個人來傳話，說是宮宴在即，沒空回來，等宴會那天見。
這下換成李穗兒急了，她還沒和他攤牌，等宮宴那天黃花菜都涼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
今晚夜襲皇宮似乎更加暢通無阻。巡邏的侍衛又減少大半，不過暗著的宮殿變多了。
有了昨晚的經驗，她今天速度快了許多，先逛亮燈籠的地方，僅花了半個時辰就探查到位於中央區域的宮殿。
永安宮、壽寧宮、紫宸殿、大慶殿、路過文德殿的時候，李穗兒腳步頓了下，忽然想起，既然都進來了，何不現在就動手取晉帝老兒的腦袋？反正守衛這麽松散，也不見多少當值的太監丫鬟。
但很快這個念頭被壓下，裴玄那邊還沒交代清楚，現在就動手的話，一切會變得手忙腳亂，再緩緩吧。
雖說不動手，不妨礙偷窺一下晉帝的模樣。看看究竟是不是坊間傳的那樣，醜得不能見人。
她趴在房頂，小心翼翼打開青瓦，捂住一只眼睛往下看。
似乎沒人，只有宮燈亮著，靜悄悄一片。
怎麽會沒人……難道找錯地了？
可聽那些說書的說皇帝沒有妃子，平日裏都在歇在文德殿，這麽晚了應該在文德殿才對。
跳到對面的房頂，李穗兒換了片青瓦繼續偷窺，這回看到了一張圓桌，上面擺放了許多點心。
有戲，一定是晉帝叫的，大晚上的吃東西，胖不死你。
李穗兒在心裏嘀咕著，對晉帝的印象從醜男人變成醜胖男人。
蹲著等了好一會，腿都麻了都沒見到人過來。
這狗皇帝怎麽想的，不吃還放這麽多吃的，真是浪費！
李穗兒咽了咽嗓子，肚子有點餓了。
再去踩兩個點好了，回來要是還不見人，她就親自下去消滅食物。
不遠處的鐘樓上，廖青山和衛松各執一個千裏鏡，看著李穗兒輕功去了另一座宮殿。
“夫人怎麽不下去吃啊，跑了那麽久不餓嗎？”廖青山說道。
“別急，其他宮殿我也放了吃食。”衛松淡定道。
“不會被發現貓膩嗎？哪有那麽巧合的事。”廖青山放下千裏鏡，揉了揉眼睛，繼續看千裏鏡。
“別人或許會發現，但夫人只會覺得晉王室鋪張浪費，用食物來擺看。”衛松悠悠道。
廖青山噗嗤笑出聲，“要我說她真不像是個殺手，這種心性當殺手能活到現在算她命大，要麽這是她第一次執行任務，命好碰上了王上。”
“誰知道呢。”
想知道也沒地知道，那兩個信使已自盡，真相只有李穗兒自己知道。
“頭兒，王不是說讓她餓死算了，怎麽最後還是讓人準備食物了。”廖青山納悶。
衛松：“主子的事不要過問，當心腦袋。”
廖青山立馬正色：“是。”
又轉了文德殿附近的幾個宮殿，皆沒有晉帝的身影。
李穗兒滿肚子的不解，好想抓個太監過來問問你家主子去哪了。
最後還是回了文德殿房頂，那桌食物沒動過。
李穗兒忍了又忍，還是沒下去，轉身離開。
殺手手冊第一條：凡是看著可疑的必有妖！
大晚上放那麽多吃的，想勾引誰。
她才不上當呢。
廖青山和衛松見李穗兒蹲了會就離開了，二人皆驚訝。
廖青山：“她不是刺客嗎，就不下去看看皇帝住的地方嗎，萬一碰上了任務目標，直接喜提人頭。”
衛松摸著下巴，思忖道：“可能不餓吧。”
“……”
-
花了幾個晚上，順利將正確的輿圖繪制出來後，李穗兒開始忙碌身份路引的事。
前前後後去了黑市四趟，花了三顆紅寶石才搞定新的身份路引，沒辦法，晉國對於戶籍這塊查的太嚴，他國百姓要想落戶晉國比登天還難，別提造假。
她這回弄了兩張路引，一份自己，一份是給裴玄，她想的所有後路都是有關他的，就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拋棄現有的一切，與她浪跡天涯。
回到巷口那座廢棄小院，李穗兒把路引藏在包袱裏，猶豫了下又單獨拿出裴玄那張，距離宮宴只有九天了，她想等過兩天攤牌時單獨給他好了。
緊接著從袖兜裏掏出許多銀票，她用了兩顆寶石換了這些票子，剩下兩顆則做成了耳鐺戴著，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埋好東西，李穗兒便回了靜園。
殊不知她前腳剛走，後腳這些東西送到了裴玄面前。
他看著那張路引和一些零零碎碎，都是為了逃跑準備的東西，氣得頭頂仿佛醞釀了團陰雲。
好，很好。
在她的計劃裏，早就想好了後路，而這條後路並沒有他。
裴玄手禁捏著那張路引，眼底神色恐怖。
她要逃，這輩子都不可能。
靜園，李穗兒單獨挑了些沒用過的首飾出來，分給了柳嬤嬤和菊香。
菊香惶恐不安，“夫人，您這是做什麽？您該不會要趕我們走吧。”
菊香還不知道李穗兒身份一事，但柳嬤嬤或多或少知道些，心想這哪裏是要趕她們走，分明是自己要走。
柳嬤嬤欲言又止地看李穗兒，想對她勸些話。但到底一把年紀，理智占上風，該效忠哪個主子從來靜園時就很清楚了。
“快過年啦，給你們一點心意。”李穗兒笑道。
“可這些太貴重了。家主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菊香連連搖頭。
她和柳嬤嬤各拿了兩只翡翠簪子，兩副金鐲子，外加一對上好的瑪瑙耳鐺。不說價值多少，這些可都是王上賜給夫人的，她們怎麽敢拿！
“別怕，你們家主不會生氣，他不會在意這些。”李穗兒笑瞇瞇說道。
菊香還想說什麽被柳嬤嬤拉住。
柳嬤嬤福了福，承了李穗兒的心意，“那奴就謝過夫人。”
菊香見狀也趕緊行禮。
待到晚上，裴玄又晚歸了，連著幾日下來都是如此，每次回來李穗兒都睡下了，問其原因，只說快過年，忙。
早上起來不見人，晚上也等不到人，算下來，他們有三四天沒有坐下來正經說話。
可宵夜倒是一頓不拉的吃。
李穗兒睡得整迷糊，身上一涼，看到覆在上方的人影，明白了，這人又要吃宵夜。
“等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李穗兒被食物塞滿，從身到心酸脹發麻，語調也亂。
那種感覺像被拋到到空中再急速下墜，又像坐在孤舟上，被浪打得顛來倒去。
“什麽話？”男人品嘗著美食，間隙問了句。
“明天會早點回來嗎？我有話對你說。”她被堵著嘴，含糊問道。
“再看。”
男人似不想在這個時候說些多餘的話題，回答得極其敷衍。
他將她背過身，咬住她的脖子，開始新一輪征伐，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
第二天，裴玄依舊晚歸，李穗兒又是被顛醒。
她來氣，推搡他，“下去，每次這麽晚回來，一回來就不幹正經事。”
“這就是正經事。”
男人說的理直氣也壯，強勢抱著她，不容她抗拒逃離。
李穗兒惱了，擡腳踹他，從他身下鉆出去，光著身，鞋都顧不上穿，一股腦往門口跑。
但很快被他抓住，丟回了床榻上。
“裴白白，你又犯病了！”李穗兒朝他嚷嚷。
裴玄也生氣，對著她未著寸縷的玉桃拍了下，“什麽都沒穿也敢這樣往外跑，要是被人看到，我就挖了他們的眼。”
“還不是你逼我！我想和你好好說話，可你每次一回來就做這檔子事。”李穗兒光潔的臉頰泛著紅暈，透水杏眸圓瞪，白臂可憐兮兮擋在身前，卻什麽也擋不住，風景盡在男人眼中，委屈又局促，如同可憐的小白菜。
“已經半夜不做這事，你想做什麽？”裴玄冷眼斜睨她。
李穗兒：“談心！”
“談心等白天談，現在我很不高興，因為你試圖逃離我，反抗我。”裴玄將她困在兩臂之間，霸道地拿掉她遮擋在身前的手，逼她看他，他眼裏的占有欲幾乎快壓抑不住，冷聲道：“所以我現在要罰你。”
李穗兒：“你敢！”
他當然敢。
裴玄無視她的喵喵叫，用綢帶將她四肢綁在了床柱上，呈現大字。
“知道錯了嗎？”他拿著毛筆撓她腳底。
李穗兒又氣又笑，淚花飆出，嘴上犟道：“我才沒錯！錯的是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像是一腳踩入禁區，話剛說完，她的臉頰就被咬了口，一圈整潔的牙印出現上頭。
李穗兒不可置信：“裴玄！你反了，你真的反了，信不信我真的遠走高飛！”
“還敢說！”他捏住她的唇，眼裏怒火難壓，單手擡高玉桃，沈腰與之貼合無縫。用身體力行告訴她反抗的後果就是自取滅亡。
直到天亮，屋裏仍還有動靜。
李穗兒早已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半閉著眼承受，連聲兒都消了，只敢在心裏暗自腹誹，不知節制，老了有你受的。
裴玄當然不知節制為何物，喜歡就要占為己有，融為血骨，以精血日日養著，直到開花結果。
趕在早朝前一刻，裴玄帶著一身水汽匆忙從靜園離開，李穗兒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一覺睡到下午。
打定主意要冷冷那家夥，李穗兒夜裏拴上了門，結果人家後面幾天都沒回府，就派了個人來傳話，說是宮宴在即，沒空回來，等宴會那天見。
這下換成李穗兒急了，她還沒和他攤牌，等宮宴那天黃花菜都涼了。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