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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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遇到周正義後，劉據想起了母親。
巫蠱之禍時，她是如此堅定地同他站在一起，發兵誅殺江充。
可惜事敗。
然而自己並不後悔，想來母親也是。
劉據感慨地閉了閉眼，算了，且看前路吧。
李承乾聽完兩人的話，只是道：“何時出發？”
扶蘇想了想：“明日，今天要帶符椒再次巡查，走之前需得把大家安頓好。”
李承乾點點頭：“行，只不過你們考慮過帶幾只貓和狗同去嗎？還是只研究人便罷了。”
“啊！可以把大黑帶上。”符椒頓時翻身而起，“其餘狗狗和貓咪們沒有功德，只能先算了，不然扛不住怨氣。”
扶蘇摸了摸下巴：“我一直忘了告訴你們，其實巡邏隊的每個人都有了功德，連那五只貓咪也不例外。嗯，除了劉據。”
“唔，上次巡邏隊回來剛好是新年，我都沒仔細看他們身上是不是有怨氣。”符椒晃晃腦袋，仔細回憶，“不過你們三個人都沒有辦法得到功德嗎？這和你們遲遲無法進入輪回有關？”
扶蘇也有些苦惱：“不確定。”
他們依然還是覺得輪回這事與辟邪有關，可現在連功德也無法獲得，難道說他們已經不屬於亡魂範疇了？
見符椒還在冥思苦想，李承乾將他抱起來一頓吸，然後舉得高高的：“好了別想了，有人回來了，你也該去巡邏了吧？順便找大黑說一說此事。”
“好吧。”符椒只得將此事放下，先處理要緊的事。
將符椒放在自己肩頭，劉據扛著他就和扶蘇離開了，李承乾繼續留守菜攤。
李承乾望著兩人一貓的背影，坐下來造起了紙，他們要離開，也得給文雅雅等人補充一些紙張。
輪回的事，至少目前不必再提。
大部分人都可以理解攤主們離開菜場去裂谷開展研究的行為，少部分人雖有微詞，卻也被主任和代表們安撫下來。
因此巡邏期間，扶蘇、劉據和符椒不僅沒有受到刁難，還被鼓勵了。
“攤主安心研究，我們也沒有那麽脆弱，沒遇到你們之前，我活了不止五天吶。”
“可不是嘛，當然能早點回還是早點回啊。”
“沒研究出結果也不大要緊，最重要的是註意安全。”
符椒咧著貓嘴喵喵了一路，扶蘇和劉據也不斷道謝。
鑒於每天都在巡邏，因此身上有怨氣的人不多，兩人一貓很快就結束了人類片區的巡邏。
來到狗狗領地，符椒將事情告訴了大家，大黑二話不說就走上前，坐在了劉據腿邊。
“沒問題，我和你們一起去。”
夏天微微笑著，眼中還有些慈祥：“沒關系，你們安心去研究吧，我們在這裏等你們回來。”
“好哦，謝謝你夏天。”符椒小跑著過去，蹭了蹭夏天的臉頰，被夏天溫和地舔了舔毛。
兩人一貓帶著大黑離開了狗群，符椒走在大黑身旁，頻頻回頭，走路也走得亂七八糟：“夏天真的好溫柔哦，不過上次摩卡離開的時候，她很霸氣！”
說完，符椒又有些思念摩卡：“不知道摩卡轉世成了什麽，真好奇呀。”
穩重的大黑時刻註意和符椒保持距離，以免踩到這只亂溜達，而且還沒他肚皮高的小貓：“不論是什麽，好好生活就好。”
扶蘇彎腰將符椒撈起：“好啦，你還是別自己走了，都快把大黑擠到人家房子裏去了。”
“喵？”符椒無辜回望，安生地被扶蘇抱好。
剛到菜攤，符椒就竄去了隔壁小院，他也得把貓咪們安頓好呀。
鄭霜和曹桂枝還沒回來，小院裏像往常一般懶懶地躺著一地貓咪。
大多數貓咪們見到符椒，晃晃尾巴尖就算打了招呼。
符椒房內房外竄，將貓咪們看了個遍。
最後將自己要出門的事告訴大夥，貓咪們最後的禮貌就是擡起了腦袋，聽完就躺了回去。
這搞得符椒十分沒有成就感，湊到樂樂身邊拱了拱他。
“哎樂樂，我不在你們盡量別出遠門哦。”
樂樂四爪朝天：“知道啦，我們本來也不出門。小灰和拽姐都跟著巡邏隊走了，還要好久才回來呢。”
符椒想想倒也是：“好吧，總之註意安全哦。”
“你也是。”樂樂翻身坐起，“別擔心，你之前不老出門嗎，這麽緊張做什麽。”
“我沒有緊張呀。”符椒垂頭，還是嘆了口氣，“就是怕失敗了徹底沒頭緒。”
小藍貓立刻湊過來貼貼，還咬著自己的布老鼠放到符椒眼前，小羊玩偶太大他叼不動。
“謝謝小藍。”符椒擡爪將胖乎乎的小藍攏進懷裏舔舔，嗯，口感很棒！
斯芬克斯側躺著，像只毛毛蟲似的咕蛹過來：“管他呢，大不了死掉。”
被樂樂用肉墊呼了一爪：“說什麽呢，才不會死掉。”
挨了一掌的斯芬克斯不痛不癢，還伸長前後腳爪將自己拉成長長一條：“就這麽說說嘛。”
和幾只貓插科打諢了一番，符椒離開小院，所有人都已經到位。
劉誠和袁春華也來了，此時正和扶蘇交談：“此前不讓符椒去裂谷，是怕大家情緒不穩定出事。這幾天觀察下來，大家都很平和，你們要離開，大夥也很支持，所以你們也不要有負擔，盡力就好。”
扶蘇點點頭：“那這裏就辛苦你們了，總之我們會盡快回來。”
符椒跳到櫃臺上，來到扶蘇身邊。
劉誠笑著低頭摸了摸符椒：“辛苦貓攤主了。”
符椒：“喵嗚~”
不辛苦。
離開菜場時正趕上演出時間，會唱戲還有功德的陳秀蘭也跟著扶蘇等人離開了，因此這次的演出沒有戲劇表演，不過演出場所依舊人山人海。
原先簡易的小臺子已經被新造的戲樓所取代，聽劉建軍說是錢睿的主意。
因為陳秀蘭一直很用心照顧他，待他極好，因此他拜托劉建軍幫忙，也盡己所能參與搭建了這座木制戲臺，可以改善陳秀蘭的演出環境。
此時錢睿正和李真等孩子們在後臺幫忙，已經提前道別。
本來李真帶著李陽和李昭還打算一直陪著劉建軍，生怕一個錯眼，爺爺就輪回去了。
但劉建軍要前往裂谷，他們知道這是正事，所以只得老老實實地留在菜場。
雖然戲臺上沒有陳秀蘭，但路上卻有。
伴著陳秀蘭富有情感的歌聲，扶蘇等人漸行漸遠。
錢睿和李真四人還是忍不住出了後臺，往遠處眺望。
直到身後傳來呼喊：“桌子得趕緊擡上去，相聲組要上了。”
他們才不舍離開，匆匆奔回後臺。
離裂谷越近怨氣越濃，祝禾和蒙知不斷停下來記錄。
符椒被劉據抱著站在他們身邊，與劉建軍、柳意、陳秀蘭和大黑保持一定的距離。
主要是離得太近吧，他們身邊沒有怨氣敢近身，實驗數據實在不準確。
而離得太遠，符椒眼前全是黑霧，根本看不見人在哪。
祝禾吐槽道：“現在也不見得很準確，都靠肉眼純觀察了。”
她抽空扭頭摸了摸符椒：“對吧，話癆小貓。”
符椒喵嗚喵嗚叫了幾聲，已經認命了，他這是被迫話癆！劉據又不是真能看見怨氣，還不得通過他的嘴說嗎，為了掩蓋自己，他只得經常喵喵叫。
於是這段時間以來，這兩研究員都管他叫話癆小貓。
“功德能抵禦怨氣！”
在裂谷邊緣，研究員和扶蘇幾人湊在一起，祝禾激動地晃著手中的紙。
劉建軍等三人站在不遠處，聽見這話也笑開了花。
大黑雖然不懂眾人在笑什麽，但情緒可以感染，他小幅度地搖了搖尾巴。
蒙知趕緊拉住祝禾：“再等一段時間，確定是暫時的，還是長期的。”
祝禾開心道：“對對對。”
符椒甩著尾巴，歪著頭困惑地觀察劉建軍三人：“可是第一次見劉建軍和陳秀蘭時，他們同時有功德和怨氣在身啊？”
劉據三人也有同樣的問題，因此向兩位研究員提了出來。
劉據抱臂，皺著眉頭道：“此前我也提過，與今天所見互相矛盾了。”
祝禾頓時冷靜下來，苦苦思索。
蒙知盤腿坐著，一手捏著紙，一手不斷在腿上敲擊：“你們初遇時，柳意是不是剛到地府？”
柳意聽見了蒙知的話，回答：“是的，我當時剛到這裏沒多久就遇見了攤主。”
李承乾微微擡頭，看著天空，思忖道：“遇見我們後，柳意大部分時間都與我們在一塊，所以大大減少了怨氣侵蝕的可能？”
蒙知繼續：“先不說大黑，他們三人的功德相比初見時，有增長嗎？”
扶蘇閉著眼睛仔細回憶：“自然是有的，劉大爺增長的最多。自從柳意開了成衣店，陳奶奶在戲臺開唱以來，功德也都有所增加。”
符椒聽著聽著，感覺觸及了真相。
他眼前一亮：“摩卡得知怨氣情況後，就把狗狗組織到一起來尋找我們了。他身上功德很多，在地府時間肯定不久，不然早就入了輪回了，因為大功德者無法在地府久留。”
起身轉了轉，符椒有些興奮，猜測道：“而且我覺得摩卡的功德肯定增長了！滿足到地府不久和功德增加這兩個條件哎。”
扶蘇讚賞地看了看符椒，將他對於摩卡的猜測道出。
祝禾一拍大腿：“所以說，在地府獲得功德才是關鍵！”
扶蘇繼續補充：“大黑的功德，至少我遇見他後，是沒有增長的。”
蒙知停下敲擊大腿的手，冷靜地點頭：“總之還要再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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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周正義後，劉據想起了母親。
巫蠱之禍時，她是如此堅定地同他站在一起，發兵誅殺江充。
可惜事敗。
然而自己並不後悔，想來母親也是。
劉據感慨地閉了閉眼，算了，且看前路吧。
李承乾聽完兩人的話，只是道：“何時出發？”
扶蘇想了想：“明日，今天要帶符椒再次巡查，走之前需得把大家安頓好。”
李承乾點點頭：“行，只不過你們考慮過帶幾只貓和狗同去嗎？還是只研究人便罷了。”
“啊！可以把大黑帶上。”符椒頓時翻身而起，“其餘狗狗和貓咪們沒有功德，只能先算了，不然扛不住怨氣。”
扶蘇摸了摸下巴：“我一直忘了告訴你們，其實巡邏隊的每個人都有了功德，連那五只貓咪也不例外。嗯，除了劉據。”
“唔，上次巡邏隊回來剛好是新年，我都沒仔細看他們身上是不是有怨氣。”符椒晃晃腦袋，仔細回憶，“不過你們三個人都沒有辦法得到功德嗎？這和你們遲遲無法進入輪回有關？”
扶蘇也有些苦惱：“不確定。”
他們依然還是覺得輪回這事與辟邪有關，可現在連功德也無法獲得，難道說他們已經不屬於亡魂範疇了？
見符椒還在冥思苦想，李承乾將他抱起來一頓吸，然後舉得高高的：“好了別想了，有人回來了，你也該去巡邏了吧？順便找大黑說一說此事。”
“好吧。”符椒只得將此事放下，先處理要緊的事。
將符椒放在自己肩頭，劉據扛著他就和扶蘇離開了，李承乾繼續留守菜攤。
李承乾望著兩人一貓的背影，坐下來造起了紙，他們要離開，也得給文雅雅等人補充一些紙張。
輪回的事，至少目前不必再提。
大部分人都可以理解攤主們離開菜場去裂谷開展研究的行為，少部分人雖有微詞，卻也被主任和代表們安撫下來。
因此巡邏期間，扶蘇、劉據和符椒不僅沒有受到刁難，還被鼓勵了。
“攤主安心研究，我們也沒有那麽脆弱，沒遇到你們之前，我活了不止五天吶。”
“可不是嘛，當然能早點回還是早點回啊。”
“沒研究出結果也不大要緊，最重要的是註意安全。”
符椒咧著貓嘴喵喵了一路，扶蘇和劉據也不斷道謝。
鑒於每天都在巡邏，因此身上有怨氣的人不多，兩人一貓很快就結束了人類片區的巡邏。
來到狗狗領地，符椒將事情告訴了大家，大黑二話不說就走上前，坐在了劉據腿邊。
“沒問題，我和你們一起去。”
夏天微微笑著，眼中還有些慈祥：“沒關系，你們安心去研究吧，我們在這裏等你們回來。”
“好哦，謝謝你夏天。”符椒小跑著過去，蹭了蹭夏天的臉頰，被夏天溫和地舔了舔毛。
兩人一貓帶著大黑離開了狗群，符椒走在大黑身旁，頻頻回頭，走路也走得亂七八糟：“夏天真的好溫柔哦，不過上次摩卡離開的時候，她很霸氣！”
說完，符椒又有些思念摩卡：“不知道摩卡轉世成了什麽，真好奇呀。”
穩重的大黑時刻註意和符椒保持距離，以免踩到這只亂溜達，而且還沒他肚皮高的小貓：“不論是什麽，好好生活就好。”
扶蘇彎腰將符椒撈起：“好啦，你還是別自己走了，都快把大黑擠到人家房子裏去了。”
“喵？”符椒無辜回望，安生地被扶蘇抱好。
剛到菜攤，符椒就竄去了隔壁小院，他也得把貓咪們安頓好呀。
鄭霜和曹桂枝還沒回來，小院裏像往常一般懶懶地躺著一地貓咪。
大多數貓咪們見到符椒，晃晃尾巴尖就算打了招呼。
符椒房內房外竄，將貓咪們看了個遍。
最後將自己要出門的事告訴大夥，貓咪們最後的禮貌就是擡起了腦袋，聽完就躺了回去。
這搞得符椒十分沒有成就感，湊到樂樂身邊拱了拱他。
“哎樂樂，我不在你們盡量別出遠門哦。”
樂樂四爪朝天：“知道啦，我們本來也不出門。小灰和拽姐都跟著巡邏隊走了，還要好久才回來呢。”
符椒想想倒也是：“好吧，總之註意安全哦。”
“你也是。”樂樂翻身坐起，“別擔心，你之前不老出門嗎，這麽緊張做什麽。”
“我沒有緊張呀。”符椒垂頭，還是嘆了口氣，“就是怕失敗了徹底沒頭緒。”
小藍貓立刻湊過來貼貼，還咬著自己的布老鼠放到符椒眼前，小羊玩偶太大他叼不動。
“謝謝小藍。”符椒擡爪將胖乎乎的小藍攏進懷裏舔舔，嗯，口感很棒！
斯芬克斯側躺著，像只毛毛蟲似的咕蛹過來：“管他呢，大不了死掉。”
被樂樂用肉墊呼了一爪：“說什麽呢，才不會死掉。”
挨了一掌的斯芬克斯不痛不癢，還伸長前後腳爪將自己拉成長長一條：“就這麽說說嘛。”
和幾只貓插科打諢了一番，符椒離開小院，所有人都已經到位。
劉誠和袁春華也來了，此時正和扶蘇交談：“此前不讓符椒去裂谷，是怕大家情緒不穩定出事。這幾天觀察下來，大家都很平和，你們要離開，大夥也很支持，所以你們也不要有負擔，盡力就好。”
扶蘇點點頭：“那這裏就辛苦你們了，總之我們會盡快回來。”
符椒跳到櫃臺上，來到扶蘇身邊。
劉誠笑著低頭摸了摸符椒：“辛苦貓攤主了。”
符椒：“喵嗚~”
不辛苦。
離開菜場時正趕上演出時間，會唱戲還有功德的陳秀蘭也跟著扶蘇等人離開了，因此這次的演出沒有戲劇表演，不過演出場所依舊人山人海。
原先簡易的小臺子已經被新造的戲樓所取代，聽劉建軍說是錢睿的主意。
因為陳秀蘭一直很用心照顧他，待他極好，因此他拜托劉建軍幫忙，也盡己所能參與搭建了這座木制戲臺，可以改善陳秀蘭的演出環境。
此時錢睿正和李真等孩子們在後臺幫忙，已經提前道別。
本來李真帶著李陽和李昭還打算一直陪著劉建軍，生怕一個錯眼，爺爺就輪回去了。
但劉建軍要前往裂谷，他們知道這是正事，所以只得老老實實地留在菜場。
雖然戲臺上沒有陳秀蘭，但路上卻有。
伴著陳秀蘭富有情感的歌聲，扶蘇等人漸行漸遠。
錢睿和李真四人還是忍不住出了後臺，往遠處眺望。
直到身後傳來呼喊：“桌子得趕緊擡上去，相聲組要上了。”
他們才不舍離開，匆匆奔回後臺。
離裂谷越近怨氣越濃，祝禾和蒙知不斷停下來記錄。
符椒被劉據抱著站在他們身邊，與劉建軍、柳意、陳秀蘭和大黑保持一定的距離。
主要是離得太近吧，他們身邊沒有怨氣敢近身，實驗數據實在不準確。
而離得太遠，符椒眼前全是黑霧，根本看不見人在哪。
祝禾吐槽道：“現在也不見得很準確，都靠肉眼純觀察了。”
她抽空扭頭摸了摸符椒：“對吧，話癆小貓。”
符椒喵嗚喵嗚叫了幾聲，已經認命了，他這是被迫話癆！劉據又不是真能看見怨氣，還不得通過他的嘴說嗎，為了掩蓋自己，他只得經常喵喵叫。
於是這段時間以來，這兩研究員都管他叫話癆小貓。
“功德能抵禦怨氣！”
在裂谷邊緣，研究員和扶蘇幾人湊在一起，祝禾激動地晃著手中的紙。
劉建軍等三人站在不遠處，聽見這話也笑開了花。
大黑雖然不懂眾人在笑什麽，但情緒可以感染，他小幅度地搖了搖尾巴。
蒙知趕緊拉住祝禾：“再等一段時間，確定是暫時的，還是長期的。”
祝禾開心道：“對對對。”
符椒甩著尾巴，歪著頭困惑地觀察劉建軍三人：“可是第一次見劉建軍和陳秀蘭時，他們同時有功德和怨氣在身啊？”
劉據三人也有同樣的問題，因此向兩位研究員提了出來。
劉據抱臂，皺著眉頭道：“此前我也提過，與今天所見互相矛盾了。”
祝禾頓時冷靜下來，苦苦思索。
蒙知盤腿坐著，一手捏著紙，一手不斷在腿上敲擊：“你們初遇時，柳意是不是剛到地府？”
柳意聽見了蒙知的話，回答：“是的，我當時剛到這裏沒多久就遇見了攤主。”
李承乾微微擡頭，看著天空，思忖道：“遇見我們後，柳意大部分時間都與我們在一塊，所以大大減少了怨氣侵蝕的可能？”
蒙知繼續：“先不說大黑，他們三人的功德相比初見時，有增長嗎？”
扶蘇閉著眼睛仔細回憶：“自然是有的，劉大爺增長的最多。自從柳意開了成衣店，陳奶奶在戲臺開唱以來，功德也都有所增加。”
符椒聽著聽著，感覺觸及了真相。
他眼前一亮：“摩卡得知怨氣情況後，就把狗狗組織到一起來尋找我們了。他身上功德很多，在地府時間肯定不久，不然早就入了輪回了，因為大功德者無法在地府久留。”
起身轉了轉，符椒有些興奮，猜測道：“而且我覺得摩卡的功德肯定增長了！滿足到地府不久和功德增加這兩個條件哎。”
扶蘇讚賞地看了看符椒，將他對於摩卡的猜測道出。
祝禾一拍大腿：“所以說，在地府獲得功德才是關鍵！”
扶蘇繼續補充：“大黑的功德，至少我遇見他後，是沒有增長的。”
蒙知停下敲擊大腿的手，冷靜地點頭：“總之還要再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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