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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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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報仇

這一沓最起碼要幾百張,且傳送符可不是一般的修仙人能畫出來了,不過這些許蘊都不知道,倒是震住了一邊的妮兔。

許蘊站在原地楞了,她也不會用,天妤薦看她不動手,就拿出一張符給她示範。

“你看,我就演示這一遍,回來的時候,就由你來展示。”

天妤薦把她的手指咬破,然後那符紙就發出紅色光浮在兩人面前。符紙上的圖案變為了地圖。

天妤薦拉住了許蘊的手,手指輕輕點住了“清城”這個地方,接著傳送陣就出來了,她們也正好在傳送陣中。

“這時候,你要在心中默念‘啟’這個字。”

下一秒,許蘊就覺得眼前一黑,迷迷糊糊的,再次睜眼時已經在了清城的城門。

許蘊看了身邊,天妤薦還在,妮兔也在,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傳送符有些費血啊。”她開玩笑道,眼底盡是笑意。

天妤薦無奈一笑,拉著她往城裏走,許蘊任由她拉著,笑盈盈的讓她慢點。

一路上,街道繁華,耳畔盡是小販的叫喊聲,腳下一片輕盈絢爛的陽光灑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許蘊眼中體味著這盛世的繁華喧囂

,心頭沒來由地一喜,又是一嘆。

她想起來了原來的葛褚,如果她沒有嫁過來,她是否也會好好活著?是否也會像這些修真人無憂無慮…直至成仙

來不及再想,已然來到了訣府中,許蘊看著訣府,地上有隱隱的血跡,沒錯了,是那天的事。

天妤薦直接帶著她來到了訣聲的屋門外,她們沒有進去,訣夫人和訣亓在裏面。

她們直接進去,看著他們到底在說什麽。

裏屋——

“死了就死了!你怎麽弄的像是我兒子死了?!”訣亓看起來很生氣,指著訣夫人的鼻子大吼大叫。

“你到底是為什麽執意要訣聲娶那個女孩?!現在好了!人死了,你怎麽向傾城的葛家說道。”

訣亓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氣的都不知道再罵什麽了,只能瞪著大眼睛。

許蘊:(吃瓜看戲)

妮兔(吃瓜看戲)

天妤薦:(認真看戲)

訣夫人倒是心平氣和,和之前的那都看不出來是一個人,這難道就是…愛的魔力?!

“夫君,你先別生氣,這葛褚在路上出來意外這誰能想到呢?我們還巴不得她進門呢,自然不會害她。”訣夫人語氣諂媚,眼神都在勾引著訣亓。

天妤薦倒是看不下去了,捂著眼睛,臉色很難看,像是氣的。

許蘊看她這樣就先拉著她出去了,出去前,天妤薦還看了眼訣聲,眼中盡是疼愛。

屋外也沒人,許蘊看著有些喪氣的天妤薦,也說不上來什麽安慰話,她的纖手搭在她的肩上。

“別生氣了,為那樣的人,根本不值得。”

許蘊又想起原來的葛褚,一把利劍插在了她的心口,葛褚在她下葬前也沒有拔出來,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教訓,也是為了葛褚。

果然啊,一個人失去活的信念,只在一瞬間。

所以,她不能也讓天妤薦成為第二個葛褚!

“沒事,我們會殺了他…然後…把訣聲帶走。”

天妤薦眼眶紅紅的,有淚水在裏面打轉,她長長的睫毛上也沾上了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

美人連哭的時候都是溫柔的,現在倒是那訣亓的不知好歹了,還是他就喜歡訣夫人那種貨色?

天妤薦哭著哭著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剛才許蘊說:“我們會殺了他…然後…把訣聲帶走。”

她怎麽知道的名字?

許蘊也感應到了天妤薦的哭泣停止了,擡眸只見一雙疑惑水靈的眼睛正看著她。

“你……怎麽知道他…叫訣聲的啊?”

許蘊暗道不好,竟然把這兒說出來了,不行,她要想一個謊言編過去。

“啊?剛剛她們不是說了嗎?你沒聽到啊?”

三十六計第一計:渾水摸魚,蒙混過關

天妤薦錯愕的撓撓頭,他倆有說過了?為什麽我沒聽到?

許蘊看她還是不解,又說了一遍。

“真的真的啊…他們給你兒子取名訣聲,剛剛有說啊。”

三十六計第二計:迷惑心智,當局著迷

天妤薦有些信了,屋裏又傳來他倆的說話聲:“你是想明裏攤牌葛褚她死了?”

這次訣亓沒有大吼大叫,但語氣還是有些不悅。

訣夫人笑著點頭:“她們不能把罪定到我們身上,況且,這許蘊屍體興許也是被擄走了,這罪,怎麽說也定不到我們身上來。”

許蘊有些如坐針氈,這怎麽還提到她的名字了呢?不過她尚未把名字告訴天妤薦,這倒是讓人放心了。

“她們太過分,這個忙,我許蘊必定幫。”許蘊是故意這麽說的,只是為了打消她的疑慮,用許蘊這個名字的確是不方便了點。

天妤薦緊緊握著她的手,感激涕零:“多謝許姑娘了!”

她的手很軟,手指纖纖如嫩荑,膚色白皙如凝脂,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給人感覺很舒服。

許蘊都沒想到一個鬼魂的手能這麽好看。

“我們要怎麽開始計劃或者是,你有什麽計劃?”

天妤薦眨巴著眼睛:“一起想唄,光靠我自己怎麽想的出來。”

要想滅了他們這可是大票,正面剛可能剛不過,所以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許蘊想到了天妤薦給她的一些傳送符,猜測她可能是鬼畫符,便問到:“你有沒有什麽別的符箓?像…什麽燁火符,可以燃起熊熊烈火的那種?”

趁著夜深人靜之時,找隱秘的角落一貼,念咒語,訣府不久人屋盡毀了嗎?

天妤薦微皺眉頭,點頭,側歪著頭看著葛問:“你是想要…火燒了訣府?任何一人人的性命都不留?”

對,許蘊就是這麽的想的,既然要殺,那就必有後患,如有差錯,所以必須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她將自己自己的想法全都傾吐出來,天妤薦也不是不同意,只是目前還沒有燁火符。

所以她們必須在天黑之前畫出來。

話音已落,事不宜遲,現在出發!!

哦哦~這次該許蘊使用傳送符了,但她一直有一疑惑。

鬼魂…還可以出血嗎這怎麽和她了解過的不一樣啊?她的記憶中是鬼如影子,但是天妤薦她…!沒辦法,要找小妮兔要答案了。

因為現身不便,所以妮兔和許蘊就這神識裏竊竊私語。

“妮兔,在這個世界的鬼魂還可以流血嗎?”許蘊直接開門見山,不想浪費太多時間。

妮兔打了個哈欠,語氣依然是那般慵懶:“你和其它的鬼魂不一樣的,我沒告訴你的是,你現代身體的三魂七魄,被我抽走了一魂一魄。”

“你的身體可以行走,對了我糾正一下之前的話啊,你的身體不可穿墻,只可穿過一些門。”

它接著說:“第二,就是你與其它鬼魂最不同的一項重大技能,就是,你,可以流血。”

“最後,就是你既可以擁有鬼魂的感受,又能擁有人的能力。天妤薦嘛…她你就不用猜測了,她的秘密也是個迷呢。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別打擾我睡覺。”

許蘊是個聰明人,她只會抓著重點去聽,不過有一點它不明白,什麽叫做從江又雙身體裏抽出了一魂一魄啊?

可來不及她再思考,天妤薦已經扯著嗓子叫她了。

“許蘊,許蘊?你沒事吧?怎麽分神了?”她語氣帶有疑惑。

嘎吱——

門開了,訣亓和訣夫人,面上如沐春風的喜悅,不知又想做什麽偷雞摸狗的事。

許蘊和天妤薦也沒在意,幾個靈動期的小小螻蟻,怎會打過她們,再說,天妤薦的真實實力可不一定是這小小金丹期。

一想著他們倆個很快就要葬身火海,許蘊心裏就美滋滋的。

事不宜遲,許蘊咬破自己的食指,不是太大的傷口,只流出了一點血。照著天妤薦叫她的方法,先這樣,在那樣。

然後一聲“啟”就歐了。

傳送成功,她們也回到了那個舊屋裏,許蘊心裏還是很激動的,第一次做這樣的法術誒。

屋子裏,天妤薦在一個黑乎乎的箱子裏找出來了一些黃色的符紙,是還沒使用過的。

她看到這些符紙時,眼裏有幾分驚喜,但又過雲煙雨化為了悲傷。

走到了一個桌子上,她那拿畫符的工具,輕筆在符紙上滑動著,屋裏寂靜無聲,可以清晰聽到,她筆滑在符紙上嚓出的聲音。

畫了一些不知名的圖畫,她依稀可見一個“燁”字,她不由得感嘆美人的字好有個性啊,不是一般人能看出來的。

許蘊目光又落在了她白皙的手上,哎,怎會有如此甚好的手?不知訣聲是否會遺傳她的基因呢?

時光匆匆,晨霧縹緲,東方泛白,傍晚日落西山,百鳥歸林。葛褚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就已然是傍晚時分。見有一件披風正披在自己的身上,不是厚的披風,摸上去有絲絲涼意,青色。

興許和夏涼被是一樣的原理。

天妤薦見許蘊醒來,看她看著身上的披風出神便笑著說:“這是披風,涼涼的,很舒服,便給你披上了。”

許蘊道謝,目光落在了旁邊的一些符紙上,約有十幾張。不過約摸著也足夠毀了一個訣府的人。

“這個符箓是你口中所言的燁火符,被燒到的人既魂飛魄散,沒有痕跡。”

天妤薦給她解釋道,一邊拿出兩個香囊,一個她把燁火符裝了進去,一個遞給了葛褚。

香囊很漂亮,是藍色的,和葛褚衣服正配,且帶著清香,葛褚把傳送符裝在了裏面,以防丟失。她註意到了香囊上有金絲絨繡上的“許蘊”倆個字。

除了名字,還有蓮花,最奇特的竟是有一朵最大的彼岸花,竟也出了奇的紅。

見著許蘊看著花出神,天妤薦聲音婉轉,如流水潺潺,好鳥嚶嚶:“是我繡的,這樣就是你的獨一無二的香囊。”

聽著她溫柔如水的解釋,葛褚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很想上去抱著天妤薦大哭一場,來傾吐她的不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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